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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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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浅浅嘿嘿傻笑几声,才说:“后面,我还有仗要打……是吧?”
  这些天,她只顾着照顾贺经年守着贺经年几乎寸步不离,顾忌着不愿意接受所以不愿意去看贺经年病历不看贺经年任何检查的结果,就是因为怕去接受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院长叹了声气,才说:“丫头,季南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贺经年不一定能。”
  “哥比贺经年要严重。”
  “可是贺经年比季南要注重。”
  是啊……
  军人的身体素质好,不过一个多礼拜,贺经年已经能独自坐起来了,只是双‘腿’的伤让他无法行动,还不得不呆在‘床’上。他是想要到处“逛逛”,坐轮椅也行,但是苏浅浅不让,说肺部伤重,不要随意接触别的地方的空气,怕被刺‘激’了咳嗽。
  苏浅浅对着眼神清淡的贺经年柔柔的哄着:“乖呀哈,等再过几天,等你的肺部里面的伤口愈合,好不好?”
  贺经年眼神清淡,默不作声。
  苏浅浅只觉得贺经年很不高兴,更加轻柔了声音:“乖,嗯……要不,要不这样,我给你炖汤,你喜欢什么就炖什么,不放‘药’材的汤,怎样?”
  贺经年依然眼神淡淡。
  苏浅浅有些无奈了:“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高兴?”
  一阵安静。
  贺经年蹙了剑眉,抿了抿‘唇’,才说:“多难呆,闷死了,求安慰。”竟带了几分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苏浅浅噗嗤笑了:“好好好,还求安慰!来吧,抱抱。”
  ‘门’口处的季南和白溪忍不住笑了。
  苏浅浅慌忙推开怀里的贺经年,动作大了些,不小心碰到了贺经年‘胸’口,贺经年皱了剑眉,捂着‘胸’口闷哼了声:“疼……”
  苏浅浅慌忙又把他揽入怀里:“哪里呀?哪里疼?”
  贺经年本就是想要惩罚她推开他,其实一点都不痛,仍用有些幽怨的小眼神看着她:“你那么用力……”
  白溪假咳一声:“咳咳,我们进来了,现在。”
  苏浅浅小脸微红,贺经年表情淡淡,嘴角微扬,看着两人。
  白溪把季南的轮椅在贺经年‘床’边停下,下了轮锁,笑着:“好了,大功告成!你们聊,我晚点过来!”
  苏浅浅偷眼瞄瞄贺经年,嘿嘿一笑:“哥……”
  贺经年醒了之后,季南是第一次和他见面。虽然十多天了,季南总是在贺经年睡了的时候过来看看。而在贺经年没有休息的时候过来,今天是第一次。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是有种不敢看见他的感觉。
  季南低头笑笑,这什么心理作祟。
  因为,心里有种愧疚……
  季南仍是不能动,苏浅浅很贴心的用杯子倒了开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喝。他刚刚做完复健,很累很渴。虽然年白溪肯定给他喝过水,苏浅浅知道,还不够。
  贺经年一直在淡淡的笑着。
  季南温和的双眸看着他:“感觉如何?”
  贺经年微微点头:“很好。”
  季南转向苏浅浅:“丫头,我今天做了一次系统检查,你要不要去看看结果?”
  当然要!
  苏浅浅说了句“你们聊”就走了。她自然也知道,季南这是有话要和贺经年说。
  贺经年也问季南现在复健如何。
  季南笑着,有些自我解嘲:“还是无能为力任何事情。”
  贺经年淡淡一笑:“慢慢来。”
  “贺经年,谢谢你。”
  贺经年也不问谢什么,点头:“不客气。”
  季南点头,他知道贺经年明白,他说的,其实就是苏浅浅,谢谢贺经年让苏浅浅回心转意了。
  “只是,方式有些惨烈了。”季南又笑。
  

