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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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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眉寿小声地道:“我素日里也爱摆弄些花花草草,倒懂些养花之道,若不然让我试试?”
  徐婉兮讶然地看着她:“这瞧着已是不行了,府里头养着好些花匠呢,若能轻易救得活,祖母也不必这般揪心了……”
  “让我试试呗,全当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一来同是爱花之人,她深知老太太的心情,二来这千金难求的名贵品种,眼睁睁地瞧着枯败至死,当真让人不忍心。
  徐婉兮见她神色认真,想了想,便转身回了堂中。
  她跟定国公夫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定国公夫人朝张眉寿看来,眼中神色不定。
  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似是应允了下来。
  徐婉兮笑着走了出来,对张眉寿笑说着道:“祖母答应了——我回头便让人将花儿给你搬回去,你若真能救得活,那可是在我祖母跟前立了大功了。”
  张眉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立大功不至于,但人活在世,与人为善总是没错的。
  且伺弄花草,本就是她的爱好。
  一旁的阿荔却满眼担忧。
  她不知道姑娘为何要吹牛皮——姑娘自幼爱花,又爱养花,尤爱茉莉,可年年养,年年死,根本无一幸存啊……
  活得好好地且都能被她生生养死,这本即将要死透的……难不成还真能养活了?
  张眉寿与徐婉兮在前往花园的路上,遇到了世子夫人万氏。
  此番相遇,却是不太平。


第131章 老气横秋太子殿下
  徐婉兮原本连行礼也不愿行,全当没看见万氏。
  万氏却喊住了她。
  “听闻二姑娘请了小娘子们来府里赏花,我特地命人在园子里摆了瓜果点心,还有避暑的绿豆汤……”万氏年纪轻,笑起来温柔极了。
  徐婉兮皱着眉,低声说了句:“假惺惺。”
  万氏面上笑容一僵,显得有些尴尬。
  她看向张眉寿,缓解气氛一般笑着说道:“这便是张家的三姑娘吧?果真是个可人儿,我听老爷说了,现如今二小姐与张三姑娘最是交好的,平日里得了空,只管来玩儿……”
  张眉寿对她福了一礼,轻声应下。
  徐婉兮却恼了。
  “谁要你成日紧盯着我不放了?我愿意跟谁交好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也不必成日白费心机了,我不理你,你也别来理我便是!”
  她说话间,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万氏便要离去。
  万氏被她一推,脚下踩着鹅卵石小径有些打滑,身形一歪,眼见便要摔倒。
  丫鬟连忙去扶,却是晚了一步。
  万氏摔倒在地,手掌心擦破出了血,蹙起眉心看起来有些痛苦。
  丫鬟大惊失色,连忙对另一名同样慌了神的绿衣丫鬟道:“快,快去请季大夫!”
  “……做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摔了一跤么?”徐婉兮本还有些愧疚,但见丫鬟这般,只觉得厌烦了。
  谁知那丫鬟张口便道:“二小姐怕是不知,夫人如今怀有身孕,可不比寻常人!”
  徐婉兮顿时愣住了。
  万氏有了身孕?
  她怎么不曾听说!
  万氏被扶回院子里,徐婉兮回过神来,也带着张眉寿跟了过去。
  季大夫从房间出来时,脸色不大轻松。
  “如何了……”徐婉兮语气复杂地问。
  “世子夫人身子本就偏弱,身孕不足三月,胎元尚且不稳……如今又动了胎气,见了红。”
  “季大夫,你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作何?”徐婉兮急道:“且说她的肚子如何了?”
  季大夫顿了顿,道:“只能先开些安胎的药,暂在床上歇养着。”
  这便是不敢保证的意思了。
  徐婉兮无力地跌坐回椅子里。
  一道男人的身影着急地闪进了房内。
  徐婉兮抬起头,有些怔怔地喊了句:“父亲……”
  定国公世子却没看她,连忙向季大夫询问情况。
  季大夫将方才对徐婉兮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定国公世子大步走进了内间。
  “世子回来了……”
  “快躺好,不必起身了!”
