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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_莞尔-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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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绝不能允许扫荡忠信郡王的功劳,落在燕追手中。
  容涂英想到此处,脑海里浮现出当日西苑狩猎归来时的情景。
  秦王妃被孙氏碰撞,当时燕追却冲入殿中,他眼睛眯了又眯,微微笑了起来。
  “秦王行事日渐嚣张。”高辅阳忧心忡忡,看到燕追进来,附在容涂英耳侧便小声的说了一句:“您得要想个办法,打击其气焰才成。若是长此以往,将来必成祸患。”
  如今众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燕信将来上位,容涂英得势,则众人都能得好处。
  可相反之下,若容涂英失势,则众人亦会跟着倒霉。
  燕信也坐于一旁,听了这话,忙不迭的就要点头。
  事到如今,他的一切全都仰仗这位大权在握的舅父。
  当年他与燕追也算是平起平坐,甚至燕追还比不过他,毕竟崔贵妃不如容妃那般得宠。
  那时燕信年少狂妄,觉得将来这太子之位,迟早都是自己的。
  可哪知才几年的时间,燕追却步步高升,如今气焰十足。
  燕信每当想到此处,便悔不当初,应该趁他弱时,要了他命。
  可惜燕追命大,当初在梁州简叔玉的地盘,自己照母亲的指示,透了消息过去,结果简叔玉却仍未将他留在兴元府。
  每当后来想及此事,燕信便忍不住想大骂简叔玉废物。
  王植岁等人跟在燕追身后,亦步亦趋,苏颖不由暗骂了一声:“走狗!”
  燕信一党,是恨王植岁极深的,这厮给他们造成了不少麻烦,可时至今日,仍是活蹦乱跳的。
  当日燕信在西苑射杀误入的百姓,这厮却死咬不放,时不时的便提及起来恶心人,容涂英手下多有吃他亏的,看到他都是怒目而视。
  王植岁脸皮却厚,‘嘿嘿’一笑,不知与燕追说了些什么,顿了片刻之后,朝容涂英这边竟然走了过来。
  “这老货……”燕信年少气盛,忍耐不住,刚要起身,容涂英却一掌按到他手背上,淡淡的说道:“不要冲动。”
  “舅舅,王贼近来想要害我。”燕信被他按住,一张阴柔的脸上露出不快之色。
  容涂英一双细眉微皱,燕信便敢怒不敢言了。
  “我心中自是有数。”
  王植岁走了过来,明知围在容涂英身侧的几人都并不欢迎他,目光里露出敌视之色,他却毫不在意,冲苏颖等几人拱手,捻着胡子笑道:“容七大人,苏大人,高大人,”说到此处,他像是恍然大悟:“四殿下。”
  燕信勃然大怒。
  这王植岁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自己堂堂皇子在前,他却首先拜问容涂英,甚至将苏颖、高辅阳两人置于他之前,简直是该当千刀万剐!
  “王植岁,你老眼昏花了?”
  “四殿下何出此言哪?”
  王植岁心中鄙夷,脸上却做出大惊失色之样。
  燕信此人心胸狭窄,又易暴易怒,稍一撩拨,便怒气冲冲,理智全无,又哪是燕追之敌手?
  若不是容家、容涂英这条拦路的狗,燕信此时坟头的草怕是都是两尺高了。
  他眼里露出轻蔑之色,嘴里随意说了几句话,却是激得燕信暴跳如雷,容涂英几乎都要制止不了他了。
  “王大人,你可相信观相之术呢?”
  王植岁有意来惹怒燕信,容涂英自然看出来了。
  他一面制止燕信,一面望着王植岁微笑,眼中却不见半点温度。
  “容七大人莫非会此中门道?”王植岁咧了咧嘴角,容涂英低头轻声的笑,王植岁接着又道:“大人可是看出下官面相了?”
  “你可愿听?”
  王植岁点了点头,嘻皮笑脸:“容七大人识人有术,娶妻得贤,生女亦是不凡。容妃娘娘贤良豁达,齐心协力,使大人步步青云。”
  他话里有话,直指容涂英当初献之举,苏颖几人早知他嘴舌厉害,此时个个气得脸色发青。
  容涂英则是微微的笑,仿佛全没听出王植岁话中的意思一般,令王植岁后背发凉。
  此人不动声色,此时受辱却仍是微笑,可想而知其城府之深,有多能忍了。
  “若有幸得容大人指点,怕是下官这一生,都会受之不尽,实在是下官之福。”
  高辅阳等人忍耐不住,冲王植岁喝道:“王植岁,你休要满嘴胡说八道!”
