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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_闲听落花-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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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布拉上,再拉开,就是一个妖娆美女正在巧遇一身黄袍的皇上的戏码。
  陈江一口茶呃一声噎了进去,听了一两刻钟,突然猛一声呛咳出来,他知道这戏唱的什么了,也知道为什么要唱这出戏了。
  朱喜端着杯子,大瞪着双眼,从戏台看向陈江。
  陈江一边咳,一边冲他不停的点头,点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怪不得,这两年的案子……这两年的案子……”
  “就是为了这出戏。”朱喜极其肯定的接了句。
  这两年,他和陈江接办的,全部都是因为大小弓,牵连甚广,所牵之处,一片血腥凄惨无比的案子,每查清一件,密折上去之后,不过半个月,必定明发天下,每一回,都震动极大。
  现在,有了这出戏。
  “端敬。”朱喜凑近陈江,看着戏台,低低说了两个字。
  “娘娘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事儿,”陈江往戏台上努了努嘴,“这是巨木。是该有个说法,可惜……”
  后头的话,陈江没说出来,大小弓这件事,那位死后封了端敬皇后的金贵妃有一份错,那个皇上,就有十分,可是,这个奸妃能拖出来以视正听,那个皇上,却只能粉饰成圣人,一直竖在那里,直到修本朝史书时,由后人品评功过。
  “嗯,唉。”朱喜明白陈江后面那些意思,叹了口气,“就是这样,已经极是难得了,这世上……难得糊涂。看戏吧,戏唱的不错,戏文很雅,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家的手笔。”
  ……………………
  京城,福宁宫中,李夏端坐在南窗下的榻上,一本本翻看着榻几上高高的两摞折子。
  李夏翻开一本,一目十行扫过,放到旁边,再看下一本,不紧不慢看完,日影已经西斜。
  李夏下了榻,吩咐湖颖,“把这些收起来吧,我去迎一迎皇上。”
  湖颖忙吩咐天青收拾折子,自己拿了件斗蓬,叫了两个小女使跟着,陪着李夏往前面去迎皇上。
  娘娘已经怀了身子,虽说已经过了四个月,胎已经坐稳了,可还是半丝大意不得,别人跟着,她不放心。
  李夏穿了斗蓬,稍稍裹了裹,她这会儿身子还不算笨重,有时候甚至看不出来,这一阵子倒比前一阵子舒服多了,她很愿意多走动走动。
  皇上刚出了勤政殿,看到李夏和湖颖说着什么,缓步过来,急忙紧几步迎上去,低头先看李夏的肚子,“下午没吐吧?难受没有?外头风大……”
  “哪有风?”李夏笑着打断皇上的话,伸出手四下试了试。
  “就是没风,这会儿的天,还有点儿凉,没难受吧?”皇上握住李夏挥起的手,揽着她一边往福宁宫走,一边笑道。
  “这一阵子不难受了,刚刚看了几本折子。”李夏仰头看着皇上笑道。
  “刚刚拙言说,准备明天递明折上来,说明金贵妃既不姓金,也非金氏族人这件事。”皇上低头看着李夏。
  “这折子上来,就能下旨了,这件事,也做好了。”李夏一声叹息,似叹息,又似舒了口气。
  “阿夏,谢谢你,替我阿娘。”皇上轻轻搂了搂李夏,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
  “你的阿娘,也是我的阿娘,要说谢,是我该谢娘娘,因为她,我们才能象现在这样。你看,余晖多美,花儿多美,还有那两只鹦鹉,多好,是娘娘给我们的。”
  李夏仰头看着皇上,是娘娘成全了她,前生今世,都成全了她。


第715章 此去经年
  一辆简朴大方的清油桐木大车,在十几个精壮护卫簇拥下,进了福州城。
  进了城,护卫们散开,桐木大车的车帘从里面掀起,一身普通富家妇人打扮的姚贤妃往车门口挪了挪,微微探身出去,仔细打量着街道两边。
  车夫跳下车,牵着马,缓步慢行。
