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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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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晓的仇敌固然不少。
  可深知他这么多秘密的仇敌,却显然不同寻常。
  而那些罪状,桩桩件件铁证如山,唯独有一件,是实打实的证据不足——
  继晓污蔑构陷兵部侍郎白家。
  须得知道,当年白家被治罪,除了继晓的龙脉预言之外,更因被查出了私造兵器的铁证。
  对方显也知此事证据不足,故特留有一言——白家世代忠烈,却满门惨死,万求殿下能重新审理此案。
  因此,他在初登基后,虽治罪了继晓,却并未急着将白家之事提到明面上。
  而是暗中查出了足以帮白家翻案的证据之后,方才命大理寺重审当年旧案。
  祝又樘将这些细节也一一说了。
  张眉寿尚还记得白家一案重新审理时所引起的轰动。
  那桩案子,因时隔久远,且牵扯甚大,又与先皇名声相关,故而审得极艰难——祝又樘彼时做出这个决定,便有许多老臣出面制住,可谓阻力极大。
  但他仍是力排众议,替白家翻了案,重修白家祖祠祖坟。
  “那时局面不比如今,对方似并无刻意隐藏身份之意,彼时稍一深查,便可确认了给谢迁送信之人,正是章拂无疑。”祝又樘讲道。
  他想,对方不曾刻意掩饰,应是做好了日后出面作证的准备。
  可对方的举动,却叫他联想颇多,因此并未戳破此事。
  直到下旨捉拿继晓之时,他亦暗中吩咐过清羽,不必死守着此人。
  因此,在继晓的一干党羽之中,唯章拂得以脱逃。
  此一点,祝又樘此时也未瞒张眉寿。
  张眉寿认真听着。
  直到听他说:“之后,一直命人暗中留意了此人的大致行踪,故可知白家翻案之后,每年忌日,此人都会趁夜前往祖坟拜祭。”
  对方似乎也察觉了有人在暗中跟随。
  大约也猜到了当年得以脱身的缘故所在。
  兴许是知道他并无杀心,与暗中监看他的锦衣卫一直维持着相安无事的状态。
  可当他有意召见对方,替对方诊病之时,对方却婉拒了。
  再到后来,他便慢慢收了眼线。


第713章 饿了
  “殿下是疑心章拂与白家有旧?”张眉寿问话间,心中亦有思索在。
  但继晓的亲传弟子,竟会与白家有旧,这一点无疑叫人十分意外。
  如此之下,前世章拂暗中告发继晓的举动究竟是何动机,似乎便存有两种可能。
  一是不堪多年来的折磨压制,故而一直在伺机报复。
  其二,便是为了白家。
  从前世对方每年都会前往白家祖坟祭祀的举动来看,可见与白家应是渊源颇深。
  “自该有此疑心。”祝又樘说道:“然前世一番细查之下,却是半分渊源来往都不曾查出——章拂是在继晓入京之后,于四下暗中搜罗能人异士之时,被一同带入京中的。许是有极出众之处,故很快便被继晓收作了亲传弟子。”
  张眉寿便问道:“那他入京之前,是何身份?”
  “江南人士,出身寻常,父母先后病逝,因背上克父克母之名,自幼便被族中之人送去了道观中修行。而其父母祖辈,与白家也并无牵连。”
  张眉寿既觉得在意料之中,却又有些想不通。
  意料之中的是,若对方真与白家有牵连,继晓必然不会这般大意,不止将人收作了门下弟子,还这般重用。
  故而这份来历并不叫她意外。
  但如此一来,对方对白家的案子这般上心,又于忌日之时行祭拜之举……就着实叫人无法理解了。
  能在继晓身边隐忍隐藏这么多年的人,应不会只是出于一份纯粹的怜悯和不平。
  “依殿下看,章拂的来历,是否有可能是刻意造假?”张眉寿压低了声音。
  这个猜测固然太大胆了些,可事出必有因,她还是下意识地想往对方与白家有旧这个可能上去猜。
  “自然是有可能。”
  祝又樘道:“但若真是造假,那替其造假之人确也是极谨慎周到了,并未留下什么线索。”
  且到底是远在江南,又已隔了许多年,要说查得一清二楚,本就不是一件易事。
  这一世,他倒是提早留意了此事,然并无所获。
  但这一回,偶然之下,他却是多了一个不一样的猜测。
  “这位章拂法师的年纪,与白家的四公子倒是极为相仿。”祝又樘似有所指地说道。
  “……”
  张眉寿听得心中咯噔了一下。
  “殿下应当不曾见过白家四公子吧?”
