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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无双:邪王,我在上-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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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欣悦往前倾了倾身子,光洁的水面照出她美丽的倒影,轻轻的将花灯放在水面上,拨动着水面,将它往湖中推去。一圈圈的水波将兰花花灯簇拥着越行越远。
  白欣悦一直目送着它离去,直到再也看不清楚。
  木兮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悄悄的将自己手臂上的披风展开披在她的肩上。
  第一次意识到了不管小姐的性情如何清冷,虽从不提起三姨娘但三姨娘在她心里的位置是极重的。
  白欣悦一动不动的站在湖边,任由清风拂面,撩起她鬓边的青丝胡乱的在脸上飞舞,木兮就这样静悄悄的站在他身边陪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一个时辰悄然而过,“走吧。”该回去了,该做的事情,该面对的人和事,她都还是要面对。
  木兮难得安静,二人又回到了他们当初分开的地方,又见白子曦他们已经在那等着了。
  身后的侍卫丫鬟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意,与白欣悦脸上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为何这一刻木兮却是怒从心起。
  这些人,这些人当真是狼心狗肺。
  白欣悦没有心情去搭理他们,也不想去问询他们去了哪些地方,买了哪些东西,又见了什么人,遭遇了什么事情。率先上了马车,吩咐了车夫赶马回府便靠在车壁上假寐。
  白子曦等人笑容僵在脸上,半小时后一脸不悦的登上了马车,紧跟着回了府。
  白欣悦一下马车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丫鬟准备好了热水,刚要泡澡,就被一阵急促敲门声给打断了。
  “何事?”白欣悦轻轻地将外衫拉起。
  “小姐,相爷那边来的人让你去正厅,一刻也不能耽误。”
  “可问了是什么事?”这么晚了还让她过去,可见是出了什么刻不容缓的大事。
  白欣悦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事情值得白城这样大张旗鼓的,怎么事情就那么多呢?这次又是谁的手笔。
  “没有,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说让小姐赶紧过去。”木兮也很是懊恼,“但听那人的语气,似乎很麻烦。”
  白欣悦拉开门,“走吧。”
  该来的躲不掉,没有了大夫人的镇压,这帮的女人倒是活跃了起来,不好好的想着如何去抓住白城的宠爱,倒是把我也心思全部动到了她的身上。
  白欣悦刚踏进正厅的那一刹那,就感觉无数道目光朝着他望来,面不改色的走到白城面前,福了福身子。眼角的余光扫过正厅除了三房的人,其他人几乎都来了。
  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他们这么大阵势,倒像是三堂会审一般。
  “见过父亲,见过祖母。”
  “来了啊。”白城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白欣悦一时也没有接口。
  整个正厅里流动着一种肃然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白城没有开口,其他人也噤若寒蝉。
  半响之后,白城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东西来放在手里,问道:“这东西你可认得?”
  白欣抬眸,白城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刚刚放出去的那盏花灯,底座上还用装花小楷刻着她的名字,“女儿认得,这盏花灯是女儿亲手扎的。”
  “三姐,你也太大逆不道了!”
  白欣悦的话音刚落,就叫白子曦从一旁跳了出来,大声的呵斥道。
  “五妹这话何意?三姐不明白。”白欣悦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不解的望着她。
  “你还敢装蒜,你都已经亲口承认这盏花灯是你的了,要不是我们看你久去不归去望江亭里寻你,也不会发现这盏花灯,更不会发现你藏在这花灯里那恶毒的心思。”
  白子曦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看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了,白欣悦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演技真好,眼泪说来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姐妹情深呢。
  “五妹说我祭奠娘亲的事情?”白欣悦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转而看着白城,“这些年来父亲不允许任何人在母亲祭日烧纸,女儿只好在中元节替母亲放上一盏花灯,以示悼念亡母的心情,倘若父亲要责怪女儿受着便是。”
  白欣悦垂首屈膝道,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委屈。
  “只是祭奠亡母?”白城踌躇一番,再一次问道。
  “中元节祭奠逝去的亲人,以灯寄相思,不然还能有什么?”白欣悦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父亲今日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女儿听不懂。”
  白城从头到尾一直仔细的看着她,没有放过丝毫微小的表情,却也从她脸上看不出破绽。
  有了以前的教训之后,白城在面对这些事情上多了几分冷静和理智,也愿意给她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哪怕在刚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一度气的失去理智。
  “我看三姐祭奠亡母是假,诅咒父亲才是真的吧。”白子曦双手环抱,冷笑了一声说道。
  “何出此言?”白欣悦回首看着她,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
  “这东西是从你的花灯里拿出来的,你也敢说自己无辜?这些子女中父亲最疼爱你,你却这样蛇蝎心肠,当真让人发指!”
