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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塞北哪颗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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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湛眼神沉了沉,当时并没有说话,蒋新罗也并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稍众即逝的复杂,顿了良久,刘湛很快换了个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蒋新罗啃了口苹果说:“事情都过去了,提也没什么意思。”
  刘湛撇头望住她说:“别骗我。”
  蒋新罗纳闷地啊声。
  刘湛说:“书上说,女生不管多小点的事都会告诉男生,你没有告诉我。”
  蒋新罗一脸黑线,她觉得刘湛这句话侮辱到了她,蒋新罗思想跳跃极大,她由这句话竟然联想到刘湛怀疑她是不是个女孩的问题,她气得咬咬牙,非常冷静地说:“你是不是非要我把衣服扯上去给你看看我是不是女生的证据。”
  刘湛沉默很久,说:“不用这么麻烦。”
  蒋新罗扯扯嘴巴:“这不麻烦。”
  刘湛看她眼,意思是适可而止,蒋新罗撇撇嘴:“谁让你说我是不是女生。”
  刘湛说得有些纳闷:“阿罗,我没说这句话。”
  蒋新罗说:“意思就是。”
  刘湛顿了好久,才缓缓点头:“可能。”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蒋新罗哈声:“看看,承认了吧。”
  刘湛手指轻轻敲着黑色书面,嘴角竟然泛着淡淡笑意:“阿罗,你饿不饿。”他总喜欢在关键时候转移话题,即使蒋新罗知道他这种套路,她还是照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蒋新罗说:“当然饿。”
  晚上七点半,蒋新罗带来本地特色美食,点了不少,反正刘先生请客,刘湛下床起来吃晚饭,蒋新罗说:“你腿好了吗这样直接下床。”
  刘湛摇头:“没事。”
  蒋新罗看了看他还有些瘸的左腿,把晚餐放在小方桌上摆好后拍拍手,朝着他笑:“那过来吃吧。”
  听路易斯讲,刘湛伤势原本早该恢复的,但是一周前,他去参加城内战友葬礼的路上遇到暴。徒偷袭,车辆爆。炸,还好当时随行的还有一支队伍,人都没什么事,只是刘湛腿伤忽然加重,因为当时他被重物压住无法动弹,路易斯还说,如果那么被继续压着没人管,可能早成残废了。
  窗外夜空某处的火光阵阵冲天,隐约有爆。炸声传过来,冷风穿过窗户刺进来,蒋新罗跟他说:“一会儿要不要玩象棋,我特意带过来的。”她笑眯眯从后面包里掏出象棋盒。
  刘湛点点头,说:“零食象棋都带了,你不会还带了游戏机吧。”
  蒋新罗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你猜得很准……可惜现在它浸在河里了。”
  刘湛神情则颇为无奈地瞧着她。
  和蒋新罗下过象棋后的人都知道,蒋新罗对于怎么下象棋真的是一窍不通,刘湛提出她不应该这么下的时候,蒋新罗还有些惊讶:“我记得赵北秋说这样下没错。”
  刘湛手里握着兵棋,慢慢地转着玩,眼神静静地落在她脸上,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问:“那赵北秋有没有赢过。”
  蒋新罗说:“没有,她还被胖四打了。”
  八点十八,佩斯找到刘湛所在的病房,却发现蒋新罗正和他待在一起,先开始有些意外,佩斯走进去抬手向他们打了招呼:“蒋小姐为什么在这里。”
  蒋新罗低头收拾象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佩斯以为,自从上次他拜托刘湛帮忙看管蒋新罗的事情,就此蒋新罗会对刘湛产生隔阂,现在事实却恰恰相反,佩斯说:“刘湛,路易斯讲,你们现在是情侣关系,这件事是真的?”
  刘湛并未回答,反而问他:“你来这里就为了问这个?”