  容涂英举起手来,手指轻摆。
  高辅阳等人显然十分畏惧他,顿时便不敢出声了。
  “王大人,我看你鼻有赤筋,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他语重心长,面容带笑。
  王植岁却是背脊发寒,仿佛有条赤练蛇,吐着信子在他肩背、脖子处游移似的,每到一处,鸡皮疙瘩都要立了起来。
  他喉间发紧,仿佛被蛇缠勒住,脸上的笑容也收了一些,容涂英则是笑容越深,右手作握杯势,悬空比了个敬他的姿势,王植岁在看他伸手的一瞬间,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容涂英嘴角边的笑容透着讥讽,转过头不再看他了。
  高辅阳等人看王植岁如临大敌,但王植岁在他眼中,不过是只扰人的苍蝇,不足为惧。
  容涂英的目光落在还未落座,却已经有人迎上前讨好的燕追身上,这才是真正的大鱼。
  似是察觉到了容涂英的目光,燕追转过了些头,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 意外
  
  燕信脸色难看,‘嗖’的一下站起身来:“他来干什么?”
  苏颖几人也是浑身紧绷,容涂英则是整衣起身,不慌不忙。
  “王爷。”容涂英微笑着,揖手笑道:“听说王爷昨日进宫议事,今晨还与左神武卫比试剑术,连俞昭成都非您对手,实在是英武不凡。”
  高辅阳几人听了这话,顿时脸上就露出既惊且怕的神色来。
  燕追神色淡淡,容涂英接着又道:
  “我身边的护卫大多亦是没有见过世面,若王爷得空,还真要讨教几招,将来保护四皇子也好。”
  他话里有话,连嘲带讽,苏颖几人听了出来,燕信却满脸的不快:“我身边的人,还用得着他来教?”
  高辅阳与郭世伦相互对视了一眼,将头低垂了下来。
  陈敬玄咧了咧嘴角,笑着说道:
  “四殿下调教家奴实在有方。”
  容涂英含笑看了陈敬玄一眼,陈敬玄则是低垂着头,没有抬头来看他。
  “殿下。”容涂英神情温和,燕信被他一唤,神情既不耐烦又有些惧怕,忍了又忍,将头别开了。
  “皇上召王爷进宫,可是议西京之事?”
  容涂英只当没听到陈敬玄暗指自己为‘家奴’之话,语峰一转,又含着笑意问燕追道。
  燕追神情慵懒,下巴微扬,问道:
  “关你何事?”
  他在面对容涂英这位天子近臣时,丝毫没有给其留分脸面的意思,说话直接,若换了个人,怕是面上难堪,但容涂英却神色坦然,笑着说道:“之前忠信郡王府的凌四太太胆敢对王妃不敬,惊扰了王妃,王爷一怒之下将人拘了,孙氏不明不白死在王爷手上。”
  容涂英说到此处,眯了眯眼睛:
  “臣古时听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昔王爷一怒为红颜,也是不遑多让。”容涂英语气温和,说的话却是尖酸刻薄:“只是王爷杀人妻,就不怕有朝一日,人亦杀你妻?”
  燕追听了这话,目光森然,冷冷的笑:
  “容大人口中的‘人’是谁呢?”
  他语调温和,神情间却见戾气,容涂英垂眸而笑:“兴许是凌宪之四子,兴许是其他,王爷征战数年,屡立战功,在旁人看来,只听胜者笑,哪听死者哭?”
  “若容大人想听死者哭,我有愿助人为乐。”
  燕追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容涂英脸颊肌肉抽动,正要说话,燕追已经将头别开,问王植岁:“在说什么?”
  之前在郭世伦、苏颖等人面前,让几人恨得牙痒痒的王植岁,此时却如老鼠遇上了猫般,听了燕追问话,便恭敬道:“容大人会相人观面之术,正为下官观面,说下官鼻现赤筋,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呢。”
  他忙不迭的找到机会便告状,燕追就笑道:
  “我也粗晓此道。”
  说了这话,燕追转头看容涂英:
  “我想与容大人打个赌。”
  “赌什么?”容涂英问道。
  “赌容大人子嗣成单。”燕追这话一说出口,一旁高辅阳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众所周知,容涂英有两子,虽不是郑国夫人所出,但却绝对不是成单。
  苏颖也笑,壮着胆子打趣:
  “大人莫非藏了娇,有子嗣流落在外了?”
