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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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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湛宁婉婉脸色有些发白,心知自己吓到了她,他俯身过来将宁婉婉轻轻拥住,声音有些疲累道:“婉婉,从小我就跟你说过,所有的人都想我死……如果那时候我死了,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些工于心计,尔虞我诈的腌臜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宁婉婉终于抬起了手,拍了拍司湛的背,愧疚地说:“对不起,湛哥哥,是我不够理解你。”
  司湛摇了摇头,低声近乎卑微地道:“我不需要你必须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歉意,婉婉,我愿意背着你在暗沟里行走,只为了你们母子二人脚上不染泥泞,能够身在光明里好好的活着,那些黑暗的,肮脏的事情就让我来将他们踩在脚下好不好?”
  “……好。”
  大概是心结打开了些,宁婉婉害喜渐渐有所好转,胃口也好了一些,只是整日里犯困,怎么都睡不醒似的。
  冬至这日,司烁本来要去南郊圜丘祭天,但自因司烁上次中毒之后,身体一直未好利索,见不了风,便下旨由太子司易和左相韩随,右相凌辉一起去圜丘祭天。
  繁琐的祭天仪式结束后,就是按往例在宫里举行大朝会,君臣同乐。
  宁婉婉本不想进宫参加大潮会,司湛也表示如果她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但自她嫁给司湛后,如此大型的宫宴倒是还未参加过,再加上司湛入朝为官后,深受司烁倚重,一时间在朝廷里风头无两,她若不与司湛一起出现,难免会落下什么口舌来,是以,还是让拂衣和沾香对她打扮了一番,也就盛装出席了。
  好在她有喜的事一直瞒着外面的人,再加上她一袭厚重的命妇盛装遮住了肚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她怀孕四个多月了。
  司湛牵着她的手刚进大殿,就有不少官员上来说些场面话,司湛心知宁婉婉大着肚子站不得,便随便应付了两句官腔,径直带着她入席了。
  开席时,宁婉婉意外看见司烁和凌梓如竟然都来了。
  二人皆是盛装打扮,只是司易面色发白,掩饰不住的病态。
  凌梓如妆容虽是一如既往的精致,但是宁婉婉细心地发现凌梓如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眼底里的红血丝甚是明显。
  表面上看起来,二人依旧是母慈子孝。
  晚膳用了一半,凌梓如似突感不适,在宫女的搀扶下中途退席了。
  众官员命妇们也不敢私下议论,默默地用着膳,直到司烁宣布“众卿随意”后,大家才开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起来。
  宁婉婉闻不得油腥,随意吃了点清淡的小菜后便撂下筷子起身,准备出去透透气,她向各位在坐的命妇们点了一下头,表示歉意,拂衣见状,赶紧扶着宁婉婉转身出了大殿。
  刚迈出大殿,元珠就悄就无声息地就跟在了宁婉婉的另一边,吓了拂衣一大跳。
  主仆三人在后苑里随意走了一会儿,迎面遇见了一群宫女,正拥着珠光宝气的太子妃韶音走了过来,宁婉婉见避无可避便继续走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逸王妃啊。”人还没走近,韶音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宁婉婉眉目不动,直到韶音临到了跟前,才在拂衣的搀扶下欠了欠身,“参见太子妃。”
  韶音趾高气昂地睨了一眼宁婉婉的脸,又睨了一眼宁婉婉搭在拂衣手心里的手,道:“逸王妃好大的架子,竟还端到了本宫跟前。”
  宁婉婉腹中有孕,总比常人略显笨重些,又担心夜黑路滑,怕不小心跌了跤,便一直任由拂衣扶着,没想到落在韶音眼里就成了端架子。
  听这语气韶音今日似是存心要跟她过不去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婉婉便抽回了手,放在身侧,端端正正地对着韶音欠下了身子,“芸香参见太子妃。”
  韶音看着宁婉婉,嘴角噙着得意的冷笑,也没让宁婉婉起身。
  哎,现在都有点不敢随便设置悬念了,怕有些玻璃心的小仙女们断章取义,其实一个故事哪怕一个小的故事不会就那么平铺直叙地说出来,这样势必会造成一些误会和矛盾,也是情节需要。
  还有标题里就强调了是反派病娇皇叔,所以司湛的人设肯定是腹黑心机的,甚至会有些不择手段的,但无论他有多“黑”,他爱女主这点永远不会变。
  作者:听说孕妇因为内分泌失调问题,会喜欢胡思乱想……
  宁婉婉面无表情地斜了作者一眼。


第63章 突变
  宁婉婉等了一会儿,见韶音压根没打算回应她,似是有意打算让她这么一直欠着身。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如今她已是有了身子的人,站着只嫌累,何况还欠着身子,看来今天这场脸铁定是要撕破了,只是还没等她来得及打算,胳膊就被身旁的元珠轻却有力地拉了起来。
  韶音转眸,怒瞪着元珠,“又是你这个死丫头,本宫说让逸王妃平身了吗?”
