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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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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要拿出一家之主该有的强硬来保护他们。
  “母亲,不是儿子跟孩子计较,是大哥的孩子,做事实在有违常理。”
  张峦语出惊人,他不去管老太太的反应,径直看向张彦身后,发问道:“义龄,二叔问你,那日你究竟为何要在你二妹歇息的禅房后放火?事后又为何不敢承认?”
  他说这话,仿佛已经确认了火就是张义龄放的。
  张眉寿忽然对父亲有所改观了。
  前世她受了烧伤,父亲并非不管,只是没人会想到是有人故意放火,父亲那时想着给她找名医治疤痕,又因与母亲争执不断,根本无暇顾及太多。
  而这一次,她只是稍加提醒,父亲便做到了最好。
  当然,小孩子做事必然好查,只要想查,十分简单,可父亲从查证到找到祖母这里,再到所说的每一句话上,可称得上是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了。
  从得知真相开始,父亲就从没想过要大事化小,或是顾惜兄弟之间的颜面。
  “二弟,你这说得什么话!那火岂会是义龄放的?”张彦察觉到儿子的胆怯,忍怒道:“我知道蓁蓁不能走路,你心里着急,可也没有这样迁怒其他孩子的理由。”
  “是不是迁怒,大哥先别急着下定论。”张峦对着外面自己带来的小厮说道:“把那两个丫头带上来。”
  小厮应下。
  张老太太没急着说话,只皱着稀疏下耷的眉。
  柳氏暗暗心惊,悄悄捅了捅身旁的女儿张眉妍,却见女儿只一味低着头。
  两个婆子押着阿蜜进了堂中,一身粗布衣裳的阿豆跟在后面。
  阿豆一进来,眼睛就找到了张眉寿,主仆二人,四目相对,阿豆眼睛发红起来。
  阿蜜被两个婆子不留情地松手推倒在地,她赶紧跪好,抬头看着除了张老太太之外全部站在堂中的众人,眼底神情瑟瑟。
  张义龄一瞧见她显然是被人拿住了错处的模样,抓着张彦衣袖的双手一下子攥得死紧。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张峦冷声看着跪在堂中的丫鬟道。
  “奴婢……”阿蜜虽然已被宋氏和张峦在暗下审过了一遍,在几个粗手粗脚的婆子那里也受到了教训,可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张义龄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她……叫她一时难以说出完整的话来。
  “奴婢先说!”阿豆上前跪了下去,哑着的声音却格外响亮:“那日奴婢跟阿蜜同在禅房里看护三姑娘,阿蜜让奴婢去取滚开的热水泡花茶,说姑娘醒了要喝的,奴婢当时便按着她说的方向去了。可怎么转也没瞧见茶房,后来遇到了小沙弥,才知茶房的方向根本是反的!”
  “也怪奴婢愚钝,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是阿蜜故意支开我,只得又折回去找茶房!这般一耽误,再回到禅院时,就见三姑娘下榻的那间禅房走水了!奴婢当时满心着急冲进火里,抱着三姑娘出来,人都吓傻了,是也没顾得上去想,出事当时阿蜜去了哪里!”
  她事后一个劲儿地认错,所有的人便都下意识地认为全是她的错。
  回府后,也不知阿蜜在二太太面前说了什么,二太太直接就将她赶出了愉院,连再给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今日张峦和宋氏让阿豆与阿蜜当面对质,阿豆才知阿蜜竟说去茶房找水的人是她自己,出事之时她根本不在禅院,留下看护的人是阿豆,而阿豆躲懒偷睡去了。
  活生生一个颠倒黑白!


第9章 两房对峙
  阿豆一股脑儿地将当时的情形、以及自己的诸多后知后觉全部说了出来。
  “说到底,不过是蓁蓁身边的丫鬟之间推诿责任,同义龄又有何关系?”张彦问道。
  言下之意是说二房连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管不好,却来这里攀扯。
  “她可不单单是推诿责任,她是受人指使。”张峦看向阿蜜,冷声道:“事到临头,你还吞吞吐吐!是嫌我张家的治家之道太过宽容了吗!”
  阿蜜打了个哆嗦。
  “是二少爷……是二少爷让奴婢替他掩护。”她终于开口说,却是带着生无可恋的哭腔,是已经料到了自己的下场不会好过。
  这简短的一句话,让大房的人纷纷色变。
  张义龄壮着胆子跳了出来,冲她吼道:“你胡说!我……我根本没有跟你说过话!”
