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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_莞尔-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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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妃则是笑意吟吟,眼里却是寒意十足,看了说话的温新一眼。
  “至于太后唤我,就是与我说说话,并告知说为我留了些东西。”
  傅明华目光从长公主身上扫过,她这样直接一说,旁的人倒是再开不了口,容妃也说不出话来,坐了半晌,众人自然就散开来了。
  崔贵妃脸上仍带薄怒,温新却靠了过来,崔贵妃看得出来她是有话要与傅明华说,便忍了气,转到一旁。
  温新过来看了傅明华一眼:
  “您已经知道锦囊中装的是何物了?”
  温新小声的问道。
  傅明华点了点头,猜到自己之前与碧云二人的行踪怕是已经暴露,所以温新才有此一问的。
  毕竟这紫兰殿中,温新执掌多年,谁离开了一阵,她若是细心,必是能查问出来的。
  更何况当时白玉兰树下虽然隐蔽,但也难保温新会发现自己,所以她也没有隐瞒。
  温新叹了口气:“您也知道太后的意思了?”
  “是的,太后爱护我之意,实在是让我心中动容。”傅明华细细的应了一声,温新便比了个手势,引她前去角落:“既然如此,您也不该这样直说出来,毕竟定国公府如今的情况,您心中也是有数,长公主急于保护儿孙,是很想要得到那只玉蝉的。”
  傅明华听了她这话,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温新今日忙得不可开交,早前嘉安帝放置玉蝉进太后口中时,她又去寻燕骥了,看来是并不知道此事的。
  “没有用的嬷嬷,今日饭含,你可知道,太后嘴中含的是什么?”
  她这样一问,温新便愣了一愣,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嘴里却问:“是什么?”
  “是只玉蝉,与太后留给我的,一模一样的。”傅明华叹了口气,将这事儿说出来。
  温新愣了一下,她如此聪明,自然知道傅明华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几乎是一瞬间功夫,她的脸色就渐渐泛白,显然已经想通,这只玉蝉已经失去了太后赠予傅明华的意义了。
  嘉安帝的心志之冷硬,远超温新想像了。
  她的嘴唇微微发抖,好一阵之后才勉强笑道:“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傅明华点了点头:
  “所以长公主哪怕就是知道玉蝉在我手中,又是如何呢?不过那只是一只玉蝉罢了,再也没有其他的功用。倒是嬷嬷……”傅明华说到此处,语气一顿,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你当众帮我说话,怕是惹了容妃不快的,如今……”
  “您不用替我担忧。”温新还没有从玉蝉的事中平静下来,又听傅明华提及此事,便不由握了一下她的手:“太后已去,她身边是离不得我,我是准备随她一道,将来为她守陵的,容妃再是如何得势,也奈何不了我,更何况……”
  余下的话,温新没有再说,但傅明华已经猜得出来她未尽的话语下,隐藏的意思。
  无非就是容氏一族,怕是也气数将尽,就是再嚣张,又能嚣张得了多久?
  太常寺的人第二日高声念起祭文,念及太后的生平时,不知为何,傅明华的心思却想起了昨日里太后悠悠与她提及的陇西郑府,那在她口中所说的,兄长为她亲自种下的杏树,再忆及她口中那句陇西当地人所说的歌谣:“昔日郑家今何在,不见人,只见坟。”
  短短几句,却道出郑家没落的凄凉晚景。
  太后说着这话时,那脸上虽然带着笑,却莫名的让人心里发疼。
  再想起太后那句:“……夜里不敢睡太深……怕瞧见父母兄长的脸……”,不知是何等的心情复杂,才会不敢见昔日那些疼爱她的家人的面庞,回想也不敢回想。
  傅明华突然泪如雨下。
  念祭文的人声音抑扬顿挫,宫苑内外都传来啼哭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有些是真情,有些是假意罢了。
  半个月后,燕追急赶回洛阳见太后入殓,同行的还有岐王一行。
  岐王府的人也赶路赶得快,这位王爷是一路哭进洛阳的,回来时神色憔悴,一双眼睛肿得老大。
  傅明华只是听着宫人说秦王回了洛阳,只是两人虽然离得极近,却被一座宫墙隔了开来,直到晌午之后,她在崔贵妃宫里正午睡,却被人一把搂进了怀中,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她还未睁眼,燕追急如骤雨的吻便落在她唇角下巴之上,手摸到她已经微挺出来的小腹,动作才渐渐温柔了。
  他下巴上已经冒了好多青影出来,扎在她脸颊微微的刺疼,可是这种刺痛却提醒着她,燕追是真的回来了,傅明华伸了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了自己的嘴唇到他唇边,任他亲了又亲,才倚在他怀中直喘气了。
  “怕不怕?”
