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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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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青霜丫头嫁人啦!”

    小公主偏着脑袋,不明白嫁人是什么。去年白芍也说是嫁人去了,嫁了就嫁了呗,反正她也不好玩。可是,上个月青霜也嫁了,嫁人有那么有趣吗?

    反正,没有人陪她玩了。皇叔家的小郡主才一岁,话都说不清,还有别家的小千金,见了她就怕,话也说不利索,她不喜欢和她们玩。

    她小小的一个人,托着腮帮子,任凭老嬷嬷怎么求,坐在一堆枯叶上,就是不起来。漂亮的粉嫩小裙子,才一天就被她穿得惨不忍睹。

    “你怎么坐在地上?”

    突然从道上一个声音,老嬷嬷回头一看,顿时如见了救星,赶紧迎上去:“哎哟,太子殿下,还好您来了,快劝劝公主殿下吧,地上凉,不能久坐的。”

    魏弘下学回来,走在回东宫的路上,远远看见皇妹糯米丸子似的一坨蹲在地上、他小小年纪,也才十岁而已,身量就已很高,摆着一副小大人的表情。

    话说他前些年还满皇宫疯跑,比小公主好不了多少,如今跟着念了两年学,却突然沉静下来,性子越发像他父皇。

    小公主妙蓁在哥哥面前总要听话一些,只要哥哥一板着脸,准就不闹了。可这一回,妙蓁却只是瞅瞅皇兄,不想说话的样子。

    “起来。”

    “哦。”

    她只好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嬷嬷赶紧上来给她拍干净裙子。

    “又在耍什么小脾气?”魏弘牵着她,走到水榭,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谁欺负你了?”

    谁又敢欺负她呢,她只是孤单了。

    “没人。”

    “想青霜了?”魏弘却一语道破。妹妹的小心事,他这个疼妹妹的哥哥,当然要晓得。

    “嗯,听说她嫁人了……”肉嘟嘟的笑脸愁成一坨,眉毛拧得像两条毛虫,“皇兄,嫁人是什么?”

    “嫁人?”魏弘尴尬得咳嗽两声,“嫁人么……大约就是……比如母后从外祖家搬过来和父王住吧。”

    他也不太懂,只是知道一些。

    “那青霜搬去哪儿了?”

    这他就真不知道了,他也是个小孩子,关心别人娶嫁做什么,便偏头看向嬷嬷。嬷嬷赶紧来帮太子殿下解围,唠唠叨叨地给小公主解释。

    “公主殿下呀,还是老奴说吧。白芍和青霜都嫁的是新贵人家,夫家在朝中为官,就住在皇城内。她们呀,大小也是诰命夫人,逢年过节总能入宫的。您就别总惦记着了。真要想的慌,求皇后娘娘召进宫来就是。”

    唉……反正是不能天天一起玩了。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搬走。妙蓁托腮,小小年纪愁死了。

    “别想了,出来这么久,母后定又挂念你了。”

    “母后才不想我呢,她只知道抱弟弟,早就忘了我。”妙蓁依旧是托腮,嘴嘟得更高了,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嬷嬷在旁急了,还不回去,上头定要数落她了:“哎哟,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哪儿是不想您那。这才刚出了月子,又是双生子,哪里忙得过来。就听太子殿下的,咱回去吧。”

    唉……当公主一点都不好,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真想溜出宫去玩儿!她眨巴眨巴眼睛,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皇兄抱我下来。”

    大手牵小手,两人迈着小步子,一起回崇光殿去。

    ——————

    生了对双生子,姜樰这回又没少吃苦头。还是生妙蓁的时候轻松,老大和老小,都叫她差点把命折在里面。

    魏恒是万万不敢让她再生了,四个孩子,够了够了!现在有三个儿子,朝上那些迂腐老头总该闭嘴了吧。

    不愿选秀添新人,也能让这帮人做出文章来。非说什么天家子嗣单薄,经不起变故,这咒他儿子不是。

    “妙蓁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姜樰摇着小摇篮,看看窗外,皱紧了眉头。一个姑娘家,总是疯疯癫癫,也不知再长大点能不能像她皇兄一样,沉下性子去。