  白子曦扔出来一个东西……白欣悦低头一看……


第216章 戳破谎言
  那是一个用上好的锦缎扎成的布娃娃,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银针,白欣悦蹲下身子把它捡了起来,翻过一看,娃娃的背上用黄色符纸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白城的?白欣悦愕然的抬起头,这是她从踏进这里唯一一次变了脸色。白子曦见此,一抹得意之色出现在眼底。
  “要不是我们碰巧遇到了这个花灯,又打了开来,一旦花灯沉入湖底,岂不是没有人知道你竟然会这般恶毒的诅咒自己的亲生父亲。”
  见白欣悦不反驳,白子曦更加的肆无忌惮,义正言辞的说道。句句话直指白欣悦弑父。
  她这么沉默不解释的模样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心虚的表现。
  “三小姐,相爷这些年忙于朝政对你确实有所疏忽,但是你也不应该因此便记恨相爷啊。”四姨娘也见机开口说道。
  母女俩一唱一和,演的忘乎所以。
  白欣悦暗自点头,还真是送佛送到西,连弑父的理由都给她找好了,想必今日的计划也费了一番心思。
  “父亲为了三姐,连大姐和母亲都责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尤溪也不甘示弱的接口道。
  看来这次的事情是四姨娘动的手,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就在白欣悦沉思的时候,白余姝也开口了,她沉默的看了白欣悦一眼,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姐,你这样做,太让人寒心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几人说完之后,才发现大厅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有点不太自然的笑了笑。
  白欣悦等了好久,都没有人再说话,看来这次的事情是二姨娘和四姨娘共同的手笔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开口为自己辩解,哪怕有些话在他们看来都是垂死挣扎。
  这时候五姨娘和四姨娘都上前一步,五姨娘挺着肚子,对着白城柔声道,“三小姐一向乖巧孝顺,这怕是个误会,相爷一定要明察啊。”
  “是啊相爷,三小姐自幼丧母,自然是将相爷当成最亲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五姨娘会为她说话白欣悦早有预料,不管怎么说,她要是出了事,五姨娘绝对没有本事在这深宅大院活下去。可七姨娘……
  白城听了她们的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看着白欣悦,淡淡的开口道:“没有什么要解释吗?”
  这算是默认,还是证据放在面前让她哑口无言无从辩驳?
  “自然有。”
  白欣悦起身,拿着布娃娃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轻笑了一声,真是可惜这么名贵的料子,让她们拿来做这些事情。
  缓步走到白子曦的面前,玩味的看着她,半响之后勾唇笑道,“劳烦五妹再说一遍,你是从哪里捡到的花灯。”
  “望江亭啊,你别想编造鬼话蒙蔽父亲和祖母。”白子曦提防的看着她,有些嫌弃的别过眼睛。
  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着白欣悦,不由得嗤笑。这样低级别的栽赃陷害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巫蛊之术在大盛朝一直都被视为禁术,但凡被人发现就是抄家灭门的罪过。
  也不怪白城气急,看来她们真的是恨死她了,也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确定没说错?”白欣悦再三的问道。
  “这件事情四姐和二姐都可以作证,自然没有错。”白子曦望向白尤溪和白余姝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们听清楚了她的话了?”白欣悦转而看着白尤溪和白余姝,她的眼睛明亮而炯炯有神,似乎是一个漩涡一般而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白尤溪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剩下白余姝心头有些忐忑,她总觉得白欣悦再三的问这个必有所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感觉到白城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他也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诸位应当都听清楚了。五妹说她是在望江亭里捡到了这盏花灯,因为底座上刻有我的名字,才拿了回来,是个意外!”
