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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嫡妃之盛世医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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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越撞住的人依然站在那里,最后,抬起了头。
星光仿佛都洒在了他的脸上,他手里拨动着一串玉珠。
无情却又悲悯。
淡漠而又温和。
他拨动着手里的玉珠,像是拨动着新一轮的命盘,在这些虚假的表象下,即将掀起一场新的灾难。
——
孟子容和沈谢两个人在回来的路上。
薛星莱早就拉着顾音歌去白帝城转了,之前一直和楚江流这个闷葫芦在一起,她都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好不容易放飞,就拽着同样恨不得离开自己大哥五百丈远的顾音歌往前冲去。
顾启连便在后面和楚江流交流了起来。
只剩下孟子容和沈谢二人单独行。
两个人默默走了一路,沈谢的声音传来:“他很好看么?”
孟子容愣了一下,等到她想起他说的“他”是谁的时候,孟子容诚实的点了点头:“是的,好看。”
沈谢将竹笛往自己的手里一扣,叹了一声,然后看向孟子容:“小姑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吃醋?”
吃醋?
孟子容看着他。
沈谢道:“你什么时候看我能像看他一样魂不守舍,我一定会很开心,开心的坐在那里不动三天三夜,让你看个够。”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角下那滴泪痣妖娆且温柔,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孟子容被他的嘴角一勾,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勾了起来。
沈谢却温柔的执起她的手,像是哄小孩一样诱哄着她:“以后不准再这样看别的男人,知道了吗?”
孟子容讷讷:“好。”
沈谢继续微微笑:“以后想看人了,记得看我,像我看你一样,如果不会我来教你。”
孟子容觉得他的笑声让他有点怕怕的,但是到了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好。”
沈谢抬起手摸摸了她的发,接着抓了一把花生递过去:“乖。”
孟子容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异样,但是也说不出这种异样在哪儿,只好接过了花生塞入自己的嘴里。
她忽然觉得沈谢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但是究竟是什么样子,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是否在温和的表象下藏着一头猛兽,撕开那层表象,才是真实。
可是,他在她面前,从未撕下那层表象,也不舍得撕下。
怕吓住她。
——
对于女人而言,买东西始终是一件永远不会淡化的乐趣。
虽然长安城他们也买的多,但是也贵,他们在这里,只花了十分之一的钱就可以买到比长安城更多十倍的东西。
顾音歌的手里套着一串贝壳套着手串,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她在自己的手腕上摇了摇,最后发出叮叮当当的一串声音。
“哎呀,真漂亮。马上就是春日了,我正不知道带什么回去给他们呢。这些东西挺好玩,我要给他们。”
薛星莱陪着她,自己也买了一大堆,这里的珍珠粉又多又便宜,白帝城的人都经常用珍珠粉,脸色十分白皙。
顾音歌一向不爱涂脂抹粉,但是那口脂颜色鲜艳动人,见所未见,见着欢喜便买了一盒。
两个漂亮姑娘在街上欢快的穿梭,引得众人频频注视。
两个人买到夜市都快完了,方才赶回家。
薛星莱离开后,顾音歌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拿出那盒口脂,对着镜子抹了一下,抿了抿,在灯下的镜子里映出更增艳色。
她喜滋滋的准备回头,却见一个人影冷不丁的立在后面。
她吓得往后一退,定睛一看,却见是顾启连,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吓死我了大哥。”
大概是买了东西心里开心,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笑嘻嘻的开口:“你看,这是我给你们买的东西。这是你的,这是二哥的,这是三哥的,这是五妹的,这是爷爷的,这是奶娘的,这是……”
她絮絮的说着,凡是禹王府里的人都有,甚至连那头老牛都有。
而他的东西,和顾启风顾启云的没有一点区别。
那向来冷静的心顿时有些烦躁。
他已经失去了慢慢等待的心。
尤其是离开时老禹王的话。
“音歌年纪不小了,我已经推了很多求亲的了,如果音歌还不喜欢你,只把你当哥哥,你还能留着她吗?”
想到此处,在看着顾音歌那俏丽的脸,他一伸手,握住了她。
他等她,是绝对不会让她轻易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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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 第一百章:如果你喜欢我,一定告诉我1
突然被顾启连握住手,顾音歌吓了一大跳,愕然的抬起头,就看到顾启连那一双黑漆漆的眼。
那双眼里此刻滚过太多意味不明的东西,似乎要将人的心魂都逼出来似的。
“大,大哥,你,你怎么了?”她结巴了。
顾启连觉得他握住的小手都有些冰凉。
不是冰凉,而是怕呀。
顾音歌最害怕的不是冷若冰霜让她抄书默写的顾启连,而就是这样的顾启连,她清楚的记得有一次,那天顾启连二十四岁生日,她给他绣了一个荷包,当时他还正常,眼神就像现在这样亮,还破天荒的握了握她的手,她当时心想这个荷包看来大哥挺满意的,结果第二天他看她的样子都在甩刀子:“你给顾启云也缝制了一个?”
