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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_莞尔-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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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利贞愣了一愣,便眯了眯眼睛,抿起嘴角安静的将头低下去了。
  “起吧。”燕追唤了几人起来,宇文邑才在随从的挽扶下起身。
  谢家的人在前面领路,他们骑来的马匹正拴在前面不远处的驿站。
  都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一行人不会歇在驿站中了。
  谢利亨与谢利贞各自上了一匹马,宇文邑则也是上了一匹矮马,几人才朝谢府而去。
  一路上谢利贞小声的与燕追解释今日谢氏族长未能前来的缘故,天气寒冷,“祖母那腿脚痛风便发了,父亲听说城南郊外,有户姓田的人家,猎户十分了得,猎了张虎皮,便想向他求来,虎皮可献与殿下,顺便还可买几张上好皮料,为祖母缝制褥毯。”
  他既表了忠心,又解释了谢应荣未来的缘故,燕追笑着点头,看不出喜怒。
  几人前头走着,马车跟在后头,傅明华透过窗柩,看到前方一行人被淋得苦不堪言,却又因为燕追而不敢开口说话的模样,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这江洲的一草一木俱都是透着江南水乡的细致秀美。
  街道每块青幽的石砖,仿佛都透着传承的气息,显得雅致不凡。
  起伏的楼道与随处可见的桥梁都美得似入了画般,蒙蒙细雨下,显出一种细致婉约的美感来。
  道路已经被清过,路上不见行人与挑担的货郎,干净得有些冷清,只是傅明华能感觉得到,不少门缝后怕是有人在盯着这边看。
  回到了故里,江嬷嬷显然也显得有些兴奋,她指着路过的亭台水阁给傅明华看,一边说起这些典故来。
  傅明华也听得饶有滋味儿,似是并没有因为谢氏而排斥这江洲的大好景色般。
  江嬷嬷小声道:“这一回主人倒是安排得妥当。”
  谢家谢应荣并未入仕,哪怕人人都知道他的地位不会比一个知府、太守低,可也叫不得他一声老爷,反倒以主人称呼。
  江嬷嬷出来自谢家,倒并不是对谢家还有旧情未了,但这一句称呼也只是下意识的说出口来罢了。
  只是她满脸赞叹,傅明华却不以为意。
  谢家以为是安排得周到妥帖,恐怕在燕追眼里,便看到的只是谢家在这江洲只手遮天。
  越过弯弯曲曲的街道,进入了上东区后,人便渐渐少了。
  整片以江洲城中心,以城南为梁,横至城东,占地极广,恐怕规格大小只在洛阳皇宫之下的谢家主宅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墙足有丈把高,门口亦是气势不凡。
  门前安放着的石狮子看得出来已经上了些年头,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唯妙唯肖的。
  马车进了重重院落,进入院中心,谢家一干人等已经候在了主殿之外。
  进入江南之后,才知大唐富贵。
  而进入谢家之后,才知这里仿佛集江洲灵韵为一体。
  触目所及雕梁画柱,所用木材都是名贵之极的降香黄檀。
  雨水清洗下的石道透出古朴而庄重的颜色。
  赵国夫人由祝氏扶着,缓缓的朝燕追跪了下去。
  这一回是要见皇子,自然礼仪要该重些。
  赵国太夫人穿了一身厚重的翟衣,一头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梳了起来。
  虽说已将年满七十,可是这位赵国太夫人却并不显老态。

  说说最近晚更的问题

  说说最近晚更的问题……
  讲真的,我这两天满累的。
  最近出了个借梗的事儿。当然这种事情年年都有,对于我来说,一年一两次,我早就应该已经习惯了,有时外站抄袭,别人做好调色盘艾特我了,可能我才会发现这个事情,也懒得去管理。
  这次的事情呢是同站一个作者,用别的话来说,可能就是借了一些梗,就是借得比较多,而且没跟我这个作者说而已……
  举报之后我的糟心事来了……
  我不在意作者的承不承认,也不在意作者某些激进粉丝跑到我书评区来留言的事儿,但是我不得不说,对某点的做法感到极度心寒。
  编辑推说没办法,四组责编萌萌甚至直接与作者私聊,问她说莞尔可能会坚持上告,极有可能此事还会事态严重,问她有没有准备。
  我看到这一幕时,突然有点崩溃。
  我被人抄袭了,最终背上了一口欺压新人的锅,对方还在想尽方法抵赖,抄没抄见仁见智,如果连简介都相似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做好了调色盘送到编辑那里,最终无数书友替我寻访客服的后果是四组编辑萌萌有意包庇,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后。
  这桩公案给我一种告御状般的艰难痛苦的感觉。
  好像古时候受了冤的百姓,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喊。
  甚至对方的作者大言不惭的说,就是闹起来又怎么样,反正我吃亏不多。
  她的读者甚至说还可以借这阵东风出名,对她有好处的时候……
  我突然发现我不懂这个社会了。
  难怪前辈都告诫我当个忍者神龟,大家都说这样撕逼不行,说吃亏的只是我而已。
  但是我不甘心,我写小说的初衷,不止是为了钱而已,更多的还是兴趣。
  我一路从小透明,从写得狗屁差到现在,用了六七年的时间,在我心里,网络文学可能不入大流,但绝对也不应该是以这种炒作的方式出名。
  人家劝我为了我的马甲名声忍耐,说撕逼的后果可能对双方都没好处。
  可是我凭毛要忍?