  “王爷可要换个赌法?”容涂英先是笑,后面看着燕追杀意凛然的眼,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便阴沉下去了,他显然明白了燕追话中的威胁,燕追这话,分明是在暗指要杀他儿子的意思。
  “容大人敢赌吗?”
  燕追温声问他,容涂英的牙齿一下便咬紧了。
  他冷冷望着燕追看,也不说话,苏颖回过神来,也想到了燕追话中的意思,不由后背发寒。
  容涂英虽然心狠手辣,但是燕追当众威胁他,也使他下不来台。
  气氛一时紧绷,无形的压力压在一干朝臣心头。
  众人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时,就听侍人在唱报,嘉安帝来了。
  苏颖等人不自觉的长舒了一口气,王植岁看了燕追一眼,燕追才勾了勾嘴角:“容大人,还没回我的话呢。”
  这也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高辅阳几人心中都如此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分毫来。容涂英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许久说不出话来。
  燕追‘嗤笑’了一声,这才转身便走。
  “太嚣张了。”
  苏颖面色发白,容涂英此时已是气急,脸颊两侧肌肉微微抖了抖,好半晌,他才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弹了弹衣摆,忍了心中的气,缓缓坐下了。
  紫兰宫里,傅明华坐在崔贵妃身侧。
  命妇拜见的时间要到了,只是太后却迟迟未出。
  坐了许久,殿中人多闷热,崔贵妃拿帕子沾了沾额头,有些担忧的看了傅明华一眼。
  傅明华冲她安抚似的一笑。
  等得久了,难免众人心中会有颇多猜测。傅明华近来也听说太后身体不大好,她年事已高,十一月底嘉安帝还亲自使太医署张缪进宫为太后把脉,可见太后情况严重了。
  又候了一两刻,太后依旧未至,容妃嘴角微弯,脸带冷笑。
  当初太后难为燕信,此时得知太后身体抱恙,她心中说不出的快慰,媚眼如丝,不时举起一双玉手,看着那染了丹蔻的指甲,时而与身旁的窦氏说上几句话。
  崔贵妃差了人进去瞧瞧,她穿了祎衣,戴十二花树,上衣深青,上了脂粉却依旧盖不住满脸的苍白。
  她手还在抖,气色极差,每走一步便十分吃力,傅明华看着她才挪动了两步,额头便汗珠细密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忙要上前来扶她,太后喘了口气,强撑着上了一阶丹墀,再上时,便似提不动脚步,双腿一软,身体就直往后倒。
  随行的宫人看到这一幕,俱都吓得肝胆俱裂。
  事情发生得十分突然,就连崔贵妃伸了手来,都没有将太后拉住。
  太后上了年纪,若今日摔倒在地,怕是后患无穷。
  傅明华站在她身后一侧,眼见宫人扶她不住,连忙便上前以身体挡住,太后落在她怀中,傅明华便觉得怀中的沉甸甸的,身体摇晃着,刚要后退两步稳住身形。
  却不知为何,脚下好似踩了两粒圆滑的珠子,身体一晃,将太后朝温新推了过去,自己重重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第四百五十三章 目的
  
  太后晕头转向间,摔倒在温新身上,并无大碍。
  但傅明华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她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
  “啊……”抱言放声大叫,吓得不少人一个激灵。
  今日傅明华带进宫中的除了薛嬷嬷外还有碧云,两人被抱言这声尖叫刺得耳朵疼,事发又突然,反应过来要拉傅明华时,已经晚了。
  只来得及捉住她的袖口,使她不至于仰天倒在地上,却仍是一下坐了下去。
  傅明华之前用力推过了太后,此时反弹力之下,哪怕避免了仰天倒地的痛苦,却坐下去的力道不轻,‘嘭’的一声,顿时捂了肚子,后背冷汗都沁出来了。
  “啊……”抱语与抱言都不停尖叫,容妃身边的人仿佛经不得事般,个个吓得喊叫不止。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太后心慌手抖倒在温新怀中,头晕眼花,胸口泛堵,一口气险些没有提上来,只知自己险些摔倒,又被人使力推了回去。
  耳旁一群宫人喊得人心中发慌,崔贵妃只觉得手都在抖,回过神就看到傅明华坐在地上,一时间站不起身来的模样。
  “叫什么?闭嘴!”
