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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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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氏弯着嘴角点头。
  夫妻二人便一同去探望张秋池。
  ……
  京城百里外,一家客栈里,张鹤龄与张延龄正缠着祝又樘要学投壶。
  他们知道的,那日便是这位长得好看的哥哥,投壶赢了徐家二公子!


第253章 接你回家
  祝又樘瞧着两个活泼的孩子,心中颇有些感慨。
  上一世,他这两个小舅子,可没少给皇后惹麻烦——虽无大过,但那些鸡零狗碎而具有荒唐气息的糟心事,从来都不曾间断过。
  什么因为斗蛐蛐与人打破了头,在戏楼里吃醉酒大放厥词,亦或是与青楼女子当街对骂……
  那些军国大事的折子他偶尔看得累了时,便会让人专拣出弹劾小舅子的折子来看……既解闷又醒神,就跟看话本子似得。
  也不失为一项娱乐。
  而眼下,皇后口中的两个惹祸精还尚且是个孩子。
  嗯……倘若能将这两个孩子教养好的话,也算是造福百姓了。
  “那走吧。”
  太子殿下答应了二人学投壶的请求。
  当然,教投壶只是个培养关系的陷阱。
  张鹤龄与张延龄浑然不知危机在靠近,欢呼雀跃地跟着祝又樘去了客栈后院。
  后院中,于定波正面壁扎着马步,脸色累得通红。
  倒不是他勤练基本功,而是他犯了错,殿下要他自罚反省来着……
  一想到事情的经过,于定波就觉得很委屈!
  他今日在客栈大堂中,瞧见一名妇人带着两个男童,这看似寻常的一幕,却引起了他热心老于的注意!
  只因那两个孩童不情不愿,其中一个还哭闹不止,二人细皮嫩肉,一瞧便是富贵人家出身——而那妇人气质平平,虽比不上他这般皮糙肉厚,却也绝称不上养尊处优,一双粗手暴露了她的生活习惯。
  呵呵,至于长相温和,语气和善……那完全是拐子的必备条件好吗!
  他老于这辈子最恨的便是拐子了!
  尤其是那妇人眼瞧着孩子不肯走,又招来了一名等在外面的男人过来将孩子强行抱起。
  孩子嘴里哭着说“我要找母亲”——这句话彻底触痛了老于心底的柔软,他眼睛一热,上前将孩子抢了过来不说,又将那男人一脚踹飞。
  在众人不明所以惊慌之际,因他又喊了一句“这两个是拐子”,以致不少人冲上去围殴二人。
  直到张眉寿听到动静,带着阿荔下楼察看……
  赵姑姑和那名张家车夫,已被打得鼻青脸肿。
  好在经明太医看过,只是些皮外伤。
  于定波叹了口气。
  不怪殿下罚他,此事确实是他太冲动。
  可若下一回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会先将孩子救下,再去弄清真相——毕竟,万一真是拐子呢?
  他这边兀自想着,一旁的清羽抱臂倚在栏杆上,闭着眼睛半寐。
  另一边,棉花蹲在廊下,正百无聊赖地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看着祝又樘教孩子投壶。
  真不知道投来投去有什么好玩儿的,就那投壶的箭矢,他一次能折断五十支。
  棉花天马行空地想着。
  二楼客房内,张眉寿透过半支开的窗棂,也在看着后院投壶的情形。
  看着两个孩子笨拙没有天分的模样,她都觉得着急得慌,偏偏祝又樘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迹象。
  不过瞧着瞧着,倒也觉得有趣,鹤龄死活不上道的样子,和祝又樘屡屡无奈失笑,都让她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阿荔瞧得满心欢喜,眼睛里似要冒出星星来,已然暗戳戳地脑补出了不少于一万字的戏折子情节。
  此时,房门忽然被叩响,被打破了臆想的阿荔微微皱眉——是谁这么煞风景啊?
  饶是如此,她还是不作耽搁地去开了门。
  这一瞧,却是惊喜不已。
  “姑娘,您瞧瞧是谁来了!”
  站在窗边的张眉寿回过头来,微微一怔之后,眼睛里顿时溢满了欣喜。
  “伯安哥,阿鹿!”
