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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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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天底下除了皇上,就是王爷待您好了!我想着,不管什么人,只要他待您跟王爷一样就行了,有王爷那份心,您跟了他,保管错不了!”
我心里一阵急痛,杨浩,我终究是辜负了他。这个人,我未必是喜欢、是爱,却好的我想要拥有。我有意无意地不放手,甚至对郭华颜,我总觉得她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真自私,真过分哪!被一个这样的人,这样的爱过,不知道是大幸还是不幸。
说大幸,情深若此,今生何求?!说不幸,有这样的标尺在,我还能瞧得上别人给的感情么?杨广、云儿,甚至连我自己,都开始习惯性的拿他做比,跟杨浩一样对我的人,好苛刻的要求啊!呵呵,就连李靖都……这世上哪里还有这么傻的人,又让我上哪儿去找呢!
我苦笑着说:“王爷是跟我一起长起来的,多少年岁月,别人当然没这份情意,皇上也是,你也是,你们也都别比着王爷了,不然我也不用嫁了!”
云儿摇头道:“才不是,我看姓张的公子对您就好,是实心眼!我不是说李公子对您没心,我就觉得他心太高,心里不光有您,您要嫁过去,怕您受委屈。李公子是好,可觉得他好的人多了,要是有人跟您分,他再好有什么用啊?再说您要什么没有啊?金山银山,不如一句一心一意!姑娘家可不就想着,能找个心里只有自己的人过一辈子,才是好日子!”
我哧得一笑,拉住云儿的手说:“死丫头,跟我想的一样,就你明白我,还真舍不得你走!”云儿一撇嘴:“瞧您说的,奴婢也不想跟公主分开!”我放下笔,坐下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放心,不论我去哪里,走之前都会禀明父皇,将你赐婚与杨将军。”“公主……”云儿一怔,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拿起我默写诗词的宣纸来看着说:“您写得真好……”
咳,好什么啊,我倒是练过几年书法,那不是赶上兴趣班大热,想混个特长生什么的来着嘛!既没家学渊源的天赋,也没缸尽笔秃的精神,还能看出是字来,就不错了!
云儿忽然奇道:“咦,我怎么看着跟您以前写的不一样,好像和咱们的字,也不太一样啊……奴婢怎么都不大认得?”坏了,我光想着张良肯定不认识繁体,忘了云儿是识字的了!我一把抢过来,傻笑道:“嗯,这个,就是吧,这个是只有我跟张良认识的异族古语,嘿嘿……”云儿眼里还闪着泪光就笑了:“原来是悄悄话,奴婢又僭越了,公主恕罪。”
我好说歹说,才哄好了云儿,想着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虽然指望张良这事有点冒险,但是毕竟还有我这五千年文明的在嘛。实在见事不妙,就给杨大大他搅合老!别的不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最擅长!要这也不行,还可以取下下策,提前逃跑。
不过话说回来,放着这么多可餐秀色、粉黛娇娥的,我就落荒而逃,太有失色女风范了,丢人啊!别的不说,光李哥哥那花瓣浴,就让人垂涎三尺哪。最好他真回去试试看,奶奶的,夹竹桃,我太油菜了,让他调戏偶,毒死他丫的!
第二天一早,我似梦似醒的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嚷声,刚爬起身来,云儿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公主、公主,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我已经习惯了云儿的说话方式,问道:“又出什么事了?”云儿一咬嘴唇说:“李夫人她,小产了……”我眼前一黑,历史又一次展现了他残酷的一面,杨广果然,只有三个儿子。“快更衣,云儿快!”我语无伦次的叫着。
等我赶到仪凤院,李夫人床前已经围满了人,连也在病中的萧皇后都来了。凌秋跟袁宝儿一左一右的哭成泪人,袁宝儿还在不住的说:“五个月的太子哪,都是奴婢的错,皇上,您赐死奴婢吧!”凌秋则哭骂道:“不怪袁美人,都是那没家教的野小子,皇上求您为李夫人申冤!”杨杲则一声不吭的趴在李夫人床沿上,紧紧地握着李夫人的手,倒是朱贵儿镇定的劝慰着袁宝儿。杨广脸色阴沉,目光转到李夫人身上时,却又现出怜惜跟无奈,摆手道:“罢了,罢了,是朕失了检点,不曾关心庆儿,唉。”
李夫人面如金纸,颜色惨淡,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我更觉得不妙,看着杨杲,忽然有了个主意,目视着朱贵儿,略指了指杨杲。朱贵儿一怔,点头会意,转而对杨广说:“陛下,萧妃娘娘早丧,如今李夫人又失了皇子,不如将赵王托付于李夫人。”
杨广略一思索道:“如此母子俱得,好,就将赵王杨杲过继于仪凤院李庆儿为子。”李夫人这才睁开眼睛,微现出一丝喜色道:“谢皇上。”她欲挣扎起来行礼,早被袁宝儿按住了,与朱贵儿等人齐齐跪下道:“奴婢等代李夫人谢陛下隆恩!”杨杲也欣喜地跪下道:“谢父皇!”