  元珠道:“太子妃说没说有何关系?总之这礼我们是行过了。”
  “目无尊卑的死丫头。”韶音颐指气使地指了两个宫女命令道,“你们俩,去给本宫狠狠地掌她的嘴。”
  那两个宫女得了令,便目光凶狠,纷纷撸起袖子,一左一右地朝元珠走来。
  只是还未近身,两道明晃晃的银光嗖地一下,从她们的头顶上低空飞了过去,两人莫名觉得头冷,有什么东西从头上掉了下去,二人下意识定住了。
  下一瞬,只见元珠手指间夹着两枚银色的雪花标,对着吹了一下,竟有悦耳的低鸣声。
  两宫女转身,面面相觑了一眼,紧接着发现彼此束在头顶上的单螺髻,被元珠连根削断,露出一截光溜溜的头皮来,两人吓的“啊”地一声鬼叫,抱着头就跑了。
  韶音也被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幸亏被身后的宫女及时扶住。
  “王妃姐姐,你觉得是我的暗器厉害?还是某些人的嘴皮子厉害?”元珠转过脸,一派天真地问宁婉婉。
  宁婉婉失笑,“自是你的暗器厉害。”
  “可我最厉害的不是暗器哟。”说着,她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着韶音,却是对宁婉婉道,“我最厉害的可是轻功呢,就是于万军之中取敌首级也不在话下,下次若是王妃姐姐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割个头来给王妃姐姐玩玩?”
  韶音果然被元珠的恐吓震慑地捂住脖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宁婉婉不欲多做纠缠,遂先跨一步准备离开,这回韶音也不阻拦了。
  错身而过时,宁婉婉顿了一下,想了想,觉得韶音之所以如此妒恨她,无非是因为司易的某些态度惹怒了韶音。司易那个人她不欲再说下去,说多了也没用,就如一只疯犬,只能时刻避他远一些,但有些事情还是和韶音说开了比较好,省得以后麻烦再找她。
  “韶音,你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而我,是逸王妃,逸王司湛的妻子,我永远只会忠于我的夫君,对他不离不弃,谁也不可能拆散我们。”她微微转了一下头,“你与其把心思放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抓住自己夫君的心。”
  韶音一怔,扭头看她,见她态度诚恳,不似作假,眼里的恨意才渐渐褪了些。
  三人又往后苑深处走了一段,突然,青石路旁的树后面,斜刺里快步走出来一个女子,元珠警觉地上前半步,拦在宁婉婉身前厉声道:“是谁?”
  那女子吓了一大跳,原地顿了一会儿,又抬头眉开眼笑地冲着宁婉婉盈盈一拜,声音竟如黄莺儿似的娇软道:“韩淑雅见过逸王妃娘娘。”
  见那女子并无敌意,元珠这才让开身子,宁婉婉细细打量了一眼那女子,风姿婉约,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儿,她确定自己没见过对方,“你是?”
  “淑雅乃是左相韩随的孙女。”韩淑雅道。
  韩随孙女……
  前世的某些点滴倏地清晰了起来——
  前世司湛登基之后,韩随作为功臣,依旧身居丞相之位,当时司湛立宁她的牌位为后,满朝皆是反对之声。唯有韩随私下找过司湛,献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就是让司湛娶了自己的孙女韩淑雅为后,同时追溢宁婉婉的牌位为先皇后,这样既不算违制,还全了司湛对她的情谊,也能安抚朝廷沸腾之意。
  可惜——
  司湛给拒了,所以才有了后面连斩二十九名谏官,最终定下“封灵为后”一事。
  “何事?”
