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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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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着太子妃的身份,在宴真的盛怒之下,张眉寿半句难听话都没听着,还在宁家用了顿午食,后才在宁夫人的亲自相送之下,好整以暇地离开了宁家。
  回去之后,无须嬷嬷责罚,她自行闭门思过了整整一月。
  实则,她是不敢面对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不敢去见祝又樘,怕瞧见他失望甚至憎恶的眼神。
  他倒也来看过她一次,并未发什么脾气,只语气不明地道——胆大是你,胆小也是你。
  她不知他究竟生气了没有,却也认了错,但没敢同他摆理,是怕他觉得自己狡辩且聒噪。
  而一月之后,她才知,此事竟是被瞒得极严实,甚至一丝风声也不曾透出去。
  太子府中的嬷嬷满脸严肃地同她说:太子妃做下如此不顾体统之事,自是不能轻易传扬出去,若不然皇室颜面何在。
  又劝诫了她一番日后决不可再这般任性妄为。
  而自那后,宴真再也未有来过太子府。
  再过不久,祝又樘登基,宁家被清算,宴真郡主之位被废,贬为了平民,就更加没有什么机会能再出现在她眼前了。
  张眉寿自往事中回神,只见老于拦下了那名丫鬟。
  “怎么?这茶其他人吃得,我们宁家的人竟吃不得?”丫鬟怒视着老于。
  年轻仆人听得宁府二字,便忍不住要瑟瑟发抖。
  老于冷笑了一声。
  “好茶是有,却只拿来待客。此时在厅中吃茶的乃是我们府上的贵客,而阁下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人。”
  殿下曾交待过,但凡是与宴真县主有关人等,一律不必理会。
  宁府丫鬟闻言脸色一阵涨红。
  “不过只是个扫地看门的罢了,竟也敢这般口出狂言!待我禀明了我家县主,回头自有你家主子来发落你!”
  如今宫中当家做主的还是她家贵妃,她可不信太子竟是这般吩咐下人的。
  老于冷声道:“那你不妨先问一问你家县主,你这等身份,可配在这别院中吃上半口茶——”
  年轻的仆人吓得简直要当场昏厥。
  于叔这做派,究竟是如何在京中活到今日的……?
  他真的很不解!
  “你……”
  丫鬟气极,偏老于又挡着她的路,当即便要对老于动手。
  老于后退一步,右手探向腰后,下一瞬,便有硬物横在了丫鬟脖颈间。
  他动作奇快,丫鬟惊了惊,旋即垂眼看去。
  这一看,却是“呸”了一声。
  拿把破扫帚,竟然就想唬住她!
  可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扫帚便换成了锋利的软剑——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老于面不改色。
  他习惯将扫帚别在腰后,方才只是不小心摸错了而已。
  软剑轻抬,丫鬟只觉额前微微一凉。
  “下次再敢强闯,掉的可便不是眉毛了——”
  “啪!”
  丫鬟大惊失色,手中提着的那只酒壶砸在了地上,极浓的果酒香气顿时扩散开。
  “你……你等着!”
  丫鬟脸色发白地后退了数步,转身提裙疾步离去。
  “于叔,您这是……”年轻仆人简直要吓跪了。
  他家公子当真只是余姚富家子弟出身吗?
  不知道的,只怕是什么连宁家都不敢惹的大人物呢!
  “日后宁家的人再来,一律不准进门,送来的东西,也不必收——此乃公子的吩咐。”
  听得这声嘱咐,年轻仆人神情不安地点头。
  说好的安身之处呢?
  他为何有一种身处死亡边缘的感觉?
  厅中,阿荔的表情亦有几分惊诧。
  “姑娘,方才那丫鬟当真是宴真县主身边的?”她不敢置信地问。
  可端看那幅目中无人的模样,应当是没错。
  张眉寿道了句“兴许吧”,便并未多言。
  “那……那宴真县主为何会让人来给朱公子送东西?”阿荔越说越忌讳,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莫非……宴真县主她……也相中了朱公子的好样貌?!”
  张眉寿闻言脸色有些古怪。
  什么叫做“也”?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如此一来,朱家公子的处境岂不是极为不妙?”短短瞬间,阿荔已经脑补良多。
  宴真县主如今且是耐心示好,可若朱公子不从,谁知她会不会硬抢?
