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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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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后面的小太监并未跟上来,清羽才道:“差遣谈不上。”
  旋即问道:“那冯姓的药贩子,福公可是审完了?”
  此人在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招认了,并指认了长春宫的那名太监——此事早已在宫中传开,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这只是对质而已,而依照司礼监办事缜密的规矩,必然还要里里外外再细审一番,将疑点尽数理清了,才能向皇上交差。
  刘福笑着道:“刚审罢,洒家这不正要向皇上复命去——”
  “如此便好。”清羽往下说道:“……此人我暗下也曾接触过,很有几分狡猾,死到临头怕是要胡乱攀咬。”
  刘福神色没有变动,点头道:“确实不假。”
  而后,不待清羽再多说什么,已自行讲道:“然而,无凭无据的攀咬之辞,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既是胡言乱语,自是听罢即忘了。”
  既然忘了,自然也没有在皇上面前多嘴的可能。
  至于那张家姑娘究竟是不是真有什么古怪的本领手段……


第646章 贴心的昭丰帝
  呵呵,无论真假,也都轮不到他来质疑。
  旁人不清楚这位张家姑娘日后的前程,他又岂会不清楚。
  说白了,那可是他日后的主子。
  咳,再者说了,身为小仙子,有点异于常人的手段不是很正常嘛?
  刘福在心底一本正经地为未来主子开脱着。
  清羽则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
  得了殿下的交待之后,他一路而来,悉心准备的暗示之辞足有一箩筐。
  可他只提了个开头,这大太监竟然一点就通,叫他余下的那些话全没了用武之地。
  那边,刘福已经极自然地转开了话题。
  “不知令尊近来可还安好?”
  清羽嘴角一抽。
  令尊?
  这个称呼还真是叫人不适。
  他眼前闪过一张奸险狡诈的中年男人脸庞,语气不冷不热地道:“尚可,老样子罢了。”
  隔段时日便从殿下这里坑些银子,每日吃饱等饿。
  只是这回及时救下长春宫的那名太监,还要得益于他留在宫中的人脉。
  “身子可还康健?”刘福又问了一句。
  若问头一句,可以说只是寒暄的话。那这一句,便可见是有几分真心关切了。
  “……身体极好。”
  除了跟殿下讨银子的时候总会身体欠佳。
  清羽如愿办妥了差事,遂也不再同刘福多说,就此掐住了话头,便出言告辞了。
  一路回到东宫,远远只见原本看守在宫门外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撤去了。
  清羽脚下滞了片刻,才提步踏上石阶,走进了宫门内。
  这些时日都是翻墙头,忽然走正门,反而还有点不习惯。
  他来至正殿,见着阿秋,便问道:“殿下可在?”
  “殿下方才又被传召去了养心殿,想必要晚些才能回来呢。”
  清羽遂也不再多问,转身要走,阿秋却追了上来。
  “清羽大哥……你再同我多说说咱们女主子的事情可好?”阿秋小声说着。
  今日眼瞧着情势一片大好,她也终于能腾出足够的时间来打听八卦之事了。
  清羽瞥了她一眼。
  他又不是茶楼里说书的……
  “我可不是多嘴之人——”
  “这是自然……我也不会多嘴的。”阿秋连忙保证道。
  “……”
  于是,二人来至廊下,冒着冷风说了近一个时辰的八卦。
  阿秋抱臂跺着脚取暖,却仍是双目晶亮,怎么也听不够。
  清羽倒是一动不动地倚在廊柱上,一副侃侃而谈的淡定模样。
  “清羽大哥,你冷吗?”