  他捏了捏傅明华的手,一回来就问她。
  傅明华将他抱得更紧,摇了摇头:
  “不怕。”
  他听了这话,沉默了半晌,细细品味着她这句‘不怕’,将她搂得更紧。
  若不是她曾经历过许多大小的事,她又怎么会在独自面对太后的去世时,如此冷静的说‘不怕’?
  “是真的不怕。”
  傅明华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颚,不由便挣扎着起身看他:“太后临去之前,与我说了昔日郑家的事儿,三郎,我心中难受。”她憋了许多天,却无人可说。
  
  第五百零五章 遗物
  
  太后的丧礼十分隆重,只是其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场面,众人都清楚。
  越是繁华,她便越觉得凄凉,人都去了,这样隆重,又是为谁而办的呢?
  燕追低下头,看着刚被自己抱出床榻的妻子散了一头幽黑的长发,咬着唇儿眼圈发红与他软软的说着‘她心中难受’,燕追那一刹心中便如百炼钢化绕指柔。
  他扯了床榻之上的薄衾,掩在她的身上,听她提及当年郑太后的往事。
  说来眼缘这个事儿也是奇怪,这些话太后连儿孙后辈都很少提及,却偏偏与她说了。
  她说着昔日郑家的事儿,也觉得有些惆怅,末了又想起一个事,伸手便挣扎着出了燕追的怀抱,弯腰去摸了摸枕下,那头发顺着她曲线优美的脊背,在她腰侧往下滑,铺了一榻,半晌取出一个锦囊来。
  燕追看得眼热,咳了两声,别开头去。
  傅明华坐直了身,又将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撩开,燕追转过头来,就见到她手上的玉蝉了。
  “这是……”
  此时什么风花雪月的旖旎心思都散了个干净,燕追的目光渐渐锐利,傅明华将昔日温新送玉蝉前后的情景说了一道,燕追眉头便紧蹙,久久没有松展开来。
  “当时先皇后在皇上登基未足几年便逝世,估计太后是担忧你吧。”
  他握了这只玉蝉,以拇指指腹轻轻搓了搓,想法与傅明华不谋而合。
  “这东西是当初太后陪嫁之物,原本是一双,太后一只,先帝一只,太后的一只送到了皇上手中,先帝的一只没想到则是送进了太后手里。”
  这玉蝉乃是昔日郑府家传之宝,其玉据说大有来历,能追溯到魏晋时期,说是此玉乃是昔日了魏晋时王朝旧物,当年晋武帝司马炎篡权以得天下,而得传国玉玺,直至前赵王刘聪掳司马聪而强得传国玉玺,朝代更迭间,春秋时期以和氏壁雕刻而成的传国玉玺有数次失踪,这雕玉蝉之石,当时便是在晋朝丢失传国玉玺的情况下,预备雕刻为玺的玉石。
  不知后来为何落入郑家之手,而被雕成了两只玉蝉,传承后世。
  因玉质精美的缘故,郑家的人舍不得在蝉上钻孔,一双蝉世世相传,直到郑太后时期,郑家人心疼女儿,又看准太祖乃是大有所为之人,才将这对玉蝉当作了太后的陪嫁之物。
  这一赠一送,代表的是郑家对太后的疼惜,太后对嘉安帝的喜欢,及太祖当年对太后的爱意。
  可惜到后来,太后却将到手的玉,转手送到了傅明华的手中。
  傅明华听着‘先皇后在皇上登基未足几年便逝世,估计太后是担忧你’的话,不由不寒而粟。
  她将东西收了起来,正要说话,崔贵妃却进了内来,刚一张嘴想唤人,便看到榻上夫妻俩相拥的这一幕,不由羞得脸庞通红,瞪了儿子一眼,赶紧退出了外。
  傅明华也有些脸红,推了燕追一把:“都怪你。”
  燕追只得伸手摸了摸下巴,对她这含羞带嗔的话极为受用。
  只是崔贵妃既然来此,必是有话要与他说,他依依不舍的将妻子放开,与她耳语一番,又为她顺了脸颊一侧垂落下的顺滑青丝到她耳后,才起身出去了。
  傅明华想起之前崔贵妃的眼神,一时间竟然没有勇气出去,好半晌碧云进来,才让她脸上烫热渐渐褪去了几分。
  她一面任由碧云及贵妃宫里大宫人清染的服侍,一面便想起燕追突然回来的事儿。
  他定是得到了太后去世的消息,才匆匆赶回奔丧的,如今局势这样艰难,怕他呆不了几日便要离开。
  太后逝世的消息,燕追既然能得到,也不一定能瞒得过忠信郡王府。
  若是凌宪当真有意谋反,怕是会借此良机生事一番。
  她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肚子,出来时崔贵妃及燕追都不在,宫人回话说是母子两人正在外间说话。
  崔贵妃在宫里,近来发生的事情又多,急于想从儿子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以安心,傅明华也不去打扰二人,反倒从殿左侧出去,赏那已经长满了荷叶的水池。
