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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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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即便他不在,她也必然能将一切安排妥当。
  但是看媳妇的机会也不是时常都有的,今日既有这么个由头,自也没有理由白白浪费。
  堂内的夏神医听得动静,也走了出来行礼。
  堂中便只余了一位还未被松绑的苏公子动弹不得,以及歪在椅子里睡着了的老太爷。
  张眉寿将大致的经过说与了祝又樘听,连同明日的打算。
  祝又樘听罢点了头。
  蓁蓁这般安排,没什么不妥之处。相反,是十分聪明的。
  他向清羽吩咐道:“今夜多派些人手,定要暗中盯住了。”
  “是。”
  清羽未有耽搁,立即退去了。
  “时辰不早了,在下便先告辞了。”一旁的白景思说着,又朝着夏神医单独行了一礼:“晚辈先回去了。”
  夏神医下意识地想留客。
  他先前已经听知儿说过了,这位公子的生母与知儿的母亲乃是亲姐妹,算一算,是知儿的表弟。
  南家那些当家人做的事情固然叫他不齿,可恩怨同晚辈无关——他作为老姨夫瞧着这孩子,虽是头一回见,却也是极喜欢的。
  只是这一层关系尚未被戳破,他贸然相留怕有不妥。
  然在此时,却听一旁的张眉寿说道:“白公子不妨再等等,有一件事情,还需白公子来帮着印证一二。”
  “张姑娘但说无妨。”
  张眉寿便将今日听来的与棉花身世有关的那一番经过,细致地说了。
  白景思听得诧异,望向一旁站着的年轻人。
  棉花颇觉有些不自在,面上却越发没有什么表情,只从怀中取出了那封泛黄的书信,单手递了过去。
  白景思连忙接过打开。
  哪怕写信之人当年所用是上好的松烟墨,可时隔二十余年,其上字迹也已有些淡了——
  白景思一行行看罢信中所写,心中的震惊愈发压制不住。
  他十岁时便被送离了家中,对二叔的字迹早已没有什么印象,唯一记得的是,同大多数文人一样,二叔的字写得极好。
  但那方褪了色的私人小印,确是二叔的表字。
  再有——
  这信上大致是说,那大他两岁半的堂兄,实为命中有大劫在,二房不得已之下,才将这唯一的嫡子忍痛送了出去。
  “我记得幼时曾听家中下人说起过,我那三哥……是刚满一岁时,便被拐子拐了去,家中一直没能将人寻回。”
  原来……被拐是假,送了出去破劫才是真吗?
  棉花实言道:“我听义父说,我是尚在襁褓中便被他捡回的。”
  他想求的是一个真相,而没有其它心思。
  白景思则看着他问道:“不知阁下身上可有什么胎记吗?”
  所谓尚在襁褓中便被遗弃,这说法兴许只是为了掩盖身世来历而已。
  毕竟一岁的孩子,是不会有记忆的。
  但胎记是做不了假的。
  棉花不假思索地道:“后颈处有一处。”
  白景思握着信纸的手微微一紧,道:“可否方便让我一观?”
  棉花便背过身去,将领口扯松了些。
  见张眉寿下意识地跟着看过去,祝又樘不着痕迹地移了半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张眉寿回过神来,无奈地弯起嘴角。
  那边,白景思察看罢棉花后颈处的淡黑色胎记,好一会儿,才道:“想来……确是我家中三哥无误了。”
  见他这般笃信,棉花反倒忍不住怀疑起了真假。
  “按理来说,幼时你应是不曾见过你那位三哥的,如何会这般确定他与我有着同样的胎记?”
  这样的人家里若是孩子幼时走失,在府中应是伤心忌讳之事,想来轻易也不会被提起。
  所以,当真不会是如今白府里太过孤单,对方想将错就错将他骗过去作伴吗?
  见他满身防备,白景思没忍住笑了一声。
  别说,这模样同他那倔性情认死理的书呆子二叔还当真十分相像。
  “当年,我被父亲送走之时,父亲特意同我说过——二叔之子必然还在人世,这胎记的位置与颜色,也是我父亲告知的。”


第917章 兄弟相谈
  那时他还觉得奇怪,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音讯的人,父亲为何会那般笃定对方还活着。
  且又为何会同即将离家养病的他特意提起?