    魏恒在批折子,抬眼看看自己的妻子。窗户上的光透进来,斑驳的金光,刚好打在她的侧脸上,她皱着眉,望着远处……

    不知怎的,一种温馨,在心底融化。

    十二年了,她还是那么美。

    他却……续了胡须,因常年操劳国事,面容上显得老成,倒也不是真老。太后好几次打趣他,说只要他不笑,看起来像他舅舅。

    其实,如果真算起年龄来,他的确也快不惑了。当然,是加上上辈子那七年。

    “妙蓁像朕小时候,有人跟着呢,你就别瞎操这份儿心了。”他又埋头批折子。

    前些年征服齐北,疆域扩大进半,这些年齐北残余势力在镇压下逐渐消失了。雍王领了个闲职,整日里都是风花雪月,好容易在德太妃的死劝下,前年终于娶了王妃。如今,刚抱了女儿。

    至于曾经呼风唤雨的姜氏一族,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受宠,而再度崛起,如今姜威也因伤痛辞了官。至于贺家,早就没了。

    这些年来,他自认这个皇帝当的很是不错。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每年上贡的番邦只多不少。

    “别操心?!”

    然而他在维护夫纲,以及龙颜面子上……似乎还欠些火候。没容他把这些年好生回味,姜樰这头就火了。

    “还不都是你宠的!”

    “是是是!”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笔放下,过来抱抱她的肩,“朕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她宠谁——放心吧,调皮一点无伤大雅,真要有出格的事儿,嬷嬷早就憋不住,来告状了。”

    原以为女儿会乖巧些,没想到比弘儿小时候还闹腾。偏偏魏恒和太后,宠得不得了,不到六岁,就把宫里闹得人仰马翻。

    她这个当母后的,儿女都管不好,怎么管后宫。别说后宫没有妃嫔就享清福,杂事儿多着呢,她可操碎了心。

    唉,这个时候,魏恒可不敢多说话,多说了准是火上浇油。也不知是不是当初那杯毒酒让她怀恨上了,揪着十年不放,昨晚还说奚落过分呢。

    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也罢也罢,这不显得他重要嘛。

    姜樰等了一个下午,到太阳西下,才终于等回来脏得像猴子似的女儿。小麻烦精不是自己回来的,被她皇兄牵着,一路有说有笑。

    她将将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一腔怒火顿时消失大半。果然啊,对女儿永远只有宠。

    “母后。”魏弘给她请安。

    妙蓁却早忘了方才对母后说的“坏话”,迎头扑到母后身上,抱了个满怀:“母后,想不想秒蓁呀!妙蓁想死母后了!”

    唉……

    魏恒乐呵呵地在旁看着,发现姜樰的表情从愤怒,到缓和,再到笑起来,大概只在弹指间。还怪他宠女儿,宠女儿的又不是他一个!

    “你看你,哪儿弄来的一身泥。”

    妙蓁吐舌头,抱着姜樰的手臂不撒手:“人家去给花草松土啦,御花园的总管太监,还夸我呢聪明呢。”

    “……”魏弘捂脸,编瞎话的本事,他真的不如一个五岁多的小丫头。

    “哎呀,弟弟又长可爱啦!”秒蓁趴在摇篮旁,伸着小手去逗躺在一起的小弟弟,然而弟弟在睡觉,没有理她。

    魏弘真的捂脸了……刚才是谁说讨厌弟弟来着?

    魏弘的小动作却被魏恒看到了,他笑笑,小丫头的谎话,他一眼看穿,却不打算戳破。这丫头贼精,一点都不像她母后那么……憨厚?

    “秒蓁,你过来。”

    小公主这会儿才想起来父皇也在,撒开脚丫子又扑到父皇身上去了,甜腻腻地在魏恒的“老”脸上亲了一口。

    “父皇!”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嗯。”小丫头挫着手,一脸期待地等着父皇说。

    魏恒却又招招手,把魏弘唤过来,无比的像一个要给孩子讲故事的老爷爷。他清清嗓子,卖起关子,在秒蓁的一再央求下,才透露了这个所谓的好消息。

    “过几日去行宫秋猎,把你们也带上,记住不许乱跑啊!”

    听着两个孩子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姜樰感觉耳朵要聋了,好在魏恒还记得尚有两个儿子在熟睡,赶紧让他们噤声了。

    她笑了。

    又是一年秋天,南山行宫,这个带给她太多感触的地方,终于又要去了。对,这一次他要是再敢打张难看死的老虎皮送给她,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母老虎!

