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长安迟暮-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留心着皇帝的脸色,他早早定了归程,怕是回长安之后便要降旨封你为驸马,公子你可醒醒。”
  说到任长乐,萧战脸色一僵,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紧了瓷瓶,瞬时间满脑袋都是那个愚蠢泼辣的女人,什么旖旎念头都消了。


第23章 
  任胥自知惹了盛迟暮,教她失望了,夜里又不敢搅扰她安眠,只能闭着眼假寐,一面想自己还错在哪儿,一面想该怎么求她原谅。
  想来想去,任胥到了中宵还无睡意,身边传来春风般细微温和的呼吸声,他干脆睁开眼,一扭头,盛迟暮睡得舒适,浑然不知道自己又枕到了他的胳膊,她轻轻翻过了身,那缕幽兰芬芳的气息便扑到了脸上,任胥扯开了嘴角,看着睡梦中的盛迟暮犹如前几夜,一点一点地像黏糖儿似的往他怀里钻。
  从一尺远的距离,慢慢地靠近、再靠近。
  最后,她整个人都贴过来了。
  任胥屏住呼吸不敢动,心里却一片火烫。
  跟着腰间多了一只游移的软手,盛迟暮又牢牢抱住了他。
  任胥也是习武的,自幼身体底子好,钻到被窝里没一会儿便一片滚烫,盛迟暮却是天生体寒,最是怕冷,自从和他同床共枕之后,便时不时不自觉地躲到他的怀里来睡,然后黎明苏醒时,发觉搂着自己后,又会惊讶和害羞,他觉得她发愣的时候生动鲜妍,比任何时候都可爱。
  她又乖乖地滚到怀里来了啊。
  任胥咬着一瓣唇偷偷地乐,捂着嘴就是不发声。
  “暮暮,对不起。”
  任胥活了这么多年,两辈子了,前世还做了几年皇帝,对于揣摩人心,他偶尔也能得心应手。
  他指使手下在西峻山对盛家花车劫道在先,这事让盛迟暮心中必存了芥蒂,他对萧战那些仇恨,对于没有前世记忆的盛迟暮来说确实很难理解,他自己也没办法解释,所以很多事他能拐弯抹角插科打诨就过了,她心里一定又以为自己提防她,不把她当内人了。
  “暮暮,娶你,可是我最大的愿望啊。”
  趁着她尚未苏醒,任胥在她的鬓边,一缕扑鼻而来的幽兰清芬里,手捧住她的左脸颊,吻了吻她的青丝,眼眸一片柔色,是白日里看不见的温情脉脉。不过这样的温情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酝酿成了一股热。
  自作自受的太子殿下咬唇看着能看不能吃的娇妻,最后忍着火,下床,洗澡!
  盛迟暮从睡梦中醒来,身畔的人杳无踪影,她眼神迷茫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床位,齐嬷嬷伺候一直昏昏然恍如未醒的盛迟暮洗漱之际,趁着时辰还早,与她说了会儿话。
  “县主嫁到了皇家,就要有皇家的规矩,老奴有几句话憋在心底里很久了,虽说不大中听吧,但一定是句句为了县主好的。”
  盛迟暮道:“嬷嬷你说就是了。”
  她自幼时起,齐嬷嬷便在定远侯府了,齐嬷嬷忠心不二,也是她母亲亲自指的人,陪她一路跋涉到长安,她身边信赖的本来便没几个人,齐嬷嬷算是其中之一。
  齐嬷嬷挽起盛迟暮一绺鸦发,替她灵巧地盘成了一个堕马髻,宫花翠羽穿缀左右,花钿玉环参差上下,菱花镜照出个姣花般的人儿,齐嬷嬷看了眼,不由叹道:“殿下心里头有县主,所以疼着宠着,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是太子,县主有时候就算生气了,也不该……”
  盛迟暮拧眉,“我不该生气?”永远不能生他的气?
  齐嬷嬷摇头,“当然不是,只是县主生气归生气,叫他知道便是了,你冷他几日,这样可以,但奴知道县主你的心思,一般人要是犯了你的忌讳,恐怕以后便再入不得你心了,殿下他不是外人,是你的夫君,你冷他几日,但不要因此就和他生分了才好。”
  齐嬷嬷不知道盛迟暮为了什么对任胥不理不睬,但这些话总归都是不错的。
  其实盛迟暮从没想过和任胥生分了,她就是有些不适应,任胥掏心扒肝对她好,她知道,也习惯了,可是他这么好,却不信她,盛迟暮心里不快,可是真和他以后冷了,又觉得……有点点难过。
  大概,大概她是真的有点心动了?
