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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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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妈咬了咬嘴唇:“我十四岁时被卖到夏家做丫环,被安排侍候夏秋棠的二房,也就是夏忠扬和夏飞扬的生母萧姨太。十五岁那年夏天一个晚上。我正在房中洗澡夏秋棠闯了进来。”说到这儿她拭了拭眼角:“事后,他说会收我做妾。可、可直到我发现自己已有身孕去找他,他扔了五两银子给我,让我去把孩子打掉。”
    对于夏辰来说,这种桥段一点也不新鲜,大户人家的婢女在那些主子们眼里就是自己的私产,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出了什么事不仅不会有人为她们作主说话,还会反说她们行为不端,轻则一顿打骂,重则便是各种屈辱致死。
    王妈妈继续道:“我虽暗暗把孩子打了,但却被萧姨太看出了端倪,她将我打得遍体鳞伤,我实在受不了,但我知道若招出那人是夏秋棠会死得更惨,于是我说那人是我表哥,呜呜……”她哭了一阵:“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夏秋棠听了萧姨太告状,让人把我表哥一顿毒打,并欲将我沉井。”
    夏辰听到这儿终于明白那两名禁卫军欲推王妈妈入井时,王妈妈为何会突然喊出那样的话了。而这一切让她心中极为愤慨,这世上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太多,夏秋棠正是其中之一,他占了王妈妈身子却不给她任何名份,甚至可以说提上裤子就变了脸,但他却不许王妈妈和别人好,他心理上觉得那是给他带了绿帽子。
    王妈妈深叹了两口气:“幸得徐老太君说情,可我表哥伤好后成了废人,我被赶到厨房去做杂役。四年后萧姨太生夏飞扬时难产而死,隔年夏秋棠战死,我才算重见天日。”
    夏辰点点头:“王妈妈,这么说来你一直都恨极了夏家的人是么?”她在心里试想若换作自己,也绝不会放过夏家任何一个吧。
    王妈妈道:“起初这恨比海深,但老太君对我一直很好,你爹娘也都是好人,渐渐地我也想就此认命了,但他们害死了老太君,而我竟无意间得到了房地契,于是我又起了报复之心。”
    夏辰瞧着王妈妈:“仇和爱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一旦环境合适就会生根发芽。”
    王妈妈点了下头:“三少爷形容得太对了,可我现在觉着这一切都因人心不足啊。”
    夏辰微微一笑:“人心不足蛇吞象!没错。”一个饥饿的人会想有两个包子就够了,但吃完两个包子他会想要一桌丰盛的饭菜,有了丰盛的饭菜便想要山珍海味……人本就是一种贪得无厌的动物。
    王妈妈释然一笑:“这一次我真地是认命了。当年是我害了表哥,那些钱全当弥补吧,我以后会全心全意服侍三少爷。”
    夏辰道:“想开就好。月娘应该把早饭备好了,你去问问岳公子是过来用饭,还是给他送过去。”
    “是。”L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西北风

王妈妈离开后,夏辰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如果她早知道这些事,至少会留点银子给王妈妈他们。也不知柏老实现在的情况怎样了,若有机会碰上,不妨给他些银子让他回乡下安身度日。
    岳飞云和卫寒过来和她一起用的早饭,然后他们说有事要办便走了,夏辰休息片刻练了会儿刀动前往古玩店。
    来到街口时已近晌午,夏辰抬眼望去,只见蔚蓝的天空下,红花绿柳、酒肆茶楼,这古香古色的情景总令她有种恍然若梦之感。她下马信步走在街上,尽管不是头一次来,但街上的人,店铺里的东西仍感新鲜。
    刚从一家糖果店出来,便见不少人快步向前方聚去,她抬眼一看,只见一家酒楼门前已围了不少人。
    这时刚好有两名青年经过她身边,其中一个道:“这次风月公子真地是遇上麻烦了。”
    另一个哼道:“他也是的,再怎么也不能和严公子那帮人较劲啊。这年头有钱到底不如有权势的。”
    “快走快走,晚了许就没热闹看了。”
    夏辰听到这儿把马往一旁的店铺前一栓,快步奔向那酒楼。
    门前已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向里张望,但却没有人敢进去。
    酒楼门口并排站着八名带刀侍卫,夏辰一看这几人服色,便知秦贵杰和那高公子也在,并且有两名侍卫穿得竟像极了夏府的。
    从之前那两人的对话夏辰不难想象花漫楼这次大概是与严公子那帮人对上了,冲围观的人数来看,事出已有些时候,并还没有结果。
    “你们猜谁会赢?”人群中有人低声道。
    “哼,我看全是有钱烧的。动不动就要包下整个酒楼,这回针尖对上麦芒了。”
    “我想风月公子这次脸面是丢定了,严公子可是官呐。”
    夏辰不再听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她已心中有数,直接冲酒楼的大门走去。
    八名侍卫同时伸手阻拦,其中一个道:“三少爷!”
