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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_莞尔-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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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之上姚释握了酒杯,嘴角边露出笑容。
  徐子升抚了抚下巴,眼睛发亮。
  众人收拾了残局,又将马车扶正,碧云亲自扶了傅明华上马车。
  车上茶水洒了一地都是,水盆也洒了一些。
  她就着残余的水,拧了帕子替傅明华擦手。
  碧云的手还在轻颤着,显然刚刚那一幕使她十分紧张。
  金吾卫突然冲了出来,使得众人压根儿都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将拉车的马砍了。
  若是那一刻傅明华有事,她必然会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得她周全的。
  “容氏实在太嚣张了。”
  碧箩有些恨恨的道。
  傅明华却皱起眉,觉得有些麻烦了。
  容涂英这个人确实是个人物,行事果断,吃了她的气,关键时刻却能说走便走,实在是个难以对付的人。
  她叹了口气,有这个人的存在,容妃便如虎添翼。
  他如今已渐成气候,燕追要想动燕信,还得先剪除容涂英才成。
  傅明华背靠在车厢壁之上,下人回过神来之后,套上了马的缰绳,马车这才缓缓而动。
  等车子走远了,乔子宁才了握紧的手掌,道:“王妃压根儿不需要王爷特地叮嘱。”
  燕追临走时殷切交待,姚释还领人伏了一路,可如今看来,她并不是像众人想像中的一般柔弱无助。
  这匹自容涂英手中抢来的马并不适宜于赶车,虽说是良驹,却走得并不好,到了苏府时,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时辰了。
  苏氏早就等得着急,见她一来,便连连向她使眼色。
  傅明华便心头有数了。
  之前街上她与容涂英起冲突一事,看来不到一个时辰功夫,便在洛阳传了开来。
  她神色淡淡,将自己备好的礼单取了出来,又与西都侯夫人及围上来的众人寒暄。
  今日替苏氏开脸的是她本家一个宗族长辈,她忍了半天,等到收拾妥当了,才得了机会与傅明华说悄悄话。
  “听说你将容大人的脸落了?”
  苏氏有些好奇的问。
  事情没有发生多久,但因为傅明华身份特殊,以及容涂英位高权重,深受嘉安帝宠信,便有人乐衷背地里议论此事。
  苏氏也十分好奇,又有些担忧:
  “容大人如今地位渐涨,又得皇上信任,你开罪了他,怕是他不会饶过你的。”
  傅明华听了便忍不住笑道:
  “你当我忍气吞声,他就会饶了我?”
  她嫁了燕追,容涂英便满心满眼的想着要怎么对付夫妻二人的。
  苏氏看她发笑,便不出声了。
  想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她忍了这口气,容涂英也不见得放过她,她不忍这口气,也不过是使容涂英生气,对她仍是不会放过。
  “总之,你多加小心。”苏氏说了这句,傅明华伸手替她压了压戴好的假鬓:“这个时候,担忧我的事情做什么,不如想想你自己。”
  提到这个,苏氏顿时又羞又怕:
  “你瞧瞧我怎么样?当初拜见娘娘时,你是如何妆扮说话的?”
  她紧张得浑身直哆嗦,手脚冰冷,眼中带着羞涩与期盼。
  傅明华就笑着道:“巧妆出房门,明艳更动人。卫国公府的贺夫人性情如何,你比我还清楚,哪用得着如此担忧。”
  苏氏婚前便对顾氏处处讨好,贺元慎的几个妹妹都对她印象不差,此时却担忧讨不了公婆欢心,可见是对贺元慎份外看重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外头便有人来唤。
  西都侯夫人有话也要跟苏氏交待的,傅明华被一堆人包围在其中,众人或讨好或恭维,也有想要旁敲侧击向她打听路上发生事情的人,只是都不大敢开口直问罢了。
  侯府之中容涂英的长嫂韩氏也在,看傅明华的目光笑里淬了毒。
  “听说秦王铲除异已,任人唯亲,王妃可曾听说了?”
  一群妇人坐在一起,韩氏率先开口发问。
  原本正说着话,脸上带笑的几个妇人顿时便歇了声,不敢张嘴了。
  近来燕追遭人弹劾的事儿都已经传遍洛阳了,只是大家私下说说便罢,还没人敢当着傅明华的面便提的。
  韩氏此时当众问及此事,无异于有意使傅明华难堪。
  众人都当傅明华必定会羞窘难堪,却不料她只是轻轻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涂了丹蔻的指甲:“听说?容大夫人听谁说的?”
