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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端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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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修颐却用袖子捂住鼻口,才对来安道:“你退后,把马鞭放在车上。”
    来安大惊,跪下哭道:“世子爷,您让我侍候您。您让我替您驾车。”
    盛修颐摇头,不再多言,只是定定看着来安。
    来安忍不住哭起来,给盛修颐磕了三个头,才起身退到一旁。
    “阿瑗,在家里服侍好娘。”盛修颐又高声对东瑗道,顿了顿,又道,“照顾好孩子们。”
    东瑗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眼泪让视线里的一切变得那么不真实。
    马车缓缓驶了出去,听到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东瑗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干。她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瘫软了下去。
    几个婆子们忙来扶她。
    盛昌侯看着马车在晨曦中渐渐走远,他不由脚步缓慢,一步步跟着上去,一直到马车不见了踪迹,他才颓废般扶住角门,扶住墙壁的手上青筋暴突出来。
    背,无力的佝偻了下去。
    好半晌,他才起身去了外院。
    没过半个时辰,外院的小厮们已经把盛乐钰的院子浇了桐油,各人手里一只水桶,防止火势蔓延。
    连着盛乐钰院子的几处小阁楼也被浇上桐油。
    盛昌侯一声令下,熊熊大火腾势而起,整个内院滚滚浓烟。
    次日,整个京都都知道盛昌侯府清早发了火,大火烧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渐渐熄灭。
    盛夫人躺在床上,已经不能说话了,只知道干流着眼泪。
    盛昌侯亲自安排盛乐钰的葬礼。
    因为还是孩子,不曾有子嗣,盛乐钰的葬礼不宜过于张扬。盛昌侯择准停灵三日。三日后开丧,请二十四名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请十八名位全真道士,打解冤洗业醮。
    定在六月二十七日发丧。
    一切安排妥当,到了中午子时,灵堂外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声:“钰哥儿……”
    陶姨娘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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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节要听话
    第182节要听话
    陶姨娘下了马车,看到盛府门口悬挂着白幡,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是一路飞奔到了灵堂,鬓发跑散了,绣鞋掉了一只,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才出去不到三个月,她瘦的厉害。
    整个人清减了一大圈。
    奔至灵堂,看着香案后停放的棺椁,她的眼泪抑制不住,一头栽了下去,昏死在灵堂之上。
    一旁管事的婆子忙把她扶了起来,抬回了她从前住的院子。
    东瑗一直在陪着盛夫人。
    自从早上听到盛乐钰的噩耗,盛夫人醒了就哭,哭得肝肠寸断。昨日一整日未进食,又不曾睡好,又哭昏过去。等她再次醒来,东瑗跪着求她喝些牛乳。
    盛夫人本不想喝,可看着儿媳妇一张脸雪白,跪在自己床前,求她喝点东西。她只得微微欠身,端过温热的牛乳缓慢喝了一口。
