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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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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势必是不能久留了……
  僧人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杀意毕现。
  此番是他过于轻敌了。
  非但没能如愿,更是损折了一个玉粹宫出去……
  原来之前玉粹宫迟迟未能得手,竟是暗中被制住了。
  宫中既有此举,必然是早有防备……
  是什么时候被怀疑上的?
  难道是先前云妃中蛊之时吗……
  可彼时,云妃所中之蛊被解,他心下存疑,曾命章拂试探暗查过那位替云妃诊治的明太医——
  后来,大致可以确认对方略通晓蛊毒之道,经过诸般查探,可知是当年随同太子前往湖州救灾之时意外同人习得的。
  云妃所中之蛊,本也称不上难解。
  且自那时起,他察觉到宫中在暗查巫蛊之术。
  于是,他断定是皇上得知了云妃中蛊之事,只是无意声张,才以‘丹药医好了云妃之疾’作为遮掩,暗下命人彻查此事。
  故而他传信于玉粹宫,让瑜妃小心行事,不可再动用蛊术……
  而之后玉粹宫一直平静如常,他才笃定皇上未能查到瑜妃头上。
  可眼下看来,却未必如此——
  但相较于皇上,如今更值得疑心的,却是太子。
  太子才是更有可能于暗中操控一切的那一个……!
  此番他既早有把握替自己正名,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耐心等到地动之日,才将真相掀开——
  只怕对方不仅一早就暗中盯上了玉粹宫,故意让他查到那些放松警惕的假象、暗中守株待兔静等玉粹宫对云妃下手,更是笃定了腊月初六当日泰山必会发生地动……
  相较于前者的心机深重,更令他忌惮的却是后者……
  莫非,太子当真能预测地动吗?
  继晓心下动荡间,不由又想到了当年以宁通祭天求雨之事。
  那时,太子似乎也很笃定当日必会落雨。
  接连这两件事情摆在眼前,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只是巧合。
  可这世上怎会有人能如此精准无误地预测天灾之事?
  便是他师傅在世,只怕也无法办到。
  即使测得,断然也无法言明。
  深想之下,此事未免过分蹊跷。
  继晓眼神变幻莫测间,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一张少女的脸庞。
  在他已知的范畴内,张家姑娘才是最大的变数。
  可他虽能感知到对方为变数,却无法窥知真正的玄奥。
  但是,张家姑娘救了六皇子之事,这几日,他亦有耳闻。
  真相固然并非民间所传的那般玄乎,事实似乎是这位张姑娘意外取得了解药……
  可不管如何,仔细想来,她同太子,似乎走得过于近了些。
  即便是皇上同他暗中提出赐婚之意之前,这二人也早已走得太近了……
  继晓缓缓攥紧了手中佛珠。
  只怕这变数虽是依他而生,却已逐渐衍生出了意料之外、难以掌控的麻烦。
  偏偏真龙之子迟迟未能寻到,他便是想下手断绝这个变数,却也还须耐心等待……
  僧人心头升起久违的不耐。
  他蓦然起身,离了密室而去。
  ……
  长春宫内,见姜嬷嬷走了进来,宁贵妃连忙起身。
  “如何?皇上可答应见本宫了!”


第649章 “保全”
  姜嬷嬷点了头。
  “皇上传贵妃去养心殿。”
  宁贵妃大松了一口气,面上几乎是瞬间便恢复了往日的倨傲之色。
  她就知道,皇上再冷着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她几次三番命人前去传达求见之意,皇上果然还是答应见她了。
  是,哪怕先前她对皇上肯不肯保她不以为意,可这几日无声无息的安静,还是叫她渐渐陷入了不安之中——
  好在这不安并未持续太久。
  “愣著作甚?还不让人进来伺候本宫更衣——”宁贵妃微微皱眉,看着站在那里动也未动的姜嬷嬷。
  姜嬷嬷应了声“是”,唤了宫女进来,自己则退去了外殿守着。
  约是小半个时辰之后,身着胭脂红绣暗纹芙蓉宫装,另仔细描了妆的宁贵妃才迟迟带着宫女自内殿行出。
  姜嬷嬷矮身行礼,目送着满身华贵之气的宁贵妃带着两名宫女出了长春宫。
  见几道身影渐渐消失,姜嬷嬷却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娘娘便是先前诸般嘴硬,可事到临头,到底还是怕的,若不然也不至于这般看重皇上这次召见。
  皇上此番,当真还能像从前一般纵着贵妃吗?