  佩斯说:“当然不是,我顺便来看看你还能不能走路,要是不能就直接回老家吧。”
  刘湛也没恼,只是依言回答:“好得差不多。”
  佩斯对蒋新罗说:“你看看,刘先生这么木纳的一个男人,为什么想着做他的女朋友。”
  蒋新罗眉头微微挑着,似乎真的抓不住佩斯话里的意思,她问:“难道和你待在一起吗。”
  佩斯笑起来,眼里毫无笑意:“蒋小姐,我们都是随时会死的人,我劝你别这么想不开,回国找个安稳点的男人嫁了……这句话我对你说了不止五遍。”
  蒋新罗终于明白他这次来的目的,她将象棋放置妥帖后安静回答:“佩斯,我找安稳的还是不安稳的和你有关系吗,感情这种事你猜不准,万一哪天你遇上一个女人,我就跑过来和你说你要死了别和那女孩在一起,你乐不乐意?”坐在病床上的刘湛一直没吭声,他低头看书,仿佛很认真,只是这几分钟里,刘湛没有翻动过一页。
  佩斯说:“不乐意。”
  蒋新罗恼了:“不乐意你还找茬。”
  佩斯说:“以前乐意。”
  蒋新罗笑了下:“你今天就是来找茬的吧。”
  佩斯也笑起来:“说不准。”
  刘湛抬头瞧了他眼:“佩斯。”
  佩斯问:“是想和我打一架吗。”
  刘湛合上书,脸上没什么表情:“因为我看你挺想被打的。”


第21章 
  佩斯是个不太喜欢说好话的人,这点蒋新罗非常清楚,在她的印象里,佩斯也从未对谁服软过,除了雇主,比如她弟弟蒋琛岳,蒋琛岳给他转账,佩斯自然会拿出些软态度做事,蒋新罗抬眼,看见佩斯那脸微微笑着的表情,以为会说出谢不太中听的话,结果见到佩斯拿出兜里的一包烟抛给他,刘湛伸手接住后,他才说:“西兰版的,尝尝。”
  刘湛微微握住那包烟,说:“这点东西就能抵吗。”
  佩斯笑了:“难不成还真要揍我?我说得都是大实话。”
  刘湛说:“我提醒过你,实话应该委婉。”
  佩斯说:“成,但我怎么看你好像有点不想和蒋小姐继续处的意思了。”
  刘湛说:“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佩斯眉头微微挑起来:“维恩,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死心眼。”
  刘湛不动声色地瞧着他:“你现在不是很忙吗。”
  “我今天确实很忙,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佩斯拍拍他肩膀上的灰尘慢慢走了,临行前还特意看了她眼,蒋新罗自觉气势绝不能输给别人,她自然反瞪了回去,直到佩斯离开,她重新坐到板凳上开始吃起了鱿鱼条,她刚才吃了大份晚餐,一只苹果,一袋薯片,现在肚子又扁了。刘湛大抵见识过她这般胃口,这次反应相当平静,瞧着她说:“抽屉里有瓶酒。”
  蒋新罗眼睛亮了亮:“你要不要来半杯?”
  刘湛拒绝了她的提议,又忽然想到她一个人回去,夜路肯定不安全:“你少喝点。”
  蒋新罗摆摆手说:“没事。”
  最后意想不到的结局,是蒋新罗直接醉倒在他面前,脑袋靠在床铺上呼呼大睡,她只喝了两杯,没想到这酒的烈性这么强,她恍然间做了个梦,梦见刘湛和别的女孩结了婚,女孩子虽然不漂亮,但是人很善良,那个女孩子经常抱他亲他陪着他睡觉,一个贤妻良母的典范,她在梦里也吃醋,在想那个女孩为什么不是自己,后来她忽然想明白了,这只是个梦,也明白了那个女孩根本不可能是自己。
  蒋新罗清醒后,发觉自己正躺在刘湛的病床上,她揉着脑袋爬起来环顾四周,除了隔壁两床已经睡熟的病人,她根本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现在是十一点半,远处夜空的火光依然忽明忽暗,大雪持续不断地盖住大地,外面一片雪白,窗户外楼下方一支列兵提着设备迅疾而走,她愣了一分钟缓神,随后穿鞋下床,走出病房,还是没看见刘湛的影子,她搓搓手,觉得冷,跑到楼下准备离开医院,结果在一楼走道看见他的身影。
  而和他站在一起的是杰森。
  蒋新罗正纳闷这么大冷天放着腿伤不休息偏偏要待着在外面受冻,她走近几步,却看见杰森接过了他手里的两枚狗牌,那是去世战友的铁牌,她顿住脚步,没有继续前进。
  杰森把铁牌攥进兜里:“我这边会做好安排。”
  刘湛轻轻应声,在蒋新罗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平静的侧脸,她知道刘湛一直在为战友去世的事情难过,但他一直没有说出口,在这一天里,不管是她什么任性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下象棋喝酒吃鱿鱼丝,她以为他会好受点,也只是以为,他还是在难受。蒋新罗心知肚明,这种事情不是想好就能随便好的,就算是佩斯说了他两句,刘湛也是照常沉默不语,或者也是循着惯例怼几句。
  刘湛在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了她,她正坐在走廊边的长椅上翻阅照相机里的照片,闻见动静,蒋新罗立马抬头,见到他,咧嘴笑起来,于是朝他摆摆手:“坐我边上,有东西给你看。”