  徐婉兮听着内间传出的话音,红着眼睛离开了此处。
  待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命大丫鬟莲姑将房门一关,才抱住张眉寿大哭了起来。
  “我哪里知道她一推便倒,又哪里知道她竟有了身孕……”她哭得委屈之余,又十分懊恼。
  “谁让她偏偏往我面前凑,明知我讨厌她……人人暗下都说她待我好,说我不领情还百般针对,可我又不曾让她对我好!我不肯接受这份不知真假的好,倒成了天大的罪过了……可我若同她好了,有谁还记得我母亲?”
  “现如今她与父亲有了孩子,我与二哥要怎么办……”
  张眉寿忙道:“这话可说不得,若传了出去,你今日此举即便是无意却也会成了有心。”
  “我只是与你说而已,这般没骨气的话,我还能与谁说?二哥根本不在意……”
  听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不安,眼泪啪嗒嗒地往下砸,张眉寿拍了拍她的背,却一时不知要如何安慰。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辈子她与婉兮至死都有许许多多无法释怀的事情……
  她得试着慢慢想个法子帮帮婉兮。
  “我嘴笨,你若想哭,只管靠在我肩膀上哭个够……”
  她这般一说,徐婉兮果真哭得更凶了,仿佛要将积攒了许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
  定国公府的花园子里,戏已唱了起来。
  公子姑娘们坐在戏台下,手边是精致的点心茶水。
  不爱听戏的,则三三两两地在花园子里赏景说笑。
  王守仁久等不到张眉寿过来,但因见徐婉兮也不在,只当二人是去别处说话了,便也没有在意。
  太子殿下频频看向他,眼神似有暗示。
  王守仁便一会儿递茶,一会儿递点心,并在心中腹诽:有这工夫给我使眼神,怎不自己拿?分明就在手边而已……
  三五番后,祝又樘败下阵来。
  “怎不让张家小姐也来听戏?”他干脆直言道。
  他记得清楚,皇后是最爱听这道秦腔的。
  难不成幼时尚不喜欢?
  不喜欢倒也正常,到底听戏是个略为老气的爱好……
  纵观四下,坐着听戏的公子姑娘们不是在吃点心,便是在低声谈笑,哪有如他这般认真听戏的?
  瞬间觉得自己老气横秋的太子殿下内心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
  而得了他这句问话的王守仁自然要起身去寻人。
  王守仁走后,祝又樘身边便空了个位置出来。
  位置还没凉透,就有人挤了过来。
  蒋令仪有些局促地坐在那儿,迟迟才敢转头去看身侧的小少年。
  但那小少年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了戏台子上似得,压根儿没看她一眼。
  蒋令仪朝着他的方向靠了靠,轻声开口道:“太子殿下……”
  祝又樘这才转过头来看她。
  蒋令仪激动得目光闪躲了一瞬,暗暗抓紧了手指,淡淡地笑着说道:“我知殿下不愿泄露身份,殿下放心,我必当守口如瓶的……”
  祝又樘不置可否地转回了头。
  怎这般冷淡的性子?
  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蒋令仪顿了顿,却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小声说着:“那日是在仁和公主的赏花宴见了殿下一回,才知晓了殿下的身份……臣女名唤蒋令仪,臣女母亲与静妃娘娘乃是亲姊妹,父亲如今恰在陕西华洲做同知……”
  说到此处,她笑了笑:“殿下竟喜欢听秦腔,倒是巧地很,臣女自幼便跟随父母亲在陕地长大。”后半句为了活跃气氛,还特地换成了陕地方言。
  祝又樘终于开了口。
  “听不懂。”
  蒋令仪的笑意彻底僵在脸上。
  她默然了片刻之后,却是自袖中取出了一只精巧的白玉瓶来。
  这是她在私塾里见到祝又樘之后,便让丫鬟赶忙去取的。
  “殿下,这是治烧伤烫伤的药膏。”
  她低着头,将药瓶轻轻推到祝又樘面前。
  祝又樘眉心动了动,却仍未转过头看她,只盯着那药瓶,有些讶然地问道:“可是张家三姑娘劳你从中转交的?”


