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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病娇皇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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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先抱好。”说着,葱嫩的纤手将他散开的手指推拢贴在汤婆子上,似乎还嫌不够似的,又将他垂在腿侧的另一只手扯过来,一起贴在汤婆子上捂了一会儿。
  “现在暖和了些吗?”宁婉婉的嗓音脆甜中带有一丝软糯,闻之,沁人心脾。


第4章 关心
  司湛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暖和。
  从未如此暖和过。
  看着宁婉婉嫩葱似的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的双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汤婆子温暖了他,还是宁婉婉的手温暖了他。
  他只稍稍一抬头,就看见了宁婉婉那张近在咫尺的明媚笑脸,仿佛阳光普照,瞬间照亮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恍惚间,司湛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竟如梦境似的不真切。
  宁婉婉直起身,又对着不远处的常嬷嬷吩咐道:“常嬷嬷,赶紧吩咐人准备炭盆送进来,记住,要用上好的银丝碳,烧得旺旺的。”
  常嬷嬷早已被宁婉婉的举动惊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是,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这时,拂衣捧着红漆小托盘走了进来,她有意无意走到二人中间,将一盏冒着腾腾热气的碧色汝窑茶盏,从宁婉婉面前穿过,轻轻地放在司湛身旁的茶几上,“殿下,您的茶来了,天冷易凉,您还是趁热喝吧。”
  司湛冲拂衣微微颔首,随后抬手端起茶盏。
  宁婉婉直起身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司湛揭开茶盖,慢条斯理地拂着茶沫。
  “听说皇叔这次是奉命来见婉婉的?”
  司湛拂茶沫的动作微微一顿,清冽幽深的凤目里暗芒飞掠而过,他将茶盏放回茶几,转头漫不经心地看向宁婉婉,语气无波无澜。
  “本王今日入宫时,正巧遇见皇兄突发急症,已经惊动了宫里所有御医,皇嫂和太子殿下只好留在御前侍疾,一时脱不开身,皇嫂便临时托本宫特来国公府一趟,代为转告她今日和太子不能前来观礼,还请老太太和郡主见谅。”
  宁婉婉愣了下,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皱起眉头道:“这又是个什么大事,竟然还劳烦皇叔亲自跑一趟,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仔细别伤了皇叔的身子,不然就是婉婉的罪过了。”
  司湛愕然。
  听了这个答案,她难道不是应该感到失望?她不是一心想成为司易的太子妃?
  为何如今却表现的这般云淡风轻,好像皇后和太子来不了,婚期就定不了这件事情,对于她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似的。
  “郡主难道不曾感到失望?”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已经脱口问了出来。
  宁婉婉很认真地看着司湛,态度斩钉截铁,“以前或许会,现在,永远不会了。”
  “……”
  闻言,司湛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了下,显得有些神情不属,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茶盏,一个不留意,手指摸进了茶水里,烫得他“嘶”地一下急忙收回了手。
  宁婉婉吓地惊呼了一声,“呀,皇叔你的手烫到了?”
  司湛仓促地蜷起手指藏在广袖里,摇了摇头,无所谓地浅笑了一下,“无碍。”
  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下还叫无碍?
  前世的司湛也是这样,不知为何,总是对自己的身子毫不怜悯,让人看着有些心疼。
  宁婉婉小脸忽然一绷,倾着身子,越过茶几,一把抓过司湛的手指拉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檀口轻启,低头就对着司湛红彤彤的手指尖吹了起来。
  身旁的拂衣见状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司湛整个人更是犹如雷击,瞬间抽回手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手足无措地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宁婉婉这才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唐突了,她完全是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关心他。
  因为前世司湛对她情根深种,她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感动,加上那两年的残魂相伴,她好像已经不知不觉将司湛视如亲人对待了。
  不过看着司湛局促慌乱的样子,她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司湛并不记得前世,看来重生的只是她。
  宁婉婉起身,歉意地笑了笑,“皇叔,对不起,是婉婉轻浮了,还望皇叔不要介意。”
  司湛蜷紧被宁婉婉吹过的手指,只觉得手心里似握着一团火,烧得人五脏六腑都沸腾了起来。
  “无碍,多谢郡主关心。”他顿了顿,整顿好心慌意乱,转身看向宁婉婉,“时候不早了,本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那婉婉送送皇叔。”
  司湛静静看了一会儿宁婉婉,一时间似有千言万语无法宣之于口,最终只化为了一句,“……外面冷,郡主还请留步。”
  宁婉婉只好止步,看着司湛离去的背影,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忽然有个光影一闪而过,心尖剧烈一颤,她急忙喊住了司湛,“皇叔,请留步。”
  司湛顿住脚步,转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宁婉婉。
  宁婉婉疾步行至司湛跟前,语气有些难掩急切地问:“皇叔可曾丢过一样东西?”
