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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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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避?家中正值多事之秋,只怕这一避,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为何要给他们机会往我身上泼脏水?”宋氏眼神定定地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老爷回来。”
  况且,真较量起来,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如今她半点不迷糊,眼前也是清明的,真论起来,她可半点不怕大房那对蠢货!
  没准儿不必等丈夫回来,她便能将家中这些碍眼的东西清扫干净了。
  见宋氏一意认为张峦没死,和这幅与未出阁时一般要强固执的模样,赵姑姑心底酸涩难当。
  她往前总说太太脑子里生了锈,可眼下她倒嫌太太脑子里的锈还是生得太少。
  “那奴婢也跟着太太一同留下来。”
  “不可,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放心。”宋氏语气坚定地道:“今晚你便带着他们走,带上我的书信。”
  说着,就命芳菊取来了笔墨。
  赵姑姑背过身去,悄悄擦着眼泪。
  ……
  次日午后,王守仁带着小厮去了苍家。
  苍鹿穿一身枫红裙衫,将裙摆塞进裤腰里,又绑了袖子,正在院子里练剑。
  “你这三脚猫的剑法,快别练了,我有要事与你说!”
  王守仁语气焦急。
  苍鹿立即收了剑,交到一旁下人手中,接过帕子擦脸,边往屋子里走,边与王守仁问道:“可是为了蓁蓁的事情?”
  “你既知道,还有心思在这儿练剑?”
  二人走进堂中,苍鹿命人将堂门一关,堂内顿时变得昏暗起来。
  “蓁蓁兴许出事了。”王守仁走不安坐不宁的,“这些日子我早发觉不对劲了,即便真如徐二姑娘所言,是张二伯出了事,张家却也不该拘着蓁蓁这么久……”
  又不做停顿地道:“还有,今日我特地留意着,鹤龄与延龄竟也不去私塾了!张家……十有八九是要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发生了。”
  连他母亲也发觉了不对,今早还同父亲念叨来着。
  可这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情,他们在明面上也是不便多做探听的。
  “蓁蓁若非不在家中,便是出事了。”苍鹿接过话,却是极笃定的语气。
  “你也这样认为?”王守仁皱着眉。
  “不是认为,而是断定。”苍鹿神色担忧地道:“……我让人给她送去了豌豆糕,今早特地跟张二伯母问起,张二伯母竟说蓁蓁很喜欢,吃了许多。”
  这些日子他见不到蓁蓁,隔三差五便会送些解闷的小东西或是她喜欢的小吃食过去,本是想逗逗她开心。
  直到昨日里,他灵机一动,差人送了豌豆糕过去——
  王守仁神色顿变。
  “张家里的那个,只怕是个假蓁蓁……”
  蓁蓁最为厌恶豌豆做成的糕点,这样的小事,张伯母兴许不知晓,可他们却比谁都清楚!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王守仁皱眉道:“且你方才竟还在练剑——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义气二字了?”
  “我怎么不讲义气了?我可是担心得连午饭都没用。”苍鹿坚决不背这样的黑锅:“再者道,我练剑那是为了以防万一,好保护解救蓁蓁呢……”
  王守仁不由沉默了一瞬。
  没用午饭,那应当是真的担心狠了。
  可临阵磨枪有什么用?
  “可现如今急也没用,张家人有意瞒着,咱们也不能硬闯。”苍鹿忽然压低声音道:“我原本正打算练完剑去找你商议此事呢——”
  二人默契十足,王守仁又极聪明,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咱们偷偷溜进去察看真相?”
  苍鹿郑重点头:“待天黑了,咱们便行动。”
  “好,此事你知我知,绝不能泄露出去。”王守仁边说,眼中便飞快地盘算着。
  夜间,张家后墙下,却出现了一堆黑乎乎的身影。
  苍鹿皱着眉不语,可对王守仁的不满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说好的“你知我知,绝不泄露”呢?
  带上小厮把风且罢了,可为什么徐永宁和徐婉兮也来了?
  王守仁将他拉到一侧,低低地道:“徐二小姐与蓁蓁也是交好的,有个女儿家跟着咱们一起,也不会有损蓁蓁名声。”
  苍鹿点点头。
  这个解释他勉强接受了。
  “那徐二公子又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笨,当然是背黑锅了。”王守仁理所当然地道:“万一被发现了,有他在,还有咱们什么事儿?”