  阿荔瞪大眼睛,抚掌道:“啧啧啧……二少爷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高呀!奴婢今日午后申时还亲眼见阿蜜偷偷摸摸去找您呢,就在小花园里!”
  看她表情做派,张眉寿不合时宜地想笑。
  “你也胡说,你们联合好的一起诬赖我!”张义龄说不过,被气得哇哇大哭了起来,当即坐到地上开始撒泼,喊爹喊娘。
  张眉寿微微张大了嘴巴。
  张老太太的眉心也是一阵狂跳。
  “没出息的玩意儿!真是诬赖你,你不跟人讲理,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撒泼算什么样子!你可是张家的嫡子!”她气得恨不能将手边的拐杖丢过去。
  柳氏已经连忙上前将儿子拉起来:“哭什么,你又没错,娘相信你!”
  张彦:“单凭这贱婢一句话,未免不足以让人信服。二弟,我做大哥的何时亏待过你?你大嫂她对弟妹何尝不是百般照料?就是我这二丫头,小小年纪也处处护着、让着蓁蓁!咱们两房嫡出向来没有半点隔阂,你今晚这般闹,可想过我跟你大嫂还有母亲的感受?”
  他言辞里俱是在提醒张峦适可而止。
  宋氏听得冷笑一声。
  往前她不知道且罢了,可今日赵姑姑给她看账,账目里可谓处处都藏着大房的私心。
  张峦每月在国子监领的银子,全部归入公账,甚至她曾信了大嫂的叫苦,每月将铺子的盈利也交一半到公中。可结果,他们二房吃的用的,多半还是她的嫁妆!
  “大哥对我好,我自然心知肚明。我们二房自认对大哥也不差。”
  张峦不是那等轻易被劝退的人,他义正言辞地道:“只是一码归一码,今晚我不过就事论事而已,绝无针对大哥大嫂之意。相反,孩子有了不该有的坏心思,理应及时拔除,而不是帮他遮掩。如若不然长此以往,害人害己,义龄是大哥的嫡子,大哥应当也不想看他走错路,养错性!”
  张彦:“……”
  阿荔简直又想抚掌。
  二老爷说得真好,此处应有掌声!
  果然,就连张老太太也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都说了,就该说明白,不清不楚地才容易生出隔阂来。老大,你不要再护着孩子了,瞧瞧都让你溺爱成什么样子了?”
  她自认是一个公正的老太太,从不偏袒谁。
  最重要的是,赶紧解决完,她好赶紧去睡养生觉。再晚些,就要错过最佳的睡眠时间了,对内脏都不好,要折寿的。
  张彦只能皱眉道:“母亲说得是。”
  柳氏也无法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儿子。
  “此事不单有丫鬟作证,义龄身边的小厮为了替他遮掩,声称那日义龄不在禅院,可他今日才同蓁蓁讲过那时他在禅房中睡着了,若非心虚,为何要说谎?”宋氏见大房处处护短,心下失望又气愤。
  她遂对阿蜜道:“你接着往下说,将二少爷如何找到你、交待你、以及他为何要放火的过程皆说清楚了!若有半个字不实,我割了你的舌头!”
  张眉寿还是头一回听到母亲说这样‘彪悍’的话,深觉为人母者,果然不同。
  张义龄恶狠狠地瞪着门外自己的小厮,那小厮头也不敢抬。
  当时二老爷忽然找到他这么问,他总不能说不知道吧?只能自认为还算聪明的替主子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了。
  他原本还想借此跟主子讨赏呢……眼下看,讨打还差不多!
  小厮欲哭无泪。
  “原是当日二少爷找到奴婢,让奴婢想法子支开阿豆,好方便他行事……至于原因,二少爷说,不会要三姑娘的命,只是想吓吓她,让她长个记性,最好将她的脸给烧花了,省得邓……”阿蜜失魂落魄地说着,却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
  “二弟,你便认了吧!”
  张眉妍一把抓过张义龄的手,拖着他跪倒在地上。
  “二姐,你……”张义龄不明白张眉妍怎么把他卖了,一时有些楞楞的。
  张彦和柳氏也被狠狠吓了一跳。
  此时已听张眉妍哭着说道:“那日我已将听丫鬟说了,是义龄在屋后带着小厮偷偷烤红薯吃,谁知风大,不慎点着了禅房!我承认我有私心,害怕二弟受罚,才一直没说!是我对不起三妹,三妹要怪便怪我好了!”
