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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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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杠滴。
  大约一个时辰后,李延龄站起来,顺便拉起双腿也不知是跪软还是吓软的朱赢,道:“回去吧。”
  那老仆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道:“三爷,两个时辰还未跪满。”
  李延龄:“我一个时辰,她一个时辰,是不是刚好两个时辰?”
  老仆:“……”头一次听说还能这么算的。
  李延龄不与他废话,抱起朱赢就回了崇善院。
  朱赢这一天又是逛街又是跪祠堂的,疲累得很,恨不能回去倒头就睡。偏李延龄这厮鞭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是小别胜新婚,于是便可劲儿折腾。
  良久,水纹般波动的锦帐内终于传出女子微带沙哑的一声娇嗔:“夫君,饶了我吧,我受不得了。”
  李延龄抹一把额上的汗,低头就在朱赢绯红的脸蛋上啃了一口,道:“受不得你抱我这么紧?”
  朱赢:“……”她倒是想瘫着不动,可这家伙也不知恶补了什么,各种姿势,各种折腾,她要是不动,分分钟变床上玩具有木有?
  “求你了,求你了。”朱赢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一劲儿耍赖。
  “求我再来?允你。”李延龄抱着她兴奋地一个翻身,重整旗鼓。
  被某人尽兴一夜的结果便是,朱赢第二天起来头昏脑胀手软脚软,筷子都拿不稳。
  朱赢欲哭无泪,按眼下情况来看,难道以后的日子就是两地分居,小别胜新婚,两地分居,小别胜新婚这般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这样的模式不人道,至少对这副堪堪十五岁的身子而言,绝对不人道啊!
  李延龄照例是起了床就不见人影的,朱赢在鸢尾的协助下用完早点,正准备着人去叫三七过来,冰糖来报,说是尚嬷来了。
  历时半个月,几经改动,尚嬷的第一辆轮椅终于问世。虽则比之朱赢上辈子见惯的要笨重许多,但好歹可以代步。
  轮椅是三七推来的,尚嬷逢此巨变,三七始终不离不弃,倒让朱赢对他们这对半路母子刮目相看。
  朱赢细看尚嬷,见她面色红润眸光沉静,知她已无大碍,便笑着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尚嬷,此言应你正好。”
  尚嬷淡笑,道:“也许吧。”顿了顿,又道:“公主,老奴有一事相求。”
  朱赢道:“尚嬷有话不妨直说,何用求字?”
  尚嬷道:“唯恐公主不允,故而用求。”
  朱赢收敛了笑意,问:“何事?”
  “老奴想自赎己身。”尚嬷道。
  “干娘!”朱赢还未说话,三七先叫了起来。
  “好。”朱赢毫不犹豫。
  “干娘!您要自赎己身,是要离开这里?您要丢下公主不管,也不要干儿子了?”三七又急又气。
  朱赢伸手打断三七,道:“三七,你既叫尚嬷干娘,便该为她考虑。”
  三七噎住。的确,留在崇善院,只会有无休止的麻烦,若想安安静静颐养天年,离开,才是正途。
  尚嬷拍了拍三七的手,道:“小小年纪,如何这般沉不住气?我只说要自赎己身,何曾说要离开了?”
  三七双眼一亮,复又疑惑:“干娘您既然不走,干嘛要自赎己身?”
  尚嬷看向朱赢,道:“我要自赎己身,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是留下还是离开,需得公主发话。”
  朱赢凝眉,看着尚嬷猜测道:“尚嬷,你的意思是……”
  尚嬷点点头,手搁上自己的膝盖,揉了几下,道:“公主于老奴的恩情,老奴铭记于心。但此仇,老奴要报。”
  朱赢不语。
  尚嬷的意思她已经很清楚了,她要报仇,势必对上福阳公主,自赎己身,不过是为了撇清朱赢与此事的关系。她若要她留下,她定会留下继续为她效力,她若让她离开,她也势必会离开。
  离开崇善院,固然会少许多麻烦,但同时也少了一份庇护。毒芝麻粉事件还有主犯未曾捉到,此刻定然还潜伏在城中,若是此时让尚嬷离开,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尚嬷,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样吧,脱奴籍之后,你还是留在院中,就当是我外聘的训导嬷嬷,继续协助凌霄帮我管这一院子的人,如何?”朱赢问。
  尚嬷定定地看了朱赢半晌,突然喟叹一声。
  三七紧张道:“干娘,您不愿意?”