  姚贤妃看的很仔细,不时露出笑容,“这间胭脂铺子,生意还是这么好,阿娘最爱这家的胭脂,他家有一样桃皮粉色,打在脸上,鲜嫩的很。”
  “要不要让人去买些回来?”曲膝跪坐在旁边一个中年仆妇顺着姚贤妃的目光,看着那家胭脂铺子笑道。
  “不用,看看就行。你看那家,门头好象翻新过了,从前门头上刻的天官赐福,不知道掌柜换了没有,他家的澄皮虾饺好吃得很,讷言最爱吃,因为太馋这虾饺,被她阿娘打了好些回,可就是打不改,回回和我一起到这里来,回回一幅馋相。”
  姚贤妃说着,笑起来。
  “没想到孔嬷嬷还有这样的时候。”仆妇陪着笑,心里一阵酸涩,姚娘娘进宫后,她就挑在姚娘娘身边侍候,一直跟着孔嬷嬷学规矩,姚娘娘身边,除了孔嬷嬷,就是她了。
  “我们在福州的时候,讷言和我都不懂事,淘得很,那家茶楼,还跟原来一样,当年那儿常有文会,我跟讷言常跟过去看热闹……”
  姚贤妃的话突然顿住,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笑容渐渐凝涩,呆了好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一恍几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早就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一堆死东西而已。不看了,把帘子放下吧。”
  姚贤妃说着,往后面挪了挪,仆妇放下帘子时,示意马夫可以快些了。
  车子比刚才快了些,转了几条街,停在福州府后衙大门外。
  “老夫人,福州府衙到了。”一个护卫在车外禀报。
  仆妇瞄着姚贤妃的脸色,伸手掀起帘子,姚贤妃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虎皮白墙,大红漆的对开大门和从前一样鲜亮,大门里,几个门房正好奇的看过来。
  姚贤妃看的微微眯起了眼。
  这里是她和讷言,还有阿娘和弟弟的家,唯一一个称得上家的地方,却只是官府的后衙而已,一个临时的落脚之地,和她阿娘一样,一个临时的用具而已。
  大门里,一个锦衣中年人急步迎出来,姚贤妃垂下眼皮,示意仆妇放下帘子,“咱们走吧。”
  此一眼,已经足够,讷言和她回想了无数遍,念叨过无数遍的过往,到此一眼,足够了。
  车子掉个头,往来路回去,一个护卫迎上中年人,笑说了几句,和中年人拱手别过,跟上已经缓步跑起来的车子,往来路出城而去。
  半年后,李夏在永宁观二门里下了车,姚贤妃迎上来,曲膝见礼。
  李夏仔细看着姚贤妃,片刻,舒了口气笑道:“舒朗多了,怎么又回京城了?不是说好了北上去看看?”
  姚贤妃侧身让过李夏,一边落后李夏半步往里走,一边笑道:“到福州那天,想透了,头一条,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过福州这一趟,还是一定要走的,了了讷言的心愿。第二,弟弟他们都很好,这就够了,我知道他们都好,不用亲眼看就知道,那就不用再亲眼看看了。”
  “有顾忌?”李夏看着姚贤妃道。
  “娘娘真是……”姚贤妃笑容刚起,又叹了口气,“这一趟福建之行,出了这宫门,我才知道,从前几十年……”
  姚贤妃低低叹了口气,代替了后面的话。
  “我在这几十年里,在这几十年之前的那些事里,到今天,早就不是在福建时的我,也不是从福建往京城的路上的我了,弟弟们知道的,是在福建时,在福建往京城路上的我,现在……”
  姚贤妃低下头,走出十来步,才看着一直看着她的李夏,微笑道:“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的我。
  现在的我不是从前的我,可从前他们那个姐姐,现在还是那个姐姐,我一直都是他们心中的那个姐姐。
  他们是我的弟弟,跟从前一样。
  现在这样最好。”
  李夏慢慢叹了口气。她明白她的意思,这几十年里,她早就不是在福建时的她了,她的弟弟们,也不是在福建时的弟弟们了,不见面,彼此心目中,一直都是福建路时的彼此,见了面,几十年的光阴和苦难扑面而来,这一扑,就是面目全非,狼藉一地。
  确实,这样最好。
  “我原本想着,你跟弟弟们一起,日子热闹些,既然这样,都凭你的意思。”李夏没再多说,看着姚贤妃笑道。