隔天,杨大大在西苑仁智院宴请一众使节。说到底,袁宝儿是因为我才去甘露苑的,李夫人的事,多多少少和我脱不了关系。为什么在这里,和我好的人,都那么倒霉呢?!我心里有些懒懒的,任云儿摆弄,结果竟然弄成了盛装出席,珠玉遍身,金银满头。
张良远远得一看见我,就跑过来说:“哈哈,你还笑我,你看你这一身,还不是插得跟糖葫芦似的!”我一瞪眼:“笑什么笑,你知道皇上为何破例在后宫设宴吗?”
☆、第108节、知音难求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8节、知音难求
张良两眼闪的跟聚光灯似的,叫道:“哇,这是后宫啊!太好了!我可得好好看看这里的美女……唉吆!”我伸手照他脑门上一敲:“别看了,快去准备吧!”张良一愣:“准备什么啊?”我还没开口,忽听身后有人道:“殿下果然对王子青睐有加,真是羡煞我等!”
我回头就见李世民跟虞世南一起走了过来,奶奶的,他怎么谁都认识?!今天睦邻友好,明天统一战线,后天朋友遍天下,快赶上米卢了!我哼一声说:“李卿此言何意?”
李世民笑道:“仁智院背山面水,因取智者乐山、仁者乐水之意得名,四处五湖围绕,中有高楼夹岸、桃花流水,别是一天,借着清风明月、翠山碧水,听歌观舞最是妙极。公主想到此中关节,却独独提醒王子为圣上助兴,我等还不该钦羡吗?”
我瞥一眼虞世南的玉笛,皮笑肉不笑道:“几位皆是有心人,自然用不到本宫班门弄斧。便是想不到,不是还有虞侍郎仗义执言吗?!”虞世南脸上一僵道:“下臣一向随身佩带玉萧,实不知今日家兄特别叮嘱,乃是此意。下臣绝无此心,今日当毁笛明志,以免后世之讥!”他说着便擎出玉箫,要一搉两段。“慢着!”我趁他微怔,伸手抓住了笛子的一头。
虞世南看我道:“公主殿下何必拦我?”我笑道:“虞卿既然每日不离身,这玉箫,定然是喜爱之物。本宫不过开个玩笑,因本宫一句戏言,便害得虞卿毁去心爱之物,本宫实是有愧于心。”虞世南摇头道:“下臣是不敢苟同家兄的做法,与殿下无干!”
我摆手道:“那更不需如此。身正不怕影斜,既然虞卿确实不知,又何必在意人言,反落人于此地无银的口实?!我不让虞卿毁箫,也不是为虞卿。”虞世南一愣:“那是何意?”
我微笑道:“虞卿曲音清妙,名望素卓,必有知音之人。须知知音固是难求,妙手更不易得。子期去,伯牙哭,断弦摔琴不复弹。虞卿毁笛,难道,倒要知音人刺耳割舌不成?”虞世南愣在那里,只是惊讶的看着我。李世民笑道:“正是,伯施兄要我跟元吉的耳朵么?”虞世南忍不住一笑,拱手道:“殿下说的是,下臣毛躁了。这深宫禁地,又岂容的下臣放肆!”
当下众人相视一笑,各自入殿。只有张良傻乎乎的问我:“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到底为什么在后宫吃饭啊?”在后宫……吃饭!算了,人家都作了准备,现在说也晚了,反正这一场,我也没指望你能赢。我无奈的白一眼张良:“因为……后宫离厨房近,你们这么多人,端盘子比较容易!”张良居然还点头道:“是这样啊,闹半天因为在厨房后面才叫后宫……”
就听身后扑哧一笑,李世民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原来如此,那你住在紫泉宫,就是因为你喜欢紫色了?公主高才,世民受教了!”我瞪他一眼,忽然笑道:“正是,令尊李老大人官拜晋阳府留守官,想必身形十分富态吧?”“你……”李世民听我拿李渊开涮,一甩袖子就跑了。嘿嘿,我看你有种说因为龙袍是黄的,杨大大才叫皇上!
