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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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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蒋钰彻底震惊了。
  他无法相信,对方竟然当面说出了这样立场对立的话来!
  什么叫万一不是谣言?
  这是堂而皇之地怀疑他女儿背地里当真有意抹黑张家二姑娘的名声?
  ……说好的官宦人家事事讲求体面,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可偏偏对方言语间没有半分刁难之感,仿佛只是在合理表达该有的怀疑罢了!
  迎着对方还在等着自己回答的眼神,蒋钰强压下心底的翻涌,道:“那些只是外人以讹传讹的荒唐之言罢了,张二老爷乃明事理的读书人,怎也会去轻信?再者道,小女与贵府二姑娘并无过节在,又岂会蓄意抹黑张二姑娘的名声呢?”
  张敬却微微摇头。
  “并非贸然轻信,只是依照常理来分析,确也有这个可能在。至于过节——”
  说到这里,张敬拿随口举例的语气讲道:“说起来,七年前贵府大姑娘雇凶要毁去定国公府二姑娘的容貌之事,似乎也并无值得一提的过节在。”
  且当年那件事,对方针对的究竟是定国公府的二姑娘还是他家侄女,他们张家人心中也有一杆秤。
  毕竟……若貌美是罪过的话,他家侄女显然才是罪过最为深重的那一个。
  “有此先例在,我们张家免不了要多想一层。此中因由,乃人之常情,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蒋大人能够理解。”张敬语气诚恳地说道。
  “……”蒋钰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才好。
  对方这一套套的道理讲得让他头晕脑胀,嗓子里似哽了一口血。
  然而发脾气是不可能的,显然根本没有这个条件,且依着对方的意思,他甚至还需要先向张家赔个不是,才能让自己显得大度有担当一些……
  蒋钰艰难地换了口气。
  “张二老爷所言不无道理。我那不肖女……幼时确实过于不成体统了些。至于眼下这传言的真假,蒋某定会尽早查实,以便早日给贵府一个交代。”
  虽然他也不知道原本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局面——


第756章 雪上加霜
  但眼下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至于今日来此的目的?
  呵呵,他或许更该反思自己究竟为何会昏头听信了那逆女的话,找上门来被人羞辱!
  张敬道了句“蒋大人言重了”,便端起了茶盏。
  钟世平瞧见,适时地起身请了辞。
  这种局面之下,任谁也不可能再呆的下去。
  蒋钰与那位井姓的大人也先后起身。
  从始至终几乎没怎么说话的井大人朝着张敬拱了拱手,那动作,仿佛隐约透着服气二字。
  张敬脸色依旧客气有礼,亲自将人送至厅外,又遣了贴身小厮相送。
  自己则回到厅内,重新端起茶盏。
  见他只吃了两口,便将茶盏搁下了,一旁的仆人以为是茶水凉了,忙要上前替他换茶。
  “不必。”
  张敬出声阻止了一句,转身负着手离开了前厅。
  来人没有丝毫战斗力可言。
  他至多也只是费了两口茶的劲儿而已,不能再多抬举了。
  在回二房的路上,张敬恰遇到了张眉寿。
  “二叔。”张眉寿上前行礼。
  张敬点了点头,随口问道:“这是去了何处?”
  “刚从祖母那里回来,母亲和二婶也都在。”
  张敬闻言眉心微动,低声问道:“……可是被责罚了?”
  张眉寿点头:“祖母罚我闭门两日。”
  毕竟她家祖母和母亲都是明事理的人,在听她说完详细的经过之后,并不曾觉得她哪里做错了。
  若真说有错处的话,她家母亲起初认为这等事不该由客嬷嬷一个外人来经手去办,万一靠不住也是麻烦——
  而她家祖母则认为找客嬷嬷是对的,如此一来,手上才能更干净些。
  讨论之余,老太太觉得美中不足的是,这客嬷嬷看着还算聪明,实则也是个不懂变通的,怎么只说了原原本本的实话出去,甚至连基本的夸大其词都不曾用——干都干了,怎么就不舍得放料儿呢?