第132章 说人坏话的殿下
  当日他被火把烫到后背的事情,似乎只有小皇后一人知晓。
  只是这种事情,让王守仁来做便罢了,又何须让外人掺和进来。
  不过姑娘家做点儿什么总不愿让男孩子知晓,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他今日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提醒小皇后,有些人,可断然信不得。
  太子殿下转瞬间想了许多。
  蒋令仪则是当真笑不出来了。
  “如果臣女说不是呢……”她尽量轻松自然地说道:“那日在关雎园内,臣女恰巧瞧见殿下为火把所烫……”
  她倒也想顺着祝又樘的话说一句“是”,可她好端端地为何要将这好事推到张眉寿身上去?她辛辛苦苦找机会,为得可不是给她人做嫁衣。
  祝又樘哑然了一瞬。
  原是自作多情了。
  “已然痊愈了。”他不假思索地说道。
  蒋令仪:“……”
  她从未见过这般难聊之人。
  如果她方才说是张眉寿让她转交的呢?在她说是自己送的之前,他怎也不提痊愈之事……
  她突然有些后悔没借上张眉寿的名号。
  若知如此,给他人做嫁衣便也做了,总比将天聊死来得好一些。
  “殿下……”
  她还要再开口时,却见祝又樘已然站了起来。
  看来这戏是听不成了。
  蒋令仪也跟着站起身,欲跟上去时,却见清羽正冷冷地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看待贼人一般,她一时心中畏惧又尴尬,唯有讪讪地站在原处。
  张眉寿一直等到徐婉兮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才离开徐婉兮的院子。
  此时,戏早已唱完了,一干公子姑娘们大多已各自回家,唯独祝又樘被徐永宁留到了最后,缠着问一些投壶上的技巧经验。
  今日一输,他倒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诚心请教了起来。
  祝又樘离开定国公府前,对王守仁说了一句:“徐二公子倒不似传言中那般无半点可取之处。”
  单看心性,倒还算端正的。
  只是后来越走越歪,承袭了爵位之后一事无成且罢,还妻妾成群不成体统,却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嚣张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嚣张,吃软不吃硬的人,通常并无坏心肠。”虽知徐永宁看自己不顺眼,然王守仁评价起他来仍旧中肯。
  此时,王家有下人寻了过来,与王守仁低声耳语了一句。
  王守仁眼睛一亮。
  他转而看向祝又樘,笑着说道:“是小人家中来了客人,家父特地催小人回家——公子午后既要上骑射课,想来也无需作陪了吧?”
  祝又樘点了点头。
  “且去罢。”
  王守仁朝他揖了一礼,便喜形于色地带着仆人离去了。
  刚从定国公府内出来的张眉寿恰巧见着了这一幕。
  她脚下一缩,下意识地便往回退了一步,待回过神来之际,已将身形掩在了定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后。
  她低头盯着自己这双没出息的脚。
  她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反应,然这种心情竟似在私塾外见到了夫子时,想也不想就要躲避的感觉有些相似。
  由此可见,她潜意识中总还是有些敬畏他的,尤其是确定了他也是重生的之后——皇权带来的淫威当真旷日持久,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张眉寿正哀叹着,那边却听阿荔疑惑地说道:“姑娘,您怎么不走了?”
  这声音清脆洪亮,张眉寿听得头皮一紧。
  果不其然,她便听着了一声男孩子的笑声。
  “张家三姑娘躲在那里做什么?我有那般凶煞吗?”他显是看穿了她躲藏的心思,且不留情面地当场戳破,语气中的笑意仿佛是发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确实有趣,昔日娇蛮起来连他都要让着的皇后,难得有这般怕人的时候。
  这是那日掐完了他的脸之后,回过神来知道怕了?
  眼下张眉寿只得走了出来。
  既是明面上已得知了他的身份,此时没有旁人,礼数还是要有的。
  又知他不愿泄露身份,便只是微微一福。
  阿荔有些意外。
  她认得这位小郎君。
  她尚且不知祝又樘的真实身份,只知曾见过祝又樘两次——头一回是姑娘在酒楼外当面打听人家姓名未果;第二遭便是将棉花买回来的那一日,曾在棉花胡同中见过一面。
  故而,在阿荔印象中,对面前的小少年只有一个印象:“姑娘曾一眼看中的俊朗小郎君”。
  她眼瞧着那“俊朗小郎君”朝着自家姑娘走了过来。
  姑娘才七岁稚龄,这又是在定国公府大门外,远是无需避讳的。
  阿荔悄悄退到了一旁去。
  自幼相识,两小无猜什么的……戏折子里,她最爱听这一路了!