  我不在意名声,我也不在意后果,哪怕是从此之后编辑恨死我了,不给我安排广告又怎么样呢?
  如果起点不能为我主持公道,这个马甲我不要了~
  如果这个环境是为了炒作的人准备,我不在这里写了~
  我在起点写书,签了六年长约,哪怕我是只驴,也应该给我一片遮风挡雨的棚吧?
  都说我仗势欺人,那么好吧,这几口锅,我一起背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安顿
  
  手捧着巾子水盆等物的丫环鱼贯而入,递了帕子前来给燕追和傅明华擦手。
  不远处装饰的八宝阁上,摆了不少物件,许多摆件看起来都是时常把玩的,古香古色。
  不是如长乐侯府中装扮得极尽奢华,恨不能让人知道府中富贵一般,谢家里却是低调中显得素净。
  头顶正中的高堂上悬了匾额,上书‘海纳百川’的字样。
  看手笔,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如行云流水般,是汉时王氏一族的手笔。
  汉时王中坤拥兵助汉明帝建都江左,立汉朝,而被封为异姓王。
  王氏一族权势在汉立之后达到鼎峰时期,王家那时掌汉朝半数兵马。
  而内政之中则由谢家子弟一手掌握,那时曾有‘王与谢,并天下’的说法。
  只可惜随着汉朝的没落,到晋朝时期,中原势力割据,王朝政权混乱,王朝频繁交叠,战乱纷争,不少世家贵族在这长达数百年的时间中消逝。
  宇文氏族是晋朝时最终的皇族,却死于外戚势力陈太祖杨氏的屠刀之下。
  直到陈朝之后,才结束三百余年混乱纷争的局面,直至如今唐朝取陈而代之了。
  晋时因为征战连连,政局混乱,许多前辈遗留下来的东西早就消失不见,更不要提书籍字画等珍贵异常的传承之物。
  王家当年名声极响,与谢安石并称‘王谢’,王家以书法、围棋见长,尤其是书法,传承至今,十之八九都已经毁得差不多了,珍贵异常,十城不换。
  就是嘉安帝的私库之中,也不见得有几幅‘王谢’手笔,可是谢家却能将这样一副匾额保存得如此完整,倒是令傅明华连连看了好几眼。
  屋里谢家子弟都在,因传承之故,谢家家风秉承汉晋时的风气,娶妻不纳妾,家中养妓人以娱客同时也娱自身,其余逢场作戏算不得真,哪怕就是有了子嗣,也绝不认领。
  正是因为家风严谨,谢家传承至今,对血脉十分重视。
  但哪怕是不纳妾,可是谢家子嗣也是不少,别说早些时候,就是如今谢氏族长谢应荣便还有两个兄弟,开枝散叶后谢家嫡系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会儿一堆人进了厅堂,还有不少到如今血脉稀疏了许多,没有资格进大厅的人还候在门外。
  人多却显得并不杂乱,反倒都极有礼,并没有露出好奇打量之色。
  迎接燕追的人中,并没有年轻后辈,倒是谢府几房人都来了。
  傅明华看了一眼,除了其余三姓的人因为赵国太夫人生辰早早到来,满满坐以位上之外,谢家长房嫡系传承之中,除了二房、三房的人,她的外祖这一支里三位舅母都在,但唯独不见她的母亲谢氏。
  她不动声色捏了帕子压了压嘴角,眼里带着几分漠然之色。
  “殿下远道而来,实在是老妇人脸上有光。”赵国太夫人微笑着,她年纪大了,燕追允了她坐下。
  不过也不敢真坐实了,只是堪堪沾着一点儿椅子的边儿罢了。
  燕追就笑着道:“太夫人严重了。临行前母妃殷切叮嘱,让我一向要替她向太夫人祝寿。”