  想来还是她家孙女太过心软,没舍得将人逼入死路。
  可这种事情又不是做生意,讲求的可不是你来我往,如蒋家大姑娘这等脑子有坑的,就该一棍子打死以绝后患,省得哪一日再冒出来作妖,平白坏了大家的好心情。
  然而这些不淑女的想法,老太太只在心中念叨了几句,而并未说出口就是了。
  毕竟太暴力,吓坏了心善的孙女那是不值当的。
  此时,听了侄女被罚闭门两日的张敬表情有些复杂。
  好歹也罚上三日啊,至少还能顺口些。
  但罚都罚了……安慰还是要有的。
  张敬好言安慰了侄女几句。
  张眉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得亏她内里住着的是一位沉稳睿智,宠辱不惊的老太太,如若不然,势必要被这护短的一家子给生生宠坏了不可。
  “二叔,蒋家人可是已经走了?”张眉寿问道。
  “嗯,走了。”
  得了张敬这简单的回答,张眉寿遂也不再多问。
  蒋家人来此的目的,他们昨晚已经仔细分析过。
  而至于结果如何——有她家二叔在,她是连问都无需去多问的。
  “话说回来,蓁蓁是如何笃定就是那蒋家大姑娘在背后做的手脚?”张敬压低了声音问。
  昨晚他虽听侄女说了大致经过,但回去之后反复地想了几番,始终也没能想到侄女究竟是如何查到蒋令仪身上去的。
  这对一个喜好缜密推理的辩手来说是极不好受的。
  “猜的。”女孩子语气干脆。
  张敬不禁愕然。
  “……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张眉寿想也不想就答道:“那就算她倒霉好了。”
  张敬默了默。
  对于侄女这种任性妄为的行为,他这个为人师表的长辈……有一句发自内心的羡慕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细想想,就算侄女真猜错了,蒋家姑娘也不吃亏。
  毕竟多年前那件事,他们张家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讨回那笔账的——咳,这么说,应当也不算太生硬吧?
  张敬在心底替自家侄女开脱罢,并不忘训诫一句:“凡事讲求真凭实据……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到底抛开长辈的身份不提,他还是一位教书先生来着,为了保住形象,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张眉寿也就和往常一样乖巧地应下来。
  反正即便应下来,她不会当真,她家二叔也不会当真就是了。
  都是一家人,谁还不了解谁么。
  前方的岔路处,张眉寿朝着张敬行了礼,与之分开而行,各自回了院子。
  ……
  再说蒋钰回到家中,因碰了钉子而大发了一通脾气。
  提供了主意的蒋令仪无可避免受到“殃及”,挨了罚跪不必多提,事后又被蒋太太逼问了一番,然她始终不曾松口承认分毫。
  见她一副嘴硬的模样,心中大约已有答案的蒋钰直是甩了一巴掌过去。
  然而这一巴掌打下去,也未能消气。
  蒋钰直是气得一夜未眠,茶饭亦未碰。
  偏偏次日又有诸多关于他前往张家碰了壁的猜测在四下传开。
  原本他是笃定了张家会答应出面,才会大张旗鼓地登门,可因如今张家没有丝毫表态,反倒叫他的处境愈发艰难!
  经了两三日发酵,那些猜测愈发不可控。
  甚至有了因张家的不表态,而叫原先那些传言显得更加可信了许多的趋势——
  在这等雪上加霜的局面之下,相较于丈夫的焦躁不安,蒋太太则是先病为敬了。
  蒋令仪被罚了禁足,终日呆在房中不得出门。
  如此过了十余日,坊间的议论才算稍稍平息了一些。
  这一日,张眉寿刚回了愉院不久,便得了一封信笺。
  “姑娘,是清羽送过来的。”
  内间里,张眉寿将信自阿荔手中接过,拆开了来。