  “我乃习武之人,自是不冷。”
  阿秋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而后将怀里的帕子递了过去。
  “清羽大哥……你快擦擦鼻涕吧。”
  清羽神情一滞,不大自在地接过帕子。
  “这不是我觉着冷,只是身体的正常变化而已……”
  阿秋笑微微地看着他,赞同点头:“这是自然。”
  ……
  直至天色暗下,太子仍未离开养心殿。
  “瑜妃之事,你可是一早就察觉了?”昭丰帝正看着祝又樘问道。
  “是。”
  祝又樘并不否认,并道:“此前母妃在开元寺遇刺,儿臣便觉得有些蹊跷,因此暗下一直留意着。”
  “你的意思是说,开元寺之事,不是长春宫所为?”昭丰帝微微眯起了眼睛。
  “儿臣亦只是猜测,因无凭据,故而未有同父皇言明。”祝又樘垂下眼睛:“儿臣有擅自隐瞒之过,请父皇责罚。”
  昭丰帝斜睨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待眼下之事平息,再同你清算不迟。该罚你的,一样都少不了。”
  可嘴上这么说,心底却不知为何,竟是无法真正生太子的气。
  分明他最忌讳的便是被人隐瞒。
  昭丰帝叹了口气。
  经了这一番波折不打紧,竟叫他忍不住想要跟太子走心了可如何是好……
  “父皇,儿臣以为,瑜妃之事还须细查,不宜过早下定论。”少年正色进言道。
  他此番将瑜妃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是为先发制人,趁早拔除瑜妃这个威胁——
  但眼下瑜妃背后的势力尚无法确定,自然也要经父皇之手来查实。
  如此一来,待到真相浮出水面之时,父皇才能有足够的立场与决心去做决断。
  昭丰帝点了点头。
  “朕知道。”
  瑜妃这件事情,未必有表面看来这般简单。
  且不说开元寺之事究竟是不是她的手笔,单看她安插在云妃身边的那两名得力宫女,就已能看得出来手段不凡。
  当然要深查。
  想到这里,昭丰帝看向太子:“你既一直暗中留意,可有找到其它线索?”
  “回父皇,暂时没有。”太子殿下平静地道。
  昭丰帝不疑有他地“嗯”了一声,遂道:“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儿臣告退。”
  “等等——”昭丰帝忽然又将人喊住。
  少年稍显疑惑地抬头。
  “去看一看你六弟吧。”昭丰帝提醒道。
  少年微微一怔,旋即应下。
  昭丰帝轻咳一声,又道:“你身为兄长,关心幼弟是应该的——如此一来,也好堵一堵那些大臣们的嘴。”
  虽然地动之事未明,他估计眼下也没有哪个大臣再敢轻易说太子的不是了。
  但贴心如他,想让太子去长春宫见小仙子,总得给太子找个借口不是?
  “多谢父皇提醒。”
  “去吧。”昭丰帝摆了摆手。
  倒不是他就此要做一名慈父,实在是云妃太不成样子,他就当稍微修补修补太子受伤的心灵吧。
  ……
  这一夜,京中四下人心浮躁不安,猜测议论纷杂。
  可昭丰帝依旧早早睡下了。
  毕竟棘手的事情尚且在后头,不趁着这些臣子们一时被震慑懵了,还没缓过劲来之前,赶紧养精蓄锐一番,他担心到时撑不住劲。
  天色初放亮时,养心殿内再次传来了急报。
  昭丰帝自睡梦中被唤醒,却半点脾气没有,匆匆披衣起身,接过了急报来看。
  这是关于地动的急报……
  昭丰帝的目光聚集在那几个关键的字眼之上,神情一阵剧烈颤动。
  泰山……!
  地动之处,竟当真是泰山!
  “消息可属实吗!”昭丰帝挣扎着问道。
  算一算时间,一日一夜应当不足以去泰安州跑个来回才对——别是道听途说!
  他如今可受不了这等颠来倒去的刺激!


第647章 民间传言
  隔着屏风跪在帘栊旁的报信侍卫答道:“回皇上,此乃泰安知府亲笔所书急报,只因卑职赶路至一半,在驿站中换马时,恰遇到了自泰安州而来的报信之人,才得以连夜提早赶回京中。”
  昭丰帝闻得此言,彻底绝望了。
  太子的梦……
  他服了……
  这回他是真的服了!
  五体投地……且还得是先来个鲤鱼打挺的那一种才行——若不然都不足以形容他服气的程度!
  毫无疑问地是,太子这回是彻底稳了,再不用担心朝臣们的揣度。
  但太子稳了……他却要完了!
  昭丰帝握着急报的手微微颤抖着,竭力克制着昏厥的冲动。
  于下,他对不住泰山百姓,及太子的一片赤诚之心。
  于上……他无颜面对上苍!
