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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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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妃下意识地点头,却又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瑜妃娘娘待咱们母子有大恩。”她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少年说道:“咱们如今在这宫中有了一席之地,却也不能忘了她昔日的恩情。”
  “母妃说得是。”
  云妃脸色稍缓:“她在玉粹宫中不得离步,你待得空,便去同她说说话儿。前几日,她还同我念叨你呢。”
  祝又樘只是应下,未言其他。
  “母妃有一件事情想托你去办。”云妃小声地道:“我私心觉着,这病好的如此之快,兴许当真是那开元寺内供着的菩萨显了灵……你待何时得空,替母妃前去还一还愿,可好?”
  祝又樘眼底显出笑意来,旋即点头。
  “也好。”
  嗯……他是该前去还愿。
  只是,不是菩萨,而是小仙子。
  云妃便放心下来。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云妃便道:“时辰不早了,殿下也回去吧。”
  呆的久了,怕会惹人议论。
  祝又樘刚要应下,便听她道:“我恰好也要去看一看瑜妃姐姐。”
  “明太医有过叮嘱,让母妃近日来务必要好生歇息静养,以免旧症复发——”祝又樘提醒道。
  云妃有些犹豫。
  她自患病以来,已有好些日子不曾去过玉粹宫了,只怕向来牵挂他们母子的瑜妃姐姐,会放心不下。
  “母妃痊愈的消息已经传开,瑜妃娘娘必然也有耳闻。母妃若着实挂心此事,孩儿使人去传个话就是了。待过几日,当真好全了,母妃再亲自去也不迟。”
  云妃本也不是非去不可,听到这里,便也点了头。
  此时,一名宫女忽然快步走了进来,神情略微有些异样。


第530章 不留余地
  “太子殿下,娘娘。”
  宫女行礼罢,即刻禀道:“宴真县主前来看望娘娘了,此时便在殿外。”
  云妃心底一惊。
  宴真县主怎会突然来看她?
  莫非是因宁贵妃被禁足之事……
  云妃心思反复间,有些不安地道:“将人请进来罢。”
  另又吩咐宫女去换茶。
  “不如殿下先回去。”云妃转头向祝又樘说道。
  她怕宴真来者不善。
  “不必。”少年开口,语气淡然,却仿佛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云妃还欲再说,宴真已然被带了进来。
  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形窈窕,外穿一件质地上乘的缎面海棠色披风。一顶幂篱遮去容貌,将那股深刻进骨子里的张扬之气消减了些许。
  宴真行入殿中,微微屈膝见礼。
  “宴真见过云妃娘娘,太子殿下。”
  “县主不必多礼。”云妃虚扶了她一把,尽量笑着问道:“县主怎么突然过来了?”
  一边命人搬了鼓凳过来。
  宴真看了一眼那矮矮的鼓凳,眼中闪过不悦。
  她未有去坐,只站在原处,说道:“听闻云妃娘娘大病初愈,宴真特来探望,不知可打搅到娘娘和殿下说话了?”
  少女原本含着倨傲的语气,在提及“殿下”二字时,总会略有和缓。
  “自是不曾,殿下原本也要回去了。”云妃看向一侧的祝又樘。
  祝又樘见宴真颇算冷静,并无甚异样之处,遂才点了头。
  他抬手向云妃施了一礼。
  “孩儿告退。”
  云妃便示意宫女相送。
  待至外殿,祝又樘语气平静地道:“不必送了,娘娘如今身体尚且虚弱着,你们且要处处多加留意。”
  宫女会意,连忙应道:“奴婢遵命。”
  内殿中,宴真眼底闪过懊恼。
  她极不容易见他一面,怎么他就这么走了?
  祝又樘离开咸福宫,在回东宫的路上,同身边的太监问起了张鹤龄二人这两日的近况。
  “听说学规矩学得极快,人也机灵,平日里更是能吃能睡,殿下只管放心。”
  祝又樘点头。
  能吃能睡……如此甚好。
  “殿下留步!”
  此时,忽然有一道稍显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
  急促的不是语气,而是说话之人气息不稳,显然是一路疾走而来。
  祝又樘下意识地驻足,却没有回头。
  太监转头看了一眼,心中不由暗暗纳闷——这不是方才还在咸福宫里的宴真县主么?
