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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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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漫楼准备好要用的各种药材,天色已微明,他揉了下眉心,来到夏辰卧房。
    赛雪一直在门外守夜,见他过来躬身小声道:“公子,你还未睡吗?”
    花漫楼轻声问:“辰儿睡得可好?”
    赛雪微微一笑:“睡得极是香甜。”
    “天快亮了,你去准备药膳吧,这是方子。”
    赛雪接过药方退下后,花漫楼轻轻推开房门来到床边,看着夏辰平静甜美的睡颜,他心疼之余还有一丝罪恶感,不知为何,他总是会忽略她还是个孩子。并且是个女孩子,他一向自命不凡,却总是要她来包容。
    他虽也是小小年纪就担下家仇家业,到底衣食无忧,又有很多人服侍左右,刚刚听绮云说了些夏辰的身世经历,他发现夏辰亦有许多理由怨恨哀叹。可她偏偏……她就像一朵小小的野花。只要有阳光就会灿烂绽放。
    夏辰翻了个身,把被子抱在怀里,一脸满足地用脸颊在丝被上蹭了蹭。不管在现代还是在这里。一张舒服的床,一双柔软的被子都让她感到温暖美好。
    外边传来一阵鸟鸣,夏辰微笑地倾听着,忽然感觉身边有股异样的气息。她睁开眼睛,便见花漫楼站在床边。用一种说不出是温柔还是关切的眼神望自己。
    “风月哥哥,你怎么在这?”虽然有点惊讶,她却丝毫没有惊慌失措。
    花漫楼道:“本想叫你出去走走,见你睡得香所以没叫醒你。”
    夏辰向窗口瞥了一眼:“现在也还早。你在外边等我,我换件衣裳就来。”
    太阳还未升起,朝霞已染红了半边天。木亭边松柏伴名花,石阶旁嫩草依流水。呼吸着清润芳香的空气。轻弹着枝叶上的露珠,夏辰开心地道:“风月哥哥,你这山庄简直可比世外桃源。”
    花漫楼道:“如果你喜欢,就搬过来住吧。”
    夏辰笑了下:“偶尔来小住倒是不错,常住可不行,到底是不方便。”
    “住在岳飞云那就方便么?”花漫楼的语气竟有几分吃味。
    夏辰瞧着他:“是绮云告诉你的么?我在岳少将军那也不会久住,宅子一修好我就搬回去。”
    花漫楼道:“辰儿,你当我是朋友、哥哥,今后有什么难处定要对我说。”
    夏辰点了下头:“好。”
    这时绮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公子,有位商公子找你。”
    夏辰叹道:“走吧。”想来花漫楼和商无尘已约好今日替他解毒疗伤。
    商无尘见到夏辰愣了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眼带疑惑地看着花漫楼。
    花漫楼道:“办法可行。并且辰儿都已知道,她也已答应。”
    商无尘松了口气,随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夏辰:“你……为什么?”
    夏辰无奈地道:“什么为什么?我与风月公子是朋友,你也帮过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帮这个忙,何况能救人一命总是好事,非要有理由么?”
    商无尘道:“可这件事很危险,就算不伤及性命,也会伤身体。”
    夏辰微微一笑:“没事,身体可以慢慢养,何况有风月哥哥在,相信不用多少时日就可恢复。”
    花漫楼道:“药膳应该已备好,用过饭休息片刻我们就开始。”
    第一次取血自不会有什么问题,任何一个健康人流一小碗血都不会有事。
    商无尘将血饮下,花漫楼开始运气助他调息,夏辰服下一碗补汤坐在躺椅上休息。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花漫楼道:“商公子感觉如何?”