  “齐嬷嬷,那我该怎么做?”
  没想到有一日县主竟会问这种问题,齐嬷嬷一怔之下,又明白过来,县主心里头可惦记着姑爷呢,脸皮还是薄了些,齐嬷嬷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通透,嘴里笑吟吟道:“县主不妨先真冷殿下两日,一方面正好教殿下真明白你不高兴了,日后不敢再犯了,一方面,也让他想法设法来哄哄你啊,这可就试出来县主在太子爷心里头的地位了。”
  盛迟暮讶然,“可是嬷嬷你方才又说,不让我对他冷淡?”
  “那不是这个道理。”齐嬷嬷握住她清凉柔软的手,“奴让县主冷他两日,那是假的,夫妻之间哪能没有磕磕绊绊的地方,何况你们俩是现在都是皇家的人,他身份地位高,县主平日里就是太顺着殿下了,这样你难免处于弱势。”
  说罢,在盛迟暮若有所思地沉吟之中,齐嬷嬷切切叮嘱道,“其实奴也看出来了,殿下太宠着县主你了,但他自个儿又是太子爷,县主很多时候不能违逆他的心思,总默默将就着,这可不行。夫妻两个之间,那总要有个拿主意的,万一将来遇到了事儿,他为了周到顾及你,你又畏他身份,那到底谁来做这个主?”
  齐嬷嬷今日说的都是盛迟暮以前不曾听过的金玉之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说到底,县主就是太年轻了,人又脸皮薄,非得自己经历了方能体会,要不然侯夫人哪能把这事交给她来说。
  盛迟暮在齐嬷嬷随同下出了帐篷,只见篱笆扎的校场上,熟悉的身影在练剑。
  任胥穿着玄青刻丝短衫,此时那帮跟在他身边的护卫都将太子围着,一个个眼如铜铃地瞪着,仿佛不敢相信,太子爷那点微末伎俩别的人不知道,自幼跟他一块儿长大的护卫没有几个不知道,还有几个甚至是手把手教过任胥的师父。
  阿四用手肘捅阿三,“你说,咱们太子爷到底啥时候,拜了别的师父?”
  今天从任胥起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对了,太子殿下以前习武可没这么认真的。
  阿三摇头,“我哪儿知道,殿下真是撞晕之后,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四忽地一扭头,一本正经道:“我瞅你这么笨,不如我把你撞在那张大鼓上,你撞晕了,醒过来以后说不准就聪明了。”
  “你大爷的!”向来寡言少语的阿三忍不住爆了句粗。
  任胥听到动静,还剑入鞘,额头上汗水淋漓,远远正瞧见帐篷前的盛迟暮,绽出一朵灿烂的笑容来。
  像一朵傻兮兮的向日葵。
  盛迟暮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很想笑。
  齐嬷嬷出声咳嗽,提醒了她一句,“要面无表情,冷冷走过去,县主,咱们先走。”
  “嗯。”盛迟暮记着嬷嬷教诲,于是拂了拂衣袖便信步而去了,再没有看任胥一眼。
  那笔账还没揭过去,任胥无奈地叹了一声,默默耸肩。
  盛迟暮也是不知道往哪处走,便闲散地漫步到了溪边,皇室的人在溪水上游,很少有外姓人能看见,但当盛迟暮站在水边的时候,下游突然多了三十几个长安贵族,他们游乐玩耍、饮酒赋诗的声音都刻意弄得大得很,仿佛生怕盛迟暮不肯皱着眉头多看一眼似的。
  齐嬷嬷这时候才坦白:“奴昨日大胆了,送药的时候,只说药是太子殿下赐的,两位小殿下已经招供,太子殿下自会让他们领罚,没有照县主您的吩咐。”
  盛迟暮昨晚也只是一句气话,齐嬷嬷此时才道:“奴也知道县主昨晚闹了点脾气,有些冲动,其实您既然做了太子妃,对外姓男人还是离得远些,萧四公子……虽实不相瞒,奴以前总以为县主的归宿必定是他了,但事已至此,县主现在最近最亲的人,就是太子。”
  最近、最亲的人,就是任胥。
  确实啊,他们都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
  “我没想同萧战——”盛迟暮娥眉如柳,微微一弯,“多年前我不懂事,把他当哥哥一般对待,现在,就算是当哥哥,我都没有那份心了。”
  她在男女之情上,虽然单纯青涩,但又不是傻的,她昨晚便察觉到了,萧战看着自己时眼中的炙热,那如狼似虎的夺占欲。
  齐嬷嬷说得对,她以后要离萧战更远才行。
  越是有瓜葛,越是要避讳,她虽然恼任胥,但也不想引起些不必要的误会。
  齐嬷嬷盯着沉默望着一泓银光微澜的秋水的盛迟暮,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笑容来,“县主,奴跟您久了,真是很多年都没见过您生谁的气了。”
  就算是西峻山外遇到刺客,她也是寡淡的一丝喜怒都没有。
  盛迟暮眼眸一动,只听齐嬷嬷笑道:“上一回还是为了二公子看上的那个羯人女子。其实能让县主生气的,只有县主心里在意的啊。”
  齐嬷嬷的笑语虽轻,但却犹如惊雷一般。
  她在意的人——
  她心里真的开始在意任胥,喜欢任胥了?


