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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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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闭着眼睛点头。
  “那许是那些大夫不顶用呢!我去求姑娘给你寻专治隐疾的神医!”
  棉花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还要告诉姑娘?!”
  他究竟为什么要说!
  “对啊,好像是有些冒犯姑娘了……”阿荔回过神来,喃喃着说道。
  棉花:“……?”
  确定重点是姑娘被冒犯,而不是他的颜面?
  “你放心,我给你想法子!”阿荔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必了。”棉花尽量正色道:“我同你说明此事,并非是向你求助。”
  阿荔的神情忽然冷了下来。
  “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骗我吧?”
  因为自己名字叫棉花,就得来了这么个灵感?
  “你是因为不想娶我,才这么说?”她接着问。
  棉花没有说话。
  若这么想,能让她死心的话,倒也好。
  “你不想娶我,攒钱给我买什么胭脂!”
  “到底师徒一场。”
  阿荔冷笑出声:“你真有这么阔绰,当初还向我收拜师银子?”
  棉花刚欲再言,却见她忽然朝着自己伸出了手来。
  “你若真不行,便叫我亲眼看一看!”
  棉花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闹了,不妥。”
  阿荔忽然就红了眼眶。
  “让你治你不治,看也不让看,我看你分明就是在骗我!”
  她就说,哪个男人会主动说自己不行?
  除非是另有目的!
  棉花满心凌乱。
  这是什么逻辑?
  “不喜欢就不喜欢,犯得着这么欺负羞辱我吗!”阿荔已然落了泪。
  棉花手忙脚乱起来。
  “……我没有。”
  究竟是谁在羞辱谁啊……
  “谁稀罕什么师徒一场的胭脂,我阿荔天生丽质,根本用不着!”
  阿荔哽咽着说完一句,转身便跑着离开了此处。
  棉花连忙追上去,却在院中停下了脚步。
  待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叹了口气。
  ……
  一场纷纷扬扬的细雪洒下来,很快便进了腊月。
  京城的春节,一如既往地热闹。
  在京城一连过了三个年节的宋福琪,今年却是玩心大减。
  他为人圆滑惯了,因收了张家许多长辈的压岁钱,便像往年一样给各个长辈备了礼。
  送倒是都送出去了,可在送到二房时,他总觉得那气氛甚是让人不得劲儿。
  到底是书香门第,冷言冷语倒是没有,皆是笑呵呵地同他说话,该招待的也均是招待了,且礼也收了,并无过分的生疏感——
  但人与人之间的感应,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尤其是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愈发擅于察言观色。
  宋福琪到底没忍住,起身便去寻了张眉寿。
  张眉寿的院子里很是热闹。
  除了已经出嫁的张眉娴,和陪着张峦出门访友的张秋池之外,张家小辈此时都聚在堂中。
  “表妹表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宋福琪边走进来,边问道。
  “再有十日就是上元节,我们学着做花灯呢!”张鹤龄笑嘻嘻地说。
  “往前怎没发现你们还喜欢做花灯?”
  这不该是姑娘们喜欢的东西吗?
  且两位表弟最是闲不住,怎可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儿学什么做灯。
  果不其然,只听张延龄说道:“喜欢自是不喜欢的,可再有几日就要进宫了,到时我们打算做给皇上瞧,逗他开心呢。”
  宋福琪不禁哑然。
  两位表弟此等用心程度,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若尽数用在读书上,想必也是超越张家大哥的存在吧。
  而此时,宋福琪才瞧见张眉箐也在。
  他脸上重新浮现笑意,正要开口跟她说话时,却见小姑娘放下了手中的灯,道:“二姐,我做好了,就和二弟先回去了。”
  张眉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二人一瞬,点头道:“好——阿豆,送三姑娘和二公子。”
  张眉箐便带着张辅龄离开了愉院。
  宋福琪在心底发愁地叹了口气。
  “表哥寻我有事?”张眉寿此时才问。
  宋福琪点了点头,却未开口。
  张眉寿见状,便起身道:“今日还算暖和,咱们去院子里说话罢。”
  宋福琪求之不得,立即点头。
  然而二人刚出了堂屋,只见阿荔迎面快步走了过来。
  “姑娘,二表公子。”
  阿荔笑着行礼后,凑到张眉寿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第541章 一份大礼
  “姑娘,朱公子要见您,特地让清羽过来传的话——说是有要事要同姑娘当面相谈。”
  张眉寿听得颇为意外。
  今日才初五,他怎么就出宫了?