  宴真几步追了上来,看着祝又樘,道:“我有话要同殿下说。”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刺耳。
  “还请殿下单独赏面。”
  “阿平是吾信任之人,县主有话直说无妨。”祝又樘语气平静,并无屏退身旁太监之意。
  太监听得很是受宠若惊。
  他不过帮着殿下办了几件没什么挑战性的差事而已……
  太监默默攥拳决定,从今日起,要誓死效忠殿下。
  宴真微微咬了咬唇。
  罢了。
  她开口道:“那日我使人去送酒……那丫头不懂事,言行间冲撞了殿下的人,还请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无碍,非是什么大事。”
  宴真微微松了口气。
  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度宽容,从不计较这等小事。
  这种熟悉的感觉叫她心底生出悸动来,她鼓起勇气笑着说道:“那来日,我再亲手酿了送去。”
  “不必了。”
  几乎没有犹豫,少年便开口拒绝道:“吾不喜吃酒。”
  宴真脸上笑意霎时间凝住。
  “出宫在外,本为图一份清静罢了。日后那别院,县主还是勿要再使人前往了,以免惹起附近百姓疑心。”祝又樘又说道。
  宴真几乎是咬紧了牙。
  图一份清静?
  他在宫外,与许多人都有往来,甚至终日出入他人府邸……此时竟同她说想图一份清静?
  这话中之意,倒像是只有她会惹得他不得清静似的!
  这是厌恶她了?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便将宴真极不容易堆砌起来的理智尽数击垮。
  “……那我倒想问一问殿下,那日在别院中的女子,是何人?”她语气咄咄地问道:“难道她便不会扰了殿下的清净?”
  “县主逾越了。”祝又樘语气仍旧平静。
  一旁的太监却连忙垂下头,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这宴真县主怎么如此口不择言,他知道了殿下这么大的秘密,该不会要被灭口吧?
  虽然刚刚已经决定要誓死效忠,可这也结束的太快了……
  宴真脸颊颤动着,冷笑出声。
  他竟然不曾否认!
  天知道她有多盼着他能否认!
  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连撒谎骗一骗的必要都没有吗?
  好,还真是坦荡啊……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还欲再说,却见面前的少年人已经提步欲离去。
  “殿下!”
  她猛然追上前,越过他,挡在了他面前。
  太监连忙护住祝又樘,冷声呵斥道:“县主莫要失了分寸!”
  一个区区县主罢了,殿下愿意听她说两句话已是给她脸了,如今竟还敢在殿下面前发疯撒野!
  若冲撞了他家殿下,治一个不敬之罪可有她受的!
  “是因为我的脸,对是不对?!”
  宴真顾忌不了任何,声音因激动而战栗,其中又夹杂着讽刺。
  祝又樘透着幂篱,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里。
  面前的少年俊逸非常,每一处似乎都经过精心的雕琢。
  面对这样的视线,宴真下意识地想逃避,却又极力忍住。
  “你容貌如何,与我何干。”
  少年人语气依旧透着过分的平静,便是神情,也无丝毫变化。
  没有厌弃,没有不屑。
  也没有丝毫情感。
  宴真脑海中有着短暂的空白,旋即,只觉如坠深渊。
  她从没想过,竟有以比被他厌弃更加令她心寒绝望的答案。
  她甚至想,若他表露出丝毫的嫌恶,他便也成了她心目中肤浅且面目可憎的凡夫俗子,全然不值得她再有丝毫心软,甚至是放低姿态。
  可他没有。
  虽没有……却仍不曾给她留下丝毫念想。
  他眼中根本没有她!
  自然也不会在意她是什么模样……
  她头一次知道,性情温润如他,竟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不留余地的话——


第531章 挑起
  而他明知道她的心意,明知道她待他与旁人向来不同!
  却仍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见得少年离去的背影,宴真只觉得满腔恨意无处发泄。
  她在原处身形僵硬地站了许久。
  待回到长春宫时,情绪才算勉强平复了一二。
  “云妃那边如何?”
  早等急了的宁贵妃看着她问道。
  “姑母,云妃看起来确已痊愈了。”
  宁贵妃闻言骂道:“这贱人倒总是走运地很……”
  本是被掳入宫的瑶人,却怀了龙种,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那贱种养大,偏那贱种如今还做了太子,深得皇上喜欢!
