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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塞北哪颗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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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罗心情郁闷地抓抓身上这件厚大衣:“你这是怕我多冷。”
“前几次你缠着我睡觉,就已经见识到了。”刘湛说得慢条斯理,似乎也不怕自己声音有多大,路过的几位士兵带着暧。昧视线瞧着他俩,笑咧咧地走开了,蒋新罗脸已经熟透,拿脚狠狠踢他小腿,但力道明显不大,他不痛不痒地说,“还说梦话,说了什么,我好冷这句话,我没听错,你说了三四次。”
今晚这局胜负,明显刘先生略胜一筹。导致蒋新罗十分不悦,搁下叉子后站起来,却因为穿得过度肥胖,半途中又跌坐回去,一旁的刘湛手撑脑袋,调笑地瞧着她:“你穿得太多了。”
蒋新罗扭头瞪他:“还不是你逼我穿的。”
他笑得眼睛眯起来:“我是为你好。”
她嘴里嘀嘀咕咕地站起来:“成熊猫了还说为我好,你是巴不得我走路摔到撞到墙。”蒋新罗拖着肥胖身形慢慢走出人群,刘湛站起来,跟着她后面走出了军营:“明天降雪,凌晨温度负二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向她发送“凌晨非常冷”这条讯息。
蒋新罗表情一僵,浑身一阵凉飕飕的,继续走:“这地方是北极吗。”
刘湛道:“北极还要冷。”
接着蒋新罗忽然停下脚步,刘湛也同时顿住,他见到姑娘闷闷转头,盯着他看了两秒:“我听懂了,你想睡我。”
刘湛斟酌了她的意思,觉得她话里的“你想睡我”只是一起睡觉的意思,他点点头:“我怕你冷。”
回到住所前,正巧碰见李越,这算是两个男人第一次正式见面了,就在上次李越还跟着她死缠烂打的时候,刘湛在城外收割任务。李越依然十分热情地与她招呼,蒋新□□笑两声说:“晚上好晚上好。”再看看刘湛,一脸平静,倒不像是看到那张照片该有的吃醋反应,难不成不是这位李先生。
她思前想后,李越已经注意到刘湛的存在,向他问好:“你好。”
他别的不多说,淡淡嗯声。
于是李越便判定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转向继续搭话蒋新罗:“新罗,街头前两天新开了家特色美食店,要不要明天中午和我一块去尝尝味道。”
她想,当着男朋友的面,拒绝其他异形邀请是对男朋友的基本尊重(虽然她挺想观摩观摩刘湛的反应的),蒋新罗摇头拒绝:“明天有事。”
李越又问:“后天呢。”
蒋新罗回答:“后天也有事。”
李越继续坚持不懈:“大后天呢。”
蒋新罗笑眯眯的:“大后天有事。”
李越似乎不怕被她拒绝的尴尬:“大大后天呢。”
蒋新罗努力保持微笑:“最近都没空。”
刘湛就站在她旁边,黑如深海的眼眸越过蒋新罗,最终落在李越那里:“李记者,请您自重,这位是我妻子。”说完,他揽住阿罗肩膀往自己身上靠,平淡的眼神里微微斥着冰凉。
比起李越的惊讶,蒋新罗呈现的是惊愕,她以为再多也只不过会说她是我未婚妻,怎么戒指也没有婚也没结,直接忽略洞房说了“妻子”,蒋新罗脑袋里亮出“不要脸”三个大字。
看着李越窘窘而走的背影,她心里虽然挺畅快的,但情绪难免有些微妙:“你怎么知道他是记者。”
“信上写的。”所幸刘先生在诚实这种问题上一向是有问必答的直男性格,刘湛拉着她回到宿舍后,两人整理了衣服,脱掉外套后,她从隔壁端来一大盆热水:“一块泡脚。”
刘湛稳了稳:“你先泡吧。”
她道:“这么大的盆,还塞不了我们俩的脚吗。”
两人开始面对面地泡脚的时候,他发现阿罗的脚真的很小,脚丫很细嫩,白白的,除了脚后跟的那些茧子,蒋新罗解释:“走的路太多了,茧子就跟着出来了,那时候需要爬山路,再好的鞋也经不起折腾,坏了两双也不知道三双。”
这次他罕见地没有说话,只是帮她擦擦脚,随后把水盆端到隔壁小屋的池子那边倒了,出来的时候蒋新罗还坐在单人沙发上,见他过来,向他张开双臂,刘湛伸手一把抱起她,却忽然发现沉了不少:“重了不少。”
蒋新罗哑口无言,只是拿手拧了拧他胳膊。随后她提起那封信件的事情,刘湛并不打算刻意隐瞒她,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前天收到的匿名信,照片上确实是你和那位李越先生。”
