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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妃_泰否-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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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睢!拜驽阈κ裁矗康t儿都如此了,你还笑得出来?来人,宣太医,快宣太医来!”宇文泰怒目瞪着萱妃,满腹的火气直冲向了萱妃。
  萱妃见状,一副委屈的看着宇文泰:“陛下,臣妾想问陛下一句,牧妃与这霍公公是如何得知的长公主受伤?”宇文泰闻言,不满道:“霍宽不是都说了,是他亲眼所见!”萱妃道:“眼见未必为实,说不定是人假装出来的呢?”话音刚落,宇文泰便丢向萱妃一柄玉如意,萱妃被砸中后,脑袋瞬间起了一红包。
  “简直荒谬!祎儿何必装模作样的告诉别人她受伤了?你告诉朕,祎儿有什么理由这么做?萱妃,你是在宫里待久了,恨不得把所有都看成像你这般无耻耍机心的女子是吗?”宇文泰恶声恶气的对萱妃吼着,林碧落见到此情此景,嘴角阴险的笑意愈加的浓厚起来。
  与此同时,先前退出殿外的黎夭鸾也回到了林碧落身边,她到林碧落身后,对着林碧落,用左眼眨了两下,右眼又眨了一下。林碧落见状,以左眼与右眼一张一合回应了黎夭鸾,而后,黎夭鸾便咧嘴笑了起来。
  “陛下,臣妾并无其他意思,臣妾不过是在猜测,陛下为何如此对待臣妾?”此时,萱妃大吼着对宇文泰问道,宇文泰闻言,嫌恶般的看着萱妃:“你这女人,这么多年来三番五次的做过什么,你自己都忘了不成?若非祎儿劝阻我饶恕你,你以为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耍心机吗?”
  萱妃听见宇文泰毫不留情的说出了她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她整个人面色一僵,而后仰天大笑道:“那好陛下,既然霍宽是眼见为实的,那么牧妃呢?这个牧妃可素来与长公主的西宫没有来往,她又从何得知的呢?”萱妃说着,走到了牧妃跟前问:“妹妹,姐姐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啊?”
  林碧落见到这个场景,当即也好奇了起来,是啊,牧妃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呢?还有,她这么做的原因和理由是什么呢?她为什么要帮助我呢?难道是为了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好处?还是说想靠拢我,好替她女儿争取到好的未来?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炮弹一般的打在了林碧落的脑海里,她看着不远处那清瘦却贵气逼人的牧妃,心底有千百个疑问要问她,但是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姐姐,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骗人不成?”牧妃温婉的声音忽然响起,林碧落抬眼看向牧妃,却见她一脸镇定,平静的像是在面对自己的女儿一般。只见她对宇文泰微微福身,随即答:“启禀陛下,臣妾想请流萤殿的绿药姑娘前来殿前!”
  宇文泰闻言,看了眼林碧落,紧接着答:“准奏!”不多时,绿药便被侍卫带来了朝宣殿内。绿药见到宇文泰后,整个人都吓得发抖,林碧落在一边见了,心底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胆怯!”看着绿药,她想起了六年前小桃与黎夭鸾她们先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绿药,她是尾随着小桃她们所在的马车跟来的。
  “奴、奴婢绿药,拜、拜见陛下,娘娘、皇子殿下!”绿药结巴着对宇文泰等人叩拜道,宇文泰应了一声,令绿药起来。绿药起来后,牧妃便来到了她跟前:“你可还记得我?”绿药见到牧妃后,眼睛一亮:“你不是午后帮我的人吗?”
  牧妃点点头:“不错,就是我!”绿药见状,本来的喜悦随之消失了,她有些警惕的看着牧妃,然后又看着宇文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被带来朝宣殿的原因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在这个地方,是敌人的眼中钉。
  “你且和陛下说说你家主子出什么事儿了吧!”牧妃忽然对绿药说道,绿药闻言,面色一变,她回身看了看林碧落,一副求助的模样。林碧落见状,刚要开口,就听见萱妃阴阳怪气道:“哟,看来这个殿上是你家主子最大啊?陛下的意思,你都不听啊?”
  绿药闻言,忙跪地对宇文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不敢那还不快说?”宇文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绿药吼道,绿药闻言,忙答:“姑娘、姑娘她身上有好几处刀伤,而且,还中了巫毒,身子并未痊愈。”说完,绿药便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的,令宇文泰听的有些揪心。
  “祎儿?这小丫头说得可是真的?”宇文泰坐在龙座上,双手紧拽着龙头对林碧落问,林碧落见目的已经达成,便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道:“是,绿药所言正是如此,不过父皇,你甭担心,我真的不碍事呢!你瞧,我要是有问题,早就虚弱的趴下了不是?”