    眼泪掉在碗里,荡起小小涟漪。
    盛夫人忍着不适,喝了半碗,再也喝不下去。
    她虽然阖眼躺着,可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
    康妈妈陪在一旁,也偷偷抹泪。
    片刻,盛夫人又睡了过去。
    蔷薇从静摄院来,悄悄禀了东瑗关于陶姨娘的事。
    “已经回来了,昏死过去。妈妈们把她抬到了从前住的院子,她醒来就要寻绳子上吊。”蔷薇低声道。想着盛乐钰的事,她眼里也有些涩。
    家里的孩子,盛乐郝年纪大了,盛乐芸又有些拘谨,只有盛乐钰活泼可爱,很得众人的喜欢。
    虽然他很受宠,记恨他的人却不多。至少盛修颐这房的人,丫鬟婆子、姨娘们没一个不喜欢盛乐钰。
    东瑗回头看了眼盛夫人,见她睡熟,就起身走了出去。叮嘱香橼和香薷还有其他几个大丫鬟好好服侍后,东瑗和蔷薇回了姨娘们住的小院。
    她们到了院子的时候,陶姨娘屋子门口站了好些人,都是这个院子里的。
    屋子里有哭声。
    有人留意到东瑗和蔷薇带着丫鬟婆子们过来,忙给她们让了道。
    众人纷纷给东瑗请安。
    东瑗没有理会,径直进了陶姨娘的屋子。她虽然被送到了庄子上,可这屋子里还留了丫鬟照拂,摆设一如往昔般。
    门口站着跟陶姨娘去庄子上的丫鬟荷香,还有几个丫鬟,其中一个是邵紫檀的丫鬟兰芝。
    众人亦给东瑗行礼。
    荷香眼睛哭得红红的,帮东瑗打起毡帘,请她进屋。
    陶姨娘鬓角全散,浓密青丝泅开,披在肩头。她一张脸瘦的很厉害,颧骨微凸,此刻更加楚楚可怜。
    邵紫檀和两个婆子一起,抱紧了陶姨娘,几个人都跌坐在地上。
    屋梁上的白绫微晃。
    看到东瑗进来,婆子们起身给她行礼。邵紫檀抱着陶姨娘,就没有起身,只是恭敬喊了声大奶。
    “地上凉,把陶姨娘扶到床上去吧。”东瑗对邵紫檀道。她的声音因为哭泣和熬夜,变得嘶哑不堪,眼底亦是浓浓的淤积。脸色苍白,嘴唇没有半点眼色。
    东瑗承受的酸楚和痛苦虽然比不得陶姨娘,却也是万分辛苦。她昨日一整日没有吃东西,亦没有睡觉,整个人才看着这般单薄虚弱。
    婆子们道是,要去扶起陶姨娘。
    陶姨娘却甩开她们的手,转头紧紧盯着东瑗。
    那眸子似猎豹要将人撕碎了般,狠毒里带着难以遏制的恨意。
    “姐姐,你扶我……”她依旧紧紧盯着东瑗,却向她伸出了手。
    几个婆子和蔷薇站在东瑗身后,陶姨娘的表情她们看在眼里,各自心头一颤。蔷薇更是拉着了东瑗的胳膊。
    东瑗回头,冲蔷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
    蔷薇担心看在东瑗。
    东瑗冲她摇头,上前一步,走到了陶姨娘面前。
    陶姨娘缓缓伸出手,攀上了东瑗的手。就在她握着东瑗手的瞬间,她猛然盘爬起来,粘在东瑗身上,拔出她头上的金簪就往东瑗脸上刺。
    东瑗早已防备,抽身一躲,用力推试图控制她的陶姨娘。却低估了陶姨娘的力气,那金簪从她面颊滑过,有种莫名的凉。
    陶姨娘还是被东瑗推得倒在了地上。
    东瑗那绝艳的脸上,一道明显的血痕,血珠沁了出来。
    邵紫檀失声尖叫起来。
    蔷薇上前:“大奶……”
    东瑗心里很清楚,不过是被滑了一下,破了皮而已,并没有弄出深伤口。况且这张脸给她带来的痛苦还少吗?
    东瑗甩开蔷薇的手,上前一步,又走到陶姨娘跟前。
    陶姨娘看着她脸上冒出血珠的伤痕,心里痛快极了,怒极反笑的笑容,令她面目有些狰狞。
    “你心里的痛,缓解了吗?”东瑗的眼眸似一潭平静的湖水,静静落在陶姨娘脸上,却有股子煞气,“你还想寻死吗?划破了我的脸,你可觉得痛快?”
    陶姨娘原本紧紧盯着她,却被她反而紧盯、句句逼问弄得心里慌乱。她心里的痛怎么可以缓解?
    那是她的儿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就这样没了。她只是被送出去三个月不到,活生生的孩子就没了,再也不会笑着喊姨娘了……
    陶姨娘眼眶里溢满了泪珠。
    东瑗缓缓蹲下身子,静静看着陶姨娘:“来,举起你手里的金簪……”她伸出纤柔的十指滑过自己另一边脸颊,“从这里一直滑到底,我这张脸就毁了。你恨它吗?”
