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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塞北哪颗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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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蒋新罗的忌日,得去看看她。马库斯浑身一凉,难不成……马库斯艰难地转过头,一脸惊恐地瞪着蒋新罗,今天是回魂日。
  马库斯将她安排在招待室内,去厨房拿了两盘吃的,和她说刘湛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你可以一边吃一边等,蒋新罗朝他眯眼笑着:“你怎么还给这么多吃的。”最后马库斯战战兢兢地走出招待室,碰见杰森,立马腿软地向他招招手说:“一会儿进去别吓一跳。”
  杰森刚开始还有些狐疑:“谁在里面?那恶魔上校还是大尉?他俩来这里简直是地狱啊地狱。”他无奈地摇摇头,不分由说地推门走进去,刚开始乐蹦乐蹦的,五秒后杰森花容失色地从里面飘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抱住马库斯,“……我,我是不是见鬼了。”
  马库斯一脸冷静地盯着前面平地:“见鬼了。”
  蒋新罗已经走出来,见他们俩像见鬼似的表情,当场就把她逗笑了,笑完两声立马解释:“我不是鬼啊。”阿罗啃口苹果,背脊靠着墙壁抬眼望着远处的大树,对面马库斯问:“就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们都以为你……”
  蒋新罗说:“没死成。”
  杰森缓过神来,差点感动到哭:“要是刘湛看见你肯定高兴啊,他马上就回来了!”
  蒋新罗微微迟疑半秒,把苹果核丢到一旁草地上后,拿纸巾擦了擦手,在想他会高兴吗,一个大部分都记不起来的蒋新罗回到这里,刘湛,马库斯,杰森,莉薇,路易斯这些人,他们会高兴吗。她弯眼笑起来:“我只是来看看你们,一会儿就回去了。”
  杰森问:“不见见维恩吗。”
  “今天可能没时间。”蒋新罗看了看腕表,“而且我看你们俩都吓得不轻,蒋新罗还活着这件事,麻烦你们告诉他吧。”她眼睛微微泛疼,嘴角继续弯着,“谢谢你们。”
  马库斯问:“你不告诉他吗。”
  蒋新罗慢慢地说:“不了吧。”
  他们又聊了几分钟,蒋新罗觉得差不多该走了,摆手向他们告别,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眼前一个黑影压上来,她左手腕狠狠一紧,衣领被人迅速揪住的同时,她被压迫到墙面,背脊紧贴着墙壁导致整个人动弹不得,她被勒得差点呼吸不过来,蒋新罗愤然抬眼,直到望进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睛里,男人死死咬着牙关,声音颤栗:“就这么走了?”
  蒋新罗愣在原地,那时候的阿罗清楚知道他是谁,她冷静下来,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不清,却又能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浑身的怒意、悲伤、震惊、迟疑的情绪,她抿着嘴唇,没敢看他,当时眼睛只能盯着他衣角,嗓音沙哑地回他:“你这样抓……手腕疼。”她喉管一阵地泛疼,竟然有些想哭,是因为终于见到刘湛了吗,身体和大脑直接起了反应。
  刘湛愣了好久,大脑忽然清醒明朗,力道松懈了大半,视线落到她苍白的脸颊上,紧接着,又挪到了她左边眼角那道隐约的疤痕,他心脏被狠狠一抽,胸口有一口气差点没呼吸上来,他额角冒出冷汗,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盯出原形。
  他根本不敢相信,消失了一年的蒋新罗,居然真的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眼前,刚才还有些怀疑,那位和杰森他们说话的姑娘背影非常熟悉,他只觉得世界人多,有那么几个相似的人很正常,靠近后没那么想了,她确实是蒋新罗,她站在那里弯着眼睛笑,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他掐自己的肉,又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刘湛!你放开她!”不知何时赶到驻地的谢源愤怒地冲过来,“你欺负蒋新罗。干什么?快放开她!”
  谢源刚接近他,刘湛转身直接揍了他一拳,谢源被打得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他捂着脸嘴巴依然不屈不挠地说:“刘湛你大爷的,居然还打我?”