  便是如今得了个怪病,眼瞧着都不行了,却又突然痊愈了!
  她原本还想,这贱人左右活不了了,她即便被罚一罚,可好歹也解了些气。
  眼下倒好,她是被罚了,那贱人却又能活蹦乱跳了!
  “可试探出什么来了?”宁贵妃忍耐着问。
  此番她让宴真前去,是想探一探那贱人的态度,和那古怪的病症。
  “云妃还如往常一般谨小慎微,倒无甚异样之处。”
  宁贵妃冷笑了一声。
  还算这贱人识相,没敢趁着她禁足,而胡乱拿架子,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过,烂泥就是烂泥。
  宴真将她的放松看在眼中,继续说道:“至于先前所患病症,她似也是稀里糊涂的,一意认定是吃了皇上的丹药之后忽然痊愈了。”
  “太医院都没查清的病症,本也没指望她能知道什么。”宁贵妃语气不屑,心底却安定了不少。
  此番皇上禁足于她,显然是真动了怒。
  如此之下,她难免想要多防备一些,生怕再出什么无法掌控的变故。
  再加之,她这几日正命人去查探开元寺刺杀一事,也曾想过会不会是云妃的手笔——可如今看来,云妃还是那个云妃,是她将对方想得太有能耐了。
  想到一连查了数日,还是没能查出什么眉目来,宁贵妃又有些心烦。
  若叫她知道了是谁在背后捣鬼,她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宴真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适时地开口说道:“姑母,今日我去咸福宫时,太子殿下也在。”
  宁贵妃不觉有异。
  云妃大病初愈,那贱种向来孝顺,去看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
  又听宴真说道:“且我彼时瞧着,太子和云妃说话时,似乎将宫婢们都屏退去了外殿,内殿里竟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留下。”
  宁贵妃这才皱眉。
  虽说母子间说悄悄话无可厚非,可云妃身边连个心腹都不留,那得是什么悄悄话?
  如今这关头,由不得她不多想。
  宴真又道:“我总觉着如今殿下与从前大有不同了。且我私下听闻,如今许多大臣皆对殿下赞赏有加。”
  宁贵妃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她冷哼一声,将茶盏摔在小几上。
  “姑母息怒,是宴真多嘴了。但宴真……也是怕姑母一时不查,失了警惕之心。”
  宁贵妃暗暗咬牙。
  她不是没有警惕之心,只是长久以来仗着皇上的宠爱纵容,根本不曾将那些人真正地放在眼中。
  可皇上待她,今时似乎也与往日不同了……
  她放松了太久,如今是该警惕起来了。
  宁贵妃看向宴真。
  “你还瞧出了什么,只管说。”
  宴真犹豫了一瞬,复才应“是”。
  “侄女觉得,太子和云妃,未必如表面看来那般本分大度。他们如今对姑母未曾表露出什么,却不代表心中当真没有怨恨——到底他们对当年之事清清楚楚,又岂会如圣人一般毫不计较?”
  虽然在她心中,他真的同圣人没有差别。
  正因此,她才必须要这么做。
  若说之前还未能完全下定决心的话,那么经过方才之事,她已经不会再有丝毫动摇了。
  他将她推入深渊,她自也要拉他进去作陪……
  宴真眼中闪过冷芒。
  “……”宁贵妃一时未有说话,只捏紧了手中帕子。
  “且姑母不妨想一想,他们母子毫无依仗可言,能一步步走到今日,当真只是运气使然?”宴真此时问道。
  宁贵妃神情更冷了几分。
  她一直以来,几乎都是这样认为的。
  毕竟她相信自己看到的。
  “云妃若真那般懦弱怕事,为何当初还要冒着诸般危险,执意将太子生下来?”宴真一句句问道:“还有昔日的常恩张敏等人,为何宁可赔上前程性命,不惜同姑母作对,也要那般死心塌地地相护?”