  她连忙走过去,边走边问:“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接你回家。”听到女孩子清脆有力的声音,苍鹿脸上的神色顿时柔和下来,语毕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极好看的白牙。
  张眉寿一手拉着一个,让他们坐下来。
  “你们先玩着,我去后院瞧瞧鹤龄他们。”将人带过来的张敬笑着说道。
  他方才在外头遛弯时,遇着了王家的下人,才知道王守仁他们找来了这里。
  张眉寿点着头,一面先向二人问道:“你们出京,可与家人知会过了?”
  “当然。”
  得了肯定的答案,张眉寿刚要放下心时,却又听王守仁嘿嘿笑着说道:“只不过没说实话而已——”
  “我们只说出城上香,因路途远,须得在寺中留宿一夜。”苍鹿道:“左右明日便能到家了。”
  张眉寿无奈看着二人,想要说教,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这种人,说了也没有半点说服力,便只好勉强地道:“这样不好。”
  “当然不好了。”苍鹿忽然正色说道:“尤其是你不辞而别。”
  王守仁也满脸讨伐地看着她。
  张眉寿忙解释道:“当时情形紧急,我亦是连夜做的决定。”
  “看在你定吃了不少苦的份儿上,这次且不与你计较了。”王守仁皱眉道:“但你要保证,下次决不可再不辞而别了——不然你要将咱们三人的情谊置于何地啊?”
  看二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姿态,张眉寿只好点头做保证。
  到底是谁给谁说教啊喂……
  她在心底纳闷地嘀咕道。
  见她态度端正,王守仁也换了一副脸色,转而问道:“你快跟我们说说你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
  张眉寿琢磨了一下措辞,刚要开口时,却听苍鹿忽然道:“等等!”
  张眉寿正疑惑时,他已转头向小厮吩咐道:“将我们的包袱拿过来。”
  王守仁恍然拍了拍额头:“对对,险些忘了正事。”
  张眉寿看着二人,问:“什么正事?”
  王守仁先没答她,而是从小厮手中接过了两只包袱,放在桌上,打开了来。
  张眉寿看得呆了一呆。
  两只不大的包袱里,装着的……竟全是吃的!
  “快尝尝,都是你爱吃的,湖州洪涝,沿途条件必然又比不得京城,你该馋坏了吧?”
  张眉寿眼睛有些发酸。
  原来这才是他们此行前来的正事啊……
  苍鹿又向小厮吩咐:“再去买个西瓜过来,要又大又甜的!”
  本想带一个来的,但怕颠坏了芯儿。
  “蓁蓁,现在可以说啦。”苍鹿转回头,摸了一颗粽子糖递给张眉寿,示意她边吃边讲。


第254章 我们可以娶你
  小伙伴唠嗑,怎能少得了吃的呢?
  张眉寿起初说着,他们且还能一边吃一边听。
  可越往后听,越觉得不可思议,惊得二人手中的瓜子儿都拿不稳了。
  本以为是千里迢迢寻父之路,可竟成了曲折离奇的救民大业!
  张眉寿讲得并不仔细,可只是这样的大致经过,已经足以让王守仁与阿鹿久久无法回神了。
  张眉寿清清嗓子,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二人因震惊而显得有些面无表情,但双手却还是灵活的,不约而同地“啪啪啪啪”鼓起了掌。
  这真是……太厉害了!
  “蓁蓁,如此说来,你岂不是成了英雄了?”王守仁仍有些怔怔。
  “应当说是侠女吧?”苍鹿更正道。
  阿荔及时道:“湖州百姓可是将我家姑娘称之为小仙子呢!”
  苍鹿与王守仁更是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来。
  小仙子什么的……会不会太浮夸了些?
  但作为朋友,他们还是点了头。
  一个道:“贴切形象。”
  另一个道:“当之无愧。”
  “咳……”张眉寿忽然不自在起来,虚伪地解释道:“都是些虚名而已。”
  说起来,这个极具神棍气息的称呼,最初还是由祝又樘口中蹦出来的来着——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不管怎么说,确也惊险地很。”苍鹿定下心神,忽然向王守仁说道:“伯安,你瞧蓁蓁是不是瘦了许多?”
