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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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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与幼时日子过得煎熬有关,可那些事情,并不曾让他怨天尤人。
  可是,他也当真不知开怀是什么滋味。
  上一世,他时常梦见自己是一棵树……
  黑暗中,祝又樘以拳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他亦是有心,会跳动的,岂会真的是一棵树?
  他似乎在慢慢变得“健全”。
  ……
  翌日,晚霞漫天。
  几辆马车停在城门外,张敬带着王守仁和苍鹿向祝又樘道别。
  “待处理完家中琐事,再邀朱公子来家中作客。”张敬笑着说道。
  祝又樘施礼道:“晚辈荣幸之至。”
  王守仁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殿下这态度怪怪的,下意识地看向清羽,却见对方一脸麻木无感。
  张鹤龄和张延龄坚持要下马车,朝着祝又樘小跑过去,嘴里喊着“朱家哥哥”。
  坐在马车里的张眉寿微微皱眉。
  这两个臭小子又要缠着人家干什么?
  阿荔伸手将张眉寿身侧的雕花车窗支开了一道细缝,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姑娘。
  她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丫鬟了吧?
  “……”张眉寿被她看得不自在,却仍转过了脸往车窗外瞧去。
  她看见张鹤龄两个送了一只锦盒到祝又樘手中。
  一旁的清羽下意识地要接过察看,却被祝又樘不着痕迹地阻止了。
  他垂眼含笑,亲自将锦盒打开。
  “朱家哥哥,这是瘙挠,拿来挠痒可顺手了。”张延龄认真道。
  张鹤龄瞥他一眼:“什么瘙挠,一点都不文气,这叫玉如意——朱家哥哥,这是我们买来的谢礼,多谢你教我们投壶。”
  虽然他们每每输了一局便被被罚抄上一篇生字……可他们的投壶技艺真的大有长进!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大师的指点吧。
  “这太贵重了。”祝又樘握着手里的铜柄镶金玉如意,说道。
  清羽嘴角微抽。
  可能是他的道行还是不够高吧,竟然还是被殿下的虚伪震惊到了。
  “我们有得是银子呢!”张鹤龄拍了拍腰间的荷包,虽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且还向三姐借了二两银子,可他还是努力摆出阔气的样子来。
  可不能让朱家哥哥觉得有负担才好。
  祝又樘不禁失笑。
  他下意识地朝着张眉寿的马车看去。
  张眉寿做贼心虚一般,立即收回目光。
  阿荔忍不住捧脸——幼时懵懂,暗香浮动什么的……真的是太美好了!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祝又樘将玉如意收入锦盒内,交到清羽手中。
  两个孩子高兴地点头。
  “走吧。”张敬拍了拍小侄子的头。
  施礼作别后,众人各自回到马车内。
  马车向着城内驶去。
  “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物?我怎不知道?”车内,张眉寿低声问。


第256章 背锅的三叔
  “今日一早路过一个集市,在那里买的。”张鹤龄满脸认真道:“朱家哥哥教我们投壶,又这般照料我们,我们当然要礼尚往来。”
  “三叔也送了朱家哥哥折扇呢。倒是三姐你,丝毫表示都没有,岂不显得不懂礼数吗?”
  张眉寿微微一窒。
  她竟沦落到被两个臭小子嫌弃数落的地步了?
  “谁说我没有表示,只是还未准备妥当罢了。”她道:“我既要送礼,定是比你们用心百倍的。”
  张眉寿此言并非是为了堵住两个小家伙的嘴,而是真心实意有这个打算。
  即便他将屡次帮忙都称之为“凑巧”与“顺便”,可受人恩惠便是受人恩惠,于情于理都该承情。
  抛去那些不着边际的猜测之外,她是真心感激他的。
  ……
  马车驶入小时雍坊内,天色已经擦黑。
  可张家门外仍旧有人在翘首等候。
  纪氏刚吩咐下人将灯点上,就听见原本守在胡同外的仆人跑着来报信儿:“三老爷回来了!”
  纪氏眼睛亮起,双手牵着儿女往前迎。
  马车堪堪停稳,张敬头一个跳了下来,先朝着张峦和宋氏行了礼,再朝着纪氏快步走去。
  “老爷回来了……”纪氏眼睛红红地看着他,脸上却满是笑意。
  张眉寿刚被阿荔扶下马车,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忽然被人扑过来一把抱住。
  “你可是回来了!”
