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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太子,别惹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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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拿开你的脏手!”
声音虽不大,但听来却很有份量,这样前所未有的神态令小丫鬟始料未及,一愣,讪讪收回手指头,但依旧一副很不屑的嘲弄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孟渺渺平了平心里的怒火:“不知你是哪一房的夫人?”
“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脑袋里装的难道是豆腐渣么?我自然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对方一个大白眼,懒懒的口气。
“哦,看来是个上等的奴才。”孟渺渺轻笑了一声,丫鬟神态自得,还有些微的得意。
孟渺渺话锋一转,神态一凛,冷声说道:“再上等的奴才也还是奴才,我还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奴才命令主子的?既然你是大夫人房里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问个明白,是夫人命令你这样胡作非为的吗?”
“如此恶奴,传了出去,还以为是主子调教无方,以后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恶事,坏了主子的名声,我一定要禀报大夫人好好调教调教。”
看来这一番话起了不小的作用,小丫鬟们目瞪口呆,象看外星人般看着她。
“你最好认清楚一点,连你这条贱命都是孟府的,做为奴才,最好安守奴才本份,识相点,再如此嚣张,等会儿我回了夫人老爷,把你轰出孟府或者干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哼!”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非常有气势。
“你,你,你,你是?你不是……”小丫鬟诧异万分,吓得嘴巴哆嗦着,却不知所云。
“你什么你?一点没错!我正是孟家七小姐,孟—渺—渺!”
孟渺渺一步上前,把小丫鬟指向自己的那支手反手一扼,只听“咔嚓”,腕关节处脆生生一声响,小丫鬟的手臂立刻软绵绵的耷拉着。
孟渺渺也一愣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依然娇小玲珑,柔弱无骨,不知自己这双小手,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道,稍稍一捏之下,居然能断骨,再用点力,小丫鬟的这只手只怕是永远别再想端起任何盘子。
“啊!……”那叫桃红的小丫鬟一声惨叫瘫跪倒在地上。
“你们本已为奴象狗一样任人驱使,却对同样的弱势之人不生怜悯之心,反而为虎作伥,下井落石,以欺负他人为乐,我今天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的恶奴,永远记住,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是,是,是……七小姐饶过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小丫鬟痛得呲牙咧嘴,脸色惨白,却忍住痛磕头如捣蒜,全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几个小丫鬟见此情形,大惊失色,相互使了个眼色,都鞋底抹油一一溜之大吉。
“滚!”孟渺渺嫌恶的啐了她一口,小丫鬟如获大赦,象碰到鬼一样,飞快从她眼前消逝了。
第三章 把手跺了
孟府看来规模很大,东西南北足有十几间厢房,还有个偌大的后花园,小桥水榭,竹影假山,正打量间,看见一着绿裙的妇人迎面而来,她忙脚步一岔,避到旁边一个亭子里,哪知那妇人居然一路紧追到了亭子。
“这是?”
孟渺渺大窘,不知该作何称呼,只有上前朝她施了一礼,口中含混称呼道:
“夫人好!”
随后孟渺渺看见那妇人全身一震,脸色大变,象受了莫大的刺激,嘴唇哆嗦了半天,颤抖着声音叫:
“渺儿……渺儿……”
声音里饱含的感情让孟渺渺也愣怔在原地。
“娘对不起你啊!”一声悲怆的哭喊,妇人掏出丝绢试泪。
娘?她原来是孟渺渺的娘,孟渺渺不甚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妇人,刚才从怜心嘴里知道,她应该是年龄最小的一房夫人,但眼前的她瘦小干瘪,憔悴不堪,一脸沧桑,似乎比二夫人年龄还大一些。
她似乎真的非常伤心,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哭泣能让人心都揪了起来,虽然和她没有一丝感情,孟渺渺终有些不忍,上前亲呢的拉起妇人的手,轻轻叫了声:
“娘!”
“渺儿……”
妇人彻底崩溃,一把抱住了她,呜呜咽咽开了。
“都怪娘,没能给你生个好时辰,让你一出生就命中注定了不幸,娘恨自己啊!……”
妇人悔恨交加,涕泪横飞,开始大力捶打自己的头。
“老天啊!让所有的灾难都降到我的头上吧!都是我的错……”
“娘,快别这么说,都说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生下渺儿,渺儿应该感激娘才是。”看她如此自责,孟渺渺心里真不好过,对她说了句公道话。
话音刚落,妇人抬起泪眼,不甚相信的问:“渺儿,你真的这么想吗?”