  “刘福,拟旨,命户部尚书为钦差大臣,亲自前往泰山,主持救灾事宜……”
  昭丰帝脸色灰败地吩咐道。
  至于为何要用年迈的户部尚书,而不是正得力的户部侍郎刘健——没旁的原因,没脸而已。
  毕竟刘健等人因力保太子,曾被他劈头盖脸地训饬了一顿。
  刘福闻言,却是忍不住提醒着问道:“皇上……这急报,您怕是不曾看完吧?”
  他觉得皇上可以再仔细看一下。
  昭丰帝听得此言,死水般的脸上仍无波澜。
  他确实没看完,毕竟打击太多,只掐头去尾,挑了关键的字眼大略看了一遍。
  “启禀皇上,因有神迹之事在前,后又有保章正出言预测地动之举,故而泰安知府对地动之事早有防备——早在地动之前,已经命人将城中百姓撤离。”
  那报信的侍卫讲道:“拟报之时,伤亡人数虽还未能确定,但据闻应是极低。”
  既然皇上懒得看,那他就将听来的大致复述一下吧。
  “竟有此事……”
  昭丰帝神情大滞,急忙重新看向手中急报。
  待看罢,意外之余,不由心神振奋起来。
  看来老天爷还是没忍心放弃他,大概是觉得他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人生大悲大喜,莫过于此!
  “幸而止损,天佑我大靖……”昭丰帝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语气里皆是庆幸。
  “多亏皇上有先见之明,特命保章正留守泰山,才免去泰山百姓一场涂炭之灾。”刘福笑着说道。
  昭丰帝缓过神来,轻咳一声,语气谦虚地道:“倒也不是朕一人之功……”
  旋即,又道:“虽无过多人员伤亡,可灾后之事总还是要料理的……还是让刘健过去吧。”
  此时他无疑又有脸了。
  “是。”刘福应下来:“奴才这便去拟旨。”
  得了昭丰帝点头,刘福并着那位报信的侍卫,一同退出了寝殿。
  昭丰帝握着急报,心情大好之际,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可人刚到榻边,却又轻轻“嘶——”了一声。
  不对,如今他也是有功之人了,可不怕那些臣子们刁难,还养什么精蓄什么锐?
  ……
  很快,泰山地动的消息便在京城传开了。
  一时间,议论声无数。
  泰山地动非是寻常地动可比,本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相较之下,无甚百姓伤亡,无疑是更令人称奇的。
  古往今来,真正能测出地动之兆,且准确规避伤亡的先例,几乎是没听说过。
  同样在民间传开的,还有太子之事。
  据闻六皇子为张家小仙子所救,醒来之后,道出了实情——真正蓄意谋害六皇子的,竟是那位宁贵妃,其意便在于嫁祸栽赃太子。
  至于太子生母云妃先前的脱簪认罪之举,也已然查明了,据说是受了那位幽居冷宫的废后孙氏怂恿,才做出了这等糊涂事。
  而真正为百姓们热议的,却是太子与泰山地动之间的联系。
  先前太子进言泰山将会地动之事,已传得沸沸扬扬,彼时便有猜测无数。
  而今泰山当真地动了,无疑是印证了太子之前的预言。
  据说是仙人入梦……
  而紧接着,太子为所宁贵妃诬陷,身陷囹吾,泰山又显露出了神迹来——
  随后,便有了地动之事……
  而今太子被证清白,泰山又传来了百姓顺利避灾的好消息。
  这不是真龙天子出世之兆,又是什么!
  张家,愉院之内,阿荔正同张眉寿说着从外面听来的种种消息。
  “姑娘是不知道,现如今外头四下都在说着太子殿下之事呢,奴婢走到哪儿都能听着几句——”
  且听来的说法,还都不带重样儿的!
  虽有些已经分不清真假,越传越玄乎,可显而易见的是,如今太子殿下在百姓们眼中,已近要成了救苦救难的天神转世了。
  当然,偶尔也能听到百姓们在夸赞太子殿下之余,顺带着将皇上也夸上几句。
  说是皇上圣明,朝廷筹谋有方,应对得当。
  嗯……不愧是京中百姓,都是见过世面的,讨论时事之外,还不忘要雨露均沾。
  “奴婢还听说了一则传闻呢,不知是真是假……”阿荔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些许。
  “说来听听。”
  张眉寿手中翻著书,语气随意。
  “奴婢听说地动当日,有一位姓左的大人进言要废太子,提一句,金銮殿便震上一震,偏他还不知死活,执意进言……后来便被金銮殿上掉下来的梁条给活活砸死了!”
