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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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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就像有一双温暖的小手时刻捂在了他的膝盖上,他终于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温热。
  次日,宁婉婉上课时,故技重施。
  “下课后,后苑映月亭见。”
  司湛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双手下意识摸了摸双膝上的护膝,忽然觉得今日的时辰过得似乎太慢了些。
  *
  映月亭。
  宁婉婉早早地和拂衣先到了,正围坐在亭子里的石桌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司湛站在亭子外的走廊上,抵拳干咳了一声。
  宁婉婉闻声,猛地抬起脑袋看了过来,小脸顿时溢满了笑意,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皇叔。”
  那一声“皇叔”叫得司湛只觉如沐春风。
  宁婉婉迅速起身走了过来,抓住司湛的手就往亭子里拉,司湛这才看清楚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泥小炉子,里面装着热碳,正煮着一罐子东西。
  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药味。
  宁婉婉拉着司湛坐下,将盖子打开,浓烈的药气顿时飘散开来。
  她用勺子压着汤面舀了一碗清汤出来,放在司湛面前,含笑道:
  “皇叔,这是我从府里给你带的驱寒汤,我让拂衣找尚药局借了一个小炉子,一直温火温着,皇叔尝尝味道怎么样?”
  一听驱寒汤,跟在司湛身后的元壁脸色骤然一变,目光紧紧地盯着司湛面前的驱寒汤有些紧张。
  司湛垂眸看了一眼热气腾腾地驱寒汤,愣住了。
  她约他再见,竟然是为了给他端上一杯热腾腾的驱寒汤?
  她送的汤婆子,亲手缝制的护膝,还有眼前的这碗驱寒汤,难道就是为了温暖他的身体?
  只是,这些突如而来的关心对他来而言,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他很想问宁婉婉为何要这么做。可是,他又害怕自己一旦问了出来,事实远比他想象的要无情。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自欺欺人的以为,她就是纯粹的想关心他而已。
  嘴角温煦一笑,“好。”双手正要捧起驱寒汤,元壁忽然急促地喊了一声:“主子——”
  司湛抱住驱寒汤,微微侧头,目光微微一沉。
  明明没有看元壁,元壁却立马禁言,一脸担忧地退到了停在外面去了。
  宁婉婉疑惑地看了看元壁,问司湛,“他怎么了?”元壁司湛的随身护卫,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元壁感到紧张的,那一定是危险的事情。
  司湛浅笑着摇头,随口道:“无事。”说完,捧着满满一碗驱寒汤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宁婉婉见司湛毫无异样,也就没多想,单手撑在石桌上,静静地看着司湛喝汤。
  司湛喝汤的时候下颌微微仰起,顿时露出了有如好玉雕刻出来的修长脖颈,随着汤汁的下咽,圆润的喉结跟着轻微地滚动着,看得宁婉婉心头莫名一热。
  喝完之后,司湛轻轻放下碗,然后拿出帕子优雅地擦了擦唇角,眉梢眼角皆是满足的笑意,道:“好喝。”
  宁婉婉见状,连忙拿过碗又舀了一大碗放过去,笑盈盈道:“好喝就多喝一碗,皇叔怕冷就应该多喝些驱寒汤,驱驱体内寒气,身子自然就会暖和了。”
  司湛一脸诧异道:“你怎知我怕冷?”
  宁婉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因为她前世作为一缕残魂留在司湛身边两年,得知了司湛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其中就包括司湛怕冷。
  但她不能这样直接告诉司湛,怕司湛无法接受,只好闪烁其词道:“我……观察的啊,你的脸色看起来就比较怕冷。”
  司湛不疑有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端着驱寒汤低头继续喝了起来。
  元壁站在外面,双拳紧握,看着司湛的表情如临大敌。
  宁婉婉看着司湛放下空空如也的碗,高兴地问:“皇叔喝完之后有没有觉得身子暖和了些?”
