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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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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母亲,儿子思虑了多年,如今已是考虑清楚了。”
  宋氏愕然。
  思虑了多年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自打从刘家提议结亲以来,池儿一直考虑到现在才算是考虑好吗?
  老天……这反应未免也太慢了吧?
  也就刘姑娘还没定亲了,若换作其他姑娘家,待他考虑好,人家只怕孩子都会跑了……
  宋氏有些发愁地看了长子一眼,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好在眼下不算晚。
  “刘家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我也是极喜欢的。只是提亲之事,倒不好过分着急。”
  宋氏说道:“当年议亲,是刘家主动提的,咱们是拒绝过人家一回的。若此时贸然上门提亲,怕是会叫刘家人觉得咱们不尊重人,做事全凭自家心意……”
  这可不是仗着两家关系好便能随心所欲的时候。
  “你母亲说得是。”张峦道:“况且,刘家有意议亲已是许久前的事情了,结亲之事,讲求的是两厢情愿……待我先探一探刘大人的意思,再做决定也不迟。”
  张秋池一一应下。
  “一切但凭父亲母亲安排,劳父亲母亲替儿子操心了。”
  ……
  本着宜早不宜晚的想法,次日下值之后,张峦便去了刘府。
  两家大人相互蹭饭,那是常有的事情,刘大人也不曾觉察出什么不同,席间尽情招待,又拿出了珍藏的好酒来。
  因明日还有公事要办,二人皆只是微醺而已。
  饭后,刘大人带着张峦去了书房品鉴字画。
  张峦哪里有心思去细看,待书房中下人退了出去之后,便挑明了来意道:“实话不瞒刘兄,今日前来,实是为了池儿的亲事……”
  刘大人握着画轴的手顿时一紧。
  “池儿有意议亲了?”
  “是啊,昨日他亲自向我和他母亲开了口……”
  “嗯……这是好事,也确实不宜再耽搁了。”
  刘大人表面笑着,实际上内心一片苦涩之意,忽然觉得眼前画上那株红梅不再是红梅,而是他碎掉的心滴在上面的血。
  另在心中哭着骂道:明知道池儿曾也是他属意的女婿,如今亲事还来找他商量,张老弟杀人诛心,不干人事啊。


第882章 再无遗憾
  “说起来,贵府三姑娘的亲事也该上心些了。”张峦委婉地试探道。
  刘大人听得心中一梗。
  怎么,这是觉得他家儿子都有着落了,他家闺女却还没个头绪,心中觉得过意不去,还特地提这一嘴?
  “随缘吧。”
  刘大人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抬眼去看满脸笑意的张老弟:“不知池儿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即便心在滴血,但他还是想跟着参谋参谋。
  “刘兄莫不是糊涂了不成。”张峦笑着道:“今日既是来了刘兄这里,又岂会是别家的事情呢?”
  刘健神色一凝。
  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还是池儿同三姑娘的亲事……”张峦明言道。
  刘兄既说了“随缘”,那便说明刘三姑娘的亲事如今并无着落在,那么他开这个口也就不算太过冒昧了。
  “池儿跟……锦儿?”
  做梦都想将这两个名字绑在一起的刘大人此时只觉得极不真实。
  张峦笑着点头。
  刘大人却顾不得去欢喜兴奋,他首先叹气问道:“张老弟有此提议,莫不是见愚兄前段时日因为一众同僚觊觎池儿,因而郁结病下……出于两家情意,这才生出了结亲的心思吗?你这么做,可曾问过池儿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可怜他吗?
  张峦听得愣了愣。
  刘兄先前病下……竟是这么个缘故吗?
  他倒还不知道,刘兄对池儿的执念,竟是如此之深……
  收起心中震撼,张峦忙道:“刘兄怕是误会了,实话不瞒刘兄,结亲之事,正是池儿自己提出来的。”
  什么?
  刘健意外至极地看着张峦。
  见张峦神态不似作伪,他心中顿时升腾出诸多复杂情绪来。
  池儿的为人品性,他向来是知道的……
  “莫不是我的病,锦儿的至今未嫁……给池儿压力了吗?”刘大人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可男婚女嫁,非是儿戏,绝没有勉强的道理,怎能因为顾忌两家情面,便委屈了孩子?”