  她漫不经心抬起头,问了这话,让韩氏险些笑出声了。
  如今还需要听谁说?
  “洛阳都已经传开了,王妃对此事竟然丝毫不知么?”
  韩氏眼中露出讥讽,不软不硬的刺了她一句。
  “我不管洛阳之中谁说不说,我只问容大夫人,你听谁说的?”
  傅明华紧紧盯着她看:“王爷铲除异已,任人唯亲,皇上都没说,是谁说给大夫人听的?”
  情况反了过来,她咄咄逼人,韩氏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之前还看着这场好戏的几位夫人眼中顿时露出慌乱之色,忙打着圆场:“今日侯府小娘子出嫁,又何必斗气呢?”
  韩氏脸色阵青阵白,傅明华却并不善罢甘休:“我在问大夫人,是听谁说的?”
  韩氏便有些恼羞成怒。
  自己都已经没有再开口,忍气吞声了,她却仍不肯顺势下台。
  “还用得着听谁说?洛阳如今谁不知道的?”
  她有些恨恨的开口,傅明华却道:
  “我不管洛阳谁知不知道,我只要听谁跟你说了这话,提及秦王任人唯亲,铲除异已的。”
  旁边的人便劝道:“只是道听途说,今日是苏家与贺氏结两姓之好的时候……”
  “听苏夫人说了,高太太说了……”
  韩氏气急败坏,被她逼得口不择言,一开口便指了好几在场的妇人。
  她这话一说出口,被她点到名的都羞得脸色通红,心中将韩氏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不敢出声。
  傅明华嘴角边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随即又被她忍了下去,做出冷淡的样子,忍了笑问:“你们说了?”
  “不,不,不……”
  几个妇人都连连摆手,直气得韩氏浑身哆嗦。
  一旁的人深怕要起乱子,都连忙来劝,将二人分开了,才各自坐下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 报复
  
  经过这场插曲,便再也没有人敢不知好歹来傅明华这里打听什么消息了,直到苏氏被卫国公府的人迎走,起程回王府时,碧云才在车旁与她小声的说:“容大夫人哭了一场,不到巳时便匆匆走了。”
  容家如今气焰何等嚣张,容大夫人无论走到哪,都是如受众星拱月一般,今日吃了傅明华的气,她便捂着胸口,无论西都侯府的人如何挽留,也不肯再留下来了。
  傅明华听了这话,便微微一笑:“大夫人真是如水做的般。”
  碧云低下了头忍笑。
  回到王府中时,银疏与她回话,说是金吾卫的张巡将今日冲撞了傅明华的侍卫拉了回去,还说必定严办。
  傅明华喝了口茶水,又问及那匹死马,却见紫亘脸色难看:“容府的人傍晚送了两匹大宛马来。”
  傅明华便眉头皱起来了。
  她让人送了死马至容府,原本是要折辱他。
  可他收了死马,又再回赠两匹胡种马,旁人怕是会赞他心胸开阔,为人大度。
  这个人实在难以对付,她叹了口气,将杯子搁下了。
  “既然容大人送了良驹,收下便是。”
  朝堂之上,陆长元才弹劾燕追不出半月,姚释反应也很迅速,御史台中方敬则是上奏弹劾陆长元。
  “皇上,大唐尊儒术,以孝治国,皇上贵为天子,对太后亦是孝顺有加,陆长元此人不尊孝道,请求皇上废除陆长元功名,撤其官职,使其归家。”
  方敬乃是由当初性情忠直,敢于上谏。
  他乃是御史中丞王植岁的手下,与陆长元同为八品监察御史。
  平日无事不能入殿,有事才入殿上奏。
  龙椅之上嘉安帝听了这话,便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哦?”
  嘉安帝拇指抚了抚自己腰间玉带,问了一声:“此话何解?”