我正抿嘴偷笑,忽听一声微叹,我抬头只见,杨浩面带忧虑的远远站在殿旁。灰瓦粉墙,红梅映雪中,他挺拔的身姿,却只显得孤清。我心里微酸,不由过去道:“皇兄有礼。”
杨浩点点头,对张良道:“王子可先行片刻么?小王有几句话对三妹说。”张良懵懵懂懂的看着我,我笑道:“你先进去吃饭吧,别忘了替我抢个好位置。”
看张良笑嘻嘻的先走了,杨浩才说:“曦儿,张良他,心地纯良,世所难得,你的眼光也不算差。只是,他全无城府,现今豺狼当道,难免为人所乘。你……真的决定了么?”
我随手摆弄着殿前红梅的枝丫,摇曳下几点雪花。我低头看着地上的残白,轻声道:“浩哥哥,有些事,你我尽知,又何必说的太明?今日在此设宴,为得何事,难道你不清楚吗?如何决定,我做的了主吗?”杨浩叹道:“曦儿,皇上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人品心性难以看出,这才华学识,却一看便知。就算以后怎样,至少不曾辱没了你……”
咔嚓一声,我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折断了梅枝,看着他道:“选夫婿是打擂台、考状元么?!有力者据之!”杨浩苦笑道:“总也是种法子,至少公平……”我直视着他道:“什么叫公平?!这话别人都说得,唯独你不能说!因为皇上他知道,对我来说,这世上论人品心性,再也不会有人胜过你,是你逼他用这法子的!”我把梅枝一丢,扭头就走。
杨浩一怔,猛地追上来道:“那我也下场,如果我赢了,就让他们都回去好不好?”我冷笑道:“你想闹笑话吗?公主设擂,皇兄陪考,传之六国,算什么意思?”他呆怔的对着围拢上来的太监宫女,只能看我离开。
果不其然,饮不数杯,杨广就道:“有酒无歌不成席。此处可见两山翠微,与波光相映,微风一动,清沁人心,况此瑞雪初晴之时,不宜弹老调,只好歌新曲,以飨众位佳客。”箫后接道:“陛下说得甚是,那些位美人早做了准备,只等陛下鉴赏。”
杨广笑道:“如此甚好,快宣。”话音未落,只见湖中央高台上,上来一队胡装女子。具各短衣窄袖,弹筝、抱琴、擂鼓、敲板一应俱全。接着四对琵琶,拥出一个貂围玉带、五彩罗衣的女子,也抱一支琵琶,随弹随唱。曲声高低错落、悠扬有致,隔着水波,远远的迎风相送,并有遏云之调、绕梁之音,只微有些凄楚孤寂。
杨广喜道:“何曲如此之妙?”箫后道:“乃是李夫人新制的《塞外曲》。”忽一阵叮铛乱响,如万马奔腾、风沙漫天,霎时收住。杨广连声道看赏,才目视诸席道:“哪位爱卿愿继曲,以助酒兴?”虞世南看我一眼,站起来道:“下臣不惴冒昧,愿狗尾续貂,更期抛砖引玉。”杨广笑道:“原是虞爱卿,爱卿广有才名,自然当有佳音,何须自谦,去吧。”
不一会,便有笛声传来,初时清丽活泼,如泉水咚咚、雨落山溪,渐渐高亢,如山洪暴涨、岩土崩塌之势。然后笛声一变,时而巍峨如泰山,时而奔涌若江河。突然一声裂石之音,如金戈相击,便戛然而止。
再看时,虞世南已回到殿中,向杨广行礼道:“此曲除为陛下助兴,诸位王子、可汗指摘外,尚是为一位知音人所作,今日若无此人,下臣已经毁箫不复奏矣!”
☆、第109节、凤求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9节、凤求凰
我一怔,这一曲,好像是《高山流水》。知音,虞世南他这是说我吗?他老兄的知音,不是李世民吗?他西去老之后,人李哥哥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怎么成我了?!
杨广含笑看我一眼,意甚嘉许的对虞世南道:“虞卿果然灵透有才,居然将这一套古琴曲,化用成了洞箫,巧意妙手,足见心思啊!只是,这位知音却是谁?”
