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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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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清平馆祖祖辈辈开下来,早已是百年老店,结识之人当中亦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日这般被一个嚣张跋扈的贵女当众扇巴掌,还是从未有过的。
  “今日一个都别想走!”宴真咬牙切齿,朝那绿衣丫鬟吩咐道:“速速回府,命人将这清平馆给我围起来!”
  绿衣丫鬟犹豫了一瞬,但见宴真这般模样,到底没敢劝,忙就低头去了。
  其余看客闻得此言,皆不安起来,一时也再不敢留下看什么热闹,当即都要起身离去。
  几乎是顷刻间,馆内便混乱起来。
  掌柜忙让伙计们上前引人离去,并逐一赔礼道歉。
  而随着客人们纷沓而去,馆中四下重新变得安静。
  如此之下,除了张眉寿一行人之外,却另有几人仍没有要走的意思。
  离此处不远的雅座上,一名因秃顶而看不出具体多大年纪的男人带着家仆安坐在原处,正拿筷子夹着花生米,就着酒吃。
  而另有几人,正朝着张眉寿等人所在之处走来。
  “我怎不知,这京中如今竟乱作这般模样了?”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走来,声音沉稳有力:“随意动用府兵扰民生事,不知县主此般为之,究竟有何名目可依?”
  宴真闻言看了过去,不屑地冷笑一声,问道:“你又是何人?”
  “此乃我与宴真县主之间的私事,便不劳过问了。”张眉寿在前面开口,看向那名男子说道。
  齐章微微动了动眉头。
  她既没有称他为姐夫,甚至连名讳都不曾提及——
  这不是缺少礼数,而是怕他被牵扯进来。
  齐章在心底笑了一声。
  怪不得娴儿偶同母亲说起这位嫡妹时,皆是夸赞喜爱之辞,当下看来,确是个聪慧难得的好孩子。
  可孩子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在下姓齐——”齐章看向宴真,道:“县主今日命人围住这清平馆,已有扰乱京城治安之嫌,焉能再以私事论之。”
  “齐大哥言之在理。”
  齐章身边负手而立的少年,看了一眼张眉寿,遂向身侧仆人吩咐道:“速去京衙,禀明此事,请官兵前来处置。”
  宴真闻言看向他。
  请官兵来?
  倒真是一群胆大至极的蠢货。
  “我倒要看看,现下你们还出不出得去。”宴真语气讥讽倨傲。
  少年人声线冷硬:“那还须看看县主的人,能否拦得住我这家仆了——”
  见那仆人就要领命而去,张眉寿开口道:“不必了。”
  少年人皱眉看向她。
  方才不是还挺大胆的么,怎么此时反倒要低下头去,由人欺负了?
  “两刻钟前,已然命人去京衙报案了。算一算,官兵这就该到了。”张眉寿看着他说道。
  不止报了案,阿鹿也已让人去知会了锦衣卫。
  既是被她揪住了机会,那自然要闹得越大越好。
  少年人一愣。
  宴真咬了咬牙,看向张眉寿。
  这贱人竟然还敢报案!
  莫非真是不想活了不成!
  “县主当众便要剁我这丫鬟的手,我自然要与县主去衙门辩上一辩才是。”张眉寿平静地与她对视着。
  而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
  “何人在此生事?”
  一队官差上了楼来,为首的正是程然的得力下属纪琤。
  一旁的掌柜没有说话,只拿为难的眼神看向宴真。
  “……”
  纪琤见状,遂上前道:“原是宴真县主——请随卑职去一趟衙门回话吧。”
  “……”宴真克制着怒意,起身拂袖道:“那便有劳了!”
  她倒要看看,便是真去了衙门,官府又能奈她何!
  “张姑娘,请——”
  纪琤遂看向张眉寿。
  先前便是这位张姑娘使人报的案,程大人听闻之后,立即派他赶了过来。
  张眉寿微微点头,带着阿荔走在前面。


第570章 怎么是他?
  “二姐!”