    陶姨娘震惊望着东瑗,她就这样蹲在自己身前,这样低声诱惑着自己毁了她的脸。
    她恨薛氏的脸
    因为她的脸,盛修颐喜欢她,甚至不能容忍自己对她背后有小动作;因为她的脸,陶姨娘被送到庄子上去,不能见孩子最后一面。
    她心头一狠,手里的金簪又举了起来。
    蔷薇的心倏然就提起来了。
    邵紫檀捂住口。
    屋子里的婆子们悄悄靠近陶姨娘的背后,想着抱紧她,把她手里的金钻夺下来。
    而东瑗,却微微扬脸,把脸凑近陶姨娘,冷笑道:“来啊,毁了它,你就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你就可以得到世子爷的独爱。你就可以换回钰哥儿。你就可以实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陶姨娘的手却微抖。
    不,不
    她差点中了薛氏的诡计。她就算毁了薛氏的脸,她的钰哥儿也不能活过来。她因为行凶主母,可能要被赶出去,从盛家的宗族上除名。她的钰哥儿,可能还要记在薛氏名下。
    从前的生活……
    从前盛修颐对她,除了每月固定来她这里歇三夜之外,和现在有何不同?从前他也是冷着一张脸,鲜少在她面前说话。
    他从来不曾独爱过她。
    并不是薛氏来才夺了她陶氏的宠爱。
    因为她一直就没有
    陶姨娘的手缩了回去。
    东瑗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厉声问她:“为什么不敢?你不是想死吗?既然想死,把我杀了,既出气又可以成全你想死的心?你不是想死吗?你为何不动手”
    她攥住陶姨娘的手,把那金簪往自己脸上松。
    陶姨娘却拼了命往回缩。
    东瑗猛然一放手,陶姨娘跌了一跤。
    “很好,你不想死”东瑗站起了身子。蹲得久了,她眼前黑了一阵,片刻才缓过来,对陶姨娘道,“既然不想死,就不要弄这套把戏钰哥儿没了,这个家里没有人不伤心……”
    她说着,眼里就有了泪。
    东瑗不想在陶姨娘面前哭出来。这样显得多么假慈悲,陶姨娘一定会这样认为。
    她努力敛去了泪意,才继续道:“……夫人哭昏好几回;世子爷连夜替钰哥儿熬药,可能也染上了天花,生死未卜;侯爷既要处理朝中事,还要处理钰哥儿的丧事。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看你演戏。你若是想钰哥儿安安静静的走,给我老实点”
    她的声音嘶哑着,却一字字说的极其清晰。
    陶姨娘狠狠看着东瑗。
    在陶姨娘眼里,她一直是个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可是这样的一番话,让陶姨娘倏然对她有种惧怕。
    她说世子爷连夜替钰哥儿熬药……
    “你说的是真的……”陶姨娘哭了出来,哽咽着问东瑗,“世子爷陪着钰哥儿……他不是一个人走的……。世子爷,他”
    “世子爷……”东瑗嗓子嘶哑得更加厉害,“钰哥儿不是一个人走的。你还想闹吗?还要让钰哥儿尚未走远的灵魂不安吗?”
    陶姨娘猛然愣住。
    好半晌,她才回神,胡乱抹了眼泪,对邵紫檀道:“对,对……我不能让钰哥儿看到我这样……。我不能哭,让钰哥儿舍不得……”
    一边抹泪,可眼泪却越摸越盛。
    东瑗撇过头,快速将眼角忍不住滑下的眼泪抹掉,才转头对邵紫檀道:“邵姨娘,我还要照顾夫人,陶姨娘这里,你多照看。”
    邵紫檀道是。
    东瑗这才带着蔷薇,回静摄院去。
    走到院门口,她倏然觉得脑袋里很重,放佛有只万花筒在眼前绽开,五颜六色的很诡异。
    她想伸手拉住蔷薇,却感觉世界是昏暗的。
    等她再次醒来,她躺在静摄院的床上,衣裳都未脱,罗妈妈手里端了热水,正要喂她。
    东瑗却一骨碌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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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在想,玛雅人到底靠谱不靠谱?若靠谱,下个月我就不更新了》_《
 第183节亲近
    第183节亲近
    东瑗猛然做起来,起的急了,眼前有短暂的晕眩。
    罗妈妈把手里的小碗给了一旁服侍的丫鬟,扶东瑗躺下;“刚把你抬回来……”然后就直掉眼泪,“瑗姐儿,你歇歇吧。整日未进粒米,又整夜未睡,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你快躺下……”
    东瑗顿了顿,扫视了满屋子服侍的人一眼。罗妈妈满脸是泪,心疼看着东瑗;一旁的蔷薇和橘红、寻芳、碧秋、夭桃都是眼睛肿肿的,像是一夜未睡,
    昨夜不仅仅元阳阁的人没有睡,静摄院的丫鬟婆子们也不敢睡,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怕突然要去服侍。
    盛夫人已经病倒了,二奶奶又不知在忙什么,并不在盛夫人跟前服侍。倘若东瑗也倒了,就真的无法照顾盛夫人。
    她道:“妈妈,您别哭。有粥吗?我有些饿了……”
    她需要进食,才能保证体力。
    罗妈妈大喜,忙擦了泪,连声道:“有,有,怎么没有?”
