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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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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听她这个母亲说清楚了,她二姐与那宋家表哥之间仅是兄妹之义,她大伯娘与大伯也从未动过想与宋家再结亲的打算,女儿才往下讲——
  “后来便说了句任凭父母做主……”说到这里,纪氏笑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可离去时,已是高兴得没边儿了,险些撞到门框上——方才我同丫鬟问了她今日饮食,道是中午吃了肘子,晚食又加了烧鸡。”
  这还须再明说什么吗?
  前些日子,她刚提起要给这丫头议亲,那小模样可是愁坏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张敬重重叹气,心里忽然有些发酸。
  也不知那宋家小子究竟有什么好……
  嫁那么远,被欺负了,怕都无人做主。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
  “老爷,太太,宋表公子过来了。”丫鬟进来禀道。
  张敬眉头一动。
  天都要黑了,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且他前脚刚回到院子里来,这小子后脚就到了,要说不是故意的,他可不信。
  “让人进来吧。”纪氏开口说道。
  夫妻二人便一同去了外堂。
  宋福琪刚踏进堂中,张敬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肉香味。
  吴记烤鸭?
  “听说张二叔刚从书院回来,怕还没用晚饭,晚辈便带了只烤鸭过来——”宋福琪规规矩矩行礼罢,笑着将手中的油纸包,交到了丫鬟手中。
  张敬淡淡“嗯”了一声。
  一只烤鸭就想将他收买,这小子未免想得太简单。
  “坐吧。”纪氏看着对方,心情有些复杂。
  宋福琪笑着应下,坐下后便道:“实则晚辈今日前来,是有些心里话想说。”
  张敬和纪氏互看一眼,便将丫鬟屏退去了外面守着。
  宋福琪未急着多说什么,反而是从袖中取出了几张契纸,恭敬地递到张敬手中。
  “请张二叔过目。”
  纪氏心下疑惑,也看向丈夫手中之物。


第588章 点头
  “地契房契?”
  张敬微微皱眉,当下只道:“宋二公子家中富庶,我向来知晓——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契纸,还请宋二公子收回吧。”
  往难听了说,他张敬即便不是什么视钱财为粪土的高尚之人,却也绝不可能会为了这些东西就同意女儿的终身大事——如此一来,同卖女儿又有什么区别?
  宋福琪连忙解释道:“张二叔误会了!这些房屋田产,是晚辈打算日后在京城安身之用。”
  张敬愣了愣:“……”
  竟不是……送他的吗?
  那为什么递给他看!
  “恰值宋家商号近年来有意在京城附近十余城中扩业建铺,晚辈这数年来,也于京中四下留意此事——今日同家中商议罢,祖父已经点头同意日后将由晚辈负责主持宋家京城分号事宜。”
  原本祖父和父亲还有些犹豫,任由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肯松口。
  直到他搬出一件事情来——他若长留京中,日后表妹出嫁,他这个做表哥的也能就近给表妹撑腰,若表妹受了欺负,他也好方便替表妹出气。
  毕竟当初姨母和父亲想将表妹拐回宋家的意图之一,便是怕表妹嫁到别家受欺负。
  果不其然,祖父和父亲听罢这话之后,稍想了想,便先后点了头。
  还称赞他——算你小子有点脑子。
  不得不说,表妹这张底牌,随时随处都极好用。
  张敬夫妻听得颇为意外。
  宋福琪又笑着讲道:“也就是说,到时晚辈一年之中,少说也有大半时间会留在京城。”
  张敬心下微松,脸色不自觉和缓了许多。
  这孩子的心意,他已然感受到了。
  只是,他也不是能心安理得接受别人太多付出的人。
  于是,忍不住问道:“如此一来,你与家人能团聚的日子,怕就不多了。”
  这与背井离乡,又有什么区别呢?