  至于只是为了可笑的原则与气节,她不信,姑母也不屑信。
  “只怕云妃母子看似毫无手段,实则最擅笼络人心。”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敲在了宁贵妃心上。
  话已至此,宴真也未再多言。
  又待了片刻之后,便开口请了辞。
  宁贵妃少见地没有大发脾气,却是前所未有地坐立不安。
  ……
  很快,就到了张眉娴出阁前夕。
  这一晚,张眉娴院子里格外热闹。
  宋氏等女眷都在,除此之外,张鹤龄和张延龄也刚归了家。
  他们是官宦子弟,自不可能连回家探亲的机会都没有,且昭丰帝早早发了话,二人一月可回家五日,是谓‘休沐’。
  二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在宫中的见闻。
  宋氏等人越听越惊讶。
  这俩货活脱脱一幅乐不思蜀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这与大家设想的显是截然相反。
  “宫里真有那般好?”宋氏压低声音,心疼地问道:“你们可莫要说假话。”
  张鹤龄和张延龄互视了一眼,皆是意外不已。
  母亲竟当他们是报喜不报忧,打掉牙往肚子咽?
  母亲可太会说笑了!
  他们是那种贴心懂事的孩子吗?
  “母亲未免将他们看得太过体贴。”张眉寿在一旁讲出了二人的心里话。
  宋氏听了女儿这话,想想不由觉得也对。
  “许是太子殿下的交待呢。”张眉娴低声说道。
  宋氏点着头:“若果真如此,定要托了王大人道谢才好……”
  “怎就是太子殿下的功劳了?”张鹤龄撇撇嘴:“分明是我们讨皇上喜欢,才有这诸多优待。”
  皇上如今可喜欢他们了。
  “兴许都有呢。”张延龄倒清醒些:“难道你忘了,咱们刚入宫时,还没见着皇上呢,可也没吃过什么苦。”
  张鹤龄想了想,到底也点了头。
  说得也对。
  “三弟四弟,你们可曾见过太子殿下没有?”张辅龄好奇地问道。
  张延龄挺直了胸膛。
  “自是见过的!”


第532章 出阁
  乍然听得此言,张眉寿不自觉手一松,剥到一半的桂圆就掉到了地上。
  但却无人留意到,只因大家的目光齐齐都朝着张延龄看了过去。
  瞬间冷静下来的张眉寿也看着他,却在心底暗骂一声——这臭小子如今竟还学会吹牛撒谎了?
  若真是见过太子,她不信这俩人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里。
  “太子是什么模样?”宋氏问道。
  却见儿子摇了头。
  “皇上平日里不怎么见太子,我们是在御花园里偶然瞧见的——但离得远,只模模糊糊地看了个背影而已。”
  张眉寿这才恍然。
  原来是这么个见法儿……
  旋即,又听张鹤龄讲道:“虽没看清,但只看大致身影,也可知必是长相出众呢。”
  张眉寿多看了他一眼。
  那倒还挺会瞧的……
  张延龄又紧接着说:“且看那气度,与既安哥哥竟是十分相像!”
  四下忽而一静。
  宋氏皱眉道:“……这等话可不能乱说!”
  这孩子怎么瞧见个长得好的,就与他既安哥哥像?
  张延龄不以为意地道:“母亲放心,我们自是知晓轻重的,只在家中悄悄说一说而已。”
  规矩可不是白学的,例子也不是听完就忘的。
  宋氏这才松了口气。
  还算有点脑子——
  “不过话说回来,确是极像呢。”张鹤龄此时又忍不住补上一句。
  “离得那般远,你们能瞧见什么?”宋氏看着二人,正色道:“这话日后休要再提了,可记住了?”
  两只萝卜乖乖点头。
  反正说已经说了,嘴瘾也过了,好不容易回来几日,得家人处处嘘寒问暖,他们可不想一个劲儿地招人烦,再被提早赶出去。
  一家人暂且按下了宫中的话题不提,转而将谈话的重心重新放回到了张眉娴身上。
  张眉娴听着两位婶婶的嘱咐,心下只觉得满满当当的。
  宋氏给她备下了不薄的嫁妆,甚至足以让她明日在城中出一把风头——
  她起初不愿,诸般婉拒,可拗不过宋氏说一不二的性子。
  到了最后,宋氏干脆道:我素来是要面子的人,你如今好歹是我的女儿,长女出嫁,若叫人觉得寒酸,我的面子往哪儿放?
  总而言之——她宋氏缺的不是银子,而是面子,如今能拿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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