  刘湛微微低头,左手磨蹭着右手五指,面目冷冽,竟然没说一句话。
  蒋新罗把谢源扶起来,仔细看了眼伤势,忍住笑:“你脸好像肿了。”
  谢源白她眼:“还不是为了救你。”
  刘湛眉头紧紧拧着,对于蒋新罗那么好态度对待谢源的这件事觉得十分不满,关键谢源这厮一直知道蒋新罗还活着,一年来却选择保持沉默,他动了动脖子,觉得今天真的糟糕透了,又觉得这只是个梦,一旁的杰森马库斯都在紧张地劝诫刘湛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要不然肯定会受处分。
  现在他没一门心思听这些胡话,一手拽住谢源衣领就直接把人往别处拖,蒋新罗正想追上去,他一个回头,视线瞪着她,冰冷地说:“不许跟过来。”
  蒋新罗被唬住了,原地没动过一步,心里还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录音笔里面那位温柔的刘先生吗。
  蒋新罗问马库斯:“他是刘湛吗。”
  马库斯虽然对蒋新罗什么都不记得了觉得非常惊讶,但当时没有问她是什么原因,只是针对于蒋新罗的问题开始回答:“你觉得他是刘湛吗。”
  蒋新罗坐在长椅上闭闭眼睛,又觉得手腕疼,她搓搓手腕,脑袋里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塞得很满:“是又不是。”
  马库斯笑起来:“这算什么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罗。干为什么能被和谐(???)


第47章 
  蒋新罗无奈地笑起来; 大概对自己这样纠结的性格也非常讨厌吧,明明她这次来瓦尔达; 确实是来见刘湛本人的; 蒋新罗欸声,指头微微揪着耳朵说:“我去看看情况。”
  杰森没再笑了:“阿罗;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也不是这样。”蒋新罗打开手里的那本书; 手自动翻到第五页后又合上,她站起来走到阳光下面晒太阳,只觉得非常刺眼; 后来她微微沉吟,“只记起了小部分。”朝他们摆摆手; “我走了。”
  马库斯说:“不吃顿饭吗; 好歹我们又见到你了。”
  蒋新罗转回去瞧着他们俩; 深思熟虑一番后开始解释:“让我回去缓缓,等几天头绪理清了; 我们一块吃顿饭吧。”
  马库斯双臂环胸; 倒十分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也不需要她现在说明一年前的那场事故; 可能蒋新罗都不清楚那年事故她究竟是怎么躲过去的:“好,这段时间都在瓦尔达城内的吧。”
  “可能,我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蒋新罗笑着回答。
  杰森好像没希望让她现在走的打算,迟疑半秒,缓缓开口:“维恩他一直不在状态,虽然平日很正常; 那时候我以为刘湛会很快忘了你,我们还好心给维恩介绍了一位姑娘,结果他拒绝了,你后来发生意外,他要是有时间闲着,人就会去教堂说会儿话。那位姑娘听说后挺伤心的其实,但她性子特别像你,是个战地记者,她跟随了我们半年征战采访播报,我知道她喜欢维恩,她性子也像你,以为维恩会把注意力转移到采青身上,可他没有,还老半天没搭理我们。”
  马库斯摇头,瞥他眼:“脑袋被打得还不够吗,在这里说这么多。”
  蒋新罗把衣服扣子扣好:“一年了,我觉得正常人都该重新开始的。”
  马库斯看她眼:“维恩思维不太正常,所以他前段时间不太想重新开始,直到最近,我见到他拉着高采青的手,才觉得他好像要重新开始了。”
  “是该重新开始的。”蒋新罗嘴里喃喃后,脸色忽然释然许多。
  杰森惊讶地瞧着马库斯:“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也不和我说一下?”
  马库斯慢慢回答:“前天下午,在你大号的时候。”
  杰森脸色微微红起来:“这种事能不能低调点别在女士面前说。”
  他们两人在低矮围墙的旁边,谢源脸色不甘,拿手揉了揉发肿的脸颊,站在成荫的绿叶树下,再过一个月春季到来,这里就会长满嫩叶,地上杂草已经开始露尖,刘湛心情沉闷,从兜里拿出一支烟蒂放进嘴里咬了咬,他拧眉盯着谢源:“所以蒋新罗没死。”天知道这个问题他纠结了多久,前段时间一直往教堂里跑,结果真相是人根本没死,刘湛想想都想把谢源摁到土里。
  谢源咬咬牙,说:“没死,是我把她拖回来的,当时你在做什么,听着上级命令原地待命,等你到了她人直接被炸了,你什么都没做。”
  刘湛视线琐碎地盯着远处高矮墙上停留的三只白鸽,思索两番,嘴里慢慢呼出一阵烟雾:“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谢源说:“放心,我照顾她哪里有什么毛病。”
  谢源这句话是挺欠打的,好像专门挑刘湛最软的地方打似的,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嘚瑟起来地炫耀“你看看这一整年都是我照顾她你哪来那么多功劳”诸如此类的态度,谢源低头扒弄扒弄自己的外套:“维恩先生,要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再会。”
  谢源礼貌问候一声,正准备离开,被刘湛堵住前路,谢源哟吼声:“您这是还想打人不成?”