  她无法预料。
  ……
  宁贵妃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养心殿,被太监请入了内殿之中。
  将人带入殿中,太监便行礼退了出去。
  宁贵妃看了看左右,只见无半个伺候之人,竟连刘福都不在。
  偌大的内殿里,仅只有她和昭丰帝两个人。
  宁贵妃心下升起几分难言的紧张,可目光看向坐在罗汉床内正看书的昭丰帝,心绪又平复了许多。
  皇上看的还是以往最爱看的炼丹书——还是那个人,一切都和往常无异。
  “臣妾给皇上请安。”
  宁贵妃屈膝行礼。
  昭丰帝“嗯”了一声,随手将手中书籍搁下,看向她,问道:“爱妃因何事要见朕?”
  听他这般问,宁贵妃眼神微变。
  她为何事而来,皇上会不清楚吗?
  皇上这是在等着她自己开口认错,还是根本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应当是前者……
  若说没放在心上,也不会迟迟不肯解了她的禁足。
  因此,她语气还算诚恳地道:“臣妾是为太子之事而来……臣妾此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云嫔也道自己一时糊涂,爱妃该知她眼下是何处境。”昭丰帝语气平静。
  “……”宁贵妃心神顿时紧绷起来,微一咬牙,朝着昭丰帝跪了下去。
  “臣妾当真知错了,皇上要罚,臣妾受着就是。”
  昭丰帝看向她,却是道:“这几日来,朕一直有一件事情想问一问爱妃——”
  “爱妃吃下那掺有剧毒的点心时,可觉得害怕?”
  宁贵妃微微一怔。
  她不知道皇上为何要问她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
  但还是不敢不答:“臣妾那时糊涂了,便也没顾上害怕,但后怕是有的……”
  昭丰帝听罢,复杂地笑了一声。
  “爱妃与朕记忆中的似乎大有不同了。这般怕,还敢去做,可不得了。”
  她险些害了杬儿,他固然不悦。
  栽赃太子,他亦是生气的。
  可她为了不叫他疑心,不惜自己也服了毒——却是叫他深觉……无法可想。
  无法可想,便意味着他之前一切的揣测与笃信,皆被推翻了。
  她可以瞒他,但真正将他瞒住了,却是万万不该的。
  宁贵妃不知该如何接话,跪在那里满心不安且焦躁。
  她不知道皇上为何要不停地说这些无关轻重的话,而对真正重要的事情闭口不提。
  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种令人猜不透的感觉,实在不妙。
  “自今日起,爱妃便迁去福毓轩吧。”昭丰帝重新将书拿了起来,道:“那里清净些,爱妃年纪大了,也该好生休养了。”
  一刹那,宁贵妃只觉得周身的血液皆凝固住。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那里的男人。
  “……”
  福毓轩是一所极偏僻的冷宫,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年来悄无声息死在那里的妃嫔,两只手怕都数不过来。
  可皇上如今要她住进去!
  云妃便是被降罪罚去冷宫,却也不至于是这般光景!
  “皇上……是在同臣妾说笑吗?”宁贵妃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双目死死地盯在昭丰帝脸上。
  “爱妃想远了——”
  若非如此,他不能安心。
  而且,他如今也必须要让太子安心些才行。
  若不然,到头来无法安心的还是他这个皇帝。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皇上是要逼死臣妾么?”宁贵妃几近一字一顿地道。
  昭丰帝看向她:“爱妃放心,朕会保你周全。”
  只是在周全的前提下,他首要是保全自己。
  若他连自己都保全不了,又何谈再去保全她——
  “周全?让臣妾去福毓轩,这便是皇上待臣妾的保全之策吗?”
  昭丰帝对她对视着,道了个“是”字。
  宁贵妃眼眶发红,却忽然笑出了声音来。
  那笑声里满是讽刺与怨恨:“……看来臣妾当初所估算的倒也没错!陛下根本不曾为臣妾考虑过半分!”
