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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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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又道:“这般本领,又待我诸多防备……只怕是与南瑜有关。”
  而若是南瑜还在人世,且身在京城之中,那么,那命定之人,十之八九也在……
  继晓眸色渐深:“若果真如此,想来那追去蛊,未必全无作用——”
  兴许命定之人已与苍家公子有了牵扯。
  只是他身后的这位好徒弟,迟迟未能查明而已……
  “是弟子办事不力,请师傅责罚。”
  章拂微微撩起僧袍,跪了下去。
  继晓却似同未曾听到一般,依旧不曾转身回头。
  直到又有一名僧人上了高阁而来。
  “师傅,师弟。”
  那僧人双手合十,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章拂,眼底略微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退下吧。”
  继晓此时方才开口。
  虽未点名,然所指再明显不过。
  章拂起身,行了一礼。
  “弟子告退。”
  直至他下至第三层楼梯之时,仍未能听到阁楼之上有半丝声音。
  显然,他是彻底被防备上了。
  章拂一路出了藏经阁,此时天色已经放亮。
  然他心中,却仍是看不到尽头的沉暗夜色,寂静无声。
  继晓立于高阁之上,垂目看着那道雾白色的身影行远,眼神平静之余仿佛挟带着些许身处高处者的怜悯——似在看待一只卑微可怜的蝼蚁。
  “这般着急地赶回来,可是查到了什么?”
  继晓此时才开口问道。
  僧人应了声“是”,才道:“弟子奉师傅之命前往泰山探查命定之人的下落,却在当地察觉到了锦衣卫的行踪。”
  “锦衣卫……”继晓脸色没有变动:“泰山神迹之事百般蹊跷,皇上暗中有所怀疑,有何奇怪。”
  泰山神迹,他私心里是笃定了乃太子手笔。
  可泰山神迹能够作假,泰山地动却做不得假……
  而他这位弟子,虽没有章拂得用,却也并非蠢材,且占了份沉稳。
  绝不可能单单只为回禀锦衣卫之事便贸然亲自回京。
  “锦衣卫确是在泰安州四下追查泰山神迹之事——而经弟子暗中查探,他们当中有一行人,似在细查一行在地动前两日,忽然出现在泰安州的京城人士。”僧人低声禀道。


第689章 百日期限
  继晓的神情仍旧没有太多波动。
  僧人还在往下说。
  “然而那一行人却并非死士暗卫之流,虽也经过乔装,可经细致查实,却更像是寻常人——因此,来历很有几分蹊跷。”
  继晓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若是太子的人,这般紧要之事,按理来说理应交给心腹暗卫来办才算妥当。
  而经过乔装的“寻常人”……
  确实蹊跷。
  “莫非不是太子?”继晓猜测着。
  他此前也如此猜测过——到底他至今也无法真正想通太子为何非要救下泰山百姓不可。
  即便当真确信地动会发生,可先前那一番不惜惹得圣怒,也要执意进言让朝廷提早疏散百姓之举,已能落得美名。
  那便安安静静等着这美名就是,作何还要暗下假造神迹,不求扬名,反叫皇上受益——这般多此一举,难不成竟当真是出于一片仁心么?
  每每想到此处,继晓心中皆是嗤笑。
  仁心。
  帝王家,何来真正不求回报的仁心。
  所谓仁心,不过是拿来换取美名利益的虚伪把戏罢了——就如那对外声称测出了泰山将会地动的钦天监保章正俞泓。
  如今泰山百姓亦是对其感恩戴德,甚至还要为此人立碑。
  而经他试探,此人不过是当日眼见泰山出现神迹,泰安知府已有疏散百姓之意,唯恐泰山当真会地动,事后被治以失职之罪,才谎称自己也测出了地动之兆。
  到底自古以来,地动皆无法预测,就连他手下那些自天南地北聚集而来的能人异士也做不到。
  说到底,无论是被百姓们称颂的保章正俞泓还是泰安知府权恕,初衷不过都是权衡之下,为自保而已。
  这般人物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如今这位地位牢固,屡屡叫他刮目相看的太子殿下。
  因此,此时他倒是更倾向于神迹之事乃他人所为。
  “锦衣卫警觉性极高,弟子恐被察觉,因此极尽小心,且这行人来历确实古怪,弟子眼下只知他们乃京城人士,而尚未能查明确切身份。”僧人说道:“但另有一点,弟子认为极值得留意。”
  “说。”
  “经弟子派人暗中查访曾有可能见过这行人的百姓,可知此行人当中,有一名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继晓眼神微微凝滞。
  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倒是巧了。
  僧人细说道:“据闻这位少年人,虽是一路掩去样貌,却仍可知仪态不凡——甚至有一名偶然之下曾受其救助的百姓,将其称作仙人降世。”
  继晓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他,漆黑的瞳孔仿佛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
  “果真如此?”