  徐婉兮紧紧抱了她一下。
  张眉寿冲她笑着道:“婉兮,你瘦了。”
  “还不是担心你?”徐婉兮瞪着眼睛道:“你倒是胖了嘛!”
  张眉寿不好意思地笑笑。
  徐婉兮很快也笑起来。
  胖了比瘦了好,证明蓁蓁兴许没吃那么多苦。
  不远处,徐永宁瞧着这一幕,亦是咧嘴一笑。
  “我先去跟我母亲说说话儿,估摸着,她定要骂我的……”张眉寿眼睛打量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宋氏,悄悄与徐婉兮讲道。
  徐婉兮一脸同情担忧地点头,松开了她的手。
  张眉寿走到宋氏面前,唤道:“母亲。”
  宋氏皱着眉,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便往院子里走。
  正一手抱着一个儿子的张峦见状连忙跟进去。
  见宋氏拉着张眉寿走得飞快,张峦嫌身上挂着的两个儿子太过累赘,干脆将人放了下来,匆匆丢下一句:“自己走吧”,便快步追着宋氏去了。
  万一媳妇生气,动手打女儿怎么办?
  拦他是不大敢拦的……不知道代替女儿挨打行不行得通?
  看着父亲心急如焚的背影,被丢下的张鹤龄与张延龄面面相觑。
  他们好久都没见到父亲了,为什么这情形与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脸上的青紫还没消下去的赵姑姑同情地拉起小少爷的手,默默跟了上去。
  张峦一路跟回海棠居,果然见宋氏正训斥着张眉寿。
  “你知不知错?”
  “女儿知错。”
  “知错就好。”宋氏的声音陡然一软,将女儿拉到身前抱住,叹气道:“母亲知道这也不能怪你,都是你三叔的主意——可母亲这不是担心你吗?”
  张眉寿听得眼睛微微睁大。
  张峦脚下亦是一滞。
  他可是听三弟说,蓁蓁是独自出的门,在临近湖州时才与她三叔同行的啊!
  张敬和纪氏很快也跟了过来。
  被媳妇骂了一路的张敬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唆使三丫头?呵呵,有人知道他在湖州都被三丫头欺压成什么样子了吗?……一言不合就点他的穴,别说是长辈该得到的尊重了,他简直一度丧失了人权!
  可是——
  “二嫂,此事是我不好,您别怪蓁蓁了,说到底都是我太心软,又思虑不周。”张敬硬着头皮道。
  反正已经背了,索性就背到底好了,反正二嫂也不可能当众打他。
  本打算坦白的张眉寿闻得此言,不禁暗暗投去感激的眼神。
  到底她承认与三叔承认的后果是大为不同的,她不怕挨打挨骂,可她真的不想日后连门都出不了。
  三叔真好,她欠三叔一个大人情。
  于是,张敬挨了宋氏一通数落,一旁的纪氏也没闲着,一副帮理不帮亲的样子。
  这就罢了,可最后张峦竟然也加入了进来!
  张敬不可思议地看着明明知道真相,却仍严肃讨伐他的二哥。
  二哥,过分了吧?
  我这是在给你闺女背锅啊!
  即便是为了讨好二嫂,做人却也不能昧着良心吧!
  张敬顶着满心的不齿,一行人往松鹤堂去。
  张老太太却已经歇下了——老太太身体虚弱地很,尚在吃药调养中,一日至少有十个时辰是昏睡着的,虽也有心要等孙女回来,身体却是不允许。
  “可要奴婢喊醒老太太?”婆子笑着问。
  “不必不必,让母亲歇息吧,明日再来请安也是一样的。”张敬连忙道。
  张眉寿也点头。
  祖母的身子最紧要。
  张眉寿又问起祖父,却听婆子无奈地道不在府中。
  张眉寿默默无言。
  也是,神秘如祖父,只有他来见别人的份儿,别人轻易哪里能找得到他?
