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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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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启程

姚二婶勉强坐起身;颤声道:“辰儿要走了?”她一直把夏辰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如今丈夫已不在,若是连辰儿也走了,她真的是再没有生下去的念想了。
    夏辰从她幽幽的语气和落漠的神情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寂寞与绝望,这令夏辰十分担心,姚二婶在这世界上已无亲人,村里的人更将她视为敌人一般,她的下半辈子难道就要独单?而她的性情颇刚烈,万一哪天想不开……还真不如带她离开这儿,况且自己身边有一个可靠的人也不错。
    “婶子,辰儿现在不走,要待过完年。”说着她凝视着姚二婶的眼睛:“辰儿知道你对二叔情深意长,但二叔也说过,婶子其实是委曲了。”她想试探一下姚二婶的心意,毕竟去与留总要姚二婶自己决定。
    她一直觉得姚二叔和姚二婶并不般配,虽然感情讲究缘份,可在一起身活总还是要有些共同语言啊,姚二叔绝是个粗人,姚二婶却姿容才华皆不俗,真的就甘心生活在穷乡僻壤么?
    姚二婶淡淡一笑:“辰儿,你的想法或许对,但也不对。我喜欢平静的生活,和你二叔在一起这些年,更体会到一个女人能有一个好归宿是何其幸运,特别是我。”说到这儿她轻咳了一声,低叹一声:“风月之所,买笑追欢的乐意,哪有怜香惜玉的真心。你二叔虽不懂风雅,却知寒知暖,更懂得疼惜我。可惜,你二叔如今也撇下我去了!”说着握住夏辰的手:“连辰儿也要走了。”
    乔氏有些没听明白:“你们娘俩说什么呢?”
    夏辰其实也似懂非懂,她也没正式谈过恋爱,虽然喜欢过一个人却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婶子,既然你对许多事都看得淡然了,就跟辰儿走吧。”
    姚二婶思忖半晌:“也好,我现在了无牵挂,你二叔也定希望我能侍候照顾你,直到你长大成人。”
    夏辰微笑着摇摇头:“婶子,怎么能说侍候呢,辰儿一向当你是亲婶子。”
    姚二婶听了,含泪道:“我虽无儿无女,却有辰儿,老天待我也为薄。”
    事情定了,姚二婶收拾了些衣服首饰和一些积蓄来到韩家,至于姚家的几亩田和两匹马,就交给韩安照顾了。
    姚二婶坚持当夏辰的养娘,其实就是贴身的奴婢,夏辰拗不过她,只好改口管她叫月娘。而不管夏辰怎样劝,她身体一好些,便真的像奴婢一样,替夏辰打水梳头,洗衣叠被。
    夏辰开始很不好意思,时间一长也渐渐习惯了,并且这些活不累,姚二婶做点事住的也才更安心。
    这天夏辰刚一出门儿,便碰上了石头他们,她见四下无人,小声问:“我要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赵小六忙道:“准备好了,放在头说的那个树洞里了。”
    夏辰点点头:“对了,赵三姑娘这阵子怎样?”
    石头道:“他挺好的,昨儿还和我们去挖鼠洞了。”
    “那就好。”赵三姑娘的爹一个半月前没的,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太过伤心。
    李三道:“头,再有三天就过年了,王大成说他爹给他买了许多鞭炮,到时找我们一起放。”
    夏辰微微扯了下嘴角:“你们玩儿就是了,过了年我就准备着去安阳了。”
    赵小六眼睛瞪得老大:“听说安阳离咱们这儿老远了,头若去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夏辰拍了拍他的肩:“办完事就回来。”
    李三挠了挠头:“头,那你还考童试不了?听王大成说,三月十五就考。”
    夏辰笑了下:“自然要考,去安阳考比咱这儿方便。”
    赵小六道:“头一定能考过。”
    闲扯了一会儿,夏辰道:“就快长一岁了,你们也别整日胡闹,多帮着家里干点活儿,特别是石头,我教你的那两套拳定要好好练。”石头家是军户,他是家中的长男,将来定要去当兵的。
    “放心吧头。”
    让他们散了,夏辰策马来到苇塘边那棵老榆下,这棵树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根部有一个差不多能容下她的大树洞,可每年仍旧枝繁叶茂,让人不由得感叹它生命力的顽强。
    她弯下身伸手向里一探,忙又缩了回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再次伸手拉出一个破布袋子,听着里边一阵吱吱声,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袋中有一个苇条编的篓子,透过袋子的孔洞和苇篓的缝隙,一群皆有半尺来长的老鼠在里边又抓又咬,似乎随时会咬破篓子钻出来。