  “不瞒王妃说,我现在挺怕热闹,象现在这样,每天清清静静,看看书,养养花,想出去就能出去,月色好就坐上半夜,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从没有过的自在。”姚贤妃说着,冲李夏深曲膝下去,“都是托了娘娘的福。”
  “这是你该得的,既然这样,我就不多叨扰你了,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去跟我说。”李夏走到上房门口,就站住笑道。
  “就不虚留娘娘了,娘娘别担心我。”姚贤妃转身往外送李夏,走了几步,迟疑了片刻,和李夏笑道:”娘娘别笑话我,我总觉得,讷言就在我身边,她一直陪着我。”
  李夏顿住步,看着姚贤妃。
  “娘娘放心,我和讷言,从前有无数想法,要吃这个,看那个,娘娘也知道,我和讷言在京城住了几十年,却连御街都没能从头到尾走过一趟,现在,我想把和讷言说过的,想过的,都去看看,走走,尝一尝,讷言和我盘算了几十年,多得很呢。”
  李夏松了口气,“虽说生死也不是大事,可我还是觉得你该好好的活着,为你自己,也替讷言。”
  “我是这么想的,娘娘放心。”姚贤妃笑容里透着丝丝明媚。
  李夏看着她的笑容,心放下来。一路出来,上车回去了。


第716章 周而复始
  至和十年,秋天刚过,凉风之中,冬意扑面。
  南城的陆家园子,今天特意布置的十分清新雅致,阮慎言到的极早,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十分满意,可满意归满意,看他那样子,还是十分的心事忡忡。
  他今天包了这陆家园子,请最早在柏家小武堂,后来又在陆家小武堂一起练功的同窗,一起为刚刚随父调任回京的柏囡接风。
  想到柏囡,阮慎言一阵接一阵头痛,更加心事忡忡了。
  哥哥请客,阮慎言妹妹毛毛自然要早到,毛毛和陆将军的长女阿果最要好,两个人带着死揪着两人的自家弟弟,一辆车过来,最早到了陆家园子。
  阮慎言急忙迎出来,抢在婆子前头,打起车帘子,笑的灿烂极了,”毛毛小心,阿果更要小心,我们阿果今天真漂亮。
  “我哪天都漂亮。”阿果不客气的接了句,搂着裙子,跟在毛毛后面直接跳下车,拍拍裙子,看着阮慎言已经抱下她弟阿实和阮慎行,仰头看着阮慎言,嘴角往下扯了扯,“毛毛姐,你哥今天笑的……咱们得小心。”
  “嗯,我看出来了!”毛毛一句看出来了,语调一路往上扬,显得十分愉快,“阿娘说是因为囡囡回来了,阿果你还记得囡囡吧?呃,阿果你肯定不记得囡囡了,囡囡走的时候,你还抱在怀里呢,不过我记得囡囡姐,下手可狠了。”
  “瞧你俩,这都是什么话?我明明是看到我两个妹妹这么高兴,我才高兴的。毛毛,一会儿柏家姐儿来了,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家,好好说话,象下手狠这种话,最好别说,小娘子家,要文静娴雅……你俩除外。”
  迎着毛毛和阿果一起斜过来的目光,阮慎言面不改色心不跳,话却立刻就转了调,“你俩怎么着,都是文静娴雅,这是阿爹说的。阿果,一会儿柏家姐儿来了,你跟哥哥一起去迎一迎柏家姐儿好不好?”
  “又是美人计?”阿果反应快极了,“囡囡姐姐是女的,你也使美人计啊?难道不是叫上玉哥儿,使美男计吗?”
  玉哥儿是毛毛六舅舅的儿子,今年八岁,生的粉妆玉砌,都说比他爹小时候还要漂亮几分。
  “还有我,我也好看!”阿实总算听懂了一句,立刻接话,“还有阿行,他也好看!”
  “玉哥儿太小了。你也太小了,你更小!”毛毛在阿实头上拍了一巴掌,再拍了阿行一巴掌,“大人说话的时候别插嘴。”
  “你不是大人。”阿行也听懂了,愉快的反驳道。
  “不听话下次不带你出来了!”毛毛立刻威胁。
  阿行啊了一声,肩膀耷拉了下去。
  “哪能扯到美人计上?你看看你们,咱们给柏家姐儿接风,诚心实意,都是一起长大的,我看你们,都是亲妹妹,使什么计?”阮慎言气壮理直。
  毛毛和阿果一起侧头斜着他,再一起转头,你看我,我看你,一起撇嘴。
  阿实和阿行跟着他们的姐姐,一起转头,一起看着阮慎言,再一起撇着嘴。
  “毛毛姐,今天咱们得小心些。”
  “嗯,我看出来了,咱们去门口等着如意,如意一下车,就得跟她说一声,哥哥最爱骗如意了。”毛毛一把拉过阿果,两个人一个转身,往二门过去。
  “唉!你俩!”阮慎言错着牙,片刻,呼出口气,他今天是有点儿心急了,一不淡定,就露马脚,就被这俩妮子看出来了。
  唉,可他是真急啊!