  张眉寿心底惊讶,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泪水的张眉妍。
  明明是害怕被阿蜜攀咬到,拉弟弟出来背锅,还能说得手足情深,又有担当,且将故意纵火说成无意为之……这临场反应确实比一般孩子快多了。
  难怪她前世会被张眉妍哄得团团转。
  柳氏明白女儿的用意之后,连忙出来打圆场。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早说开了,也就不会有这样的误会了!”她怪责完孩子,又想趁机朝张峦夫妻赔不是。
  可她还没开口,就听一直没动静的张眉寿出了声。
  “可阿蜜刚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哪里来的红薯?而且,我记得那日风不大,二姐也帮着撒谎?你们全都是撒谎精。”
  张眉妍脸色涨红地看向她。
  以往三妹最是好骗,今晚这是怎么了?
  小小的女孩子娇俏可爱,乖巧地倚在父亲肩头,显得无害又淡然。
  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淡然不起来。
  “你们不承认,就让锦衣卫来查,和尚查不清,锦衣卫查得清。”张眉寿又道。
  堂中之人脸色顿时变得惊骇起来!


第10章 做个搅家精
  “三丫头,莫要乱说!”三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拄在地上噔噔作响,她甚至站了起来,斥责张峦和宋氏:“你们怎么教的孩子!祸从口出,若传了出去,岂还得了!”
  锦衣卫三个字,提一提都让人胆战心惊。
  这群人根本不是人,沾都不能沾,一旦被他们留意上,必然没有好下场!
  哪怕没有证据,他们为了功绩也能给你罗织出一百条证据来。
  或者说,他们从来就不需要证据……诏狱的门一进,再硬的骨头也没有不招的道理。
  张峦也被女儿的话吓到了,当即脸色很难看地道:“蓁蓁,这话不能说!一定要记住了!”
  小孩子不懂事,但一定得教。
  “这就是二弟教出来的好孩子。”张彦在一旁语气沉沉地讽刺道。
  正因他为官,他才更知道锦衣卫的可怕之处。
  “不是我胡说,那日宫里的太后娘娘也在开元寺上香呢。”张眉寿似乎根本看不到众人的惊惧,接着又说了一句。
  这下大人们的眼神更是惊异。
  “你从哪里听来的!”张彦有些失态地问。
  “寺里的小和尚说得,救火的小和尚念着阿弥陀佛说‘好在没有惊扰到太后娘娘’。”张眉寿道:“大伯不信,可以让人去打听啊。”
  张彦吓得双手发颤。
  太后也在,万一起火的事情传到锦衣卫耳朵里,他们难保不会将起火之事说成‘蓄意谋害太后’……他们这些人宁可错杀不会放过的嘴脸和吃相,京中无人不知。
  “他们肯定能查出不是烤红薯引起的火吧?二哥撒谎,若锦衣卫问起,我不帮你。”张眉寿看着已经吓得哭不出来的张义龄说道。
  “别再提这三个字了!”张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张眉寿佯装缩了缩脖子,半张脸躲在张峦怀里。
  “如此说来,此事便不是孩子间的胡闹那么简单了!”张峦凝声道:“当时究竟是何情形,断不可再遮掩了,义龄,尽量详细地将你放火的经过说清楚!万一有麻烦,也好趁早想法子应对!”
  这下连张彦和柳氏也开始催着儿子往细了说,老太太更是坐都不敢坐,站着等,急。
  所有人都在看着张义龄,本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压力大到将他压垮。
  他不敢哭,不敢说其它,哆嗦着开口。
  张眉妍还没忘悄悄掐他的腿,是在示意不要将她牵连进来。
  可张义龄已经吓得没有知觉了,全然没感觉到她在掐自己。
  张眉妍一次次地下狠手去掐,也没能阻止得了他叽里呱啦地扯到了她。
  张义龄恍恍惚惚地想:既然二姐先卖他,那他卖二姐,应该也是正常的。
  “……二姐不喜欢三妹生得比她好看,我便想着烧花三妹的脸,这样二姐就会高兴了,邓……”
  “义龄!”张眉妍忽然高呼出声,惊叫道:“你怎么……尿了呀!”
  张眉寿:“……”
  还真是专业推弟弟背锅一百年啊!