 第74章 番外二

    大奉二十年,国泰民安,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已不是齐北那一块不安生地,也不是哪姓人家又成了新贵。

    大家谈论的,多是风花雪月,儿女情长。

    小公主即将下嫁清平侯府,是最近街头巷尾聊得最多的话题。这清平侯是何许人也,乃是大奉三年的状元榜首,皇帝亲抬的新贵之一。

    当然,当年算是新贵,而今十几年过去,子孙繁多,也几欲称得上世家了。

    要说小公主为何看得上清平侯府的小侯爷,那还得从清平侯的续弦夫人说起。

    “子枫,那里那里!”妙蓁站在树下急得跳脚。时而几片烦人的枯叶落下,妨碍着她的视线。

    “来了!”被唤做子枫的少年捧着个鸟窝,从树上跳下,稳稳落地,“蓁儿,给。”他一身白衫不过陪小公主半日,就快成灰的了。

    不是掏鸟窝,就是摘果子,上树下水只要小公主要,都可以满足。一个翩翩佳公子,为博小公主一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他生得俊秀,看似柔弱,却是个文武全才。多少姑娘暗许芳心,最后这俊美少年郎,却拜倒在小公主的石榴裙下,令广大待嫁姑娘一颗芳心碎裂。

    “走,找你娘去!”妙蓁捧着鸟窝,喜欢极了,用手逗弄着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青姨生了小郡主,坐月子闷死了,咱们给她看过了,就把鸟窝放回去,别让大鸟伤心。”

    “还是别了。”程子枫赶紧拦她,“还以为是你要看,我这才拿下来给你。你一个小姑娘,生孩子的屋不能进。”

    妙蓁冲他吐舌头,不以为意:“太子妃嫂嫂的屋我都溜进去过,你娘的为什么不能进。”

    “……”他愕然。

    小公主想去哪里,谁拦得住呀。听说去年太子大婚,小公主躲在人家婚房里,等合卺酒都喝了,喜婆丫鬟也全识趣地退下了,她才突然从底下滚出来,画着一张大花脸,把人家太子妃当场吓哭。

    第二天小公主就被关了禁闭,但光是禁闭,别指望她能长记性。这不,下个月就要大婚嫁进他清平侯府了,还偷溜出宫玩儿呢。

    一是找他,二是找她的青姨。

    “好好好,你可别弄出动静,去一会儿就出来,知道吗?”程子枫也才不到二十,冷静说话的时候显得分外老成。

    这也没办法,两口子总要有一个懂事。

    “好的!”妙蓁很笃定地点头,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溜进了她青姨的房间。

    程子枫捂着被亲的半张脸,脸颊绯红。

    当初他是怎么认识小公主的呢?不是别的,竟是因为自己这位继母。

    继母闺名青霜,曾经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大宫女,嫁进他家时,程家还没有封侯。那时他已经四岁,对这位新母亲是极喜欢的。

    原因为何,大抵也和小公主喜欢她的原因一样。继母性子活泼,全然没有架子,和谁都能说笑到一块儿,就连时常板着脸的父亲,这些年都被她带得越来越爱笑。

    后来一是因为父亲的功勋,二是因为继母的缘故,已经三十多年没有封过侯爵的本朝,在几年前封了他父亲清平侯。

    听说丞相夫人,也是当年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名叫白芍。这位夫人性子沉静,鲜少露面,一心相夫教子。或多或少也是因为她,出身寒门,当时仅是四品朝官的丞相大人,才得了机遇,能有今天的成就。

    仅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也能有今天的地位。谁还看不出来,皇后娘娘究竟有多受呢,而且是令多少女人艳羡的盛不衰。

    至于认识小公主,是在他父亲封侯之后。那时小公主已经不是什么小娃娃了,开始频繁溜出宫玩。有一次偷跑来找她青姨,结果掉进了府里的荷花池。

    当时,是他救的她。

    所以外人又要道一句,你看,娶了皇后娘娘的宫女,一朝飞黄腾达不说,儿子竟还能娶上金枝玉叶,皇帝最疼的小公主。

    听着里头母亲和妙蓁的笑声,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已管不了小公主承诺的时间过了没有。因为母亲,家里已经够热闹了,往后妙蓁嫁了进来,岂不要翻了天。