  说话间,已在心中叹道:可怜的蓁蓁。
  王守仁歪着头左右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脸色复杂地摇头:“不仅没瘦,还圆了些哩。”
  苍鹿讶然。
  张眉寿自个儿都听得惊讶,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惊觉当真是肉乎乎的。
  阿荔在一旁窃窃地笑。
  都是朱公子照料得好,一路上好吃好喝地往姑娘手里塞,当真是不能再善解人意了——别说姑娘了,就是三老爷,甚至是她这个丫鬟,都跟着胖了好些!
  想到这里,阿荔有些懊恼地掐了掐自己的腰……当真不能再吃了,这两天跟着师傅练武都被嫌弃不比往常灵活了。
  “对了,蓁蓁,你家中出事了。”
  王守仁忽然说道。
  张眉寿吃茶的动作一顿,立即抬起头来正色看向他。
  “不过已经化险为夷了。”
  张眉寿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王守仁拍拍胸膛得意地道:“我们也出了力呢。”
  咳咳咳,虽然说傅先生是殿下的人。
  苍鹿有些心虚地补充道:“虽然只帮了一点点忙。”
  但是苍天可鉴,他们的心意可是半点不曾短缺的哦!
  张眉寿点着头表示自己理解:“待回了京,我请你们去碧云楼吃点心听戏——你们先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守仁与苍鹿便将那日在海棠居里听到的看到的,你一嘴我一嘴地复述了一遍。
  张眉寿听得心底发沉。
  柳氏临死临死竟然又作起妖来了,还拉着大伯一起,险些害了祖母和大哥性命,又想逼死她母亲。
  还有那些眼中只有利益的族人。
  “不过,那日张二伯母威风着呢,几乎是一个人就撑下来了。”王守仁由衷称赞道。
  张眉寿欣慰地叹口气。
  是啊,一个人就独自撑下来了。
  她起初想,即便是她重生了,首要的却是要改变家人,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孤军奋战……可是,这一回,她除了出门前嘱托了大哥一番之外,根本就没使上任何劲儿啊。
  倒全是他们冲在前头,她反而是后知后觉的那一个。
  完全用不上她!
  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简直让人欣慰过头——张眉寿没有追求地感叹着。
  不过,母亲能做到如此程度,当真也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这才彻底相信赵姑姑口中的那个强势又顶用的宋家二姑娘,与她的母亲真的是同一个人。
  上一世,她从未有机会见过这样的母亲。
  当然,在湖州釜底抽薪、智勇双全的父亲,亦是她没见过的。
  甚至还有祖母,亦有了极大的改变。
  这应当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局面了。
  张眉寿忽然产生了一种可以立即躺在摇椅上,安心养老的错觉。
  她因冥思而未说话,王守仁见了,以为她是在为了除族的事情烦忧,便出言安慰道:“蓁蓁,你不必怕,什么除族不除族的,只当是出去自立门户了。”
  张眉寿笑眯眯点头。
  她原本想着的只是分家,这回能直接被除族,简直是意外之喜。人活在世,自己活得自在舒心,可比外人的看法来得重要太多了。
  况且,这世上,最容易被改变的便是所谓外人的看法——弱者是被逐出家门,强者便是自立门户。
  而一家人齐齐整整,日子怎么过都是好的。
  此番,说是因祸得福也绝不为过。
  王守仁却当她在强颜欢笑,沉默了片刻,忽然鼓起勇气说道:“蓁蓁,你不必担心日后的亲事会被影响……了不得,日后我娶你为妻啊!”
  他前日听母亲发愁地说,蓁蓁先前退过亲还不打紧,到底是邓家的过错,可如今被除了族,张二伯若无好的出路,亲事便是头等难题……
  他来回地想,最终做了这个决定。
  张眉寿听得瞠目结舌。
  苍鹿亦惊诧地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做的决定?”
  怎么都不跟他商量商量!
  阿荔震惊又焦急……她不同意啊!
  好端端地,为什么突然要拆她的神仙眷侣!
  苍鹿已经连忙表态道:“蓁蓁,还有我呢!我也能娶!”
  这种出力的事情,怎么能够少得了他呢!