  张眉寿一头雾水地看着阿荔一脸窃喜的猥琐模样。
  又见祝又樘已在离她五步远的距离处站定了,倒算守礼,此番应是不会再来掐她的脸了,张眉寿才开口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那日在狮口之下,我救了张家姑娘,姑娘怎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祝又樘似笑非笑地问道。
  张眉寿怔然了。
  这分明是大人想逗弄小孩子的语气!都是从大人过来的,她焉能不清楚?
  重活一回,还真是为老不尊啊……
  她心中不齿,却也顺从地道谢,表面看来还算真诚。
  心中却道:那日尚不知是谁救了谁来着……
  祝又樘点点头,坦然受下这一谢。
  他正要开口再讨个“谢礼”逗一逗小皇后时,却忽听得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
  “公子。”
  蒋令仪远远朝着祝又樘行了一礼,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张眉寿。
  祝又樘看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声与张眉寿说了一句话。
  “此人不可相交,理应疏远一些来得妥当。”
  说罢,便自顾带着清羽转身离去了。
  张眉寿尚有些无法回神。
  她自然知道蒋令仪是不可相交的,可祝又樘上一世竟也对蒋令仪的真面目心知肚明吗?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女子间才能看透的隐晦手段,男人们在这上头统统都是眼瞎的——
  既如此,那么他知道蒋令仪爱慕他的心思吗?
  蒋令仪见祝又樘离去,虽是无可奈何,却断也没有追上前的道理。
  她朝着张眉寿走了过来。
  “不知殿下与张妹妹说了些什么?”蒋令仪小声地向张眉寿问道,语气和善。
  张眉寿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说了些蒋姑娘的坏话。”
  她丢下这句话,便唤了阿荔,离开了此处。


第133章 养了外室
  蒋令仪脸上的神情经过短暂的凝固之后,陡然崩塌了。
  她一张脸涨红起来,半是不信半是羞恼地看着张眉寿。
  殿下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光风霁月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说她的坏话!
  真要挑拨她与殿下,要与她耍心机,却也该委婉一些,隐藏得稍微高明一些才是,焉能上来便说出如此浅薄无知的谎话?
  且这谎话……却偏偏让她难堪又尴尬,将她原准备好要说的话,全都打乱了!
  这天下……这天下怎会有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蠢人!
  看着张眉寿渐渐消失的背影,蒋令仪气得咬牙切齿。
  回张家的路上,张眉寿想着上一世蒋令仪的种种行径,心底恶寒不止。
  既已嫁作他人妇,若是爱慕之心无法休止,也当藏得死死地才好,可蒋令仪在嫁给了四皇子祝又沅之后,依旧贼心不死——甚至为了离间她与祝又樘的“仅守一人的琴瑟和鸣”,竟不惜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下死手。
  她也是在将蒋令仪的儿子祝熜扶上了帝位之后,方才知道,原来当年祝又樘那“野孩子”的真正死因,实则是为蒋令仪所害!
  她后来亲手将蒋令仪给捂死,不单是看够了她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和有事无事人前便要嘤嘤两句的虚伪劲儿,也是替那可怜的野孩子报了仇。
  虽不是她所生,又给她添了一辈子的堵,却到底喊了她数年母后,她虽心有隔阂,面上冷淡,内心却也一直记得孩子可爱天真的模样。
  便是那样纯真的孩童,也能下得去手的,说是毒蝎心肠绝不为过。
  思及这些往事,张眉寿再怎么瞧眼下蒋令仪看待祝又樘时满眼钦慕的模样,也觉不出半分情愫懵懂的美好来。
  若不然怎么能说是孽缘呢?
  张眉寿按下此事不再多想,待她回到愉院之时,定国公府里已有人将定国公夫人的那盆魏紫送了过来。
  阿豆大致听定国公府里的下人言明了内情,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曾是张眉寿的贴身丫鬟,对张眉寿养什么死什么的可怕之处,要比阿荔更加清楚。
  现如今定国公夫人这盆花且是半死不活,只怕在姑娘手下养一养,不出两日就要呜呼哀哉了。
  一见着张眉寿回来,阿豆便提议道:“三姑娘,这是盆什么花?不然告知了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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