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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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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声鸡鸣吵醒了沉睡中的两人,夏辰睁开眼睛醒过神儿时,差点又晕过去。
    她的双手挂在岑少泽的脖子上,一只腿搭在他腰上,标准的八爪鱼姿势。而岑少泽正眼含笑意地看着她,许是刚睡醒的关系,他的眼睛看起来特别清澈透亮,像是晴空下一汪碧水。夏辰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用秋水形容人的眼睛了。
    因为一夜怪梦,她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待反应过来立刻坐起身,脸颊一阵发热:“你怎么睡在这儿?”

☆、第二十三章 抬杠


    岑少泽坐起身,弓起左腿,手搭在膝盖上玩味地盯着她胸前:“辰儿这是在害羞么?”
    夏辰这才发现自己衣领大开,只差没露点了,而这家伙的眼神竟然如此不老实。她立刻拉好衣领:“还探花呢!不知非礼勿视么。”采*花郎还差不多。可自己又不是大美女!难不成他有恋*童癖?
    岑少泽理了下散在肩头的发丝:“你怎么带了枚戒指当颈饰?有特殊意义?”
    夏辰愣了一下,原来他是看到了那枚戒指,竟是自己想歪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而我手指太细带不了,只好带在脖子上。”
    “哦。”
    夏辰凤眼一瞪:“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睡在这儿?”差点就被他岔开了话题。
    “我见你一直在发梦打冷战,怕你害病,所以就抱着你睡了。现在这般有精神,应该是没事了。”说罢弯身穿上鞋子,向屋外走去。
    夏辰捏了捏拳头,这个家伙!真是不知怎么说他好了,好心得未免过头。
    活动了一下,感觉肩膀不那么疼了,她跳下床,穿好鞋跟着他来到堂屋。“我去打洗脸水。”
    “我帮你。”
    拿着脸盆来到井边,岑少泽动手汲水。夏辰见他动作还挺娴熟,随口问道:“你不是富家公子么?应该没做过这种事吧?”
    岑少泽把水倒在盆里:“我经常做这些事,我一向不喜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况这些事能让我放松。”
    夏辰笑了下,他说的没错,她也一直认为工作累时,做点家务之类的,能帮助自己放松紧绷的神经。看样子岑少泽在读书时极为刻苦,不然绝体会不到这感觉。
    用过早饭,夏辰搬出一落子书:“岑大哥,听说科考的题目都出自这些书里,你已经都读熟了吧?”
    岑少泽道:“不论你翻开哪页,只要说出上句,哪怕是怕句,我就知道下边的内容。”
    “啥?”夏辰眉毛挑了挑,用不用牛成这样啊!难道真要把这些书全背的滚瓜烂熟?自己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空间有限啊。小孩子背东西特别快,而成年人却不行,这不只是记忆力的问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注意力的问题,成年人想得太多,很难完全集中精神。
    岑少泽见她如此惊讶,还以为她不信:“你可以考我。”
    夏辰还真有点不信,于是随手翻了一页:“‘故曰’礼者,不可不学也。”她有意挑在半句的地方读道。
    岑少泽接着道:“夫礼者,自卑而尊人,虽负贩者,必有尊也,而况富贵呼?富贵而知好礼,刚不骄*淫;贫贱而知好礼,则志不慑。”
    夏辰不信考不住他,于是连换了几本,竟找些不起眼儿的地方考,但岑少泽皆对答如流。
    “岑大哥,你脑子里全是这些东西,不觉得恶心么?”
    岑少泽一怔:“恶心?”
    夏辰道:“就比如刚刚说的自卑而尊人那段吧,意思是要自我谦恭尊重他人,贩夫走卒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可你见过哪个当官的尊重过贩夫?既然说要自谦,为何兵要向将施礼,臣要向君下跪,倒过来的情况你见过么?”
