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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迟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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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他们儿女双全,有别人艳羡不得的荣华富贵,可到头来还是换来男人朝三暮四,齐嬷嬷实在是替盛迟暮不忍和不值。
  盛迟暮扑在嬷嬷身上大哭了一场,她不怕任胥不要她,她只怕任胥心里真的……
  也许是嫁给他之后,他一直对她太好太好,好到这份感情她一直觉得理所应当,所以才在面临可能失去的时候,如此惶惶不安,她太怕了。
  任胥回寝房,只听到齐嬷嬷连连的叹息声,他急匆匆赶回来的脚步停了一会儿,然后才冲进去,这一进门,才发觉盛迟暮原来坐在床边收拾包袱,两个人见到任胥,齐嬷嬷先是一惊,然后不忿地扭过头,只感到有气不得撒的憋屈,盛迟暮梨花含雨似的,低了低头,将包袱拧成了结。
  任胥咬了咬嘴唇,走了过去,“你要去哪儿?”
  “回长安。”
  任胥见她死死地拽着那只包袱便觉得脑仁疼,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盛迟暮微微仰头,然后他俯下身,将盛迟暮的包袱扔到了床榻里侧,一弯腰,从盛迟暮的腿弯后穿过去,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盛迟暮怔了,任胥无奈道:“一路回来,只听到你滚下山坡的消息,吓得我一刻不敢停,以后拿什么试探我,也不许吓我知道么。”
  明明错的人在他,怎么任胥还这么振振有词,仿佛来兴师问罪一样,再说,盛迟暮压根不知晓什么滚下山坡的事,只略略一想,便惊讶地望向了齐嬷嬷,齐嬷嬷自知有错,见任胥抱起了盛迟暮,忙借故躲了出去。
  原来是齐嬷嬷一个人的主意,任胥还以为他的暮暮终于要出手了呢。
  盛迟暮的眼眶里还是清泪,看着真是楚楚可怜的,任胥心都软了,看她脸上蒙着白纱,将人抱到贵妃靠上坐下来,将盛迟暮抱在膝头,伸手要解她的白纱布,盛迟暮微微后仰,有点躲闪,任胥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之后,又叹息了一声。
  盛迟暮道:“阳姑娘也回来了?”
  任胥一笑,“不知道。”
  “你不是……都不管我了么。”
  盛迟暮的头很低很低,几乎快埋到他怀里去了,很大可能上,是自己又误会了什么,或者任胥设计了什么,盛迟暮的躲闪,带着点羞愧。
  任胥将她捂脸的小手拿下来,从盛迟暮的后脑解开了白纱,露出那素净的面容,白如凝脂,轻轻解开贴膏,只见淡淡的擦伤的粉痕,任胥指腹温热,就这么温柔地覆了上去,“还疼不疼?”
  盛迟暮不说话,他叹息着刮她的鼻梁,“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刚才吓得我丢了半条命。”
  “你……”
  “阳飞燕心比天高,想飞上枝头的意思很明朗了,暮暮你要相信我不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这点识人之明还是有的,不然怎么当这个皇帝。”他的脸摸过她脸颊上的伤痕,已经结好了痂,早就不痛了,盛迟暮微懊地躲避了一下,任胥的唇落了下来,与她的樱唇开始纠缠……
  盛迟暮软软地揪着他的衣裳,这样并不深入的温柔的吻真的很容易平息人心的焦躁和不安,盛迟暮很快松弛下来,眼波迷离地看着他,任胥抱着她,不匀的气息让他的声音时断时续:“暮暮,从你做了皇后,咱们之间是不是很久没说过知心话了?我总觉得你太看重这点浮名和礼法教条了,其实就像母后那样也挺好的。”
  “嗯……”他说的,她认。
  任胥握住了她的柔荑,低声道:“我原本只想看看,阳飞燕百般纠缠我,暮暮你到底如何回应。一回,两回,你总是很大方地就躲开,或者明明吃着醋,却一声不吭地退场,我也难受啊,我就怕你不重视,不想独占我,真同意我娶些阳飞燕那种女人回宫,哎,难受死了。心痛。”
  他作势要将盛迟暮的手贴在自个儿的胸口。
  盛迟暮不依,缓缓地抬起头,“可那天晚上,你陪她出门去玩,我骑马受了伤你都没有来……你一整晚没有来。”
  说到这儿,任胥才想起来,要掀她的衣裙,“我听说你的腿受伤了,我看看。”
  青天白日的,盛迟暮怕羞,怎么能让他得逞,忙推开了他的手,赧然地说自己没事,只是腿上有点擦伤,早就不疼了。
  任胥抵住她的额尖,温声道:“好了,我们明天就离开徐州,暮暮要是不喜欢,我们这就返回长安。”
  “那天晚上,我应付阳飞燕太累了,回来之后,随便找了间房就睡了,第二天才听说你受伤的消息,昨日我本来想再试探你的态度,我还幻想着,暮暮哪天也肯为我冲冠一怒一次啊,可是……”
  盛迟暮反省了一会儿,自己遇事就逃,好像确有成人之美的那么点意思,任胥心里对阳飞燕真是逢场作戏,那肯定是冤枉他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便有些愧疚,道:“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没有。”任胥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温柔地微笑,“是我不好,就不该指望暮暮真的横眉冷对别人,还跟一个来路不正的阳飞燕争风吃醋,不过,我可是连她的手都没拉过,你就原谅我一次?”