“嗯!”孟渺渺嘴角一抹浅笑,重重的点点头。
也许是孟渺渺的淡定冷静影响了她,她突然停止了悲哭,用丝绢使劲擦干净了眼泪,象突然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瞬间充满了力量。
“渺儿,走,我带你去见你爹爹,就是拼了老命我也要他取消婚约。”
说完,孟渺渺被她拉着出了亭子,朝正中的一座大房子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很妖冶的女人,画了很浓的妆,要去唱大戏似的,艳红锦缎紧裹的腰肢,细细的,走起路来水蛇般一扭一扭的。
七夫人脚一顿,半蹲施了个礼,卑声说:“三姐姐好!”
三夫人并不还礼,脸孔朝天,不屑的从鼻子嗤了一声,甩着手帕,扭着腰肢就走。
孟渺渺愤然于她的傲慢,嘴角一抹浅笑,冷眼旁观,可能是看到她冷淡的眼神,和以往不同的气质神态,三夫人突然停了脚,眼角瞟过七夫人身边的孟渺渺,尖声揶揄道:
“哟!不愧是就要嫁作将军夫人了,是不一样哦!还没过门就抖起来了……哈哈哈!”
随之是一阵嘲讽的肆无忌惮的大笑。
这笑深深的刺激了七夫人,她脸色苍白,神态越发黯然,话语也失去了流利
“三姐姐,不必,不必如此寒碜人,我家渺儿,渺儿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却要嫁给,嫁给一个连丧三妻的鳏夫……”她嘴唇哆嗦着,话里无限凄凉,再也说不下去了。
“嗤!就她,黄花大闺女又怎样?有人要就不错了,你应该回家烧高香叩谢天,我们还担心将军会中途变卦呢。”
“你……你……”七夫人气得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一句整话,三夫人冲她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肢刚要走,突然转身朝身边的范嬷嬷丢了个眼色,范嬷嬷捧着一只细脖自玉瓷瓶装的凉茶亦步亦趋,此时却一步蹭到孟渺渺身旁。
“啪!”一声脆响,瓷瓶自由坠地碎成几瓣。
“哎呀呀,哎呀呀,我心爱的瓷瓶啊!”三夫人一迭声尖叫“范嬷嬷,怎么回事?”
范嬷嬷一头跪倒在六夫人脚边,一副不胜委屈样:“三夫人明察啊!这不是奴才的错,白玉瓷瓶刚才是被七小姐一撞,才打碎在地上的。”
孟渺渺看这主仆二人演双簧,始终嘴角一抹浅笑,却泛着森森寒意。
范嬷嬷,想必就是小丫鬟嘴里说的那个因为吃了区区一点鸡肉,就用大头针扎自己手指头的恶毒奴才了,果然满脸横肉,一副凶恶嘴脸。
碰瓷,和我孟渺渺玩,你这老古董嫩了点,她作势往地上一坐,同时手腕往地上重重一磕,哇得哭开了。
“啊啊啊啊!我的手镯啊!这可是将军的定情之物啊!怎么就碎了呢?”
孟渺渺一脸悲戚的捡起手镯残片,然后转向范嬷嬷
“大胆恶奴才,明明是你看中我腕上的手镯,蹭到我身边前来盗取,不料却失手打碎在地!没了这定情之物,看你拿什么向王大将军交代。”
事关大将军,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将军势力之大,脾气之强悍,都是有耳闻的,连孟渺渺的爹爹,一方土霸主孟明义都忙慌慌的把女儿孟渺渺奉上,去巴结讨好,惹了他,就跟惹上阎王爷差不多。
“啊!……这……这……”
范嬷嬷看着孟渺渺手里的手镯碎片,一时也吓懵了,然后又对三夫人嚎道:“三夫人,冤枉啊!我没有偷盗之心,三夫人你可要明察啊!”完全忘记了摔碎白玉瓷瓶的初衷。
三夫人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原本也只想利用一只普普通通的白玉瓶,借机再把孟渺渺教训一顿,取取乐,解解闷,一时也没好气的说:“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怎么明察?”
