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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养成空余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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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姓傅的,叫傅谨,是大学士的儿子。
    她抬手打开傅谨的手道:“不必。”
    同坐的便醉醺醺的笑道:“傅兄你这讨人嫌的,人家可是只给温大相爷摸的人,你算什么人物啊。”
    傅谨也不恼,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从善,“那我就敬一杯酒给楚玉贤弟赔罪,我看你这半天不吃也不喝的,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陪酒的啊?”
    “我不喝酒。”从善道。
    旁边有人揶揄道:“那是,人家可是陪相爷的,我们才几斤几两啊,哪能得楚玉少爷赏脸,是不是啊少游兄。”
    霍少游啧的笑了一声道:“楚玉贤弟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好心好意来为你庆贺,你连杯酒都不赏脸?”
    傅谨又把酒递到她脸前。
    她避开道:“我不能喝酒。”
    “不能?为何不能?”霍少游看着她白生生的小脸就想欺负她,“喝了会死?我还就不信了。”伸手拿过傅谨的手中的酒杯要逼着从善喝。
    霍少游也是喝的大发了,伸手抓着她白白的下颚就往她嘴里灌,她又瘦又小的,脖子又细又滑,仿佛一用力就捏断了一般,她挣扎起来也是娘们力气,看起来好欺负的很。
    从善挣扎不动就被灌了一脖子,呛的猛咳。
    她越这副样子这群人就越起哄,抓了酒壶要灌她,这样的嘴脸让她想起静心庵中的地痞流|氓,他们就爱欺负无力反抗又爱哭的女人,满足他们变|态的快|感。
    她曾经是被欺负的对象,后来她把一个地痞的喉咙咬破,将喉管细细的抽出来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了。
    她咳的眼圈通红,抓住了霍少游拿酒壶要灌她的手,夺下酒壶仰着脖子一气自己灌下,将酒壶当啷啷撂在桌子上道:“满意了吗?”
    一桌子人被吓的一愣,霍少游也一愣,见她又抓起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壶酒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酒壶抬手撂在他桌子上。
    “诸位还要喝吗?”她的一张脸越喝酒越白,只嘴唇和眼圈晕红,令人惊讶。
    一桌子人倒有些下不来台,外面的小二便进来道:“诸位爷,外面有人找。”
    傅谨忙道:“可算是来了,这闹的都把正事儿给忘了。”伸手拉了拉霍少游,“别闹了,你忘了我们今儿请楚玉贤弟来是为了干什么吗?”
    旁些人应喝,“对对对,我们可是等着见识见识暗部的!快把人带进来!”
    不多会儿小二就带着一个皂衣打扮的小二进来,“这位就是专管给暗部送饭的小菜。”
    那叫小菜的向众人行了礼,低声问道:“诸位爷真的要冒充小的去暗部送饭?”
    “怎么说话呢。”霍少游道:“我们能冒充你?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是借用你的身份,帮你去送个饭而已。”一使眼色,傅谨便又拿了几张银票给那小菜。
    “规矩你懂。”傅谨道。
    “是是是。”小菜道:“小的一定不乱说话。”又道:“只是那暗部刑房实在是可怕的很,又血腥又阴森,乱看一眼都会被挖了眼珠子,小的们要不是看在送一次饭多发一份工钱的份上是死也不肯去的,诸位爷要是去了可千万要当心,千万别乱看!”
    “我们比你知道。”傅谨对从善笑道:“贤弟,我们对你不薄吧?为了让你混进暗部,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是吗?从善抬头看了一眼那小菜,原来还特地找了个送饭的让她冒充混进暗部,真周到,她一定,不会辜负他们的众望。
    霍少游看向她,她站在那里低垂着眼像在发呆又像是不知在想什么,卷长的睫毛窝着一双黑眼珠,瘦瘦弱弱好像有点可怜,便道:“你若是怕了现在跪下也叫我一声义父,并且去陈世伯灵位前上香认错,我就不再与你为难,将那破镜子还给你。”他原也是恼怒陈家的儿子居然认贼作父,所以想好好教训一番,如今便给她一个台阶下。
    毕竟那暗部实在恐怖,据说进去里面的犯人没有撑过三天的,剥皮抽筋,堪比十八层地狱。
    傅谨看了霍少游一眼,晓得他的意思,便也道:“也是,那暗部中当差的历来都是大恶之人特赦之后替朝廷卖命的,本就是杀人越货的变|态,楚玉贤弟去了万一有个闪失……我们也不好向相爷交代。”
    其余的人却是不同意了,起哄叫嚷着这就没意思了,来就是为了看陈楚玉会不会死在暗部里,会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霍少游看从善,等着她认错,他也不想做太绝。
    谁知从善一抬眼对他道:“既已开玩,哪有反悔一说,霍少游,我们待会见。”走到小菜面前对小菜道:“你带我过去,然后将衣服换了,我替你送饭进去。”
    霍少游那个气啊,想着给脸不要脸,那你就去找死吧!