  他倒也想一口答应了,但那样对池儿太不公平。
  这种盼着对方有朝一日能够点头,可真点了头他又于心不忍的感觉,简直是要将他给生生逼死啊。
  刘大人这般想着,心底矛盾酸涩得不行。
  张峦已要听呆了去。
  眼瞧着面前的老哥眼眶似乎有发红的迹象,他连忙道:“刘兄这是想哪里去了?岂会是出于什么压力?若单单只因顾忌两家情面,也不必拖到今日了。难道在刘兄心中,咱们两家的所谓情面,连这点不如意都担不住吗?”
  即便当初议亲不成,两家人不是也和和气气,一如既往地来往着?
  心中伤感的刘健抬眼看向他,心底悄悄燃起一丝真切的希望来:“这等关乎两个孩子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张老弟可不能说假话。”
  “这有什么可说假话的?我和池儿他母亲都看得出来,池儿乃是出自真心实意。”
  “那为何……到眼下方才开口?”刘大人嘴上满是不确信,然心中的那团希望之火已是越燃越旺了。
  “我起初也觉得有些想不通。”张峦无奈道:“可这孩子自己亲口说是先前不曾考虑仔细,如今才算是考虑清楚了——”
  “……”这一刻,刘大人仿佛听到了心中的火轰然升起将一切点燃的声音。
  张峦还在往下说道:“说来,都怪池儿过分迟钝了些,这才耽误至今……说起来,我是要代池儿跟刘兄和嫂子赔句不是的。”
  说着,惭愧地向刘健施了一礼。
  “张老弟此言差矣!”
  刘大人忽地道:“这怎能叫迟钝,又何必因此歉然?按理来说,池儿年少有成,身上免不了要有些浮躁之气,可他非但清醒理智,不为外因冲昏头脑,面对终身大事,更是慎重之极——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锦儿负责啊!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
  张峦不禁愕然。
  短短瞬间,刘大人是如何做到突然容光焕发,且声如洪钟的?
  他估摸着……守在书房外的仆人想装作听不到这些话都是难事吧?
  “刘兄太过抬高这孩子了……”张峦回过神来,道:“无论如何,拒而重提,都是我们张家的过错,刘兄便是责骂,那也是应当的。”
  顿了顿,又道:“若刘兄觉得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不宜再提及议亲之事,也无需为了顾忌——”
  他一番话还没说完,就听好像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的刘大人截断了他的话,笑着问道:“那何时上门提亲?我好着人准备着。”
  要他说,必须得趁早定下才行,也好叫那些同僚们好好瞧瞧谁才是新科状元真正的老丈人!
  哈哈哈!
  刘大人这厢已有些飘飘然。
  张峦略微怔了怔之后,亦是大喜,当即道:“依刘兄看,后日如何?”
  提亲不是定亲,不外乎只是找个媒婆上门走一走流程罢了,一日的时间想必足够了。
  “好,好!”
  刘大人满意点头,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再看那画上绽放的红梅,只觉得红得极喜庆,可谓应景之极。
  继而提议道:“如此喜事,不如叫厨房再备了酒菜来,咱们哥俩再痛饮一番如何?”
  “明日一早刘兄还要早朝,可不能贪杯,这酒来日再饮也不迟。”张峦笑着提醒道。
  刘健恍然。
  他高兴的都要忘了明日是十日一早朝的日子了。
  “这般大喜之事,总要庆贺一二才是……既如此,咱们便以茶代酒!”刘健说着,唤了仆人进来换茶。
  张峦推拒不得,唯有陪着。
  “能得此佳婿,我刘健当真再无半分遗憾了……”吃茶吃到尽兴处,刘大人红着眼睛吐露着深埋已久的心声。
  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张峦谦虚回道:“刘兄说这话让做弟弟的情何以堪?刘兄如今已升任户部尚书……说来是我们张家高攀了才是啊。”
  刘大人不悦道:“这说得什么糊涂话?张老弟当自罚一杯!”
  “……”
  方才为了庆贺两家结亲,刘大人已经跟他连碰三盏了……眼下竟还带罚的?