    她把袋子往马鞍边一栓,骑上马直奔大北村。心中暗道:“贾先生,我给你送新年礼物来了。”
    这条路她已经很熟悉,并且她现在骑马的技术也已相当纯熟。绝尘放开四蹄尽情地奔跑,白雪皑皑的旷野和远山与蓝天相接,凛凛的寒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尘。夏辰爱极了这千里冰峰万里雪的北国风光,脸上漾起无比快意的微笑。
    没用多少时候就到了大北村,夏辰在村头喝停马,拉低兔皮暖帽的帽沿,用围巾遮好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进了村绕过私塾的前门,按王大成所说找到厨房存放粮米的下屋,瞧着四下无人,解下放老鼠的篓子,让绝尘贴墙站着,她踩着马背,抽出韩然给他的匕首,干净利落地削下篓底,扬手抛到房子与院墙间的缝隙,然后落回马背,扬长而去。
    一想着贾先生很快会在粮仓内发现无数的老鼠屎,夏辰开怀大笑,银铃般的笑声传遍山林。
    自己就要离开这村子,今后的道路不论平坦坎坷,想必都没有机会再这般任意胡闹,至少这份心淘气的情再也不会有,此举就当对童年的告别吧。
    时间过得特别快,尤其是在你希望它能慢一点儿的时候。夏辰希望它慢一点儿,因为她还要做些准备,云阳城不是乡村,夏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至少现在已不普通,因为夏忠扬已经是四品将军,按大云国现在的制度,应该已有将军府邸。算得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记忆中并没有多少关于夏家的讯息,毕竟韩氏在小夏辰还未出生便离开了夏家。
    过完正月十五,定好了两日后出发。夏辰心中即跃跃欲试,又有几分留恋。
    因为有白头山脉阻挡北风,此地虽处北方,却比其他地方暖几分,冰雪已开始消融,小河虽然还有浮冰,却已流水淙淙,向阳的地方,苍黄的衰草开始返青,不过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情况并不适合这里,杨柳至少要到三月才能发芽吐叶。
    行装皆已打点好,为了不让人小瞧了去,也为了夏辰路上少些风吹日晒,韩义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打造了一辆马车。
    木料用的冷松,木纹细腻,散发着淡淡木香。因为油漆在这时代还来源与纯天然的漆树,所以十分昂贵,像韩家这种条件实在用不起。不过韩义的手艺好的没话说,马车的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并且还雕刻了一些精巧的花纹,然后以熟桐油加以处理,触感不比涂漆差。月娘还在马车的苇帘上画了幅淡雅的山水画。
    车箱不大,两人坐正好,三个人稍嫌拥挤。拉车的马是绝尘和韩然那匹黑色的驰风,一黑一白皆是毫无杂色,看起来相当漂亮。并且还有一个英武帅气的车夫,韩然。
    想想要是换作在现代,这辆纯天然、纯手工、纯绿色的马车,定不会比一辆豪车便宜,加上这两匹骏马,那要走在街上回头率得百分之八百,只不过遇上交警可能会有些麻烦,搞不好被说成影响交通。
    这天来到了太州地界,这里的树木已吐芽,路旁的野草间,开着或黄或白不知名的小花。
    此处是一段山路,云林郁郁松花暖,鹃鸣莺啼,巧舌如调管。夏辰一边儿和月娘聊天,一边向外张望。“月娘,到了安阳城我们先好好逛逛。”
    “嗯,安阳是大云国的都城,必然十分繁华。”想她从一个富家小姐变成一个烟花柳巷之女,又颠沛流离于战乱两载,之后又过了几年恬淡生活,如今将要重到花样的世界,心情真是五味交杂。
    夏辰头枕着手:“我还记得从安阳和青州有差不多半月的路程。”
    月娘点点头:“差不多。”
    夏辰盘算着已经走了六天,再有*日才能到。忽然隐隐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细听来有细碎的马蹄声、沙哑粗鲁的叫骂声、妇人的哭泣声,还有鞭挞声和惨呼声。
    夏辰站起身想探出头去看看,却被月娘一把拉回坐位:“辰儿,不可多事,小心惹祸上身。”
    见月娘如此紧张,又觉得马车的速度好像加快了几分,很明显韩然也有意的想避开。夏辰便不再凑上前去,但却仍旧拔直了身体向外瞧去。

☆、第三十四章 贡女

只见几名骑着马的士兵,押着十几名年轻女子向北而行,这些女子皆被反捆着双臂,又用一条长长的绳索连绑在一起,旦有走得慢或是跌倒的,便换来士兵一顿喝骂抽打。
    在夏辰看这,这太惨无人道了,就算战场上的俘虏,也不该如此对待,何况此地并非边关战场,这些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
    转念间,马车已与这队人擦肩而过,夏辰站起身咬牙道:“真是太过份了。”
    月娘脸色有些苍白:“辰儿快坐下,莫要声张!”随即叹了口气:“想不到大云国竟也有这样的事。”
    夏辰一肚子愤愤,随口道:“哪样的事?”
