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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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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尸体化了。”上官莺接过,收在了袖子里。
    “要是有线索的话尽早告诉我。”他相信她拿匕首不是定是能查出线索来,也就没有多问,只叮嘱一声。
    “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上官莺浅浅一笑,“下去,到我房间里谈事。”!
    他正掐着她回来的这时间赶来,要是真没一点的事的话,她也是不信的。
    “嗯。”
    拓跋玄渊应一声,目送她下去后从怀里掏出药粉将黑衣人的尸体化去,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后轻巧如灵燕从屋檐跃下,稳稳落在她的窗前,翻身而入。
    上官莺早下来,已经沏了两杯热茶,见他走过来推了一杯给他。
    “我不渴。”拓跋玄渊婉拒,经过黑衣人的事,他脑子里的绮念已经褪去,恢复到了平日的冷静状态,和她相邻而坐,除了心跳稍快了些,其余倒还算正常。
    “嗯。”上官莺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说吧!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这般冷静倒是让他有点不快,感觉方才他们的火热只是他一人的妄想一般。
    拓跋玄渊皱了皱眉,“三王爷准备放弃明令堂这颗棋子了。”
    “是聪明人,都会放弃的。”上官鹰笑,摇摇头,“我早料到他们背后有皇亲国戚的支撑,却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是以宽厚闻名的‘三王爷’。”
    那口气,难辨是夸赞还是讽刺。
    “表面上越清正廉明,背后就越肮脏。”拓跋玄渊唇微微一撇,“老皇帝病了,北央皇城皇权更替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些天三国一城的世子也到了皇城,那些个皇子私下里没少‘巧遇’他们。”
    “即便是打好关系又有什么用?”上官莺冷哼一声,上一世,可是三国一城联盟一起攻击北央!
    拓跋玄渊却不知道这些,就实分析道,“能稳坐世子位子的人都是在一干皇族子弟里胜出的佼佼者,他们自小学的就是帝王术,练习的是将利益放到最大值。在没有令他们心动的筹码前,哪怕是天天送各种奇珍也是没用的。”
    “白纸黑字都可能是废纸一张,更遑论口头承诺?”上官莺冷笑出声,上一世她未能涉足这一场皇权的更迭,这一次一定再不错过!
    凤子君!
    她倒要看看,这一世没有她的相助,就凭他一个久居冷宫的皇子,要如何一步步登上那九龙九凤的康庄宝座!
    “丫头,你怎么了?”拓跋玄渊终于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阖上眸子,她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玄渊,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你坐上龙椅,是不是可以为了手上的权利抛弃一切?”
    “丫头,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一怔,这根本不像是她能问出的问题。
    “告诉我,可以还是不可以?”上官莺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眨都不眨,那般的慎重,好像要看到他心底去一样。
    她,并不是随口那么一问。
    拓跋玄渊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事实,正色道,“不可以!我,拓跋玄渊此生定不负上官莺!”
    帝王者并非无情,而是他的胸怀要纳整个天下,儿女私情只能是其中一小部分。他们身处高位,只有爱天下,将权利紧紧抓在手上才能令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而儿女私情是他们一触即伤的禁区,他们一生不会只娶一个女人,而后宫却是一个大染缸,任何女子一旦踏入这里,没有足够深沉的心机和才华,不出几年便是得被小太监一张草席裹着给弃到乱葬岗去。
    而他,是因为爱她,才会爱自己现在以及未来的位置,所以于他来说,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
    即便日后他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他的后宫,也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世间有万花争艳,他偏爱她这一朵浴血红莲的绝艳芳菲。
    所以,敢斩钉截铁告诉她,他永远不会负她!
    他眼中的神色太坚定,口气也足够的肯定,可即便如此,她的心,却还是不够安稳。
    “玄渊,你说此生绝不负我,是不是真的?”
    上官莺笑,从椅子上站起,弯腰,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道。
    “是真的!”他的承诺,从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她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松手,身子一旋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如丝媚眼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声音越发绵软,菱唇微掀起,吐气如兰,“好不好?”