  于是,一行人便各自回去了。
  张彦这边前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那边张峦就让人送了一对儿上好的麒麟镇纸过来。
  紧接着,张眉寿也使阿荔过来送了一盒子点心,并有一句悄悄话:“三老爷,我家姑娘说了,改日得了空,必亲自给您挑一件谢礼过来。”
  “咳,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说着,左顾右看了一番,将声音压得愈低:“你回去与三丫头说,下次有这样的事情,记得还找我……”
  愕然之后,阿荔心领神会地点头。
  ……
  大房里,张彦听着下人的禀报,脸色阴沉着。
  张敬回来了,竟都不来见他这个大哥——莫非是真的想与二房一同被除族?
  不识时务的东西!
  只是那除族文书怎么还没下来?明日他要亲自去族里催一催。
  他要趁早将这些人统统赶出张家!
  可即便如此,他心中的烦躁还是半分未减。
  他陡然起身,去了后院。
  柴房的门被打开,张彦走了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柳氏。
  他脸色狰狞着,抓起墙上的鞭子一通发作,将怒气全撒在了柳氏身上。
  柳氏几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每日照常送水送饭,让她伤口溃烂,慢慢地等死!”
  张彦丢下鞭子,拂袖离去。
  ……
  次日一早,天色刚放亮,张眉寿便出了门。
  马车照旧停在棉花胡同外。
  听到叩门声,普通妇人打扮的“田氏”将门打开。
  “姑娘?”她讶然地看着张眉寿。


第257章 前世谜底
  她已有好些时日不曾见到姑娘了。
  张眉寿点点头,踏入院内。
  阿荔顺手将门合上。
  田氏这才朝着张眉寿行礼,语气关切地问道:“姑娘这段时日可是不便出门?”
  但她并未从张眉寿脸上看到病容。
  “是出了趟远门,走得急。”张眉寿言简意赅地带过这个话题,便直接讲明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大哥受了些轻伤,却一直昏迷不醒,请了几位郎中皆束手无策,我想让田婶子去瞧瞧。”
  田氏听得脸色大变。
  “池儿……大公子受伤了?”她为了不给张眉寿添麻烦,从不靠近小时雍坊附近,故而对张家之事半点风声都未听到。
  “伤势无碍,已然要结痂了。只是人昏迷的蹊跷,不知大哥之前是否有过长时间昏迷的病症?”张眉寿试探地问道。
  田氏脸色变幻不定。
  她下意识地摇头。
  池儿之前从未如此过。
  张眉寿只得道:“那田婶子先去看罢再说吧。”
  说话间,她让阿荔递上了一只包袱,那里面装着的是男子的衣袍。
  田氏接过,折返到内间换上袍子,又仔细将自己的脸收拾了一番,改了肤色,描宽了眉,又细心点了一颗痣,确保轻易不会被人看出纰漏之后,复才出门。
  饶是如此,张眉寿一路上也刻意挑着人少的小径,将人带到张秋池的院子里。
  田氏细细地为张秋池诊了脉。
  可脉象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其余并无异样。
  路上,她已从张眉寿口中得知了大致经过——张秋池是与行凶之人搏斗的过程中昏迷的,这一点范九可以证明。
  可未受重伤,也没中毒,怎会忽然昏迷?
  莫非是池儿也遗有那样的怪象……
  想到那个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可能,田氏的脸色越来越白。
  张眉寿见状,让阿荔与范九皆去了外间守着。
  “可有什么不对?”她低声询问。
  田氏连忙摇摇头:“想来应是受惊之故,再耐心等上几日,必然能够转醒。”
  听她语气笃定,张眉寿才松了口气。
  “只是……待大公子转醒之后,我想让姑娘转达一句话。”田氏眼神反复地道:“与他道,若觉身体有异样之处,切勿与外人言……”
  张眉寿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他一连昏睡多日,多少有些古怪,近来京城旱灾严重,鬼怪祸乱之谈颇多……我怕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田氏解释道。
  张眉寿点头:“对外只道是受伤之故。”
  心底却仍对田氏的话存了些疑惑。
  将田氏送走之后,张眉寿回到了愉院。
  “姑娘,奴婢听范九说,那大管家惨得很,中了大公子匕首上的毒不说,半边脸还被烧得破了相,已不堪折磨咬舌自尽了……”阿荔忿忿地道:“真是活该。”
  张眉寿却眼神剧变:“你说他脸上有烧伤?”