    月娘道:“我猜这些若不是被那些权将私卖到玄国的奴隶,便是朝廷某位官员送给玄国将帅的礼物。我当初就是被官兵抢去,又被商人转卖入教坊中的。”
    夏辰心中冷哼,到什么时候都有些人发国难财的啊,不过盗亦有道,做这种无耻勾当,不配为人!
    月娘凄然道:“上阵杀敌的父兄子弟尸骨未寒,一家妇孺便被逼流离失所或是卖掉,这是什么世道啊。”
    什么事道?人吃人的世道!只要是打仗,受苦受罪的都是那些老百姓。想着刚刚那一幕,夏辰觉得自己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了,这可不是太平年代,没些个本事,随时会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时,马车进了一座小县城,街上竟看不到一个商贩,连行人也寥寥无几,只有几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三三两两坐在路边,竟然比边城还冷清萧索几分,偶然一阵热风吹过,卷起些许尘土。
    越往南行天气越暖,莫非这里的人都忙着耕种去了?可之前路过田野时,却也没见有什么人,心中不免疑惑,北方偏僻又有战乱,越往南人应该越多才是,怎么反倒少了?
    韩然道:“咱们找地儿喂喂马,吃口东西。”
    好容易找了家名叫七里香的客栈,里边是一个客人也没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计坐在对着门口的坐位打瞌睡,见有人来忙揉揉眼睛上前招呼。
    韩然让他打些水来洗手,又点了三碗热汤面一碟卤花生。
    柜台里站着一名面容白皙的中年人,看打扮应该是掌柜。可有客到来他也不招呼一下,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只埋头打着算盘。
    面端上来后,伙计道:“几位客官慢用,若无别的需要,小人这就去喂马。
    韩然点点头:“去吧。”
    只这一会功夫,那中年人已叹了不下十几声气,见他合上账簿,愁眉苦脸的看着门口,韩然道:“掌柜,何事愁闷?你这可有违待客之道啊。”
    店掌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客官,实在对不住,小人绝不是给几位脸色看,只因生意不好,就要关店了,唉!小人这家店是祖上留下的,几十年了!”
    韩然颇为同情地点点头:“那你继续叹气吧!”忽然想起林间所见,问道:“掌柜,我之前在路上看到一些士兵押了些妇女往北而去,他们是去哪?”
    店掌柜连连摇手,示意韩然不要再说,急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长出一口气:“客官,那些都是从各县征上来贡女,要送到玄国去。”
    韩然一皱眉:“为什么要送贡女去玄国,这是谁下的令?”顾名思义,这贡女和贡品是一个性质,可大云国并未兵败,也没有向玄国称臣纳贡,何来贡女之说呢?
    店掌柜冷哼道:“谁?谁知道是谁?这年头办事的都打着上头的、朝廷的令,这回说是为了与玄国和谈。”一边说着一边摇头:“送女人去和谈,还是头一遭听说。”
    月娘道:“莫不是大云国已向玄国称臣了?”
    店掌柜道:“那倒还没有,不过玄国开了许多条件出来,不然连谈都不谈。”
    韩然一拍桌子:“这叫什么和谈!分明是换了个名目抢。不和他们谈了,要打就打!”
    店掌柜忙道:“哎哟客官,你可小点声!打不打也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说得算的,如今朝廷里主战的官儿都是杀的杀,贬的贬了罗。”
    夏辰把面吃了个干净:“二舅舅,莫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韩然低斥道:“小孩子家懂什么!”