  蒋新罗正巧碰上刘湛一方面碾压谢源的局势,她虽然觉得有人能教导教导谢源挺好的,但万一真动手打疼他哪里哪里,远在国内的亲爸铁定要把她唠叨个半死,想想就觉得很麻烦,走过去拉住谢源护在身后,昂首面对刘湛,语气委婉地说:“不好意思,刘先生,谢源他一向顽劣,我会把他带回去好好开导。”
  本来这句话是没错,谁知刘湛脸色更阴沉了,他嘴巴咬着烟头,视线紧紧把她锁住,蒋新罗被他冰凉的视线困得情绪沉重,她不明白又忽然明白过来,中断两个男人的对话确实不太好。
  谢源纳闷地问她:“我怎么顽劣了,我说错话了吗?”
  刘湛的视线依旧盯着她:“谁让你跟过来的。”
  蒋新罗回答:“时间问题,刘先生,其实我和谢源有点事。”
  刘湛情绪依然没有丝毫松懈:“我找你有事。”
  蒋新罗答:“那明天上午见个面吧,就我们俩。”
  时隔一年,这种久别重逢的见面似乎是以不欢而散收场的,毕竟刘湛离开的时候并不怎么高兴,谢源也是一肚子怨气没办法发泄,最后只能抬脚踢树,结果把脚拇指踢出了血……还得劳烦蒋新罗扶着他出了军营,杰森和马库斯几位战友站在老远的地方哈哈大笑,说居然还真有人踢树能把脚踢坏的,那会儿刘湛正蹲在悍马旁边,手拿着扳手,脸色平静,指腹慢慢地磨了磨铁丝,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五六分钟。
  深夜,蒋新罗根本无法入睡,翻来覆去,思绪堵住大脑,越想越没有睡意,燥得很,她爬起来倒了杯温水下肚,解决喉管干渴后,又傻傻坐了半小时,房门被人叩响两下
  蒋新罗伸手拉开门,视线第一个触及到的是一身黑色大衣,里面套着身荒漠迷彩服,却将宽厚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黑色军靴安安稳稳地立在地板上,脑袋还差点就能够到门顶,他低着头,身后光线将他脸颊逆光到隐晦不明,蒋新罗微微挑眉,似乎在惊讶他为什么能找到她的住所:“晚上好,刘先生。”接着她侧过身,示意他进来,见他没有动静,于是问他,“巡逻查房的?”
  刘湛说:“不是。”
  蒋新罗说:“是来聊天的?”
  刘湛答:“明天聊事。”
  蒋新罗见他就那么站在门口,好气地笑起来:“那你来干什么?”
  他说:“来看看你。”
  蒋新罗迟疑半秒:“站在门口看我?”
  刘湛顿了顿:“打扰了。”总抬脚进了房间。
  蒋新罗关门后随他进入房间,室内光线充足,能轻易见到他平静英俊的脸,仔细看看,还有股粗野味儿,毕竟左脸那边留着伤疤,蒋新罗微微感慨,让他坐沙发上,还给他倒了杯水。
  刘湛接住水杯后,目光平静地瞧着她那张脸:“头发长了不少。”
  蒋新罗回答:“没剪过。”
  “眼睛那边的伤。”他微微凝眉,话语清晰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嗯声,微微弯着脑袋,忽然笑了笑:“刘先生是不是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的?放心,我很好,有时候有点小毛病。”
  刘湛将视线挪向水杯,又从水杯挪回她的脸:“失忆不是小毛病。”
  “确实不是小毛病,一年里断断续续的回忆,有时候能梦见你,虽然当时看不见你长什么模样,但我知道是你。”蒋新罗缓缓呼出一阵气来,“但是你不用在意这些,刘先生,我这次来瓦尔达见你的原因,是想和你说,我还活着;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重新开始我也不怪你,毕竟我不记得你;这三句话。”
  “什么叫我重新开始?”他语气慢慢沉下来,抬眼的瞬间,蒋新罗似乎察觉到他发火了,她这就没明白过来,明明前段时间决定和那位高记者在一起的,怎么现在是这个反应。
  蒋新罗额声,迟疑开口:“……难道没有吗。”说完的同时,刘湛已经站起来靠近她,他拽起蒋新罗迫使她站起来,男人脸色冷冽,近在咫尺的气息阵阵地扑到她脸颊上,她心脏很奇怪地动了动,尽量冷静了下来,“有话好好说。”
  男人冷笑了下:“我没话可以好好说。”
  蒋新罗害怕他的眼神,下意识地往后躲,结果直接被逼到墙角,男人伸手握住她脸颊,紧接着,指腹细细磨蹭着眼睛后方的那块伤疤,蒋新罗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像是被抓到后颈的猫一样动弹不得,最后他低低笑起来,脑袋垂下去,压到她肩膀上后,左手轻轻握住她后颈:“你真体贴,没在晚上装鬼吓我。”