    岑少泽被问得哑口无言:“这……”
    夏辰继续道:“什么礼尚往来,且不说人与人之间有多不公平,国家之间都是弱国向强国进贡,还视为理所应当。可强国要给弱国点啥,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还要对方感激涕零。”
    岑少泽叹了口气:“辰儿,或许正因为做不到,所以才让要学着去做,毕竟人非圣贤。”
    夏辰笑得极灿烂:“岑大哥说人非圣贤,就是说人和圣贤是两回事,那为人要读圣贤的书?这岂不和让猫学狗叫一样。而若反过来说,圣贤不是人?”夏辰看着岑少泽阴晴不定的脸色觉得很过瘾,开始和他抬起杠来。
    岑少泽一脸骇然:“辰儿,这话不能乱说。”
    夏辰夸张地拱拱手:“好!圣贤不是人,都是神仙总行了吧?”她一嘟嘴:“我又没说要做皇帝,你怕什……”她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岑少泽捂上了。
    岑少泽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可再说,见她点头方才松开手:“辰儿,真不知你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夏辰微微一笑:“人人平等!”
    岑少泽苦笑:“那是不可能的。”
    夏辰叹道:“是啊。”就算在现代,平等也不过是相对的罢了,事间总有不平事。
    这时韩香敲门道:“辰儿,石头他们来找你了。”
    “知道了。”夏辰答应一声冲岑少泽道:“岑大哥,跟我出去看看?”
    “好啊。”
    石头他们看到岑少泽,就像是宅男看到了女神,全都张着嘴巴,瞪大眼睛,怎么看都有点垂涎的意思。
    虽然岑少泽已经打扮得很低调了,可这些乡村的孩子,平时连个穿长袍的都难得一见,更别说岑少泽今日穿的是水青色,绣深蓝云纹花边的曲裾深衣,头带一顶斑竹冠,配上一张白玉般的俊脸,更显飘逸出尘。夏辰忽然发现带着他似乎比带着韩奇还拉风。
    岑少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暗暗扯了扯夏辰的衣袖:“他们为何这样看着我?”
    夏辰再也忍俊不住,笑道:“岑大哥,那是因为你秀色可餐啊!”
    岑少泽一脸哭笑不得:“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赵小六道:“黄毛是我们的头。”
    岑少泽一愣:“黄毛?”随即反应过来,揶揄道:“辰儿,这是你的外号啊?”
    夏辰没理他,冲石头他们一挥手:“行了,你们别刺激岑大哥了。我交待的事儿可成了?”
    石头道:“成了,头的办法准成。”说着拍拍肚子:“已经在这儿了,还给头留了一份儿。”
    夏辰立刻道:“我不吃狗肉!”她养过狗,实在没办法下口。若非钱老大话说得太难听,她也不会做这种事。心中暗念道:狗儿啊,来世定要托送个好人家。
    岑少泽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夏辰咧了下嘴角:“没什么!石头,我和岑大哥要出去办点事,你们记得擦干净嘴。”
    石头他们异口同声地道:“放心吧头,那我们走了啊。”
    岑少泽见他们离开,逃也似地回了屋。夏辰笑够了,才跟进屋:“岑大哥,怎么你倒像没见过世面的了。”
    岑少泽闭上眼长吐一口气:“你都说他们当我秀色可餐了,对着几双像要吃掉自己似的眼睛你试试什么滋味?”
    夏辰在他对面坐下:“他们只是觉得你好看。”
    岑少泽笑了下:“你也这么觉得?”
    夏辰一撇嘴:“比你好看的我见多了。”在现代打开电脑男神女神都刷屏,古装电视剧里的戏服造型也都美轮美奂。
    “对了辰儿,刚刚你们说什么事儿成了?”
    夏辰摇摇手:“村里有一条疯狗,我让他们去解决了,以免伤人。”
    岑少泽颇感纳闷儿:“这种事为何不让那些成年人去做?你们一帮孩子不是很危险?而我听说……疯狗不能吃。”
    夏辰搪塞道:“不是你想的那种疯狗,而是……呃,比较凶恶,见人就咬。”
    岑少泽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听着好像你还出了什么高招?”
    夏辰见他信以为真,道:“是的,我用两个土豆就搞定了。”说起来这还是受姚二叔的启发,想那狗被烫伤了嘴,只能任石头他们宰割了。
    岑少泽听了她的解说,苦笑道:“亏你想得出来。”
    明亮的阳光透进房内,投射在夏辰的脸上,她微眯起眼瞥向房门:“天气很好,岑大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岑少泽道:“不会再有人当我是秀色了吧?”