  尚嬷摇摇头,道:“我是羡慕你们,一开始便能遇到公主这样的主人,若是我一开始也遇到这样的主人,也许今生,会完全不同。”
  三七知她是答应了,当即又嬉皮笑脸起来,道:“您若是一早遇到公主,现在公主身边就有两个郑嬷了。”
  恰郑嬷拿了几只红艳艳的辣椒进来,闻言眼一瞪,道:“又在编排我什么呢?”
  三七讪笑:“没有没有,说您好呢,不信您问公主。”
  郑嬷也不与她计较,只对朱赢道:“公主,这番椒采来了,厨房不知如何下菜,让我来问问您。”
  朱赢道:“先放着吧,待会儿我把做法写下来,让鸢尾过去教她们。”
  郑嬷答应着去了。
  “尚嬷,那刘芸,你准备如何处置?”朱赢问。
  尚嬷道:“若公主应允,老奴想请公主将她卖给老奴。既然老奴中毒她也有份,便让她给老奴推一辈子轮椅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所有冒泡的亲,群么(づ ̄3 ̄)づ╭?~,看到亲说更得太少不够看,懒梅目前卡文中,待捋顺了大纲,会多更的。

  ☆、捕风捉影

  朱赢准备派三七并两名侍卫跟着锦和庄的船去青州订布,屏退众人和他在屋内详说细节。
  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李延龄回来了,朱赢看看时辰不早,便让三七先去吃饭。
  “这是什么?”李延龄看到桌上放着的辣椒,细长红艳的外形甚为少见,忍不住好奇。
  朱赢想起昨夜之仇,便起了作弄之心,道:“这是酒果,虽为果蔬,吃到嘴里却如美酒一般的滋味。”
  李延龄来了兴趣,挑眉问:“果真?”
  朱赢细长手指拈起一根,玉白的肌肤与那红艳的色泽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夫君不信,尝一口便知我所言非虚了。”朱赢一脸温存地将辣椒递至李延龄唇边。
  李延龄不疑有他,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并嚼了两下,下一秒,他如遭雷击地僵住了。
  此时门外忽传来三七的惨呼:“哎哟,我的嘴,我的嘴……”原是他听朱赢说那是酒果,出门时便顺走一根。
  李延龄目光如刀,细细地锉着朱赢。
  朱赢讪讪一笑,转身想跑,早被他一把揪住拖过去按在桌上,头一低便封住了她的嘴。
  朱赢小腿乱蹬:哇艹,这印度魔鬼椒吧?见鬼的怎么这么辣!
  李延龄将辣椒抵入朱赢口中之后,备受□□的舌头就吮着朱赢柔润的唇瓣不肯放,仿佛这样才能稍稍抚慰他惨遭摧残的纯挚心灵。
  朱赢口中也辣唇上也辣,吐不出咽不下,又推不开男人,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良久,李延龄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结束了这‘火辣辣’的一吻。
  朱赢捧过渣斗吐了嘴里的辣椒,立马放弃了中午要吃辣子鸡的想法。虽然上辈子她是无辣不欢,但这辈子这具身体能不能吃辣还是个未知数,而且这辣椒的辣度也还有待研究……
  第二天是李承锴五十五寿辰,没有大办,只是自家人一起吃了饭。
  姑太太李鉴华和姑奶奶李惠宁都过来祝寿了。
  朱赢被李鉴华一顿讽刺,才知仙客来前主人居然是李鉴华的妯娌,也就是缅州威虎大将军盛默全的老婆。
  李惠宁告诉朱赢,缅州一共三支大军,分别是威虎军,猛龙军和琅琊军,琅琊军由王爷李承锴亲自掌握,而威虎军的盛默全与猛龙军的沈行初(李惠宁的公公)相当于李承锴的左膀右臂,在缅州也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朱赢摊手:“这样的身份地位,完全没必要在店铺一事上妥协吧?”
  李惠宁道:“是故弟妹你虽还未出去交际,却已名声在外了。”
  “什么名声?”