  咳,他可没有强迫谁,这种事情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心知肚明的。
  苍鹿沉默了一瞬,复才道:“……好吧。”
  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徐永宁此时正仰着头,发愁地问:“这墙这么高,怎么翻得进去?”
  翻上去容易,踩着下人肩膀就行,可上去之后呢?墙内又无人接应。
  王守仁:“谁说要翻墙了?”
  翻墙是不可能的,太危险,他这么稳妥的人怎么可能出这种主意?
  “那咱们怎么进去?”徐婉兮着急地问。
  王守仁指了指墙下的一堆杂草。
  徐永宁求知心切,立刻蹲下身将那丛杂草扒开——
  “这里有个隐蔽的狗洞!”
  徐婉兮诧异地看着他。
  狗洞就狗洞,语气这么惊喜干什么?钻狗洞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她这么尊贵的世家小姐,怎么可能钻狗洞?
  除非……别人先钻……
  看着王守仁几人都依次钻了进去,徐婉兮连忙在心里改了口。


第241章 “怪力”
  她咬着牙,动作笨拙地爬了进去。
  而后,守在外面的仆人就听得洞内传出女孩子恶狠狠的威胁:“今晚之事,若敢说出去,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徐婉兮这才起身,拿帕子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草屑。
  “这么隐蔽的狗洞,你是怎么知道的?”徐永宁边走边问王守仁。
  “我见张家老太爷钻过。”
  “快别说话了,以免被人发现。”苍鹿低声提醒。
  虽说他们为了谨慎起见,特地将时辰推到近子时才行动,按常理来说众人正该是沉睡之时,可加倍小心一些总没有错。
  几人连忙噤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摸黑朝着张眉寿的院子走去。
  此时,张秋池躺在床上,仍未合眼。
  他早已熄了灯,却因心事重重而无法入眠。
  黑暗中,少年人一双眼睛仍旧清澈,只是其中神色却闪烁不定。
  他始终不知柳氏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入后院柴房,但他知道……姨娘自缢之日,也恰好是柳氏出事的时候。
  但世间不会有那么多的“恰好”。
  更何况,在那之前不久,他才查出柳氏外祖家长居湘西,而姨娘与父亲牵扯上的那一年,柳氏恰好就在湘西。
  他知道,姨娘被逼自缢,必是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
  而柳氏不比他那身份卑微的姨娘,轻易了结不得,所以先有柳家人登门,后有柳氏被终日囚于后院。
  柳家人像是默许了什么。
  将一切默默看在眼中的他,本也以为柳氏的结局应与姨娘一般无二,可张眉妍不知因何被罚之后,这些时日一直耿耿于怀的大伯竟忽然将柳氏从后院带了出来……
  而后,祖母昏迷不醒,家中的气氛变得越发古怪。
  他常让范九在下人中去暗下探听,故而对下人们渐渐偏向大房的迹象已了然于心。
  他作为家中身份尴尬的庶长子,似乎本不该过多掺和此事。
  可是,除了庶长子的身份之外,他更是二房的儿子。
  即便没有三妹临走之前的交待,他亦要尽力保护好母亲。
  张秋池悄悄握紧了一直攥在手中的荷包。
  待天一亮,他便去海棠居与母亲当面商量“应敌之策”——哪怕母亲并不愿见到他。
  张秋池正深深思索之时,忽然听得一声“吱呀”的轻响。
  似乎是从窗棂的方向传来的……
  京城燥旱,他夜里总会将窗子留一道缝隙通风。
  可这声音倒不像是窗棂被风吹动……
  下一刻,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道黑影——旋即,他便清晰地察觉到……房里多了一个人!
  张秋池惊骇之余,脑海中迅速运转,无数念头齐冒,心底最终只剩下了一道声音——
  这是个机会!
  他忍着没有出声,猛地闭上眼睛,尽量调均呼吸,内侧的手却缓缓朝着枕下摸索而去。
  那道黑影脚步极轻、缓缓地朝着床边靠近。
  黑影驻足,双手举起一把锋利的短剑,直冲着张秋池的心口处刺去!