  僧人同那双眼睛对视着,接受了片刻审视之后,才垂下眼睑。
  “弟子若非仔细查实过,绝不敢到师傅面前妄言。”
  他说道:“之前师傅曾说过,既为天定之人,这般年纪,必然已显露出了过人之处,绝不可能是碌碌无为之辈——而此人年纪与之相符,气态不凡,引人注目,且在地动之际突至泰安州,又与神迹之事或有牵扯……”
  继晓眼底略现翻涌之色。
  且更为巧合的是,此人来自京城……
  身中追去蛊的苍家公子,甚少会离开京城,能与之有牵扯者,本就极有可能同为京城人士!
  而苍家老太太的蛊被神秘之人解去,他正疑心与南瑜有关。
  这其中诸多牵扯关联,细思之下,倒是愈发契合了!
  更不必提,他此前便测出那天定的真龙之子,会出现在天灾之处。
  继晓握紧了手中佛珠,向僧人吩咐道:“彻查与苍家有往来之人,及这些人在京中的关系网,明暗皆要重新细查——无论身份高低,但凡年纪相仿者,皆要一一细报,不可有丝毫遗漏。”
  至于皇上那边是否已经查明对方身份,若皇上不主动提及,他眼下亦无法进一步打探。
  泰山地动及太子被构陷,这两桩关乎国运的大事,前后闹得轰动之极,他未曾有过丝毫表态,皇上明面上不曾说过什么,可私心里必然对他会有质疑。
  然而原本他也是有筹划在的,本欲出手替太子脱险……这原本也是个巩固帝王信任的好时机。
  可谁知出现了他预料之外的变故,倒叫未来得及出面的他处境有些微妙了。
  这也是他近来心绪难以平静的原因之一。
  但眼下,有了疑似天定之人的下落线索,这些不平静之事则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此次……便是将京城内外翻遍,他也要将人找到!
  僧人不敢表露出任何迟疑之色。
  “弟子遵命。”
  内心却是再次掀起了波澜。
  据他所知,苍家,一直是由章拂师弟在盯着的——京城之内,人际往来固然错综复杂,捋起来不是易事,可章拂师弟这些年来,一直在紧盯此事。
  因此,只怕是早已将与苍家有牵扯之人,彻查了个干干净净。
  按理来说,师傅便是疑心有遗漏之处,却也该向师弟示下,毕竟师弟是最了解这条线的人。
  可师傅眼下……却叫他插手重新查实此事。
  甚至未有提及让他去与师弟交接询问。
  而此时,又听继晓出言道:“三日之后,为师便要闭关百日,替大靖祈福。其间,便由你代为师主持大小事宜。”
  泰山地动关乎甚大,他为了弥补帝王信任,免不得要有所举动。
  僧人心中更是卷起惊涛骇浪。
  代为主持事宜……!