    夏辰见这说话的侍卫极为面善,猛地想起这人正是夏府的护院之一。那日夏家两姐妹落水时。他曾过来帮忙救人。“莫非我堂兄也在?”
    那侍卫点头道:“正是大少爷。”
    “哦……”夏辰拉了个长音儿,心道夏怀勇竟和这帮人混在一处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扫视了几名侍卫一眼:“里边几位公子都是我朋友。我进去打个招呼。”
    这几名侍卫有人见过她,也知严公子等人都将她视为上宾,于是闪身让开路,夏辰刚要进去却有一只手臂拦住了她:“三少爷留步。你难道忘了自己现在是何身份了么?”
    夏辰侧头一瞥,拦她的人竟是夏府另一名侍卫:“你既然叫我三少爷。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夏府的侍卫道:“三少爷,小人这样叫是给你面子,你因何被逐出夏府还要小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吗?”
    夏辰回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倒是会见风使舵,不过现在就想在我面前耍威风未免太早。夏忠扬一天没把我逐出门户,你就还得恭恭敬敬管我叫三少爷。”她准备把事情闹大,闹到夏府的人耳中。
    “你……”那侍卫刚说出一个字便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当他看到血水中带着两颗牙,盛怒的眼神在移向夏辰时已化为恐惧。他一直瞧不起这个三少爷。他一直以为夏辰不过是从乡下来攀富亲戚的。
    夏辰抽出手绢擦了下手,然后将手绢丢在地上迈步上了台阶,此时已没有敢阻拦她,莫说她身份如何,就凭她一巴掌能打掉人两颗牙的功夫,在场的没一个敢说自己有这本事,那可是巴掌不是拳头!要知道牙齿在嘴里,手掌和面皮又都是软的,得多大的手劲或者说内力才能达到啊。
    夏辰自己也有点意外,虽然她自知用了不小的力道,但也不至于把对方的牙打掉啊,暗暗一捏手指,她便明白了,原来是手上的戒指起了作用。
    推门跨入厅堂,便见严世铭、秦贵杰、夏怀勇坐在一张桌旁正在用饭,而花漫楼和绮云站在厅中,那高公子正拿手要去拍花漫楼的脸,听见门响转过头:“哟,这不是夏公子么。”说着邪气一笑:“我好像说错了,听说是姓王吧?”
    夏辰知道他这是在奚落自己,但她此时却无法理会他,因为她看到花漫楼苍白到已接近透明的脸。
    秦贵杰冲高公子呵斥道:“高胜!你怎么说话呢!还不快请夏公子坐。”说罢起身冲夏辰拖了一揖:“上次一别,我一直想邀请夏公子一同去游湖,但近日忙于科考之事抽不开身,不过你我到底是有缘,竟在此巧遇。”
    高公子见秦贵杰竟如此客气,再者表面上他是秦贵杰的朋友,实际上和仆人差不多,秦贵杰的话就是命令。他转身冲夏辰躬身赔笑道:“夏公子请吧。”语气却明显不若从前客气。
    夏辰心道这高胜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势利眼,和那个侍卫一个德行。“在下与风月公子有约在先,几位的盛情心领了。”
    高胜立即笑道:“风月公子自己都在喝西北风,拿什么请你啊,夏公子还是到咱们这边用饭吧。”
    夏辰露齿一笑:“高公子有所不知,我正是来尝尝这西北风是什么滋味的。”
    所有人闻言都愣住了,秦贵杰先反应过来:“夏公子真会说笑。”
    严世铭和高胜,以及夏怀勇都跟着道:“是啊,夏公子真会说笑。”
    夏辰的表情却极为认真:“几位既然不信我也没办法。”说罢走到花漫楼身前:“风月哥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花漫楼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辰儿,我的确等了你很久。”
    夏辰道:“我发现有个地方的西北风可比这里的好,我们不如去那里。这里的有股子怪味,实难下咽。”
    “既然如此,咱们就换个地方。”花漫楼亦说得极认真。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真地在讨论什么美酒佳肴呢,就连在场的人都不禁怀疑起这西北风是不是什么菜名了。
    “几位慢用,我和花公子要换一家。”夏辰说罢与花漫楼向门口走去。
    严世铭冷声道:“慢着!风月公子,咱们这酒你可还没陪完呢!”L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得不偿失

夏辰感觉花漫楼停下了脚步,也跟着停下来,她发现花漫楼的眼神无比冰冷却又似要喷出火来,而他的身体紧绷,指节被捏得咯咯作响。他一字一句地道:“严公子!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已将此地让与你,你还想怎样?”