  ☆、第157章 你的努力

  贺经年淡淡一笑:“没事,幸好来得及。”
  贺经年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了四五次,君洛无数次的骂自己,为什么破解那么慢,因为太慢,贺经年才会不得不受了那么多枪。因为自己,险些让自己的姐姐和姐夫万劫不复的痛苦。
  贺经年不管自己什么伤,只需要能救下她。他连和她一起死都没想过,他只有一个信念,自己就算灰飞烟灭也不能让她死。
  “我……复健这两个月,左手有了一定的好转,本来,连白溪都认为我必须要复健半年以上,左手才会有知觉,现在不过三个月而已。贺经年,我知道丫头现在虽然坚定了非你不可,但是她心里对我的那种愧疚还在,只要我一天没有好起来,她就一天不会安心。”
  所以我会那么努力。
  “贺经年,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季南目光温和清澈,“你有没有想过,我因为这次的伤很有可能这辈子就成了残废,所以有过厌恶自己甚至厌世。”
  贺经年凝视着他,许久微微一笑:“你不会。”
  “对,不会,因为不敢。”季南笑容温煦。
  因为不敢。
  明明是我的错,她才会涉险。虽然最后我尽了最大努力让她安然无恙,可还是因为我她才会涉险。可她,却一味的固执的认为造成我现在的样子是因为她。你说,如果我厌恶自己如果我厌世,那她,怎么办?
  “所以,贺经年,你是真真正正的因为她而受了伤,你呢?”
  你会不会厌恶自己会不会厌世?
  可惜那时贺经年并没有听懂他的这个问题,他只是认为季南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够从此好好爱苏浅浅。
  所以,他回答:“我知道了。”
  季南放了心。
  然后笑着调侃着:“我比你凄惨,丫头傻傻的,自以为是的愧疚会持续很久,你要少吃些醋才行。”
  贺经年也笑了,面容里多了种温柔:“只要你不要她,她再愧疚我也能忍。”
  季南失笑,贺经年的温柔,只对苏浅浅。
  夜‘色’正好,苏浅浅帮着季南躺好,盖上被子,整了整他身下的垫被,再将‘床’头的一个圆形的小东西的开关打开:“睡吧,有事对这个东西说。”
  这是季南受伤之后,君洛转为季南而做的一款语音通讯器,设定了辨识季南的声音,只要是季南的声音,就会自动启动,声音可以传到君洛和苏浅浅房间。只要季南有需要,先对着通讯器“喂喂”两声,将通讯器‘激’活,再说话就行。
  季南用的很少,除非实在是内急,否则也不会用。而且只要君洛在家,都会叫君洛而不是苏浅浅。
  “浅浅。”季南喊住要离开的苏浅浅。
  苏浅浅回头,微笑:“嗯?”
  季南微笑着:“你坐下。”
  苏浅浅依言在‘床’沿坐下。
  “你把我眼睛‘蒙’上。”
  苏浅浅温暖柔软的手轻轻盖上季南双眼。
  “再用你的手来‘摸’我的手指。”
  苏浅浅一怔,随即变得忐忑,‘欲’言又止。她大概明白季南的心思,但是,要她说“哥你不用这样,我们慢慢来复健”,她又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丫头,别怕。”季南温和的安慰她,声音里带着一种暖暖的自信。
  苏浅浅咬紧了‘唇’,将季南的食指握着。
  “我的食指。”季南含笑。
  苏浅浅的眼睛瞬间红了,又颤着手握着季南的尾指。
  “我的小指。”季南声音里的笑意更大了些。
  苏浅浅迅速的尝试第三次!
  “大拇指。”季南几乎是笑出来了!
  苏浅浅把盖着季南眼睛的手移开,果不其然,季南看到了满脸是泪的苏浅浅。
  “喜欢这个惊喜吗?”这个惊喜,我首先告诉了你。
  苏浅浅拼命点头:“喜欢!喜欢!”
  “除了白溪,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季南也很开心,“才三个月,我的手指恢复了知觉,不久的以后,我一定能恢复的很好的。”
  所以,你对我的那些固执的愧疚,可以少些了吗?
  苏浅浅捂着嘴无声流泪,拼命点头,点头!
  贺经年受伤的日子,苏浅浅几乎没有再陪季南复健,只是再三的拜托白溪。白溪则总是说,你放心,他很努力,非常努力非常努力。
  苏浅浅笑着哭,哭着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的,你一直在那么专注于复健,虽然肢体看起来都没有动,可是你一直在努力,调动着你的神经系统,唤醒它们。
  白溪说休息的时候,你似乎是在休息,其实你一直在努力,看你的眼睛就能看得见你的专注,很专注。每一次的锻炼,你总是主动要求延长时间。虽然你总保持着让人看着没什么事情,但是每晚回家,入睡总是那么快……你的疲惫,总是在你的温和里隐藏着。