  而朱公子那样的气节,到时该不会要以死明志吧?
  天呐,如此一想,朱公子未免太倒霉了些。
  阿荔急得不行,却听自家姑娘说道:“这茶不错。”
  “那奴婢回头同老于讨些带回去?”阿荔瞬间歪了题。
  旋即又忍不住歪了回来:“不过老于也当真好胆量呢……”
  竟将那丫鬟的一对眉毛削了去,她瞧得既是紧张,又想拍手叫好。
  “姑娘,您说这该怎么办?咱们能不能想个法子,帮一帮朱公子?”
  比如……定亲什么的?
  等朱公子成了姑娘的人,宴真县主再想下手也晚了。
  阿荔暗暗地想。
  见她横竖躲不开这个话题,张眉寿干脆语气疑惑地道:“说来奇怪,他一大早为何便不在家中?莫非是夜不归宿不成?”
  阿荔一听这话连忙道:“姑娘,朱公子向来洁身自好,想必是有事出去了!”
  说话间,下意识地往厅外看去。
  这一看,便瞧见了去而复返的老于,以及两道熟悉的身影。
  “姑娘,朱公子回来了……”阿荔连忙小声道。
  张眉寿便放下茶盏,站起了身来。
  祝又樘带着清羽走来,清羽自行守在了厅外,并未跟进厅内。
  阿荔看他一眼,暗道一声此人眼色大有长进——果然,即便是朽木,她阿荔也能给雕出花儿来。
  当下,阿荔寻了藉口,也退了出去。
  却同往常一样,并未走远,只在厅外守着,并轻车熟路地取出一团棉花塞住了耳朵。
  厅中,张眉寿跟着祝又樘坐了下来。
  祝又樘先开了口——


第520章 如实告知
  “此次寻我,可是有事?”少年温声问道。
  而后,不及张眉寿开口,又忽而补充道:“无事自然也能随时寻我——只是恐你有急事。”
  吃了上辈子的亏,这一回他可不敢再自以为是,叫她有丝毫误会了。
  只是,小皇后同他,果真是默契的——
  他先前想着,她既主动要见他,且到了让老于传话的地步,想来是当真有要事。而这种情形下,在张家见面,说话多少有些不方便。
  所以,他原本打算先来了别院,再叫人传话给她,寻一间僻静些的茶楼,邀她前往。
  倒不是没想过让她来此处相见,只是怕她觉得自己冒昧轻浮。
  可谁知,她却一早便主动在此处等着了。
  虽知不应当,可此时太子殿下内心,还是极没出息地生出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来。
  因要掩饰,便下意识地端起了二人之间小几上的茶盏。
  亏得张眉寿敏锐,连忙提醒道:“公子,那是我吃过的了——”
  可……已经晚了。
  太子殿下吃了一口,垂眸看了看,不禁有些愕然。
  旋即,心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少年竟有些手足无措地将茶盏放下,轻咳一声,道:“我未曾留意……张姑娘且别见怪。”
  张眉寿怔了怔。
  她了不得再换一盏就是了,有甚可见怪的……她是怕他觉得不适罢了。
  他的那些习惯,她是知道的。
  “不打紧,公子漱口。”张眉寿倒了一盏新茶,递到了他面前,语气里没有丝毫介意之感。
  各人自有各人的习惯,只要不妨碍到旁人,都理应去尊重。
  祝又樘却迟疑了一瞬,才接了过来。
  只是吃了两口,均是咽了下去,并未去漱什么口。
  张眉寿瞧得心中怔然,有些不大自在地说起了正事:“听闻云妃娘娘近来身体不适,不知现下可好些了?”
  他待她家人那般真心关切,她便是出于礼节,也该关心一句。
  “如今尚未能诊出病因。”祝又樘如实说着,语气中并未过多表露出自己的忧心。
  张眉寿却也未有忽视,想了想,道:“我认得一位医婆,若是需要,公子只管开口。”
  出于周全着想,她是不愿田氏过多地出现在人前的,尤其还是替宫中嫔妃诊病——可这四年间,她尚只学了田氏五成的本领,许多病症应对起来确也不如田氏稳妥。
  若是其他嫔妃,她必不会多管闲事,但云妃不同。
  祝又樘笑着点头:“好,此事容后再说。”
  若单单只为了此事,让老于传话也是一样的,故而她定还有其他事情。
  “我寻公子,确另有要事相询。”张眉寿说道。
  且不止一桩。
  “你且问。”
  “昨日,我在开元寺内,见着了一位年轻的妇人,后来那妇人,被老于救下了——”张眉寿神情认真地问道:“不知公子可否告知我,那妇人是何人?”