  “若非是皇上急于禅位,臣妾又怎会慌不择路!”
  昭丰帝微微皱眉。
  急于禅位……
  她倒果真对养心殿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东宫与长春宫新仇旧怨无数,太子登基,臣妾焉有活路可言?陛下不为臣妾考虑,那臣妾唯有自己谋划了!”
  反正她都是要住进福毓轩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昭丰帝目光微冷:“朕活在世上一日,自会保你一日。”
  宁贵妃冷笑出声。
  “那臣妾还要叩谢皇上厚爱了?便是来日殉葬,也该千恩万谢才是?”
  她可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过要带她一同成仙的鬼话!
  且他当真成了没有实权的太上皇,又该拿什么来保她?
  “照此说来,爱妃竟是不愿随朕登仙吗?”
  昭丰帝的语气令人辨不出喜怒。
  “臣妾是否愿意重要吗?难道臣妾有选择的余地吗?”宁贵妃满是泪水的眼中,满含讥诮之色。
  昭丰帝静静地看了她片刻。
  “你自然是有选择的余地。眼下的一切,不正是爱妃做主选择而来的吗?还是说,爱妃以为,这世间会有无缘无故无条件的纵容——”


第650章 跟哥哥们赔不是
  这个道理,连年幼的公主都懂得。
  自出生起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旁人难以触及的富贵尊荣,因此婚嫁注定不能随心所欲,甚至必要时还要被当做筹码远嫁和亲——
  有得到,就该有付出。
  而他给到贵妃的,又岂止是富贵与尊荣。
  实际上,只要她不曾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从不曾真正同她计较过什么。
  之前她不曾输,是他愿意让她赢。
  而这一切,不是他强迫的,而是她自己的选择。
  甚至他不止一次地提醒敲打过,做人不能作过头——
  “便是与太子结怨,也是爱妃的选择。”昭丰帝看着她,眼神里已不见了往日里的随和。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若她生下皇子,他便悉心培养,日后立为太子。
  可自己她生不出来,还要三番两次去祸害别的皇子,又不让他过继,见不得旁人坐上太子之位,这不是存心为难他吗?
  后来好不容易将太子从冷宫里接出来,眼看是个好苗子,且难得的是有一份仁善之心——
  保他与贵妃平安养老成仙,本不是问题。
  可耐不住贵妃自己心虚恐惧,不除不快。
  “如此说来,倒是臣妾不曾认清现实……如今即便只是想求一条生路,也是罪过了!”宁贵妃咬住后牙,浑身都在发颤,眼神中的怨愤却半点不曾消减。
  “……”
  昭丰帝闭了闭眼睛。
  说不通。
  从她今日这身张扬到、让人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得到她是来请罪的装束上便可知,是注定不可能说得通的。
  既想安稳的活着,偏又不是安稳的性子。
  想占尽他的宠爱与纵容,口口声声皆是“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到头来却暗下在琢磨着‘生路’。
  这天下哪有这么多好事?
  路都是她选的,利弊也是一早就摆在她面前的。
  可事到如今,还一副怨他太过绝情的模样——说白了,他才是付出了一切,到了最后却连一丝真心都没能摸得着的可怜人好吗?
  况且,他哪里是要她殉葬?
  要他说多少遍,那是升仙……
  他苦苦寻觅成仙之道,日以继夜不曾懈怠,偶尔还要兼顾一下国事,就为了到时能捎带她一把。
  可她丝毫不领情且罢,竟还嫌弃上了!
  她不愿意陪他,他如今还不见得乐意带她了呢——这机会本就来之不易,他也是挑人的好不好?