  司湛想了想,似想不起自己丢过什么,便问:“……何物?”
  宁婉婉从身上取出一枚白玉洒金蝉玉佩悬在手上。
  司湛看了一眼那枚白玉洒金蝉,愕然一笑道:“你竟还留着它。”
  明眸蓦地放大,宁婉婉震惊地盯着司湛。
  竟然是他!当初救她的那个人竟然是司湛!
  那年上元节,她和林玉彤出门看花灯时被人流冲散,不知哪来的几个贼人抢了她就跑,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神秘人半路杀出救下了她。
  神秘人身上系着一件黑色斗篷,脸上还带着一张鬼面具,整个人都藏在斗篷下,把她从那些匪人手里救下后就要走,是她强行拉住神秘人,请他留下姓名,以求日后有机会再报救命之恩。
  但神秘人只说自己姓司,名字却缄口不提。
  当时天色已晚,又下起了雨,神秘人见她的身子在夜幕里瑟瑟发抖,便将斗篷解下披在她身上,临走前还送了一枚白玉洒金蝉的玉佩,说是可以保佑她平安。
  她见玉佩色泽通透,质地清润,一看就是难得的好玉,绝非普通世家所有,加上他披在她身上的斗篷上有乌金丝绣线绣出的蟠螭纹,那是只宫里才会有的东西,所以她一直以为救她的人是司易。
  林玉彤得知她的心结后,便私下拿了玉佩悄悄去向司易求证,得知此玉佩果然是他的,她因此才确信无疑。
  直到前世她被司易打入冷宫之前,她质问司易既然厌恶她,当初为何要救她,司易却说他从未救过她,玉佩和斗篷根本不是他的,她才知道自己错认了恩人。
  宁婉婉郑重地向司湛辑拜,道:“皇叔,婉婉欠你一个‘多谢’。”
  司湛欲扶宁婉婉起身的手忽然顿住了。
  鞠躬,谢谢。


第5章 虐渣
  多谢?
  原来,今日她对他如此盛情款待,只是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而已。
  薄唇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是他想多了,他还以为,她已经记起他是谁了……
  “无需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司湛收回手,回了一礼,“告辞。”
  *
  司湛离开后,宁婉婉站在门槛内,望着早已消失的司湛背影,发了会儿呆。
  拂衣上前一步劝道:“不是奴婢说郡主姑娘,你好像对逸王殿下也太过亲密了些,只是郡主姑娘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啊,若是和逸王走的太近,只怕又会惹出什么闲言闲语,坏了姑娘的名声。”
  未来太子妃——
  宁婉婉垂眸,轻扯了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沾香和拂衣自幼跟她一起长大,是她最信任的人,前世她们跟着她一起进了东宫,最后全都死于非命。她们的担心她知道,但有些事情她们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
  不过,说起名声,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拂衣,你帮我做一件事情,马上。”
  *
  刚出恪守堂院子,宁婉婉一行人就瞧见何氏带着一个老仆,一脸急色匆匆地迎面而来。
  何氏看见宁婉婉后,老远朝她伸出手,一副西子捧心的沉痛表情哭喊道:“婉儿啊,我的好婉儿啊,娘亲可算找到你了啊……”
  常嬷嬷一看见何氏那副嘴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横鼻子瞪眼睛地提防着她,生怕何氏又在宁婉婉面前挑拨她跟宁老太之间的关系。
  宁婉婉看着何氏,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好婉儿”叫得可真是那个情真意切啊,世人不知,还只以为她宁婉婉是何氏亲生的呢。
  也是,整个汴都的人都知道,宁国公府的嫡母是个续弦,温柔善良,菩萨心肠,对宁婉婉百依百顺,无微不至,对她简直比亲生女儿还要亲。
  前世,连她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才会对这个继母言听计从。
  “母亲找我有何事?”宁婉婉语气寡淡地问。
  临到跟前,何氏那双正准备抱住宁婉婉的手,蓦地僵在了半空中,神色微微一怔。
  宁婉婉一直将她何氏视如亲母,平日里也是“娘亲,娘亲”的叫,如今突然改了称呼,何氏一下子觉得生分了不少。
  何氏只稍稍愣了一瞬,便一脸哀戚地拉着宁婉婉的双手泣道:“婉儿啊,你快去救救你妹妹吧,这么冷的天儿,她被老太太罚跪在夙玉堂前好几个时辰了,她今日刚从冷窟窿里把你救上来,再加上被老太太这么一惩戒,身子会受不住的啊。”
  被老太太罚跪?
