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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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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再问你,你那日为何会去东宫?”昭丰帝继续问道。
  “皇上,这些不是都已经再三查问过了吗?”宁贵妃赶在前头说道。
  昭丰帝再次看向她,眼神里已浮现了她看不懂的情绪。
  “……”一旁的嬷嬷悄悄扯了扯宁贵妃的衣袖。
  娘娘一慌起来,当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这个时候,别说是娘娘了,她也已是满手冷汗。
  但也只能尽量维持镇定,若不然局面只会更加糟糕。
  “儿臣……儿臣前一晚也去过三哥那里,因提了一句点心合胃口,三哥便邀我改日再来吃。”
  “改日?不是次日?”昭丰帝察觉到了异样。
  “是……改日。”
  昭丰帝神色微变。
  虽说只是一字之差,可精明敏锐如他,如何能品不出这其中的差别……
  若指明次日,显然是诚意相邀。


第638章 说谎
  而改日,则多半只是客套话而已——
  若太子真有心,哪怕不是次日相邀,命人给幼弟送些点心去长春宫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可是都没有。
  若杬儿说的是实话,他现在大致也能想明白太子待幼弟始终保持距离、只限于客套的缘故……
  这宫中,向来不容许有太多诚意与亲近。
  但事实如何,也不能单凭杬儿几句话就轻易下定论。
  “既说了改日,那你为何次日一早便又急着过去了?”昭丰帝问道。
  这一点显然是有些说不通的。
  且杬儿身边的那位内监,一口咬定六皇子曾与太子说定了次日一早再过去——且说得头头是道。
  “儿臣……”六皇子忽然语气犹豫起来。
  “如实说明。”昭丰帝语气里透着威严。
  “是……是贵妃娘娘让儿臣去的。”
  “胡言乱语!”宁贵妃彻底绷不住了,怒声道:“本宫何时让你去过东宫了!”
  昭丰帝皱眉。
  隔着床帐,他似乎都能看到床榻上的身影在瑟瑟发抖。
  “有朕在,只管说下去。”
  不怪他今日格外尽责,着实是方才的地动叫人不敢不重视——修仙大业未成,总不能先把命搞丢了吧?
  “那晚儿臣自东宫回来之后……贵妃娘娘便交待了儿臣次日再去一趟……道、道是也想尝尝云妃娘娘的手艺,特地嘱咐儿臣……带些点心回来。”男孩子声音颤抖地说着:“贵妃娘娘又交待了儿臣……不要同旁人说起,说是怕被笑话。”
  可他带回来之后,贵妃娘娘尝了一口,又说不合胃口,叫他自己全吃了。
  昭丰帝心底微微沉了沉。
  谢迁此前就再三说起过,六皇子身为皇子,如何嘴馋也不至于在前一晚吃了点心之后,次日一早又吃罢,最后竟还要再带上些回去——
  而东宫的宫人印证过,带点心回去,是六皇子主动提出来的,甚至起初太子曾婉拒过。
  杬儿向来内敛——
  若说是得了贵妃的交待,倒是说得通。
  说谎的,兴许不止是杬儿身边的内监。
  “爱妃不是说,起先并不知那点心是杬儿从东宫带来的吗?”昭丰帝看着宁贵妃问道。
  “臣妾当真不知!”
  “爱妃还说,念在杬儿一片孝心,你才勉强尝了一口——”
  昭丰帝眼神莫测,叫宁贵妃倍感慌乱。
  “皇上莫非是在怀疑臣妾撒谎吗!”她红着眼睛道:“……方才臣妾来看杬儿,静妃百般阻挠,眼下想来,未必不是做贼心虚!”
  “贵妃娘娘此言何意?”静妃脸色一变。
  事已至此,她哪里还能分不清谁真谁假——杬儿出事,东宫十之八九是受了构陷!
  “杬儿这般撒谎,污蔑本宫,定是你的唆使!”宁贵妃看着静妃,沉声道:“这些年来,你一直不满本宫,此番未必不是借这位张姑娘勾结上了东宫,妄图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来!”
  静妃气极反笑。
  “贵妃娘娘之意,竟是臣妾宁可同险些害了杬儿性命的东宫勾结,也要构陷娘娘吗?”
  这般境地之下,她已无退路可言,再没有一味任人宰割的道理。
  “你若不是心中无鬼,为何在杬儿醒来之后,竟都不曾知会本宫一声?依本宫看,你分明是借机在唆使杬儿撒谎!”