  “世子匪啊,匪徒的匪。外间传言你惯会抢人东西,先是抢了文家嫡女的夫婿,再是抢了将军夫人的店铺,下一个不知要抢谁呢?”李惠宁用帕子掩着嘴笑。
  朱赢:“……”
  李承锴寿宴过后,朱赢本以为李延龄又要离开了,没想到他却没走。朱赢问起,他只说晚几天回去也不要紧。
  他没走,三七要走了,朱赢让穆小峰派了两名武艺高强的侍卫与他同行,除了布料,她叮嘱三七再多买些棉花回来。这缅州夏天不热,冬天不知有多冷,满园仆役的冬装定要做得厚暖才行。
  这天早上,朱赢照例软脚虾一般爬起来,吃完早点,喝过避子汤,正想去书房,敦睦院忽然来人,说王妃有请。
  自那日花粉事件后,穆王妃着实安分了一段时日,连请安都免了(这回是真免了,朱赢去她也不见),不知今日相邀又为何事?
  朱赢来到萱宁居,发现李延龄和张正都在。
  朱赢有些莫名所以,李延龄在她可以理解,张正为什么也在?而且看起来脸色还不太好。
  见礼之后,朱赢就在李延龄身边坐了下来。
  穆王妃一开口就问了个让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朱赢,你与傅攸宁什么关系?”
  朱赢愣了一下,道:“他是福阳公主的驸马,论起来,我该叫他一声姐夫。”
  穆王妃问:“你可知禄阳公主的驸马是谁?”
  朱赢:“……”这个还真不知道,事实上,若非尚嬷告知,她连傅攸宁是谁也不知道。
  见她答不上来,穆王妃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来了句:“看起来,这曾向大旻皇帝求娶过你的姐夫,与旁的姐夫,到底不同啊。”
  李延龄似被穆王妃这句话刺激到,本来有些不耐的表情微微一凝。
  “朱赢不知王妃此言何意?朱赢与傅攸宁素未谋面,点滴耳闻,也不过因为尚嬷曾是福阳公主的教养嬷嬷而已。”朱赢面不改色道。
  “素未谋面?素未谋面,他会向皇帝上书求亲?甚至于,求亲不成,得知你被赐婚于我琅琊王府时,还派一位在大旻赫赫有名的杏林国手与你同行?朱赢,你当我琅琊王府的人都是傻的不成?”穆王妃声色俱厉。
  赫赫有名的杏林国手?谁?张正?虽则她是觉得张正医术不错,也曾怀疑过福阳公主怎会给她这样一名大夫?但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她并未过多地去深究张正的来历。但原来,她并非福阳公主所派,而是傅攸宁?
  朱赢脑中一时混乱,她原以为她与傅攸宁不过一场由单方面求亲引发的双方面悲剧而已,交集尚未开始便已结束。可……这张正又是什么鬼?
  “还是不想如实交代么?”见朱赢怔怔不语,穆王妃逼问。
  “交代什么?”朱赢回过神来。
  “你是否通过张正,与傅攸宁暗通款曲?”穆王妃眼风一凛。
  “母亲!”一直保持沉默的李延龄突然出声,“既然关键在于张正,便让他说!”
  “事到如今,你还是一味护她?”穆王妃柳眉倒竖。
  “若要逼问她,就不要当着我的面。既然当着我的面,我就不许任何人这样逼问她。”李延龄面无表情地迎上穆王妃的目光。
  穆王妃攥紧手指,强自忍下一口气,脸一侧,对张正道:“你说!”
  张正刚要开口,她又冷笑道:“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
  张正无情无绪地看了她一眼,道:“没什么可想的,鄙人欠傅公子一个人情,此番,不过为还人情而来。”
  “还人情?为琅琊王世子妃煮避子汤,便是他让你还人情的方式么?”穆王妃的笑如一把恶毒的刀,一刀正中要害。
  朱赢心揪了起来,纵她原有千般理由,避子一事此刻被揪出来做文章,也难免百口莫辩。
  不料张正看都没看她一眼,只道:“世子妃年幼体弱,不宜生养。”
  “我琅琊王府王世子的子嗣,何时轮到一个奴才做主了?来人!”穆王妃正要喊人进来,李延龄倏然站起,对她道:“母亲,此事且让我与朱赢自行处理,您不必插手了。”
  “李延龄,府规在前,你还想徇私不成?”穆王妃怒了。
  李延龄看她一眼,不咸不淡道:“府规在前,刘千福的儿子怎么还在敦睦院当差?他犯的事还不够从里到外都撸干净么?”
  穆王妃一口气噎住。
  李延龄便带着朱赢与张正走了。
  穆王妃看着朱赢消失在门外艳阳中的身影,齿间几乎咬出血来。
  前几日李承锴大寿,李惠宁回家,曾叮嘱她不要再针对朱赢。既然李延龄难以感化,不妨先拢住朱赢,如果他们夫妻果然情深,拢住了朱赢,还怕等不到李延龄回心转意么?