    商无尘吐了一口气:“神清气爽,只是伤处有些痛痒。”
    花漫楼道:“这是好现象,你之前左半边脸应该是麻木感多些。把面具摘了吧,我替你敷药。”
    商无尘这次不再避讳,将面具取下,夏辰半睁开眼瞧着,发现他脸上那些紫黑色的细线变成了紫红色,而她虽见过他的脸,再见仍感到心中发颤。
    花漫楼小心翼翼地将伤处的腐肉刮去,取出一盒膏药涂在伤口上。商无尘静静地坐着,额上已渗出冷汗,但神情一直很平静,更换未吭一声。一个被伤痛折磨多年的人,如果没有崩溃,忍耐力自是比一般人要强,何况恨病喝苦药,终于有望医好,切肤之痛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花漫楼上好药:“商公子,不管多难受,千万不要用手碰伤处。”
    商无尘点了下头,随即想起一件事来:“风月公子,你不是说辰儿的血要用药调和吗?但适才你却是直接取来便让我服下,这……”
    花漫楼道:“我昨晚为辰儿准备了药浴,今早又让她服了药膳,所以不用再以药调血。”
    商无尘恍然道:“在下也略通医理,但与风月公子相比实在汗颜。”
    夏辰心道,调个毛线啊!你们明明捡了现成的,我本来就是女儿身。
    花漫讪笑了一下:“辰儿,感觉怎样?一个半时辰后还要再……”
    夏辰道:“如果我现在就受不了,接下来的八碗血你要去哪弄?”
    商无尘一拱手:“大恩不言谢,日后……”
    夏辰一抬手:“停!我一向不喜欢空口白话,你若想报答我,就先告诉我那个为你提供凤血的人何在。”
    商无尘迟疑片刻反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他?”
    夏辰翻了下眼皮儿:“如果我告诉你只是好奇你信么?”
    花漫楼道:“商公子,如果你没有向那人承诺过什么,不妨告诉辰儿,我相信辰儿绝不会有害他之心,我可以回避。”说罢他转身离开屋子。
    听着花漫楼关上房门走远,夏辰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人就是葛王对么?”
    商无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会知道?”
    夏辰道:“因为我还知道你是大夏国皇族的遗孤,而你曾言放不下国仇家恨,但你却视葛王为友,原因便是他于你有活命之恩。”
    商无尘长目微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夏辰笑了下:“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许多事只要抓住一个点,就能推断出很多事,你带面具不仅是为了掩盖毒伤,还有眼角的刺青,我说的对么?”
    商无尘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杀意:“你不怕我杀你灭口?”
    夏辰一撇嘴:“这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么?”说着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怀疑你们这些人并不懂什么是仇,怎样才算报仇,只是觉着这样很帅,这样活着才显得与众不同。”她也有仇要报啊,可她没整日摆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不是。
    商无尘瞪着她:“别以为你聪明又救了我就可以胡言乱语。”
    夏辰淡淡一笑:“想赢首先要输得起,自古成王败寇,你恨玄国灭了大夏,可据我所知大夏鼎盛时也没少消灭别的国家,玄国当时也被迫称臣成为你们大夏国侵占别国的工具,你们还有逐鹿中原野心,只不过最后一任国王,我不知他是你的父亲还是叔伯却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况且大夏国一直没有完善的法制,王候贵族有无上特权,他们生活日渐奢靡,彼此间明争暗斗不断,最终导致内乱和分裂,然后被玄国逐个击败。”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我说的这些可对?”
    商无尘眼中满是讶异,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的事,一个孩童竟用几句话便说得明明白白。只是出于个人的特殊立场,他不能说这话是对的,但却又无可反驳,索性抿紧嘴唇一言不发。L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冲突

夏辰见商无尘一脸不服气但却默然,道:“你打算怎么对付玄国?有多少把握?”
    商无尘冷冷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在你看来大夏国已输,我想复国,想报仇不过是异想天开?”
    夏辰一挑眉:“难道不是?如今连拥有百万军队的大云国都要敬让玄国三分,你却一兵一卒也没有。”
    商无尘哼道:“我是没有,也灭不了玄国,但我可以杀尽贺兰一族,为我尚氏一族报仇。”
    夏辰道:“被你们尚氏灭族的也不少吧?而你若是玄皇,会不会留下尚氏一族的人?”
    商无尘站起身:“你到底想什么?”
    夏辰叹道:“我想说任何挑起战争的人都是刽子手,无数的黎民百姓在战乱中颠沛流离,死于非命,而你这种做法不仅报不了你那所谓的国仇,只会令更多无辜的人丧命。”
    商无尘冷笑道:“难道你想劝我放弃?”