  谁料他视线中原本沉睡的少年人忽然一个侧翻,可因到底并非习武之人,闪躲终究有些不及时,那剑便刺入了张秋池的右肩之上。
  黑衣人意外之时,正要拔剑再次刺去,却见面前寒光一闪,张秋池手中挥着的匕首竟划破了他的胸膛!
  他痛哼一声,忍不住咬牙骂了句娘,仗着年纪身高和力气的优势,一把攥住张秋池的手腕,用力反折,另一只握剑的手再次举起——
  “范九!有贼!”
  情急之下,张秋池喊出声。
  而此时眼见那短剑朝着自己逼近,张秋池力气渐渐不敌之际,忽觉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各处竟陡然传来一阵难言的疼痛感。
  那疼痛感瞬间增大,竟让人无法承受,仿佛身体骨骼碎裂开来。
  下一刻,那黑衣人的身形忽然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后方重重弹去——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重击一般!
  “啊!”
  范九举灯冲进来时,就见一道人影倒在桌边,且正失声惊叫着,声音满含惊恐。
  范九顾不得许多,当即摔了灯,欲上前将人擒住,可那人奋力爬起身,不做停顿地便朝着窗棂的方向奔去!
  范九追上前,却只在窗棂前堪堪抓住对方的一方衣角。
  他下意识地就要跟着翻出窗去,可此时惊觉并未听到张秋池的声音,连忙朝着床边跑去。
  “大公子!”
  范九手指摸到黏稠的鲜血,立即大惊失色。
  失去的意识的张秋池没有半点回应。
  很快,府中上下均被惊动,灯火相继亮起,仆人护院举着火把开始搜寻刺客踪迹。
  王守仁一行人慌得不行。
  “咱们这么小心,竟也能被发现?”徐永宁抓狂而崩溃。
  张家这些下人的警觉性简直过分了!
  如此优秀,他们怎么不干脆去当锦衣卫!
  而不消去想的是,事发之后,背锅的人定然是他!毕竟谁让他名声最差呢?
  若是见到张姑娘平安也且罢了,这锅背得也算值当,可偏偏什么消息都还没得到——
  “现在怎么办?”徐婉兮着急地问。
  “别慌。”苍鹿凝神听着各处动静,低声道:“这些人方才是从最西面的院子喊起来的,想来并非是被咱们所惊动。”
  徐永宁惊诧道:“你的意思是,今晚张家还进了别的贼?”
  徐婉兮与王守仁皆发愁地看向他。
  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自招成贼了!
  “这显是出事了……”王守仁当机立断地道:“此时不宜久留,若是被捉住了,说不定要牵扯上什么其它的大麻烦——咱们走!”
  几人互视一眼,皆是点头。
  他们虽有着孩子气性,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他们可以任性,为了朋友也不怕受罚,却不能在大是大非上拖累家中长辈。
  反正狗洞在手,改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几人原路原洞返回。
  等在外面的仆人眼瞧着张家起了动静,早已着了急,此时见各自的主子钻出来,连忙迎上前。
  一行人刚要离开,却听见门被从里面打开的声音。
  一道人影从张家后门中匆匆跑了出来。


第242章 非死不可
  那人提着灯,步伐焦急。
  既提着灯,便不可能是刺客盗贼一类,想来十之八九是张家人。
  王守仁心中有了判断,便暂时放下了防备,眼睛微转,立即走上前去。
  若是他相熟的,说不定能借机打听到些什么——张家的事便是蓁蓁的事,蓁蓁的事,便是他和阿鹿的事。
  有些事情大人们无法出面,孩子的身份却多了一重便利。
  苍鹿亦提步跟上。
  “王公子,苍公子?”对方在此处见着他们,显然很惊讶。
  王守仁看清他的脸,也颇为意外。
  “范九?”
  他自然知道范九现如今在张家做事。
  这些日子他也想过找范九打听,可范九成日窝在府里不出门儿,他压根儿没机会与之碰面。
  此时撞上了,王守仁不禁觉得惊喜,下意识地想要跟范九打听或是试探些有关张眉寿之事,话到嘴边,却暂时了压下这个心思,而是问道:“我们遛弯儿经过此处,刚刚听到你们府里咋咋呼呼的,可是出什么事了?”