    夏辰一挑眉:“我知道谈也是要建立在实力基础上的,你若打得过玄国,条件由你来开,打不过就只能由人家来开。”
    韩然道:“谁说咱们打不过!”
    夏辰道:“都送女人去进贡了,还用说么?”
    “我呸!“韩然啐了一口:“我大云国可从未向弱小的国家要过钱财女人,玄国人果真比土匪强盗还不如。”
    夏辰轻蔑地“呵”了一声:“大云国自诩礼仪之邦,喜欢那些虚名,却不知那些小国千歌万颂不过是为了省点钱,玄国人就聪明多了,要实惠的。”
    月娘道:“礼仪之邦?虽没明着要,那些小国不进献珍宝便被视为不敬,出兵讨伐之事常有,美其名曰彰显国威呢!”
    夏辰笑道:“这会儿没有威可显,只好表示恭敬了。有句俗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如今轮到大云国受这气了。”
    韩然闷闷地道:“哪学来这么多歪理。”
    夏辰道:“二舅舅若想听,还有许多。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拳头才是硬道理,拳头不硬有拼命的心也行,啥都没有,就只剩委屈求全了。”
    韩然有好气又好笑地道:“你的书倒也没白读。”
    夏辰笑道:“二舅舅也别太担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云国没那么容易玩儿完。”
    店掌柜已听得目瞪口呆,一听“玩儿完”,立刻上前关上店门:“这位小公子,这话传出去要杀头的。”
    夏辰惊讶地道:“这也杀头?我这是夸奖的话哟。”
    掌柜被逗乐了:“那也不能这样夸,‘玩儿完’这话断不能讲。”
    夏辰眯起眼贼笑道:“你也说了喔,敢说出去咱们一起玩儿完。”
    掌柜愣了下,苦笑道:“小公子好生厉害的一张嘴。”
    韩然道:“掌柜,此地离黄沙河还有多远?”
    掌柜道:“还有两日路程。客官,您这是打算去哪儿?好像道路并不熟悉,头一次去?”
    韩然点点头:“我准备去安阳,路程虽听家兄说过,但确是头一次走。”
    掌柜道:“是投亲还是送这位小公子去读书?”
    韩然道:“都差不多。”
    “那客官可得多加小心,如今匪盗山贼很多,能结伴就结伴走,若不能也别赶夜路,天黑定要找客栈或人家投宿。”
    韩然一拱手:“多谢掌柜忠告。面钱多少?我们这就上路了。”
    掌柜道:“面和草料您给一百文便是。我这就要关门回乡下了,走之前还能招待几位贵客也是有缘,小店窖里存了几十坛酒,是自家方子所酿,藏了十几年了,虽然舍不得,但也不能都带走,待我取两坛来送与小公子,希望小公子将来高中状元。”
    韩然道:“那就多谢了。”
    夏辰道:“将来我中状元,定不会忘了掌柜吉言,让您重开七里香,这酒亦叫状元红!”
    掌柜笑得极是爽朗:“好!小公子这名字取得好哇。”
    夏辰只笑不语,这哪是她起的名,借花献佛而已,不过世人皆喜欢追求这些,就像现代人喜欢名牌一样,当然,这其中很大原因来自于品质和信誉。
    掌柜十分小心地捧了两个泥封的陶瓷坛,像好像捧着刚出生的孙儿一般。“这一坛五斤,两坛十斤,十全十美。”
    其实这时代的一斤折成现代的大概六两多,所以这酒坛并没有那么重。
    韩然接过酒坛,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他一向喜欢喝酒,听说这是窖藏了十几年的酒,怎能不馋。
    向掌柜道了谢,几人离开酒店继续赶路,日近黄昏,来到一个小村庄。
    韩然道:“既然那掌柜说行夜路不安全,不往前走了,我们就在这儿找个小店或人家投宿吧。”
    走了两日山路,夏辰也觉得乏:“二舅舅说得是,安全第一。”
    进了村子,不闻鸡犬之声,不少院墙房屋已倒塌,有些大门没有关,风一吹过吱嘎作响。
    韩然道:“莫不是这村子里的人都逃难去了?可为何走得这般急,连院门也不锁?”就算逃难,也都想着将来有一日回还,毕竟田地祖坟都还在这。
    夏辰从车窗探出头,此时夜幕降临,晚风带着一丝微寒。“二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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