第24章 
  齐嬷嬷见她脸色愈发红润; 直如一朵绯灿的红莲,更是欢喜不胜,这下可好; 原本一桩亲事两人都不愿; 现在小夫妻都有了那份心思了,就说只要洞了房; 照盛迟暮这么内敛害羞的性子,迟早会把太子爷看得比什么都重。
  至于任胥; 齐嬷嬷到现在满意得很; 定远侯夫人一直瞒着盛迟暮同齐嬷嬷有书信往来; 齐嬷嬷不日前便写了一封信,交代了这里的近况,用盛家独有的发号信息的线人送回瀚城了。
  想必侯夫人知道太子爷如此疼着县主; 心里头也会大感安慰。
  “嬷嬷,要是——他不来哄我呢?”
  听到盛迟暮孩子气的话,齐嬷嬷心里头更乐了,忙笑道:“哪有这回事; 奴敢跟你打包票,他铁定回头就来了。”
  隔了一会儿,齐嬷嬷视线一远; 笑眯眯道:“县主,他来了啊。”
  “啊?”盛迟暮正要回头,齐嬷嬷拉住她的手,“咱们先走; 叫他找不着。”
  “嗯。”
  盛迟暮虽是疑惑,却还是由着齐嬷嬷牵着柔嫩的手腕拉走了。
  溪水潺湲,木叶萧萧,秋山在静默的金晖下连绵私语。盛迟暮一路揣着心思,总担心下一刻,她那个傻的夫主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非要拉着她又亲又抱的,他可是从来不管有多少人在场的。
  可是她却要顾忌场合,怕马皇后瞧了不喜欢。
  岂知道,马皇后其实喜欢得紧。
  自己生的儿子,用马皇后的话来说,他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了,这么大了不收心,对谁家的姑娘都能戏言几句,虽说大梁民俗开化,也无伤大雅,但这花丛戏蝶的性子,马皇后早想替他收收了,碰上一个叫他挂心的媳妇儿正好,温存温存,哪日教她抱了乖孙,就更好了。
  一整日盛迟暮都有些心不在焉,萧战有心留意她,猜到她定是为了任胥的事魂不守舍,一股子醋味和妒火叫他连喝了好几大盏酒。
  倒是一旁长宜公主笑闹着对长乐道:“未来姐夫今日怎么了,酒量倒是好的,怎么着有种借酒浇愁的意味,难道咱们长乐公主又冷落他了?”
  长宜跟谁都是自来熟,更莫说她这个姐姐,长乐公主哪里有冷落他,分明是萧战一直盯着盛迟暮瞧,盛迟暮确实貌如舜华,才比文姬,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弟媳,是有夫之妇,在场的怕没有一个看不出来萧战对她的神往之意,听说他们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长乐公主单是想想,便是一阵烧心窝子的火,被长宜一笑,更是烦躁,“胡说八道,以后别拿我开玩笑!”
  萧战昨日送她金箭,言辞恳切,真挚得不得了,她看见了,别人也不是瞎的,她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了金箭,可也就一日,他就留意着太子妃去了,教旁人以后怎么看她?说她堂堂公主远不如一个长在番邦蛮荒之地的县主?