  白家出事时,婉兮和阿鹿刚出生不久,而她应当还在母亲腹中。
  加之家中对白家之事向来忌讳,故而她甚至不清楚白家有没有一位四公子。
  祝又樘见她仿佛在仔细算着时间线的模样,眼中不由多了一丝笑意:“我只长你两岁而已,自是不曾见过,便是见了,也不可能留有印象。”
  而后解释道:“之所以有此猜测,不过是在整理一些白家旧事之时,偶然所想罢了——那白家四公子,在白家出事前一年,曾患病静养了整整一年之久,这期间几乎不曾见过外人。”
  因患病而静养一年……
  张眉寿转念间想了许多可能。
  最为大胆,也是最为直接的一种可能,自然是借患病静养之名,暗中将身份调包。
  可……出事前一年?
  白家莫非提早就预料到了家中将有变故?
  还是说,患病只是偶然,调包之事不过是将计就计,临时为保全血脉之举?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似乎都极有难度。
  张眉寿脑海中一时猜测诸多。
  “我亦只是随口一猜罢了,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证据来证明。”见她想的入神,祝又樘将一盏热茶推到她手边,道:“想不通便先别想了,这一回,应当会有答案。”
  张眉寿点了点头。
  旋即道:“殿下,我们不妨尽早去见章拂一面。”
  他们原本就打算通过章拂去试探试探关于阿鹿所中念蛊的蛊引之事。
  而此时,她才算真正明白为何身边之人当时会半点犹疑都没有,就答应了她的提议——原来是前世便与章拂有过交集,知道对方对继晓暗中存有他心。
  “恰逢上元节,章拂还需主持大永昌寺内的上元祈福仪式,为免惹人耳目,待过了这几日,再见不迟。”
  张眉寿闻言点头。
  到底不急于这几日,谨慎些为好。
  她刚要再问些其他的什么,却忽听得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张眉寿有些怔然地转过头,视线落在了正悠然吃茶的少年身上。
  而此时,少年腹中又传出了轻响。
  “咳。”太子殿下不甚自在地搁下了茶盏。
  只怪他如今极在意饮食规律,今日忽然坏了这吃饭的规矩,肚子竟就开始鸣不平了,当真也是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的。
  张眉寿已然忍不住笑了:“殿下这是饿了?”
  “还未来得及用午饭……”太子殿下也不隐瞒,就问道:“不是说今日要做元宵?”
  张眉寿有些愕然。
  这位殿下该不是为了吃一口元宵,才生生饿到现在的吧?
  “元宵是做好了带过来的,只不过是生的,但烧开水下锅煮上一煮便吃得了。”她笑着讲道:“我当殿下才用过午饭不久,本打算晚些再煮的——既殿下饿了,我这便让阿荔去厨房。”
  再怎么要说正事,却也得将人喂饱了才行。
  而在她说出‘元宵是做好了带过来的’这句话时,清楚地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微微松了口气的神态。
  张眉寿不禁更是莞尔。
  看来她家殿下,这回是真饿着了。
  阿荔很快将煮好的元宵端了过来。
  白白胖胖的元宵挤在青花瓷碗中,个个饱满晶亮,冒着热气。
  拿调羹舀起一个,轻咬一口,外皮儿入口滑爽,内里的芝麻馅儿便直往外流。
  “可腻得慌?吃口茶吧?”