  宇文泰见状,本还没有的火气一下子蹿了起来:“你这孩子,身子是活着的本钱,没有好的底子,再怎么富贵荣华,都是虚的!太医呢?太医快来,快帮朕的女儿看看,她身子怎么样了!”宇文泰说着,对着殿内就高呼一声,然而,许久都没有回应。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有来?”宇文泰焦急的问了一句,林碧落在底下听见后,冷笑一声:“当然没有太医,太医都在为真正浴血沙场的将士们治病呢!”想到这,林碧落抬眼看了看黎夭鸾,黎夭鸾感受到林碧落的目光后,掏出了一枚细管,放在嘴边轻巧的吹了吹。
  林碧落见到黎夭鸾的动作后,笑着对宇文泰道:“父皇,待儿臣回到流萤殿,再宣太医也无妨啊!今日召儿臣前来有何事情,父皇还是先说正事吧!”林碧落这么一说,宇文泰便摆出了一副臭臭的脸色道:“这样的事情怎可耽搁,你的身子重要啊,要事要事,那都要身子好了才能谈的!”
  宇文泰这么说,萱妃与宇文护便不答应了,只见萱妃按耐不住道:“陛下,都说先有国才有家,怎么可以因为家人的一点小毛病就弃国事不理呢?”“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朕昏了头不成?还是说朕是昏君啊?”只见宇文泰恶声恶气的对萱妃问道,萱妃闻言,吓得整个人脸色变得通红的厉害。
  而林碧落闻言后,则在心底冷笑一声:“好个先有国才有家,萱妃啊萱妃,你果然等不住了啊!”
  想到这,林碧落冷眼看了看萱妃,只见萱妃一脸潮红,眼底满是焦急与忧愁。这一幕是林碧落一早就猜到的,她嘲笑般的看了眼便打算去看宇文护,可就在这个时候,林碧落忽然发现宇文护的脸色居然波澜不惊的很,她好奇的看看宇文护,随后嗤笑一声:我说呢,差点被你蒙骗了过去!
  原来,宇文护以镇定的脸色掩盖了他那与萱妃一样的焦急,可是,再高深莫测的掩盖都逃不过林碧落的法眼。之前宇文护的双手大拇指很不安分的在腹部转着圈,林碧落瞧见后,笑道:“这么焦急想知道答案,那我就让你们先得意一阵!”
  想到这,林碧落便起身对宇文泰说:“父皇,你若是执意要弃国事不理的话,那么儿臣只能先行告退了!”说罢,林碧落作势要离开,宇文泰见状,忙道:“祎儿,你不能走,不能走!”林碧落闻言,这才坐回了原位:“那就请父皇快说要事吧!”
  宇文泰闻言,一副无可奈何道:“今次攻打西凉,护儿的功劳最大,朕想封护儿为骁骑军的副统领,封毓儿为皇极营的副校尉,尔等觉得如何?”林碧落闻言,心底不禁冷笑连连,她看着宇文护与萱妃,心道:看来你们真的是胜券在握啊?居然大言不惭的把自己的功劳给安了最大的一份!