  那妇人与田氏如此相像,她心中实在困惑。
  田氏乃南家后人,身份不同寻常,那妇人的身份无疑也极值得留意。
  即便日后没有交集,可多知道些,也算有备无患。
  祝又樘闻言笑了笑。
  张眉寿不解地看着他。
  下一刻,便听身旁的少年开口说道:“你昨日见到的,便是我母妃。”
  张眉寿惊诧至极。
  那妇人……竟是云妃娘娘?!
  祝又樘并不瞒她:“正因近来身体抱恙,才出宫前往开元寺祈福,谁料遇到了刺客。”
  起初,他也只是抱着静观其变的想法,命人暗下保护,只为以防万一……可谁知背后之人,竟是直接要取母妃性命。
  但是,这也愈发印证了他的猜测。
  张眉寿好一会儿都无法回神。
  昨日她猜想了许多可能,可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那竟就是云妃——
  此时,她既是吃惊,更有疑问。
  云妃为何会同田氏那般相像?
  “我记得云妃娘娘似乎是瑶人?”张眉寿下意识地问道。
  祝又樘点头。
  “不错。”
  他母妃本是广西瑶人土官之女,约二十年前,因朝廷出兵围剿蠢蠢欲动的异族,被俘入宫——
  又因通史识字,起初曾在宫内藏书阁中担女史官之职。
  “……”张眉寿皱了皱眉。
  照此说来,云妃和田氏,似乎不该有任何交集才是。
  “可是有什么不对?”祝又樘察觉到她的异样,遂问道。
  张眉寿微微摇头:“没什么,只是昨日一见,只觉与我所识之人有七分相似……竟叫我险些认错。是以,才同公子多问了一句。”
  祝又樘稍一迟疑,才又问道:“不知是何人?”
  继而,又补充道:“若是不便告知,不答也无妨。”
  “乃是我兄长生母。”张眉寿如实道。
  祝又樘微微一怔。
  如此说来,相似的倒不止是容貌,应当还有十分相当的年纪。
  此时,张眉寿往外看了一眼。
  祝又樘意会地道:“无妨。”
  他出入宫外,自也有锦衣卫暗下相随,可那是在暗卫之后——他若无异样的举止,锦衣卫也绝不会轻易逾矩,更不必提探听他的谈话。
  张眉寿这才放心地往下说。
  “若我那姨娘身份寻常,我也不会这般在意,又特地向公子当面相询。只因后来才知她身份特殊,竟是湘西南氏后人。”
  祝又樘略感意外。
  “蛊毒世家南氏?”
  张眉寿点头,后问:“公子也曾听闻过?”
  “之前曾命人暗查过。”祝又樘看着她讲道:“南氏当年在湘西极负盛名,后来因煞星之说衰落,且被一场大火毁于一旦,几乎无人生还。又因一则毫无凭据的龙脉之说,曾为我父皇暗中忌惮——而这些,似都与继晓脱不了干系。”
  张眉寿听得吃惊之极。
  他怎么似乎……对当年之事了如指掌?