  刘湛微微站定,看着她弯嘴微笑的脸庞,仿佛女孩周围开满了花,他握了握五指才走过去坐她旁边。
  蒋新罗把照片给他看:“那天有个维修店老板非要拽我去他的店铺,你帮了我一把,我就拍了你一张,你看我拍得好不好啊。”
  刘湛看了眼:“删了。”
  果不其然的回答。蒋新罗哈哈两声,说:“不删。”
  这次刘湛没强迫她删除照片,只是背脊往后靠住,嘴里缓缓呼出口热气,好像要把难过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蒋新罗把照相机收回包里,说:“我要回去啦。”
  刘湛撇头,看着她忙活的背影,说:“路上小心。”
  蒋新罗撇头瞧着他啧啧两声:“一般这种情况,你应该说是否需要我送你回去,之前说您木头脑袋您还和我犟嘴。”
  刘湛嘴角淡淡地弯起来,也不过两秒,又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他寻思了半秒,说:“我送你回去。”
  蒋新罗说:“多谢你的好意,我自己回去。”
  刘湛瞧着她:“一般这种情况,你不是应该直接答应吗。”
  蒋新罗回得头头是道:“这种情况,女孩就是在和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刘湛说:“那你是吗。”
  蒋新罗说:“我也算。”
  刘湛瞧着她:“我以为你会否定。”
  蒋新罗坦诚回答:“我不骗你,我的确在玩欲擒故纵。”
  他默了两秒,微微低头,缓慢地笑出声音:“你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可有那么一瞬间,蒋新罗看见他眼底深藏的痛苦,以前母亲对她说过,如果你碰见一个人,那个人正在难受,你就过去抱抱他。蒋新罗从来没有实施过母亲给出的方案,这次是第一次,即使蒋新罗紧张到心脏怦怦直跳,她还是勇敢地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先开始刘湛是懵的,直到那姑娘说:“以前我妈对我说,如果我看见一个人在难受就去抱住他,我以前觉得这没必要,可能是没到适当的时机,所以我想,现在这个时机蛮正确的。”
  刘湛任她抱着,他眼睛盯着旁边的窗户,又一会儿,转向盯着她耳旁的碎发,他缓缓呼出阵气:“你都看见了。”
  蒋新罗说:“我准备离开医院,发现你和杰森在说话。”
  刘湛说:“看来我现在表情挺不好看的。”
  蒋新罗松开他,恢复到原来的坐姿,语气还是没变:“为什么这么说。”她在一定紧张程度上的表现真的很冷静。
  他说:“你说我在难受。”
  蒋新罗说:“你在难受吗。”
  刘湛垂眼,说:“在。”
  蒋新罗说:“能和我说说吗。”
  刘湛平静地说:“阿罗,我认识他们四年了,还有半年他们就能离开这里。阿迪要和他的阿辛丽结婚,艾勒非常想念他的妻女。“每一个战友的牺牲都对应着一个家庭,刘湛经历过很多次,他想过很多次,但依旧觉得不真实,来自四面八方的国度前来瓦尔达加入防卫的军官,倒在他面前的不止七八个,他做过噩梦,和心理医师交谈过,吃过药打过麻醉,在这里的四年,感官已经几乎麻木,刘湛闭闭眼睛,又睁开眼,转头看着她,“……蒋小姐,其实佩斯说得没错。”
  蒋新罗平静地说:“他什么话说得没错?”
  他说:“我是个随时战死的人。”
  蒋新罗说:“刘先生,这暂时不能改变什么。”
  刘湛说:“我只是觉得,这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蒋新罗笑了下:“但佩斯有句话说得没错,你确实有点死心眼。”
  他没答话。
  蒋新罗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说得依旧缓慢:“我没有在浪费时间,你是个好男人,刘先生,我只和自己看得上的好男人处。”她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随和地对着他笑,“晚上太冷了,明天有空我再找你下象棋。”
  刘湛愣了两秒,他左手撑住膝盖站起来,黑眼睛慢慢望住她:“我送你回去。”
  蒋新罗正在为自己成功的情况教育沾沾自喜,她摆摆手:“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刘湛说:“旅馆不远吗。”
  蒋新罗摇头,又立马补充:“我这可不是玩欲擒故纵。”
  刘湛微微笑起来,他说:“我知道。”
  莉薇结束值班后回到自己宿舍,看见蒋新罗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满脸严肃,莉薇笑起来,问她:“这么晚不睡觉,坐在床上想什么啊。”
  蒋新罗很是严肃地说:“莉薇,怎么办。”
  莉薇端来半瓶酒,坐她旁边给她倒了杯:“怎么了。”
  蒋新罗抬手一口闷,说:“相亲对象可能要黄了。”
  莉薇有些惊讶:“维恩提的?”