  张眉箐等人忙跟了上来。
  她要陪着二姐一起去。
  张眉寿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过去。
  “二表哥,你带我三妹先回去。”她看着宋福琪交待道。
  宋福琪犹豫了一瞬,可见表妹脸上赫然写着没得商量,便也就老老实实点了头,答应下来:“好……”
  但他会暗下使人去保护表妹的。
  “刘姐姐也回去吧——”张眉寿道。
  刘清锦不放心地说:“我一同去,到时若需证人,我也可出面作证说明事情经过。”
  她本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事关张眉寿,她便不可能袖手旁观。
  便是父母亲知道了此事,也断不会怪责她半句的。
  “若需证人,我去便是。”齐章身边的少年开了口,道:“我与齐大哥一直坐在县主对面的位置,可是看清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包括宴真身边的婢女故意撞了张姑娘身边的丫鬟,致使茶水泼向宴真。
  且他与张眉寿并不沾亲,在外人眼中也本该是素不相识,如此之下,证词也能更有说服力。
  “刘姐姐且放心回去就是。”
  听张眉寿重复说着,刘清锦亦不好再坚持,唯有点头。
  张眉寿最后看向王守仁和苍鹿,并未多言,只给了王守仁一个眼神——都回去吧。
  接下来的一切,已是铺好的了,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
  半个时辰之后,宴真从京衙大堂中走了出来。
  围观百姓立即让开了一条道,看也不敢看上一眼,但待其走过去之后,低低的议论指点声便响了起来。
  幂篱下,宴真一张脸沉得吓人。
  “县主……”
  等在外面的绿衣丫鬟连忙上前,然而刚接近宴真,便被重重甩了一记耳光。
  真是蠢货,让她做些手脚,她竟做得那般明显,甚至被人看了去!
  方才在公堂之上,面对那少年的证词,她诸般辩解都没了用处,任人当作笑话来看待,当真狼狈至极!
  那个叫程然的,以往便审过她父亲,最是不知进退,当众叫她这般难堪,简直可恨。
  若今日她真伤了那贱人身边的丫鬟,对方只怕就要当堂定她的罪!
  可即便没被定什么罪,今日也是丢人丢到了极点!
  丫鬟惊慌失措地捂住半边脸颊,回过神来,忙快步跟了上去。
  宴真已然上了宁府的马车。
  丫鬟犹豫再三,到底没敢跟着进去——卷碧之前的遭遇,让她尚且记忆深刻。
  马车驶动,丫鬟跟在马车旁快步走着。
  张眉寿和齐章几人,此时也走了出来。
  围观百姓多已散去,待出了衙门,张眉寿一眼便瞧见了王守仁和苍鹿等在那里。
  “不是叫你们先回去吗?”张眉寿笑着问道,心中却是一片熨帖。
  王守仁愣了愣,问:“不是你暗示我,要我和阿鹿一同过来吗?”
  当时蓁蓁的眼神,他看得极分明。
  张眉寿:“……”
  说好的好友之间都会十分默契呢?
  ……她以后再也不会自以为是地拿眼神去暗示什么就是了。
  “齐将军。”
  王守仁和阿鹿朝着齐章施礼。
  齐章微微颔首。
  张眉寿转过身,看向齐章道:“还未来得及同姐夫道谢,今日之事,多谢姐夫出面相助。”
  齐章摇了摇头:“本也未帮上什么大忙。”
  却听面前的女孩子笑着说道:“本也非是什么大事。”
  齐章一怔之后,旋即也笑了笑。
  今日之事,无一处不显露出这孩子的处惊不变。
  他好像越来越能理解妻子了。
  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孩子看似并未动怒,人也理智冷静,为何当时在清平馆中还要那般激怒宴真?
  那激怒的方式虽是隐晦,他却看出来了。
  张眉寿遂看向他身侧的少年。
  “还要多谢南五公子出堂作证。”
  少年微微吃了一惊,讶然问道:“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
  原来……她还记得自己!
  时隔这么多年,他本以为她应当早忘了。
  少年人心中没有预兆地生起一丝欢喜之情。
  “南公子开口时便认出来了。”张眉寿答道。
  单看样貌,起初她确实没能认出来。但一个人说话时的语态和气质,却是不易混淆的。
  南延又问:“那你怎么还装作不认得我?”
  张眉寿笑着反问:“南公子不是也在装作与我素不相识吗?”