  张眉寿听不下去了。
  “不知贵妃娘娘可曾留意到,这殿中尚有三位太医及四名宫女太监在?”
  宁贵妃神情一滞,转头看向她。
  这小贱人此言是何意?
  张眉寿看向了昭丰帝。
  “自六皇子醒来之后,几位太医皆寸步未离。且六皇子初醒时,意识并不清醒。静妃娘娘是否曾‘唆使’过六皇子什么,陛下大可亲自同几位太医印证。”
  见昭丰帝看了过来,明太医第一个站了出来。
  “回陛下,六皇子转醒后,微臣一直守在此处,因帐中之毒未消,微臣等人与静妃娘娘,都不曾近身接近过六皇子。”
  他说的自然是实情。
  只是究竟是不是‘以毒攻毒’,咳——只有他和张姑娘两个人知晓了。
  但不得不说,张姑娘思虑之缜密,叫他打从心底钦佩。
  若非如此,非但拦不住宁贵妃,亦会让爱子心切的静妃不可避免地染上嫌疑。
  其他两名太医也出言证实了此事。
  “六皇子转醒之后,唯独这位张姑娘与之说了一句话而已——不过是交待六皇子闭目养神之言。”
  如今,他们在谈及张姑娘三字时,已然收起了最初的轻视。
  没办法,谁让这是个用实力说话的世道呢。
  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嫉妒明太医的好眼光——若这两日他们也上前打打下手什么的,兴许能学到点什么也说不定。
  “皇上,臣妾当真没有撒谎……”
  宁贵妃想像往常一样大叫大闹着来掩盖事实,可此时不知为何,她迎着昭丰帝的眼神,莫名觉得自后背升起寒意来。
  “那害了杬儿的毒药,分明是从东宫中搜出来的,云妃也已经招认了——皇上怎能因杬儿几句神志不清的话,就疑心臣妾?”
  昭丰帝一时没有说话。
  说起来,那毒药在东宫里被搜到,本身也有诸多疑点——至于是哪些疑点,谢迁都已经说烂了,他已懒得再赘述。
  此时,六皇子出声问道:“父皇……不知您丹房中,张大人家的那两位公子,如今可有恙?”
  昭丰帝动了动眉。
  “两位童子甚好。”
  就是近日来似乎瘦了些。
  “杬儿为何忽然问起两位童子?”
  “父皇,既然两位童子无恙,那海棠糕里的毒,必然就不是东宫所下……”六皇子声音有些瑟瑟发抖,“……当日,儿臣离开东宫,顺道去养心殿向父皇请安时,曾将海棠糕分给过两位童子。”
  昭丰帝眉头皱起。
  什么叫‘顺道’去养心殿给他请安?
  等等,重点好像不在这里——
  “儿臣当日是亲眼瞧见两位童子吃下了海棠糕,他们既是无事,便足以说明那时的海棠糕里并没有毒……”
  宁贵妃神情大变。
  她怎不知这废物还将点心分给过其他人?
  为何那内监不曾提起!
  “传两位童子来长春宫。”昭丰帝语气莫测,立即吩咐了刘福。
  宁贵妃神色变幻着,欲出言阻止却只能忍住。
  她暗暗看向身侧的嬷嬷,眼神里俱是焦急的催促与暗示——
  而此时,殿外一名太监行了进来。


第639章 带上来
  “启禀陛下,东宫前来传话……说是太子殿下有意求见陛下。”
  昭丰帝闻言忙道:“准了。”
  早知会有今日局面,他昨日就该准了太子的求见才对。
  昭丰帝没什么原则地后悔起来。
  很快,张鹤龄和张延龄二人便被带了过来。
  二人入得殿内行礼,抬头瞧见张眉寿,皆齐齐松了口气。
  二姐果真安然无恙,如此他们就放心了——毕竟二姐极少进宫,相对而言这宫里可是他们的地盘儿,若二姐在他们的地盘儿上出了差池,他们实在无法向家中交待。
  张眉寿莫名读懂了二人眼中之意,无奈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在宫里呆了些时日,竟还呆出责任感来了。
  “朕且问你们,你们私下,同六皇子可有往来没有?”昭丰帝看着二人,语气和蔼地问道。
  但问话的方式,仍是极有技巧性的。
  张鹤龄答道:“回皇上,小人们与六皇子偶有些往来。”
  张延龄则略显不好意思地道:“……六皇子偶尔会给小人们送些吃食。”
  都到这个时候了,该说什么他们自然清楚。
  昭丰帝眉心微动,又问:“六皇子最近一次命人给你们送吃食,你们可还记得是何时?”