  是以,张峦灌了一肚子茶水,哐哐当当地回了张家。
  同样撑得肚皮溜圆儿的刘大人也回了院中。
  刘夫人还未睡下。


第883章 三司会审
  见丈夫几乎称得上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就连在椅中坐下的姿势都隐隐透着得意忘形的意思,刘夫人的眼皮不禁又是一阵狂跳。
  这六亲不认的模样得是吃了多少酒?
  可身上也没什么酒气啊……
  “张大人走了?”
  见丈夫甚至已经靠在椅中眯着眼睛哼起了小曲儿,刘夫人嘴角一抽,试探地问。
  “叫什么张大人!”
  刘健猛地张开眼睛,呵斥道。
  猝不及防之下,刘夫人被惊了一跳。
  这老头子究竟是发得什么疯?
  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上一句,就听丈夫满带笑音地道:“该改口叫亲家公了!”
  刘夫人愣了愣,竖眉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怎么还不知羞耻地当着下人的面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你当我说醉话呢?”刘健哈哈笑道:“是张老弟今日亲自开的口,说的是池儿和锦儿的亲事……后日就要着人上门提亲了!该准备的,你快叫人准备起来!”
  “……”
  刘夫人近乎要瞪圆了眼睛。
  然见丈夫这跟吃醉了酒差不多的模样,她也不敢尽信,忙又叫人去问了书房里的下人,得了准话之后,才连忙出了屋子。
  可刚跨出里间,又蓦地顿足。
  不对……
  张家上门提亲,她有什么好急着准备的?
  只需要呆在家里等媒婆上门就是了!
  丈夫高兴得活像是没了人样儿,她怎么也跟着没了主张?
  刘夫人返回房中,手中攥着帕子,面上的喜色却也遮掩不住。
  提亲之事,她是没什么可准备的,但嫁妆却是要好好地备一备了!
  ……
  后日一早,刘夫人比平日里更早半个时辰起了身,又亲自挑了最合眼的衣裳首饰。
  婆子丫鬟也知今日有喜事到,虽无人多说什么,然院子里的喜气压也压不住。
  “夫人,有媒人到了。”
  用罢早食后,刘夫人坐在堂中静等之时,有丫鬟行上前来笑着禀道。
  刘夫人忙起了身来,带着丫鬟婆子去了花厅见人。
  她一眼认出了那花厅里坐着的媒婆。
  这媒婆姓郑,在城中很有些名气,前前后后给锦儿提过好几回媒了,几番了解之下,可知根本就是个见钱眼开,信口胡诌的货。
  宋妹子怎找了她过来?
  转念一想今日是大喜之日,不能因此坏了好心情,刘夫人才神态如常地走进了厅内。
  媒婆起身行礼,一番略显谄媚的客套话说罢,便递上了帖子。
  刘夫人看罢,在心底冷笑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地问:“兵部尚书家的次子……不是前两年才娶过妻么?莫不是弄错了不成?”
  媒婆笑着道:“夫人好记性……但夫人许是不知道,那位是个没福气的,成亲没多久就病故了……”
  刘夫人“哦”了一声,道:“照此说来,这文家二公子克妻啊。”
  她非是没有口德的人,但对方既然有脸打了让她女儿做继室的主意,那就别怪她说话难听了。
  媒婆面上的笑意凝滞了一瞬。
  旋即道:“说来,两家的老爷如今各居尚书之位,堪称是门当户对,日后在朝中的助益必然也是……”
  “这妄议朝事的话,郑媒婆敢说,我却是不敢听的。既是话不投机,那就不留媒婆吃茶了。”
  刘夫人站起了身道:“送客。”
  “这……”
  媒婆脸色一阵红白交加,想到郑夫人允诺的丰厚报酬,有意再多说几句,然见刘夫人面上已是满结寒霜,一肚子话便也实在是再开不了口。
  唯有矮身行礼离开了前厅。
  待跨出厅门,一张脸不由就拉了下来。
  心中则是冷笑出声:家里这么个大龄女儿的亲事没有着落,还这般拿着架子挑三拣四,也不怕被人笑话!活该闺女嫁不出去!
  她刚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迎面就见一名眼熟的妇人笑着走了过来。
  郑媒婆眉毛一挑。
  这不是邱媒婆吗——她怎么也来了?