  有一种说法就是被放出去的花灯万一没有沉湖,被其家人捡到便可以将她祭奠的人的亡魂带回家来,因此白子曦这般说的时候白城倒也没有怀疑。
  “请问堂哥可知,今夜是什么风。”白欣悦做好了前面的一切铺垫,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望着白修竹。
  白修竹本来就有意帮忙,见她询问站了出来朗声说道:“东南风。”
  “众所周知,望江亭处于东南方向,每年的这一日,都会刮起东南风。人们之所以会选择在望江亭的方向集结放灯,是因为风会将花灯送往更远的地方。”
  白欣悦的话没有人反驳,这些事情确实都是众所周知的,也做不得假。
  白欣悦这样一说,白城再联想她再三问的那些问题,顿时目光如炬,箭一般的射向白子曦。
  “女儿是亲眼看着花灯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身离开的,那我想询问五妹,莫不成是我的花灯逆风而行,才让你在望江亭那边捡到的?”
  白欣悦好笑的看着白子曦瞬间垮掉的脸,他们说谎之前难道都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吗?
  “如果这样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么大家来看这个布娃娃。”白欣悦重新将手里的布偶放在众人的面前,指着下面焦黑的那一块。
  “这个布偶有一半以上成焦黑之色,说明接触过火焰。要说是我把它放在灯里一起烧掉也说得过去。”
  白欣悦又从白城的手里拿过花灯,一瓣儿一瓣儿的将兰花花瓣搬开,露出里面的烛台来。
  “烛台上面全是蜡烛燃烧过后形成的红色烛泪。”白欣悦指着那些已经凝固的东西说道,“当初为了让花灯能够漂的远一些,特意将花芯做成了封闭的模样,好保护烛火不被风熄灭,里面的空间足够容纳一只布偶。”
  “但是要将这个东西放进去,无论如何都会接触烛台底部,如果这个布偶当真是我放进去的,那么它的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这些红色的烛泪。”
  白欣悦的视线缓缓的扫过在场的诸人,却见是四姨娘等人的脸色十分的不自然,目光有些闪躲。
  “这个玩偶身上除了一些焦黑,并没有其他。足以说明这个布偶是后来被人烧了一会,后来才塞进去的。”
  “那么我是不是要问一下五妹,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么?”


第217章 从未奢望过
  白欣悦的目光澄澈得没有一点杂质,如同一汪碧潭,将所有的流光风采都收敛其中。
  白子曦哑口无言,到底只是个孩子,有些手足无措的望向四姨娘。
  “怎么,五妹不知道,那么二姐知道吗?或者说四妹知道?”白欣悦的视线一个一个的从他们的身上扫过,淡然的没有一点情绪。
  没有胜利之后的得意,也没有质问他人时的快感和傲慢,平静的就好像在讨论今日的天气怎样一般。
  “我,我不知道。”白尤溪慌忙的摆了摆手,退后了两步。
  “妹妹说笑了,我们怎么会知道。”
  白余姝牵强的勾起唇角,有些讨好的冲着她笑了笑。眼中的苦涩也没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不该这样心急的就马虎的答应了四姨娘的筹划到现在自己骑虎难下,还被人怀疑。
  “那这件事情还真是奇怪呢,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白欣悦甚是苦恼的凝眉思索了一番,最终轻笑了一声,说道。
  这件事情孰是孰非众人早已明了,就只看白城如何决定了。
  “好了,夜深了都回去吧。”白尤溪等人的神色都落在他的眼里,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太失败了一些,几个女儿都是这样,竟没有一个省心的。
  对于白城的这个决定,白欣悦丝毫不意外。
  继续问下去,背后栽赃陷害的人肯定藏不住马脚,但也会牵扯出来很多人。光是白子曦白尤溪和白余姝三人以及背后的就占了相府里一半儿的主子。
  所谓的法不责众,白欣悦早有预料。
  “是,女儿告退了。”白城的话让他们如释重负,白子曦和白尤溪对视了一眼,纷纷得意的看着白欣悦。
  就算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那又怎么样,爹爹还不是向着他们?以为三姐有多受宠呢,不过都是表面功夫。就像这次父亲心里明明清楚,这件事情是他们几个人的手笔,不照样还是包庇?