  司湛目光微微一动,浅笑道:“是暖和了些。”
  宁婉婉一听,下意识抬手想去摸一下司湛放在桌面上的手背,试试体温。
  谁知,手刚碰到司湛,司湛就像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猛地缩把手缩了回去。
  宁婉婉的手当即僵在桌子上。
  司湛神色有些不自然,“对不起,我……”
  宁婉婉立马缩回手笑了笑,抢言道:“皇叔不必解释,是婉婉冒昧了,忘了男女大防……”
  “不,跟你无关,是我……”司湛刚要解释,脸色忽地一变,然后整个人就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语速极快地说,“我还有要事要去福宁殿一趟,需要先行一步。”
  福宁殿是皇帝平日里私下议事的地方。


第17章 报恩
  宁婉婉一听有正事,立即起身点了点头,“好,皇叔慢走。”
  司湛转身之前,像是生怕宁婉婉误会,急急地又补充了一句,“多谢你的驱寒汤,这是我此生喝过最好喝的汤。”
  闻言,宁婉婉颓丧的小脸骤然亮了起来。
  拂衣看着司湛主仆离开的背影,在一旁欲言又止了半晌,终于不吐不快道:“姑娘,有的话原不是奴婢可以说的,可是,奴婢实在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呀……”
  宁婉婉悠然自得地打断拂衣道:“你是想说我对逸王殿下太好了是吧?”
  拂衣倒吸了一口冷气,杏眼瞪的圆圆的,“何止太好了,简直是好的太过了。”
  “如果当年不是逸王殿下,或许……我早就死了。”宁婉婉扭过头,视线顺着不远处烟波浩渺的湖水,一直落在了天尽头,幽幽地说道,“而且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不及他待我的万分之一,所以这些不算什么。”
  拂衣也没想到,当初在上元节救下小姐的恩人,竟然会是逸王殿下。
  她也很感激逸王救了她家姑娘,可总是觉得姑娘对这个逸王的好已经超出了一个报恩者的范畴。
  “就算是报恩,方式也有很多种,只要把那件事情告诉老夫人,相信老夫人一定会举全府之力厚谢逸王殿下的救命之恩。但姑娘又何必整日亲力亲为的,只为了做这些小事,没地倒失了自己的身份,姑娘可别忘了您身上还有和太子殿下的婚约啊。”
  “不,你不明白。”宁婉婉摇了摇头,叹道,“逸王缺的从来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权位利禄,他缺的是关心,是有血有肉的关心,他,太孤独了,而我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他从此以后不再感到孤独。”
  “郡主姑娘!”拂衣急了。
  宁婉婉转头看着拂衣,语气虽淡,却不容置喙,“还有,太子非我良人,我和他的婚约退掉只是迟早的事情,你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地提醒我。”
  拂衣气息一滞,迟疑了一番,本想再劝宁婉婉千万慎重,可脑海里蓦然想起那日在资善堂前,太子殿下对郡主冷酷凶狠的态度,心里忽然间觉得——
  或许郡主的决定是对的。
  她动了动唇,最终选择紧紧地闭上了。
  *
  司湛刚拐出后苑,镇定自若的表情突然崩裂,步履仓皇地抚着墙,俯身低下头,对着墙角就是“呕——”地一声,哗啦啦地吐了起来。
  元壁健步一跨,上前就要去搀扶司湛。
  司湛一边呕吐,一边哑声阻止道:“先别过来。”
  元壁只好焦急地站在不远处,皱眉地看着司湛抚着墙根吐地声嘶力竭。
  一刻钟后,司湛终于止住了呕吐,直起了身子,脸色苍白的就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
  元壁上前,将折叠整齐的帕子双手捧给司湛,不解地问道:“主子明明不能喝那驱寒汤,您为何不对郡主明说?”
  司湛转身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将嘴角的秽物擦干净后,才极其冷淡地瞥了元壁一眼,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走了。
  元壁立即闭嘴跟了上去。
  *
  之后,一连数日,宁婉婉每次都会在课堂上以纸条传信,约司湛映月亭见。
  每次见面后,宁婉婉都会殷勤地替司湛舀上满满两大碗驱寒汤……
  直到有一日,宁婉婉歪着脑袋,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司湛,道:“皇叔最近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差了些,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湛放下刚喝完的汤碗,浅笑道:“无碍,只是近来时常少眠所致。”
  “少眠?”宁婉婉神色一紧,“可是太冷所致?”