    “我愿意证明!”拓跋玄渊的手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望着她的眼睛,眼中写满了坚定。
    “好。”上官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腿微张,正面抱紧他精瘦的腰身,在他耳边道,“那就脱了衣裳,在你的身上留下我专属的印记。哪怕是有一日我死了,我留下的印记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生不同时,死愿同穴!”拓跋玄渊坚定的道。
    上官莺笑盈盈的从他怀里退出来,“那,脱吧!”
    ……
    傍晚时分,上官密卫三支队伍共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分三批以不同的方式拿着通行令入城,按照上官莺吩咐的快速融入人群,各自租房,住下,留下以便同伴寻找的印记。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需要休整,上官莺也没去叫他们,第二日的晚上她才亲自过去找人,并且将他们都集合在西北处的山林里,从其中挑选了轻功较好和身形较灵活、擅长突袭的三类人后,指挥其他人回各自的住地待命。自然,只要他们能保住自己的身份的秘密,白天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不会多插手去限制他们的自由。
    “我留你们下来是有大事交给你们。”
    看着自己选中的三组各二十人的小队,上官莺负手走到他们身前,“但在这之前我要跟你们讲明白跟我一起做事要注意的地方,确定能做到的就留下来,做不到的可以离开,我也不会拦阻。”
    “追随大小姐,绝不离开!”
    六十人异口同声,一张张刚毅的面庞上都满是不可动摇的坚定之色。
    (嗯,上官密卫,除了三朵奇葩首领,其余的都是汉纸)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我上官莺最看不起那些满嘴空炮仗的人!”上官莺锐利的眼神在一张张脸上扫过,面色肃穆,口气也是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低沉暗哑,完全不复往日清脆,听起来像男人。
    可,这里没有其他人!
    笔直站立的密卫们心里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高声应道,“我们是男子汉,说话算数!”
    “好!”上官莺赞一声,旋即冷声道,“我要申明的只有一点:我的命令你们要绝对服从,哪怕是我要你们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也要不遗余力去执行,不要让我听到你们口中问出的‘为什么’,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是,大小姐!”
    “出了这里要叫我大少爷,记住了吗?”上官莺眉头一皱,冷声道。
    “是。”密卫们心里的猜测得以证实,没人发出异议声,有点是了然。
    “好了,现在我布置任务!”
    上官莺将计划说出来,“卫贞,你带领连部弟兄到我指定的地点去探明情况,出来以后由金子带领金部的人去里面找东西然后运出来,期间由白莲带领的暗部的人负责保护两支队伍的弟兄安全。”
    说完,她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形图,交到了卫贞的手里。
    卫贞接过地图,大致浏览一番,一贯的面瘫脸上也是多出几许讶异之色,“是,谨遵大少爷的吩咐。”
    却没有问出为什么,将地图卷了卷,收入自己的怀里。
    “去吧。”
    上官莺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是。”密卫们齐应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上官莺也未久留,使轻功到密道入口,从客栈出来,快步走向和白袖约好碰头的明令堂一处废弃的宅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到时,白袖一壶好酒已经快喝完,看到她,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哪能呢。”上官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空地上,笑道,“大师兄,最近可好?”
    “能吃能喝又看不见你,我过得比谁都好。”白袖哼一声,打了个酒嗝,斜着眼睛睨她,数落道,“看,我一看见你就不好了,看吧看吧。”
    “大师兄,你醉了?”上官莺蹙眉,疑惑的问道。
    “我哪里醉了?”白袖一瞪眼睛,一掌重重拍向她的肩膀,“大爷我……我好得很,哪里醉了?”
    喝醉的人哪里会说自己醉?
    上官莺苦笑一声,怕是事情要耽误了,肩膀却忽然一沉,偏头,浓烈的酒香窜入鼻翼。
    “大师兄?”她皱眉,盯着烂泥样靠在自己肩上的人。
    “呜呜,妙妙不要我了。”白袖好像孩子一般哭道,数落,“大爷我对她多好呀!在她身上花了那么的心力,这一转眼的功夫她就琵琶别抱了。大爷我还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人最美良心,怎么还有比你更没良心的呜呜……”
    原来是失恋了啊!