  韩淑雅那乌溜溜的眼珠子在她身上飞快地转了一圈,笑得十分得体道:“淑雅并无要事,只是心慕娘娘风采,特来拜见一下娘娘。”
  瞧着她那此地无银三百两那样子,心慕的显然不是她。
  “……淑雅姑娘客气了。”宁婉婉淡淡道,说完,也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拂衣扭头看了一眼韩淑雅,见她独自一人往大殿方向去了,赶紧对宁婉婉劝道:“王妃,奴婢瞧着这个韩淑雅眼里……似透着一股子精明算计之气,看起来不像什么善茬,娘娘以后还是离此人远些罢。”
  宁婉婉捂着肚子,轻轻笑了起来,“你倒是会看相了?”
  拂衣讪讪,“奴婢不会看相,奴婢只是直觉而已。”
  宁婉婉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前方,黑乎乎的一片,倒也没什么好的景致可看,又想着这一出来,竟是撞上是非了,顿时兴致缺缺了起来,幽幽叹了一声,遂道:“回去罢。”
  临出宫前,司湛本是同宁婉婉并肩走在宫里夹道上,忽然迎面而来两个锦衣玉带的公子哥,眉开眼笑地喊了一声:“十五弟。”
  听着这话好像是司湛的皇兄们,只是等那两人走近了一看,宁婉婉心神不由得一骇。
  司湛同他的两位皇兄说了会儿话,余光瞥见宁婉婉的面色有些不太对劲,只以为又是害喜了,便匆匆说了两句就告辞了。
  甫一上了马车,宁婉婉立马拉住司湛的手,一脸凝重之色道:“湛哥哥,他们可是陈王和燕王?”
  司湛愣了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世,就是他们俩率起义大军攻进汴都,破的紫金宫,你千万要提防着此二人……”宁婉婉见司湛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渐渐浓了起来,不由得顿住,反问,“你作何这般看着我?”
  司湛反握住宁婉婉的手,紧了紧,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婉婉,你的心终于又回到我身上来了。”
  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宁婉婉竟听懂了。
  好些日子,宁婉婉觉得自己变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以前,她总担心司湛的身体,司湛的处境,费尽心思的为他筹谋,护他无虞,然后想着陪他一起离开汴都这个是非之地,去潜南过那赏庭前落花,看后山飞鸟的日子,直到白头偕老。
  然而,到头来她却发现,司湛的身体也好,处境也罢,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远比她想象的要强大,而他也远比她想象的有野心,为了这个野心,司湛甚至不惜以他自己为棋子,不择手段地一步步铲除所有阻挡他的障碍。
  这样野心让她莫名害怕,害怕司湛再次重蹈前世覆辙,也让她觉得自己很无用,根本无力改变一切。
  可过后她又想通了,她和司湛本就活在一个吃人的世界里,就算他们不吃别人,迟早会被别人吃掉,无论司湛的决定是什么,既然她身为他的妻子,就应该全心全意地支持他才对。
  宁婉婉灿然一笑,“湛哥哥,你尽管往前走,我和孩子永远支持你。”
  司湛一把将宁婉婉拉进怀里紧紧拥抱住,“谢谢你,婉婉。”
  在府里闷了有些时日,宁婉婉决定回宁国公府去看望祖母,司湛自入朝为官后,每日回来的时辰越发晚了,通常要等到晚膳时才回来。
  是以,这日宁婉婉临时决定回宁国公府时,司湛还在朝中未归。
  叫拂衣下去安排了车马,本打算轻装简从,悄去悄回的,然而等她出了大门一看,逸王府的马车前后,小厮,府兵,浩浩荡荡的大约有上百来号人,元珠平日里跟着也就罢了,这回竟然连元壁也跟着了。
  “元壁,你怎地没跟着王爷?”
  元壁神色闪烁道:“主子说王妃近日可能要出府,命令属下随时跟随护着。”
  她虽是个有身子的人,难免诸事要小心些,可她只是回个宁国公府而已,声势浩大也就算了,司湛竟连珠联璧合都给她留下了,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她不由得心神一紧,“可是汴都里又出了什么事?”