    夏辰拉着他的衣袖往门外走:“这次见的,是见过世面的人。”

☆、第二十四章 隐情

天高云淡,风清日暖。两人一路闲聊着,来到姚二叔家。看到黑毛着实把岑少泽吓了一跳,弄清楚是狗而不是狼时,才放下心。这也不能怪他,在云阳城狗已经极少见,狼狗就更难有机会见到了。
    院中海棠树上的果子更红了,满满地缀了一树,极为诱人,夏辰伸手想摘一个,却发现够不着。
    岑少泽见姚二婶只顾引着他们往屋门走,伸手摘了两个果子迅速塞到夏辰手中。
    夏辰递了一个给他:“尝尝,现在熟透了,应该有糖芯儿了,特别甜。”
    岑少泽面生窘色,迟疑着不知该不该接。在他看来,这举动无异是顺手牵羊。
    姚二婶停在门口转过身来,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微笑道:“不必客气,当自家一般就好。”
    夏辰把果子丢给他:“吃吧,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再说姚二叔和姚二婶比我亲叔婶还亲。”
    岑少泽这才略显尴尬地咬了一口,酸中微甜,口中顿时生津液,他咽了下口水。“好酸。”
    夏辰笑道:“酸酸甜甜才更有滋味。”
    岑少泽点点头:“的确。”
    进了屋,互相介绍后,姚二婶沏了壶茶:“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安阳人士。”其他地方的男子极少穿这种曲裾深衣,有些身份的人穿大袖衫和燕居服的占多数。
    岑少泽客气地道:“夫人好眼力。”
    姚二叔道:“辰儿,将来也想学岑公子这般?”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
    夏辰笑道:“姚二叔,岑公子也算是咱们大云国第一人了,十四岁的探花郎啊。”知道姚震看不上公子哥儿,但凡事不能一概而论啊,她心里可是很佩服岑少泽,竟然能把那些枯燥乏味的书都背得滚瓜烂熟。
    姚二婶不着痕迹地掐了丈夫一把,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十四岁的探花,当真是了不得。”
    姚震虽然不读书,却也知道探花是什么,加上媳妇的“提醒”,语气缓和了许多:“只可惜这年头书读的好,不如仗打的好,你说呢?岑公子。”
    岑少泽在路上已听夏辰介绍过姚震,对于他的态度也能理解,他自己也常常有这样的疑惑,甚至不只有一次想投笔从戎,于是点了下头:“此言不错。”
    姚震缓缓站起身:“来,辰儿,把我教你的剑法给你这位大哥演练一遍。”
    夏辰只知道姚二叔不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现在才发现不仅是不喜欢,简直就是鄙视加仇视啊!早知如此就不带岑少泽来了。
    姚震已到了门口,感觉夏辰没有跟上,扭过身极严肃地道:“辰儿,还愣着作什么。”
    夏辰只好硬着头皮跟他来到院中,接过姚震扔过来的双剑舞了起来。
    姚震很是得意地道:“岑公子觉得怎样?辰儿才学了不到十日。”哪个师父能收到这种过目不忘的徒弟,都难免沾沾自喜。
    岑少泽由衷地道:“甚好!很难相信辰儿只练了十日,当真是天资聪颖,换作一般人,没个三五月很难练到这程度。”
    姚震轻哼道:“你还懂剑法不成?”
    岑少泽道:“学过一招半式。”岑家原本是武将世家,虽然现在入朝为官的多了,但学武功是岑家男儿必修课。
    夏辰听到这话,停下手:“岑大哥,双剑可会用么?”
    岑少泽摇头:“只练过长剑、长枪和骑射。”
    “那你就拿一把练几下让辰儿开开眼界,接着!”夏辰心想,虽然长度差了些,可也是剑啊。
    岑少泽伸手接住剑,掂量了一下苦笑道:“太短了,也太轻了些。”
    姚震道:“待我取长剑来。”他倒想看看这个一脸斯文的少年有是不是真有两下子。
    夏辰见状快步上前在岑少泽耳边小声道:“等下一定要让姚二叔心服口服,然后就能让他带我们去打猎了。”
    岑少泽眨下眼睛:“好。”
    姚震把剑交给岑少泽:“这把剑如何?”
    岑少泽抽出剑:“好剑!”当看到剑柄上刻着花纹时,惊讶地问:“这……好像是岳大将军的佩剑。”
    姚震闻言一把抓住岑少泽的手:“你怎认得?”
    岑少泽见姚震反应如此强烈,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岳大将军是我的姨父,莫非这……真是他的佩剑?”他小时候见过,有几分印象。
    姚震的手一阵颤抖:“你姓岑,你父亲难道是岑韦?”
