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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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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哪有不堪之物,只是究竟是凡品,比不得他那良弓硬弩。他重新抽了一支箭,慢悠悠的搭弓,校正,这一瞬间,心里却已转过无数念头。
  天曦为何突然主动提出跟他走,还坚不言悔?元吉为何莫名其妙的失踪,又毫发无损的返回?皇上的意思,为何与父亲所说大相径庭?父亲是被蒙蔽,还是……
  似乎这每一个答案的转折延伸,都让他无法面对,他简单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心烦意乱,头疼欲裂。李世民,你也有今日吗?他禁不住自嘲的笑。
  他屏一口气,重新校正,瞄准,拉弓,箭去似流星,直中红心。他扫了眼手背上的疤痕,将弓一抛,不理茫然不知发生何事的李元吉,转身昂首而去。
  /////////////////
  不出两天,杨广已经正式颁旨,封我为西城公主,赐婚与突厥咄苾叶护,二月二黄道吉日赴灵感寺进香祈福,再择良辰吉时行及笄之礼,克日起行,杨浩为亲王送亲使,护送我入突厥完婚。后日即上元佳节,普天同庆,他国嘉宾劳顿多日不胜感佩,赏灯后可即时返回云云。
  自那日我回宫来,紫泉就一片愁云惨雾,除了云儿、琪秋,不愿我难过,强自镇定以外,和宫的宫娥太监一个个都哭丧张脸,唉声叹气。远离父母兄弟,孤身一人入宫服侍,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就够惨了,谁愿意再离乡背井去那个鬼地方?但我自保尚且无力,何暇论人,也只得冷眼旁观。
  其实不用杨广下旨,那些来求婚的,要么在国内身居要职,要么身份尊贵,见这事闹了个虎头蛇尾,哪里耐烦等,更何况之后伤的伤、死的死,何其诡异,除了咄苾,早就纷纷告罪返乡了。只剩了那个莫名其妙的。
  这旨意一下,张良就急吼吼的跑来见我,却被我宫里新换的禁军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我心里明白,这时辰,能进来见我的人,当真是不多了。虽不甘心坐以待毙,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设法。不由暗道我这个父皇好生心急,不过半月就要行及笄礼,这是成心让我连半点筹谋的时间也没有了!
  今天便是元宵,我哪里还有心过节,正在这里困坐深宫,苦无对策,云儿却进来回禀说袁美人跟几位夫人来访我,一是贺我大喜,二则邀我赏灯。我登时眼前一亮,着啊,此时此刻,还能出入我这紫泉宫的人,除了杨广夫妇,想来便只有这一个袁宝儿了,为今之计,只怕便要在她身上设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2节、可怜父母心

  第162节、可怜父母心
  不一时,袁宝儿挽着李夫人,与朱贵儿、公孙嫣儿、韩美人、吴美人等七八位夫人美人一起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跟我一一见礼,序过寒温,诉过别情,才落了座。我叫云儿送了新巧汤圆上来,众人边吃边聊,讲论些最近宫中的年节趣事,又纷纷给我贺喜。
  说了好大一会子话,忽见袁宝儿递了个眼色给朱贵儿,又冲我摇摇头。我正在这里不明所以,朱贵儿便提议去赏灯,我登时会意,托说身上还未大好,朱贵儿便与公孙嫣儿将几位美人一窝蜂的撮哄去了,只留下袁宝儿与李夫人陪我。
  看她们去的声影皆无,我引李夫人与袁宝儿去我的卧房说话,见室中只留我们三人与云儿,李夫人突然跪在我身前道:“请公主看在大隋历代祖先份上,相救赵王。”
  我猛吃了一惊,连忙去搀李夫人道:“夫人这是何意?赵王出了何事?”
  李夫人垂泪道:“公主不肯答应,贱妾便不起来。”
  我这会子也顾不上这戏码偏老,见袁宝儿也一起跪了下来,赶忙起身跪在她们面前道:“赵王是我亲弟,我岂会不救?夫人有何差遣,但说无妨!”
  李夫人道:“有些话虽是大逆不道,也只得说了。公主可知现下外面情形如何?”我点点头,却不言语,李夫人抽泣道:“我们这些女子,困守深宫,不见天日,哪里想到外面的情形已至此种地步,竟是朝不保夕!贱妾出身微寒,能得当今垂怜,已是侥天之幸,此生无憾了!放心不下的唯有赵王,请公主设法保全,贱妾来世结草衔环以报!”