  见他一连吃了三四个,张眉寿在一旁问道。
  却见少年摇头,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笑得真正像个大男孩一般,与她道:“半点也不觉得腻。”
  ……
  如此又过了两日。
  养心殿内,昭丰帝瘫在罗汉床内,眼底一片青黑之色,已是疲惫得不成样子。
  连日来的纠结反复,已经使他失去了一个修仙之人该有的沉稳淡泊。
  “宣保章正俞泓来见朕……”
  昭丰帝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第714章 花园偶遇
  刘福闻言应了声“是”,当即就要退出去。
  “等等——”
  昭丰帝又忽然将人喊住。
  刘福便驻足。
  “先别让他过来了,且叫他算一算最近的良辰吉日,算好了再来见朕。”昭丰帝直接说道。
  毕竟他现在没有精力听人说废话。
  “奴才遵命。”
  刘福缓缓退了出去,唤来了心腹太监,将此事交待下去。
  那太监便立即去往了钦天监。
  听得皇上口谕,俞泓领命后,不免又向传话的太监打听道:“苗公公,不知皇上要为何事而择吉日?”
  不同的事情,这里头的讲究也是不同的。
  “天大的喜事。”太监似笑非笑地道:“俞大人可得好好算一算。”
  此事皇上未仔细言明,他也不好多嘴提早泄露太多——若不然,日后万一有什么变动,他可就得摊上麻烦了。
  老保章正俞泓闻言面上神情顿时一紧。
  忙地抬手揖礼道:“那有劳公公回话……三日之后,我必将择选结果呈于皇上。”
  “三日?”太监唉哟了一声,立即道:“俞大人还是加紧些吧,皇上说了,一个时辰之后便要俞大人前去养心殿回话——”
  俞泓神情大变。
  一个时辰?
  皇上……当这儿是算命摊子呢?
  见他神情,太监问道:“怎么,可是不成?”
  俞泓赶忙道:“既是皇上有命,自该抓紧一些……请公公放心。”
  咳,其实说白了,钦天监本也与算命摊子的性质差不了多少……
  只是吃皇粮嘛,为显得更可信些,流程总不免要繁琐得多,但皇上既然着急,那这无用的流程自然是能省则省了。
  然饶是如此,俞泓却不敢松懈大意,当即将此事禀明了钦天监正,召集了一干同僚。
  ……
  而今日一早,张家来了贵客。
  兵部侍郎南文升夫妇,带着五子南延登门拜访。
  南家夫妇原本定在两日前登门,只因被家中之事绊住了脚,这才迟来了两日。
  但恰逢今日张峦休沐——这个巧合,被南夫人认定为是一个寓意吉利的开端。
  一家三口被请去前厅不久,南夫人便被宋氏请去了海棠居说话。
  南延则与张秋池和张辅龄,去了花园子里。
  张秋池近来一心为春闱做准备,连日来几乎不曾出过院子,今日难得出来走走,心情亦是颇佳。
  然而闲谈间,他却发现往日里健谈明朗的南家五公子,今日似有些不大对劲。
  倒称不上是在走神,但若是敏锐些的人,必能从对方的言行中,瞧出几分心不在焉的意思来。
  想到去了母亲院中的南家夫人,再想到此时正与父亲在前厅谈话的南大人,张秋池几乎不用多想,心中便有了答案。
  张秋池在心底叹了口气。
  南家五公子不错,他极欣赏。
  便是定国公府的徐二公子,本质上也是个好少年。
  可谁叫他只有一个二妹呢,根本分不过来啊。
  要怪就怪既安吧。
  既安着实好得过分,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斩断其他少年的姻缘线,注定要让其他少年情路坎坷。
  张秋池兀自在心底叹息时,耳畔忽然传来女孩子低低的说笑声。
  那声音透着熟悉,正是从前方的岔路小径之上传来的,此时他们便是有意想避开,却也来不及。
  果然,很快便有几道女孩子的身影进入了张秋池几人的视线当中。
  带着一干丫鬟的三位姑娘里,有两个是张家的。
  “二姐,三姐。”张辅龄出声唤了一句。
  旋即,下意识地看向张眉寿身边身着湖蓝色袄裙,姿容明艳,身形高挑的女子,因觉得眼生,便守礼地垂下了眼睛不再多看。
  这气质不俗的女子,张辅龄认不得,张秋池却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哪怕已有许久未曾碰面。
  “刘姑娘。”
  张秋池抬手施了一礼。
  刘清锦暗暗抓紧了衣袖,尽量自然地还了一礼,目光微微错开,道:“今日是与张妹妹说定了要去秦姑娘的私塾里瞧瞧……徐二姑娘也要同去,因方才叫人传了话,说要迟些过来,这才来了花园子里走走……”
  她已有一年之余不曾踏足过张家,就怕他心中有负担,再误以为她说话不算数,说了不等,却还贼心不死。
  今日过来,是因知晓他近来一门心思扑在温书上,怎也没想到会见得着他……
  可谁知——