  任长乐咬住了嘴唇,恨声恨气地吃了一嘴烈酒,将那两颊熏出了两坨大红。
  长宜也自知没趣,便提了一壶酒坐到了盛迟暮跟前,“嫂子。”
  “长宜。”盛迟暮微笑,替她准备了软毡。
  长宜见她手里捧着一只兽形青铜小炉,上有盘螭蛟纹细密罗络,一看便是上品,想必是皇兄给的,感慨了一句,“我见皇兄宫里的奇珍不少,讨着向他要,他都不给的。”
  “长宜喜欢,我送你。”盛迟暮诚心送给长宜,也是心里惦记着齐嬷嬷交代的话。要是任胥看见了,指不定又要委屈。她单是想想他那模样,也觉得好笑,心里头莫名暖暖的。
  长宜大喜过望地接过来,“真的?嫂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姑嫂两人说了几句话,落在长乐耳中犹如絮絮叨叨的耳语,她烦闷着,心里头又鼓噪,说出去散个步,转眼便走了。
  萧战见任性泼辣的公主离开了,嘴唇淡淡地下拉。
  他还真不想看见这张嘴脸。
  又是夕晖落满山头时,没想到今日猎得猎物最多的人竟是太子任胥,着实让众人惊了一把,虽说也是萧战今日没有上阵,但素来草包的太子今日大展拳脚,这在以前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晋安帝也诧异了,但看着儿子也不是会为了一点虚名作弊取巧的人,还是依照规矩,将金翠翎羽箭赐了他一支。
  于是任胥欣欣然接了箭,大概是因为今日拔了头筹,太子整个人容光焕发,腰杆背脊都挺得笔直,然后捧着那支金箭回座,笑脸微醺地递到盛迟暮跟前,“暮暮,送给你。”
  盛迟暮还没接,便听到身后齐嬷嬷有意无意地一声咳嗽,盛迟暮于是轻飘飘接了金箭,“谢殿下。”然后转头将东西放在了案上,并不以为意。
  太子殿下委屈地嘟起了嘴唇,正好看到长宜也在,目光一下落到长宜捧着的小手炉上,那是他为了怕她冷,特意从府库里挑的最好的一只手炉了,大小都合适,外观典雅古朴,捧着还有按摩的功效,因为手上有不少穴位,任胥听人说甚至对女子行经、生育这些事都有莫大好处……
  虽然这个是他的一点小私心了。
  可是看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小手炉被盛迟暮随便送给了长宜,不由脸色更委屈,恼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只顾着出气,一句话都不说了。
  难怪县主常说殿下孩子气。齐嬷嬷忍不住捂着嘴儿偷笑起来,这么在意,这么在意还惹县主生气,也是活该。
  盛迟暮继续旁若无人地同长宜聊天。
  一直到夕阳在山,层林尽染,山寺传来钟鸣,渡头泊了几条规模还算大的画舫,下山时正好沿着溪流溯游,顺风顺水,比车马要舒服得多。
  晚间任胥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踱回军帐,正好碰见收拾衣物的盛迟暮,坐在满室的烛火里头,沉静温婉地放着手里边的狐裘领子,他走过来瓮声瓮气地道:“暮暮,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怀疑你对萧战有什么……”
  听着他的反省,盛迟暮翠羽似的眉微微一凝,其实她的夫君还真是个细腻的人,漠北那帮糙爷们比不得的,他其实很懂她的心思啊。
  她正要听任胥再说些什么,可是许久都没等到,一扬起目光,只见他的夫君一头栽倒下来。扑在床榻上,发出鼻音浓重的嘟囔声,竟然睡着了。
  盛迟暮嗅到浓烈的酒味,不由低声道:“我也才一天不理你,你就委屈得喝酒了?”
  真是叫人无法可想,丝毫没辙。
  这一夜又是转瞬即过,盛迟暮醒来时,很快又随晋安帝和马皇后上了画舫,没怎么理会任胥,他也自知不痛快,躲在角落里默默自我反省着。
  齐嬷嬷跟在盛迟暮身边耳语,“县主,别太过了啊,要是教殿下真以为你厌了他了,指不定又变成以前那样,出宫门厮混了。”
  盛迟暮一想,忽然发出沉沉的两个字,“他敢。”
  “……”真是,许久不见县主这么霸气过了,他们北漠的女人,就是如此敢爱敢恨!齐嬷嬷又是笑,又是觉得快慰。
  待一路回了长安,长安子弟们四散,各自对这几日的秋猎生活感慨颇深,有人惦记着萧战超凡精妙的箭术,有人惦记着盛迟暮铮铮的琵琶声,有人却还想着几位公主的容颜,宴席上的好酒,那山坳口朗朗的月色……
  晋安帝等人回了宫门,当夜他便拟了旨意,有意赐封萧战为驸马,将任长乐许配给她,并让他留在长安。
  但这封旨意没下去,还没来得及盖印儿,马皇后这晚特别热情,晋安帝本想征服了爱妻就回来盖上玉玺,不料这一征服,就是大半夜,一直闹得晋安帝都没力气了,才感慨一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平日里还要勤加操练才是。
  这晚上任胥想了一大堆道歉的词儿回东宫,不曾想今晚他没醉,盛迟暮却醉了。
  姹嫣道:“皇后娘娘先前让人送来了点儿米酒,太子妃怕是以前没喝过,才沾了一点点,便醉了。”
  说罢,任胥顺着她的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