    蔷薇就快步出去吩咐丫鬟们去厨下端些精致的米粥来。
    东瑗胃里根本没有知觉,都饿过头了。她咬牙把一小碗米粥都吃了,还吃了半只花卷。
    吃了饭,蔷薇打水来服侍她洗脸,避开被陶姨娘划出的那条痕迹。
    洗过脸,抹了些雪膏,橘红开了箱笼,拿出从薛家带来的药膏,替东瑗轻轻涂抹在伤口处。
    她安慰东瑗:“大奶,只是划破了皮,不碍事……”
    药膏有种淡淡的清香,抹在脸上凉丝丝的。
    东瑗微微颔首,说她知道了。
    她又让丫鬟们帮着脱了外衣,准备小睡一会儿。东瑗躺下,仍不忘叮嘱服侍的众人道:“酉初定要喊我,我要去服侍夫人。”
    罗妈妈替她掖被角,道:“放心,不会误了你的事,安心睡你的。”
    说着,就要替她放下幔帐。
    东瑗道:“不要放帐子,我怕闷……”一个人在帐子里,她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罗妈妈道好,起身光了窗棂,怕风吹进来。
    东瑗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安稳,阖上眼,脑海里就有光怪陆离的东西在旋转,梦很多而杂乱。
    她梦到了盛乐钰,也梦到了盛修颐。
    盛修颐放佛是新婚时的模样,有些清冷静静站在那里,不对东瑗笑,只是略带探究看她,让她心里发凉。
    也梦到了盛乐钰,笑着喊她母亲,甜甜的笑容让人心里暖暖的。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盛乐芸坐在自己床前的锦杌上。
    东瑗微愣。
    见她醒来,盛乐芸上前扶她:“母亲,您醒了?现在还不到酉时……”
    “芸姐儿,你过来可是有事?”东瑗半坐起身子,脑袋有些疼。睡着了比没有睡还要辛苦,满脑子都是奇怪的梦,让她醒来后也很疲惫。
    盛乐芸眼眶顿时红了,她强忍着悲伤对东瑗道:“母亲,我怕您一个人,所以过来服侍您……”
    东瑗抬眸看着盛乐芸,心里放佛有什么滑过般,心湖有些许涟漪。
    少女清澈的眼睛看着东瑗,让东瑗心底一软。
    平心而论,嫁到盛家这一年多来,东瑗不仅仅和姨娘们不亲近,和孩子们也是不亲热。
    她很怕自己做不好,被家里的下人和姨娘们误会她对孩子们是别有用心,所以在取得众人信任之前,她宁愿和孩子们保持距离。
    除了每日来请安外,东瑗从未私下里去过盛乐芸的院子。
    家里是盛夫人当家,盛乐芸院子里的事,盛夫人从来没有说过让东瑗帮着管理,所以一切都是她未嫁进来之前的一样,盛乐芸和盛乐钰院子里的事都是盛夫人做主。
    东瑗一直把除了诚哥儿之外的孩子当成她婚姻里的一部分,她履行做好主母的职责,却从未想过和他们多么亲密来往。
    人心难测,社会对后娘的评价不高。
    晚娘有特定的名词:恶毒、阴狠、假仁假义、口蜜腹剑、面慈心苦……
    这是社会对晚娘的普遍认知,东瑗从未想过去证明什么,也不曾想做后娘做的多么出色。
    她对孩子们越关心,可能孩子们对她就越戒备。既然如此,她宁愿无为而治。
    她凭着良心和善意对待孩子们而已。
    可盛乐芸愿意主动亲近她,让东瑗既意外也感动,那颗因为盛乐钰离去而卷起来的心舒缓了些许。
    她拉过盛乐芸的手,道:“芸姐儿,多谢你想着。”
    盛乐芸的眼泪倏然不受控制簌簌落下。
    她想到了盛乐钰。
    东瑗眼眶也不由的湿了。
    两人静静落泪半晌,东瑗才掏出帕子抹泪,也劝盛乐芸别哭。
    “我惹母亲伤心了……”盛乐芸抽噎着说道。
    东瑗伸手,用帕子替她抹泪:“芸姐儿,你真是个好孩子……”
    东次间的自鸣钟响起,已经酉时了。
    罗妈妈就带了丫鬟们进来服侍东瑗起身。屋子里有些暗,罗妈妈点了几盏烛火。
    盛乐芸看到东瑗脸上一条浅浅血痕,想问是怎么回事,又怕触及东瑗的心事,忍住不敢问。
    东瑗洗漱一番,带着盛乐芸去了盛夫人的元阳阁。
    盛夫人下午的时候醒来一次,又哭了一场盛乐钰。现在刚刚入睡,康妈妈和香橼、香薷还有其他几个大丫鬟都在床前服侍。
    看到东瑗和盛乐芸来,众人给她们行礼。
    康妈目光就落在东瑗脸上。
    东瑗故意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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