  这些年来,这皆是师弟才能触及到的,他便是心中不平,却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真正替代处处得师傅青眼的师弟。
  僧人跪拜下去。
  “师傅但请安心闭关,弟子必然尽心竭力,替师傅分忧。”
  继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仍旧淡漠缥缈。
  “百日之后,为师出关之时,要见到那少年人。”
  僧人闻言,浑身陡然绷紧。
  百日……
  师弟查了近十年,尚未有消息,而百日之内,他如何能保证……
  更何况,若锦衣卫亦在深查此人下落,他还要想法设法地避开锦衣卫的耳目。
  但他没有选择与退路。
  僧人将头叩下。
  “弟子必不叫师傅失望。”
  ……


第690章 怎么高兴怎么想
  僧人离开了藏经阁,才微微松开了因紧张而悄然握紧的手掌。
  手心里,已是一片湿黏。
  耳边回响着方才师父的交待,他一一思索,默记于心。
  苍家是否会有动作,师父似乎并不担心。
  然想来也是——
  即便苍家老太太将实情道出,可苍家人出于苍家公子的‘眼疾’着想,一时应当也不敢妄动。
  退一步说,哪怕那个苍千户是个顽固的,当真将此事捅到了御前,却也只是没有凭据的污蔑之辞罢了。
  但无论苍家人是何打算,他都还须盯紧了。
  师父闭关这百日间,他务必不能有丝毫闪失差池。
  ……
  养心殿内,昭丰帝听罢陆塬禀来的消息,惊诧之后,便只剩下了困惑。
  “王家公子乃太子伴读,张家公子可不就是小仙子的兄长么……”昭丰帝低声自语着。
  陆塬听得想叹气。
  张家公子可是那个名动京城的解元郎,且文曲星转世一说此前也得了皇上亲口认证的……怎么拐了一圈儿,在皇上这里就又只剩下小仙子的兄长这个身份了?
  “这俩人怎么还干上威胁逼迫钦天监官员的勾当了……”昭丰帝皱眉道:“可是王华及小仙子的父亲从中授意?”
  “……”
  陆塬彻底听明白了。
  大约是同小仙子有关的人,在皇上这里都不配拥有自己的姓名吧。
  昭丰帝却皱眉嘶了口气。
  若果真如此,那张王两家这做长辈的,未免也太不行了点。
  俩孩子都是天资出众的,日后必然都要入仕,就不怕被他知道了,影响日后的前途吗?
  而且,这大冷的天儿,他每日踏出养心殿半步,就跟受刑似得——这两家就不能派些下人去吗?非得叫亲儿子去冒险?
  昭丰帝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毕竟他是很擅于从细微处入手分析问题的明智之人。
  果然,就听陆塬说道:“回陛下,经微臣查实,此事王大人与小仙子的父亲,应当都并不知情。”
  等等……
  小仙子的父亲?
  为何他也被带歪了?
  ……不过,他此时确实也思索了片刻,才重新想起了对方的真正姓名。
  陆塬反思了片刻。
  昭丰帝却不觉有异。
  又听陆塬细禀了查实此事的经过,他才道:“原来是这些小辈自作主张。”
  只是,这自作主张的背后,必然也有着值得深思的推力。
  是太子的授意吗?
  昭丰帝自顾摇头。
  神迹之事,应是太子所为。
  既如此,便不必再多此一举去威胁保章正——且身为一国储君,那也是要面子的,即便为求保障,想了两种法子,可必然也不会差遣日后的臣子去干。
  威胁朝廷官员的手段,到底是不光彩的。
  况且,官宦人家的公子,再天资不凡,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没经过专业训练,那办起事来根本不牢靠啊。
  所以,他能断定此事与太子无关。
  那么就只能是自发为之了。
  但若说是为了太子,却也不至于,毕竟泰山百姓能否顺利提早撤离,与太子而言并没有区别,若真要说影响的话……那也是正面的。
  太子好意进言,皇帝昏庸糊涂不肯听取,终酿成大错——
  如此之下,孰利孰弊,一目了然。
  而要用最简单的思路去反推一下的话,答案就很明显了。
  “他们这是一心在为了朕着想啊……”
  昭丰帝心情复杂地道。
  “……”
  陆塬听得愣住。
  皇上的结论,得来的还真是又快又令人意外。
  昭丰帝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是这件事情里最大的受益者。
  哪怕对方的初衷是一片赤子之心,是为了泰山百姓及大靖江山稳固,可大靖江山与他本就是一体的。
  且由此可以看出,这些孩子们,是极信任他的。
  地动究竟会不会发生,他们也无法预料。
  而一旦不曾发生地动之事,保章正必然会将事实经过如实禀明,到时张王两家少不得要被牵连清算。
  可孩子们还是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
  这不是信任他会明辨是非对错,又是什么呢?
  至于头脑发热根本就没考虑这么多?
  呵呵,怎么可能?——那可是神童和小仙子的兄长,怎么会冲动行事?