  纪氏回过味来,再看面前少年一脸笑意,心中不禁也添了一份心疼和不忍。
  却听少年说道:“张二叔怕是对我们这些商贾人家所知不多——便是我家父亲身为大东家,亦是常年走南闯北,或商谈生意,或于各地巡看铺子,多是年尾才能归家。”
  “至于我那些得用的堂叔伯们,因要掌管各地分号,更是家中妻眷随行,常年在外安家。”宋福琪不以为意地笑着说道:“此乃常事,并无甚值得一提的。”
  张敬听得此言,心中愧疚稍减。
  可心中到底也还是清楚,促使这孩子做出这般决定来的原因,还是在为他们思虑。
  远嫁女儿的比比皆是,可女婿这般体贴退让的,却是少之又少。
  更难能可贵的是,对方虽是在让步,却也在认真规划自己的将来,而不是为了男女之事便昏了头,不管不顾就豁出所有。
  做人,唯有先对自己负责,才能对她人负责。
  张敬在心底欣慰地叹了口气,眼眶却是微湿。
  ……
  一夜商谈之下,次日一早,张敬夫妻便去了松鹤堂。
  再隔一日,宋成明便得了准信儿——
  “父亲,如何?”
  见宋老爷子回到院中,宋聚忙上前问道。
  宋老爷子笑了一声,负着手道:“还能如何,找媒人吧!”
  宋聚闻言,脸上也有了喜色:“我先给家中去一封信——”
  婚娶之事,最是繁琐,自然少不得要妻子来张罗。
  宋老爷子心情大好。
  今日他回来时,恰巧遇到了那箐箐丫头,竟是越看越顺眼。
  但令他觉得有些过分巧合的是,接连两个定下的孙媳妇,似乎都不怎么苗条……
  罢了,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姻缘,正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
  待亲事商定下来之后,宋聚便打算要动身回苏州了。
  宋福琪也要跟着回去——既然日后要掌管京城分号,自然不能是嘴上说说。便是有得力的大掌柜坐镇相助,自身也须得好生磨砺一番。无论是行商之道,还是用人之道,这些皆要用心去学。
  临走前这一日,他去见了张眉箐。
  “……箐妹妹,你且等我两年。”宋福琪语气认真地叮嘱道:“这两年中,你在京中,切记要好生照料自己。”
  张眉箐与张眉寿同岁,只小了张眉寿十余日,再有一月余便要年满十三。
  只因张敬夫妻想多留女儿两年,便与宋家约定待女儿满了十四五岁后,再商定婚期。
  宋家答应了。
  张眉箐红着脸点头:“好,我会的,你也一样……”
  实话说,她到现下,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原来不敢想的姻缘,忽然就砸到了她头上,且家中长辈也点了头,一切顺当。
  她知道,这是宋家表哥用心对待的结果。
  “我留给了你一样东西。”宋福琪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猜是什么?”
  张眉箐摇头。
  许是……玉佩之类的信物吗?
  宋福琪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掌心里却是空空如也。
  张眉箐茫然地问:“这是何意?”
  宋福琪笑了两声,才道:“昨日里,我去了一趟吴记烤鸭铺,给那掌柜留了一千两银子——你和张二叔若是想吃烤鸭了,便只管去拿,或是叫他们送来。”
  这样一来,箐妹妹每当吃烤鸭时,便会想到他了。
  张眉箐张大了嘴巴:“……”
  这样别出心裁的‘信物’,也就宋家表哥能想得出来了吧?
  可……
  “一千两银子也太多了些,这何年何月才能吃的完……不然退些回来吧?”
  “自然吃的完,难道你忘了,咱们日后是要长住京中的。区区一千两银子的烤鸭,还能难得住咱们不成?”
  听他一口一个“咱们”,张眉箐心底甜的像是吃了糖,久久化不开。
  能跟喜欢的人吃一辈子的烤鸭呢。
  她也太幸运了些……
  “我也有东西要给你。”她忽然想起来,才从袖中取出了一只荷包,捏在手中:“这是我亲手绣的,但我女红向来不好,你别嫌弃……”
  “岂会嫌弃?我会日日放在身上的……”
  宋福琪接过,珍视地放进怀中。
  张眉箐抬头,二人相视一笑,连眼睛弯起的弧度都极相似。


第589章 前世地动
  待进了十一月中,京城内外,一日日更是冷了。
  这一日清早,张眉寿裹着披风出了门。
  棉花赶着马车,轻车熟路地来到青云街后的别院前。
  “姑娘慢些,当心脚下。”
  阿荔小心地扶着张眉寿。
  老于这过分勤快的性子,饶是大门外亦是一早就洒扫过了,青石砖上沾了水,便结了一层薄薄的麻花儿冰。
  阿荔上前叩门。
  “吱呀——”
  朱红色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年轻的仆人见着阿荔,咧嘴便笑了:“原是阿荔姐姐,快进来。”
  说着,忙又向张眉寿行礼。
  “张姑娘。”
  张眉寿微一点头,走了进去。
  棉花也跟了进来,在与那仆人擦肩时,面无表情地看了对方一眼。
  仆人忽然就觉得冷飕飕地,遂缩了缩脖子,赶忙将两扇大门合上。
  “张姑娘,今日我们公子也在呢。”仆人跟上前,在一旁说道。
  张眉寿有些意外。
  这些日子,许是宫中事忙,她已是甚少能见着他了。不成想今日这一大早,他竟在这别院中。
  阿荔悄悄抿嘴笑了。
  定是姑娘前几日同老于说定了今日来看夏神医,老于传到了殿下耳中,殿下这才一早在此等着姑娘过来吧?