  南延闻得此言,不禁有些想要脸红。
  他怎么忽然问出那样蠢笨的问题来?
  “我是跟着父亲一同入京的。”少年有些不自在地岔开话题,道:“我父亲被调回京城了——”
  待诸事确定下来,一切安顿好了,母亲也会过来。
  张眉寿道:“那便恭喜南大人了。”
  说是调回京城,必然是升任。
  想来,该是要入职兵部了。
  南延又讲道:“家父本打算再过几日,便去张家拜访张大人。”
  自当年湖州一别,这些年来张峦同南文升也偶有书信往来,算是有几分私交在。
  张眉寿闻言便笑道:“我父亲应当还不知南大人回京,若是得知,该是我们先去拜访才对。”
  南延笑了笑,未再多言。
  齐大哥屡屡看他,他似乎……已经说得有些太多了。
  此时,一辆马车驶来,在几人不远处停稳。
  “是公子的马车。”王守仁眼尖地认了出来,低声说道。
  公子怎么出宫了?
  这个疑问刚在心中升起,便被王守仁自行摁了下去——呵,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除了蓁蓁之外,还能有谁有这个本领?
  张眉寿几人都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清羽自辕座上跳下,抬手将车帘打起。
  一名少年走了下来,蓝衣墨发,俊逸清贵。
  南延怔了一瞬,便将人认了出来。
  怎么是他?
  这不是……当年那个小仙童么?
  他也一直都在京城吗?
  视线中,南延只见张眉寿几人走了过去,齐章也提步而去,且抬手向那蓝衣少年施了一礼,语气里隐隐透出恭谨来:“公子——”
  南延微微皱眉,觉出了几分异样。
  而此时,那蓝衣少年的目光越过众人,朝着他看了过去。
  南延与之对视了片刻。
  “公子,这是南大人家中的五公子。”齐章出言说道。


第571章 银狐披风
  祝又樘点了头。
  他认出来了。
  当年于湖州南家,这位五公子还曾特地给小皇后送过烧鸡,故而使他有些印象。
  南延也回以点头。
  此时,他只见那蓝衣少年伸出了手,将右手上托着的一件檀色镶银狐毛的披风递向了张眉寿。
  “今日风大,切莫着了寒。”
  听老于说,她前些日子才染了场风寒。
  张眉寿听得此言,望着他递来的披风,有着一瞬的怔然。
  然而也只此一瞬犹豫,下一刻,便伸手接了过来。
  “多谢公子。”
  祝又樘轻一点头,便转了身。
  转身之际,眼中浸满了笑意。
  张眉寿看着怀中的披风,也在心底笑了一声。
  其实,她没觉着冷。
  且马车里,阿荔也替她备下了披风。
  但他递给她,她便就接着了。
  若不接着,待会儿又怎好去问他——他怎会随身带着一件女子披风?
  “姐夫,我们便先回去了。”张眉寿看向齐章,开口讲道。
  齐章点点头,目送着几人分别上了马车离去。
  “齐大哥,不知方才那是哪家的公子?”
  见马车远去,南延才得以开口问道。
  齐大哥等人待对方似乎都格外恭敬,却又不称姓氏,倒是奇怪——
  可当年在湖州,他并未听说过对方身份如何显赫。
  “不是哪家的公子。”齐章也不瞒他,只压低了声音说道:“而是当今太子殿下。”
  他也是半年前从娴儿口中得知到的。
  南延闻言不由大惊。
  “当今太子?可当年……”
  当年在湖州,可从未有人提及过!
  便是他家父亲,也全然不知此事……!
  “怎么了?”齐章见他神情复杂,遂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颇为吃惊罢了。”南延勉强笑了笑,并未提及当年之事。
  彼时他们南家上下皆不知对方真实身份,可见对方是有意隐瞒。既是如此,他如今和父亲初入京城,对许多事情皆是一无所知,还是不要多嘴得好。
  齐章也笑着道:“太子为人平易近人,起初微服于民间,并未道明身份——我后来得知真相时,亦是大吃一惊。”
  二人边说边走着。
  南延待平复下内心的震惊之后,到底没忍住问道:“……我见太子与张家姑娘,倒是关系颇好,不知是何缘故?”