    上官莺没把他推出去,静静道,“大师兄,我早跟你说过‘戏子无情妓子无义’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说的话,硬是一头栽进去,现在落得这般的田地也怪不得别人。”
    “可……可我就是伤心啊!”白袖不依不饶,哽咽,“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大师兄,她能对你这样,也能对别人这样。”上官莺低声叹息,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充当劝解人的角色,但对象是她真心以待的大师兄,她也不妨试试了,“大师兄,你还记得那一夜我在百花宫表演后跟你说的话吗?”
    “你损我的多……”白袖耍起酒疯,“我不记得。”
    “我说,从那夜起她会和你特别亲近,再不摆架子。”上官莺弯唇一笑,“我从进去就发现老鸨看我的眼光不正常,与其说是在看我,还不如说是透过我看那一个与我相似的人。我娘的奶娘说过,我与我娘有七分相像,那一夜我故意作男装打扮混入,再用女装打扮跳舞,为的就是引起我娘所在的宫殿的人出来,却是没想到有意想不到的人也惦记着我娘。所以我才在后面告诉你,只要老鸨想查出我的身份,一定会不遗余力的讨好你。”
    “我还以为妙妙是真心喜欢我,原来……原来不过是……”现实真***残酷!
    “大师兄,你想想,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让她们放弃对我的调查了?”上官莺没安慰醉鬼的经验,就事问事,心里的一个疑问,需要解答。
    “好像,有……”他好像想起来了。
    “说我什么?”她追问。
    白袖抬起头,呐呐的道,“我说……我说你是断袖。”
    果然!
    上官莺扶额,不是他在百花宫说这事,她断袖的名声怎会传这么快?算算时间月倾邪出现的时间也差不多,想来是听到了不实传闻才特意来求证的,只是没想到一进来就撞见她和拓跋玄渊在一起亲热。
    “小师妹,你生气啦,你不要我了吗?”白袖如丧考妣般嚎啕,整个人像一只大熊把她抱在怀里,就怕她下一秒离开。
    “大师兄,我不会抛弃你的。”上官莺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想是今天他喝多了,才这么失态。
    “真的吗?”白袖抬起头来,寻求保证。
    “是!”上官莺举起左手,“我是绝对不会抛弃大师兄的,保证!”
    “呜呜,那我以后没人要怎么办?”白袖泪眼汪汪的望着她,“小师妹,我很会花银子的。”
    吃饭要吃好菜、穿要穿上好的料子、非美酒不喝,他就是活生生移动的吞银子的器具。
    “没关系,我养你。”上官莺很阿沙力的拍着他的脑袋安慰他,将府家大业大,只要能维持住,别说是养他一个,就是养个十个百个也不成问题。再说他不是有一手好医术吗?实在没银子了,让他给人看病挣银子也行啊!现在的那些达官贵人都娇贵得很,多喘一口气都要叫大夫,平时强身健体的药自然不会少吃,这样一来财路可是很广的。
    上官莺是往银子上想,白袖问的目的却和她完全不一样,所谓的驴唇不对马嘴,于是误会产生。
    “呵呵,就知道小白眼狼对我最好了。”身子一软,他往后一躺,睡过去了。
    上官莺摇头,这人,有事求她就叫‘小师妹’,利用完就叫‘小白眼狼’这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
    不过,她能和一醉鬼计较吗?