  后来他想,或许那时母亲已经算出白家的劫难了吧。
  所以才会掩人耳目地将他送走。
  而三哥此前的避劫,或也是母亲的授意……
  所以父亲那时才会叮嘱他那些话,却又并不挑明三哥所在——
  大约是想着,两房的嫡子能活下去便好。
  张老太爷说,父亲母亲是不希望他报仇的。
  自然也不希望三哥过早知晓自己白家人的身份吧——毕竟,平平安安的活着,才能算得上是‘避劫’。
  父亲特意对他有一句嘱咐,或许只是念着若能有尘埃落定的一日,堂兄弟之间不至于落到见面不相识的地步。
  白景思将这些内情与猜测也说明了。
  棉花听罢久久未言,却显然也没了太多质疑。
  一旁的夏神医高兴地道:“如此喜事,不如让老于去炒几道菜,咱们一同庆贺庆贺如何?”
  亲人重逢这种戏码,历来是他最喜欢看的。
  老于微微皱眉。
  馋他的手艺就直说。
  毕竟近来都是那田氏在管着厨房,手艺确实跟他比不了。
  可见自家殿下也点了头,老于唯有去了。
  “不如将老太爷也喊醒吧。”祝又樘望着堂中打呼噜的老人,笑着同张眉寿说道。
  张眉寿点头,示意阿荔去喊人。
  “姓骆的那里有几坛子好酒,我去取!”夏神医心情大好地说道。
  而原本睡得正熟的老太爷蓦地睁开了眼睛,将身上盖着的毯子一把挥落,站起了身来。
  有酒喝还睡什么觉?
  老人家从堂内快步奔了出来。
  一行人就朝着饭厅而去。
  “各位倒是给我松松绑啊!”
  苏公子欲哭无泪地喊道。
  阿荔得了张眉寿的准允,便折了回来将人松开了,只是又冷声交待道:“别出这院子,待会儿自会给你送饭菜过来——”
  苏公子忙不迭点头。
  阿荔转身离去,而后他就听到了院门落锁的声音。
  “……”
  这叫‘别出’?
  便是想出,能出的去吗!
  从净房中出来之后,一天未进食的苏公子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好在没多久就有一名仆人给他送了饭菜过来。
  将称得上可口的饭菜一扫而光之后,他躺回椅中回想起了这一日惊险的经历。
  这时,他余光里忽见有一道黑影闪身进了堂内。
  苏公子大惊着望去,却见是那位身穿道袍的老人家。
  “道长……”
  不知张老太爷身份的苏公子满脸的恐惧化作了钦佩与敬重。
  吃饱喝足身上又揣着二十两银子的老太爷走起路来称得上六亲不认,看都没看他一眼,抓起了先前的遗忘在此的拂尘就要离开。
  苏公子连忙抓住了他一只衣袖:“道长留步!今日道长救我一命,苏某都还没来得及道谢呢!”