  方敬便严肃道:
  “皇上,这陆长元乃是孝康二年生人。”方敬率先开口,殿中容涂英一系原本还满脸笑容,听了这话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
  孝康是前陈朝末年的年号,若陆长元乃是孝康二年生人,那么至今他就应该三十有五了。
  “陆长元的妻室至今未曾诞下子嗣。”方敬说到此处,以苏颖为首的众人顿时就要说话,方敬接着却道:“可下臣曾听闻,陆长元有一妾室,得了一子,却将妾室与血脉置于陇西,不闻不问,罔顾子嗣之重。”
  苏颖等人目瞪口呆,听了这话,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嘉安帝皱了皱眉,御史台另一位御史中丞郭世伦便道:“这有何难?古人有云,谁无过,知错能改,便善莫大焉。”
  苏颖也奏道:
  “臣认为,使陆长元将妾室子嗣接回身边,细心照顾便是了。”
  嘉安帝便点了点头,此时朝中大臣争议一番,便将话题揭开。
  陆家里陆长元听了此事,微笑着送走了容家前来报信的下人,妻子许氏使人打发了银子将容家的人送走,陆长元阴沉着脸回到房中,碗盏都摔了一地。
  他一天滴水未进,许氏亲自做了几样饭菜送来房中时,陆长元书房里却灯火未点。
  老仆不敢入内,看到许氏前来时,松了一大口气,向许氏小声的提点道:“大爷一天茶水未进,脾气急燥,您还得多宽慰他一些,保重身体。”
  许氏点了点头,眼里也露出点点忧色来。
  她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裳,温声道:
  “我心中有数,你且暂且下去,过在外间,我与大爷有话要说,不要让旁人进来。”
  老仆连连点头,许氏则是进了屋里。
  陆家当初在陇西一带也算是有些家底,陆父早年靠教书育人为生,在陇西一带颇有名望。
  只是传到后辈手上,家境破落。
  幸亏当时太守姚焕致对陆长元欣赏有加,时常赏他财物,才使他不致捉襟见肘。
  他中了进士之后,又投靠容涂英,进了御史台谋了差事,姚焕致也没有与他生疏。
  许氏提了食盒,推了门进屋。
  她另一只手上还提了灯,昏黄的灯光将屋里的情景照得分明,她看到了地上砸碎了一地的瓷片,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陆长元的性情稳重,向来不轻易大动肝火,今日看来真是气急了,才会摔碎了一地的东西,还不允人进来打扫的。
  “你来了。”陆长元叹了口气,坐在书桌之后,伸手撑着脸,没有抬起头来。
  他与许氏夫妻多年,彼此对对方气息、脚步声都十分熟悉,他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许氏来了。
  许氏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灯笼挂好,又放了食盒在一旁,拿了扫帚打扫屋里。
  将地上的茶叶渣子及杯盏碎片等扫了干净,许氏又提出去倒了才回。
  看他书桌上一片狼藉,又替他将书桌收拾了,才摆出食盒,将里面几样小菜捡了出来,平静道:“无论如何,也该先将饭吃了。”
  她轻抚陆长元的头,陆长元便将脸贴进她的怀中。
  这是陆长元最爱她的地方,她温柔而冷静,虽然容貌只是普通,但她遇事不慌,颇有大家风范。
  所以两人成婚多年,依旧十分恩爱,从不红脸。
  陆长元对她也份外倚重,有事爱与她商议,听她意见。
  这会儿也唯有许氏说的话,陆长元才能听得进去几分了。
  他接过许氏递来的筷子,又看那盛了满满一大碗的饭,便又摇头:“这实在是让我食不下咽。”
  陆长元摆了摆头,放了筷子,与她说今日发生的事:“朝中方敬弹劾我,使子嗣流落在陇西,不闻不顾。”他脸上现出忧心忡忡之色。
  许氏便一下一下的抚他的头,听他说着心里的忧虑:“你也知道闻氏身份,我又怎么敢呢?”
  “若怀陈身份被人发现,我怎么对得起杨殊?”