  虽说自从得知了殿下的真实身份之后,这糖嗑得有些硌牙,并心惊胆战——可老太太一把年纪牙口不好了,都还在苦苦坚持着,她又有什么理由轻言放弃呢?
  “你家公子此时在何处?”
  张眉寿边走,边向那仆从问道。
  仆从忙答道:“正在夏神医院子里,陪着下棋呢。”
  张眉寿听得有些讶然。
  还陪着夏神医下上棋了?
  单看夏神医那时而神志不清的架势,这棋下起来,怕是需要不少耐心。
  张眉寿一路来到夏神医住着的院子里,果然见得二人于堂中对弈,清羽一脸鄙夷地站在一旁看着。
  说是下错了,可他严重怀疑夏神医每每都是打着‘方才脑子有些不清醒’的旗号在故意悔棋——
  但不停悔棋又如何,这一局下到现在,不还是落了下风么?
  “公子,张姑娘来了。”
  仆人进去通禀道。
  祝又樘手下落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了过去。
  见她带着阿荔等在堂外,少年人立即温声催促道:“等著作甚?快些进来。”
  今日外面的风有些大。
  张眉寿踏入堂中,朝着祝又樘行了礼,视线便看向夏神医。
  夏神医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却是“哼”了一声,二话不说,起身朝着内间走了进去。
  祝又樘瞧得一愣。
  张眉寿无奈叹了口气,解释道:“前几日同他吵了两句嘴——”
  边坐下,边说道:“本也怪不得我,那样冷的天儿,他脱了上衣,非要跳进后院那塘里去。我使人拦了他,他不服气,就同我吵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什么善软的性子,这些日子见他油盐不进,已是心中憋了气,当时被他气着了,就没顾上许多。
  听她言辞间,仿佛还要他评理的模样,祝又樘不禁微微笑了笑,道:“确是怪夏神医不好。”
  说话间,不禁觉得那画面必然像极了两个孩子吵架。
  但他清楚小皇后,说是生气,多半也是不忍心见老人遭罪。
  她哪里会不知道,夏神医既那般模样,必是犯了神志不清的病。
  此时,内间又传出了夏神医一声冷笑来。
  张眉寿这会儿早已不气了,闻得这道声音,反而忍不住想笑,却又强忍了笑意,提高了声音说道:“他若再这般,我怕是要将我家祖父请来,好好地给他驱一驱邪,再比一比高低了。”
  夏神医又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张眉寿便也不再逗他。
  祝又樘看着她,眼里心里都透出暖意来。
  茫茫尘世间,万丈繁华中,只要有小皇后在的地方,无论是张家,还是这座别院——都叫他觉得像极了‘家’。
  “可下棋吗?”祝又樘开口问道,语气里透着闲适。
  张眉寿道了个“好”字,坐到了夏神医原本坐着的位置上。
  阿荔等人皆去了外面守着。
  待将原本的残局收拾干净之后,里间隐隐传出了夏神医扯呼的声音。
  张眉寿和祝又樘同时看向对方,而后相视一笑。
  张眉寿先落了子。
  边问道:“公子今日怎么得闲过来?”
  “年关之前,怕是都轻易出不得宫了,今日便特地来同你说一声。”少年声音低低,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公子既是忙于政事,告知老于一声便是了。”张眉寿眼底神情微动,手下又落一子,又问道:“云妃娘娘近来可还安好?”