  他对阳飞燕一直没有主动亲昵过,只是一直不作为等着自己出手呢,任胥心里怕是真的很期待自己同阳飞燕杠上?
  盛迟暮微微坐起来,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任胥,“你才是吓到我了……”
  滚烫的水濡湿了他的颈窝,宛如烛泪滴在身上,又痛又畅快似的,任胥也圈住她的腰肢,好像又瘦了,最近受伤了却没怎么用膳,都是他的错,不该拿这个来胡闹,既让阳飞燕得寸进尺,又让暮暮差点弃他回长安了。
  任胥轻轻拍她的背,“傻暮暮,你怎么真觉得我会喜欢阳飞燕,你忘了,上辈子我身旁一个女人都没有是为了谁?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有别人。”
  盛迟暮脑中嗡嗡地想到一句话:一孕傻三年。
  好像真是这样。
  上辈子的任胥活了三十岁,那么年长了,哪个大臣不想巴结他给她送美人,他自己又走遍三山五岳,环肥燕瘦,何种风情的没见过?那时都能守身如玉啊……盛迟暮和他比真是惭愧,太惭愧了。
  只是不甘心,她倔强地回了一句,“男人都是得而不惜的,也许是你得到了,就又得陇望蜀,不知道珍惜了。”
  “这话谁说的?”
  “……”
  “一定是齐嬷嬷。”
  “……”
  任胥觉得盛迟暮跟前的那个“军师”实在是太不靠谱了,额头又疼了下。
  盛迟暮忽然破涕为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鼻梁上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我可以去了断了阳飞燕的心思,不过皇上要配合我。”
  “嗯哼?”任胥眼睛一亮。
  “银修。”
  好久没这么唤了,任胥心痒痒的,低声道:“等一会儿再去?”
  他的呼吸太烫了,盛迟暮坐在他的腿上,怎能察觉不出变化,脸颊微红,羞赧地点头,“嗯。”
  反正离阳飞燕回府还有很久,任胥放下盛迟暮,去掩上了门。
  齐嬷嬷也自觉离远了点儿,诧异皇上这么早就哄好了娘娘,依照盛迟暮的脾气,要是任胥有心纳妃,这会儿早不该如此平静了,难道事有反转?
  齐嬷嬷若有所思地琢磨起来,然后,屋里就传来了一些羞人的动静。


第74章 番外:云游记
  铜镜前; 任胥抱着盛迟暮,让她坐在菱花镜前梳妆,盛迟暮的脸颊上有晶莹细密的汗珠; 哪能上妆; 任胥便道:“那梳头好了。”
  盛迟暮微微咬牙,握住木梳的手都在颤抖; 好容易举起右臂,被他一弄; 又掉下去了; 梳子铿锵地砸落在木几上; 任胥弯腰拾起来,薄唇微弯,“嗯; 我给你梳?”
  盛迟暮“啊”一声,低声道,“你不会。”
  任胥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事实证明; 他的手也很灵巧,只是有好几次双钗挂住了发丝,扯得她头皮疼; 但是不敢动,一动就是灾难,怕自己真忍不住叫出声,任胥似乎没有察觉; 盛迟暮一直屏住呼吸,良久良久,她轻声道:“出去好不好?”
  任胥抱住她的腰,“不好,说好了等他们回来了再去。”
  “不是那个……”
  任胥装傻,故作不知,盛迟暮无奈地低头。
  青丝被他盘成了发髻,留下细细的一绺散下来,更添婉转明丽,盛迟暮的眉纤细浅淡,宛如月牙似的,不用描便是一副好风情,任胥抚了抚她的嘴唇,温柔地抱起她,“暮暮,不要咬嘴唇。”
  他都怕她咬破了。
  任胥抱着她到书桌旁坐下来。
  这种事以前他就老爱玩,盛迟暮只得配合,只是抱着在房间里走便很难受,盛迟暮轻轻地哼着,直至他们坐下来,任胥将她放在腿上,书桌上有一张铺开的白色宣纸,笔架倒悬着一溜的毛笔,都是上等狼毫,任胥道:“挑一只?”