  她记得前世司湛每逢冬日的夜里,都会抱着她的牌位蜷缩在厚厚的被子里,冷地彻夜难眠。
  司湛黑曜石的瞳仁静静地凝视着宁婉婉半晌,薄唇轻启道:“你……为何要对我这般用心?”
  缠绕了许久的心头疑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问完之后,司湛整颗心犹如待斩的死囚,既紧张害怕,又期待速斩速决。
  宁婉婉愣了下。
  重生以来,她对司湛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在意的确会令司湛很疑惑,她也想过司湛会问她,只是没想到等到司湛当真亲口来问来问她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心中根本没有答案。
  她微微垂眸,凭心而说:“因为……你救了我……”
  似乎终于找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她忽地抬眸,认真地看着司湛肯定地说:“因为皇叔你救了我。”
  不只是上元节那次,而是前世种种。
  是司湛将她从那地狱般的冷宫里抱了出来,是司湛用他原本素净的双手去沾满了鲜血,屠尽了天下负过她的人,是司湛的痴情将她从前尘的仇恨中感化,让她带着一颗感恩的心重回到了人世间。
  是司湛救了她的人,更是司湛救了她的心,才有了今天宠辱不惊的宁婉婉。
  然而司湛脸上的笑意却在宁婉婉的回答里渐渐地淡了去。
  原来,只是报恩。
  果然,只是报恩。
  他自嘲地笑了笑,垂眸看着空空如也的碗,胃里再次翻江倒海起来,苦涩抑制不住地从喉咙往上涌,他紧紧咬住牙槽。
  “皇叔,你怎么了?为何脸上突然间出了这么多汗?”她急忙从身上取出一条帕子,刚要抬手替司湛擦,忽然有所顾忌地顿住手,转而将帕子转势递给司湛。
  “皇叔先擦擦吧。”
  司湛转眸看了一眼宁婉婉纤纤玉手上的帕子,堵住心绪突然一散,豁然开朗了。
  他在纠结个甚?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对自己好,只要她在意自己就足够了啊,原是他太贪心了,生了不该有的妄念,他本就不能守她一生,又何必执着她对他心意如何。
  “刚喝了驱寒汤,想必是在散寒。”司湛伸手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司湛起身告辞。
  为了避嫌,司湛每次先走,过一会儿宁婉婉再离开。
  随后,司湛再次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呕吐了起来。
  “主子,属下的钱袋好像落在亭子里头了,您先走,我去去就来。”
  “……好。”司湛刚刚吐完,气息有些不济。
  *
  宁婉婉刚从亭子里走出来,元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第18章 根源
  “元壁?你怎么回来了?”宁婉婉看着去而复返的元壁一脸错愕地问。
  元壁犹豫再三,一咬牙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宁婉婉。
  “我有话对郡主娘娘说。”
  宁婉婉瞧着元珠一脸肃然,直觉有些不对劲,“说吧。”
  元壁拱手恳求道:“请郡主娘娘以后不要再给主子做驱寒汤了。”
  “这是为何?”宁婉婉眉心不由得一皱。
  元壁道:“主子自幼身子弱,根本不能直接食用任何草药之物,食之便会呕吐不止,且浑身发冷噤,彻夜难眠。主子吃了郡主娘娘的驱寒汤后,已经十来日都没着睡觉了。”
  闻言,宁婉婉心下陡然一骇。
  难怪最近几日,每每见到司湛时,却发现他的气色比之前似乎更差了些,原来是因为如此。
  没想到自己一心想帮司湛驱寒保暖,到头来反而害得他越发的严重了,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
  转念一想,难怪前世司湛病成那副模样都从没见过他吃药,原来他的身子根本不能吃药。
  她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不能吃药,那岂不是说司湛无论病成什么模样,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垮下去毫无办法?