  崔贵妃冷静下来,便厉声喝斥。
  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她若慌了,恐怕傅明华身边的人更得慌成一团。崔贵妃强忍了心中的焦急,吩咐着薛嬷嬷与碧云:“先将王妃扶起来,仔细一些,小心一点。”
  碧云眼中含泪,唯恐将傅明华扯痛了,动作轻柔的来扶她。
  薛嬷嬷阴沉了脸,看傅明华脸色虽白,额角见汗,但仍是冷静,心中不由稍安了些。
  “速去请太医令张缪候在紫兰殿外。”
  宫中虽说有女医,可非常时刻便行非常事。
  傅明华身怀有孕,女医是不如张缪医术高明。
  容妃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眼神阴冷。
  太后颤巍巍的回过头来,看到被人缓缓从地上扶起身来的傅明华,气得身体哆嗦。
  她位于深宫多年,但因为先帝在世时,宫中干净的缘故,中宫只得一个她一个主子,是以这样的下流手段见得并不多。
  可太后也是出身陇西郑氏名门,对于个中手段,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此时一回过神来,她便知道傅明华中了算计。
  想起之前傅明华伸手的那一推,太后顿时心中更感震怒,若她倒下去,怕是今日这条命也该休了。
  从她上台阶时的脚步踉跄,再到崔贵妃与容妃左右扶持,两个孙媳妇走在后面,一环一环,倒是算计得当。
  动手之人可能早料到了傅明华会伸手来接她,极有可能动手的针对的是傅明华肚腹中的那块肉,但傅明华这一接一推之情,太后却得心领。
  “请张缪前来!”太后忍了心中的怒火,手都在颤抖。
  宫中侍人女官个个低垂了头,一时间诺大的紫兰殿鸦雀无声,众人禁若寒蝉。
  太后带了些沙哑、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话里透着些阴狠:“给我查!给我好好的查!”
  傅明华捂了肚子,心跳如擂,冷汗涔涔,流了又流,不能止。
  地上几粒光滑的珍珠,每粒约黄豆大小,只得两三粒,地上铺了地衣,颜色绚丽,若不仔细注意,怕是根本看不到这几粒珍珠的。
  只是这东西数量虽小,但出现的位置过于巧妙,贵在精而不在多,多了反而误事,所以哪怕两三粒,依旧让傅明华吃了个亏。
  太后让人将傅明华扶到一侧榻上坐好,傅明华忍了心慌,坐了过去,心中如揣兔子,浑身发凉,仍有后怕。
  细细一感觉,又觉得肚子隐隐作痛,不知是自已紧张之下以致出现了错觉,还是当真摔倒之下动了胎气。
  宫里每一个人都被拉到面前来问话,包括洒扫的宫人与内侍,及今日进过紫兰殿中的侍人,每一个都被温新使人以笔记了下来。
  太后又命人通知了嘉安帝那边,一面伸手扶额,神情掩饰不住的疲惫。
  傅明华忍了痛,细细回想今日发生的事。
  毫无疑问,动手洒珠子的人,与容妃脱不了干系,容妃究竟是针对太后,还是针对自己?
  可若是针对自己,这一胎是男是女,仍未可知,容妃这样打草惊蛇,不太像是她的性子。
  她张开纤长的手指,抚住额头,容妃若要下手,就必有原因。
  可近来并没有什么事,燕信暗算燕骥,而遭太后喝斥厌弃,当日在紫兰殿前,嘉安帝更是亲自动手,鞭斥燕信。
  莫非容妃是记恨太后,所以冲太后下手,自己只是遭了无妄之灾而已?
  这个念头一涌出来,傅明华自己便闭了闭眼睛,将这想法抛到了脑后。
  不可能。
  先不说容妃行事阴狠,事出必有因。
  若因为燕信之事,她要动手也是有可能,不过这做法太低劣,先不说太后身后身旁都有人,就是无人,太后年迈,一摔之下出了事,必会使嘉安帝震怒,更何况去个太后,只是消她心中一口恶气。
  此事得不偿失,她是不会做的。
  而若不是针对太后,那么这个局便是针对她而布下的了。
  不过傅明华年纪尚小,身体调养得极好,腹中骨肉是男是女未必得知,就算是男孩儿,可一个孩子,起不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容妃的目的应该是伤她而意在牵扯燕追。
  傅明华闭了闭眼睛,又换了只手撑住额角,只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摸到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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