  此时的紫宸殿里,嘉安帝坐在寝宫的矮炕之上,温新为他带来了一封信,一个并不大的箱匣罢了。
  这是他的母亲为他留下的仅有东西了。
  “其余物件,太后吩咐除了皇上及岐王爷、长公主外,余下东西,便都分派九皇子及秦王妃了。”
  嘉安帝点了点头,温新在地上跪了半晌,嘉安帝才淡淡道:“你侍候母亲多时,将来也不必与她分开。”
  温新应了一声,又叩了一个头,嘉安帝才挥了挥手,她缓缓退下了。
  他望着紫檀束腰小桌上放着的两桩东西,久久没有动。
  殿中黄铜所铸的狻猊嘴里缓缓吐出清幽的香火。
  “大家……”黄一兴上前了来,看了桌上的东西一眼:“老奴来为您拆开吧。”
  嘉安帝伸手止住,吩咐他:“打盆水来。”
  黄一兴愣了一下,便应了一声,出来便忙不迭的吩咐弟子程济去打了热水,自己则是亲自端着送进了宫里。
  嘉安帝净了手,才接过帕子将手擦干。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十分仔细,仿佛不愿以满手的尘埃,去触碰母亲的旧物。
  箱子并未上锁,他缓缓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套十分陈旧的小儿衣物,上面压了个锦囊,已经掉了颜色,绣着:愿吾儿长命百岁,无病无灾,的字样。
  他的双颊渐渐咬紧了,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已经上了年头,上面绣的线的颜色都在慢慢褪色。
  嘉安帝喉结滚动,半晌之后才伸手过去将那锦囊取了出来。
  那东西黄一兴瞧着并不重,可是皇帝拿着却重逾千金似的。
  他打了开来,里面装着一束剪开后的胎发,后面有蝇头小字写道:宥儿生于宣成四年亥月十八。字迹写得十分凌乱,显然是在十分仓促的情况下写成。
  嘉安帝的手掌一把就将锦囊握紧了。
  里面的小衣他抖了出来,衣裳料子并不见好,他出生之时,正值混乱不堪的时候,各地诸侯起义,他的父亲亦是其中一支。
  
  第五百零六章 念想
  
  那时朝廷派人围剿,太后是拼了命才把嘉安帝生下来的。
  衣裳还是以大改小,早就洗净过,可是边角发毛,看得出来时常被人拿出来抚摸。
  嘉安帝的额头青筋绽了出来,黄一兴有些担忧,却又不敢打扰了他,只得远远的站着。
  他又伸手去摸那信,那信并未以蜡封口,显然太后写信时,并不担忧有温新偷看的。
  皇帝单手握紧锦囊,手掌力道用得有些大,好几次都未能将信打开。
  “大家……”黄一兴有些担忧的上前,嘉安帝却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只是不停的抖动手中的信封,欲将其中的信件甩落出来,他动作很急,力道又大,那轻飘飘的信被他甩得‘哗哗’作响,黄一兴不由自主上前一步,下一刻嘉安帝握着锦囊的手重重捏成拳,‘咚’的一声捶到了束腰圆桌之上。
  力道大得黄一兴都吓了一跳,随即就喊:“大家……”
  嘉安帝咬紧了牙,对他的话并不理睬,反倒抿紧了嘴唇,闭了闭眼,平静半晌之后,才双手合力,将信拆开。
  “宥儿。”
  看到那至今已经无人敢再唤的字,嘉安帝突然感觉有些高处不胜寒。
  到了如今他这样的位置,世上有资格再唤他名字的人已经不再了,连太后最终的遗语,也不过是透过薄薄的信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父亲将你教得很好,以苍生为重,以天下为重,社稷为重,而自已次之。”太后好似有许多话想与儿子说,可事到临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必再说了。
  “当初你出生之时,我送你的玉蝉,依你性情,必不肯再受人牵制,已随我入墓了吧?”嘉安帝看到此处,手指将信捏得更紧,闭了闭眼睛,几乎不愿再看下去。
  母子同心。
  太后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他的母亲。
  只是这位帝王并没有任由自己迟疑太久,他很快的沉淀了自己内心的感受后,重新睁开了眼来。
  “你已坐拥江山,我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独留当初你才来这世界时,裹的那身襁褓,那束胎发,以盼我儿将来长命百岁,无病无灾,事事如意。”
  太后赠他玉蝉,他最后却还之太后,使那玉蝉随太后入墓,现如今太后亦将他当初出生之时所穿戴的衣物,所剪下来的胎发也一并还他,这是要成全了他,还是如他当初所做的事情一般,各归各位?
