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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塞北哪颗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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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她能自保,所幸她是安全的。
我方增援部队终于抵达,他们擒获了十多名恐怖分子,医院被炸了一半,医疗设备、医护人员伤亡惨重,守卫军支队也是伤亡惨重,当时路德和另一名士兵被擒住带走,还有刘湛,他也被敌军带走了。
从这以后,巴基特部队从伊兰迅速撤军,他们的行踪至今没有下落,蒋新罗决定与守卫军的那支队伍同行,是马库斯邀请她的,他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这件事和他一样,他想要找到维恩、路德他们,他要把巴基特撕得粉碎。
第65章
刘湛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 他狙击不错,体能也不错; 喜欢钓鱼; 喜欢吃鱼,喜欢吃母亲给他摘的婆婆果; 超级喜欢蒋新罗;他主要讨厌的东西不怎么多; 战争是主要,因为它剥夺了很多生命,他的战友、朋友依次去世; 他只能用笔记录下战友们、朋友们的名字、死亡日期,每次写; 每次都会想起他们死亡时的场景; 刘湛救人的同时也杀死了不少人; 就算对方是恐怖军、叛军、军火商,他们也是命; 他手上沾满鲜血; 大多数时候甚至不敢触碰美好的、幸福的东西; 比如阿罗; 她对刘湛来说,就是美好的、幸福的光、太阳、月亮又或者是星星。
他们在巴基特基牢狱到囚禁、毒打、逼问,甚至是人体实验,巴基特让他活着都痛苦不如直接了当,每日每夜他们都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口鼻都能嗅到内部的粪味血味汗臭味; 周围都是被□□的平民,又或者是某地军官,每天都能从审判室里听到无尽的惨叫声。
刘湛身体里的子弹被取出来后,人一直被恐怖军吊着打,他浑身都是淤青,可他依旧死撑着,侧脸鲜血淋漓,只有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他非常痛恨的战争推动者,他们脸上显露着恶心的笑,用被烈火烫过的细铁棍一寸寸灼烧他的后背,但他依旧死强撑着、忍着,人硬到骨头里的底气,巴基特倒是夸赞了他一句。
路德几次被拖进实验室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对劲,他神色抑郁,有时候甚至会发疯地用自己脑袋撞墙:“我体内有蚂蚁!有蚂蚁!他们在吃我的肉!维恩!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啊!”
刘湛和另一位士兵只能紧紧压制住路德,不让他自我摧残,路德下嘴狠狠咬住刘湛的手背,就像狼抓住了猎物死也不送嘴那样,刘湛并没有甩开他,即使手背流血严重。
路德晕过去以后,他靠在墙壁上总算松了口气,他胡乱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抬头,盯着墙壁最上方的一小块用石头堆砌的窗户,只有一点点的光,笼罩在他脸上,刘湛微微喘息,觉得有点累了,他肚子疼,手臂很疼,腿也疼,到处疼,他用石头在墙上画下一个“—”,墙上有三个完整的“正”字,他们被带到这里已经过了18天。
巴基特找他谈过,让他先把军火的运输路线画出来,刘湛咬紧牙关,他死也不会松嘴,巴基特并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他掐住刘湛的脖子后,狠狠用刀抵住他左眼:“比尔,把你眼睛戳瞎怎么样。”刘湛的回答依旧不变,牙齿里冷冷蹦出一个字:“滚!”