  我还想着让她们来救我,没想到她却先要我救赵王了。想起我此时的状况,我只有苦笑道:“夫人,现在天曦想求困守深宫,亦不可得。眼见得是飘零塞外,自身命运,尚且无力把握,又如何能救赵王呢?”
  袁宝儿道:“公主,我知你对圣上有怨,但是你可知道,这是圣上对你的一片心意啊!相救赵王,便要从此处设法……”
  我一怔,什么?刚才宝儿的意思是……我心如擂鼓,急急得打断道:“宝儿你是说,我去和亲,秦王送亲,是父皇刻意安排的,就是为了保住我们?”
  袁宝儿犹豫了片刻道:“圣上没有说,这是奴婢私心里猜度,义成公主在那边颇有势力,行废立之事,公主此去,便是与驸马不甚相和,也有依靠。皇上要秦王先行安排,国中一旦有事,亦是处安身之所。”
  霎时,我脑中转过无数念头。原来,我竟是误会了!原来,我的那个父皇,竟不是为得强援,而牺牲我?竟是为了保住我跟秦王,以图东山再起?那我去还是不去呢?看来“我”跟秦王都是他最心爱的子女,可怜赵王却不在此列。
  想到这里,我心念一动道:“夫人,宝儿,你们说的保全赵王,可是让我去求父皇,带赵王一起去突厥?”
  李夫人已是哭得泣不成声,袁宝儿点头又摇头道:“我等确是想让公主带赵王同行,却不是求圣上,而是求您。”
  我愣了楞道:“潜行而出,你们也知我现时情形,风险不小,这是为何?”
  袁宝儿道:“送亲何须两位亲王,兼且赵王年幼,如此岂非启人疑窦?”她一顿道:“何况,圣上已经为赵王留了密旨,一旦朝中有变,赵王可便宜行事……”
  我登时明白,不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杨广此举,极是高明,尽可能多的保留革命火种。他若有不测,杨浩,杨杲,甚至秦王杨暕,杨侗,杨侑等,皆可混淆一方,以图复兴。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
  我疑惑道:“父皇既有此心,你们又何须如此?”
  李夫人哽咽道:“我早视杲儿如亲子,他今年不过十岁,皇上虽有此意,我却舍不得他过那般刀头舔血、虎口夺食的日子,只求能保全他性命,安安乐乐的活下去,便是无上之福!求公主您体谅一个为娘的心!”
  袁宝儿亦道:“请公主成全!”
  我一拜到地:“天曦替父皇、替杲儿谢过李夫人、袁美人!我杨家这一点骨血,全赖二位保存!二位夫人如有差遣,天曦万死莫辞!”
  慌得两人急忙还礼,我趁机拉起她二人道:“既到了我宫中,二位想来已策划周全,不知计将安出?”
  袁宝儿道:“今日来得几位姐妹,都是生死相托、不恋富贵的。我与贵儿姐姐之前便多使钱财,结好了守门宫监及各宫禁卫。前几日有道差人出宫采买新巧花木,以备公主大婚使用的旨意,写成了因连日多事,皇上未来得及发,这样的旨意最近原多,贵儿姐姐就悄悄窃了来,以备我等行事。我与李夫人商量,等公主您大队出发前后,夫人便带着赵王潜出宫去,悄悄跟随。”
  她们的计划倒是不错,却与我不合。我想将实情和盘托出,又有几分犹豫,只得先答应下来,心道大不了我也依样画葫芦便了。
  我刚要送李夫人与袁宝儿出去,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差点忘了大事,朱美人此计虽善,夫人究是纤纤女子,还需一二好手相随保护才是!”
  袁宝儿掩口而笑道:“公主这却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嫣儿姐姐便是会武功的,她一个侍儿功夫也不错,自然是她们随行了!”