  他虽然是笑着说话,可神情里却带着世家门阀特有的矜持,冷冷淡淡的,与谢家谢利镇几兄弟神色颇有相似。
  若他太过殷切,谢家哪怕表面恭敬,心里恐怕也要瞧他不上的。
  可这会儿他一旦露出这样并不热切的神色,反倒令进入厅堂中的众人神色一振。
  赵国太夫人低垂下头,牵了腰间系着的襟子擦眼睛,神情有些动容:“劳娘娘惦记着老妇人了。”她说完,转头往洛阳方向拜了一拜。
  众人扶了她起身,屋内众人又一阵寒暄,好一阵之后赵国太夫人才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殿下一路舟车劳顿。舍下已备了薄酒,为您与元娘接风洗尘。”
  燕追自然点头。
  临分别时,他看了傅明华一眼,才与谢应荣等一干人离开了。
  余下女眷时,赵国太夫人也看了傅明华一眼,才笑着温声道:“好孩子,一路可是累了?”
  她说话时与之前面对燕追时的恭敬又有不同,带着亲切与慈祥:“听风轩里已备下了酒菜,你随我来。”
  她只字不提谢氏,只与傅明华介绍起崔家、祝家、以及阴家的来人。
  几家分别备了礼,傅明华与燕追已定下了亲事,虽说未成婚,但四姓显然都不愿得罪这个将来极有可能会母仪天下的少女,因此送的礼都一个赛一个的珍贵。
  崔家礼最重,兴许是崔贵妃的原因。崔大太太送的是一对可编为裙坠挂在腰间的玉环,那环通体洁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另外还送了一双臂环,也是价值连城。
  几人分次落座,席间赵国太夫人不时与傅明华说上几句。
  她年纪虽大,但精神却极好,活了大半辈子,又曾是谢氏掌权的内宅太太,赵国太夫人性格手腕自是玲珑。她一旦有心,席间便是欢声笑语,再没有冷场的。
  用过了膳,又笑闹了半天,祝大太太提议打叶子牌,耍了半天,赵国太夫人脸上显出疲备之色,崔大太太便提出告退。
  赵国太夫人也不挽留,等到众人走了之后,才向下人使了个眼色,望着傅明华温和的笑道:“赶路这些日子,可是累坏了?”
  她与傅明华说笑,一面站起身,让下人来领傅明华回她的院子。
  “府中歇息之处已准备妥当,你去瞧瞧,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便尽管与你外祖母说来,你知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必那样客气。”
  她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的,傅明华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外头丫环已备了灯笼,招呼着她过去。
  江洲这座谢府占地颇广,院落与院落之间全靠弯曲的回廊门禁连接。
  不知是不是江洲的地理位置与洛阳不一样的缘故,这里的夜晚尤其的冷。
  傍晚时看着还好的古宅,此时莫名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那木柱之上雕刻着的飞禽走兽夜色下看来容态狰狞。傅明华打了个寒颤,江嬷嬷将她身上裹着的披风又拉得更紧。
  
  第一百九十五章 母女
  
  只是这厚厚的皮裘却仿挡不住阴寒的天气。
  领路的两个丫环提着的灯笼将廊道照出点点昏黄的光圈来。
  走在左侧的丫环感受到傅明华的动作,不由就抿唇笑道:“娘子可是冷了?”
