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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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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太子又做梦了
  虽然他也着急将儿媳妇娶回来,可好歹还懂得掩饰一下。
  这臭小子倒好,恨不能把‘我想娶媳妇’五个大字给刻在脑门儿上了!
  究竟还能不能有点身为皇室中人的高贵自觉了?
  “眼下连上元节还没过,宫中之事尚且忙乱,更何况,太子婚事岂能草率匆忙?”昭丰帝没好气地道。
  少年闻言顿了顿,却仍是道:“可……儿臣今日去张家时,偶然察觉到,张家如今似乎有意替张家二姑娘议亲。”
  “议亲?!”
  昭丰帝当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喃喃道:“有定国公府之事在前,竟还有人敢上门提亲么……”
  等等……
  这么一说,好像暴露他格外关注张家二姑娘的事实了?
  但此时此刻,昭丰帝表示已经懒得去顾及这些,连忙追问道:“当真是张家二姑娘?你可别是听岔了!”
  然问罢之后,却连自己都觉得是一句废话。
  张家统共只有三位姑娘,大姑娘已经出嫁,三姑娘的亲事也已经定了下来,可不是只剩下了一个正值婚配之龄的小仙子么?
  别问他为何对张家的情况了解的如此详细——那不过是对未来亲家的基本关心罢了。
  “儿臣应不会听错。”
  毕竟今日张家确实是在替张家二姑娘议亲来着……从某个意义上来讲,他倒也不算是说谎。
  至少,不全是谎话吧。
  太子殿下在心中默默定义着。
  “……”昭丰帝拧紧了眉。
  一旦张家姑娘对外宣称订了亲,哪怕是身为皇帝的他,到时也没道理强拆人家的姻缘。
  这也是他这几日来,最担心的一种可能。
  可……张家既然都拒了定国公府的议亲,想来定是对女儿的亲事极为在意,如此之下,定会仔细考量,突然定亲的可能性应当不大吧?
  昭丰帝心怀侥幸地想着。
  主要还是大国师之前的卜算,他不能不听。
  大国师既然说必须要等到开春后,必有其深意在。
  “此事急不得,至少要等到开春之后……”昭丰帝到底还是坚持着说道。
  然余光瞥见少年那幅看似平静,眉间却仿佛笼着一种名为‘生怕媳妇被人抢走’的不安,还是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真是怪了,起初他一心想看着太子着急,如今见太子真正着急了,他却又觉得不忍心了!
  哎,他现如今当真像极了一位慈父啊。
  无奈之下,昭丰帝出言安慰道:“急什么,该是你的姻缘,旁人抢也抢不走。”
  少年也不否认自己的焦急,应了句“是”,之后又神情犹豫地道:“可儿臣昨夜做了场梦。”
  话已到这个份儿上,父皇却仍坚持要等到开春之后,其背后的原因并不难猜测。
  之前皇祖母既是要见蓁蓁,必然是从父皇这里得到了要赐婚的准信。
  且从父皇的言行中,亦早可窥得些许蛛丝马迹。
  而依父皇对继晓的看重程度,在做这样重大的决定之前,定少不得要命其先卜测一番——
  所以,须等到开春之后——应是继晓之意。
  如此,自是甚好。
  少年人这厢神态平静,昭丰帝却是听得头皮一紧,不自觉地就坐直了身子。
  “什么梦?”
  如今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太子突然说他做梦了!
  这是一种让人又爱又怕的存在。
  “儿臣梦见那位仙人了。”
  昭丰帝这一次直接站了起来。
  ……还真是!
  “这回仙人又说什么了!”
  前不久才预言了泰山地动之事……这才隔了多久?
  “是有关儿臣的亲事。”熟能生巧,少年如今再说起有关仙人的谎话来,已是极从容:“儿臣今日之所以有此求,除却自己的心意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在此——”
  昭丰帝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如泰山地动那样的大事,他就还承受得住。
  “仙人具体怎么说?”
  昭丰帝追问着,几乎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态。
  “仙人道,正月十八,是难得的吉日。”
  “十八?”昭丰帝算了算,惊诧地道:“……只剩下七日了?!”