  蒋新罗有点想哭,趴到床上去闷闷出声:“没有提。”
  莉薇说:“那就没事呀。”
  蒋新罗重新坐起来故作镇定并且开始自我催眠:“是的,肯定会没事的。”
  莉薇正要点头,蒋新罗再次趴回床上嘴里嘀嘀咕咕:“不,肯定会黄的。”
  莉薇觉得今天晚上可能没办法睡觉了,她拍了拍蒋新罗的背说:“阿罗,在我们看来,他确实是个死心眼的人,如果他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要记住,他只是在保护你。”
  蒋新罗揪紧枕头:“我知道……阿湛他不是死心眼,他就是有点固执。”
  莉薇笑起来:“那还不是死心眼吗。”


第22章 
  次日,刘湛并没有等到她所谓“今天来找你下象棋”的那句承诺,一上午没见到人影,可见其随意糊弄之心。路易斯倒来恭喜他即将出院,本以为维恩的心情会因此好点,没想到对方一上午都拉着一张脸,想想也没欠他什么东西,路易斯琢磨琢磨谁惹了维恩情绪这么差,还想着想着,随口提了一下蒋新罗这两天去隔壁镇子出差的事情。
  路易斯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刘湛总算动身坐了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在路易斯看来的那张脸,好像甚是抑郁。刘湛把设备装备进裤兜里说:“我走了。”
  路易斯摆摆手:“走吧,非得拖到下午,难道你等人?”
  刘湛慢慢扣上纽扣,边抬眼看了他眼:“没等人。”
  路易斯把帽子丢给他,又说:“谢源那家伙刚从瓦尔达城回来就跟着她走了,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刘湛你瞧瞧,外面还在下雪,要拍东西也得等雪停了再去你说是不是,他们真不让人省心,隔壁镇子虽然有军队守着,我不太放心,要不然你抽空去那边看看?”原来路易斯来他这里是有目的地透露情报。
  刘湛慢慢戴上半指手套,神情平静:“我这几天有事。”
  路易斯嘿声,笑起来:“你还真不担心阿罗,虽然那家伙确实有很多保命的办法,你也不问问她现在在哪里。”
  刘湛说:“路易斯,我有职责,她也有她的职责。”
  路易斯说:“我知道,但是你就不担心她吗。”
  刘湛微微沉吟,戴上军帽后,拿出抽屉里的象棋交到路易斯手里:“这是阿罗的,她回来后帮我交给她,多谢。”
  路易斯纳了闷:“阿湛,你们现在去哪里。”
  刘湛说:“西北城边防。”顿了顿,“路易斯,如果阿罗回来的话告诉我。”
  路易斯环臂抱胸站在原地,轻轻挑了眉:“你没通讯手机吗。”
  刘湛说:“被烧了。”
  路易斯回了句:“我会的。”
  第五天,谢源不知从哪里买到的一块手表,琢磨来琢磨去捉弄了一上午,感慨说我眼光真好竟然拍卖到了这块手表,他说:“蒋新罗你不知道吧,这块表是90年英国时尚杂志推出来的New系列,老有年代感了。”谢源继续摸了摸,这种痴迷程度几乎让蒋新罗觉得他不会连洗澡上厕所都得摸着吧。
  蒋新罗说:“那你可得带好了,这块地方贼多。”
  谢源可不听她胡话,使劲地向旁边同志炫耀自己新买的表:“哎对了,中午和我一块去吃吧,听说西北城这里有处挺受欢迎的餐馆,擅产葡萄酒。”
  蒋新罗抬手摸摸已经冻红的鼻子,指指前面那家餐馆:“是不是那家,我看也成,把莉薇也叫上,她最近念葡萄酒念得很。”最后抬脚持续地踩踩雪地,说,“今天真冷。”
  谢源点点头,听到她说冷,就把脖子上的黑围巾摘下来丢给她:“别感冒了,缠上。”
  蒋新罗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关怀弄懵了,她竟然有些受宠若惊地喔声:“你脑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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