途经一个月,依然没有巴基特的消息,蒋新罗随军出行,没有哭过一次说过一句怨言,跟随艾夫里尔的部队从南到北,从伊兰城到塞北乔玛特,他们沿路炸毁叛军基地后,蒋新罗与马库斯一个个地巡查名单,审问叛军首领,问被□□的人,而他们的回答都是“没有”“不知道”“我不认识”诸如此类,而关于巴基特部队的消息,最后一天审问叛军头目的时候,才隐约透露出巴基特好像在北方沙漠,那里是他们的老窝之一。
关于捣毁巴基特老窝的计划,军区已经谋划了半年之久,毕竟敌方窝点实在是难以攻克,马库斯他们也积极参与进了塞北的作战部队,他们暂时以乔玛特作为营地中心,每天都会派遣二到三位侦察兵去刺探敌方所在位置,时机成熟前全军待命。
她做噩梦的时候看见刘湛浑身是血地站在不远处,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直到他脚下汪成一片血,阿湛流下泪水,问她:“阿罗什么时候来找我。”蒋新罗拼命地想抱住他,但她醒了,醒后她咬住手臂,无声地哭起来。
近日蒋新罗忽感不适,可能是整日奔波的原因脸也消瘦了些,马库斯觉得应该带她去当地医院看看,蒋新罗摇头说没事,她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最多是很累了,她回到宿舍里后准备来了个充足的睡眠,很平常的事情,是她又梦见了阿湛,但这次是美梦。
阿湛站在白光里,怀里抱着一个明眸善睐的小婴孩,她知道那孩子是谁,高兴地走过去,伸臂抱住了他们,孩子哇哇的笑声,阿湛的笑声,填满了她整个柔软的心房,她似乎不再抑郁沉闷了,她相信阿湛还活着,她相信阿湛在哪里等她。
两天后,总部的作战指令终于下达,凌晨两点开始行动,那时候是巴基特基地巡逻最为松弛的时候,原本艾夫里尔是坚持不带蒋新罗的,毕竟她并没有完全自保的能力,万一蒋新罗发生什么危险,他们也根本顾不到。
马库斯却同意蒋新罗随军出发,对此蒋新罗很是感激,这时候,她是刘湛的妻子,也是将这一历史拍摄记录下来的工作人,更何况,如果刘湛就在那里,她想更早地见到他,就算是尸体,她也要带着他离开这里,蒋新罗已经有了很大的心理准备,她真的很坚强,从第一天到现在,心理准备非常充分,她坚信他活着的同时又非常害怕。
凌晨两点,巴基特基地大门被轰然爆破,同时间,艾夫里尔带着两支队伍迅速潜入,见人就开枪,毫不留情,那一个小时里,这所基地俨然一重地狱,马库斯主要负责蒋新罗的安全,镜头跟随着艾夫里尔一路进去,整个敌营里双方都在生死中挣扎,当军队真正深入敌营后,经过几次三番的交战,在凌晨四点逮捕头目巴基特,以及其手下三十余名,现场伤亡惨重,艾夫里尔他们对巴基特非常痛恨,不仅仅是巴基特不人道的反人类实验,更是因为他们下毒手杀害了战友。
“阿罗,维恩可能在地牢!”马库斯他非常高兴地抓住她肩膀,泪流满面,“我们找到路德了,他虽然精神不太好,但他认得我!他说刘湛和他被带到了这里!”
蒋新罗心里忽然明朗起来,她一时之间忘了说话,跟着马库斯走进牢狱,里面被关押的平民、士兵都被解救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犯恶的味道,她一时之间没受住,紧紧捂住口鼻后还是低头想吐,马库斯见此,说让她在外面等比较好,最里面的房间是最难以接受的实验现场。
他们已经解救出不少被迫实验的难民,他们已经失去感官精神涣散地坐在地上,他们的身体如枯枝一样狼狈落魄,蒋新罗不敢想象他们在这里遭受了怎样的对待也不敢去想巴基特是怎样严刑逼供刘湛的。
艾夫里尔他们在牢狱里搜查后并没有发现刘湛的踪影,马库斯狠狠操声,立马冲到巴基特面前上手揪金他衣领问:“维恩在哪里!!”
巴基特并没有因为败局而狼狈不堪,他反而笑着回答:“长官,我想比尔现在正在尸体堆里。”
马库斯目眦欲裂,他咬牙,狠狠把巴基特摔倒在地后拿刀抵住对方脖颈:“你有种再说一遍!”艾夫里尔他们都过来阻拦,马库斯被战友拉远后,他看到蒋新罗站在不到三米的敌方,她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双眼红着,在忍着什么。
她走向艾夫里尔,问他尸体堆在哪里。
艾夫里尔艰难地指了指方向:“在实验室后面。”
蒋新罗非常冷静地转身离开,马库斯他们紧跟过去,实验室后面是一个大坑,里面被尸体填满,堆成一个小坡,她不相信刘湛真的在里面,她颤抖着四肢,慢慢走下深坑,马库斯阻止她:“我们来,阿罗,你就待在这里。”
艾夫里尔他们已经率先跳下去,十几个士兵开始搬运尸体,凌晨四点多的星空下,这里安静的气氛万分沉重,蒋新罗一时之间失去所有力气,她凭借着自我意识开始一具一具尸体地找人,直到她瞳孔紧缩,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高光,她扑倒在一个人身上嚎啕痛哭:“刘湛!阿湛!我是阿罗,我来找你了!”阿罗豆大的眼泪持续地掉出来,她疼得很,如果是梦就是好了,如果是梦。
马库斯他们愣在原地,他后退半步,眼睛一下子红了。
刘湛安静地闭着双眼,他浑身没一处是好的,烫伤刀伤钝器伤多处针孔,血已经凝滞干涸,蒋新罗双手颤抖地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她不敢想象他就是阿湛,所有的痛苦和绝望她都可以承受,唯独不想他死的,唯独阿湛,她不想他就这样死。
蒋新罗泣不成声,她左手颤颤栗栗地握住他左手,直到发现了他手里紧握住的那串黑珠子手链,自从那年蒋新罗发生意外,他就一直把它戴在身上,蒋新罗看痴了,心脏持续疼痛,宛如一个黑洞把一切幸福吞噬殆尽。
她低头,轻轻吻住他嘴唇,很长时间。
但就在那一瞬间,太阳微微亮了半边天的时候,蒋新罗的表情骤然震惊,她猛然抬头向他们大喊:“他有呼吸!阿湛还活着!他还活着!!”