  那淬了毒的匕首是她走之前交给张秋池防身用的,故而中毒之说她并不惊讶。
  可是烧伤……
  “是啊,昨晚阿豆也跟奴婢说了呢,许多人都瞧见了,只是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张眉寿脑中思绪繁杂。
  上一世,大管家半边脸上也有烧伤,因狰狞可怖,她记得尤为清楚……
  可绝不是现在才有的!
  她想起来了——上一世母亲病故之后,大管家带人操办丧事时,脸上结着痂,吓得鹤龄与延龄大哭不止……
  所以仔细算一算,上一世大管家被“烧伤”的时间,应当在端午前后,也就是上一世张秋池出事的时候!
  眼下又是正值大哥险些被害……
  这会是巧合吗?
  整整两世,岂会巧合到这般地步。
  张眉寿思索之际,忽听阿枝进来禀道:“姑娘,王家公子和徐家二姑娘一道过来看您了。”
  “请进来吧。”张眉寿有些心不在焉地点头。
  王守仁和徐婉兮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张眉寿请他们坐下,吩咐阿荔去备茶和点心。
  “蓁蓁,你有心事吗?”说了几句话,徐婉兮便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张眉寿下意识地道:“我在想我大哥的事情。”
  “此事你且不用担心。”王守仁低声与她说道:“我暗中已替张大哥卜过一卦了……他那生死大劫已破,如今已平安无事了,伤愈醒来是迟早之事。”
  生死大劫?
  这句话提醒了张眉寿。
  她心中骤然开朗。
  若大哥当真是命中有此一劫,那先前会不会是因为她的缘故,只是意外将这一劫推迟了一些时日?
  若两世皆是柳氏动的手,那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推迟了呢?
  上一世,是母亲说了“只有张秋池死了她才能释怀”这样的气话之后,大哥才出的事。
  那时的情形远不比这一世,她在开元寺刚出了事,邓家屡屡上门试探,父亲母亲又终日争吵不断,二房仿佛就是一团乱麻。
  所以,会不会是柳氏刻意在那时向大哥下手,让母亲背上再也洗不清的恶名?
  于是才有了后来的那些悲剧……
  而这一世,他们二房先是打破了大房想与邓家结亲的打算,父亲母亲的关系也开始得到缓解——所以,才让柳氏失去了动手的时机。
  若她猜测属实的话,那伯安哥口中大哥的“生死大劫”,便在于柳氏。
  虽时机不同,可动手的人,都是大管家。
  归根结底,始终都是同一个劫数,只是时间有了变化而已。
  所以,此番在大管家失手之后,王守仁才得以卜出张秋池此劫已破的卦象。
  而之前,王守仁曾算出,张秋池此劫的生门在她身上。
  此次张秋池出事之时,她尚未回京,表面看似没有关连,可是眼前的一切改变,皆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她猜测属实的话,那便算是破了前世张秋池出事之谜了。
  恰好也对应上了王守仁的卦象。
  只是……大管家脸上那奇怪的烧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会不会与大哥的昏迷有关?
  她总觉得今日田氏的反应有些异样。
  但这个疑惑,兴许还得等大哥醒了之后,才能找得到线索。
  端着点心进来的阿荔脚步匆匆。
  “姑娘,族里来人了,要姑娘也去祠堂呢!”


第258章 上公堂
  张眉寿神色一凛。
  想必是除族文书到了。
  她原本还有话要与三叔和父亲说,却没想到这些族人的动作竟这般快。
  不过,总也要将这除族文书先拿到手才可以。
  张眉寿站起身来。
  “我先去瞧瞧。”她与王守仁和徐婉兮说道。
  二人神色担忧地点头。
  除族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怕是举家被除族。
  张眉寿自然也深知。
  所以,她从未想过要听之任之。
  她要的只是除族文书,而绝非是真的被除族——他们要离开张家,却是要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走,而非被人驱逐。
  本不该属于他们的污点,哪怕一星一点,她都决不允许被沾染上。
  张眉寿来到祠堂外,便听到了父亲恼怒的声音。
  “狂妄,忤逆,不敬,奢侈……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且由你们胡言乱语去,可不孝这顶帽子,却休想扣到我头上!”张峦冷笑道:“我奉养双亲,从无懈怠,生母尚未指责我半句不孝,你们凭什么胡言污蔑!”
  若是前头那些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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