  白欣悦站在原地看着四姨娘和白子曦等人走远,也面色冷淡的福了福身子道,“既然无事了,那女儿也先行告退。”
  “你可是怪我?”白城一脸为难,半晌之后说了一句。这件事情他别无选择,哪怕他知道委屈了这丫头,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大动干戈。
  四姨娘娘家的势力不小,他已经和杜大将军府的关系到了冰点,再得罪了是四姨娘的母家,那丞相府可就真的到了风雨飘摇之时了。
  凡事得为大局考虑,这是他身为相爷的无奈。女儿教养成这般模样,也是他身为父亲的无奈。
  “女儿不敢。”白欣悦垂首,这府里就数她势单力薄。纵然表面上他和楚萧寒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以白城多疑的性格,定然不会为了这不确定的关系而放弃了四姨娘的母家。
  丞相府后院里的这些女人除了三姨娘和五姨娘是白城自己带回来的,其他的要么是老夫人赏的,要么是朝中官员送的,其中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都能想明白的事情,白城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你要为为父想想,现在的丞相府就像是走在悬崖边上的盲人,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我不仅仅是你的父亲,还是相府的当家。”
  白城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愧疚和怜惜。
  “女儿明白。”白欣悦冷淡的回道,任凭他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包庇的事实。
  “明日二皇子会来府中议亲,你大姐的姨娘还在家庙里呆着,身边又没有什么姊妹兄弟,你也过来帮忙看着点吧。”
  他再怎么不满意,也是与皇家结亲,该走的步骤还是要走的。那个女儿他也曾经真心的疼爱了十几年,每每想起他如今的状况,都不忍唏嘘。
  “是。”议亲?原来时间一晃已经过了这么久,白妙芙也要出嫁了,他们能这么快玉成好事,也须得好好的感谢她才是。
  “夜深了,快回去歇息吧。”见她一直如此乖巧不争不闹,从不与他唱反调,白城对她更加多了一份慈爱。欠她的,以后慢慢的补回来就是了。
  今夜的事已毕,白城看着被放在地上孤零零的兰花花灯他记得以前有个女子是最喜欢兰花的馥郁芳香。
  白城事先已经通过气了,白欣悦也早有准备。第二日楚鸿果然来了丞相府,一路被管家引着到了白城的书房,又转而去了白妙芙的院子。
  “三小姐这边可起身了?”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木兮应道:“这都什么时辰啦?小姐早起了,现在正在廊下看书呢。”
  “哈哈,是我忙糊涂了,相爷吩咐老奴来请三小姐过去。如今府中三小姐主事,也好陪着一同张罗张罗。”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管家对于他们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客气起来,用木兮的话来说就是墙头草。当初大夫人当家的时候,管家可没少作贱她们。
  “劳烦管家在这等等,奴婢去请示小姐。”
  白欣悦听到动静,刚放下书,就见木兮挑了帘子走进来,“小姐可都听见了?”
  “去回管家,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相府没有当家主母管家的权力握在她的手里本身就不合规矩,如今让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去操持白妙芙的婚事,着实有些难办。
  大概因为这种种事情的歉疚,白城给他的权力越来越多,她在府里的地位也越来越高,白欣悦不屑那些毫无作用的愧疚,但这些实权在手,再无人可以欺她。
  木兮按照白欣悦的意思去回了管家,管家乐呵呵的走了。
  “相爷这是在变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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