就在守卫军进攻基地的半小时前,巴基特说他没用了,直接处理掉。但是他没死,身板非常硬朗地挺过了三个小时,直到蒋新罗发现他还有依稀的脉搏,医生说要是晚发现一秒就真的死了。
最后刘湛被运到乔玛特医疗中心进行进一步的手术,手术很成功,医生把他转到病房后,蒋新罗一直陪在他身边,她牵着他手,就在他做梦的时候说:“阿湛,我在这里,我找到你了……阿湛啊,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刘湛真正醒来是在第五天,蒋新罗赶到病房的时候,他坐在病床上,旁边是马库斯,艾夫里尔他们五位战友,战友们对他龇牙笑着,对他扮鬼脸,对他吐槽这一个多月找他的时候有多辛苦,因为刘湛的嗓子暂时损坏,所以只能这样瞧着他们,他右眼里带带笑,又有那么恍惚似的,给了蒋新罗他好像觉得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蒋新罗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停留在门口,看他就在那里,哪里都没去,就在那里静静地笑着,真好,他能活着,真好,那时候,蒋新罗的世界豁然开朗,她想象着以后,要带他旅游全世界,带他离开那些不好看的东西,带他去吃好吃的,带他去碰触那些美好的、幸福的东西。
刘湛看见了她,他右眼亮了亮,随后微微弯起来,他笑了,对她伸手,嘴里无声地说着:“阿罗,过来给我看看。”他好想她,好久没见到她了。
直到战友们识相地离开,蒋新罗靠过去坐到床边,伸臂轻轻抱住他,怕他疼,所以很小心翼翼,她高兴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在他肩膀上抽噎着慢慢说:“我找你了,一直在找你,阿湛,对不起,对不起。”
刘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道歉,明明是他自己的失误,明明她没有做错任何事,蒋新罗却一直在说对不起。刘湛抬手捂住她嘴巴,嘴里轻轻问她:“为什么说对不起。”
蒋新罗就这样看着他的脸,伸手握住他脸颊后,又上挪,轻轻摸住他被包扎的左眼:“阿湛,你的眼睛,医生说伤得很重,怎么办,要是看不见了怎么办。”
于是刘湛指了指右眼,意思是还有这只眼睛,他伸手摸住她红肿的眼睛,心想着也不知道这姑娘偷偷摸摸哭了多少回,眼睛这么红肿。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蒋新罗回答:“我眼睛是被风吹的。”
刘湛眯眼淡淡笑着,左手摸住她脸颊,仿佛之前经历的过往都已经烟消云散,巴基特、恐怖军、人体实验、拷打这些都算了,他不想再考虑这些问题,就算现在是在做梦也好,至少是美好的梦。
就在刘湛被军医判定为身体重伤以及精神障碍后,他无法再继续担任守卫军一职,那个时候的蒋新罗已经怀孕一个多月,就是在伊兰城的那天晚上。
蒋新罗起初告诉他的时候还不敢置信,还是反应迟钝地看着她。
但她知道他高兴死了。
两个人有了孩子。
刘湛不顾身体地紧紧抱住她,他怦怦的心跳声,有力的手臂,已经告诉她所有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陪伴
第66章
刘湛住院的第八天; 蒋新罗觉得他在病房里实在是闷,于是准备陪他出来散心; 但他的身体状况没有完全康复; 左脚也不太好了,目前走路需得人扶着。起初路易斯是死活不同意的; 他和蒋新罗说维恩现在最好待在病房里。
蒋新罗却说:“他不太喜欢医院; 这里很安静,路易斯,我希望他能出去透透气; 外面有很好的太阳不是吗,我听说附近的梨花也开了; 我做了三明治; 要不要一起来。”
路易斯说了句上帝后; 摆摆手让她赶紧去准备:“三点就回来,他不能待太久; 再给他多穿点衣服; 最近气候不太稳定。”
蒋新罗提议:“军大衣行不行。”
路易斯道:“那种程度就可以了。”