    严世铭大笑道:“风月公子,你这话似乎说错了吧?酒楼是你的,有道是来者是客,我不过让你敬几杯酒,这也算难为?我严世铭想找人倒酒,多少人跪着都愿意,我让你站着侍候你却都不肯,你这罪臣之子竟比许多官架子还大啊。”
    夏辰扭头道:“严公子,你知不知道我和花公子因何非要喝那西北风啊?”
    严世铭不知夏辰耍什么花样,生怕着了她的道,所以闭口不言,只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夏辰胡作神秘地道:“想必你们都知道风月公子的医术高明,却不知他还是个用毒高手吧?最近呢他在研究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而他不小心沾到了这种毒药,为了避免误食此毒而肠穿肚烂,只好暂时只喝西北风了,那我既想陪他一起用饭,也只能客随主便。”
    高公子听到这儿手上的酒壶“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严世铭几人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似乎刚刚吃下的东西就是那穿肠毒药一般。
    秦贵杰深呼一口气:“我们也已吃饱了,夏公子和风月公子慢走。”
    离开这酒楼,花漫楼竟如虚脱一般,额上汗如雨下,连脚步也有些不稳,夏辰将他扶上马车。倒了杯茶递给他。
    花漫楼摇摇头闭上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了阵阵发抖,嘴角慢慢渗出一丝血迹。
    夏辰心知他今日必受了极大的侮辱,换作自己可能早就动手了,但他选择了忍,尽管一切令人难以忍受。她伸出手握住他的。希望能给他些安慰。
    花漫楼的指尖冰冷。掌心全是汗水,不对,这汗水为何会这般粘。她翻开他的手掌一看,竟是血。
    “风月哥哥,那些人不值得你这样。”
    花漫楼叹道:“我本也不是为了他们这样。”
    夏辰轻声道:“他们勾起了你的回忆么?”
    “嗯。”花漫楼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中:“辰儿,今日谢谢你。若非你来,我可能会将他们都杀了。”
    夏辰叹道:“幸好我来了。不然真是得不偿失啊。虽然我也巴不得他们死掉,但他们几人的命加一起也不如风月哥哥你的。”
    花漫楼情绪稍缓,睁开眼凝视着夏辰的眼睛:“辰儿,你这些日子到哪儿去了?你可知我一直在。等你来?”
    夏辰闻言心中一阵纳闷儿,绮云竟没告诉花漫楼自己去找过他两次么?“风月哥哥,其实我去找过你的。一次你出门了,一次是有贵客。”
    花漫楼略微一怔:“你找过我两次?怎地没人告诉我?”
    夏辰笑了下:“我想反正我还要去找你的。便没让门人转告。”她一向不喜欢搬弄是非,就算这事是绮云和门人从中作梗,她也不想花漫楼和他们之间生出嫌隙来,只是这其中原因她还是要找绮云问清楚,如果是为花漫楼着想便罢了,如若不然再教训她也不迟。
    花漫楼瞧了她片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辰儿,下次再来一定要让我知道,我还以为你……”
    夏辰推开他:“浑身药味,你想熏晕我啊!”说罢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少些烦恼,就少以为这、以为那的。身上有伤药吗?把手掌处理一下先。”
    花漫楼一边擦着掌上的伤口一边道:“不是我喜欢自寻烦恼,实在是人心实在难测啊。”
    “难测就不要测了啊,有句话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一句叫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花漫楼微微一笑:“好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真羡慕辰儿的洒脱。”对于他来说,怕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多想自己像夏辰一样无牵无挂无忧无虑。而他希望她永远都能如此快乐。
    夏辰被花漫楼看得有些不自在:“风月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又怎会碰上严世铭他们呢?”