  忙又道:“道长能破得了那国师的妖术,可见本领高深……就是不知能否请教道长一句,若来日再遇那国师施展妖术,我又当如何自救呢?恳请道长指点一二……”
  他颠来倒去地想,还是怕遭到继晓报复,若能不惧那妖术,自然是最稳当不过的。
  所以有没有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法子倒是有,只是……老道向来只助有缘人。”张老太爷捋着胡须说道。
  苏公子忙取出了两锭银子来,笑着双手高高奉上。
  这话他懂的,只要肯花钱,跟谁都有缘。
  老太爷将银子揣进怀里,边道:“法子确实有一个……只要别遇到他即可。”
  说罢,径直扬长而去。
  “……”
  苏公子脸颊扭曲了一阵。
  还真是十分实用的法子呢。
  ……
  饭厅里散了席,白景思和棉花一前一后离开饭厅,单独说了会儿话。
  “三哥可要随我一同回家吗?”白景思含笑问道。
  他在席上吃了些酒——能将堂兄找回,他很庆幸,亦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二叔二婶泉下有知,必然也会觉得慰藉吧。
  “暂时就先不回去了。”棉花道:“今日你我既是相认了,心中相互知晓,那便算是回家了。”
  未必非要回白府。
  白景思笑了笑。
  是啊,相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三哥接回家了。
  “这些年,我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了。我想留在姑娘身边,继续帮她做事。如今看来,也算是在帮白家做些事情。”
  听棉花这么说,白景思仰头看向夜空,有些感慨地道:“有些事情,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譬如张家同白家之间的渊源……”
  棉花没接话。
  一般他也不擅长谈这种高深的话题。
  他只知道:“你放心,待得了空,我便会回去看你的。”
  白景思笑着点头:“好。”
  他已有许多年不曾这般笑过了。
  “朝廷已经归还了白家当年被抄没的家产田庄,二叔留下的那些,我会让人单独理出来。”
  棉花默了默。
  不得不说,这种‘哪天不想在外面干活了,就回家继承丰厚家产’的感觉倒是叫人极有安全感。
  但他还是道:“我不擅打理这些,就劳你费心了。待我何时要用,何时回去取就是了。”
  “想来应当很快便能用得上了。”白景思看向等在远处廊下的阿荔,问道:“你们打算何时成亲?”
  “姑娘做主说今年下半年。”
  “还要这么久?”白景思笑着说道:“我还盼着你们赶紧成亲,给我生一个小侄子,我来帮着你们带一带呢。”
  三哥劝不回去,拐个娃娃回去玩玩总行吧。
  当然,一个肯定不够,得是越多越好——他这颗心沉寂了这么多年,本认为不会再喜欢热闹的日子,可眼下想想,竟是十分期待。
  他可以教孩子们练剑,读书,钓鱼,或者是爬树掏鸟窝也行——那些都是他小时候喜欢做、却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做过、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做的事情。
  “……”棉花沉默着没说话。
  刚相认,就专挑他办不到的事情来为难他是怎么回事?
  白景思拍了拍他的肩,认认真真地催促道:“抓紧些吧。”
  对于娶妻之事,他着实没有半分心思,是以也不想误人。
  眼下好了。
  替白家开枝散叶的重担,就交给三哥了。


第918章 该被庇护
  看着对方满含寄托的眼神,棉花到底还是“嗯”了一声。
  殿下帮他寻来的那位郎中,似乎确实有些本领,说不定还有救。
  二人又说了些其它。
  譬如棉花日后的打算。
  “之前同阿荔说过,或许是要陪着姑娘入宫的。到时或是去御林军,或去军营历练一番,具体如何,还无法确定。”
  白景思听得心中滋味繁杂。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似乎都是要去报效朝廷的——
  三哥与他不同。
  白家的往事对三哥来说,即便是令人痛心,可也只是痛心而已。
  自幼在外长大的三哥,心中到底是装满了赤热的。不像他,一身沉暗之气。
  更何况,朝廷如今已经替白家翻了案。
  殿下与张姑娘,也确实是值得去效忠追随的明主。
  若他是三哥,大概也会是同样的选择。
  思及此处,白景思释怀地笑着道:“这样也好。”
  白家的人,总不能都像他这般死气沉沉吧。
  不多时,见二人一同折了回来,阿荔便迎了上来。
  “怎也不见你笑一下……”
  见白景思进了厅内向太子殿下和自家姑娘请辞,阿荔将棉花拉到一旁低声问道。
  棉花没说话。
  他到现下都还觉得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见他沉默,阿荔忽然想到了什么,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我知道你心中必然也不好受,但总归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日后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事……”
  弄清了身世,本该是一件叫人开怀的事情。
  可白家早前却遭遇了那等事,如今偌大的白府里只有一个白四公子了。
  想来这狗男人心中多少也是难过遗憾的,只是向来不擅表达而已。
  “嗯,我知道。”棉花点了头。
  阿荔抬起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棉花看了一眼今晚被先后被两人拍过的肩膀,问她:“你不问问我们方才都说了什么吗?”
  阿荔笑了笑:“还用问吗?”