  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青春美貌也就罢了,人反正早晚要服老。可,丈夫的疼爱,李延龄的真心,这些她苦心孤诣半辈子都不曾得到的东西,她那般轻易便得到了,怎不叫人嫉妒怨恨?
  没错,嫉妒。
  在她嫁来之前,这府中的女人,没一个过得好的。便是罗氏,李延年的风…流多情不也让她流够了眼泪么?相较之下,自己的境遇,似乎也不那么悲惨,高墙深院里的女人,有几个是美满幸福的?
  可她不一样,观李延龄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这琅琊王府的后宅,将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凄风苦雨。有那样一个女人,会过得春暖花开幸福美满。
  她不甘心,尤其是,给她美满的这个人,是她连缓和一下关系都做不到的唯一儿子。
  李延龄一回到崇善院便让张正退下,自己与朱赢进了和光居。
  屏退屋中众丫鬟,李延龄沉默了片刻,对朱赢道:“让张正离开,大夫,我会重新给你寻。”说着,起身欲走。
  “你为什么不问?”朱赢看着他的背影,问:“不问,是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吗?”
  “不是。”李延龄脚步停了停。
  “不是?是暂时不想问,还是原本就不在意?”朱赢的处事风格是有问题就解决,不喜欢当时含混,过后再翻旧账。
  李延龄叹了口气,回过身来看着她,道:“我信你,所以不想在捕风捉影的事上多费唇舌,也不行吗?”
  朱赢:“……”
  “既如此,那你为何又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朱赢追问。
  “我李延龄虽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却也没有大度到发现旁的男人暗地里觊觎我女人还笑得出来的地步。你也不许胡思乱想,这辈子安分守己地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于你。至于那个傅攸宁,”男人一握拳,干脆利落地表达了他的敌对情绪:“哼!”
  朱赢目瞪口呆地看着昂首阔步出门去的某人,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新婚丈夫真的还不算了解……



  ☆、张正之死

  张正走之前,朱赢什么都不曾与他说。
  事实上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对他,她自是感激的,毕竟他曾救过自己的命,在崇善院这段时日,治疗凌霄尚嬷等人也是尽心尽力。
  若不是知道他是傅攸宁派来的,她定会留下他。
  可最终,她能做的只是帮他与药童办妥了官凭路引,给足了盘缠,让他自回帝都去。
  鸢尾来跟她说人走了的时候,朱赢正捏着本书坐在窗下,木呆呆地看窗外那一排芭蕉。
  “鸢尾,我是不是活得有点窝囊?”木了半晌,朱赢忽然问。
  鸢尾:“……”
  正好凌霄从门外进来,听见这一句问,便大咧咧道:“公主,都快十六年了,您才反应过来呐?”
  朱赢:“……”
  鸢尾见凌霄一脸无所觉的模样,正想对她使眼色,便见朱赢将书重重地往桌上一摔,起身便走。
  “公主,去哪儿?”鸢尾追在后面问。
  朱赢足下生风,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挣钱!挣够了钱,雇几个武艺高强的绿林好汉,把让我窝囊的人砍个九九八十一段……”话还没说完就生生地噎回了喉中。
  凌霄正站在门内侧,稍稍一探头就发现世子爷正站在门外与朱赢大眼瞪小眼。
  李延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依然的眉笼烟月唇似红豆,依然的眸横春波鼻管玲珑,可神情却全然不似往日的娇慵俏皮。
  那股子拢也拢不住的烦躁与抑郁,丝丝缕缕地顺着她的眼角眉梢往外溢,连瞪着他的目光都是隐忍而倔强的,犹如一只半张着利爪的小猫,摆出防御的姿态,紧绷柔软的脊背,随时准备攻击,或者炸毛。
  作为琅琊王府的王世子妃,这样的神情与姿态其实并不妥当,可李延龄看着这样的朱赢,却没来由的心中一软。
  他屏退下人,迎上前来,低声问:“赶走张正,便让你这般不悦吗?”
  朱赢仰头看他,这个初见面眉与眼都如刀一般的男人,此刻面对她,似乎连那天生狭长锋利的眼角都柔软了。
  她慢慢吐尽了梗在胸口的那一股气,道:“不悦倒不至于,只有觉着有些无力。有些人有些事,你不曾想要时,别人强加给你,你不能拒。当你习惯之后,别人强行剥夺,你也不能留。自己的生活,却由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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