    翻天就翻天吧,有他和父亲兜着呢。

    ——————

    “蓁儿呢?”午睡起来,姜樰习惯性地要问一问那不省心的女儿去哪里了。这些年闯的祸不少,该操心还是的她这当母亲得操心。

    “回娘娘话,太子殿下稍了话来,说看见小公主又溜出宫了,已经派人跟着了,瞧着是去了清平侯府。”

    “这不省心的。”她叹口气,下了,没再往下说。说多了也不管用,以前还指望着蓁儿能像她皇兄那样收收心,未料这都要嫁人了,还那么闹腾。

    都是魏恒惯的,说什么他堂堂天子的女儿不愁嫁,谁家娶了就得偷着乐,这么多年便一直着惯着,偶尔禁足也只是做做样子。

    姜樰数落了这父女俩数不清多少次,次次被当了耳旁风,她也就不说了。好在蓁儿只是贪玩,性子却不顽劣,至今倒是没闯出什么大祸。

    说到清平侯府,她蹙了蹙眉。

    “清平侯夫人如何了?”

    “算起来,过几天就出月子了。”

    “嗯,第四胎了。”她想起来青霜做了母亲,性子却一点没变,便兀自发笑,“再去库里选一批药材送去。马上去,顺便敦促公主早点回来。”

    “是。”听命的宫女去办事了,换了另一人来伺候她净脸。

    自打青霜和白芍出宫嫁人,贴心的宫女儿倒是有,却再也找不到同样的感情。其实不该说感情,应该只是忠心不忠心的问题。

    姜樰看着镜中的自己,生出一丝恍惚——女儿也快嫁人了,而她大婚入宫,却好似就在昨日。这辈子过得太顺畅,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再过三年便到了不惑。

    而太子妃临产,她也快要做皇祖母了。太后近几年身体开始走下坡路,整日里念叨着想抱曾孙,快入冬的时候想是就能如愿了吧。

    镜中的自己并没有太大变化,甚至连一丝皱纹都还没有。生下三子一女,如今气色也还不差,按魏恒的话说,还是那么美若天仙。

    这些年她没再生子,最后一次生产把魏恒下了个够呛,因而之后避子汤没少喝,药性温和,倒也没伤到身子。

    想到入宫已近二十年,再回看往事,姜樰那张沉淀下岁月中所有幸福的脸,不觉爬上温煦的浅笑。

    她忘了前世,忘了那些不愉快。魏恒承诺给她的统统实现了,他的那些情话,隔三差五还要冒几句出来,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贺家不复存在,姜家保全依旧,父亲和母亲依然健在,且身体硬朗。兄长悟得龙心,奉行中庸之道,在朝中也算是个人物,却从不搅动风云。因而,她也不必夹在中间为难。

    白芍和青霜各自嫁了良人,日子皆过得舒心。后宫虽还在,却已经形同虚设,何丽仪几人中,只有她一人升了嫔位,人留在宫中,每日来晨省昏定,陪她说话解闷,却识趣地从不敢争。其余的,有一个病故,另一个自请去了佛寺为国祈福。

    而前一位去祈福的顾婉华,早已于三年前,在青灯古卷的陪伴下闭了眼。她听到消息时,才恍然想起,曾有个上辈子,贺子芝和顾婉华欺压于她,她过得很不好。

    那所谓的上辈子,已经成为一场梦,什么愤恨与怨念都再也激荡不起。

    “娘娘,陛下来了,带着二皇子和三皇子,在外头等您呢。”

    魏恒准备施行新政,昨夜又忙得在昭轩殿将就了一晚没回来。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打齐北亡了,国内太平,他就常把这话挂在嘴边。

    一天不见,已有些想他。还有儿子,好些日子没见了。

    姜樰收拾妥当,速速出了内室。还没看到魏恒,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迎面便扑了过来,抱着她的腰,“母后母后”地叫着。

    “放肆!都给朕回来。”魏恒一声厉喝,两个儿子便都沮丧地撒了手,依依不舍地看着母后。

    “十岁不是小孩儿了,该有的礼数学到哪里去了?”他捋了把短须,恨铁不成钢地教训起才十岁而已的两个孩子,“真要是想你们母后,就跪下行大礼。”

    于是乎,两个孩子只好乖乖跪下,齐齐给姜樰磕头。

    “……”姜樰看看魏恒,见他满脸的理所当然,方才对着孩子发火,一转眼又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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