  盛迟暮看到那支最粗的毛笔,心理阴影便上来了,上回他就用这支笔……盛迟暮挑了一支最细的。
  任胥笑起来,“那还要研墨呢。”
  盛迟暮浑身一激灵,见他手要去拿砚台,忙倾身上前夺了过来,任胥“嘶”一声,好像碰痛了哪里,盛迟暮抱着砚台不撒手,也不吭声,好半晌,才悄声说,“不许画在我身上……”
  任胥哈哈大笑,“不会,我教你画在纸上。”
  盛迟暮的丹青也不差,但是任胥就喜欢教她,他自己也没多少长处,就指着几幅墨宝过活,任胥耐心地抓住她的柔荑,用纸镇压好宣纸,研墨,蘸墨,松香袅袅晕开,笔下沁出漆黑的墨渍,盛迟暮双唇轻颤,在画纸上走笔,运出一条浓墨的痕迹。
  第一笔就毁了。
  任胥反而得意忘形,“嗯,暮暮现在画得了么?”
  画不了,任胥太坏了,每次她动笔,他就动自己,自己怎么能保持平衡,更不要说提起作画了。
  “银修,你欺负人。”
  他就喜欢听她娇嗔,心满意足地抱起娇妻,敛唇道:“我欺负你了?暮暮,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几时欺负你了?我一向是——”他动了一下,盛迟暮咬唇颤抖,却听到了他的耳语,如此温柔,“最爱你的啊。”
  盛迟暮不敢吭声了。
  任胥再抓起她的笔,温柔地指引她提笔勾勒,墨水挥洒,素宣上浮出了窈窕的轮廓,远远一望,宛如淡烟里行吟而来的妙龄女子,盛迟暮惊讶地看着笔下生花,被他一路引导着,描摹出引人遐想的雾水中的美人,竹枝三两,旁逸斜出,画中女人一袭长袖襦裙,丝绦缱绻,打扮得端庄温婉,鸦发如藻,身姿婀娜……
  “好看么?”
  盛迟暮点头,“好看,银修很厉害了。”
  好像连带什么一并夸了,任胥笑得乱颤,盛迟暮便撑着手靠着桌上,双臂微微抖动。
  这时候,窗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皇上,我听下人说您身体不适,我煮了——”
  阳飞燕已经推开了门,她没有规矩地闯入,手里托着一只药盅,大把金色的阳光抛洒而入,阳飞燕呆呆看着书桌后的两个人,任胥抱着他的皇后在作画,衣衫虽说完好工整,可那两人的脸色却全不只是作画那么简单,阳飞燕傻立了一会儿,进退不得,眼泪几乎要落出来了。
  都怪任胥要玩这个,盛迟暮没想到阳飞燕会突然闯入,尴尬地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任胥却偏做正色,一本正经地说道:“院中没人么,阳姑娘这么进来?”
  盛迟暮手肘搁在书桌上,沾了满袖的水墨,知道任胥又在底下使坏了,却硬是不吭声,喉咙里艰难地滚出破碎的一点声音,香汗一缕一缕地沁了出来。
  阳飞燕忙放下药汤,通红着眼睛,福了福身道:“臣女告退,是臣女冒犯了,望皇上恕罪。”
  她只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得逃!
  阳飞燕远去了,任胥才轻声一笑,“暮暮,我是不是很配合你了?”
  盛迟暮不是想用这种方式让阳飞燕知难而退啊!
  任胥这人坏透顶了!
  “你出去!”
  “嗯……”任胥不肯,抱着她又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出门。
  盛迟暮又羞又恼,捂着脸躲到了被子里,虽然阳飞燕不禁通报擅自闯入是她不对,可盛迟暮还是羞,她以后再也不与任胥玩这种把戏了,不好玩!
  她赌着一口气,一整日又不同任胥说话了,任胥担心又惹恼了她,傍晚传饭的时候,让齐嬷嬷和下人收拾行囊,推开门,盛迟暮还躺着床上睡着,任胥靠过来,坐在她的窗边,修长的双手打起帘,温笑道:“咱们明日就走啦,暮暮,还睡着么?”
  不睡又能做甚么?
