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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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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杨浩说声:“既是国事要紧,咱们改日再聚吧。”就赶忙带了那两个宫女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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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静随着咄苾进了那圆形尖顶,皆作乳白色,大块宝石、金玉装饰的富丽堂皇的突厥王宫,一住几日,处罗可汗才亲自召见。
刘文静见了也才二十余岁的处罗可汗,觉得他不过是肤色白皙、相貌端正,确实不如咄苾的英俊孔武,却自有帝王的威严宝像。处罗问起结盟之事,刘文静自思此事已不能再拖,便即许诺道:“两家结盟,一旦大事得成,人众土地归于唐公,征发所得子女玉帛、财物金宝即入突厥,皆归可汗所有!”
处罗可汗捻一捻下颌的短须,微笑道:“唐公雅意,三弟已备细说与我知。此事亦极称我心。只是,若唐公自立天下,我则从行,如唐公欲保隋主,共我和好,我家与隋氏仇深似海,恕我绝不能从!”刘文静笑道:“这个自然,文静回去之后,即禀告唐公,改旗易帜,以示可汗。”处罗可汗略一沉吟,嘴角边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朗声道:“还有一事,不知先生可能替唐公答允本汗?”刘文静躬身道:“可汗请讲。”
处罗可汗淡然道:“唐公向我称臣纳贡,岁岁来朝,如何?”刘文静一怔,踟蹰半晌,抬头看一眼帐幕上,装饰的光耀夺目的金色花朵,毅然道:“好,就依……”他身侧两个幕僚赶忙拉住了他衣襟,一左一右,向他惶急的不住摇头。他一挥衣袖,轻声道:“君等不闻白登之盟么?”两人皆是一怔,不由松了手。他向处罗可汗深施一礼道:“就依可汗所说。”
处罗可汗当即送马千匹与二百名精善养马、驯马的士卒与李渊,令刘文静带回,助其行事,并命咄苾出使长安,向杨广假意示好。
却说李渊收了刘文静的书信,知道与突厥和议谈成,建成与世民又新招募了一万多士卒,再加上突厥的马匹与骑师,真是如虎添翼,不由得大喜过望。他正准备大展拳脚,不想最近这一番招兵买马,却遭到太原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的猜疑。因这二人都是隋炀帝的亲信,对李渊本就颇有戒心,见其所为,不免在日常公务的言语中显现出来,甚有规劝警示之意。
但图谋造反为何等事,直如泼出去的水,又岂能收回?!李渊心知此为心腹之患,便即拉拢、利用他们身边的亲信,以掌握其动向。正巧刘文静先行返回晋阳,他便招来李世民与刘文静一起商议此事。刘文静笑道:“这有何难,文静有一计,包管除了二人,并不致惹人非议。”李世民笑道:“还是文静深知父亲大人之心,杀此二人并不难,难的却是如何遮掩晋阳城中这几万、十几万官民!”刘文静躬身道:“唐公放心,按文静之法,必叫他们心服口服就是了。”刘文静备细说明,李渊便即称善,当下俱各依计行事。
这一日天晚,无星无月,漆黑如墨。李世民即在晋阳宫城外埋下伏兵。第二天早晨,李渊召集王威、高君雅及一众大小官员,在留守府内议事。刘文静则与开阳府司马刘政会同到官衙中,说有密报给李渊。李渊即让他递上来,刘文静却不肯交出,环视众人道:“文静要告的,乃是副留守大人,只有唐公才能亲自察看。”
李渊佯作吃惊道:“怎得会有此种事?”李渊看后,便对厅中其余官员言道:“刘文静在出使突厥时,意外得知副留守王威、高君雅要勾结突厥入侵,里应外合,拿下我晋阳,献与处罗可汗。”二人当然不服,大骂李渊无耻反贼、贼喊捉贼。开阳司马刘政会便即上前指证,说曾亲耳听到两人私下商议降了突厥,并拿出他二人与突厥暗中来往的书信作证。
当下人证物证俱在,李渊即命人将他们逮捕下狱。李世民的伏兵立时入城,将二人的心腹部卒拿下。过一日,即让为掩人耳目在别处安置的处罗可汗相赠的骑师、马匹,扮作突厥骑兵,多设旌旗,大张旗鼓,做成突厥大军来窥城,好像要围攻太原的样子。这一下,更加使人信服,城中百姓官员,皆以为王、高二人欲献城投降,痛恨不已。李渊即趁机将二人处斩,除了身旁大患。
这一日,李世民与刘文静去郊外城中查点兵马,忽见一只鹞鹰盘旋而起。刘文静即指着鹞鹰对李世民道:“好大一只鸿鹄!”李世民笑道:“文静,那分明是只鹞鹰。”刘文静看他一眼,亦笑道:“是么?文静只是想起了公子当日所言。”李世民一怔:“是什么话?”