  不过……
  “倘若日后我的眼睛能治好的话。”一时情急,竟将此事给忘了。
  苍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
  阿荔简直要哭了。
  张眉寿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个人。
  他们这哪里是想娶她,分明是一副“不能见死不救”的架势。
  “你们胡说什么呢,嫁娶之事,讲求得又不是仗义二字……那得是两情相悦。”她努力地解释道:“得像我爹娘那样才可以。”
  王守仁费力地理解道:“有那么复杂吗?将你娶回去,不让你受委屈,这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张眉寿断然道:“朋友之谊,兄妹之情,可不是男女之爱——若只是图一个不受委屈,那我不嫁人,不是更省事?”
  苍鹿和王守仁似懂非懂。
  “总之,不是事事都能挺身而出的,这话日后绝不能再乱说了。”张眉寿最后正色讲道,一副教导孩子的语气。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咳。


第255章 欢喜
  门只关了一扇,张眉寿看过去,只见自家三叔带着鹤龄与延龄站在外面。
  王守仁与苍鹿齐齐脸红了一下。
  这种话虽说来仗义,可被长辈听着,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张家三叔会不会疑心他们心术不正啊?
  殊不知,张敬不过是刚上楼而已,并未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反而是……
  张敬看向一侧站着的祝又樘与清羽——这主仆俩最先上的楼,却未进去,反而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张敬哪里能将“偷听”二字与人品周正的朱小公子联系到一处去,想来想去,也只当祝又樘是在刻意等他一同进去。
  “走,进去吧。”张敬笑着指了指房内,率先走了进来。
  “快来,这里有吃的。”王守仁缓解尴尬地招呼着张鹤龄二人过来。
  可旋即,他便是一愣。
  跟在张家三叔后面走进来的……是、是殿下?
  他该不是眼花了吧?
  殿下此时……分明应该在东宫闭门持斋祈福才对啊!
  这些时日他不能进宫伴读,确是有几分真心思念殿下来着,可绝没到发癔症的地步啊。
  王守仁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这并非幻觉之后,连忙起身相迎,并讶然问:“公子怎在此处?”
  苍鹿听到这句话,遂也诧异地站起身。
  太子殿下代替陛下闭门祈福的消息,早已传遍了京城内外。
  祝又樘道:“此事说来话长。”
  这显是托辞,王守仁心中有数,便也不再追问。
  可耐不过张敬一心想要讨论朱家小公子的事迹,笑着道:“怎么,你们没听蓁蓁说吗?我们与朱公子先后抵达的湖州,此番在湖州,可多亏了朱公子相助——”
  什么?
  殿下去了湖州!
  王守仁彻底震惊了。
  震惊之余,他又生出了一种掉队的失落感。
  湖州之地,蓁蓁一个柔弱闺秀能去得,殿下贵为储君也能去得……为什么他偏偏去不得?
  而夜半时分,枕臂躺在床上无法入眠的太子殿下此时的想法,与白日里王守仁的心得莫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若同为“挺身而出”,王守仁娶得了,苍家公子娶得了……
  那他……是不是也娶得了?
  咳咳咳!
  他就是自己随便想想,偷偷摸摸的那种,不算过分冒犯吧?
  因为,今日他从小皇后那番言论中听出了许多弦外之音——这两个小竹马,小皇后只当是朋友之谊,兄妹之义,而无半分男女之情。
  今时不同往日,兴许是前世一遭,将小皇后心中的许多感情已磋磨散了。
  若是那样的话……他便不宜乱点鸳鸯谱了吧?
  而不知为何,他初初听到那些话时,心中莫名有些欢喜。
  他白日里几乎没有怎么开口说话,心神总是有些涣散,就连夜晚独自躺下,也忍不住细细思索着她说的那些话。
  越想,心中的欢喜便愈甚。
  坦诚来讲,他的悲喜向来极淡。
  前世,他登基为帝,许多大臣暗下喜极而泣,他却无半点喜悦,只觉任重道远。
  而无论是宁贵妃身死,还是后来他亲手将宁家治罪,他亦没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只觉是依律惩治,此举于社稷百姓有利而已。
  甚至当初许多御史大臣进言,认为他对宁氏一族的处罚过轻。
  这一世,因重生之故,他保住了生母纪氏一命,总算体会到了一丝喜悦,可那喜悦极淡,更多的是消除遗憾的庆幸。
  若说与幼时日子过得煎熬有关,可那些事情,并不曾让他怨天尤人。
  可是,他也当真不知开怀是什么滋味。
  上一世,他时常梦见自己是一棵树……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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