  皱眉思忖了半晌,恍然道:“皇叔不能吃药可是因为脾胃亏损所致?”她好像在某本医书上见过类似的症状。
  元壁一怔,本以为他悄悄折回来直言不讳地告诉郡主这些事情,可能会引起郡主恼怒。
  然而,郡主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之色,反而关切地问他关于主子的病情。
  看来,这个芸香郡主是真心对主子好的。
  元壁道:“这个,元壁不知。”
  主子的病情只有周叔最清楚,他只知道主子的药不是吃下去的,而是通过温泉药浴从体外吸收进体内,只是效果远没有直接服用的好。
  宁婉婉沉默了。
  难怪司湛总是怕冷,因为不管是驱寒的药物,还是其他治疗病症的药物都无法进入他的体内,即使进入体内也会很快被吐了出来,病症难除,寒气在体内凝结,久而久之,阴盛阳衰,阳寿自然折损了。
  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让司湛的身体能够有效的吸收药物的药性才行。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以后断不会随意再给皇叔做这些。”
  元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目送着宁婉婉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的。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个女子肯对主子好了,他应该替主子感到高兴才对。
  可是主子却对这个芸香郡主似乎太过于顺从了,这让他觉得哪怕郡主给主子端的是一碗毒药,主子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他受恩人重托,自八年前来到主子身边,曾答应过恩人,只要他在主子身边一日,便要确定主子毫发无伤,所以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糟蹋他自己本就羸弱的身体。
  元壁一转身,正好看见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司湛。
  司湛静静地看着她,清冽的墨瞳里翻滚着风雨欲来的愤怒。
  元壁垂头,急忙单膝跪在地上请罪。
  “主子恕罪!”
  过了良久,司湛才冷冷地说了句,“回去自行领罚去。”
  “……是。”
  *
  宁婉婉一回到出云苑就急急忙忙地把所有的医书全部搬了出来,然后,独自一个人埋头在那里翻阅了起来。
  很快,她的周围小山似的叠着翻开的医书。
  沾香一进屋就见此情景,顿时吓了一大跳。
  “姑娘,您这是打算从医不成?”
  拂衣站在塌边狠狠瞪了沾香一眼,“瞎说什么呢?”
  沾香忙抬手捂住嘴巴,然后笑嘻嘻地将手中食盒里的饭菜,一道道地摆在桌面上。
  “姑娘,您自午时从宫里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翻这些医书,肚子一直空到现在,奴婢吩咐小厨房给姑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姑娘先垫垫肚子吧。”
  “我不饿。”宁婉婉坐在书堆中间头也不抬地说。
  “姑娘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
  回答沾香的是一阵刷刷地翻书声。
  沾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好向拂衣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她能劝主子吃点东西。
  结果拂衣对她做了一个‘她早就劝过’的无奈表情。
  沾香和拂衣不识字,也不能帮宁婉婉寻找她想要找的内容,只能等在一边干着急,这一等就到了酉时末。
  “咕噜噜……”地响起一阵肚子叫的声音。
  宁婉婉这才觉得腹中饥肠辘辘,草草的吃了个晚饭,便又开始挑灯看医书了。
  司湛的身份敏感,处境尴尬,又时时刻刻地活在皇帝和太后的严密监视之下,她甚至觉得那些给司湛看诊的御医,大夫,郎中都可能是皇帝和太后的眼线,纵使不是,也都在眼线的控制之下。
  所以,一旦司湛阳寿短命的原因是因为中毒,而不是天生体弱的话,就极有可能引起皇帝和太后的猜忌,因而引起斩草除根的念头,毕竟天命不可违,但毒却是可以解的。
  为了能够调查清楚司湛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还能保证不被外人所知,她必须亲自看医书学医术,虽不能保证一日而成,但好歹能做到心中有数。
  不过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如何解决司湛不能吃药的办法。


第19章 道理
  只可惜,看了一夜的医书,宁婉婉依旧一无所获。
  早上不由得起晚了些,等她火急火燎地赶进宫里来,已经过了卯时。
  临进资善堂门口时,忽然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女子,穿着和元壁类似的劲装。
  那女子眉清目秀,脸蛋圆圆的,嘴型微微上扬,手里拿着一个冰糖葫芦正在用小舌/头/舔,看起来甚是可爱又无害,可瞳仁一转时,隐隐又流露出一股子凌厉。
  她不由得脚步一顿,多看了对方一眼,那女子五官和元壁长得有七八分像。
  恰好那女子也正好转眼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女子冲宁婉婉甜甜一笑,宁婉婉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名字——元珠,元壁的妹妹。
  元珠和元壁乃天下第一道人登方子高徒,妹妹元珠暗器精绝,哥哥元壁剑术无双,但世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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