    花漫楼道:“我今日到这边找一个人,刚好到了用饭的时辰,我便想到那酒楼吩咐人准备酒宴再请那人来一起吃个饭。这酒楼本是花家的产业,而我又很少来,掌柜便自作主张让伙计称此酒楼有人包下了。”
    夏辰道:“结果严世铭他们来了,非要在此用饭是么?”
    花漫楼点点头:“不错,并且他们自伙计口中得知是我这个店主来了,所以要我替他们敬酒。”
    夏辰自然知道那几人一定说了不少风凉话。“风月哥哥,莫把他们的话放心上。”
    花漫楼道:“没事,他们虽嚣张却也不敢太为难我,而给客人倒杯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我万万不能替严世铭倒酒,所以才僵持在那。”
    “嗯,我懂。”
    花漫楼忽然笑了:“辰儿,你那西北风的故事当真是有趣,亏你想得出。”
    夏辰眨了下眼睛:“这叫将计就计。”
    “对了辰儿,你怎会来这的?”
    夏辰一拍脑门儿:“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我还得去古玩店一趟,我答应那掌柜要帮他看着……”说到这儿她停了停:“风月哥哥,这事说起来有趣极了,你猜我要看着的人是谁?”
    这时绮云停下马车:“公子,古玩店到了。”
    夏辰惊讶地道:“原来你想见的人是展天?”
    花漫楼玩味道:“莫非你要看着的人就是他?”
    展天早打算夏辰过来后不予理睬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想他竟与花漫楼一起来的。“公子,我正想晚些去见你,你怎地亲自来了。”
    花漫楼道:“我刚接到传书,说这批人出了点问题。本来我想亲自过去一趟,但我还有别的事要办,刚好接到你回来的信儿,所以这事就交给你处理吧。”
    展天急切地道:“出了什么问题?”
    夏辰道:“你们去内堂说吧,我来看店。”
    展天冷着脸道:“有劳。”L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怕了你

此时还未过正午,店中没有客人,夏辰便一件件品赏着柜台上摆的东西。
    这时一名头发花白,身材矮小还略有些驼背的老者来到店中。
    夏辰看他的装束和田间插秧种地的差不多,实不像会有闲钱买古玩这类物品的,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她微笑着道:“老先生想买玉器还是摆件,我可以替你介绍一下。”
    老者一双鹰眼四下扫视一圈落在她脸上:“我找展掌柜。”
    夏辰听着他那沙哑并有些阴恻恻声音,心里有几分发毛:“老先生,展掌柜出门了,要三日后才回来,不如……”
    “我急着用钱没时间多等,这店里现在哪个说了算?你么?”老者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急切。
    “稍等。”夏辰说罢扭头冲内堂喊道:“展公子,有位老先生找展掌柜。”
    片刻展天自内堂出来看了夏辰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那老者:“老丈找家父有事?”
    老者道:“这店里现在可是你说了算?”
    展天点点头:“是。”
    “那好。”老者说着自腰间拿出个布包往桌上一放:“我是来送货的,展掌柜不在由你来收吧。”
    展天伸手打开布包,里边有一支发簪一枚翡翠平安扣。夏辰的目光立刻被那支镂空的银发簪吸引了,这簪子的做工实再精巧,而看其表面的氧化程度,这发簪的年代的出土时间并不远,仔细一瞧花纹里还沾了些尘土粉末,竟像是刚出土的。
    “给个价吧,我急等着钱用呢。”老者催促道。
    展天迟疑片刻:“在下并不精于此道。老丈还是等家父回来再拿与他看吧。”
    “那怎么行,我说了急用钱。再说我与展掌柜也是老朋友了,展公子只管做主。”
    展天有些为难:“这……老丈自己说个价吧。”
    老者伸出三根手指:“两件三十两。”
    展天怎么瞧这两样东西都和破烂没啥区别,但他也知道古玩这种东西并非光鲜美观的就好。他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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