蒋新罗说:“你怎么没问问我,要是我脚踏两条船怎么办。”
刘湛说:“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多精力脚踏两条船,有我这一个已经够费脑子了不是吗。”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蒋新罗神情微妙,多瞧了他两眼,接着她照常第一个钻进被窝里,刘湛关灯后上床平躺睡觉,随后蒋新罗又问他:“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刘湛回答:“你想知道吗。”
她忽然不怎么想知道。接着被子窸窸窣窣地响动,男人翻身过来,反将她压。在身下,蒋新罗心脏绷到极点的时候,只见黑暗中上方隐晦不明的那张脸,伴随着对方温热的气息声缓低下了头,狠狠亲吻了她一通,察觉到双方身体异。常燥。热,蒋新罗更是浑身没什么力气,上面已经露。着锁骨,以及大片白皙的肌肤,他喘着气,咬紧牙关,额角细密密地开始出热汗,他依然压低声音,沙哑地说:“阿罗,能不能不和其他男的说话。”他提出了对她来说非常困难的任务……不和异性说话这个要求真有点过分了啊。
她揪着他的五指,刘湛忽然起身,走到隔壁浴房,蒋新罗听见那边冲凉水的声音,七八分钟后,他重新躺回来,她滚到他怀里抱着他,抓着他的头发说:“我不和其他人说话,我工作怎么办,还有路易斯,胖四这些都是老交情了。”
刘湛没吭声,似乎成心和她闹脾气,他抱抱她准备睡了,蒋新罗当场嘿声,也是铁了心地要和他闹,伸手拧拧他胳膊说:“继续装。”
结果她被对方一个手臂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如果说蒋新罗武力值为零,按照十分制来讲,刘湛能得全分了吧。
这两日她在伊兰调养身体,暂时没有继续工作打算,也经常碰见海蒂,小姑娘经常带些小零食来和她一块分享,蒋新罗则教她如何下象棋,别说刘湛,现在就连路易斯都不相信她教人的功底,还说她还没学会下象棋就赶着祸害别人了。
一周后城内忽然发生事变,当时她位于距离事发点不到十米的地方,与她同行的,还有小姑娘海蒂。
这次乔装进城后在人群里肆意扫。射的巴基特武。装分子,是专门来自杀的,他们有他们的信仰,他们的信仰就是希望人类消失,一车的武。装分子,将周围居民灭得没有一个活口。
当时海蒂就站在她眼前,胸口中了子弹,鲜血不断从她瘦小的身体里流出来,她颓废跌倒,抱着海蒂说你会没事的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慌乱地捂住女孩的伤口,蒋新罗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慌乱地看着人群,但没有一个人能帮到海蒂。
海蒂伸手揪住她小指头:“姐姐……”双眼最后空洞无声,这个金发小姑娘就这么去世了。
蒋新罗跪在雪地上喘息着,鼻尖不断地闻见海蒂身上的血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寒风在她耳边呼啸,阿罗茫然地望着前方四处逃亡的民众,以及后方兴奋追赶的恐。怖分子,她呼吸着,眼睛了积满水珠子。
海蒂是最漂亮最善良的孩子,她有金色头发以及一双蓝色的眼睛,海蒂经常说她长大后要当救死扶伤的医生,她要走遍全世界没去过的地方,她要活到老。蒋新罗抱着小女孩,想来这些都没用了,海蒂死了,是巴基特害死了她。天空寒风吹着白云,她木然地看过去,耳朵里全是吵杂的哭声和子弹声,这是蒋新罗第二次害怕,第一次是因为她母亲,第二次是海蒂。
第42章
那块区域很快成为交战线; 雪地尘土被炸得半空腾起,地面震动; 墙壁地面缠着熊熊火焰; 蒋新罗被士兵拉到后方躲避炮火子弹,她怀里依然紧紧抱着海蒂; 士兵鼓励她振作; 说完,很快投入到前线中。
蒋新罗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她眼前景象黑影重重; 不断地晕眩感,风景晃动; 她抱着女孩挣扎地站起来; 一个熟悉的黑影出现了; 一只手紧紧扶住她背脊,她抬眼望去; 对上深色眼睛; 她看见他脸颊边缘的伤疤、血迹、黑泥以及细细密密的汗水; 蒋新罗抓住他衣袖; 牙齿紧紧咬着:“刘湛,救救她!”她咬牙继续,“我要送她去医院。”