范嬷嬷听主子这样一说,满腹希望落空,脸上一片死灰。
忙又跪爬到孟渺渺面前,抱住她的脚
“七小姐,你就快成为将军夫人了,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自十岁进孟府,从未偷拿过孟府一针一线啊!”
孟渺渺望着匍匐在脚底,那张丑陋的脸,一阵恶心,一脚把她踢开,冷声说道:
“说吧?你想公了还是私了?”
“什么是公了?什么是私了?”范嬷嬷不解的问。
“公了就是把这事汇报给我爹爹,让我爹爹把你绑了交给大将军去处置。”
“不不不,把我交给将军,还不如让我去死!”范嬷嬷一听,连连摆手。
“私了就是,把你这两只不干不净的手剁了!”
“啊!…。”范嬷嬷一听,魂飞魄散,脚一软,吓晕倒在地上。
“三夫人,她是你贴身的奴才,你说吧!是要私了还是公了?”孟渺渺靠近六夫人身旁逼问道,如此咄咄气势,三夫人憋了一眼象摊烂泥一样的范嬷嬷,无奈的摆摆手
“那就私了吧!”
孟渺渺嘴角一抹浅笑,泛着森森寒意,扬声喊道:“好!传三夫人话,把范嬷嬷那双偷盗的脏手给跺了。”
就见“蹭蹭”跑过来几个小厮,平日里早就对恶毒的范嬷嬷不满,此时,毫不留情一人架住一只手,拖将了出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回荡在花园上空,孟渺渺唇角勾勒起一丝冷笑,当初用厉针扎向那双白嫩的手时,她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有些债终究是要偿的,而且是数十倍来偿还,只是或迟或早。
孟渺渺坦然的面对三夫人诧异,疑惑,惊惧……各种表情,并不想解释什么,拉起她的娘,昂首走了。
第四章 权威落地
穿过一座月牙般的石拱桥,远远的听得正屋大房子里面传出尖锐的女声,似乎并不刻意避讳,声音之大,相距很远却听得十分清楚。
“……死妮子,还没过门就蹦跶起来了,竟敢对我大不尊。”
“二夫人,真的?她竟敢?……看她那怂包样,若不是亲口听你说,我打死也不相信,自打你上次借机狠狠收拾了她一顿,我看她呀,见了你都跟老鼠见了猫一般,小腿抖擅擅的都快走不了路啦,哈哈哈……”
“贱祸,硬是以为捡了个香馍馍,还真以为是去做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呢?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真想……”
“算了,姐姐,老爷吩咐了,那丫头片子这两天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将军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也好,孟府的这个灾星总算被扫地出门了,免得再祸害到府里人,让她去尝尝别人祸害她的滋味。”……
来到门口,一个东西被人“呼”的从里面摔了出来,正落在孟渺渺脚下,却是个布偶小人,全身扎满亮晶晶的绣花针,密密麻麻,让人触目惊心,身上隐隐约约写着三个字“孟渺渺”。
孟渺渺感觉七夫人拉着她的手一松,再看旁边的她,脸色苍白,身子晃荡了一下,几欲跌倒,孟渺渺赶紧伸出双手扶住了她。
“夫人……呃!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的手抖颤着指着地上的布偶,嘴唇哆哆嗦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也许是说话声惊动了屋里人,门帘一挑,闪出人来,孟渺渺一看,却是二夫人和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黄衫女子,看眉眼,与二夫人很象,应该是她的女儿,看到是她们,脸色瞬间晴转阴,柳眉倒竖。
“越是厌恶谁就越会看见谁,我说怎么今儿怎么一大堆烦心事,原来是你这丧门星惹的!来这里干什么?不乖乖呆在闺房到处乱撞,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说着作势就要喊人,黄衫女子一脸兴奋,那神情就象要看一出好戏一样。
“哎,算了,看在你明天就要出嫁的份上,饶了你这回,还不快滚,你到哪儿,哪儿就沾染上霉气。柳绿!快来把这打扫一下,真是晦气!”
黄衫女子嘲笑隐去,象十分惋惜没能看上一出好戏,索然无趣的转身。
“站住!”