  去年云妃娘娘中蛊之后,她便偶也有些记挂对方的安危。
  “一切皆好。”祝又樘察觉到她的忧心,语气更温和了几分:“许是见失了手,一时未敢再妄动——”
  但他一直也未曾放松过警惕。
  不着急,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张眉寿微微点头。
  “近日礼部与钦天监提出年尾祭祀,父皇有意前往泰山祭天地。”祝又樘又说道。
  “泰山?”
  张眉寿神情一滞,抬头看向他:“……泰山地动,是哪一年?”
  她隐约记得,前世便是这几年中,泰山忽然地动——而那时,他刚被废去太子之位。
  泰山古往今来,向来有神山之称,许多帝王都曾有过泰山封禅之举。
  大靖虽废除了泰山封禅之制,可若遇太平盛世,依旧会有帝王前去祭祀天地。
  而上一世太子被废,泰山忽而地动,便被大靖上下认为是神罚之象——
  因此,祝又樘不单很快便被复立,更被认定为乃天选真龙、明君出世之兆。
  彼时,即便她尚在闺阁中,亦感受到了四下激昂起伏,民心大震的气氛。
  但若说具体是不是这一年,她却不敢贸然确认。
  只记得,地动之后似乎不过一年光景,张家忽然就来了一道圣旨,正是赐婚她为太子妃的旨意。
  她甚至不曾参加选秀。
  若是参加,倒也不会被选中了——她前世耳后留有些许疤痕在,虽是隐蔽,却也注定不可能通过选秀入宫。
  那道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令她觉得如在梦中,全然不知为何会被选中。


第590章 陪他一起
  圣旨上所说的什么‘生性贤良、持躬淑慎’等,她自觉压根儿不沾边儿,唯独占了一个貌美罢了。
  彼时她还曾一本正经地幻想,莫不是某时某处,当今太子正是暗中瞧上了她的美貌,才有圣旨赐婚之事。
  当然,待进了东宫太子府后不久,她这份幻想便暗自破灭了。
  她尚且记得,当年赐婚的旨意刚下来,张家上下人等皆震惊不已。
  张彦暗下托了彼时他的亲家邓家去打听,隐隐听闻是钦天监与大国师断言她命格贵重,与太子八字极合,有旺国兴政之福泽——
  然而,后来发生的种种,却叫她常忍不住在内心腹诽——这究竟是哪门子的八字极合?
  片刻间,张眉寿想了许多。
  此时,正听面前的少年说道:“泰山地动,便是此一年。”
  张眉寿手下动作一顿,看向他:“我隐约记得,该是腊月里?”
  短短时日内,太子被废又因泰山地动而复立,这等大事她记不清具体哪一年,却清楚地记得彼时的氛围。
  那时似乎落了场大雪,却仍挡不住百姓们的欢欣激荡之情。
  祝又樘答她:“是腊月初六。”
  他本就记性极好,加之乃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大变故,更是记忆深刻。
  “你的腿……便是那时落下的病根儿吗?”张眉寿将目光放在棋盘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叹息。
  上一世,每当天气格外寒凉时,他的膝盖总会疼痛,她悄悄问过怀恩,怀恩只道是有一年跪在雪中两日一夜,被伤到了根本。
  祝又樘颇为意外地看向她。
  提及地动之事,她先想到的,竟是他的旧病吗?
  女孩子正在落子,因此半垂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小片阴影,看不出太多情绪。
  少年心底却如同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正是那时。”说起旧事,少年语气平静,甚至带着淡淡笑意:“彼时六弟出事,众臣弹劾太子失德,因我不肯认,父皇便罚我跪在养心殿外——不巧的是,刚好落了雪。”
  张眉寿听得心底有些着恼。
  什么叫不巧落了雪?
  错的分明是诬陷他的人,和那些与宁家蛇鼠一窝,上蹿下跳的大臣们,和丹药吃多了的皇上——
  可便是她这个局外人,如今听来还觉得可气,他却丝毫不见情绪,倒像是被冤枉受屈的人不是他一般。
  张眉寿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如此一来,皇上若是年尾要前往泰山祭祀,岂不十分凶险吗?”她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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