  “去吧去吧洗把脸。哎呀本来那么开心的,你怎么哭得那么厉害呀?”季南无奈的“赶”苏浅浅离开。
  傻丫头……
  季南的好转让所有人都欣喜若狂,连君洛都从队里特地回家一趟,就为了亲眼看见季南的左手感受到他!
  苏浅浅正在兴奋的对贺经年说着季南的恢复的改变,有人飞扑了过来!
  “浅浅啊浅浅啊!”
  苏浅浅被扑了个满怀,后退一步站稳,一个使劲把人给抱离了地面:“亲爱滴亲爱滴亲!”
  呆了贺经年和随后进来江扬!
  莫莫出院啦!
  贺经年伤重术后,出了重症监护室的那几天,苏浅浅去看了同样住院的莫莫。江扬一直陪着她,监督她。
  莫莫无数次要去看贺经年和苏浅浅,都被江扬制止,哄着说我把头的病例拿给你,把苏浅浅照片拍给你,把他们合影给你拍下来好不好?
  莫莫的伤正中后心,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江扬心疼的不行,坚决要她完全痊愈才能让她四下活动。莫莫娇嗔说这是甜蜜的牢狱,腻死苏浅浅!
  终于出院,莫莫迫不及待的就跑来了,看苏浅浅是次要的,看贺经年是重点,大英雄啊,为了挚爱甘愿吃子弹,多么的罗曼蒂克多么的感天动地!
  莫莫大咧咧的在贺经年‘床’边的椅子坐下,笑眯眯的:“亲爱的……”
  江扬咳咳。
  莫莫看了他一眼,如此明显的醋意,恍然大悟,连忙改口:“哦,是尊敬的贺队长,请问你一切可好?”
  贺经年的心情要被这两只逗得很是放松,挑眉,淡淡开口:“来探病的礼物呢?”
  莫莫愣:“呃……”
  苏浅浅轻拍了下贺经年的肩头:“喂喂!”
  贺经年很无辜的看着她:“你忘了?江扬说等他和莫莫一起来看我的时候,会给我带礼物的!这还是江扬自己说的!”
  我这不是记得你的福利嘛!
  苏浅浅一拍脑‘门’:“对哦!”
  贺经年住院的期间,许多的人都来探病,带着各种水果啊‘花’篮啊什么的,堆满了病房。苏浅浅不得不召唤科室同事们帮着解决:‘花’留下一束就好,其他的,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各留一份之后,其他的分给科室里的病人们,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水果也是如此。
  江扬看着来搬水果‘花’篮的小护士们一个个笑意‘吟’‘吟’的,有些小鄙视:“不就是‘花’和果嘛,有那么高兴吗?”
  当时苏浅浅就说了那你怎么总是空手来呀,你什么都不带你好意思?
  江扬当即表示等他和莫莫一起来的时候必定准备最特别的礼物!
  没想到,记住的不是苏浅浅,而是贺经年!
  江狐狸懊恼的想,当时应该说给红包就行的,还买礼物,这事情最难做了!
  莫莫斜睨江扬:让你夸海口!
  江扬狐狸眼眯了眯:“嗨,头,我和你谁跟谁呢?鲜‘花’水果什么的,都是浮云!这样吧,头,下次出任务,我独自带队去就行……”
  话音未落,莫莫狠狠的拍了下江扬的后背:“停!”
  江扬被拍的呛进一口空气,咳了起来!
  莫莫有赶紧给他捋着背:“真是的,怎么能呛着的!”
  好一会,江扬停下,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拍我啊?”
  莫莫没好气:“让你多嘴!”
  江扬还是莫名其妙,瞬息后恍然大悟:“哎,不就是出任务嘛!没事没事!”
  苏浅浅从江扬被莫莫狠狠拍了掌之后就突然僵了僵,然后一直是淡淡的微微的笑。
  贺经年何等敏锐,他们的任何一丝表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宝贝,我的伤,最终的情况如何?”
  这是贺经年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他知道自己哪里受了伤,他知道伤很重。但是他也知道,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可是那么多天,苏浅浅的笑容,都那么的好。
  自己的爷爷,父母,哥哥,妹妹,还有他的上级领导们,所有来看他的人,任何一个,都是笑容很好,所以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伤的后果会是严重的后果。
  可是今天,莫莫‘欲’盖弥彰。
  苏浅浅低了头。
  贺经年的伤的真实后果,她还没和任何人说,当然,院长知道,林主任知道,贺经年的上级首长知道。她求着所有人瞒了起来,包括瞒着贺家的人。
  连贺家人她都不敢让他们知道,因为,在她的心底里,是害怕的,害怕贺经年知道这个事实。
  “宝贝,为什么不敢说?你怕什么?我的伤……能比季南还惨?”贺经年抬眸,望入苏浅浅的眼里,意味不明。
  
第158章 注重的东西
    自然不是,苏浅浅忙双手一直拼命的摆着:“不是不是!”