  祝又樘默然片刻之后,提醒道:“父皇,是六日。”
  昭丰帝转头看向刘福,只见刘福勉强笑着点头:“皇上,确是还有六日。”
  但皇上只记差了一日,粗略一算,几乎等于没记错,已是十分难得了。
  昭丰帝懒得去在意这一日之差,毕竟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一两日的差别。
  “仙人还说什么了?就非得是正月十八这一日不可?”
  祝又樘道:“仙人未有多说其它。”
  一则,本也不必再多说。
  二则,撒谎本是迫于无奈,哪怕不曾存下恶意,可若说得太多,心中也会觉得负担极重。
  老太太再三叮嘱过他,要想长寿,心态好坏极重要。
  昭丰帝再次皱眉。
  这仙人竟是个惜字如金的——既然都入梦了,就不能细说一说其中利弊吗?
  可转念一想,仙人既有此指引,想必也是十分紧要……若是无关轻重,怎能劳得仙人特地入梦?
  毕竟前两日入梦,回回可都是事关重大。
  只不过……
  “仙人可有明指谁才是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这一点他可得问清楚了才行。
  “正是张家二姑娘。”太子殿下答得没有犹疑。
  昭丰帝心中稍定。
  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站对了一次。
  至于正月十八这个日子……
  昭丰帝有些狐疑地看向祝又樘。
  “你可别是在骗朕——”
  依这小子那幅绝世媳妇迷的做派来看,他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对方是为了着急娶媳妇而拿仙人出来做幌子。
  偏偏少年神态真诚,眼神无垢。
  “儿臣不敢。”
  昭丰帝的疑心几乎顷刻间就散去了大半。
  不是他易轻信于人,而是这小子从不说谎……之前泰山之事,那般境地,都仍在坚持说真话。
  “朕知道了。”
  昭丰帝摆了摆手:“此事朕会认真考虑,你且先回去吧。”
  仍是不曾就此松口。
  祝又樘并不意外。
  依父皇对继晓的看重程度,如此方是正常的。
  他未再多言其它,只就此告退。
  昭丰帝神色复杂地坐了回去。
  正月十八……


第711章 留下
  这个日子,不管怎么算,都与开春之后这个范畴扯不上半点干系。
  也就是说,仙人和国师的主张不同。
  可怎会不同?
  国师之意,便是遵从上天之意,故而才有折损修为卜算天机一说——
  既是天机,又怎会同‘仙人’的说法,有这般出入?
  昭丰帝眼底略有起伏。
  依常理来说,太子和国师当中,只怕是至少有一个人说了假话。
  可这两个人,如今是他最信得过的两个人。
  但孰真孰假……他又当如何去判断?
  天机之事,向来隐秘,所谓吉日,兴许是与这段姻缘是否能够顺遂如意有关,又兴许是于日后的国运有益……
  故而,说白了,哪一日才是真正的吉日,几乎是他无法参透的——毕竟吉日出现时,天上断也不可能就冒出‘我是吉日’四个大字来。
  如果真有,那就不止是吉日那般简单了,得是天大的祥瑞了!
  一时间,昭丰帝深觉难以抉择。
  ……
  三日后,便是上元节。
  午间用罢家宴之后,张眉寿便打算出府。
  “不知姑娘要去何处?”守在堂外的阿枝问道。
  阿荔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年过下来,阿枝姐姐已不大爱问姑娘的去处了,今日怎么又问起这等毫无意义的问题来了?
  “准备出门去看花灯。”
  张眉寿随口答道。
  阿枝沉默了一瞬。
  今日正是上元花灯节,不得不说,姑娘如今撒起谎来,还挺讲究结合时事。
  只是,眼下才过午时,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准备竟要准备得这般早。
  罢了,总归这也不是重点。
  她既开口问了,便是做好了被敷衍的准备。
  “太太有两件事,要奴婢传达给姑娘听。”
  张眉寿点了头,示意她说。
  “头一件是交待姑娘,出门在外,须得当心谨慎。”
  张眉寿听懂了。
  母亲这是要她留意分寸的意思。
  即便是家中长辈点了头的亲事,可到底尚未成亲,许多地方是该仔细留意,不可被人捉了话柄去。
  母亲这是在为她的名声着想,她自该听从。
  “太太说了,姑娘行事向来严谨仔细懂分寸,这一点她倒不担心。”阿枝接着说道:“主要是后一件事,太太是特地嘱咐的——大公子眼看着就要考春闱了,太太说,姑娘想去哪儿便哪儿,且叫大公子清静些在家温书吧。”
  张眉寿:“……”
  这是“只要别再拉上你大哥,你爱去哪儿去哪儿,且不管你了”的意思吗?