彭徳平原一片开阔; 蒋新罗和他坐在浅浅的草坪上; 头顶是繁华茂盛的树,正持续不断地落着梨花雨,刘湛枕在她身上,双眼闭着,左手握住她手腕,好像怕她会忽然离开似的; 阿罗轻轻拍着他胸膛,嘴里哼着歌谣。
久了,刘湛睡到自然醒,他睁眼看着梨花漫天飞,视线逐渐清晰后,再挪到蒋新罗的下巴,她正抬头望着远方的两只风筝,嘴角淡淡地弯着,对刘湛来说,这就是他一直不敢碰触的幸福,此时更幸福的是,原本是两口,现在是一家三口了。
有一瓣白花刚好落在他右眼上,导致刘湛一时之间看不见东西,上面的蒋新罗轻轻笑起来,抬手摘掉他眼睛上的花瓣说:“饿不饿,我做了三明治。”
刘湛微微开口,声音沙哑地回:“饿。”他到现在都是被医生禁止发声的,怕他嗓子被扯坏。
蒋新罗伸手轻轻抓住他嘴巴:“点头或者摇头。”
刘湛点点头,阿罗满意地松开手,扶着他盘腿坐起来:“我这次做了很多噢,你要多吃点,跟上营养我们就能早点回家啦。”
刘湛点头,就那样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从竹篮里拿出饭盒,再打开饭盒盖,里面有鸡肉三明治,还放着小番茄,她再从包里取出一瓶保温壶,里面装着新鲜的热牛奶,她倒一杯塞到他手里,又倒了一杯给自己喝。
两人默默无声,有时候他们并非要亲密到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两人看对了眼后,立马相视而笑,于是蒋新罗问他:“你是不是想吃鱼。”
刘湛点点头,蒋新罗递给他纸和笔,阿湛接过后,在小本子上慢慢写下一行字:我想吃鱼汤,你要不要吃,我做给你吃。
他将本子正对着给阿罗看,就笑了,蒋新罗看完,也笑了:“好啊,你现在还不能下厨,所以我来做鱼汤,阿湛,你在旁边指导我好不好。”
刘湛正要写些什么的时候,路易斯真的来这里准备蹭三明治,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观察会儿刘湛的情况后说:“南边起了大风,一会儿天该凉了。”蒋新罗把便当盒递给他,路易斯笑眯眯地拿了一块三明治后道谢。
于是蒋新罗问路易斯哪里有新鲜的鱼卖。
路易斯说:“这会儿打仗哪里有新鲜的鱼卖,去附近小湖钓吧。”
蒋新罗若有所思,见天凉了,就立马收拾东西准备和刘湛走了:“路易斯,我们先回医院。”
路易斯对他们招手:“慢点走。”
“你杵这里干什么。”
路易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他说今天有北区的士兵过来,负责接应他们。于是蒋新罗把便当给了他,路易斯看着两人慢慢行远的背影,把小番茄塞进了嘴里后无奈地叹声气。
回到病房,蒋新罗给他盖好被子,刘湛握紧钢笔,又在纸上写下一行字,蒋新罗安静地坐在旁边,视线盯着他伤痕累累的右手正微微颤抖,有时候,她甚至不想他动笔写字,那样写会不会疼,蒋新罗问过他疼不疼,阿湛却摇了摇头。
阿湛问她:我记得你不喜欢吃鱼。
蒋新罗回答:“刘先生,这你就不懂了,女人的心思摸不透的。”
刘湛无奈地笑起来,他慢慢合上笔套,伸手摸了摸她左脸,眼睛眨也不眨,就这样看着她,蒋新罗心里忽然一阵难过,身体凑过去,轻轻贴到他怀里,右手和他的五指紧扣:“阿湛啊。”
他轻轻地嗯声。
蒋新罗闭闭眼:“阿湛啊。”她再次轻轻唤他的名字。
他再次轻轻地嗯声。
她鼻子紧贴着他胸膛,贪婪地闻到了洗衣粉的香味,还有阿湛的心跳声怦怦地鼓动着,阿罗松了口气,最后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刘湛抬手摸住她脑袋,有些苦恼地想着,现在休息的人应该是他。
第二天她没有去医院,而是提早,准备去小湖边准备钓一条鱼来着,年轻的时候和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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