    贺经年低了头,略微沉吟:“脾脏,肺部这两个部位的伤,手术肯定修补好了。右腿……应该无妨,膝盖骨应该被打得碎了,但是手术应该也补好了。右手手腕?”贺经年缓缓抬头。

    贺经年不太能想得出来,他的右腿左边膝盖,手腕,都有感觉,都没有失去感觉,按理说,不该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后果。

    自己那次心脏的穿透伤都没事。

    贺经年自己刻意忽略,穿透伤之后,自己从特种部队到了特警队。

    苏浅浅心里忽然很难过,贺经年,你在意的,难道仅仅是伤不比季南重?不是这样吧?

    苏浅浅在贺经年床边坐下,面对着他,与他很近,那是亲密的人才能有的距离。

    “贺经年,你的肺部和脾脏的伤,好好的调理,是可以恢复原样的。其他三处的伤,也绝不可能像哥哥一样,失去功能。”

    “那你为什么不能说?这些不是你不能说的话,你还瞒我。”贺经年淡淡的语气,分外的笃定。

    江扬惊疑不定,这是什么意思?头怎么了?还有什么?虽然头受了伤,可是,不管是伤腿还是手,都能动啊,没错,是运动受限,可这不都是因为没有痊愈的原因吗?还有什么?嫂子还瞒了什么?

    莫莫不知该说什么,把江扬给拖了出去。

    江扬一出了病房门口就握着莫莫的肩头:“莫莫,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伤?”

    “没有别的伤了,就是五枪枪伤。”

    “那、那是有什么特别不能接受的后遗症吗?”江扬想到这个,不觉突然心一寒!

    莫莫叹了口气:“手……可能不能再握枪,腿……可能会瘸。”

    江扬一怔,手不能握枪,贺经年还能用左手,可是腿……

    江扬又愣了:“不对,老大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不能接受腿会有事?”

    莫莫叹气:“江扬,贺经年怎么可能是不接受这个?”

    江扬困惑了:“那……”又猛然顿悟,“难道他不能再做特警?”

    莫莫点头轻叹:“特警,不可能了……”

    贺经年凝视着苏浅浅的眼睛,苏浅浅眼里的那抹心疼,他看得那么清楚!

    “告诉我吧宝贝。”

    “右手不能再拿枪,筋骨不能承受枪支打出子弹的后座力,手术之后变得有些硬有些脆。”苏浅浅慢慢的说。

    贺经年松了口气,笑了笑:“我的左手持枪和右手一样,连扇贝的绝技都一样,这不成问题。”

    “嗯,我知道。那到时候我们想办法把左腿的功能恢复就行了。”苏浅浅语气似乎很轻松,贺经年却听出了端倪。

    想办法,功能,恢复。

    这是……现在还没有办法把功能恢复的意思!

    “你指的功能……是什么?走路?”贺经年倏地抓住苏浅浅的肩头,语气变得重了。

    终究还是要告诉他的,终究是要接受他暴躁震怒和痛苦的时刻的。

    所以,苏浅浅告诉他:“不是行走的功能,是正常行走的功能。”

    贺经年的星眸倏地全暗了:“瘸?”

    苏浅浅忍着肩头被他用力抓着的疼,点头。

    无声,残忍,冷酷的一个点头。

    “砰!哐啷!”贺经年一把打落床头柜上的东西,杯子,碗,水壶掉了一地!

    贺经年面色铁青,瞪着星眸,不敢置信!他想过,自己那么近的距离开枪,造成的创伤不会轻,他一度认为最惨的后果就是功能抑制,动作会变得缓慢。但是只需要他加倍的锻炼,一定能恢复。

    他觉得五枪不死,最重的该是内伤,尤其是肺部,那里不是重创好几次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后果?

    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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