  仔细再品品,似乎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了。
  可她近日来,也是尤为识趣的,几乎未敢再去滋扰大哥了——母亲竟就这般不信她么?
  张眉寿在心底叹了口气,道:“我记下了,你且叫母亲放心便是。”
  言罢,见阿枝应了下来,才带着阿荔出了门去。
  ……
  “姑娘来了。”
  青云街后的别院中,前来开门的人是老于。
  阿荔多看了老于一眼。
  以往老于都是称她家姑娘为张姑娘,今日却改称为了姑娘——虽只是一字之差,可里头的意思已然全变了。
  平日里看着五大三粗的人,没想到眼皮子也活得很嘛……
  怪不得上回赵姑姑还跟她夸了老于一回呢。
  “公子可过来了?”张眉寿随口问道。
  老于答道:“公子一早便来了。”
  且到这个时辰还没用饭。
  一早过来不用饭还可以理解,兴许是在宫中用过了,但午饭也没用。
  好在他这些年来已经练出了一手好厨艺,有夏神医和骆先生主仆几人在,倒是一点儿饭也不曾剩下。
  虽然这么一说,比起殿下不吃饭,好像不剩饭显得更为重要些。
  想到这里,老于心中涌现出一丝淡淡的复杂之情。
  想当初他离开皇宫时,也曾立誓要闯出一片天地,可命运弄人,他如今最爱做的事情除了扫地竟就是做饭——论起做家务的心得来,菜市口卖豆腐的王婶子都要自认逊色一筹。
  张眉寿得知祝又樘在夏神医院中,便直接过去了。
  夏神医本打算昨日离去,但得了老于一句‘好歹明日过节,吃罢午饭再走不迟’,才耽搁到眼下。
  如今,祝又樘正劝着。
  “朱公子的好意,夏某心领了,这一年来,也多谢朱公子的照料。但夏某尚要寻人,委实不便在一地久留——来日若有缘回京,再来此处拜访叙旧。”
  夏神医说着,就站起了身来。
  与此同时,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自堂外传来。
  “依晚辈之见,伯父不妨还是留下吧——既还要找人,单凭一己之力要找到何年何月?倒不如先在此安身,咱们再一同商议对策。”
  说话间,一道素色的身影踏过了门槛,走了进来。
  “……”
  夏神医怔住。
  这个平日里最是心急要他出手医治那少年眼疾,目的性极强,嘴上又不饶人的丫头,如今竟也要留他?
  朱公子为人仁厚大度,出言挽留,他还能当是出于客套和情面。
  但这丫头却不同。
  这可是个从不顾及什么无用情面的……
  他没能医得好那少年的眼疾,除了面上无光,更多的是心中有愧。
  可这俩孩子,倒确实不曾因此有过半句不满怪责。
  夏神医微微叹了口气,心情一时复杂之极。
  一刻钟后,张眉寿与祝又樘一同离开了此处。
  “老骆……你说他们为何非要将我留下?”夏神医坐在椅中,眼眶微有些发红。
  他这些年来居无定所,也算是见多了人心险恶。
  但不得不承认,这整整一年来,他住在此处,心中竟觉得极安定。
  骆抚吃了口茶,眯了眯眼睛,反问道:“除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能是为了什么?”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竟还要问吗?
  夏神医听得气结。
  依他看,分明是处得久了,有了感情了才是真的——这姓骆的,就不能说点他想听的?
  见他神情不满,骆抚嗤笑道:“若不然图得什么?图你脾气臭,图你三五不时便发疯?”
  “我好歹还懂些医术!”
  夏神医气得红了脸,当场就要撵人。
  听着堂内的吵架声,守在外头的茯苓满面无奈。
  ……
  祝又樘与张眉寿,去了花厅内。
  二人刚坐下,张眉寿就见身旁的人自袖中取出了一张信笺来。


第712章 章拂前世
  见他递了过来,张眉寿抬手接过,边问道:“这是?”