  往年,他少说也要接近出了正月才会出宫走动。
  看来当真是要事了。
  是以,张眉寿当即看向宋福琪,说道:“二表哥,我有急事须得出去一趟,待我回来之后,咱们再说话。”
  一肚子话到了嘴边的宋福琪还来不及点头,就见自家表妹折身回了房中收拾去了。
  少年人愁得直叹气。
  表妹究竟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就不能先听他说完吗?再不说的话,他简直都要被活活憋死了!
  于是在张眉寿更衣出来之后,他连忙凑上去问道:“表妹,你要去办什么急事?要不要我帮忙?”
  这样的话,他在路上就能同表妹说一说了。
  “我要去定国公府寻徐二姑娘说话,表哥要一同去吗?”张眉寿看着他问道。
  宋福琪哑然了一瞬,讪讪地笑了笑。
  “那表妹去吧,我等表妹回来。”
  张眉寿点了头,这才带着阿荔出了院子。
  阿枝在一旁麻木不语。
  定国公府这块挡箭牌,都快被姑娘用烂了,就不考虑换一个吗?
  宋福琪想回去,可心里同猫挠一样安静不下来,想着左右要等张眉寿,干脆跟着两位表弟一起学起了做灯,好歹也能打发时间。
  棉花赶着马车,一路来至了祝又樘所在的别院。
  待马车停稳后,阿荔扶着张眉寿下了车,看也未看棉花一眼。
  这两个多月以来,棉花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曾再找过她,二人几乎没再说过话。
  他觉得,往后应当也就这样了。
  阿荔上前叩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仆人。
  年轻仆人先将门拉开了一道细缝,待看清来人模样,才松了口气,连忙将门打开,笑着将人往里头迎。
  原来是这位姑娘,他还当是那什么县主命人寻仇来了呢——这些日子,他可是日日提心吊胆,脑子里不知幻想了多少种死法。
  “我们公子正等着姑娘呢。”
  仆人边将人往里请,边说道。
  阿荔好奇地问:“你家公子今年不曾回余姚老家过年吗?”
  往年朱公子似乎都是要回去的。
  仆人摇着头道:“不曾回去。”
  虽没回余姚,可从腊月中旬起,他就没再见公子回来过了,直到今日才见着人——所以,公子的除夕究竟是在哪里过的?
  这无疑是极奇怪的,可于叔却显得毫不关心。
  他没忍住问了一嘴,却反被于叔语重心长地交待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别说。
  仆人忍住了不问,可心底的疑窦却是节节攀升。
  阿荔忽然感到十分惋惜。
  朱公子今年既不曾回家,为何不提早说呢?如此一来,老爷岂不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邀请朱公子去张家过年了吗?
  张眉寿浑然不知阿荔心中所想,一路嗅着梅香来到了前厅。
  厅中,气质清贵的少年着钴色常服,墨发半束于头顶,通身上下虽无半点张扬之处,却仍叫人轻易移不开视线。
  张眉寿踏入堂中,朝着他微微一福。
  “公子。”
  少年已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一双温润的眸子里透出笑意来:“年节过得如何?”
  “一切都好,甚是热闹。”
  张眉寿答罢,本想回问他一句,可想了想宫里的年节,到底未有多问。
  祝又樘点头,笑着道:“坐罢。”
  仆人上了茶,便退去了厅外,阿荔也去了外面守着。
  “公子匆匆寻我,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张眉寿问道。
  只听身旁少年语气如常地说道:“夏神医,已然寻到了。”
  张眉寿闻言眼神大变。
  四目相对,她当即脱口问道:“当真?”
  祝又樘没有迟疑地点头。
  便见女孩子眼中顿时盛满了惊喜之色:“那不知神医现下人在何处?”