  这才是眼下的紧要。
  对于大半夜一群人出来遛弯这种脑子有病一般的行为,范九已懒得去吐槽深究,只语气急切地道:“我家大公子不慎受了伤,我正要去请郎中!”
  眼下正值深夜,郎中怕是不好叫,他唯恐其他人办事不利索再给耽搁了,这才自己亲自去找。
  说着,他匆匆朝几人行了一礼,无暇多做停留。
  “等等!”
  王守仁从吃惊中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前去。
  “我知道哪儿有医术高超的郎中,我随你一同去,必能请得动他!”
  什么“不慎受了伤”,显然只是对外的说辞,看范九急成这般模样,张秋池必然伤得不轻,且定与张家此时的混乱有关!
  他还记得,曾给张秋池卜过卦,算出张秋池将有大劫……虽说与张眉寿在西漕河边守了许久无果,可他心中始终念着那一卦。
  他还算出张秋池的生门在蓁蓁身上,而他今晚正是为了蓁蓁而探入张家,才得以在此处遇到范九……若是他能助范九及时请到一位得力的大夫,那张秋池此劫说不定便可破了!
  王守仁紧张又激动。
  范九一路跟着王守仁出了小时雍坊,最终在附近的一处背街而建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门被拍得哐哐作响,惊醒了熟睡中的主人。
  “何人叩门!”
  很快有脚步声传过来,并着不耐烦的质问声。
  这院子的主人显然脾气不大好,声音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
  范九不禁在心中念叨了起来:好些脾气大的郎中,被惹得烦了说不给治就不给治……
  还好他来时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早有准备——若对方恰是那样的人,他便是拿出刀子威胁,也要将人带回去给大公子治伤!
  “求傅老先生救命!”王守仁大声回道。
  门刚巧此时被打开了一道缝儿,里头的人闻得此言,手上一顿,就要重新将门合上,边骂道:“滚滚滚!我又不是做郎中生意的!”
  范九却眼疾手快挡在门缝中间,挤了进去就去拉人。
  “求求您救救我家大公子,必有重谢!人命关天,您若不答应,小人也只有得罪了!”
  说着,就要去摸匕首。
  发髻花白的老人一听瞪直了眼,正还要骂时,却见王守仁取出一枚玉佩,示于他面前,道:“傅老先生,此乃公子之意!”
  对方到了嘴边的脏话立即乖乖咽了回去,张了张嘴,回过神立即向范九问道:“受得什么伤?”
  “应是刀剑所伤!”范九默默收回匕首。
  傅明听了,连忙道:“等着,我去取药箱!”
  ……
  “大夫来了!”
  范九将人带回时,宋氏正站在张秋池房内守着。
  “有劳大夫了!”
  她侧身让到一侧,神色着急地催促道。
  且不说眼下她的心结已经打开,即便是从前她痛恨苗氏时,却也从不曾有过盼着张秋池出事的念头。
  尤其眼下家中又正值混乱,她更加不愿张秋池有事。
  想到一种可能,宋氏心底甚至涌现出自责之感——她想过柳氏会有拿鹤龄延龄来威胁她的可能,却不曾想过柳氏会对张秋池下手,且这般突然,这般大胆。
  可真的是柳氏吗?
  宋氏攥着帕子,见大夫替张秋池清理包扎了伤口,忙上前询问伤势情况。
  傅明的神色却有些费解。
  宋氏立即让人将门关好,又命丫鬟守在外面。
  傅明这才道:“伤在肩膀,并非要害之处,伤口也不算太深……按理来说,不该出现昏迷之态。”
  宋氏反应极快地问:“那会不会是刀剑上有毒?”
  傅明却摇头,又重新替张秋池把脉,却仍没有确切的什么说法。
  “兴许是惊吓昏厥。”他最终只能道:“且歇养着,若一日之内仍没有转醒的迹象,老夫便再来一趟。”
  宋氏唯有点头。
  见傅明已开始收拾药箱,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忽然闪了闪。
  “大夫看着眼生,还未请教贵姓——”
  宋氏一边让芳菊送上诊金,一边问道。
  那诊金丰厚之程度,让傅明不禁动了动眉。
  他受托付而来,本未打算收取诊金,可对方既主动给了……咳,他也没有推辞的道理。
  “老夫姓傅。”他呵呵笑着道。
  范九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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