  刘清锦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境,欢喜固然是有,但更多的却是愧责不安。
  又因事出突然,再怎么掩饰,然而落在张秋池眼中,到底还是叫他察觉出了几分紧张感。
  实则,陡然间上来便解释了这些,生怕他误解,就已是肉眼可分辨的紧张了。
  见她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张秋池心底仿佛被揪了一下,出言时语气不自觉就温和了些:“原来如此——但今日天色不妙,晚些怕是要落雨。”
  说着,看向了张眉寿:“二妹若要出门,莫要忘记带伞。”
  这像是没话找话,但也是在将刘清锦的话接了下来,且分寸掌握得极好。
  听他语气如常,刘清锦心中便微微松缓了些。
  两行人各自寒暄了一番。
  南延的目光落在张眉寿身上一刻,见她似有察觉,立即不着痕迹地移开,看向了她身后尚且光秃秃的桂树。
  少年面色自若,负在身后的双手手指却不安分地轻点着。
  张眉寿几人微微矮身行了礼,就此同张秋池一行人分开而行。
  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南延负在身后的手才渐渐安静下来。
  也不知……父亲与张大人谈得如何了。
  虽然在他看来希望不大,但父亲似乎极有胜算。
  到时结果不如意,只希望父亲不要太失望为好。
  少年在心底自顾想着。
  前厅内,南大人脸上的笑意渐渐开始趋向于仅浮于表面。
  说句实在话,他确实没想到刚开口,便会遭到婉拒。
  他家小子除了倔了些,样貌人品颇算拿得出手,且家世干净,他与夫人又是出了名儿的开明……将闺女嫁过去,一准儿不能吃苦憋屈了!
  且要知道,自他们入京以来,找着上门议亲的人家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五——他家臭小子这抢手程度,估计是能同张家小仙子勉强打个平手的。
  嘶,这么一说,竟连此一点都显得如此般配……


第715章 到此为止
  更不必提两个孩子尚值稚龄之时便有过交集,颇为有缘。
  所以,这是多么好的一段姻缘呐!
  ……按理来说,张大人好歹也该同自家人商议一下才对,这当场拒绝是怎么回事?
  南大人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莫非是张大人出于谦虚,只是意思意思地推拒一下?
  思及此处,不甘就此放弃的南大人不禁出言试探道:“张大人与南某也称得上是旧识了,是知晓我这不懂得拐弯抹角的臭脾气的。此事便是不成,也没什么紧要的,只是……此处既无旁人在,南某还是想厚颜问个究竟——”
  张峦面上维持着笑意,心底已是苦不堪言。
  上一次坐在这里被他拒绝的,是刘大人。
  说来也巧,今日南大人与那日刘大人坐着的,竟是同一把椅子……
  而那日刘大人离去时忽然苍老的背影,已成了他心底一段无法抹去的愧疚与伤痛。
  好在南大人对这门亲事的执念,还不算太深。
  他能做的,就是不拖着对方,好叫对方早些另择真正有缘的人家。
  思及此处,张峦便道:“张某向来钦佩南大人忠肝义胆,为人正直,为官清明——而贵府五公子,更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张某亦甚喜之。”
  南大人仔细听着。
  显然,这是客套话,场面话,但亦是大实话。
  可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往往会有转折,而这个转折,才是重点。
  “可怎奈我家那女儿,实在没有这个福气。”张峦笑着说道:“……实话不瞒南大人,如今家中已替小女大致物色了一门亲事,只是如今两家尚在商谈当中,故而还未能对外说明。”
  他这么说,已是抱着极大的诚意在。
  算是给了南家一个正面的交待,且也不容易伤及两家和气。
  南文升听得意外之极。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但细想之下,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到底是正值待嫁之龄的姑娘,家中若对女儿的亲事不上心,那才是不对劲的。
  想来,这才是定国公府被拒的真正原因吧?
  张家确实已有属意的人家,只可惜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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