  外头还下着毛毛细雨,洒在廊顶的琉璃瓦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傅明华点了点头,江洲原本气温便低,入夜之后更是寒意渗入骨子里。
  “那走快些,这雨一下便冷得很,娘子只是初来不习惯罢了。”
  说话的丫环口音带着江南地区特有的软糯,轻言细语的倒是好听。
  江嬷嬷听着家乡口音也觉亲切,接了两句嘴,便渐渐不说话了。
  谢家为傅明华准备的院落倒也大,不比傅明华在洛阳长乐侯府时的房间小到哪儿去。
  院中廊桥下早就候了人。
  傅明华看到谢氏时,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的。
  她披着黑色貂裘,头发也梳得十分素净,未戴首饰,夜色下显出几分沉暮之色。
  傅明华朝她走近,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张嘴却只说了一句:“你来了。”
  母女二人数年未见,谢氏看着笑意吟吟的少女,心中只感到无比陌生。
  谢氏极力想要回想起与傅明华生活的片断,可是努力一想却又是一片空白。
  她甚至都快要想不起当年与傅明华在洛阳郊外龙门山别院时,最后一面相见时她是什么模样什么神情了。
  再极力回想,便想起了她乘坐马车时,映在纱窗上挺得笔直的身影。
  那时傅明华说的话倒是听进心里,还牢牢记得。
  谢氏只依稀觉得有些变化,但又从她端庄雅致的气态里看出几分当年的影子。
  想到这里,谢氏心里稍安,露出笑容来。
  她不常做这样讨好人的事儿,哪怕当年嫁进洛阳傅家,也是高高在上的。
  此时一笑,难免透出几分勉强之色。
  “一路可还顺利?”
  谢氏微笑着开口,眉眼间冰霜却不见丝毫化解。
  傅明华歪着头打量着她看,她显然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嘴唇都冻得乌青。
  这样的谢氏比当日在洛阳长乐侯府中时,好似有些不一样,又好似没什么不同的。
  显然早就料到了自己前来时可能会面临傅明华的刁难,所以傅明华的沉默并没有换来谢氏的局促不安,反倒是静静站在那里任她打量,整个人仿佛都要融入了夜里。
  “您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傅明华微微一笑,并没有要与谢氏表现得有多亲近的意思。
  谢氏愣了一下,大氅下的手掌微微握紧又松开,眼中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像是有些松了口气。
  “也不久。”她神情淡然的开口,率先迈步往正中厢房走去。
  从接到燕追等人已经进入江洲城中时的那一刻起,谢氏便知道她该要怎么做了。
  当年的她生下女儿,却一心系江洲,又因傅其弦不是其良配,便觉得生无可恋。
  那时崔贵妃提出要她为其‘排忧解难’时,她其实心里隐隐是松了口气的。
  活着对谢氏来说,每天生活在长乐侯府只是一种折磨而已。
  她怀念江洲的一切,怀念这里的山水,怀念这里四处可见的文人雅士,汉晋风范,而不是洛阳之中一群低俗之人强作风雅而已。
  她出身江洲,是江洲的嫡女,应该嫁的也是世族出身的丈夫,而不是傅其弦那样一个贪花好色的草包,她恶心!
  谢氏厌倦了那种生活,尤其是傅其弦逼着她要她出头为其纳妾时,她更是觉得心中厌烦。
  那时她曾经那么迫不及待想与谢家划清一切关系,能回江洲时,她是欢喜的。
  可是当时她抛弃了一切,连唯一骨血傅明华也都舍弃了,可笑的是如今兜兜转转,这个曾经被她与江洲谢家放弃的女儿,却又成为了她需要亲近拉拢的对象。
  从心底里来说,谢氏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母女情份虽说是天性,可是谢氏发现她不了解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
  那时只觉得她乖巧懂事,有时也是喜欢的,可她那时对长乐侯府一切都十分排斥,并不愿意亲近每一个人。
  她不知傅明华喜好如何,不知她有什么心事。
  只是知道她性情温顺庄端,不失大家风范,又规矩礼仪学得不差,女诫等女四书也背得,六经大义也通晓。
  直到那日一心寻死不成,而被傅明华救起时,谢氏才发现自己看错了这个女儿。
  那会儿她才发现,傅明华可能并不像她想像中那样单纯天真,否则她在那样的情况下,如何步步青云直上,使崔贵妃对她另眼相看,甚至求了旨意让看重的儿子与她定下婚约?
  她这么聪明,当年从蛛丝蚂迹能猜到自己的意图,还能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片叶不沾身。
  这样的傅明华,让谢氏想起来都心中发寒。
  她隐藏得也太好了!那时她才多大?心机如此深,忍耐力如此可怕。
  谢家早年对傅明华多有冷淡,联系并不热切,此时恐怕要靠自己前来,怕是为难。
  就是谢氏心里,对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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