是呀,她给禹王府里的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个。
结果第二天她抄书抄的手都麻了。
这回,没有抄书,他又要干什么呀?
顾启连看着她,最后还是松了手,顾音歌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她大松一口气的时候,顾启连却抬起了手,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到她的嘴唇上,然后一点点的抹干净了她刚刚擦上去的口脂。
顾音歌呆若木鸡,而在她呆若木鸡的时候,顾启连突然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顾音歌被雷劈了,后来顾启连是怎么走的她都不知道。
而在这之后,她的大脑一直处于放空状态,连自己怎么躺到床上都不知道。
她一整夜恍恍惚惚,似乎没睡,又似乎做了好多梦。
梦里面她回到了小时候,她被老禹王带回家,她一直知道是老禹王的女儿不见了,所以才养得她,那时候她小心翼翼,从吃不饱一下子到了要什么有什么,更加诚惶诚恐,而老禹王将她带回去,就指着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对他说“从今以后你跟着他,他会教你很多东西”。
于是她跟着她读书写字,软软的跟在他身后,叫着大哥。
她背错一个字就挨一下板子,牙掉了被发现吃糖便又挨一下板子,行为稍微不规整了又挨了一下板子,她怕他,但是却又想要亲近他,后来年纪渐长之后,性格也变了许多,顾启连常年在外,她便一直和顾启云顾启风们一起玩。
二哥温文尔雅三哥跳脱好玩,但是唯独她对他,却怕怕的,一见到他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一样,根本没法反应。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脑子进水了。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出来的时候,都还魂不守舍,开始无时无刻躲着顾启连。
好怕呀,怎么办,大哥不是喝醉了吧。
薛星莱和孟子容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悄悄的问过她,而一向什么话都往外面倒的此时却像是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
两个人只好作罢。
而另外一方面,顾启连仍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处理事情,他在行军方面颇有经验,便随着沈谢沿着白帝城的外面转了一圈,在几个驻军的地方查看了一下。
白帝城是唯一一个拥有驻军的地方。
顾启连隐约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对劲,他对沈谢开口:“这个行军布阵不对劲。”
他拿起一根木枝,然后在沙滩上划了一下,道:“按理说,所谓驻军都是为了抵御外敌,然而这里的却不对劲。既然是外敌,该找在最利于查探海面情况的地方,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这个看似驻扎在要地,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一旦出事,他们若不动,那么最后,封死的是白帝城的所有出路。”
其实最后一个念头也是隐约跳出来的,虽然在正常情况下,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可是顾启连在这方面简直称为天才,才会想到这么一个大胆的想法。
沈谢只是平静的望向海面的方向。
海风吹来,带来咸湿的海味,吹得他蒙眼的白布一遍遍扫过他的后背。
他沉默不语。
顾启连沉吟着,突然间脑海里又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这白帝城的驻军不是归在白帝城城主的手里的!
而是归在金巫手里,其实,也就是女皇手里!
他心中隐约觉得不安,但是却又不知道这不安是什么。
沈谢只是开口道:“走吧。”
冬日的阳光淡而薄,在海面上蒸腾开一片雾气,笼罩在整个海面,然而整个白帝城内部,却仍然是生机勃勃得,每一处都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两个人回去,沈谢问宅子里的随从:“沈越呢?”
那随从低着头说:“七公子去送那个姑娘走了。”
沈谢“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的。
他转身,继续往前。
孟子容正拿着一张请柬,细细的看。
孟子容见到沈谢回来了,便走了过去。
“怎么了?”沈谢勾着嘴角。
孟子容道:“是白帝城的一位魏夫人请我一聚。”
沈谢道:“那魏夫人是姜碧华以前的义姐。”
孟子容听了这话,便觉得该去看看。
毕竟身边人了解的远比他们还多,姜碧华也不知道怎么操控那些梦魇大蟒的,只有一处倒还罢了,如果有多处,那么需要找出来才好,这样下去才能更好的解决凌天。
她本来以为凌天既然暴露了身份,便该准备逃走便是,于是暗地里派人查探,但是凌天却仿佛根本什么不慌,仿佛被发现了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是铁定认为孟子容他们抓不住他还是有更大的后手?
她不知道。
——
而此刻,沈越正坐着船只,带着阿翎渡过平静的海面。
他的心里惴惴不安,非得将这个小丫头送走方才能放下心来,免得她半途又跑了回来。
阿翎又一次看到了大海,然而却开心不起来。
她站在船板上,又一次回头看了沈越一眼,再次小声的祈求:“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就让我多呆三天就好。”
看着她渴求的眼神,沈越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了,然而心中一个念头却愈发的清晰:别让她呆在这里!送走她!赶快回长安!