男人伸手探了探海蒂鼻尖:“阿罗,她死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刘湛依旧秉持他说实真话的原则,有两个东西令蒋新罗无法张嘴说话,一个是海蒂冰凉凉的手; 另一个是刘湛的话。
“我不知道。”蒋新罗努力保持镇静,她吸吸鼻子,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衣服纽扣,点点头,又继续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她慢慢后退两步,嘴里喃喃着你去吧,不用担心后面。
医疗组很快抵达后方支援军队,他们借用某栋废弃的小型医院在内部接收受伤人士,路易斯本想将她安顿到病房内理理擦伤,蒋新罗摇摇头:“我这是轻伤。”她拒绝了路易斯的好意,此前路易斯早已将海蒂安置在了别处房间,这里的葬礼,都是晚上进行祷告埋葬。
蒋新罗在走道内坐了两小时,外面战火依然没有消停,从炮。弹轰击转变成枪战,地面一震一震的,陈旧天花板时不时地坠落灰尘,谢源与其助手在外拍摄采访完毕后,又进入医院内部展开拍摄工作,偶然间碰见了蒋新罗,问了路易斯才知道情况,于是他让助手停止拍摄,先休息半小时。
谢源坐到她旁边后拿手臂靠靠她:“蒋新罗,别想太多。”
她没理,背脊靠着后面,眼睛呆呆地盯着前面延伸进来的树枝。谢源没停,轻轻握住她手腕:“海蒂是个好女孩,她一定不希望你这样,阿罗,你知道吗,人死了也是开始,她会一直在你心里。”
蒋新罗脱开他的手,改为双手交握:“我从来不想去世的人存在我心里,这有点诡异,感觉就像两人共用一体,所以我没事,谢源,非常谢谢你,你的工作还没结束就来安慰我。”
谢源耸耸肩:“你能明白就好,我以为你至少能在这种时候煽情一点,噢记得擦擦你脸上的血。”他摸摸脖子说,“你需要休息一下,耳朵都出血了。”
蒋新罗无意识地摸摸左耳,确实摸到凉凉的血液,她站起来拍拍裤腿:“我去拿点药,你忙。”
谢源知道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人,从始至终,受伤掉眼泪都不允许别人看见的蒋新罗,现在肯定也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吧,谢源几乎这样肯定,他说:“心里有什么别憋着。”当时她只是马虎笑了两下:“继续忙吧。”她也只是把他当做朋友,没有丝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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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路易斯需要做个小手术,他几次三番叮嘱蒋新罗不要随便动办公室里的药水,等他回来给她上药,蒋新罗不耐烦地朝后面摆摆手,继续摸索着药箱里,办公室门咔嚓一声响,她想是路易斯离开了,继续坐在长桌上翻找,橘色台灯将她的眉眼照得十分明亮,刘湛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
蒋新罗视线进来一只手,抓住药箱将它拖走,她撇头,见到站在旁边正认真拿药的刘湛,她顿了顿,现在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话作为开场白,毕竟她现在的心情挺糟的,刘湛拿到酒精棉,抬头平静地望住她:“看着我。”
蒋新罗掀起眼睑,平静地与他对视。
刘湛拿棉签擦了擦她脸上的伤口,他声音低沉,就这么响进了她脑袋里:“手脚有伤吗。”她摇摇头,依然没说话,见此,刘湛缓缓叹出一阵气,“我是鬼吗,不和我说话。”
她依然在考虑需要讲些什么话,但脑袋实在是想不出来,稍微斟酌两秒:“结束了吗,你没事吧。”蒋新罗左手伸过去捧住他的左脸,刘湛微微闭上眼睛,脑袋更加贴近她的手,在阿罗眼前,男人睫毛颤颤的,那么三秒后,他睁开眼,漆黑眼眸将她望住后,人身贴过来,导致蒋新罗两腿夹在他腰板两旁,他脑袋垂下去,疲惫地靠住她肩膀,与此同时,双臂轻轻揽住她背脊:“以前有个姑娘和我说,如果你看见一个人正在难受,你就过去抱抱她,以前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现在想想,还是有必要的。”