  张眉寿微微敛目。
  皇上这话里话外,皆藏着试探在。
  就在方才太监去请人的时候,六皇子又透露出了一些细节——那日他给鹤龄延龄送海棠糕时,不曾假手于内监,甚至内监不知此事。
  如此一来,才能解释通许多事情。
  可皇上此时问话时,问的是最近一次‘命人’去送吃食。
  即便有太医们作证静妃不曾教唆过六皇子什么,可皇上仍对六皇子的话存有疑心——
  张鹤龄和张延龄各自琢磨了片刻,其间并无眼神交流。
  他们向来谨记,在皇上面前说话,不仅不能交头接耳,更不可互相使眼色。
  “最近一次给小人们送吃食,应是六皇子出事那日的清早。”张延龄说道。
  “哦?”昭丰帝眼中似有审视。
  “但那日六皇子是亲自提着食盒,给小人们送去丹房的。”张鹤龄敏锐地捕捉到重点,面上仍是一派实诚的模样:“……小人还记得,那日的点心是海棠糕。”
  昭丰帝眼神微缓。
  紧接着,却又问道:“你们可知,六皇子当日之所以中毒,便是因为吃了那道海棠糕?”
  张鹤龄和张延龄没有犹豫,齐齐垂首答道:“小人知道。”
  “你们既是吃过之后无恙,便该疑心这道点心并非是在东宫之内被下的毒——如此重要的线索,当初为何不曾言明?”
  昭丰帝问着问着,只觉得这一通话被自己问得妙极了。
  简直是思路清晰,层层递进,缜密之极,天衣无缝。
  呵呵,谢御史若在此处,便该意识到——这已经不单单是模仿,而是超越。
  “小人们也曾想过要禀明陛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能证明此事。”
  张鹤龄低声答道:“那日六皇子给小人们送点心时,是悄悄送去的,小人们也是避开其他人吃下去的,且吃得一干二净……因此,既无证据,也无证人。”
  昭丰帝这才了然。
  如此之下,若是贸然言明,没人信不提,只怕还要染上刻意做假证的嫌疑。
  没敢说出口,也是人之常情。
  “皇上……他们张家人与太子向来来往甚密,未必不是提前通了信!”宁贵妃神情已显慌乱。
  “张家与太子提前通了信,谁又同杬儿通了信?”昭丰帝未有看她,而是看向帐内的孩子。
  哎,爱妃想替自己解释,也该想些高明的说法出来。
  这个时候,已不是能闭着眼睛听她胡诌的时候了。
  是非对错,他先要分辨清楚了,才能决定要不要再纵着她。
  此次之事,与以往皆不同。
  私心里,他并不愿意相信当真是爱妃所为——
  此时,太监入殿通传:“皇上,太子殿下到了。”
  “宣进来。”
  片刻,一名少年带着内监走了进来。
  身形颀长挺拔的少年,裹挟着清冽寒气而来,身披鸦青色氅衣,愈发衬得人面如冠玉,清贵无双。
  “儿臣参见父皇。”
  少年抬手行礼。
  昭丰帝点了点头,将人打量了一番。
  太子依旧稳得不行,半点都看不出被生活磋磨的痕迹。
  不错,有他当年身为废太子时的几分风采。
  昭丰帝有心想问一句关于方才地动之事,可到底没急着开这个口。
  宁贵妃微微绷紧下颌,看向少年,强忍不甘,勉强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宁贵妃娘娘。”
  少年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屏风旁的女孩子身上。
  张眉寿随着众人屈膝向他行礼。
  待直起身时,二人目光相接了一瞬。
  “皇上……”宁贵妃心急着要为自己开脱,可刚张口,却见昭丰帝抬起手,阻止了她说下去。
  “待朕问到时,爱妃再答话不迟。”
  宁贵妃脸色变幻,手心里一片湿黏。
  “太子此时来见朕,所为何事?”昭丰帝并未提及其它,只不露声色地问道。
  他下意识地只当太子会借地动之事来说些什么。
  不料,却听对方讲道:“是有一人,想亲自交由父皇处置。”
  “什么人?”昭丰帝心底疑窦丛生。
  什么人竟须得他亲自来处置?