他紧紧的抿着嘴不说话。
阿翎再次失望了。
沈越皱了皱眉,心里有说不清的愧疚,便不去看她。
阿翎却突然转到了他的面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然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捧糖,递到他的面前:“给你吃糖,吃糖心情会好的。是阿翎惹你不高兴了吗?阿翎不跟着你回去了,对不起。”
她越这样沈越越感到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他甚至无法保持自己的平静,而是一推手,将她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糖给推开:“我不吃这种玩意儿。”
这是小孩子才吃的。
推开的时候糖洒落了几颗,阿翎呆了呆,然后便蹲了下去,一颗颗的将糖捡起来。
沈越的心里更愧疚了。
他弯下腰,将剩下的几颗捡起来,放到了阿翎的手里,故意放轻了声音:“对不起……但是,这里真的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该呆在长安。”
虽然长安那里是个牢笼,可是你的存在让我感到不怎么心安。
他的心里一直有杆秤,他并非是个无私的好人,他会权衡利弊,阿翎和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是他见到她可怜想要带她出来见一见窗外的风景,然而稍微有让他感觉到不放心,威胁到他自身或者身边人安全时候,他就会让她回去。
阿翎的眼睛清澈而明亮,带着小孩子般的柔软。
“没事的。你以后,可不可以多来长安看我?”
她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带着紧张和忐忑。
沈越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他其实知道按照她的身份,经过这一次后,他们在相见的机会已经很难了。
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好。”
阿翎便高兴的笑了,仿佛又重新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她口中喃喃道:“那你看我的时候记得帮我带点好玩的东西,你多给我讲讲冬天的大雪,春天的花儿蝴蝶,如果可以捉来给我看看就好了,啊,不行,抓了它们它们就不能愉快的飞了,你给我画下来好不好?”
她希冀着,以这样微薄的美丽来让自己更加开心和自由,只要给她一点光,她就能永远笑靥如花。
沈越觉得自己有点难受:“……好。”
他画画很糟糕。
阿翎便拍着手欢快的笑了,眼底那些微的忧伤就淡了,她看着沈越,眼底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我知道最厉害了。阿翎喜欢你。”
她抬起手,摸了摸蹲着的沈越的脑袋。
摸摸脑袋代表喜欢呀。
然而沈越顿时炸毛了:“你干什么?”
男人的脑袋岂是能想摸就摸的?
阿翎愣:“那是因为喜欢你呀。如果你喜欢阿翎,要不要摸摸阿翎的脑袋。”
阿翎将自己的小脑袋凑了过去。
沈越:……
这姑娘哪儿都会活得很好的,自娱自乐这事儿干得真是炉火纯青极了。
在阿翎亮晶晶的目光下,他抬起手摸了摸阿翎的脑袋。
阿翎看着他的眼睛更亮了。
这海上的路程也就两三天,这船小,倒是比来的时候的那只大船更快些。
但是没想到沈谢也不知怎么的了,几百年身体倍儿棒的他,吹了半天海风,竟然半夜里起了风寒,烧得糊里糊涂。
阿翎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想找毛巾,找水,然而船上除了清水和食物什么都没有,撑船的下人见了,也是着急。
阿翎最后让他找了点水,自己割下了自己的一截衣服,然后像是敷毛巾一样笨手笨脚的搭在沈越的额头上。
她收回手,却被沈越一下子捉住,他迷迷糊糊,近乎软弱的喊了一声:“娘亲。”
娘亲?那是什么东西?
她打小被禁锢在那片天地里,她只知道偶尔服侍她的两个丫头和嬷嬷,最亲近的便是祖母了,但是祖母总是很忙,但是如果有时间的话她会来给阿翎讲故事,而更多的时候都是付公公来看她。
所以,娘亲,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吗?
沈越烧得糊涂了,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
“娘亲,不要丢下我……我会比哥哥们厉害的,我虽然从来没有赢过他们,但是我一定会让父亲喜欢我的……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阿翎听着,歪了歪脑袋。
她想起自己祖母曾经做过的事情,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沈越的背部,哄着:“乖哦,乖哦。”
沈越如果醒着肯定恨不得投河自尽,现在还睡着,便投不成了,反而在这样的安抚中异样安稳下来。
他稀里糊涂的说了很多,阿翎也听得迷迷糊糊。
似乎很可怜。
阿翎心里生出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来,他真的很厉害呀,以前可能比我还不开心,但是现在他这么厉害,阿翎也要像他一样。
也不知道她一遍遍的用冷水拧了断袖在他的额头上起了作用,还是沈越身体的自愈能力,第二天他的烧便退了,而等到他醒来完全恢复的时候,便到了对面的岸。
他松了一口气。
终于。
对面有他早就安排在那里的人。
他将阿翎送到了他们的手里,只要见她送到长安城门外,便万事大吉。
他心下放松,便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性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阿翎恋恋不舍的看着他。
沈越转开了自己的目光,然后去旁边买了糖送给她:“你在回去的路上还是可以慢点走,多看看风景,这样吃着糖,吃着吃着就回长安了。”
阿翎双手捧着接过,然后在他的催促下上了马车。
一直看着阿翎的马车消失在眼前,看着她透过车帘探出来看着她的目光再也感受不到,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完事儿了。
阿翎的身份没有人知道,所以按照他手下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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