  “父皇,他们根本……”只见宇文毓在林碧落身边忽地起身说道,林碧落见状,一把拦住了宇文毓。紧接着,她对宇文泰福身道:“父皇,若是父皇自己的意思,儿臣并无异议!”宇文泰闻言,眼眸一亮:“祎儿,你此话怎说?”林碧落答:“祎儿知道,父皇一直有派暗使在祎儿与毓儿身边,所以一切的情报父皇其实都甚是明了。”
  林碧落说完,便双眼不眨的看着宇文泰,她的话有两层含义,一层,是告知萱妃与宇文护,宇文泰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及早认错;另一层,则是告诉宇文泰,若这不是他的意思,那么便废掉这无用的旨意,重新另立新的。
  然而,林碧落这一招其实是在玩挑拨离间,明面上看,是宇文泰明知一切却还执意如此。但在宇文护与萱妃眼底,却不尽然了。因为萱妃与宇文护两厢皆是各自怀疑与忌惮,此次的联手也不过是为了与林碧落和身居东宫的太子宇文毓争权罢了。
  当下,宇文护那转手指的动作便停住了,他狐疑的望着萱妃,而萱妃则是恶狠狠的望着林碧落,林碧落呢,却对萱妃露出了一抹害羞且得意的笑容。这个笑容萱妃看见了,宇文护也看见了,萱妃见到后便是恼怒的不行,而宇文护见到后,却不自觉的对萱妃产生了浓重深厚的怀疑。
  因为他看不见萱妃的表情,所以当萱妃气的全身发抖时,宇文护误以为是萱妃的奸计得逞,与林碧落得意的开怀到全身颤抖了。当即,宇文护便恼羞成怒了,他恶狠狠的瞪着萱妃的背影,连带着,他还瞪着宇文毓与林碧落,他心底情绪汹涌的厉害,而林碧落则是得意的开怀。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宇文泰有些烦躁的吼道:“发生了何事?殿外怎么了?”话音刚落,外头便跑来一侍卫对宇文泰禀报:“陛下,外头一批自称是修正一将军营中的将士在闹事……”说着,那侍卫眼睛往林碧落身上瞄了眼,而后他犹豫片刻,说:“他们都说想找长公主殿下讨、讨个说法!”
  “哦?讨说法?什么说法?长公主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时,本就想转移话题的萱妃借机对林碧落发难起来,林碧落看着萱妃那一副轻松的样子,她心道:就让你快活一会儿,等一下就让你下地狱玩!“萱妃娘娘此言何意?为何要这样玷污祎儿?”林碧落闻言后,对萱妃问道,萱妃被问的哑口无言,手舞足蹈却说不出话。
  而宇文泰对这个怪象也甚是好奇,他一挥手道:“让他们进来!”
  当那些将士们都进了殿后,宇文泰对领头的人问:“你们要找祎儿讨什么说法?祎儿亏欠了你们什么?”领头的胖子抱拳跪下对宇文泰回答道:“回陛下的话,臣等想问问长公主殿下,凭什么将我们浴血奋战出来的功劳,让给那些投机取巧、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奸贼!”
  宇文泰闻言,脸色大变,他看着林碧落许久,随后又看看宇文护与萱妃,紧接着,他对林碧落问:“祎儿,对此你有何想解释的?”

  ☆、第363章 反间7

  “回父皇的话,祎儿没有想解释的!”林碧落直勾勾的看着宇文泰,她在赌,她在赌宇文泰会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她相信宇文泰知道一切事情的真相,只是,一个国家,一个王朝,女人的干预是会惹来笑言的。她在赌,她在赌宇文泰会抛弃世俗的眼光而选择自己。
  “祎儿,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解释吗?”宇文泰的声音凌厉而肃穆,他的神情很是不满。林碧落看出了宇文泰的心思,她坚持道:“是,祎儿没有能解释的,还请父皇恕罪!”宇文泰闻言,猛地甩手拍了面前的青玉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后,那青玉台化作了一滩碎石。
  与此同时,宇文泰的左手开始不断的渗出血丝,一滴一滴,红的如胭脂,落在青玉台的碎片上,与青色混合,像极了那山水图,那江南乌濛的山水之秀,令人看的一阵恍惚。
  “皇上!”只听见萱妃与牧妃异口同声的对宇文泰喊着,而后,萱妃先牧妃一步奔向了宇文泰。然而,宇文泰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拦下了萱妃。他看着林碧落再次问道:“祎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朕就相信!”
  “父皇,其实事情的真相你早就明白的,为何还要祎儿作答?再说了,西凉已破,都城也已沦陷,父皇已然胜券在握,何必再问祎儿发生了何事呢?”林碧落铁了心不告诉宇文泰实情,宇文泰听到这,脸色逐渐的变得难看起来,他将包扎着的左手抬起,而后说:“你们大胆,可知诬陷命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吗?”