    窗外天色已经黑尽,几个人喝的酒意上头,全都起哄跟着小菜,从善他们一块过去,说要等在暗部外,看陈楚玉屁滚尿流爬出来的样子。
    一行人便上了马车在大理寺外的一个小巷里停下,躲在这里等着看。
    从善脱了外袍换上小菜的衣服带上小菜的帽子,提上饭盒听小菜说,到门口有人领着进去,让她别乱看,别说话,放下饭菜就行。
    那傅谨还故作好意拉着她的手道:“贤弟进去可要小心,偷不到东西就算了,出来给少游兄低个头,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这暗部里全是圣上特赦的杀人犯,可怕的很,而且先帝曾有旨说暗部里杀人无罪,所以那些人杀人不眨眼,可千万别逞强把小命折在里面。”
    从善厌恶的抽出手,转身就走。
    一群人便哄笑,霍少游阴阳怪气的道:“傅兄你莫不是看上他了吧?这般关心。”
    傅谨嘿嘿笑道:“少游兄玩笑了,我只是看他怪可人怜的。”
    “轮得着你可怜吗?”霍少游笑他,“人家可是有温相爷这个大靠山。”
    从善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走到霍少游眼前,对他笑了笑。
    众人不明所以。
    她忽然伸手抱了抱霍少游,在他耳边叹气道:“霍少游,好好享受这个小游戏。”然后转身走了。
    众人惊愕,霍少游也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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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无星无月,温江雪被圣上拖到晚上才放出宫,他匆匆回府,进府便道:“让陈楚玉到书房来,我有话说。”
    傅伯忙道:“楚玉少爷被霍将军家的少爷在宫门外带走了,说要去一品楼庆贺,现在还未回来。”
    “什么?”温江雪蹙眉,“霍少游那小子?又是他,”有些心烦道:“我不是让你接他回府吗?你连个霍少游都应付不了?”
    “老奴该死。”傅伯忙道:“是楚玉少爷让老奴先离开的,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办。”又道:“少爷要是不放心,我这便差人去接楚玉少爷回府。”
    温江雪在椅子中坐下,笑了一声道:“不必,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若连个小小的霍少游都对付不了,那他这枚棋子留着也没多大意思。”
    傅伯端了茶递给他道:“可若是楚玉少爷出点事,那……就没人能帮少爷找陈家小姐了,这人不找了吗?”
    温江雪将茶撩在桌子上,冷冷道:“找,找到天涯海角,碧落黄泉也要将陈从善给我找出来!”

  ☆、第11章 十一

从善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了?
    这今夜无星无月,冷冷清清。
    大理寺的杂役领着从善进去,她一路低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被领到了刑房那个走廊,这条路她熟悉,之前温江雪就是抓她来的这儿。
    再往里走,直到走到刑房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不大的铁门,那杂役敲了敲门,说送饭的。
    里面有人开了门。
    从善一进去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惨叫声。
    里面是一条一人多高的甬道,不长,甬道的尽头是个黑咕隆咚的地方,好像是院子,甬道两侧各有两间刑房,锁着铁栅栏门,昏昏的灯色透出来。
    领她那人不往里进,让从善往左侧的一间送饭。
    还没进去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
    她偷偷抬头看过去,看见偌大的刑房之中只点了一盏油灯,灯色昏暗下墙壁上挂着两排刑具,地上还堆着许多,对面似乎放着一个铁床,有个比她还要矮一点的小少年正压着一个人往那床上坐,还一边问:“说!你把信物藏哪儿了?那个人是谁?快说快说!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猛地将那人往下按,“气死我了!”