  这些年来半点夏神医的消息都不曾打听到,她都已近要心灰意冷了!
  祝又樘看向厅外:“清羽,将人带过来。”
  清羽应下,即刻去了。
  张眉寿不免吃惊地问道:“公子已经将人请过来了?”
  一时间,祝又樘觉得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
  他轻咳了一声,道:“也算不得是请。”
  张眉寿愣了愣。
  下一刻,厅外便有脚步声传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看去,呼吸却是微微一窒。
  “……”
  头发花白的男人一身棕红长袍,被绑的十分严实。可若单单只是被绑着,倒也不至于叫她太过惊异——
  主要是,那用来绑人的并非是普普通通的绳子,而是鲜亮的大红绸布。
  这位神医该不是在娶亲的路上被劫来的吧?
  祝又樘眼中亦闪过不可思议的神情,而后下意识地看向清羽。
  清羽却一副深藏功与名的神情,将人带到之后,按到椅中,取下了堵住嘴的红布团,便退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堂外,阿荔低声问他。
  清羽看向远方,神色坦然地道:“毕竟过年,图个喜气。”
  这位夏神医对张姑娘来说十分重要,公子派人找了这么久,不可谓不用心——说是一份重礼也不为过了。
  而送礼就要有送礼的样子,稍微包装一下也不算费事。
  想必公子此时必然在心中夸他会办事吧。
  这些日子来他的进步,便是自己都无法忽视。
  “……”
  一时阿荔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她总觉得清羽在跟她学习的道路上,走得有点儿偏。
  厅内,被绑着的男人瘫在椅中动弹不得,满脸戒备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抓我来此处?!”
  他隐隐约约记起来了,自己是半夜在睡梦中被掳来的!
  那郎中父子二人睡得沉便不说了,可他神智清醒时向来警惕,竟也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房中——
  待反应过来时,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一掌劈昏了过去。
  且他此时显然是中了毒,全身上下几乎提不起力气来。
  可掳人就掳人,为何要把他弄成这幅模样,该不是要逼婚吧!
  当然他这把年纪想必白送也没人会要,怕只怕是配冥亲什么的……
  “阁下可是姓夏?”
  男人神情变幻间,只听那样貌俊朗非常的少年人不答反问,语气平静。


第542章 交换条件
  男人眼神顿变。
  他当初因积蓄尽数耗光,迫于身上没有银两上路,便在离开江南的途中出手医好了几人的眼睛,而从那之后,明里暗里便有人盯上他了。
  有人觊觎他的秘方,有人不远千里求治。
  他本就不是医者,更加没有什么慈悲仁心,也不求虚名富贵,因此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麻烦。
  因此,他躲藏了一段时日之后,便隐去了原有的姓名,一路北下。
  近了京城时,盘缠再次用光,迫不得已之下才使计找上了那位郎中。
  “看来您应当就是夏神医无疑了。”
  见他不出声,祝又樘自行下了定论。
  “什么神医,我不过是个疯子罢了。”男人自嘲地笑了笑,却也未再否认。
  祝又樘与张眉寿对视了一眼,遂直言道:“实不相瞒,此番请神医来此,并无恶意,只为求医而已。”
  男人冷笑出声。
  这叫‘请’?