  二人背地里虽是对手,明面上却仍是和气的,相互打了招呼,郑媒婆便低声道:“今个儿刘夫人的脾气可不大好……说话可得当心些才好。话说回来,你这是给哪家来提媒的?”
  刘姑娘年纪毕竟大了,家世再好,条件也得往下落一落——她估摸着,应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人家。
  却见邱媒婆眼角眉梢的笑浓得要化不开,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郑媒婆顿时大惊。
  张家大公子……状元楼张翰林?!
  这位可是如今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佳婿人选,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们都盯着呢!
  怎么就——
  郑媒婆再没什么好说的,勉强笑着说了两句吉利话,当即就抬脚离去了。
  很快,张刘两家结亲的消息就在城中传开了,并成了引人热议的话题。
  刘大人在朝中则如愿成为了被同僚们羡慕嫉妒的存在。
  但很快,京中百姓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突发之事吸引了去。
  今日一早,兵部尚书文腾忽然被押去了大理寺!
  文家也被官兵层层看守着,一时间无人能进出其内。
  一时间,四下对此议论纷纷,文武百官亦嗅到了极不寻常的气息来。
  文腾身为兵部尚书,这些年来在朝中颇有威望,此番突然被拿去大理寺已是叫人大惊,而更加异样的是……在此之前大理寺竟一丝风声也没有透出来——如今尚不知文腾究竟是犯了何事!
  而当日,大理寺便会同刑部与都察院共同提审了文腾,此番三司会审,称得上雷厉风行。
  且除了三司之外,另有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刘福亦奉旨前来旁听。
  跪在堂内的文腾听着耳边的证词,从起初的不可置信和竭力反驳否认,到最后已是浑身发颤地闭上了眼睛。
  外人不知他犯了什么罪,可他自己却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
  十余年前……白家被诛灭九族,这件往事早已化作了梦魇,多年来如同烙印一般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午夜梦回间,他甚至常常觉得眼下的荣华富贵皆是漂浮在白家尸山血海之上的云烟,经风一吹便会散去。
  而眼下,这种错觉似乎终于要成真了……
  “文腾,当年你借职务之便,蓄意造假证,污蔑构陷指认白家私运兵器密谋造反,致使前兵部侍郎白璋满门蒙冤枉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大理寺卿语气冷然肃严。
  文腾缓缓张开眼睛。
  “我认罪……”
  深知此时再如何狡辩也无任何意义,他语气定定地道:“可当年之事,与我同谋者,还有一人!”


第884章 心魔
  大理寺卿神色微变。
  “同谋者何人?”
  皇上给他的那封折子之上,并未提及还有其他同谋,他这些日子顺着那些证据证人仔细查问,也未曾发现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的痕迹。
  “大国师继晓!”
  文腾声音掷地有声。
  “……”
  堂内三司官员皆是变了脸色。
  白家之事竟同大国师有关连?!
  大理寺卿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休要眼见罪责无法逃脱,便在此口出狂言污蔑他人!”
  倒不是他对大国师如何信任包庇,而是皇上先前可没说要往大国师身上查……别到头来翻个案不当紧,他再触犯了圣怒!
  大国师不同于寻常官员,皇上没发话,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
  此时一旁的刘福含笑缓声说道:“既有内情,便该叫人说完才是。至于这内情是真是假……到底还需看证据说话不是?”
  得了这话,大理寺卿应了声“福公言之在理”,一颗心便稍稍安定不少。
  有刘福做主开了这个口,回头便是皇上追究下来,他好歹也能有个托辞。
  再者……
  刘福此时这般平静自若,未必不是得了皇上什么授意……
  除却大理寺卿之外,其他官员此时心中亦是各有计较。
  文腾已在往下讲道:“当年我尚在白璋手下做事之时,便是大国师暗下找到了我……他彼时告知我,测出了白家宅下压有龙脉之象,直言称打算将此事禀于皇上!又与我道,皇上若得知此事,必会对白家忌讳非常……言语之间,无不是在暗示我设法坐实白家有意‘造反’的罪名!”
  官员们神态纷纷大变。
  当年白家宅下压有龙脉一说,虽未曾大肆宣扬过,但暗下也从来不是什么秘密……
  “他又隐晦允诺于我,倘若我办成此事,他必会向皇上举荐我顶替白璋兵部侍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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