  堂中众人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都看到了张义龄身下的一滩水渍。
  竟是吓得失禁了……
  丫鬟们脸红地别过头去,小厮们忍不住想掩嘴偷笑。
  阿荔一脸嫌弃地替张眉寿拿帕子捂住了口鼻。
  她这个动作让张义龄羞愤欲死。
  张鹤龄张延龄眼中装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向来崇拜的二哥,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被吓尿了!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他们的偶像呢?
  柳氏哪里看不出女儿是在怕什么,为防扯到张眉寿与邓誉的亲事,她当即也上前跪下了。
  她先是朝着张老太太认错,说自己教导无妨,险些酿出大祸,又转脸向张峦柳氏赔不是:“都是孩子不懂事,二弟二弟妹看在大局的份儿上,就别跟孩子计较了……”
  张口就是别跟孩子计较。
  宋氏无声冷笑。
  张彦那边已经走到了张峦身旁。
  “好好蓁蓁平安无事,这腿……必然也会康复的。”他目光变得温和无比,又带着商量的意味:“二弟,你在国子监里认识的人脉也不少,大哥也使使劲儿,咱们都要早做防备——尤其是苍家大爷,如今正在锦衣卫处当差,你跟他向来交好,若能提早知会一二,想必此事也不会再兴什么大风浪……”
  他还要继续说,却被张峦打断。
  “大哥打算如何处置义龄?”
  张彦眉头一跳,却只有道:“当然要罚,重重地罚。”
  张峦立即接话道:“不如我来替大哥罚,若不然依照大哥的性子,岂不是要将孩子打个半死?”
  张彦:……
  他脾性温和,怎么可能会将孩子打个半死!简直胡说八道!
  “那二弟说,要如何罚才解气?”张彦特地咬重解气二字。
  张峦仿佛没听到,看向怀里的女儿,问:“蓁蓁先说。”
  让孩子来罚,似乎有放水的意思,毕竟孩子头脑简单,能罚多重?
  可张彦夫妇却根本无法松气,只因他们都捕捉到了张峦口中的那一个‘先’字……他是让蓁蓁‘先’说,而不是让蓁蓁说,这一字之差,含义可完全不一样!
  他这显然是想先让女儿出气,如果女儿所罚不合他意,他自己还要接着再罚的!
  做长辈做到这个份儿上……也不怕遭人取笑吗?
  张峦当然不怕。
  他非但不会觉得有人取笑他,还觉得自己是在教孩子做人的道理,形象那叫一个高大光明。
  “二哥二姐须先向我道歉。”张眉寿也不客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眉妍姐弟张口就要求道。
  他们欠的道歉太多了,哪怕这道歉不情愿,她也十分想听。
  咳,确实肤浅了,虚荣了啊!
  心底有个沉稳的声音在装模作样。
  但是也不妨碍她觉得这画面让人舒坦。
  谁让她这辈子决心要做一个搅家精呢,搅家精最不想做的就是息事宁人。
  她即便不搅和大房,大房也要来搅和他们,既然如此,不如先搅为敬。
  把这个家趁早搅散了,让别人无家可搅,这叫做化被动为主动。
  张眉妍听到她还特地将自己带上,气得暗暗咬唇。
  今晚之事明明可以让义龄一个人背下来的,然而张眉寿这么一闹,只怕回头下人们对她的非议必不会少。
  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也只能起身上前。
  张眉寿被张峦抱在怀里,垂眼看着来到她面前的张眉妍。
  迎上张眉寿居高临下的目光,张眉妍心底难堪,脸色涨红。
  “二姐,你长得不如我好看,怎么怪也怪不到我身上来吧?”夸起自己美来毫不脸红,本是极自大的话,从一个七岁女孩口中说出来却有着别样的天真。
  张眉妍的脸更红了,带着羞恼:“……三妹,这是没有的事,义龄吓糊涂了。”
  张眉寿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径直看向柳氏,道:“你要恨也该去恨大伯娘——”


第11章 全当解气
  柳氏:……怎么还有她的事情!
  这不是变着法儿地说她长相一般吗?
  都说童言无忌,可小孩子的话往往更扎心。
  “但大伯娘就做得很好。”张眉寿认真夸赞道:“大伯娘也没我母亲生得好看呀,可大伯娘从来没有嫉恨过。这一点,二姐应当好好学学才对。”
  这是夸人吗?
  柳氏扯了扯嘴角,笑得极牵强。
  宋氏忍不住掩嘴笑,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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