    信物?那个人?从善暗自计量。
    惨叫声连连,她再仔细看,发现铁床上一片一片的血流下来,流了一地,而那黑乎乎的铁床竟是个“钉子床”。
    上面千百根生了锈的钉子竖着,那个惨叫的人正被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压着下|半|身往钉床上“坐”,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娘呀,好血腥,她喜欢。
    刑房里只有两个人,那个坐钉子床受刑的,和那个施刑的矮子少年。
    那矮子少年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呀,送饭的来了!”
    从善忙低下头,就听见那少年脚步轻快的跑了过来,吩咐她道:“摆桌上。”然后跑过她身侧径直往外去了,她听见他吆喝道:“封大哥送饭的来啦!我们可以开饭了!”
    封大哥?
    从善忙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快步走到被钉在钉子床上奄奄一息的那人,是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只是如今已经被折磨的不人不鬼了,下半身烂成肉泥一般陷在钉子里。
    她低声道:“有人让我来帮你。”
    那人微弱的眼神果然一亮,盯着她,嘴巴一张一合。
    从善又道:“那个人没有办法救你出去,但他说可以让你解脱。”
    那人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嘶哑道:“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很好,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信物呢?”她方才是听到了矮子少年逼问‘那个人’和‘信物’就是说这个人有个同伙,还有个信物。
    那人嘴唇微动,从善附耳过去,就听见他微弱的说了一句,“在我……肚子里,让她放心去享她的荣华富贵……我会带着它去死……”
    这可真是个绝妙的藏物之地啊!
    从善言而有信,从怀中掏出那紧裹着的匕首,这把毒匕首可真是好有用啊!她在血液里沾了沾,然后将那混了毒的血抹在了那人身旁的钉子上,道:“记住这根钉子,你若想死了就将手往上一按,大约半个时辰内毒发身亡。”
    那人颤巍巍的伸手,从善一把抓住道:“别啊大哥,等我脱身,你撑一撑再死,免除了我的嫌疑,也好不连累你的那个人。”
    外面传来脚步声,从善忙将匕首收好,又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飞鹤玉佩,这是她最后一抱霍少游从他身上摸来的,偷东摸西这些小把戏她可是静心庵一绝。
    她丢在钉子床角下,快步回到桌前,将饭菜刚刚摆好,外面就有两个人进来了。
    先进来的是矮子少年,“封大哥快点,我快饿死了,我们先吃,不等那些个偷懒不干活的死人了。”
    另一个人走进来,从善听他“恩。”了一声,顿时心中一喜,没错了,就是他。
    她低头要退下,刚走到门口就有人叫住了她。
    “站住。”那人声音冷冷,语调冷冷。
    从善脊背一僵,站在了刑房门口,心想完了,不会被认出来了吧?她明明低着头,就差把脸埋怀里了!
    就听他幽幽冷冷的道:“豆花呢?”
    什么??这么紧张的时刻叫住她就为了一碗豆花??
    她不知道怎么答,听身后那矮子少年狼吞虎咽含糊不清的道:“这不是吗?封大哥看这里。”他敲了敲碗。
    然后那位封大哥冷声道:“那是豆腐脑。”
    有区别??从善诧异。
    “不一样吗?”矮子少年又塞了一个鸡腿进嘴里,噎的干呕,“都……一样嘛。”
    “不一样。”封大哥坚持,“豆花是甜的。”
    哦,那碗豆腐脑的咸的,洒了芝麻油,卤子,小葱和细细的香菜,十分的香,吃了不会死。
    “哦。”矮子少年傻呵呵的笑了一声,“那封大哥不吃我就吃了。”
    “恩。”封大哥应了一声。
    从善听到狼吞虎咽风卷云残的声音,心中捏着汗,她可以走了吗??