  “得知神医如今借住在他人住处,为免给神医带来麻烦,这才出此下策——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神医见谅。”祝又樘又说道。
  张眉寿听得愣了去。
  她知道他向来脾性绝佳,可……身份摆在那里,她总归不曾听他这样对谁说过话。
  到底有求于人的,实则是她。
  他却……好似真正是当作了自己的事情那般在谨慎认真对待。
  “你们究竟是何人?”男人再次问道。
  张眉寿这次在前面开了口。
  “京城权贵众多,便是告知了神医又能如何?总而言之,我们不会对神医不利就是了。”女孩子声音清澈沉静:“我有一位好友失明多年,神医若能出手医治,不管能否医好,晚辈必会重谢。”
  “我不需要什么重谢。”
  男人看着二人说道。
  这两个娃娃,年纪虽不大,从衣着打扮到气质谈吐却均是不俗,显然不是普通百姓出身。
  且在京城这块地界上,能将他旁若无人地掳到此处,足可见背景手段不凡。
  “神医若有吩咐,也大可直言,但凡是能办到的,晚辈必然不会推辞。”张眉寿说道。
  她方才已然想过了,若这位神医是看重富贵名声之人,便也不会这般难寻了。
  而她曾听骆先生提起过,夏神医这些年来之所以居无定所,是因为一直在寻找他走失多年的女儿。
  这差事虽是等同大海捞针,希望甚渺,可如今这是稳住对方的最好办法。
  男人犹豫了片刻之后,果然就直言道:“我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被掳虽令人生气,但他并非不分利弊,只凭喜好脾气行事之人。
  只要能找到女儿,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而眼前的人,显然比那个郎中要有能力的多。
  他曾答应那位郎中,只要找到他女儿,他愿意把一身秘方尽数相授,更何况眼下对方只是让他出手医治一人而已。
  “不知是何人?”祝又樘问道。
  实则他已猜到了。
  他既让清羽动手抓了人过来,又岂会对这位神医在京城的目的一无所知。
  果然,就听对方说道:“我的女儿。”
  祝又樘微微点头:“还请神医细说一二。”
  “我有一独女,于三十一年前走失。”
  此言一出,便是平静如太子殿下,也有着一瞬间的失语。
  三十一年前?
  张眉寿也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说句难听的,三十一年都没找到,基本已是找不着了,且是否还活着都是未知之数。
  男人却仿佛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一般,语气忽然有些激动地道:“她还活着!且必然就在京城附近!”
  “神医为何这般笃定?”张眉寿看着他问道。
  “此乃高僧指点,必然不会有错!”
  “高僧?不知是哪一位高僧?”张眉寿下意识地问。
  “曾在天门山寺中修行的得道高僧,当今大国师继晓的同门师兄——他说的话,定不会有假!”
  男人并不隐瞒,仿佛这样说出来,既能说服旁人,也能更加说服自己。
  若不然,他不知道要如何支撑下去。
  也正因为高僧此言,他才会在京城逗留这么久。
  张眉寿听得颇感意外。
  继晓的师兄?
  前世今生里,在她印象中似乎都不曾听说过此人的事迹。
  祝又樘亦是微微皱眉,似在思索着什么。
  旋即,他便问道:“不知令爱如今大约多大年纪,何种样貌?”
  “囡囡走失时不过三岁而已,待到今年六月,便满三十四了……”男人的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样貌像极了她母亲,长大后必是十分出众……还有——”
  说着,蓦地就要抬起手臂,却因被绑着而无法如愿。
  “她的左手手臂上,有着一个红色的月牙形胎记!就在手肘内侧!”
  所以,之前他才找上了常出入青楼之地的那位郎中。
  毕竟囡囡样貌不凡,若是在这等富贵之地,怕是会被拐子卖入风尘处……
  祝又樘听罢,先张眉寿开了口,点头道:“晚辈记下了,必当尽力替神医寻人。”
  男人看向他:“只要你们能找得到囡囡,我定然会履行承诺。”
  “那不知晚辈可便将人带过来,由神医先诊一诊病症?瞧一瞧是否能医治得了?”张眉寿问道。
  “先将我女儿找到再说。”男人看着她说道:“除非眼珠子被挖了去,若不然,这天下便没有我医不好的眼疾。”
  他父亲本就是生死人肉白骨的医中圣手,他更是从记事起就一直钻研医治眼疾之法。
  这女娃娃说是只让他诊看诊看,说不定诊着诊着就让他治上了。
  这样得寸进尺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见他态度强硬,张眉寿又试探地说道:“实不相瞒,晚辈家中与骆抚骆先生有旧,不知神医可否看在骆先生的面子上,通融一二?”
  “骆抚?”男人似乎一下子没能想起来是谁。
  张眉寿见状心已凉了半截。
  说好的知己好友呢?
  “你是说那个好吃懒做的秃子?”男人忽然皱眉问。
  祝又樘愕然了一瞬。
  这说得……一定不是他极欣赏敬仰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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