  我冲宝儿一竖大拇指,又握了李夫人的手道:“夫人,此事参与之人不可多,多了便易走漏消息!可一出了宫,便比不得这里,万事凶险,虽是跟着禁军,总不好追得太近,夫人若得闲时,不妨多去公孙美人处,学几式防身之术,哪怕强身健体也好,总能少受些苦楚。”
  李夫人眼睛又潮起来,含泪道:“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袁宝儿近前两步,一手拿了帕子为李夫人拭泪,一手却将个小物件悄无声息的塞入我手中。
  我一愣,急急收了,等送罢她们,回到内室,拿出来细瞧,还是个蜡丸。我只觉得双手微微发抖,赶忙至灯下,取出那张纸条,还不及看,便已觉得一缕飘飘渺渺、幽暗腥甜的香气馥郁出来。我心里一动,小心的打开,一行圆劲遒丽的小字跃然纸上:思不能寐,恨不肋生双翼。近事已知,正自设法,无须心忧,重逢可期,安好勿念。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3节、温柔乡英雄冢

  第163节、温柔乡英雄冢
  思不能寐,恨不肋生双翼。我默念了一遍,张开手直直的仰倒在我那宽阔的大床上,随手把那墨香莹然的纸条盖在眼睛上,嘴里吹着气,刮得纸条簌簌的响,只觉得脸上发烧。吆吆,这这这,这是他写得吗?李世民还会这样写啊?真酸!真肉麻!不过,我喜欢,嘿嘿……
  也不知道他会想什么办法?安好勿念,话说,我这一阵子,想他了没呢?这是个问题,有还是没有呢?不管啦,只要他想我就行了!
  可问题是,他的书信怎么是袁宝儿送来的呢?难道现在连杨继川也递不进消息来?那袁宝儿到底是站哪头的啊?帮着李夫人救赵王,之前虞世基的条子也是她塞进来,这有点乱啊!不过在这时候,多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乱世里,这也不失为一种极好的生存之道。
  在去祈福之前的这段时间,紫泉众人,过得可真是充实。我让小寻子找了宫里最厉害的马夫跟驯兽师,分别训练湛卢跟讨厌的奔跑及战斗技能,云儿琪秋请了突厥通译来装样子,我则一有空就跑去公孙嫣儿院里跟她学功夫,既然要为潜逃出宫做准备,就不能光说不练。
  整日忙碌不觉时日过,看看二月二将到,李世民却再无动静。我不知道他是没想到好办法,还是计划进行的不顺利,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一月末,我往仁寿宫里拜见过杨广萧后,便带了全副仪仗,三百禁军,浩浩荡荡的驾临灵感寺祈福。
  行不半日,便已到的灵感寺,正门一个高大的和尚带了无数大小和尚,远远地立在那里迎接,正是老熟人本昌大师。
  他引领我们一行人等,在大殿礼拜过佛祖,便告退了。因正式祈福前要先斋戒三日,所以本昌特地准备了一处佛堂给我们,我独自住了一间静室,开始了三天像和尚一样的生活。
  这间屋子很大,也很空阔,除了一张大床,一个与墙相齐的大柜,两套几凳,便只有一张香案,几本经书。
  吃过晚饭回来,便要开始做晚课。所谓晚课,便是反省。反省一天,做对了、做错了的事。明日起,对的坚持,错的改正。
  既入此乡,便遵此俗。室内万籁俱寂,只余两缕青烟;室外除了远远的木鱼声声,亦只梵音渺渺。这样的地方,是不是特别适合反省?我打坐一样盘腿坐在床上,想着这几个月来如同做梦一般的纷繁日子,演戏似的成败得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下几不可闻的响动,我一惊,忍不住四下张望,因这屋里实在太空,我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刚要继续,又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的就去看那个柜子,果见柜沿边好像有两个小红点。
  我倒吸口冷气,刚要叫人,又想起来件事,随手抓起床脚上竖着的公孙嫣儿送的宝剑,也不穿鞋,悄无声息的走到那个庞大的柜子边。
  我咬咬牙,猛得一手抽出长剑,一手用剑鞘拨开柜门,里面果然侧卧着一个黑衣蒙面人,而且还受了伤,左肩中箭。
  我看一眼那箭头尽没的伤,一剑撩向黑衣人咽喉,尚未及身,面纱已经随着一道沙哑的声音落了下来:“是我。”薄纱下现出李世民丰神俊朗的脸,只是缺了些血色。
  我吓了一跳,赶忙收了剑,扶起他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李世民笑道:“你不是让我以后都带着面纱出门吗?我哪里敢不听你的话!”
  “你……”现在还有心开玩笑,真是的!我无奈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都是守卫森严嘛!”