  张眉寿错愕了片刻。
  竟连这种荒唐的传言都冒出来了么……
  “不过是谣言罢了——金銮殿上的梁条若都被震下来了,那岂还得了。”
  阿荔闻言,恍然道:“奴婢就说嘛,要砸也不可能只砸死这位大人一个……这消息定是假的,偏偏如今被传得火热呢。”
  至于火热到什么程度——
  这一日,近来称病在家休养的左明江出门下了一趟酒楼,回来时已被气得七窍生烟。
  有人知道在酒楼里吃饭时,听到邻桌在讨论自己的死讯是什么体验吗?
  他今日可是亲身体会到了!
  ——且是带有乐见其成之意,若非顾忌身在京城之中,恨不能拍手叫一句‘死得好’的那一种!
  偏偏撞见个认识自己的人,也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他估摸着,若再这般传下去,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上门吊唁送花圈了!


第648章 不耐
  “民间百姓一贯爱捕风捉影,老爷何必同这些无知百姓一般见识……”左夫人在旁劝说着。
  虽说她娘家昨日也已经差人上门询问过此事……
  但为防老爷没被砸死,反被气死,她便瞒下未提。
  “我是横竖想不明白,当日提议废太子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为何如今这谣言独独落到了我头上来!”左明江气恼不已。
  捕风捉影怎么偏偏只捉他一人?
  他虽在废太子之事上也是挑了头的,可真正论起居心来,他又不是宁贵妃一党——
  却临老临老,将半生清名毁于一旦!
  反观曲洵那伙人,门前倒是平平静静。
  想到此处,左明江神情微凝。
  倒过来想一想,曲洵等人……似乎也不需要什么名声了。
  长春宫那边的处置,迟迟还未落定。
  但正因如此,才叫人觉得不同寻常。
  想着想着,左明江莫名觉得后背泛起了冷意。
  “老爷,二公子来了。”
  此时,一名仆人走了进来通传道。
  左明江“嗯”了一声,道:“叫他进来。”
  他这个次子如今在兵部任职,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儿子。
  “父亲,母亲。”
  一名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行礼后,略压低了声音说道:“儿子方才打听到……咸福宫那边,已经被降罪了。”
  “云妃?”
  左明江微微皱眉。
  “正是……下旨严饬了一番,以失德诬陷储君之名,被降为了云嫔,迁出了咸福宫。”
  “……”
  左明江眼神微动。
  皇上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云妃身为太子生母,这些年来安分守己,本该是日后位居太后之人……
  眼下以失德之名被处置,足可预见日后处境。
  “长春宫呢?可有什么说法没有——”
  “一丝风声也未能打探到。可据闻……皇上再未曾踏足过长春宫。”
  左明江神色复杂地微微颔首。
  一丝风声也没有。
  这怕是……要起大风了。
  ……
  大永昌寺内,继晓已有数日未曾离开密室。
  此时,听着弟子传来的民间有关太子乃真龙化身的诸多说法,继晓眼中寒意更增。
  他如何也不曾料到,太子不仅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困境,且泰山竟当真如他预言的那般发生了地动……
  “务必将泰山地动前后之事,彻查清楚——”继晓吩咐着:“此次地动之中,避难之人里,但凡年纪在十八岁上下的男子,皆要逐一排查,不可有一丝疏漏!”
  僧人立即应了下来,心底却起伏不定。
  他似乎能察觉到,师傅如今的焦虑不安……这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
  且往常师傅只重用章拂师弟一人,重要之事从不让他经手……
  僧人心思反复了片刻,遂不再深想。
  见继晓重新闭上了眼睛,僧人行了礼,缓缓退了出去。
  继晓盘腿于原处打坐,可心境却迟迟无法平复下来。
  他再次睁开双目,看向面前的星盘。
  经此泰山之事,太子在民间威望突涨,日后若要倾覆其位,必将要比当初预料的要难上太多。
  所以,势必是不能久留了……
  僧人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瞳孔中,杀意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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