  “并无。”
  宁婉婉皱了皱眉,也没再问下去了,只是让元壁把府兵和小厮们都退了回去,由他们兄妹二人和拂衣沾香随行回了宁国公府。
  回宁国公府后,宁老太自是拉着宁婉婉说东道西,感叹着今年的除夕没她在过得太冷清了,还说庐陵传来消息,林玉彤落水淹死了,何氏得知后,很快也病死了……。
  祖孙二人用过午膳之后,又说了会子话,宁婉婉近日总有些心神不宁,便趁着宁老太午睡之际,早早地回了逸王府。
  很快,到了上元节,司湛担心外面灯市上的人太多,恐会挤到宁婉婉,又知宁婉婉爱逛花灯,于是命人出去将市面上各色花灯都买了一些回来,将整个灼华苑布置得宛如白昼似的。
  犹自觉得不够,又命人搬来长条案放在院子里,摆了笔墨纸砚,还有制作花灯的竹片,浆糊,等工具,看样子是打算自己亲手做个花灯。
  宁婉婉就坐在檐下,喝着茶,看着皓月当空下,满目花灯里,司湛长身玉立在案边,单是一个背影就无端地让人生出几分遐思来。
  她看着司湛低着头,擒着笔,负着一手在身后,似在酝酿着如何落笔,嘴角不知不觉地就勾了起来。
  半柱香后,司湛搁笔,笑道:“好了,婉婉,过来看罢。”说着,他回身走了几步,将手递给宁婉婉,宁婉婉笑着抬手搭上,起身一起走到案边。
  长案上铺着一条长长洒金宣纸,上面画着竟是她和司湛二人的生活图志,将她们从儿时相识,资善堂传信,正阳门前送护膝,花灯夜游……到陪着她大着肚子散步。
  宁婉婉笑道:“你画这么多,就不怕你的花灯装不下啊。”
  司湛却十分认真地道:“你放心,我做的灯一定能够容得下我们一家三口。”说着,他从洒金宣纸底下又抽出了一张,上面画着他们二人陪着小儿嬉戏图,宁婉婉细细看了一眼那小儿的穿着打扮,一边抚摸着肚皮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知他就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岂不是白费了你这番心思。”
  “所以我也画了女儿。”说着,又从下面抽了一张宣纸出来。
  是一副司湛左边怀里抱着一个扎着双丫的小女娃,右边怀里拥着宁婉婉,一家三口仰首望月的背影画面。
  所有的画里面,宁婉婉最是偏爱这张,总觉得这幅画里面有一种她心心念念向往的岁月静好。
  难怪司湛说他做的灯一定容得下那么多的图画,他做的竟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走马灯,刚好能将他画的所有图画全部铺进去。
  眼见着就要完工,一道黑影蓦地从天而降,元壁手里拧着狼狈不堪的万顺,噌地一下一起跪在了长案前。
  元壁沉声道:“主子,出事了!”
  闻言,宁婉婉心咯噔一跳,捂住肚皮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咔嚓——
  司湛用来支撑成型的竹片一不小心折断了,他看着手中的断竹片皱起了眉头,“何事?”
  万顺泪流满面喊道:“殿下,纯妃主子去了。”
  断竹片倏然掉落在案上,司湛脸色骤然一凝:“怎么回事?”


第64章 归来
  万顺抹了一把泪,继续道:“殿下,宫里变天了,太后和太子一起合谋控制了宫中殿前司,右相凌大人控制了侍卫亲军布军司,于今夜酉时初突然发动宫变,软禁了圣人和纯妃娘娘,逼着圣人写两份诏书,一份退位诏书,还有一份是……是关于逸王殿下大逆不道,抄家灭门的诏书。”
  说着,万顺又忍不住痛哭流涕道:“纯妃主子她就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人明明就在眼前’,然后就被太后命人当着圣人的面给活活勒死了……呜呜……纯妃主子之前说过,万一她遇到不测,一定要想方设法出来通知逸王殿下您……通知您快些逃。”
  司湛敛额,脸色又阴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出来之前宫里如何了?”
  “宫里的大门小门俱已经被太后和太子殿命人给封死了,小的还是从狗洞里逃出来的,圣人眼下也是生死未卜。”
  司湛神色一肃,沉声道:“元壁兄妹听令!”
  元珠元壁齐齐抱拳吼道:“在!”
  “立即先护送王妃出城去潜南。”
  宁婉婉一听,忙拉住司湛的衣袖问:“那你呢?”
  司湛转身,双手捧住她的双肩,万分郑重说:“这是个机会,抓住了便可以翻盘,所以我想留下来搏一搏。”
  “那我也留下来。”
  司湛抱着她的双肩一把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低低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恳求,“别闹,听话,你现在肚子里有着我们的孩子,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命运了,就算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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