刘文静笑道:“公子同文静返回晋阳时曾说,得了凤凰,莫说鸿鹄,即使鹞鹰,亦可尽入我之掌握。文静当时不以为然,此时才知公子先见之明,远胜文静。现下公子鸿鹄与鹞鹰齐备,但不知凤凰何时可至?”
☆、第69节、美人计中计
作者有话要说:
第69节、美人计中计
李世民一怔道:“文静此言,似乎意有所指,但讲无妨。”刘文静笑道:“公子明知文静何意,文静却不知公子何意!公子此计甚善,一手江山,一手美人,文静尚记公子与文静言讲时,何等豪气干云、睥睨天下!此时更如箭在弦上,公子不知何故,反而迟疑?!”
李世民轻叹道:“文静,你真不知我意吗?想到长孙,我实是不忍心委屈了她。”刘文静微笑着看李世民一眼道:“只怕公子更加不忍心,委屈了那只小凤凰。现下在公子眼里,她已不只是奇货可居这么简单了吧?”李世民苦笑道:“知我者,刘文静也。想不到,连这也让你猜中了。我,我当初原该听你的话……”
刘文静正色道:“我知公子,已不忍存心利用于她。但是只消一个女子,便可令得天下大乱,我坐收渔人之利,省却我多少晋中男儿浴血奋战,让我老幼妇孺家中少挂多少白幡,个中孰轻孰重,请公子自决!”李世民凄凉一笑道:“非要如此么?我逼着自己,连你也要逼我吗?!”刘文静轻叹道:“公子,欲成人所不能成,必忍人所不能忍。”
李世民忽张弓箭,将天空中盘旋的那只鹞鹰射落,冷然道:“天下事有因必有果,我即已造了这因,便也受了这果吧!”他看也不看地下的猎物,打马急奔,赶回城中,仿佛稍停得一刻,便又不免改了主意。刘文静看着李世民边塞校场、残阳余晖之中,如血尽染的孤寂背影,心中也不禁有三分歉然。江山美人,不可得兼,千百年来,英雄行事,都要如此么?只是,美人何辜,英雄又何辜?!
李世民与刘文静回到城中,已是初更时分。李世民见过李渊,回了几个募兵点的人数、情形。李渊温言道:“世民啊,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李世民口中答应,却不下去,欲言又止,犹豫半晌,还是叹息一声出去了。
第二日,李渊在府中设宴款待咄苾,不想酒才过三巡,前庭就来了汾阳急报,李渊只得告辞而去,留下李世民相陪。李世民亲自为咄苾把盏道:“不知叶护可曾娶妻?”咄苾笑道:“只有几个侧室,正妻倒还未曾有。”
李世民沉吟半晌,不自觉地紧捏住酒杯,勉强笑道:“我们皇上待几位皇子都平常,最宠爱的乃是一位三公主,才貌双全、天姿国色,今年已然十六岁了,皇上正想为其择婿。想来我朝公主,嫁与国中何人都是下嫁。叶护少年英雄,又是突厥可汗之弟,与三公主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的一对佳偶,叶护不如趁出使之机,向皇上求亲。”
咄苾一怔,万万料不到,李世民居然会在这里客串月老,一时想不到他此言何意,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环顾四周,沉默不语。李世民知他心意,便即屏退左右。咄苾才道:“我们两家方才结盟,共图大业,怎么二公子反而让我去向大隋皇帝求亲?莫不是信不过我家,故意出言试探?”