  还未看清信上内容,张眉寿就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
  平日里二人书信往来,无论大小事,他皆不曾假手于人,倒有些不符合他行事周全的作风。
  待看清信上所写,张眉寿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看来她的直觉半点差错都没有,此番蒋令仪可是一点儿也不冤——
  且蒋令仪果真通过刘婆子的话,暗中盯上了田氏。
  自己使人暗查,许是本领不够,因此还找了帮手——


第757章 吉时
  祝又樘在信上说,有人在暗中打探她已故乳母姊妹的消息,甚至正奔着她那乳母在乡下留有的旧宅而去——而经查,那些人,竟都是四皇子派去的。
  四皇子尚且小了蒋令仪两岁,如今不过十四岁而已,尚且称不上有什么过硬的实力可言,因此清羽顺着他派去的那些人,只稍一细查,几乎不曾费上什么工夫,便查到了他头上。
  张眉寿将信完完整整地看罢,复才重新折好,收回信封内。
  四皇子,蒋令仪……
  这一世分明有了这诸多改变,甚至蒋令仪早早背上了一层恶名在,据闻连议亲都是个难题——
  可在这种局面之下,四皇子竟还是与她有了这般不为人知的牵扯。
  这对前世的夫妻之间的缘分之深,也果真是难以斩断的。
  这俩人究竟能不能再走到一处,她半点也不关心。
  但既然叫她知晓了这一重联系,不做点儿什么也说不过去。
  至于何时有机会送上门来,还需得等等看。
  总归线已经搭上了,也不愁等不着。
  张眉寿起身,来至梳妆台前,将手中信笺收进了一只雕兰草的朱漆匣内。
  那匣子里,厚厚的一沓书信,皆是来自同一人。
  ……
  接下来数日,张家上下看似一派轻松愉悦,实则暗藏着一丝紧绷之感。
  尤其是张秋池院子里的下人,近日来可谓是打足了精神,半点懈怠马虎都不敢有。
  只因再有三日,就是会试开考之日。
  相较之下,整座院子里最为放松的,竟是大公子本人。
  临到跟前,张秋池反倒不怎么去温书了,煮一壶茶,在院中散一散步,逗一逗鹩哥,即便进了书房,也不过是写上几个大字来平心静气罢了。
  阿荔将听来的消息禀给了张眉寿听。
  “总归大公子近来也闲着呢,老爷太太也不曾说什么,姑娘何不去寻大公子说说话,下下棋?”
  至于大公子的真实身份——姑娘既还喊大公子做大哥,那自然也就是她的大公子。
  张眉寿闻言笑着道:“这等关头,他便是闲出花儿来,我也是不能去轻易打搅的。”
  这种表面上的闲适,未必不是大哥拿来纾解紧张的法子。
  越是如此,才越需要清净。
  说话下棋什么的,日后有的是机会。
  阿荔虽不曾想透这其中的讲究,却也没有任何迟疑地点了头:“姑娘说得对。”
  姑娘的话,向来不会有错。
  哪怕她一时想不通,可待回头想通之后,也是回回都要拍着大腿惊叹一句“姑娘果真思虑周全”的。
  三日如眨眼一般,很快过去了。
  会试前一晚,宋氏忙活至深夜,反反复复亲自替张秋池确认了一切需要准备的东西,生怕出半点差错。
  张峦也只眯了一会儿,便被妻子一巴掌拍醒了。
  “池儿眼见就要去考试了,你竟还睡得着?快些起来,帮我再瞧瞧可有什么遗漏之处没有——”
  张峦作势缓了会儿神,才打着哈欠坐起身,边叹气道:“你这也太仔细了些,将身子熬坏了可怎么办?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就要到子时了!”宋氏看一眼滴漏,更觉紧迫了:“快些,再同我对上一遍……收拾收拾,待会儿可就要送池儿出门了!”
  说话间,见丈夫起身的动作慢吞吞地,又一巴掌拍在了他身上,皱眉催促念叨一番。
  张峦起得身,揽了她的肩,笑着道:“芩娘事事替池儿安排得妥妥当当,哪里还能用得着我这笨人……”
  他自然也不是事事都要推给妻子去做的人。
  相反,若换作其他事,断只有叫芩娘多歇息的道理。
  唯独有关池儿的事例外。
  咳,甚至他方才根本就是在装睡——已连中两元的长子眼见就要参考会试,他何尝不是激动的不行?