  李世民叹气道:“果然不愧是皇上的亲卫,现在跟你的这批侍卫,各个都是好手!在宫里实在无法可想,我才跟到这里来。若不是我也用得禁军的弓箭,硬挨了这一箭,另拿一支搁在那里,今天的行迹非被人看破了不可!”
  我看着他左肩上的伤口,急道:“疼不疼,要不要紧?!”
  李世民斜我一眼:“废话,等会你让我插一箭试试看疼不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把箭头拔出来!幸亏我早有准备,带了张先生特别配的伤药……啊!”
  “你胡说什么!”我脸上一热,随手推了他一把,正拍到他左肩上。
  李世民怒道:“你干什么……”他眉毛一挑,忽然凑过来笑道:“你以为我说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一天到晚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呃,这个……我望天打个哈哈,转移话题道:“怎么拔箭头啊?我没弄过啊!”
  李世民艰难的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递给我:“用这个割破我背上的衣服,挑开皮肉,沿着射进去的方向拔出来就行了。”
  我看着这把精致小巧,把柄、刀鞘上皆用七彩宝石装饰的银色小刀,忍不住一哆嗦,衣服好说,挑开皮肉,妈呀,你以为是做肉皮冻呢,说得轻巧,我行不行啊?! 
  李世民急道:“是我,你怕什么?快点啊,我这伤要尽快敷药!”他说着又塞给我一个白瓷药瓶:“拿着,等会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厚厚的裹一层药,再包扎上便可。”
  我依言处理了他的几层衣服,轻轻的拨开伤口上的皮肤。他缩了缩身子,吟哦几下,想是强忍着,也不出声。我左手按住他肩头肌肤,右手抓住箭杆,试了几次都不敢下手,看他不住流血,只得狠了狠心,一咬牙一闭眼,不管不顾的用力一拔,只觉得胸口剧疼,就好像拔河时对方突然松了绳子一般,整支箭应手而出,一道血柱也急溅出来,染红了我的袖子。
  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丢了箭,手忙将乱的拿药瓶给他敷药。感到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我刚想叫他把外面的厚衣服脱下来,却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气得差点没抽过去!他竟然双手搂住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胸口上,尼玛啊!刚才他嘴里咬着的,是我胸前……的衣服吧?!
  “喂!你……”我伸手扒拉了他一下,还没说完,就听他低笑一声,喃喃道:“怪道古人说,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今日始知此言不虚,有此温柔乡,这穿胸之厄,都算不得什么了。”
  卧槽!得便宜还卖乖,你讨打啊?!我一急,也顾不得他伤重了,用力一推他肩头:“李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开!”
  一道厉芒闪过,李世民忽然抬起头来,直视着我道:“杨天曦,你刚才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4节、心路

  第164节、心路
  啊?完了完了!刚一着急,居然把我私下里给他起的外号给秃噜了出来,这可要命了,就他那个性子,不知道得怎么对付我!我连忙傻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叫你表哥嘛!”
  李世民双眉一立,冷笑道:“杨天曦,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啊!李二是你叫的吗?还敢叫我滚?你是我的女人,抱你一下都不行?你敢叫我滚?!”
  “几时就是你的女人了啊?”我刚小小声嘀咕了一句,李世民已经一把扯住我手腕怒喝道:“杨天曦,到现在你还敢嘴硬!你信不信等会我……”
  哎妈,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真为了赌气给我来硬的也罢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万一来个血崩不得了地!我猛一下封住他的双唇,印上个响吻,趁着他愣怔的功夫,把舌头伸进他口中一阵游弋,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着了,只能缠住他的舌头来回吮吸。
  他很快的回应我,伸手扣住我的后脑,让我不能动弹,狠狠的咬着我的唇,好像是惩罚,疯狂的掠夺我的气息,直到我快窒息了,才满意的松开我,点头道:“你这回倒是学乖了。”
  我抹一把红肿的嘴唇,也不敢叫疼,嘻嘻笑着滚进他怀里,脑袋蹭着他说:“表哥,人家是女孩子嘛,人家害羞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他唔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帮我脱衣服。”
  我脑袋嗡得一声,这个家伙,又找机会整我!但是想到他的情况,也只能忍了。他好整以暇的把手一伸,我愁眉苦脸的对付着,那些什么腰带啊,丝带啊,搭扣啊,暗扣啊。他就那么悠闲闲的看着,不仅不配合,还一会摸摸我的脸,一会拉拉我的耳朵的乱动,见我专心致志的不理他,干脆一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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