李世民淡笑道:“叶护多虑了,世民出于一片赤诚,纯为叶护考虑。现今四方纷乱,隋室又岂能说倒便倒。皇上一向多疑,独视三公主为掌上明珠。谁能娶得三公主,定然贵宠无比,想来叶护就是向他要求,边塞五个城池作为嫁妆,也非难事,何况子女财帛!不费一兵一卒,便有许多好处,何乐而不为?这且不说,处罗可汗现今春秋正盛,哪里便能轻许得叶护继位,说不得有兵戎相见的一天。叶护娶了中原公主,即对可汗多一层制肘,不敢对叶护轻举妄动。即使叶护在突厥万一不成,也可退居中原,尚有一处安身之地,他日卷土重来。”
五个城池?咄苾初听,已是心中一动,越听越是惊心动魄,不由心下称奇,只觉这位二公子深不可测。他早已认了李世民的说法,嘴上却说:“只是……不知我王兄……”李世民轻笑道:“叶护无需担心处罗可汗。处罗即已继立你兄嫂义成公主为可贺敦(突厥皇后),又岂能再娶三公主!叶护向你家可汗说明这其中利害关系,并许以许多好处,不怕他不允。”
咄苾皱眉道:“二公子之言,大是有理,只不过,定然也有人……”李世民狠一狠心,朗声道:“叶护只想做个突厥可汗就心满意足了么?不想定鼎天下、龙飞九五,有朝一日成为中原皇帝吗?!”咄苾被李世民一语道破心中志愿,不由一惊,怔怔的看着他。
李世民心中只觉痛如刀搅,面上却还是微笑道:“杨家本来人丁就不繁盛,隋氏一倒,各路诸侯定然大杀天下杨氏子孙,以绝人望。到时杨家血脉,便只剩了几位公主。公主却与皇子不同,谁娶了公主,便可将血脉融合,以外孙继承外祖的天下,岂非名正言顺?诚如叶护所言,想到此中关节的,不乏其人。听说已有几位他国王子,来向三公主求亲。更有人贪心不足,宇文化及那厮,其弟尚南阳长公主,早已育有一子,还想为其子求娶三公主,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叶护还要犹豫么?”
咄苾点头道:“公子所言极是,咄苾回去便即修书,请王兄准许。只是,公子即已想到个中利害,何故自己不去,却要告诉我?”李世民心里一凉,强笑道:“我家即与叶护结盟,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世民岂可相瞒叶护?”他面上忽然一窘,低声道:“其实,世民亦有私心,还望叶护成全!”咄苾忙道:“公子请讲,公子待咄苾高风厚意,公子但有所需,只叫咄苾力之所及,必然全力相助!”
李世民垂首道:“其实……想必叶护已知,世民与三公主乃中表之亲,自小相识、青梅竹马,只为遵从亡母之命,才与人定亲。世民多年一直未娶,便是因此。父亲本已有心,去替世民关说,不想宇文老儿,先行替他的儿子禁军统领宇文成都去向皇帝相求。皇帝虽还因着辈分不合而未允,但一向宠爱宇文两父子,只是顾虑着几国王子,不好明面上偏袒于他。世民是怕……”
咄苾哈哈大笑道:“原来二公子是怕别人抢了你的心上人,何不早说?!二公子爱江山更爱美人,颇有我突厥健儿之风,大丈夫爱就爱了,抢就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李世民赧然道:“所以,世民想与叶护一同去求亲,如果叶护中选,人望土地、子女玉帛皆归叶护所有,还请叶护将三公主,那个……留与世民,不知叶护以为可否?”
☆、第70节、一本万利
作者有话要说:
第70节、一本万利
咄苾本以为李世民搬这一大套说辞,是想阻止自己真的去求婚,而让自己替他去对付其余的求婚者。不曾想居然是这等买椟还珠的把戏,倒是颇有些踌躇。李世民说的不错,此中厉害极大,自己那文弱的王兄,就是凭借着义成公主的支持,才顺利登上可汗之位。何况所谓义成公主,不过就是个宗室女罢了。若是自己能娶得真真正正的大隋公主,便有了一份极强的支持,荡平突厥,举手之劳;剑指中原,不日可期,为何要平白让与他?!
须知不娶公主,人望何来?若使偷梁换柱的伎俩,被人看破,便是直接开罪大隋皇帝,不唯无亲,更使有祸。谁知道李世民是不是使一招移祸江东,看突厥与大隋互斗,坐收渔人之利?!朝中连年开战,国库空虚,适值国丧,人心浮动,此时怎可再起祸端!
李世民看咄苾沉吟不决,忙道:“世民亦知此乃强人所难,若叶护肯相助时,世民愿献上十名绝色美女以偿。且隋氏尚有四公主待字闺中,世民愿倾力为叶护至之。”咄苾忽然笑道:“但不知那五个城池的嫁妆,二公子可愿一并代之?”李世民一怔,此人好大的胃口!但他已料到咄苾可能会如此将军,故意装作十分为难道:“这个……世民恐怕家父不准……”
咄苾温言道:“比起以后的万里江山,五个城池又算得了什么?须知此乃一本万利的买卖,二公子不闻吕不韦故事么?虽说赢异人乃奇货可居,若是没有赵姬,这获利不可计数的生意,又怎么做得成?!小王虽是外邦人,也曾听闻妲己、褒姒的名字,倾国倾城可不是真的有的!二公子舍不得时,怕不有人抢着做!”