  当年南家龙脉之说,并不曾广为流传,只是经锦衣卫之口,暗下传入过皇上耳中——
  看来面前这位陛下,上一世当真彻查过不少旧事。
  于他而言,大概是普天之下,莫非国事。
  怪不得如此疲累。
  张眉寿在心底叹了一声,却又忽地想到一处关键来,倒不知他可曾知晓。


第521章 帮她圆谎
  “据我那位姨娘说,当初锦衣卫之所以能捕捉到龙脉之说,并非民间传闻,而是在继晓的筹划之下,由湖广巡抚之口隐晦透露而出——我那姨娘称,她曾亲耳听闻,继晓同湖广巡抚暗中有勾结。”
  祝又樘眼中现出一丝波动。
  他摇头,缓声讲道:“我只隐约得知当年两者之间有些往来,却并未查到他们暗下勾结之证。”
  “然我也不甚确信她此言真假。公子听罢,待日后有了机会,暗下查实一二,再多加防备留意些就是。”
  祝又樘点头。
  张眉寿最后又道:“苗姨娘的真正身份,我家中之人、便是我兄长也并不知晓,还望公子能替我保守秘密。”
  这些内情,于旁人,她定是只字不提,可到底云妃之事在她心中透着蹊跷——若只是她多疑,日后没有妨碍自是最好,可万一生出什么变故,也能让他多少有些准备,不至于一无所知。
  “好。”祝又樘应下之余,心底却又升出暖意来。
  她家人尚不知晓的事情,她却原原本本地告知了他。
  这是信任,亦是……在替他思虑周全。
  张眉寿旋即便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想问一问公子。”
  “你且问。”
  张眉寿措辞片刻,才问道:“我隐约记得,公子此前有一段时日,似乎特地了解过不少奇人异事……譬如,有些人生来便有类雷电之力?不知公子可还有印象了?”
  那时她且在坐月子,他偶尔就要同她说上一两件,似乎是为了给她‘解闷’似得。
  可结果却是,她听得多了,夜里甚至吓得要发噩梦,便是点了灯,也要蒙在被子里。
  但奈何当着一众宫女嬷嬷的面,却又不敢说不想听。
  “我确是曾搜罗过许多奇闻异事的杂书。”祝又樘略一思索,又道:“也记得有人身怀雷霆之力之说。”
  “不知公子彼时为何会忽然对此等之事抱有兴致?”
  “是因那时有锦衣卫来报,称湖广之地出了一件怪事——似是一名男子,在医馆之内突然以极怪异的力量,重伤了一名郎中。据闻,那郎中当场似被雷电击中一般,伤势极为可怖。”
  张眉寿心下震动。
  那时她已产下照儿,大哥早已不在人世,却仍有人以此等怪力伤人,且是出现在湖广之地,莫非……那人也是南家幸存之人?
  毕竟田氏曾说过,她家中曾有人患过此病。
  祝又樘道:“我曾命锦衣卫暗下追捕过此人下落,但并无所获。又因忆及宫中一则陈年传闻,这才多加留意了些。”
  “不知是何传闻?”张眉寿好奇地问。
  又生怕他不肯说似得,自行保证道:“公子放心,既是宫中秘闻,我必会守口如瓶。”
  若非事关她兄长,她本也不愿过多探听这些。
  到底这些东西知道的越多,越是无益。
  “无妨,到底时隔多年,早已不知真假了。”难得见她这般“乖巧”,祝又樘以闲谈的语气说道:“据说先皇在世之时,曾有一位皇子,长到三岁时,以同样的怪力伤了一名宫人……因此,被认定为不详之身。”
  张眉寿听得皱眉。
  怎么如此说来,倒像是许多人都有这等怪力似得?
  “那这位皇子,后来如何了?”
  她只是下意识地追问,待问罢,便是自己都觉得多余了。
  既被认定被不详之身,那自然是活不成了。
  “对外只称是因病夭折。”祝又樘一言概括道。
  张眉寿微一点头。
  又问道:“那公子可曾查到过,此等怪病,是否有治愈的法子?”
  祝又樘摇了摇头。
  “若真有此事,想必当年太医们也该尽力试过,但结果既是如此,便也显而易见了。”
  张眉寿既觉在意料之中,却又不禁有些失落。
  “但许多书中所载,皆道此病虽无医,却可压制。据说此病发作,并非毫无缘由,而与心境息息相关——故而,若能平心静气,修身养性,戒去焦躁与戾气,便也无大妨碍。”
  可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颇多,要做到十年如一日心境如此平和,倒也不是易事。
  但他就可以——
  太子殿下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加了下戏。
  张眉寿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这人还是什么都知道,由此看来,多读书确是有必要。
  “那此病是否会代代相遗?”她试探地问道。
  “倒不至于。若是有,应也只是极小的可能罢了。”
  若每代相传,那岂还得了?
  祝又樘一一答罢,遂才向她问道:“为何忽然问起这些?”
  “曾听苗姨娘说过,南家有人患过此等怪病,又记起公子曾留意过此事,故而多问了些。”
  张眉寿并未说实话。
  到底这不是她自己的事情,而是事关大哥的秘密——当初大哥告知她,是因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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