    看看四周,正打算把这醉鬼背起来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疾速从远方掠来,一线浅金随着宽大袍袖而上扬,金色的鸢尾花,于近处时看得很清楚。
    “你来得正好。”
    上官莺看清楚来人是拓跋玄渊,也就松了一口气,指着白袖道,“帮忙把这醉鬼运回去。”
    “你先回去吧!”拓跋玄渊面色难辩喜怒,声音一贯的清冽。
    “我……算了。”上官莺本来是想从他口中问明令堂的事儿的,但是看他醉成这副样子,即便是给他服下醒酒汤,这一时半会儿的他也清醒不了,想想还是算了,“我先回去,东南方向第三座楼就是他住的。”
    “嗯。”拓跋玄渊不咸不淡的应一声,低头看一眼醉得跟死猪一样的人,唇角冷冷勾起。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上官莺并没有发现,足尖点过地面,翻过那高高围墙,往角斗场的方向掠去。
    “醉了,醉了好。”
    她走后,拓跋玄渊弯腰,扯起地上白袖的手,道一声,拖着他便走。
    这废弃的宅院杂草丛生,碎石遍地,白袖是背部着地,他身上的布料本就滑腻,这一摩擦,背后、大腿上火辣辣的疼。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醉酒’的白袖再装不下去,挥开拓跋玄渊的手,站起身来,潇洒的将身上沾到的草屑和水珠拍去,那一双清明的双眸,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醉意?
    “你住那树上看了那么久,知道我是装的,怎么就不敢下来拆穿我?”
    白袖双臂环胸,下巴高傲的抬起,斜着眼睛睨向拓跋玄渊,得意的笑,“是不是不敢赌,我和你,谁在她心里更重要?”





     争风吃醋(2)
     更新时间:2013…8…5 9:27:49 本章字数:6222

    拓跋玄渊未动,沉静的眸子盯着他的脸,久久,唇角勾出一丝讽刺的弧度。爱铪碕尕
    “怎么,不敢承认?”
    白袖脸上神情越发得意,左脚甚至还悠闲的打起了节拍。
    “你要是真的这样仔细,何必装醉去套你在她心里的位置?”拓跋玄渊凉凉一笑,看见后者眼瞳里陡然的深缩,他一拂袖转身道,“我根本就不用和任何人比,她在我心里有多重,我在她心底就有多重!白袖,我也奉劝你一句,下一次对她用计谋之前,好生想想她是怎样一个人!”
    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心里重要与否,是看时间来证明,而不是用卑劣的计谋去探知。
    而她,最讨厌欺骗!
    这人听或者不听,也与他无关,但若是此事有下一次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好自为之。”
    他言止于此,黑色袍袖在空中如黑云翻卷,一线浅金淡淡掀起,又快速隐没于空中。
    白袖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得意?
    是,他是不服气他!
    明明是他先遇到她,为什么她却与拓跋玄渊那般亲近?
    是,今夜他是在妙妙那里吃了闭门羹,但是凭他的本事,只要他想,就是将妙妙赎身娶为妾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可是为什么他看见妙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并没有他想象的那种痛心、难过、愤怒得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情感?反而是看见她甜蜜的依偎在拓跋玄渊的怀里,肚子里有酸水直冒,恨不得取拓跋玄渊而代之?
    这样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
    他不懂,也理不清。
    可是他烦,他应该喜爱的美人应该是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就如妙妙那般。应是相貌秀丽,身材丰腴,一举一动都带着风情,歌喉尤佳,接人待物彬彬有礼,让人一眼就生出好感。而她,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除了生得一副好皮相,那身材就跟搓衣板似的,一举一动别说风情了,简直比身为男人的他还要更粗鲁。
    这样的她和他理想中的人有差太多,他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烦躁的抱头哀嚎,可,谁能解他忧愁?
    ……
    另一边,拓跋玄渊很快就追上了上官莺。
    “你轻功大有长进了,恭喜。”
    在一方树梢坐下休息,上官莺单手托腮,抬眼笑盈盈的望着对面的人。
    “嗯。”拓跋玄渊应一声,这两日拼命练轻功的苦不会在她面前提起。
    “难得有时间跟我独处,还要这么冷冰冰的?”她笑,伸手去扯他的唇角,“来,笑一个给爷看看。”
    他不动,深黑如点漆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的笑脸,心情完全不若表面上那般淡定。
    “不玩了,比哭还难看。”上官莺哼一声,缩手。
    拓跋玄渊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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