  他如今不再拥有什么,他亲手扯去了那牵挂,所以他的母亲亦是将这些东西留给了他自己。
  寡人,寡人!
  嘉安帝握紧了手中的信,手撑在矮桌之上,支肘扶额,手臂带起的阴影将他的脸尽数挡住,看不大清。
  “大家。”
  黄一兴轻声的唤他,他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
  “大家。”见他没有反应,黄一兴又唤了一声。
  嘉安帝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目光似是失了魂。
  黄一兴心中一个咯噔,正要再说话,却见皇帝又将头低垂了下去,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件,突然笑了起来:“朕富有四海!”
  他温声的说道,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朕富有四海!”嘉安帝强调了一句,又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朕有天下黎民,有朕的三郎……”
  “大家……”
  黄一兴看他这模样,有些担忧,着急的跺了跺脚:“老奴去请秦王前来!”
  “不必了。”皇帝的失态只是那一瞬间而已,他再次看了信件一眼,哆嗦着一双手,将信叠了起来,又放进了信封中,犹豫半晌,黄一兴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眼花,才会从一向果决刚毅的皇帝脸上看到这种不决的神情时,他却深呼了一口气,将信件折了起来,放进了自己袖筒里。
  他又恢复成为了那位冷静而英明的君主,自制力强大到连这剩余的悲伤也不愿意再留给自己。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锦囊,那上面绣的小字此时让他感觉手中轻飘飘的锦袋重逾千斤,那一针一线,是当年还十分年少的太后亲手绣上去的,包含了一个母亲对于一个儿子出生的欢喜。
  “愿吾儿长命百岁,无病无灾。”他轻声念了一句,时常被朝臣高呼“万岁”,可却比不上太后那句:“愿吾儿长命百岁。”
  他又拿起一旁一件陈旧的衣裳,衣裳料子已经被摸得有些发亮。
  嘉安帝微微一笑,将锦囊又复握紧,最终仍是长叹了一口气,吩咐黄一兴道:“去查一查,太后另一只玉蝉送给了谁。”
  皇帝敲了敲桌子,仿佛之前的失态只是黄一兴的幻觉似的。
  宫里各处自然是有他的眼线的,有些事情只看他想不想知道而已。
  “是。”
  黄一兴应了一声,也有些好奇嘉安帝收到的太后的信件中,究竟写了些什么,不过这念头才刚一升起,便被他自己掐了去。
  在这宫中,能跟在嘉安帝身边多年,却妥妥当当的,好奇心便不能太重了,那才是要命的东西。
  消息很快送了过来,那一瞬间,黄一兴看到嘉安帝脸上灰败的神色,他嘴唇蠕动了两下,黄一兴几乎不敢再看皇帝的脸,他却只是平静的碰了碰袖口,那里装着太后留给他的信件:“知道了。”
  黄一兴费尽周折,只当此事事关重大,哪知最后只得了个这样回应,斗胆抬头看皇帝,他却认真的在仰头透过榻几旁的窗,望着窗外的夕阳,不知为何,倒显得那身影越发孤傲了。
  傍晚嘉安帝召燕追议事,这位强大而克制的帝王仿佛已经摆脱了太后去世的阴影。
  太后入殓之后,暂定五月初十大殓,遗躯暂停文思殿,以待先帝陵墓开启之后,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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