  任胥又道:“我方才又见着了阳姑娘。”
  盛迟暮虽然不说话,但也竖起了耳朵凝神听着。
  任胥叹息了一声道,“我与他爹在正堂喝茶,正说了告辞的事,没过一会儿她就来了,要替我端茶倒水的,只不过没留神水泼在了我膝头,阳大人怕惹怒了我要赔罪,阳飞燕便跪下来求我,让我带她一起走……”
  听到这儿,盛迟暮才扭过了头,双目晶莹,“你要愿意,带谁都可以。”
  “你还不信我?”任胥峻眉微沉。
  盛迟暮自知又说错了话,只是方才的事还没缓过来,忙拉住他的手,“你答应了么?”
  声音温柔多了,任胥的毛立马被抚平,“没有。”
  “那你可伤她心了。”盛迟暮轻叹。
  任胥咧嘴,“我只说‘朕的皇后善妒,一山不容二虎,你还是同她说去吧’。”
  盛迟暮惊呆了,任胥不乐意拒绝,非要自己出面,这份执着真是——
  “银修。”
  “你说。”
  “你不就是想看看,看我为你争风吃醋到什么地步么。”他就是孩子脾气,非要弄这么多弯弯绕来试探自己,盛迟暮也是没辙,算是服了他。
  任胥想了想,这话没有错,不过怎么听着觉得自己这么幼稚呢?
  “那好,”盛迟暮坐起来,一字一字说道,“你到时候,不要后悔就行了。”
  “不悔。”任胥眼下,心里只有期待。
  这晚,阳飞燕果然来院中求见盛迟暮,她大方地接见了,阳飞燕穿了一身素衫,同素日里的精装打扮都不同,此时,她宛如一朵被风卷入回廊下的落英,看起来是柔弱可怜,盛迟暮要是早几年,也就真动了恻隐之心了罢,但是这个女人觊觎她男人的心是真的,而且手段颇多,她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对她宽容让步了。
  果然对于她而言,什么皇后气度是作假的,她不能让出任胥一点半点。
  阳飞燕在她脚下低泣,“臣女不求荣华,只愿常伴皇上左右。”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盛迟暮等她说完,阳飞燕又是哭又是求,说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盛迟暮也听得烦恼了,最后,她反问道:“徐州城中,有人爱慕阳姑娘,有人对阳大人求过亲事么?”
  阳飞燕一愣,不知所以地点头。
  盛迟暮退了一步,阳飞燕瑟瑟发抖地跪在台阶下,听候审判一般,盛迟暮悄然立在明月光里,缓缓地叹息,“你要是跟着任胥走了,那便只是她的一个嫔妃,况且他承诺过我,后宫之中只有我一人,所以也许你连妃嫔之位都弄不到一个。如果旁人娶你,依照阳姑娘美貌家世,必定能换得一个一心待你的真心人,你何必要那珠冠上的一粒点缀?”
  阳飞燕愣住了。
  盛迟暮问她,“我想知道,如果你跟着皇上,你有信心,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甚至废了我这个皇后么?”
  说到这儿,阳飞燕惨笑起来,“不能。”
  “娘娘,其实臣女也知道,他对臣女一直只是不拒绝罢了,从来没有回应,可是那天晚上,我自作主张拉他到民间看旁人表演绝技时,他明明是陪着我的,却忽然说,长安城里有会喷火的猪,却还没带娘娘见过。言者无心,那时候他全然是自发说出来的,就算身边跟着的人是旁人,他心里想的也永远是娘娘。”
  阳飞燕伏地,“飞燕从来不敢多求啊。”
  盛迟暮听着直摇头,阳飞燕堂堂郡守之女,何必非要如此想不开呢?
  身后传来隐隐约约的跫音,她就知道任胥过来了,说好了给他看自己吃醋的模样,盛迟暮要是反悔了,真不知道下次又会不会来什么李飞燕王飞燕的。
  她脚一跺,强迫自己说出一句,这辈子绝对不再说第二遍的话。
  “可他是我的,你想要,我却不想让。”


第75章 番外:云游记
  任胥停在了月光底下。
  这时阳飞燕也扬起了头; 美人梨花带雨,哭得这叫一个肝肠寸断,说实在话她的这幅容貌并不输盛迟暮; 各有所长; 也许正是因为姿容过人,才不甘心盛迟暮是中宫皇后罢; 任胥默默收敛衣袖,瞬也不瞬地望着暮暮的背影。
  好像这个时候的暮暮; 有了他母后的一点风采。
  小时候; 晋安帝在围猎时不慎拾起捕兽圈里的一个孤女; 让随行的马皇后大吃飞醋,硬是逼着晋安帝将这个孤女交托给大将军,非不许带回宫中; 任胥就躲在马皇后背后,悄悄给马皇后竖大拇指。
  他确实幻想着自己能有父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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