  “此人亲口招认,六弟所中之毒,是由他出宫采买而来。”祝又樘讲道。
  “什么?”昭丰帝神色一紧:“此人眼下在何处?”
  祝又樘向身边内监吩咐道:“将人带过来。”
  太监应下,缓缓退了出去。
  宁贵妃后背发冷,看向身边的嬷嬷,眼中似有质问之意。
  为了防止出差池,采买毒药的人,不是早该处置干净了吗,怎么还会留到现在,且被太子捉住把柄?!
  嬷嬷动作极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宁贵妃先不必慌张。
  此事是她亲自经的手。
  她猜测,应当是太子的计谋。
  得了她的眼神,宁贵妃心中稍定。
  可嬷嬷一转眼,瞧见着被带上来的太监,神色却霎时间凝固在脸上,一颗心顷刻间沉进了深渊里。
  不,这不对……!


第640章 经手之人
  采买毒药非同小可,当初为了谨慎起见,人是她亲自挑选的。
  一则,样貌与职位都不能是太招眼的,若不然太过容易引人注意。
  二则,还须是信得过的得力之人。
  她再三思虑之下,才选上了此人,故而一眼便将对方认了出来。
  可他早该咽气了才对……为何会落在了太子手里?!
  “奴才给皇上请安……”那太监瑟瑟发抖地跪了下去,脸色苍白病态。
  “你是哪个宫里的?”昭丰帝皱眉问道。
  他甚至闻得到此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药味。
  再观其脸色,及方才走路下跪时的迟缓动作,可见必然是有着不轻的外伤在身。
  “奴才……奴才是长春宫里的。”太监垂着头答道。
  昭丰帝脸色微变,看向宁贵妃。
  “皇上,臣妾不认得此人……!”宁贵妃立即否认道。
  一来方才得了嬷嬷的眼神,二来她当真不认得对方。
  而下一瞬,却听身边的嬷嬷接话道:“此人本是长春宫内一名负责洒扫的太监,平日里没有机会入内殿,娘娘自然是不认得。”
  这种事情,撒谎否认是没有意义的,被拆穿后反而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此人到底是不是长春宫中的人,皇上一查便知。
  宁贵妃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这太监当真是长春宫的人?!
  这么说……
  昭丰帝一颗心缓缓开始下沉着。
  “六皇子所中之毒,是经你的手带回宫中来的?”他看向那太监问道。
  太监身形颤抖着:“是……”
  “奉谁的命?”昭丰帝又问。
  “……是宁贵妃娘娘的差遣。”太监说着,转头看向那名嬷嬷:“正是姜嬷嬷亲口交待给奴才的。”
  此番,他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
  而事已至此,横竖都是死,倒不如为自己在宫外的老母亲留一条活路。
  “放肆!竟敢污蔑本宫!”听得对方直言不讳的指认,宁贵妃彻底乱了分寸。
  姜嬷嬷上前一步。
  “皇上有所不知。”她神态还算镇定地道:“此人约是十来日前,因盗窃长春宫中贵重之物被发现,事后,是奴婢做主处置的。他此时出面说这些,显然是心存报复,有意诬陷贵妃娘娘和奴婢。”
  她本想过将人溺死在哪口井中便罢,可近来宫中气氛紧绷,处处都在紧盯着,太监无故投井,反而会招人注意。
  是以,她才寻了盗窃的藉口,杖责了此人。
  “皇上,奴才不曾行过盗窃之事……”那太监辩解道:“不过是姜嬷嬷欲灭口的手段罢了……”
  姜嬷嬷看着他,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要将脏水往长春宫头上泼,我倒要问你一句,可有证据没有?”
  此事她做得干净,即便叫他侥幸活了下来,也不可能留下让他反扑的证据。
  紧接着,姜嬷嬷看向昭丰帝,道:“皇上,此人被杖责之后没几日,据闻便丧了命,此时出现在此处,本就极为蹊跷——”
  张眉寿多看了她一眼。
  这位嬷嬷倒是个有心思有手段的,如此关头尚能这般冷静,且还分得出心神去离间。
  不过,力气要用在对的地方。跟错了主子,下场如何,一早就注定了。
  “父皇,此人确是儿臣命人暗中所救。”祝又樘并不否认辩解,语气惭愧:“儿臣擅作主张,请父皇责罚。”
  见他这般坦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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