  林碧落不可置信的望着宇文泰,一瞬间,她忽然看清楚了宇文泰,她自嘲般的笑道:枉我临行前那样的安抚与出谋划策何曾想,竟会换得这个亲生父亲这般的对待。所以,当那些士兵们七嘴八舌的理论时,林碧落终于爆发了:“够了!”林碧落大喝了一声,紧接着,便颤巍巍的坐倒了下去。
  宇文泰见状,欲下龙座,而黎夭鸾则是快速的把了把林碧落脉搏,而后说:“陛下,公主身子虚弱,还请恩准公主回流萤殿!”宇文泰有些渺茫的看着黎夭鸾,随后又看了看林碧落,而后,他点点头:“你们去吧!”话音刚落,黎夭鸾便扶着林碧落往外走。
  可是,萱妃却硬是与林碧落对着干,她说:“长公主且慢,先把话说清楚,这些士兵看样子都是跟着你去征战的吧?怎么?想把护儿的功劳据为己有吗?”林碧落闻言,与黎夭鸾对了对眼,她其实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出,不过就是因为身子弱而提前了。
  “娘娘此言何意?是想说我宇文祎没有任何功劳,然后收买人心企图抢走宇文护的成果吗?”林碧落装作艰难的直起了身子,她一步一步的逼近萱妃,萱妃见状,被林碧落的气势所掩盖,慢慢的往后退了过去。“你……你想做什么?陛下可在这里,你要干什么?”萱妃边退边对林碧落问,林碧落见状,笑道:
  “娘娘是犯了离魂症了吗?祎儿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走到娘娘跟前与你说个明白,怎么?倒成了祎儿的不是了?可刚刚明明是娘娘要祎儿留下说清楚再离开的,现在娘娘这一出又是要闹哪样啊?难不成娘娘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祎儿下套吗?”
  林碧落说着,对萱妃问了一句,问完,她还装作害怕的样子辛苦的走到宇文泰跟前:“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宇文泰见状,心底的徘徊与腹议越加的重了起来,他此时在犹豫是纵容宇文护这个能帮助自己稳定民心的侄儿,还是恢复自己宝贝女儿的功果。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这时,殿外匆匆跑进来一个深红色的身影,林碧落细细一瞧,竟是萱妃所出的宇文邕。只见宇文邕一脸的污垢,全身破破烂烂的,小腿处还有一丝血迹,林碧落对他的这一身打扮感到讶异,她疑惑不解的看了眼萱妃,只见萱妃一脸的心疼,她的惊讶不比林碧落少。
  林碧落正奇怪呢,忽地听见了一阵心脏的狂跳声音。她四下看了看,却正好看见了宇文护正转动着他的手指,整个人看似很平静,但是眼眸却在宇文邕以及宇文泰的身上瞄着。“难道是他?”林碧落心底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随后,她又问:“可是这么对宇文邕做什么?宇文邕不是萱妃的儿子吗?宇文护就不怕萱妃……”
  想到这,林碧落眼睛忽地放起了光,一定是宇文护担心萱妃过河拆桥,便抓了宇文邕作为人质。“真是高明,不过,怎么就被宇文邕逃了出来呢?”林碧落在赞叹宇文护的同时,心底又闪过一个疑问,宇文护若是要钳制宇文邕,那么宇文邕是逃不出来的啊,可现在……
  林碧落看了看一身狼狈的宇文邕,她道:千百种猜测都比不上宇文邕的一个真相!
  “邕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有何要禀报朕的?”只听见宇文泰的声音响起,林碧落猛地从遐思里惊醒,宇文邕此刻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他手指着宇文护与萱妃说:“回禀父皇,萱妃与宇文护密谋借大魏权臣高欢之手,夺取太子与皇姐的精心部署,儿臣因为知晓此事,他们便将儿臣关在冷宫里鞭打儿臣!”
  林碧落闻言,有些吃惊的看着萱妃,她只觉得不可思议,刚刚萱妃的表情明明是那么心疼那么惊讶,怎么宇文邕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的……想到这,林碧落又看了看宇文护,此时的宇文护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他脸上挂着笑容,可是,那笑容里分明藏着恨意与狠毒。
  “护儿,萱妃,可有此事?”宇文泰听见宇文邕的话后,对萱妃与宇文护冷眼看去,只见萱妃猛地跪在了地上对宇文泰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妾也是迫不得已,陛下你六年来对臣妾母子毫不过问,臣妾、臣妾等不住了,臣妾也需要陛下的关心啊!”
  宇文泰见状,整个人颤抖起来:“你可真是朕的好妃子啊!”说着,他又看向宇文护:“宇文护,朕自问未曾亏欠过你,当年兄长死去,你只得八岁,我因南征北讨而未能照顾你,所以还特意给照顾你的叔伯送去了黄金白银。后来又接你去了大周,带你学兵法、下战场,朕深觉不欠你什么,可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
  宇文泰说完,眼眶红了起来,而站着发笑的宇文护的神情也逐渐的因为宇文泰的话而变得越发的深沉了。“护儿,你为什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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