李世民听他说得不伦不类,竟将杨天曦比作秽乱后宫的赵太后,大为不悦,恨不能就要拂袖而去。但见他已上钩,反过来劝说自己,还语语相迫,只得默念大事为重,强压火气道:“叶护所言不差,只是……”咄苾听他言语松动,笑道:“就如文静兄所言,我们也来做个交易如何?三公主,我当尽力为二公子至之,事成之后,以雁门五城交换怎样?”
李世民闻言大惊,雁门乃中原屏障,一旦失去,突厥铁蹄便可长驱直入,即使作伪,又岂可答应!他轻笑道:“叶护想断我咽喉么?不如我为叶护相求,叶护以定襄(突厥重镇)五城相易算了!”咄苾嬉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二公子不要说笑,果然为难时,再换五城就是了。”李世民心中冷笑,你也能算君子么?穿得风度翩翩就是君子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君子行径,点头道:“那就以武威五城相代好了。”
咄苾哈哈大笑道:“武威?土谷浑日盛,那是不是你家的,还两说呢!”李世民听他出言讽刺,面上一窘。但今日之事,成也要成,不成也要成!答应得太快,反而惹人疑窦。他故意皱眉道:“叶护怎得步步向逼,全不念结盟的情谊?”咄苾朗笑道:“你们中原不是有句俗话,叫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吗?”李世民道:“也罢,朔方五城,若叶护还觉不可时,便当世民没说过,听天由命罢了!”
朔方虽不及雁门,但却比武威强的多了。咄苾虽觉稍憾,但亦知不可不留余地。何况此事何止是一本万利,根本是无本万利,也觉心满意足。他笑眯眯道:“就依公子所言,请二公子静候佳音!我们且先作君子之诺,各凭本事。若二公子抱得美人归,小王只恭贺二公子便了。要是他人中选,小王也只得对公子说声抱歉,还请公子不要埋怨小王。”“这个自然!”李世民郑重点头,咄苾当即与他三击掌为盟。
李世民与咄苾说妥,便来见李渊。只见室内早有一人,顶盔贯甲,正与李渊谈些士卒、军备等事,见他进来,向他行礼道:“二哥。”李世民定睛一看,竟是全身戎装的李元霸,不由笑道:“这仗还没打,三弟怎得就这一身来见父亲?”
李渊笑道:“可不是,裴寂他们都说元霸疯魔了,整日操练,还甲不离身。搞得他们一日回家早了,心中便老大愧悔。可怜这些上了年纪的官员,倒要与你们年轻人一般拼命!”李世民拍一拍李元霸肩膀道:“上下齐心,这也是好事。”
李渊大笑道:“你还没听他闹得那些笑话,他最近家也不肯回,接连住在营里。有一日人都在睡梦中,他猛然起来大喊,有人袭营,快救火!倒把全军惊起来察看,自然虚惊一场。你云叔叔还说他居安思危、警醒异常,果是一员大将,倒弄得他连甲也不肯脱了。我前儿还跟你云叔叔说,他就差拎着那对八棱紫金锤,骑着追风白点万里云来见我了!”
听李渊说起他的糗事,李元霸登时大窘,古铜色的脸上都现出晕红,粗声粗气的说:“父亲,你莫笑人家,我那个叫夜有所思、日有所梦!”
李渊与李世民听他着急之下,把夜有所思、日有所梦说颠倒了,不由一起大笑起来。李元霸看看父亲,再看看二哥,只把头摇得拨浪鼓相似:“怎么了,这有什么好笑!”这时却有个牙将,在议事厅外一冒头,李渊喝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那人赶忙近来行个大礼,回说营中急事,来寻李元霸。他匆忙与李渊、李世民行个礼,就跑出去了。
李渊因问起李世民何事,他此时更不犹豫,便道:“世民回去想过,前日父亲所言甚是,请父亲上表,为世民向皇上求婚!”李渊微微一怔,奇道:“你当时不是说过,不想为保身显贵毁诺,怎么忽然改变主意?”
李世民躬身道:“所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世民岂可为这些虚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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