  实则,当年在湖州时,那时二人尚且年幼,似乎……就已是走得极近了。
  只是那时到底年纪小,他也未曾多想。
  齐章听他问这个,倒没觉出什么异样来,只道:“殿下以往隐瞒身份之时,便与张家来往颇多,据说是投缘之故——张家上下,皆得殿下看重照拂,倒不止是张姑娘一个。”
  这件事情,在极小的一个圈子里,已形成了一个共识。
  南延闻言不禁笑了一声。
  他问这个,可算是问错人了。
  他这位齐大哥,最是不解风情,年过二十方才娶妻——看不出什么来,倒也正常。
  他是觉得,太子待张姑娘,并非单单只是看重与照拂。
  有些东西,直觉上是能感知到的。
  “笑什么?”齐章正色问。
  他说得可都是实情,断不是刻意往岳父家脸上贴金——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甚至还觉得是殿下主动往他岳父家贴呢。
  “没笑什么。”南延轻咳一声,问道:“就是突然想问一问,齐大哥与嫂子相处得如何?可还融洽吗?”
  他忽然有些担心。
  “……”齐章闻言俊脸一红,不自在地道:“小孩子打听这些作甚。”
  说着,脚下快走了几步。
  南延如今已有十七,自然不是什么小孩子,他这般讲,不过是借口不谈这些问题而已。
  南延见得他这般,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少年笑声爽朗,却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些年未见,她倒是没怎么变,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
  张眉寿乘着马车,刚离了衙门没多远,赶车的棉花却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了?”
  阿荔掀开车帘,没好气地问道。
  此处道路宽广,又无太多行人,这狗男人停下来作何?
  果然,不行的男人,哪里都不行!
  阿荔对此显然怨念颇深,又因想到清羽那边迟迟没有进展,时常便忍不住刺棉花两句。
  “是府里的马车。”棉花语气倒颇算温和,并无意同她计较起争端。
  阿荔这才瞧见,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赶车之人正是阿祥。
  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旋即是芳菊扶着宋氏下了马车。
  “姑娘,是大太太。”阿荔连忙道。
  张眉寿便也下了马车去。
  “母亲怎么来了?”
  “还不是放心不下你!”宋氏语气着急,扶着女儿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着眉问道:“可有伤着哪里?”
  她大致从张眉箐那里得知了事情经过,而后片刻都没敢耽搁地就赶往衙门来了。
  “母亲放心,我好好地。”张眉寿笑着说道:“有棉花和阿荔在,我能出什么差池?怕是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
  宋氏闻言,看了一眼阿荔,无奈叹了口气。
  阿荔微微低下头去,心底暖得发涩。
  姑娘刻意那般说,显然是不愿让太太怪责他们。
  主子在外‘惹了事’,放在其他人家,自然都是下人的过错。
  “衙门里怎么说?”宋氏又问道。
  她听箐儿和琪哥儿讲,那个宴真县主派人将整个清平馆都围住了,后来官兵前脚刚走,锦衣卫也都赶到了——总之闹得极轰动。
  “程大人明察秋毫,自然不会错怪女儿——只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回家之后,我再同您细说。”
  宋氏点了头。
  其实只要看到女儿毫发未损,她一颗心就已然放下来了。
  张眉寿回了马车中坐好,阿荔便道:“姑娘,今日之事,奴婢越想,越是觉得便宜那宴真了。”
  此事虽闹得轰动,可程大人到底也没有什么名目去惩治对方。
  最多只是滋事未遂罢了。
  而这位县主原本也并不安分,这些年来行事如此嚣张,还能好好地,显然是靠山过硬——这件事情最后只怕也要不了了之。
  张眉寿靠在隐囊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便宜宴真?
  今日既是叫她撞上了,又怎可能会便宜了对方去。


第572章 过于开明的祖母
  若她做这些,单单只为了不痛不痒地闹一场,那脑子有问题的便不是宴真,而是她了。
  见自家姑娘一时没说话,阿荔忽然心底一酸,鼻头也跟着酸了起来。
  “今日姑娘本不该护着奴婢的,就由她们剁了奴婢一只手就是了。如此一来,程大人便能当堂定她的罪了。”
  这样,多少也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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