  好一个颠倒是非于无形。
  常嬷嬷一听何氏又在挑拨是非,气得正要指着何氏的鼻子骂,忽然听见宁婉婉语气清冷地反问何氏,“可我听说是却是玉彤妹妹自个儿要到祖母院里请罪的,怎么到母亲这里就变成了祖母罚玉彤妹妹了?”
  何氏被宁婉婉的话噎了下,半晌才生硬地说:“……那是彤儿她明大理,怕老太太责怪她没照顾好你,才到老太太那里自行请罪去了。”
  宁婉婉似笑非笑地盯着何氏,挑眉道:“那母亲的意思,是祖母她老人家不明理咯?”
  何氏一听,吓得面色大变,急忙甩手,尴尬地解释:“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氏目光狐疑地瞅着宁婉婉看了一会儿,宁婉婉那张眉目如画的脸盘上,就像镀着一层月光,朦朦胧胧,清清冷冷的,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加上又有老太太的心腹常嬷嬷在一旁盯着她,她不敢再乱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恳求:“婉儿啊,你就看在彤儿这些年对你尽心尽力的姐妹情分上,饶了她吧。”
  宁婉婉面色一沉,疾言厉色道:“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玉彤妹妹是自行向祖母请罪的,并不是向我请罪,我哪里敢替祖母做主饶了她,若是再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得说我芸香郡主目无尊长,蛮横嚣张?”
  “……”何氏被宁婉婉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这话说得简直让她驳无可驳。
  她怎么也想不通,宁婉婉怎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变得伶牙俐齿,还变得对她如此冷酷无情?
  常嬷嬷在一边听得大快人心的笑了,她上前半步,小声提醒道:“郡主姑娘,时候不早了,老太太还在夙玉堂等着你回去呢。”
  宁婉婉微微颔首,对何氏语气冷淡地说:“母亲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婉儿就先走了。”
  何氏本想拉住宁婉婉再说两句的,谁知常嬷嬷突然一个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何氏一眼,吓得何氏伸到一半的手赶紧缩了回去。
  宁婉婉走远之后,身边的仆妇小声地对何氏道:“夫人,这郡主姑娘为何一下子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何氏没好气地瞪了那仆妇一眼,气呼呼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仆妇讪笑着缩回脖子,嚼着嘴道:“以前这郡主姑娘什么都听您的,您说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您说往西,她绝不会往东,如今怎地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好生冷漠无情。二姑娘的事情若是搁在从前,郡主姑娘估计早就扑过去把二姑娘给护在怀里了。”
  何时皱眉,一脸愁闷道:“我也觉得纳闷,这死丫头怎么落了个水仿佛跟换了个人似的……”
  “夫人,那现在怎么办,二姑娘还在夙玉堂跪着呢。”
  何氏担忧地看着夙玉堂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看来只能找老爷出面了。”
  *
  夙玉堂。
  宁婉婉在一众丫鬟婆子们的簇拥下进了二门内,但见林玉彤依旧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如今已进冬至,汴都就已经冷的让人发指。林玉彤在夙玉堂的院子里跪了好几个时辰,小脸苍白的像朵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白莲花,身子在夜幕中瑟瑟发抖,显得楚楚可怜至极。
  宁婉婉淡淡扫了一眼林玉彤,脚步连停都没停,径直迈向对面。
  林玉彤急切在后面喊道:“姐姐……”
  宁婉婉微微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说话。
  林玉彤扯动着纸一般的嘴唇,凄然道:“玉彤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姐姐的事情,但求姐姐看在你我往日姐妹的情分上,原谅玉彤一次,玉彤一定知错改正。”
  不愧为何氏的亲生女儿,这演技简直一模一样。
  宁婉婉神色淡淡地回道:“妹妹言重了,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祖母,想要原谅,你该求的……是祖母。”
  林玉彤闻言,身子剧烈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地一干二净。
  整个宁国公府的人都知道,宁老太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她林玉彤了,如今让她去求祖母原谅,那几乎等于说“休想!”