  但没必要在芩娘面前表露出来。
  那倒不是出于对芩娘的畏惧,或认定她心胸狭隘,见不得他待池儿太过上心。
  自然更不是对池儿根本不看重。
  而正因是对家人的爱重与爱护,不愿见家中出现嫌隙,他才会选择这般做。
  他私认为,这也不能够称之为虚伪,家中过日子嘛,就同养花一般,要想将花儿养得好,必然就要用心去灌溉,偷懒不得。
  芩娘这般勤快地在灌溉着,他作为丈夫自然也要更加上心,才能配得上她的可贵之处。
  子时刚过,张家人便齐聚在了前厅之内,打算送张秋池出门。
  会试非同小可,虽贡院就在京城之内,但为防路上出现什么变故,再耽搁了,京中大多赶考的人家都会选在这个时辰出门。离贡院远些的,甚至还要更早一些,至于提早一日寻了离贡院近些的客栈住下,那也是有的。
  张峦与张敬,各嘱咐了张秋池一番。
  “该说的之前都已说罢了,还是快些动身罢。”穿戴得体精致的张老太太满面沉稳,道:“别误了吉时。”
  这花了二十两银让疯老头子给算出来的吉时可不便宜。
  老头子说了,照着这吉时出门,若回头中不了状元,他包赔包换。
  包赔就不必了,毕竟打死他也赔不出一个状元出来。
  至于包换?
  呵呵,难道到时他要将真正的状元抢回来强逼人家换做她孙子不成?
  所以,真中不了,至多是将银子拿回来再揍一顿出出气就是了。
  老太太宽容大度地想着。
  听得吉时二字的张秋池却有些茫然。
  “母亲说得是,是该出门了。”宋氏浑然也是一副掐着点儿的模样。
  张峦点了头,虚推了张秋池,边道:“没错,误了吉时就不好了。池儿,走吧。”
  张秋池稍感凌乱地点头。
  大家围着他,张口闭口不能误了吉时,催着他出门……
  这情形,怎好似他是一位出嫁女一般?
  想到前年考完秋闱,自贡院中出来之时,那如同坐月子的产妇一般的待遇,张秋池不禁觉得自己的人生角色体验过于丰富精彩。
  一家人都亲往大门外送去。
  而张家门外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张秋池看过去,只见有许多熟悉的、更多的却是相对陌生的面孔。
  他认得出来的,有王家父子与苍家父子,秦家小辈,甚至是秦家姑娘秦云尚也来了。


第758章 路遇
  一些平日里来往算不得密切的人家,亦有前来相送的。
  而定国公府里不单来了定国公夫人身边的婆子,还有前年张秋池秋闱时因为挑衣袍而没赶上相送的徐永宁。
  到底这一回,他提早一日就将衣袍备好了。
  实则,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毕竟他也不是那种明知张家妹妹有了亲事在身,还要在张家妹妹面前刻意展露风采的人。
  是以他今日的穿着极为低调。
  但即便如此,张妹妹似乎还是一眼就看到他了,这……倒是叫人有些无从防备了。
  四目相接一瞬,女孩子朝他微一颔首,嘴角挂着落落大方的笑意。
  徐永宁压下心底那一丝酸涩之意,朝她咧嘴笑了笑,那笑容也是坦诚又磊落。
  这一笑,以往种种心思,就算是就此揭过了。
  少年在心底这般同自己说着。
  众人出言说着吉利话,还有围上来寒暄的。
  张家老太太看着颇有些应接不暇的两个儿子,心底略有不悦,面上却不曾表现出来,只将那些说个没完没了的人家记了下来。
  然而也不能由着他们说下去,若不然说到天亮也是有可能的。
  虽说来气人,可这世上确实也向来不缺没有眼色的人。
  张老太太咳了两声。
  张眉寿悄悄扯了扯自家兄长的衣角。
  张秋池会意,遂朝着众人揖礼道谢。
  如此之下,众人纷纷还礼。
  张秋池便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上了马车。
  于是,一片低低的嘈杂中,那种身为出嫁女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些。
  马车驶动,张秋池抬手掀起车帘,透过半镂空雕花的车窗往身后看去。
  家人,左邻右舍,一只只散发着暖芒的灯笼……仿佛驱散了初春夜中的寒冷。
  他看到二妹和三妹,还都在目送着他。
  像是察觉到了他在回头看一般,二妹朝着他的方向笑了笑,巴掌大脸颊上竟是老气横秋的希冀与感慨之色。
  那眼神,简直像极了上了年纪的长辈在满含祝愿地看待如初升的朝阳一般的小辈。
  张秋池不禁也跟着笑了。
  而在此时,他才瞧见人群中竟还有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殿下身边的那位于叔竟然也来了。
  只是……许是夜色深浓,而对方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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