李世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好像捏着块田黄印章,似笑非笑的瞟着我,我只当暂时性失明,啥也没看见。虞世南却一时语塞,急得虞世基不住地看我,向他示意。
杨广见他半晌无语,淡笑道:“小儿女心事,不提也罢了。”虞世基忙道:“臣弟无状,请皇上恕罪!”杨广一笑:“这点子小事,也值得怪罪?虞爱卿不用凭般谨慎,年轻人的事,由他们去吧。”虞世基躬身道:“陛下教训的是,臣惶恐。”
“皇上”只见伦赞起身道:“听了虞大人这妙曲,外藩倒是想起首家乡的民歌,有辱大家清听。”杨广笑道:“赞普太谦了,正要讨教。”
若东方不升起太阳,
西方冰川不会融化,
不会有旁玛雍措湖,
不会有茂密檀香树,
不会有绿色鹦鹉鸟,
若没有动听的鸟鸣,
便没有西域美妙歌声。
这高亢、嘹亮,清脆、纯净,雪域风情的歌声,合着扎木聂(六弦琴)与牛角胡浑厚、深沉的弦音,仿佛从四面八方,风起云涌般席卷而来,引人遐想。我的心神,好像已经在青藏高原上游荡,仿佛骑在神圣的雪牦牛背上,迎向布达拉宫最华美壮丽的夕阳。不过话说,那时候布达拉宫还没建呢,啊哈哈!建它的人还没出生呢,伦赞老兄,就靠你了,努力啊!你米有儿子,我们就没有这伟大的文化遗产了!
杨大大正在这里表扬伦同学,李哥哥忽然站起来,像变戏法一样,捧出一把黑红相间、花纹质朴雅致的古琴道:“圣上,微臣偶得古琴一把,所谓宝剑送烈士、红粉赠佳人,特献于公主殿下,以免此物辱没于微臣之手。不揣技艺寒陋,恳请公主殿下赏纳。”杨广仔细看一眼道:“李卿此琴……可是换赋的那支?”李世民欠身道:“皇上一看便知,确是绿绮。”
绿绮?司马相如那把?与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和蔡邕的“焦尾”,并誉为四大名琴,成为后世之琴代称的那个?李哥哥还真是……华丽丽!这种玩意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就算作弊,杨大大提前告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也不容易。他还真是三教九流、交游广阔!
杨广轻叹道:“听闻此琴自相如后,早已失传,李卿竟能寻到!何况有此琴者,必珍爱之,岂肯轻易割舍,李卿必费了许多心力周折,果是有心人。那就快些弹奏一曲,让朕瞧瞧这绝世名琴的风范吧。”李世民略施一礼道:“皇上缪赞,舍弟元吉精通音律,这是友人送与舍弟之物,微臣并未刻意搜求。”便抱琴而去。
不一时,高台之上响起古意盎然,但又热烈、奔放的琴音,他还随弹随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这是……我靠,这是《凤求凰》!奶奶的,跑这儿来给我演琴挑!我看他有种唱下面那两句,我拍死他!果然他停了一下,才接着唱道:“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靠,他以为这是大学校园吗?!抱个吉他在女生宿舍楼底下装情圣!
他一回来,我噌得站起来,努力调整个柳眉倒竖的造型道:“父皇,李世民此曲何意?!这首《凤求凰》,分明调戏儿臣,请父皇为儿臣作主,将他治罪!”虞世南急忙起身道:“圣上,下臣与李世民相交多年,他一向心怀坦荡。下臣敢担保,李世民绝无对公主不敬之心!”李世民倒是不慌不忙地说:“微臣只是誉公主为文君,并无他意,请圣上明鉴。”
小样,我等的就是这句!不好意思了卓姐,我对你没意见,也不觉得寡妇嫁人有啥问题,但是没办法,您就委屈一回吧,不然我拍不飞他!我扫一周满脸不以为然、都艳羡的瞧着李世民的宫娥彩女,冲着他冷笑道:“卓文君是何许人?不过薄有才名,就丧伦失德,与人私通。你以此等女子比本宫,是何用意,实乃其心可诛!”
杨广有些无奈地看看李世民,又看我一眼,似乎很遗憾他拍到了马腿上,转头对我道:“曦儿,李卿不过想起此琴的典故,随口而歌,应无别意,你不要太介怀为是。李卿一番心意,这琴,你还是收下吧。”“正是,小王想李公子也无此心,不如让小王也为诸位唱首家乡的小调,以助酒兴。”咄苾起身道。见又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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