  她的双腿已经麻木得快要失去了知觉,膝盖肿得跟馒头似的,动也不敢动。
  再这么跪下去,恐怕她的两条腿就要废在这里了。
  林玉彤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宁婉婉醒来会翻脸不认人,就不该为了赌一把而来夙玉堂自跪请罪,如今只觉得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一时竟让她进退两难了。


第6章 亲属
  “是婉婉回来了吗?”宁老太慈祥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
  宁婉婉展颜一笑,转身上了台阶,脚步轻快地跑进屋内,甜甜地喊了一声,“祖母。”
  宁老太拄着拐杖,正起身朝门口走来。
  见到宁婉婉后,她眉开眼笑地拉着宁婉婉的小手转身往东暖阁里走,一边道:“你一整日都没吃东西,饿了吧,快来,快来,祖母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宁婉婉随着宁老太走到暖阁间里的楠木八仙桌旁,定睛一瞧,星眸蓦地睁大,瞬间溢满了惊喜。
  “张娘子家的乳酪,长庆楼金丝肚羹,紫苏鱼,还有我最爱吃的莲花鸭签?”宁婉婉咽了咽口水,扭头惊讶地望着宁老太,“祖母,都这个时辰了,我们府离长庆楼又远,您上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呀?”
  宁老太笑着拉宁婉婉落座,道:“今日本是你的及笄大礼,只因你意外落水,大礼之事便作废了,不过之前请来了长庆楼的一等厨子却还在府里头,你去见逸王这会子功夫,祖母就命人给你备上了。”
  宁婉婉心里很是感动,哽咽地说:“祖母对婉婉太好了。”
  “你知道就好,快尝尝这金丝肚羹,刚出锅没多久,只是如今这天搁不住热气,可别凉了。”宁老太亲手舀了一碗金丝肚羹递给宁婉婉。
  “嗯。”
  祖母竟然没有问她关于司湛见她所谓何事,看来已经有人提前回来告知祖母了。
  宁婉婉接过金丝肚羹捧在手心里,羹汤的热气透过碗壁传入她的手心,一下子熨烫了她那颗冰冷的内心,她已经许久没尝过这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食物了。
  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细细地品味着,只觉得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也不过如此。
  不一会儿,她放下空空如也的碗,满足中带着感慨道:“好吃,果然还是我最怀念的味道。”
  “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怎么还都怀念上了?你不是,前不久刚刚去过长庆楼,还吃了满满一大碗金丝肚羹,忘了?”宁老太拿过宁婉婉的空碗又舀了大半碗递过去。
  宁婉婉神色一黯,明眸闪过一抹痛色,苦笑道:“是啊,我都给忘了。”
  前尘如烟,不忘都难。
  这时,常嬷嬷走了进来,低声禀道:“老太太,老爷来了,和那何氏正在二门外候着。”
  宁老太目光微微一动,笑看着宁婉婉低头吃着金丝肚羹,淡淡回了句,“且让他先候着吧。”
  常嬷嬷闻言退了出去。
  宁婉婉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一碗金丝肚羹喝完了,放下碗后,餍足地摸了摸肚子。
  宁老太见状,笑问:“可吃饱了?”
  宁婉婉点头一笑,“饱了。”
  “那就好,走吧,我们且去听听你爹有何事?”
  “嗯。”宁婉婉羽睫轻垂,眸底暗芒一掠而过,她起身,扶着宁老太一起向外面走去。
  *
  林正阳站在二门外,面色沉重。
  何氏站在林正阳身边,浑身像是长了虱子似的,扭个不停,伸着脖子不停地往二门内瞟。
  女眷内院里,一般都会在正屋院子里立下照壁,以防外人窥探。夙玉堂也不例外,二门内立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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