孟渺渺也没想到,旁边的娘突然发话。
二夫人转过身,嘴角带一丝嘲讽,黄衫女子的眼睛又兴奋得发光。
“方依莲,还不快带你的灾星女儿离开,趁我还未反悔之前,否则,哼!”二夫人轻蔑的瞟了她一眼。
孟渺渺感觉身边的娘又微微颤了一下。
“嫣红,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渺渺看见她娘捡起地上的布偶,突然情绪失控,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名整话。
“嗤!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二夫人吴嫣红突然歇斯底里大叫“就因为你们母女这对灾星,克死了我的浩儿,以我孩儿的死换取了她的生。”
然后又指着孟渺渺咬牙切齿的说,脸部极度扭曲“我恨你,我恨不得把你千刀千剐,只有你死了,我儿子才会托生!还好,这一天就快来了,丧门星,早死早好!”
孟渺渺始终嘴角一抹浅笑,泛着森森寒意,很冷静的看着一切,黄衫女子没有看到魏尘烟象以往一样发疯,有些诧异也有些失望。
“你,你,你……”孟渺渺看到,她身边的七夫人身体晃动了一下,突然晕了过去,她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干什么?都在嚷嚷些什么?”孟渺渺看到那猩猩红锦袍,知道是孟府的老爷孟明义,忙对他急呼道:“老爷,哦,爹爹,我娘她晕过去了。”
“真是贱妾,这么不经事,动不动就一副可怜兮兮的苦瓜脸,看着就恶心。”孟明义一副不甚厌恶的表情。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说娘?”孟渺渺义愤填膺“再怎么说我娘也是你明媒正娶的,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现在再怎么惹你厌恶,当初你也是喜欢过动过心的,怎么能这般薄情寡义!爹爹名叫孟明义,希望爹爹能够当得上明义这两个字。”
一些话说得孟明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时无言以对,好半响,才对她气急败坏的挥挥手
“渺渺,你,你,你真是出息了,真是就快做将军夫人了,会顶撞爹了,罢罢罢,你们走吧!看见你们母女就心烦。”
二夫人和黄衫女子幸灾乐祸一脸嘲弄的笑。
“渺儿,渺儿,不要顶撞他,他是你爹爹,不可以……”
正争吵间,七夫人悠悠醒转,用微弱的声音对她说。
“娘,他怎么可能会是我爹爹呢?有谁的爹爹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孟渺渺越发来气,故意大声说道。
孟明义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得发青,青筋暴突,显得十分可怕。在孟府,所有人唯他马首是瞻,他跺一跺脚,整座孟府也会颤动,还没有人胆敢如此公开顶撞他,他诧异的望着这个女儿,有那么一瞬,他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另外一个人。
只听“噗通!”七夫人跪倒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起来,说语也不利索了:“老爷,老爷,请你千万不要生气,原谅渺儿,她,她今天情绪不对,在发烧说胡话哩。”又慌慌的转身拉过孟渺渺。
“渺儿,还不快跪下,给爹爹认个错。”
孟渺渺嘴角一抹浅笑,泛着森森寒意,巍然不动,一张脸倔强的上扬。
孟明义眼里怒火升腾,一触即燃,连黄衫女子也惊恐得张大了嘴巴。
“渺儿,娘求你了,快跪下!”七夫人抱住孟渺渺的脚,涕泪交加,神情之凄惨令孟渺渺心一软,颓然跪下。
七夫人涕泪交加:“老爷,求求你,不要把渺儿嫁给那个王世增!”
孟明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理。
“老爷,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只求你解除渺儿的婚约,否则……否则我就只有一死!”
说完,就朝旁边的深井扑过去。
“娘!不要!”孟渺渺一把抱住了她。
“别挡着我,让我死!我死了,你爹爹就会取消婚约了。”
“闹够了没有!要死就去死好了,要我取消婚约,不可能!”头顶传来孟明义冷酷无情的声音。
孟明义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冷酷无情的豺狼,孟渺渺心里暗骂
“爹爹,你真的是我的好爹爹!谢谢爹爹成全。”孟渺渺含一抹浅笑,透着森森凉意“娘,那我们娘俩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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