  毛毛和阿果在二门站了一会儿,礼部侍郎唐家贤的长女如意就到了,看到两人,没下车先欢快的轻呼了一声,也是不等放好脚踏,就一跳而下,“你们到的这么早?也不打发人跟我说一声,我也早点到,我早就想出来,不知道囡囡姐姐现在什么样了,阿娘说她打过好多仗,杀过好些人,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杀人的事!”
  “阿爹说囡囡姐打仗很厉害的,以后咱们再要打架什么的,一定要把囡囡姐叫上!”阿果愉快的拍着手。
  “我阿爹说,以后打架,让我看好,不许囡囡姐动手,说是,囡囡一动手,打死了人怎么办?阿爹交待了好几遍。”毛毛急忙道。
  “是噢,”如意不停的点头,“伤了人命不行的,不过我觉得囡囡姐姐肯定不会那么没准头吧?”
  “打的太狠了也不行,这也是我阿爹的话。说别给四舅舅添乱。”毛毛接了句。
  “对噢!”如意巴掌一拍,“四舅舅署理京府衙门……唉,阿娘也交待过,好烦。”
  阮慎言站在不远处,头痛无比的看着一开口就喊打喊杀的毛毛几个,折扇不停的敲着头,简直想叹气了。
  如意之后,李章恒带着妹妹安姐儿和弟弟玉哥儿,李文山的长子李章清带着李章聪,和茉姐儿莉姐儿,也到了,紧接着,魏家大娘子,古家几个哥儿和小娘子,徐家大娘子,严家哥儿和小娘子等等,也都陆续到了,等柏囡到陆家园子时,园子里已经热闹无比。
  阮慎言跟在阿果和毛毛等人后面,一脸的笑,离了七八步,就态度谦恭无比的冲柏囡长揖见礼。
  “囡囡姐姐你真好看!囡囡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毛毛。”毛毛和如意,阿果,以及其它一众当初在柏家小武堂的小姑娘挤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叫着囡囡,问记不记得自己了。
  “记得记得,都记得。”柏囡人看起来爽利非常,说话更是爽利清脆,“本来就忘不了,还常看到你们的小像,毛毛越长越好看了,这是阿果吧?真是好看极了,你过来点儿让我仔细瞧瞧。”
  柏囡凑到阿果面前,仔细看她,阿果一边笑一边往后躲,“姐姐比我好看,姐姐回去自己看自己。”
  一众小姑娘在二门里七嘴八舌热闹了好半天,才你挤我挨的往园子里进去。
  阮慎言暗暗松了半口气,头一关,好象是过去了。
  柏囡在众人簇拥中进了园子,正要落座,抬眼看到阮慎言,又站起来了,冲着阮慎言就过去了,阮慎言顿时脸色微变,一把揪过李章恒,“表哥,一会儿你可得……”
  “阮慎言!”柏囡连牙都错上了。
  “你又做什么了?”李章恒虽说莫名其妙,却凭着无数的经验,干脆直接的瞪着阮慎言,“还不赶紧赔礼。”
  “不是赔礼的事儿。”
  柏囡和阮慎言同时道。
  “我非好好打你不顿不可!”柏囡和阮慎言居然异口同了声,这份怒气更浓了,一把扯下斗蓬,里面竟然一身利落的骑装短打。
  “囡囡姐就是来打架的!”阿果一声惊叫。
  “咱们帮谁?”如意也是一声惊叫。
  “谁也不能帮,看着。”毛毛十分淡定。
  “往后退退,让点地方。”茉姐儿和莉姐儿赶紧张罗着大家往后退退,顺便占上一个能看清楚的有利地势。
  阮慎言紧抓着李章恒不放,陪着一脸笑,不停的冲柏囡欠身点头,“囡姐儿,你看你刚回来,怎么能这样?你们柏家重武,也不能这样……”
  “这会儿,你还敢说这种废话,怎么着?你打量着我还不知道是吧?”柏囡哈了一声。
  “唉,我就知道,我知道你知道,这事怪我,囡姐儿你大人大量,就是一句玩笑,玩笑么,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一句玩笑……”
  自从知道他九姨知道后,他就知道不好,提心吊胆到现在了,唉,他真是昏了头了。
  “谁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到一边去!”柏囡前一句冲着阮慎言,后一句是对李章恒说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李章恒瞪着阮慎言。
  柏囡刚刚回到京城,之前一直在北边,隔了上千里,他还能把她得罪成这样!他真是佩服之极。
  “没……是我昏了头,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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