    然后,她听到那位封大哥道:“补送一份,豆花。”
    “是。”她含糊的应了一声,如蒙大赦,拔步就走,脚步不停的出了甬道,一路快步走出刑房。
    到门口前,她停住,沙哑了嗓音问那引路的守卫,“敢问后门在哪儿?小的往后门出去就好。”
    那守卫只当她是被暗部吓到了,随手一指道:“你从那儿走吧。”
    她便顺着那方向往后门出去了。
    ==================================================================
    外面空气中裹着湿湿的潮气,似乎又要下雨了。
    她绕到那条小巷后,果然还看到霍少游一行人在那里翘首以盼的等着她从大门出来。
    且等着吧。
    她溜到大街上,先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上,打扮齐整又用剩下的银子买了一坛子酒抱着往大院儿去了。
    凭着记忆七拐八拐,她摸到了那大院儿门前,哟,换了崭新的大门,还是漆红的,铜钉和门环都是新的。
    她上前拍了拍门,有人慢腾腾的开了门,果然的那叫长安的小哥。
    长安依旧垂眉丧眼的,看着她死气沉沉的。
    她便笑道:“是我呀,那次被封大人带回来那个。”
    长安看着她,“砸门那个,哎。”他叹气,“你怎么又来了?我们的大门今日才刚装上……”
    这么不欢迎她。
    从善依旧笑眯眯的,摸了摸大门道:“这新大门装的可真好,小哥放心,我今日不找麻烦,我是来向封大人表示感谢的。”她举了举怀中抱着的酒。
    长安小哥看了那酒一眼,又看她,垂头丧气的道:“不是你不找麻烦麻烦就不找你。”
    没看出来啊,小哥还挺有哲理的。
    他盯着从善说:“你今日有血光之灾,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她惊讶,“小哥居然还会算命?”多才多艺啊。
    “不会。”他道:“只是看得出你今日很倒霉,你还是回去吧。”缩进去就要关门。
    从善不罢休的挤进去嘿嘿笑道:“我不信这个,今日我诚心诚意的来了,你就让我进去嘛。”
    “封大人不在。”
    “我进去等着。”她道:“外面这么冷,小哥总不会让我在门口等着吧?”她挤眉弄眼。
    长安小哥没办法的叹了一口气,让她进了院子。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今日一看还挺大挺居家的,有树有花,角落里还有一块菜地,种了些瓜瓜果果。
    没想到少白头和薛变态这么有生活情|调。
    她往停尸房看了看,长安道:“薛老爷已经睡了,他有起床气,你不要吵到他,不然他砸锅摔碗的又得收拾了。”
    “哦哦哦。”从善应下,就在那棵大枣树下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抱着酒对长安道:“小哥去睡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不乱跑。”
    长安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她坐了一会儿,抬头看头顶的枣树,又大又密的叶子里结了好多青青的枣子,她将酒放下,踮起脚勾了勾。
    “现在还不熟。”有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吓了她一跳。
    “青的。”那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她,眼圈黑黑,银发有些松散,一脸疲倦。
    从善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封大人……你回来啦。”
    封崖看着她“恩”了一声,问道:“你还活着。”
    呸,怎么说话呢?虽然世道艰难,但她活的好的很。
    “多亏封大人出手相救在下才能保住小命。”她客气的恭维,弯腰抱起脚边的酒,“所以在下特地带了好酒来感谢封大人。”
    “不必。”他道,冷冷淡淡,“我只是有话问你。”
    “那我也要感谢封大人。”她死皮赖脸的过去拉封崖道:“我们坐下,喝喝酒,慢慢问。”拉封崖坐在藤椅上,又小声吆喝长安拿杯子来。
    长安拿出来两个碗,提醒道:“大人你该就寝了,不然你明天又该发脾气了。”哎,他好累,工钱没多少还要侍候一群臭脾气的,一位是有起床气,一位是睡不够就发疯,还有一位吃不饱就打人,一位不爱理人。
    “还早嘛。”从善接过碗倒上酒,“这样好的夜色才刚刚开始,睡觉且不可惜。”
    长安抬头看了看无星无月的夜色。
    封崖道:“我不喝酒。”
    “不喝啊?”从善坐在小凳子上,有点矮,“那……我喝。”她端起来也不客气,对封崖道:“这一碗酒感谢封大人的救命之恩。”她咕咚咕咚灌下,又端过封崖那碗,“我替封大人喝。”一仰脖又灌了下去。
    然后又道了两碗酒,她道:“这一碗呢,感谢封大人今日赏脸让我感谢您。”一口闷下,又道:“我再替封大人干了。”又灌了下去。
    封崖蹙眉。
    长安有些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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