  言外之意是你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和他说一声。蒋新罗对此感到十分愧疚,为自己辩解:“那时候我还在病床上。”实话说一整天躺在床上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
  “一年了蒋新罗。”他低低感慨,“一年了。”
  似乎在说这一年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精神麻痹,虽然他努力过,但没用,刘湛苦笑了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蒋新罗那两只手压根不知道摆哪,难不成拍拍他背脊安慰他不用担心她在这里吗。
  他道:“手放我背上。”
  蒋新罗只能照做,两手抱住他结实的腰板,贴心地拍了拍他背脊像哄小孩儿一样:“以前我成绩差,我妈妈也这样抱着我安慰过,我妈说成绩差不代表一切。”奇怪,怎么会下意识地和他讲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这男人的腰板是真的结实,她享受地抱了抱。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我没来得及写完(咯‘)所以拿了点以前的凑凑,然后又补了,么么扎


第48章 
  刘湛自然怀念她随口唠叨的毛病; 蒋新罗也隐约记起很久之前刘湛与她经常聊天。于是抱着抱着,蒋新罗莫名其妙地睡在他怀里; 白天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原因; 一呼噜就睡了过去,刘湛又长久地抱着她; 嘴唇凑过去贴着她耳朵; 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似乎在感谢,她能活着; 他觉得非常高兴。
  中间睡醒过一次,刘湛还未离开; 只是坐在旁边贴身照顾她喂了口水;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现在几点了; 刘湛只是拍拍她说再睡会儿。其实那会儿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他不眠不休; 陪着她陪了七个钟头。
  蒋新罗很久违地梦到很多事情; 很多片段在她视线里一闪而过; 像是影片似的迅速略过; 画面一转来到某日温暖的冬季白日,几位士兵勾肩搭背的,杰森还拿着匕首威胁谢源不要乱动,她再转转视线,刘湛把她抱进怀里后低头轻轻吻住她嘴唇,脸上略微醋意的表情; 她想想就明白了,那天的导火线还是谢源。画面再转,刘湛在安慰蒋新罗,好像是因为海蒂的忽然死亡,让她情绪崩溃,他安慰蒋新罗说:“以前有个姑娘和我说,如果你看见一个人正在难受,你就过去抱抱她,以前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现在想想,还是有必要的。”这是她印象里温柔的刘先生,与现在的形象大相径庭,昨天重逢,却拿着端肃脸对着她冰凉地说不许跟过来,蒋新罗无奈地笑起来,也算是新欢不胜旧人。
  天亮了,刘湛也就离开了居所。
  蒋新罗清醒后首先想到是梦里他的话,这是印象不太清楚,断断续续,也未曾注意到他刚走的迹象,只是觉得她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想想今天下午还需要和那位刘湛聊事情,至于聊什么,她想想,可能是个分手会吧,毕竟因为一年前她忽然消失,连句再见都没招呼过,对方难免会重新找人,虽然晚了点,也算是个真正的告别。蒋新罗这样自欺欺人地考虑着自己的打算,她中午吃完饭,整备好包囊,戴上墨镜出了门。
  约定的地点在城边高墙外围,那里驻着棵老树,刘湛就坐在树荫底下等她,蒋新罗是开车来的,好像另有行程打算,她下车后对刘湛摆摆手,咧嘴笑起来:“上午好,刘先生。”
  刘湛正在调节对讲机,抬头望她眼,蒋新罗已经靠到他旁边问:“欸,这个对讲机坏了吗。”
  刘湛道:“没有。”
  “今天太阳真大。”她揉揉眼睛,“预报说今天下雨,怎么还有太阳。”
  他说:“别信这里的预报,不太准。”
  蒋新罗眯眼笑起来:“那你们出行不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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