  “据于侍卫称,是今日清晨洒扫时,发现有人留在大门后的。”
  张眉寿已将信纸展开。
  折叠整齐的信纸之上,仅有寥寥一行字——继晓起疑,张、苍二府,务必多加防备。
  没有写明信是给谁的,更没有表明身份。
  “于侍卫取到这封信时,信封干燥如新,故而对方应是刚留下不久。”祝又樘讲道。
  冬日里霜气重,若是夜里放下的,必会沾上湿气。
  “然待于侍卫立即动身去追探时,却毫无所获,一丝线索也未能捕捉到。由此可见,对方身手颇高,非寻常人可比。”
  听着祝又樘的推断,张眉寿心底起伏不定,目光在那一行楷字上胶了片刻,不由道:“如此倒是叫我想到了一个人——”
  六年前,继晓欲以活人祭天。
  她与祝又樘在一家茶楼之内谈话时,有人藏于暗处,传了一张字条给他们,其上所书四字——苍芸有险。
  同样是隐藏身份。
  同样是身手不凡。
  同样是与继晓有关——且确切来说,是与他们近期行事亦有关。
  那时,她和祝又樘正谋划着要如何阻止活人祭祀之事,将苍芸救出。
  而此时,不久前她刚替苍家老太太解了继晓种下的蛊——太子在宫外的别院中,今日便收到了这样的‘提醒’。
  “殿下觉得,会是同一人吗?”
  张眉寿便是不曾明言,却也笃信祝又樘必然听得懂她话中所指。
  祝又樘点了头。
  “正是同一人。”
  张眉寿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肯定之意。
  这样的肯定,应不单单只是靠两次事件的相似程度而猜测出的结果。
  “从字迹之上便足以辨认。”祝又樘道:“哪怕是刻意掩饰变动过,可细细比对之下,亦能确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倒不怪此人还不够谨慎。
  只能说,正因是谨慎,故而不曾假手于人,恐留下痕迹。
  且已时隔六年,还知要刻意变动书写习惯,已可见心思之缜密。
  “六年前那字条,殿下一直留着?”
  祝又樘点头“嗯”了一声。
  “一日未真正查明,自该妥善保留。”
  “那这六年间,殿下可曾查到过什么蛛丝马迹?”张眉寿又问。
  这个隐在暗处的人,很不简单。
  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和当下面临的局面,甚至是人际关系牵扯——对方皆看在眼中。
  当年他们曾疑心对方传出苍芸有险的消息,是在刻意设陷阱。
  可结果并不是。
  那似乎就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而已。
  但叫人摸不透的善意,便不能尽当作善意去看待。
  “此人自六年前那次传信之后,再无动作,故而能查到的线索并不多。但,关于此人身份的猜测,倒是一直都有一个。”
  少年语气不急不缓,亦无意卖关子:“我疑心是继晓身边的亲传弟子——章拂。”
  张眉寿听得一愣。
  “章拂?”
  她对这位章拂法师,向来也很有几分印象。
  “殿下为何会猜到他身上?”
  “他极得继晓信任重用,继晓行事,他多半皆知情。且借此之便,来探听监看你我的大致举动,亦是不难。”
  张眉寿闻言点头。
  这个假设,确实可以拿来解释对方为何会对他们及继晓的举动皆一清二楚。
  但若只凭这个,有嫌疑的怕不止章拂一个——不说旁的,单说继晓门下的亲传弟子,似乎还有一个是排在章拂前面,法号叫做章明的和尚。
  果然,就听祝又樘接着说道:“实则,早在前一世,我便查过此人。此人的来历,很有几分蹊跷。”
  “莫非,前世此人便有过类似的举动?”张眉寿问。
  “倒称不上类似,前世此时,我尚与此人并无交集。”他说道:“前世父皇正当重病不愈之时,有人暗中将继晓多年来蛊惑帝王、草菅人命的诸多罪证,交到了谢迁手中。”
  那时,父皇已值弥留之际。
  对方选在那样的时机,递出了那些罪证,无非是想在他这个即将登基的新君面前,斩断继晓的后路——
  继晓的仇敌固然不少。
  可深知他这么多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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