  反正他决定就这么认为了。
  甚至这短短瞬间,思绪活跃如他,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这件事情,未必没有小仙子的参与——
  至于凭据?
  那肯定是一想一大把,随便找一个切入点,也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他现在不想费脑子去深想了,毕竟只凭直觉也够了。
  反正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跟看话本子时自由畅想隐藏情节一样——他怎么高兴就怎么想,谁能管得住他?
  昭丰帝倚在榻上,舒适地喟叹了一声。
  太子贤明,未来太子妃聪慧有福气又识大局,便是这些预备臣子们,也都心怀大义,目光开阔。
  而说到底,这一切皆离不开他的好眼光。
  “……”
  陆塬将皇帝陛下感慨满足,且不失为有一些自我陶醉的神态看在眼中,无言之余,唯有告退。
  ……
  两日后。
  午后申时,张眉寿带着阿荔,从外面回来。
  阿枝眼瞧着自家姑娘似心情不妙的模样,便连那句“姑娘又去了何处”的过场话,都未能问出口。
  伺候了自家姑娘更衣之后,阿荔也从内间退了出来。
  阿枝这才问:“姑娘今日是怎么了?脸色怎不大对?”
  “姑娘只是困倦了。”阿荔小声说道:“眼下已是睡下了……阿枝姐姐,咱们还是去外头说话吧。”
  阿枝认命地走了出去。
  虽然在阿荔说话的同时,她清楚地听到内间里传出了类似茶盏被重重搁下的声音。
  但阿荔说睡下了……那就睡下了吧。
  阿荔在外面守了约两刻钟的工夫,适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内间。
  视线先是落到了床榻上,只见床帐依旧被银钩挂起,锦被折叠整齐。
  姑娘揣着心事,果然没睡呢。
  好在她早料到了这一点,估摸着这会子姑娘的心情也该平复下来了,这不就连忙给姑娘解闷儿来了么?
  咿?
  她家姑娘呢——


第691章 不着急
  阿荔的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好生搜寻了一番,又往里走了走,越过屏风的遮挡,才在窗棂前瞧见了一道纤细的素色身影。
  阿荔见状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姑娘抛下她,使了什么法子偷跑出去了呢。
  只不过——
  “姑娘,您这是在做什么呢?”阿荔轻声问道。
  两扇雕花窗大开着,少女在窗前踮着脚,将半边身子都探出了窗外去,两只手也伸得长长地。
  “快过来。”
  女孩子声音轻柔地唤了一声,片刻后,收回身子来时,手中却托了一团白绒绒的雪白‘物件儿’。
  “是良缘呀。”阿荔笑着道:“许是特地来找姑娘的呢。”
  毕竟是殿下送的猫儿,有灵性着呢,知道她家姑娘心情不好,忙就赶着逗姑娘开心来了。
  张眉寿将猫儿抱在怀里,笑着道:“这么冷的天儿,还从松鹤堂跑来,也是难为它了。”
  阿荔赞同地应了句是,忙地将窗子合上。
  烧着地龙的屋子里暖如深春,张眉寿不知想到了什么,抱着猫儿走到了梳妆台前,翻找了一番。
  “姑娘要找什么东西吗?”阿荔忙地问。
  “我记着先前你不是装了一匣子鸡毛么,可是丢出去了?”
  阿荔愣了愣,旋即笑着道:“没呢,奴婢给藏放起来了——姑娘稍等等,奴婢这就给您取来!”
  那样重要的东西,她怎可能轻易丢掉?
  若哪日她家姑娘与太子殿下当真修成正果,那一匣子山鸡毛,可就是实打实的定情信物呢!
  每当她觉得这糖硬的她要磕不下去时,就会把东西拿出来瞧瞧。
  ——这法子倒也不是她自创的,而是从老太太对待良缘的态度上所得来的灵感。
  阿荔很快便将那一匣子保存完好的鸡毛找了出来。
  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保存,每一根鸡毛都还油光发亮,色彩鲜明。
  张眉寿挑了几根儿最好的,又翻了支金钗出来,并着一根湖蓝色的锦带。
  阿荔瞧在眼里,明白了过来——姑娘这是要拿这鸡毛来逗猫儿玩。
  阿荔下意识地觉得有些心疼,可转念一想这猫儿的来历,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姑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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