  自家的狗男人自己当然了解。
  棉花也笑了笑。
  是啊,他的选择,阿荔一定是能猜得到的。
  见他终于笑了,阿荔问道:“对了,我方才突然想,你义父先前给你取名叫棉花,难道是因为你本姓白?——那从今往后,我是不是得喊你作白棉花了?”
  棉花面上笑意一滞。
  “方才我问了,我本名叫做白景平……”
  “我不管,我就管你叫白棉花——”
  阿荔双手一拍,哈哈笑起来。
  白景思离开别院之后,张眉寿同祝又樘在园中散了会儿步。
  “方才殿下交给夏伯父的东西,可就是那致使陛下中毒之物?”
  二人并肩慢慢走着,张眉寿轻声问。
  祝又樘点头道:“不错。是今日刚查到的,正如我先前猜测的那般,确是出自寿康宫。”
  “可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尚不明确。”祝又樘道:“对方行事缜密,且一早就有了防备之心,哪怕皇祖母此次动作不慢,却也只在小厨房里搜到了那些药粉而已——平日里,这药粉广用于寿康宫中的点心与补汤中,因本身无毒,故而不曾被察觉。那些点心等物,再由寿康宫送去养心殿,同丹药一同被父皇服下之后,便有了毒性。
  但凡平日里有机会出入小厨房的宫人们,都已细细地查问过了,如今可疑者约有五六人。皇祖母之意是接下来之事由她亲自来问,三日之内必定会给出一个交待来。”
  张眉寿听得点头。
  如此算得上是大进展了。
  明确了是哪一味药所致,夏伯父应很快便能配得出解药来。
  至于继晓安插在寿康宫内的暗桩——
  张眉寿权衡了片刻,到底未有多说。
  她总觉得,太后这般态度,似乎像是已经猜到是谁了。
  但她想得到的,她身边的人自然也想得到,也无需多说什么了。
  “太后娘娘的安危还须多留意一二。”最终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祝又樘颔首。
  这一点自然是不能让那暗桩钻了空子的。
  况且,皇祖母心中也有分寸在。
  “此事既已查到眉目,那可告知陛下了?”
  祝又樘摇头道:“今日去了养心殿,即便说明有要事,父皇亦不愿见我。”
  父皇如今过分沉溺依赖丹药与继晓,又兼饮食睡眠不佳,身体愈发差了。
  而人的身体一旦垮下,诸多恐惧不安袭来,亦会使神智变得不够清醒——这一点,他在上一世的父皇身上看的十分分明。
  见女孩子眉间浮现忧色,祝又樘含笑道:“但多去几次,也总是能见到的。待解药配好之后,父皇的身子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张眉寿微微点头。
  “用不了多久了。”祝又樘挽住她的手。
  少年温温凉凉的手掌宽大有力,叫人觉得安心之极。
  张眉寿由他握着,忽然道:“殿下,有一个人,皇上或许愿意见呢。”
  皇上眼下对继晓的过分依赖,确实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继晓会利用这一点来做什么,他们无法预料。
  她固然有十成的把握能叫那妖僧死无葬身之处,也正如方才殿下所言“已是用不了多久了”,可这过程如何,亦是值得去上心的。
  别的不说,单看京中近来那些中了摄魂术的人——他们当中,或许有世人眼中的所谓无用之人,也有如苏公子这般德行有亏者,可他们再不济,在继晓布下的棋局面前,却也都是无辜之人。
  在未真正触犯大靖律的前提下,他们皆是大靖的子民,理应是该被庇护的。
  更不必提他们背后因此被牵连的家人。
  这半月来,她时时想着,如何才能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若是无法避免,自然只能接受,大事之前,向来也免不了死伤——可若尚有一力可以阻止,自然也没有置之不顾的道理。
  所以,但凡是有可能减少无辜死伤、对症下药的捷径,皆值得去一试。
  见身边的少年目含思索地看着她,张眉寿提醒道:“殿下可还记得伯安哥的师父了?”
  祝又樘恍然。
  “是,我怎将无名大师忘了——”
  父皇待此人,也是极信任的,只是无名大师向来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轻易根本寻不到。


第919章 状告
  “是殿下近来过分忙碌了,脑子里塞得满满当当地,哪里还有空闲想这些。”
  张眉寿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说着说着,语气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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