    夏辰摇头:“我只觉得人活一世应该尽可能活得轻松快乐些,我相信为了保住你的命死了很多人,你实在该为这些人做点什么。”
    商无尘怔了片刻:“的确有许多人因我而死,所以我更应该为他们报仇。”
    “就算你杀了贺兰一族那些人能活过来么?再说谁是你真正的仇人呢?是下令杀人的那个?还是下手杀人的那些?就拿葛王来说,想必他和我一样知道你的身世,可他为何要救你?你又下得了手杀他么?”宿命就像一个漩涡,一个枷锁,有些人却明知道还要往里钻。
    商无尘转过身去。好半晌才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放他一条生路。”
    夏辰嗤笑道:“明明是他给了你生路,你却说你放他一条生路,你不觉得这很可笑么?”
    商无尘道:“既然你已知道有凤血的人是他,我也算回答了你的问题,其他的事我不想多说。”
    夏辰耸了下肩:“不说不就说,不过我若是你。会先想办法让大夏国那些被迫迁徙到苦寒之地的子民过上好日子。虽然担起责任比报仇更不容易。”
    商无尘侧脸瞧了她一会儿:“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夏辰摇摇手:“这话题到此为止。我再问点事,你何时中的毒。葛王为你疗毒是什么时候?当时的情形怎样?”
    商无尘想了下:“我身中此毒已有六年多,起初是我师父每日以内力替我控制毒性蔓延,没多久他被仇家打伤,于是他临终前将剩下的所有内力传给了我。之后我便自行运功疗伤。大约三年前,我在林中采药碰上了葛王。说来也巧,刚好他被一只有剧毒的红斑蛇所咬,令我惊讶的是,他一剑将蛇刺死。然后用手绢擦了下伤口便继续赶路,我注意到手绢上的血迹色泽鲜红,完全不像中了毒。而他也没服下任何解毒的丹药却一点事也没有。”
    夏辰道:“于是你觉得他百毒不侵,便有了以他的血疗毒的念头?”
    商无尘摇摇头:“起初我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感到惊奇,本想问问他为何不怕蛇毒,但我要采的药过了时辰就会凋谢,只好作罢。”
    夏辰知道这后边还有故事,坐回躺椅上静静地听。
    商无尘也坐下身:“那天傍晚,竟有人到我临时搭建的木屋投宿,此人正是葛王,而他一住就是十天,我问他为何到山里来,他说想找一个人。”
    夏辰问:“他可说要找什么人了么?”
    商无尘点了下头:“他说找他未过门的娘子。”
    夏辰闻言不知怎的竟有点怅然若失,她淡淡地问:“葛王的娘子自然非富即贵,怎会到山林里去。”
    “当时我也是这样问的,葛王却笑着说,他这未过门的娘子喜欢的是别人,一听皇上下旨赐婚便离家出走了。”
    夏辰笑了下:“想不到英武潇洒的葛王也会情场失意啊。”
    商无尘眼中也有了一丝笑意:“那时我也不知他是葛王,只觉得他谈吐不俗,又极风趣,所以与他成了朋友。半月后我告诉他我要回翠云山庄一趟,我担心我大哥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他说他也必须先回家一趟,而我们刚好顺路,于是结伴同行。到了翠云山庄我发现我大哥回来过,并留下了解毒的药方给我,还说他会替我找齐所需的药材。而当晚师父的仇家又找上门,还以淬了毒的飞针打伤了我,葛王将我救出,带我出了关。”
    夏辰问:“后来呢?”
    “路上我便已毒发,性命垂危,他便割腕取血与我服下,喝了他的血我发现不但飞针上的毒变弱了,连脸上的毒伤似也得到了抑制,而他见这方法有效,便继续取血与我喝,直到我身上的毒尽解,脸上的毒竟也不再需要每日运功控制,可他却因失血过多而晕迷。”
    夏辰道:“任谁流那么多血也受不了,你倒是不客气,给你喝就喝。”
    商无尘忙道:“我当时半昏半醒,只当他给我喝的是药呢。”
    夏辰道:“然后就换你来照顾他是么?”
    商无尘苦笑道:“他昏睡了两天突然醒来,说他没事了,可我见他神色有异,追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怕我担心而隐瞒,他说不是,只因他寻找娘子之事必须要往后拖了,我问他为何,他却没说明。”
    夏辰已经不想再听下去,显然这葛王与自己没可能有什么渊源,更不可能是贺无意。“商公子,之前听你说见到我有种特别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商无尘道:“这……实在说不清楚,只觉着莫名的心酸,并且你身上有股逼人的灵气。”
    夏辰努了下嘴:“灵气,那又是什么东西?”