他嘴里的那位姑娘正是蒋新罗,她很久之前安慰过他,也是说的这种话,抱抱他安慰他说不要难受,蒋新罗掂量掂量,下巴慢慢靠住他脑袋:“那我是不是不好看。”海蒂去世的那瞬间,她好像被石头压住似的喘不过气,她不耐烦,难受,想发火,她在想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不好看,明明她想在刘湛面前一直保持好看的模样。
刘湛十分不投机地作出评价:“阿罗,你现在确实不怎么好看。”
“笨,这种时候还不会安慰安慰我说我好看。”蒋新罗终究不是个坚强的姑娘,她把脸蒙在他脑袋上,双臂搂住对方脖子,“我这样是不是有点无赖,扒着你不放。”
刘湛道:“你算不上无赖,无赖是那种耍脾气的疯子,你现在只是婴儿。”
蒋新罗顿了顿:“还不如无赖。”
刘湛伸手抓抓她右侧腿骨,她吃疼拧眉:“你怎么抓我疼的地方。”
他道:“刚刚看你右脚走路不正常,没想到摁得挺准。”
蒋新罗微微沉吟:“摁我腿根。”顿了顿,嘴里嘀咕两个字,“变态。”
他无奈道:“姑且当做夸我吧。”
路易斯忙得很,最后还是莉薇找到他们,她表情凝重地看着刘湛要求他立马到病床上躺着:“维恩先生,请你现在去床上躺着,如果你还想阿罗担心你的话,你可以不躺。”
蒋新罗怔怔看着他,刘湛任由她端倪,他坐上板凳,拉上左裤管,被炮火波及到的小腿血肉模糊,莉薇喊来医生帮忙消毒包扎,期间他吭都没吭一声,他不想让蒋新罗看到这一幕,让她离开,但他知道她不会走。
腿部包扎完毕,医生连同手臂小伤也治疗完才离开病房,蒋新罗失神片刻,直到刘湛手指抚上她眉眼:“我没事。”似乎在回答她心里的问题,蒋新罗心头一酸,眼睛瞬间布满了一层水雾:“你哪里都是伤,怎么可能没事。”她似乎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和他讲笑话,讲平常琐事,今天海蒂的死,刘湛的伤,她短时间没办法振作,她不是没看过战争带来的死亡,但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孩,在她眼前被子弹击毙,是怎样的感受,刘湛明白,他救了很多,也有很多人来不及救。
她终究是红了眼,眼泪吧啦吧啦地开始不受控制,不断掉下去,刘湛懵了会儿,没想她现在哭,伸手摸住她脸颊,抹去了泪水,而后,他又无奈地感慨声说:“我是第一次见你哭,但哭出来也好。”
站在门外的谢源看见了,他想,蒋新罗现在变了,她现在能当着刘先生的面哭,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情绪在非常复杂地变化,他想起蒋阿姨的葬礼,阿罗在后花园哭泣的时候,那时候明明不需要任何人安慰她的蒋新罗,现在真的变了,他想这样也好,因为她总算不用那么马马虎虎过一生,也不用来烦他究竟有没有意思来定个娃娃亲。
蒋新罗吸吸鼻子,声音开始不成调:“你,是不是……就想逼我哭的。”刘湛很快抱她进怀里,他道:“我是想比你哭……你别说话,是不是越说越想哭,那你就说话吧,声音要小点,隔壁有很多战友。”
一会儿要她说话一会儿不要说话,蒋新罗把脸蒙在他怀里闷声哭,眼泪鼻水全部抹到他衣服上,最后她哭完,很快离开他怀抱,阿罗抹抹红眼睛,声音沙哑地威胁他:“以后不许拿这个笑话我。”
刘湛看了她好一会儿,迟疑开口:“我听见了。”
蒋新罗道:“海蒂的家人都走了,我晚上会为她祷告。”
刘湛道:“我和你一起,就像是海蒂的父母。”他考虑两秒,“你说是不是,我们可以是海蒂的父母。”
蒋新罗说:“不,你忘了海蒂的话,海蒂说她想嫁给你,她不想当你的女儿。”
“我可能没办法这么做。”刘湛抬手摸摸她脑袋,“我腿疼,你送我回去。”
蒋新罗说:“我先去洗把脸。”
营地某处有士兵庆祝今日对战胜利,守营士兵向维恩致以军礼,问及蒋新罗身份时,刘湛解释:“She's my wife。”士兵惊讶地盯着蒋新罗,立马放行,如此,“维恩竟然结婚”的消息立马传到军营各处,杰森他们听到这种消息差点跳出屋顶,说哪里来的妻子,马库斯冷静地说:“镇定,肯定是蒋小姐。”
杰森冷静下来,他整理整理衣袖说:“马库斯,看来我们需要去拜访拜访隔壁的维恩先生,你忘了吗,今晚上我们需要为去世的民众进行埋葬,我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维恩。”
马库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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