  他眼神阴沉。
  陆怀陈身份特殊,他实在很担忧陆怀陈的身份遭人发现,留不得性命。
  许氏的神情也有些凝重。
  她在洛阳里颇有美名,性情贤惠,当初与闻氏姐妹情深,从不嫉妒年轻的小妾,与她和睦相处。
  
  第三百五十三章 乱了
  
  与许氏往来的人都赞她大度,又赞她御夫有术,陆长元身旁有年轻貌美的小妾,她其貌不扬,又没有子嗣,却能使丈夫疏远小妾,而对她十分尊重,实在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可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闻氏并非陆长元真正的小妾,而是早逝的陆杨殊未过门的妻子,她才没有捻酸吃味的。
  “我知道您是为了保护闻妹妹,才将她留在陇西,如今事情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许氏问道。
  陆长元神情冰冷,摇了摇头。
  许氏忍了心中的慌乱,冷冷道:“秦王的报仇来得倒是快。”
  说完了这话,她又提醒:“老爷要小心路途秦王一党冲怀陈下手。”
  陆长元心情便更沉重,他怕的就是这个。
  养在他名下的陆怀陈,乃是他几年前便意外死去的二弟陆杨殊之子。
  陆家与闻家乃是邻居,闻氏父亲早逝,陆父便对闻氏母子多有照顾。
  那时的闻氏时常过陆家来,随许氏学些针线,如此便与陆家人熟悉了。
  长大些陆长元本来以为她会与陆长砚定下亲事,却不想最终却与比她大了好些的陆杨殊有了首尾。
  陆杨殊意外身故后,闻氏有孕在身,为了全她名节,保住陆杨殊血脉,陆长元才纳了闻氏,将陆怀陈之子记在自己名下。
  而最使陆长元担忧的是,陆杨殊并非陆父亲生,乃是前朝悼帝之子,晋王杨元德的血脉。
  当初太祖打天下时,晋王数次与太祖作对,挡住了太祖一统天下的脚步。
  太祖当时恨他入骨,定国之后他昔日作孽旧部却仍隐藏于大唐疆土四处,伺机而动。
  而当初高辅阳的父亲高士信投靠的汉东郡公刘达,便是昔日晋王杨元德手下之一。
  当年的高士信才举兵反唐时,打的也是晋王旧部刘达的名号。
  所以太祖忌晋王一脉,不容晋王血脉活着,就怕有一天,其旧部后人,以此为名,再次生乱。
  陆家最担忧的,便是陆杨殊有一天身份暴露,会招致大灾。
  陆父临终之前,拉了陆长元的手殷切交待,让他不惜一切,保住晋王血脉。
  “可惜最终我仍有违父亲遗训,使杨殊死于奸人之手。”
  陆长元拉了许氏的手贴着脸,有些恨恨的道:“如今我竟无力保住杨殊血脉。”
  “您不要太过担忧。”
  许氏抱紧了陆长元,皱眉道:“事情已过多年,当初杨殊被父亲抱回时,知情者并不多。”
  她神情冷静,分析给陆长元听:
  “再者说了,当年知情之人,过了这些时候,早就埋于黄土,秦王也不一定会知道杨殊来历,更不一定会猜出怀陈乃是杨殊之子。”
  许氏深呼了一口气,接着又道:
  “怕是以为如此方能握了您握柄,想要有意报复您罢了,您不要乱了阵脚,使他趁心如意才好。”
  她这一番劝慰似是说进了陆长元的心里,使他脸色稍好了些。
  事到如今,陆长元自然便唯有点头了:
  “只盼真如你所说。”
  他有些后悔过早的投靠容涂英了,还将中书令杜玄臻也开罪了。
  “只是当初不该与容涂英走得太近,如今后悔也晚了。”他叹了口气,许氏便淡淡道:“老爷也不过是走投无路。”
  当初他有意为陆长砚娶傅氏长女为妻,原本以为傅家那位母亲出身自江洲的长嫡女必是配得上陆长砚的芝兰玉树,却不想动了心思,打了主意,最终傅氏长女却由嘉安帝下旨,配三皇子燕追了。
  如此一来,陆长元心中便暗叫不妙,此举已经开罪了三皇子,将来入仕自然也怕受他所制。
  他入仕的原因,本是为了替枉死的陆杨殊报仇,为了避免燕追将来视他如眼中钉、肉中刺,而投靠容涂英。
  陆长元此人目光独到,他看出容涂英此时正是得势之时,嘉安帝有意扶植他,对他十分信任。
  原本陆长元想借他之势,以容涂英为跳板,直接进入嘉安帝眼中,成为忠于嘉安帝的臣子,而步步青云,却没想到,才将为官不足两个月,照容涂英示意,弹劾了秦王燕追不久,秦王一党的报复便来得这样快,指使监察御史方敬弹劾自己,拿住了他的痛处。
  “我想辞官回故里。”
  陆长元哪怕再是有些心机,可毕竟不足四十之数,才踏足官场没有多久,遭了这样一个变故,痛脉又遭人拿捏住了,便生出几分退意来。
  许氏叹了口气:
  “只怕如今走不脱。”
  别说燕追会不会放过他,就连容涂英一党怕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淌了这趟混水,想要抽身上岸,又哪是那般容易的。
  “明日我去向尚书省员外郎的太太打探一番。”
  尚书省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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