  再看向那满脸泪水,语气不甘地控诉他绝情的人,昭丰帝忽然就释怀了。
  到底还是俗世凡人,许是当真没有这份机缘。
  既如此,这漫漫仙路,他一路独行便是。
  兴许这才是真正的大彻大悟吧。
  昭丰帝忽有一种看破一切的感觉。
  “往前你有选择,眼下你亦有选择。”
  他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道:“你既当真不愿陪朕升仙,朕也无意勉强于你——但念在旧情的份儿上,朕保你平安终老就是。”
  做到这种地步,他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典范了。
  怪不得太子这般仁厚怀柔,原本根儿在他这儿……
  这般善良又豁达,不成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很快,便有两名太监行入了殿内。
  “滚开!别碰本宫!”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
  宁贵妃失态地挣扎着,却仍被一左一右钳制住,拖出了内殿而去。
  女人不甘的尖叫怒骂声和哭喊声,渐渐远去。
  ……
  宁贵妃被降罪的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便在京中沸腾开来。
  便是张眉寿,乍然听闻,也不禁略有些意外。
  前世她记得在太子被废一事当中,长春宫固然也受到了处置,但似乎是不痛不痒的。
  若不然,宁家那些势力,也不至于等到祝又樘登基之后才被清算。
  但彼时的情势,确与眼下不同。
  这一世,从宁家到宁贵妃,已然发生了太多改变。
  而皇上的心思与态度也发生了变化,细想之下,也并不奇怪。
  自宁贵妃之事后,紧接着,便是曲洵,以与长春宫勾结构陷太子,及贪墨逾制等诸多罪名被弹劾停职。
  而在彻查此人的过程中,又‘偶然’牵连出了其他数名官员——
  一时间,朝野上下气氛紧绷不已,自危者比比皆是。
  而今日,张家的气氛也不甚妙。
  起因是张峦昨日得了圣旨褒奖。
  得了美名与诸多赏赐,这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
  可当日夜里,张峦躺在床上,心中就已经隐隐浮现了一抹担忧。
  直到今日一早,好友们上门道贺。
  花厅内,几位大人正坐着吃茶。
  王华勉强笑了笑,道:“张贤弟倒是瞒得够深,你我几乎每日都要一同入宫,我这做哥哥的,倒是不知你是何时腾出了手去,竟暗中拿住了如此紧要的人物……”
  此番张峦之所以被褒奖,正是因为在控制那冯姓药贩之事上立了功。
  “罢了,张贤弟想必也是怕走漏了风声,再打草惊蛇,坏了大事。”
  张峦神情复杂地看向苍斌。
  替他说话就替他说话……可脸上那种隐隐的失望之色是怎么回事?
  刘大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可那抬手安慰般拍了拍王兄肩膀的动作,确定不是在扎他的心吗?
  还有柳兄——
  自说完那句道贺的话之后,便一直吃茶不吭声,偶尔叹上一口气,连一个眼神交汇都不肯给他的行为又算什么?
  “罢了罢了,又非是什么大事,来,吃茶吃茶。”刘大人打起了圆场。
  于是,大家先后开始强颜欢笑。
  张峦心中有苦难言。
  当初他被好友们隐瞒,他觉得自己被一片真心被负。
  可今日,他却成了‘本说好了共进退,你却偷偷立了功’的负心人——且一人扛大梁,一负就负倒了一大片。
  论惨还是他惨。
  可关键是……这件事情他起初根本不知情,这功劳也是他家女儿硬安到他头上来的啊!
  女儿太优秀,有时竟也是一种烦恼。
  但这种烦恼也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张峦在心底安慰了自己一句,硬着头皮向好友们赔起了不是,当场以茶代酒要敬哥哥们。
  可哥哥们婉拒了一番之后,又隐晦地表达出对清平馆内桃花酿的向往之情……


第651章 归京
  张峦在心底叹了口气。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他今日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可……他想吃桃花酿,苍千户能使唤儿子去赢,但如今他三个儿子都不在家中,他无人可使啊……
  至于使女儿是不可能的,也舍不得。
  然而,面上也只能笑着说道:“待犬子归家之后,便叫他去碰一碰运气,若是侥幸赢回一坛,再邀诸位同尝。”
  “怎么,池儿还未回京吗?”刘大人忙问道。
  其他几位大人暗暗看向他——说好了今日要多晾一晾张贤弟,怎么偏偏刘大人这么快就绷不住了?
  张峦连忙顺着刘健的话往下答道:“倒还不曾回来,原来只道是三五日便归京,如今算一算,前后倒是有六七日了。”
  咳,虽说借着池儿的事情来吊住刘大人这个话茬,有些不地道,但眼下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有传信回来?”刘大人语气关切地道:“池儿向来是言出必行的,既说定三五日归家,定也不会无故在外逗留才是——”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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