    商无尘摇了下头:“我真地说不上来。”葛王后来才说明原本他凭着一道指引在寻找一个人,但不知为何那感觉忽然消失了。当时他所说的感觉就如自己初次看到夏辰时一样,所以他那日立即传书给葛王,让他来确认,结果人似是没找错,但他们都没想到竟是个男孩子。
    夏辰也知道有些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如练武的人常说的杀气。
    这时花漫楼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我可以进来么?辰儿该服补汤了。”
    夏辰觉得该问的也问差不多了,扭头道:“进来吧。”
    中午用过药膳休息片刻。花漫楼再次从夏辰身上取了一碗血。然后仔细替她上了药包扎好伤口:“辰儿,睡一下吧,你的脸色不太好。”
    夏辰点点头:“我是有点犯困。”
    花漫楼拿了颗药丸:“这不是迷药。但会让你睡得舒服些。”
    对于夏辰来说,这一日实在漫长又痛苦,傍晚再次放了一碗血,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对着镜子一瞧,脸色苍白得连她自己都感到心疼。而眉心那点红也似淡了许多。
    她轻叹一口气,心想还有两天,不知自己到时会不会变得像林妹妹似的。
    花漫楼亲自端了碗补汤进来,面带愧疚:“辰儿。为了不影响血性,现在只能以这些温补的药膳给你调理身体,再过两天我才好帮你专门配药调治。”
    夏辰看着他的脸色比自己还憔悴。微微一笑:“我没事。”想起那宅地契,她皱了下眉。以花漫楼现在的情况,似也倒不出功夫。
    花漫楼见她似有心事的样子轻声问:“在想什么?你不是说有难处会告诉我吗?”
    夏辰道:“我在想之前让你帮我办的事,但你现在却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
    花漫楼轻笑道:“怪我把这事忙忘了,契约可带在身上?我马上替你办妥。”
    夏辰点点头,走到枕边自戒指中取出那叠田宅契,转回身交给花漫楼:“要出手的都在这。”
    花漫楼接过去看了下:“怎么?你要把夏家的田产卖掉?”
    夏辰道:“他们将我赶出夏府,为的就是这些东西,我担心日子久了他们找不到便会想办法补办,到时他们众口一词,这些便形同废纸了。”
    花漫楼道:“我懂了,我这就去找康王。”
    夏辰叫住他:“风月哥哥,康王要办这事不过是一句话,但你与他关系很好吗?这人情要怎么还?”她不想花漫楼力还出钱。
    花漫楼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我替康王医过腿疾,这点小忙他不会让我还人情的。”
    夏辰点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
    花漫楼离开后,她喝下补汤准备休息,这种时候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刚要进入梦乡便听绮云道:“夏公子,有人找你。”
    夏辰坐起身:“谁找我?”
    绮云推门走进来:“月娘,还有卫寒。”上一次卫寒曾与岑少泽来闹过事,所以她不愿称呼卫公子。
    夏辰苦着脸下了床,心道不是捎了信儿么,怎地还要来找她啊。
    卫寒一见夏辰便将她一把拉到身前:“辰儿,你的脸色怎地这么差?生病了?”昨日他和岳飞云被岑少泽找去聊了一晚上,今日他又忙了一天,晚饭时才有空去看夏辰,却听月娘说夏辰送信说有事要和花漫楼出趟门。他一直很不放心花漫楼这人,所以立刻拉了月娘来一探究竟。
    夏辰笑了下:“你就喜欢咒我,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若说脸色不好,许是夜风有点凉,我又刚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
    卫寒的眼光扫过赛雪和月娘后回到夏辰脸上:“你为什么要骗我,这屋子里的人只有你白着张脸,而你说要和风月公子出去办点事,怎地竟住在这里?”让别人捎信儿,人却没走,这其中要是没鬼就怪了。
    夏辰想了下:“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昨日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刚好路过这里,便让风月哥哥给我开点药。而这常言道好汉架不住三泡稀,我拉了一天,自然腿软体虚,所以就留在这儿了,我说要出门也是怕你们担心。”
    听了她的话,月娘和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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