    “您认识我父亲?”
    原来姚震在救了岳大将军后,便留在他身边做了亲兵,后来岳大将军带兵去驻守同关,姚二叔当时有伤在身没有一起去,不久便负伤退役了。
    姚震常听岳大将军提起岑尚书,深知这位尚书正直刚毅,又是主战派的代表人物。更知道岑家文武兼备的人才辈出,连岳大将军的妻子岑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虽然大云国不许女人当兵打仗,可岑夫人一直住在离北雁关不远的郡城,有一次岳大将军带兵追击敌人,却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危急时刻是岑夫人带领城中军民守住了城关。
    姚震也不让岑少泽舞剑了,拉着他进屋畅聊起来:“岑夫人可真是了不起,强行打开兵器库,将老百姓化装成士兵站在城墙上摇旗呐喊,硬是把玄军吓得没敢攻城,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的大军已赶回,岑夫人果断地命城里的士兵出城与大军两面夹击,打了一场大胜仗。”说到这儿,还极为痛快地拍了两下桌子。
    岑少泽微笑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姨母差点因此事获罪,实再是那场仗影响力太大,严太尉虽参了一本,皇上却未降罪,下旨功过相抵。”
    一提严太尉,姚震脸色一沉,怒声道:“懦夫误国,若不是他,我大云国早已收复梁州了。”
    夏辰心想,奸佞之臣多是揣度圣意,顺着皇上的心意拍马屁,若不是大云国皇帝惧战,大臣说了顶个毛用。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容易被姚二叔掐死,在他眼里,皇上是天子,岂会有错。
    “姚二叔,你可认识一位叫夏青扬的将军么?”
    姚震一怔,道:“他是我姚震的大恩人,辰儿怎会知道他?”
    夏辰急切地道:“他是我未曾见过面的爹爹呀!”
    姚震满脸惊愕,好半晌才呐呐地道:“夏将军是你的父亲?”
    夏辰点点头:“正是。”
    姚震站起身,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不早说?”
    夏辰心想,谁能料到竟真有这样巧的事啊。“我娘还没生下我,爹爹就失踪了,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姚震眼圈一红,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握成拳,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不停在颤抖着。“辰儿啊!你爹爹是被人害死的。”
    夏辰的心咯噔一下:“二叔,你说什么?谁害的我爹?”
    姚震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不然早去找他拼命了。那日收到探马的消息,说有一队敌军正向黑石峡而来,夏将军带领三千人马先行至黑石峡,准备埋伏在那儿截杀敌人,却不想反中了埋伏……”他哽咽了一下继续道:“那显然是个圈套,我身中数刀,失血晕迷,醒来时天色已黑,幸被后军发现救回,算是捡了条命,可左腿却废了,虽能走路却无法再打仗,于是退役回了老家。”
    夏辰听罢,指尖已经冰凉,原来夏青扬的死竟然还有这内情,若非有人勾结敌人,便是有人有意谋害。
    岑少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辰儿,你还好吧?”看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桌子,目光森冷,他竟感到心中一阵发寒。这孩子不哭不闹亦不说话,莫不是受了这样的打击,害了病。
    夏辰淡淡地道:“我没事。”说罢抬眼看向姚震:“姚二叔,听说我爹失踪后,是我大伯父接替了他的官职。”
    犯罪的人若不是神经病,总会有动机,若非有深仇大恨,便是为钱为利,本着这个原则一点点排查,不怕找不到主谋。
    姚震随口道:“正是。”
    岑少泽却已感觉到夏辰这样问不单纯,惊声道:“辰儿,难道你觉得是你大伯父?绝不可能!主将战死副将接任本是正常的。”他不相信兄弟间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更加难以置的是夏辰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第二十五章 打算

夏辰暗叹口气,瞥了岑少泽一眼:“岑大哥,有些事你不明白!”他是过于宅心仁厚呢?还是太年轻?
    手足之情在权利面前往往反成妒忌的根源,越是无能的人,越是绞尽心思想占尽身边的人的便宜,拿别人对他感情当成资本。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白眼狼”,只敢与身边的狼抢食,并且极尽穷凶极恶之能事,因这它没能力和勇气与别的狼抢。
    岑少泽兀自苦笑:“辰儿……唉!”被一个孩子这样说,心里还真不知是何滋味,可这世间事,谁又能都明白。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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